14白伏鎮十
終極醫師 天價少奶奶 總裁真霸道 無上妖尊 混沌之王 到天涯的盡頭找你 毒王鬼妾 夜帝冥王 昔我往矣 錯惹冷酷惡少
14白伏鎮十
當流氓當久的人都有一個共性,橫行慣了受不得激,一激就跳,馬天不像張良出手就揮拳,他衝過去第一件事還是上爪子,想先抓住魏淑子再說。魏淑子就等著他過來,一記勾拳打在馬天的下巴上,捏住他的耳朵用力一扯,另一手連扇三個耳刮子,然後左腳踢出,正中其腹部。馬天被這一腳踢得當場跪地不起。
高涵拍手叫好,大喊:“揍得好!這群臭流氓,把我們女人當軟柿子捏,其實他們才是真軟蛋無雙!”
圍觀人群當中有人發出嗤笑聲,這時不出風頭更待何時?魏淑子下巴一抬,嘴角帶笑,對還站著的三牙勾勾手指,拔高聲音挑釁:“來啊,小軟蛋。”
三牙氣得七竅生煙,再也不管眼前是男是女,從口袋裡掏出卡簧彈開,朝魏淑子撲了過去。
魏淑子在卡簧刺來的時候偏身讓到一側,左手擒住刀刃,右手握成拳,中指指節凸出,用力叩擊三牙腕上三寸,同時左手發力,在三牙手指鬆動時一舉奪下卡簧,右手出一拳打在三牙的右肋上。三牙吃痛貓腰,魏淑子往前跨上一大步,將卡簧轉了個方向,用刀柄部位照著三牙的頭就是一下,緊接著伸腳把他絆倒在地,朝他身上一通亂踩。
三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姑娘擺平在地,這臉可丟大了,三人當中受創較輕的馬天咬牙撂話:“好,算你們狠,給老子記住
!有種的,晚上睡覺別鎖門!”
魏淑子上前想再給他兩下,苗晴怕惹來警察,連忙拽住魏淑子,說:“別打了,趕快走!”
對李安民眼神示意,拉著魏淑子擠出人群,直奔地下停車場。在車上,高涵和趙小薇兩人把魏淑子當作偶像,圍著她問長問短,魏淑子告訴她們,自己在山裡長大,本身體能就好,又為了應付上門差事,特意去學過格鬥術。
苗晴在前面開車,看著後視鏡,嘆口氣說:“其實犯不著跟他們硬碰硬。”
魏淑子說:“不來硬的,我們走不了,那三個小混混是什麼人?好像跟你們認識。”
苗晴說:“地痞流氓,他們老闆趙銀河在新沂汽配城開物流公司,手底下有一群活老鬼,是新城的地頭蛇,跟良哥不對盤,老葉為了搞好關係,還跟姓趙的一起吃過飯,意思是我們在舊城,他們在新城,沒有利益衝突,各安其事就好。”
魏淑子惡毒地評價:“渣爛銼,還搞好關係?張良會怕他們?”
苗晴嗤笑:“能顧忌就好了,良哥一貫硬頂硬,但我們的主業又不是打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魏淑子說:“你退他進,一次打服最省事。”
李安民說:“服不服誰知道?寧犯惡棍不犯小人,等著瞧,這事怕是難了。”
李安民的顧慮在一週後成真。葉衛軍因公出差,中介店由苗晴和李安民兩女人看顧。這天下午三點,被打的馬天、三牙帶著十幾個兄弟闖入中介店。這時李安民正在櫃檯後看書,苗晴在後間打盹。
李安民見來人手上拿著鋼管、球棒,知道情況不妙,也不指望跟他們講道理,立即夾著膝上型電腦跑到後間,把門反鎖上,外面傳來乒乒乓乓砸東西的聲音。
李安民小聲問苗晴:“等他們砸完以後會不會衝門進來?”
苗晴說:“應該不會,只是洩憤而已,給他們砸一通就算了。”
李安民說:“姓高的不在,小魏那一膝蓋頂得太狠,正中要害部位,估計夠嗆,以後能不能保住那功能,難說
。”
苗晴和李安民對望一眼,提著重要物品從後門開溜,她們怕馬天等人還要到遊戲廳找茬,於是提前趕過去通風報信。張良跟胖瘦二寶外出辦事,炮筒在樓上睡覺,當班的只有刀疤和禿子。
苗晴和李安民本來把被小高等人攔路調戲的事給瞞了下來,如果讓張良知道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事情得越鬧越大。可是今天遊戲廳里人員不足,光刀疤和禿子怕是擋不住那幫二混子。
苗晴沒辦法,只好上樓把炮筒給喊起來。炮筒聽完事情經過立馬爆了,從牆角抄起一根板凳腿就往後門走,苗晴一把拉住他:“你怎麼跟良哥一個德行?”
炮筒紅著眼睛說:“我早就想把姓高那□的給乾死了,他每次見到你就往你兩□上盯!”
苗晴一巴掌呼上炮筒的頭,揪住他的耳朵來回扭,凶巴巴地說:“死炮子!怎麼說話的你?”
炮筒被揪得唉喲直叫喚,連聲討饒:“對不起對不起,苗姐,我錯了,不是□,是美胸。”
苗晴橫了他一眼:“你又不是瘦皮猴,別好的不學專學下流詞彙,掌嘴!”
炮筒聽話地在自己臉上拍了兩巴,說:“我去店裡看看,總不能開著門任人砸呀。”
李安民很看得開:“店裡最值錢的就是那臺一千八的古董電腦。”
苗晴對炮筒說:“有你去的那空檔,說不定他們就找過來了。”
炮筒不屑地冷笑:“不會,我們在小百花巷熟人多,鄰里相幫,那幫二皮貨不敢過來,如果葉哥在店裡,他們也不敢這麼堂而皇之踢上門,就是欺負你跟嫂子兩女人沒能力反抗。”
炮筒叫禿子去檢視中介店的情況,果然如炮筒所料,那撥人衝砸了門面店就走了,連後面兩間房都沒進去。這是地痞流氓常用的示威手段,一般店家為免惹麻煩,也就只能自吞苦果。
苗晴和李安民的想法跟一般店家很像,她們覺得損失不大,能忍則忍,倒不是害怕惹麻煩,而是他們這群人身份特殊,行事不宜太張揚
。
隔沒多久,張良和胖瘦二寶回來了,苗晴能封炮筒的嘴,卻封不住禿子和刀疤的嘴,兩人把中介店被砸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張良。
張良跟炮筒反應一樣,從後院撈了根自來水管,“啪啪”敲打手心,對炮筒說:“走,先去汽配城把姓趙的辦公室給砸了。”
苗晴一撩長髮,對炮筒放話:“臭小子,你敢跟去,以後別喊我姐。”
炮筒看看張良,又看看苗晴,兩面為難。
張良笑著直搖頭:“大妹子,就是因為你這不想惹麻煩的心態,姓趙的才以為咱怕他,以前沒挑上門來,睜隻眼閉隻眼就算了,這回敢砸葉哥的店,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李安民說:“店裡損失不大,那臺電腦本來就要換,充其量也就讓他們逞個威風,以後我們去新城區注意點就是了,沒必要大動干戈。”
張良低罵兩字:“孬種。”
李安民淡淡地回他:“孬不孬不是由你說了算。”
這兩人從認識開始就犯衝,李安民平常不喜歡跟人較真,但張良說話太難聽,她也不願意老被人當作糊不上牆的爛泥。
眼見張良與李安民要在廳內發生爭執,苗晴、炮筒趕緊把二人拉出側門。
進了值班房後,張良甩開炮筒的手,一拳捶上牆壁,衝炮筒發火:“你!你跟葉衛軍都一德行,他媽有了女人忘哥們兒!膿包!”
炮筒和苗晴都知道張良的脾氣,火氣一上來就口不擇言,於是也隨他罵。李安民早就看不慣張良逞強好勝的個性,這回扯上自家老公,她不能裝沒聽見,當場冷著臉問:
“你什麼意思?衛軍哥什麼德行了?你自己好鬥,別人不迎合你就該被你罵?別把幼稚當義氣!”
張良用自來水管指著李安民的額心:“我告訴你,葉哥以前沒這麼畏手畏腳,就是因為你……”
苗晴叫道:“良哥,你別亂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