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名劍美人(下)
兼職丹醫 小仙這廂有禮 閃婚也幸福 鳳雛 緋衣公子-鎮屍官 九年 冷酷軍長強寵妻 都市偷心 偷心祕籍:這個老公有點小 霸愛之心機嫡女
第八章 名劍美人(下)
他略一思索,又想起四把名劍,笑著說道,
“列子湯問一章中也曾提到四把名劍,一曰含光,視之不可見,運之不知有,其所觸也,泯然無際,經物而物不覺;二曰承影,將旦昧爽之交,日夕昏明之際,北面而察之,淡淡焉若有物存,莫識其狀,其所觸也,竊竊然有聲,經物而物不疾也;三曰宵練,方晝則見影而不見光,方夜見光而不見形,其觸物也,?然而過,隨過隨合,覺疾而不血刃焉;四曰昆吾,周穆王大徵西戎,西戎獻昆吾之劍,其劍長尺有咫,練鋼赤刃,用之切玉如切泥焉。”
當下給剩餘四人賜名為含光、承影、宵練、昆吾,四人也學著前面諸女跪下道謝。
莊周看了看站在一邊的釵兒,說道,
“寶貝釵兒,這幾天你也受苦了,公子接下來要做正事了,你就先去休息吧。”
釵兒小臉刷的一下子紅了,慌忙逃走。
莊周神色古怪的看著釵兒出去,也不知想起什麼,待到旁邊湛盧問起,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伸手至湛盧的身上,細細摸索,讓她頓時嬌喘噓噓,把玩了片刻,莊周便感到體內的情慾仿若野草般瘋狂滋長起來,他站起身來,大聲說道,
“你們都隨我來,今晚我要好好品鑑一番你們這十二柄名劍。”
真是荒**無道,如果莊周生在古代,而且是個皇帝,必定是個超級昏君。
但純鈞等人卻是臉上都露出喜色,事實上她們早就做好了被莊周寵幸的準備,她們擔心的卻是莊周不要她們或是隻要其中的幾個,如今莊周開口就是讓她們一起隨他進去,實在是讓她們放下了心中最大的憂慮。
跨入房門,莊周已是感到了又有好幾道神念無聲無息的潛來,加上之前就潛伏在他身邊的那幾道神念,窺視在旁的已是不下五人,他也不揭破,隨手抱起身邊最近的含光,三兩下便解去了她身上的衣飾,水晶般晶瑩剔透的酮體頓時暴露在***中,帶著淡淡的粉紅色。
有幾道神念波動忽然有些紊亂。
莊周冷冷一笑,將含光放到面前**,伸展開雙手,身後湛盧和勝邪便溫柔的服侍他除去外衣,天藍色道袍一去,眾女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這才發現莊周竟然除了那身道袍,全身上下半點飾物也沒有,但是她們卻再移不開目光,無暇的光華從莊周身體的血肉骨骼細微脈絡中滲透出來,**的身體遵循著大自然最完美的比例展示著自己的強悍,如夢似幻,那是比眾女春夢中勾勒過的形象還要完美不知多少倍的身體。
在天藍色道衣除去時,臥室裡忽然一暗,整個世界彷彿在那一瞬間黯然失色,所有的光彩都被面前這個男子奪取,一剎那的目眩神迷之後,光華內斂,室內恢復正常,彷彿壓抑了很久一般,頓時響起一片沉重的吐氣聲,這完全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的反應,更顯出了剛才眾人心中的震撼。
遠處的一座閣樓,一個清秀面容上不帶半分煙火氣的女子正盤坐在蒲團上,空中彷彿有梵音淡淡響起,那悠遠的旋律,更襯出女子的超凡脫俗,但如果細心觀察,便可以看到她白玉般的耳輪,已是隱隱泛起一絲粉紅的色澤。
察覺到其中一道神念已經退去,莊周嘴角溢位一絲笑意,溫柔的說道,
“含光,你準備好了嗎。”
含光痴迷的望著莊周,她的心靈裡早已經被幸福填滿,不是湛盧,不是純鈞,公子第一個要得竟然是自己,極度的快樂讓她幾乎要叫出聲來,她望著面前的主人,只覺得這一生再沒有遺憾,便是立時死去也是心甘情願,聽到莊周問起,她用力的點著自己的小腦袋,掙扎爬起,跪在莊周面前,顫聲說道,
“公子,奴婢準備好了。”
她伸出小手,按著有限的所知,撫摸著莊周的威嚴,引導著他進入自己,她眉頭忽的皺起,輕輕的疼哼一聲。
莊周停下前進的步伐,徵詢的看了看含光,卻見她目光堅定至極,沒有一絲一毫要自己放棄的意思,便不再忍耐,大軍扣關而入。
遠處,一個女子輕輕啐了一口,低聲罵道,
“**賊。”
臉上卻彷彿被天邊霞光映紅,又好似有流嵐掠過,隱隱有什麼東西要破凍而出。
對面一個女子輕聲說道,
“師尊,你也心動了嗎,這還是綵衣第一次看到師尊這樣失態呢。”
那名女子頓時板起臉孔,低聲叱道,
“不要說話,繼續看,我倒要看看這個**賊還會做出什麼無恥行徑來。”
莊周是個男人。
男人的意思是能夠讓自己的女人快樂。
有鍾毓秀這具磨刀石,莊周這柄寶刀已經被鍛煉出來,他頻頻的揮刀,但如刀斬水,乍分乍合,莊周雖然努力,那潺潺的溪水卻是越來越急。
含光在莊周身下,婉轉呻吟,她瘋狂的迎合著莊周,似乎要以此來釋放自己對身上這個男人的感情,這種全身心的奉獻,給莊周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感。
還素真訣是當世第一等的雙修法訣,旁邊還有其他劍婢在莊周喝令下助紂為虐,含光早已經迷迷糊糊的,完全是憑藉本能在反應。
忽然仿若長龍吸水一般,強大的吸力從莊周和含光**的部位傳來,一波波的元陰伴隨著強烈的**狂瀉而出,含光雙眼翻白,彷彿置身天堂地獄之間,**連綿不絕,彷彿沒有盡頭一般。
採陰補陽,盡奪元陰,莊周現在施展的無疑是最邪惡的那類採補術,將女方的精氣悉數奪取,換來男方的強大,代價則是女方的生命,難道這就是莊周對先前諸女冒犯的懲罰。
湛盧等人終於發現不對,停下在含光身上肆虐的雙手,彷徨無措,一邊是視如生命主宰的主人,一邊是親如姐妹的同伴。要她們坐視姐妹送命,自然是不可能,可反抗主人,卻更是她們連想也不敢想的。
湛盧等人望著莊周的眼神充滿哀求,泫然欲泣,可莊周的臉部卻是那樣的冷酷,根本沒有絲毫動容,眼看著含光隨著一波波的元陰瀉出越來越虛弱,她們的心也越來越冷,難道這就是自己這些人的命運。
湛盧呆呆的望著前方,目光渙散沒有焦點,她深深的痛恨自己的無能,公子賜名自己湛盧,可是自己卻只會怯懦的蜷縮在一旁,根本不敢對公子的行為有什麼勸阻,她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來,如果公子身下的不是含光而是自己,自己也會是心甘情願的吧。
她轉眼看向含光,見她圓睜著一雙美目緊緊的望著莊周,似乎要把莊周的身影牢牢記在心裡,她一雙漸漸黯淡的眼中只有對主人無盡的眷戀和不捨,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怨尤。
這個男人,即便是為他而死,也是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剩餘的十一名劍婢圍在莊周和含光身邊,眼看含光生機漸漸衰弱,心中悲傷無比,卻沒有一個敢出言勸阻,屋中的幾道神念,雖然有些波動紊亂,卻也沒有一個出來勸阻,在她們眼裡,含光的生命根本是微不足道的吧。
莊周的臉上仍是沒有半點動容,含光目光已經開始渙散,顯然生機將絕,再沒有人可以挽救她的命運,難道一切已經註定。
就在這時,含光忽然被抱起,一隻大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大手按在她的背上,含光忽然感到從那手上傳來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能量,洶湧而入,瞬息間就已經傳遍全身,暖洋洋的,整個身體都好像有了意識一般歡唱起來。
她努力的辯識那熟悉而陌生的能量,說熟悉,是因為這能量和自己以前所擁有的真的好像,說陌生,卻是那股能量中洋溢著無比蓬勃的生機,絕沒有自己的能量那般充滿死寂之氣,而且比起自己的能量來,要更加精純,就好像一條小河淌過,所過之處,乾涸的經脈得到滋潤,漸漸的恢復生機,更加茁壯。
福至心靈的,含光引導著那股能量拓寬自己的經脈,她的神念一切入,那能量便歡呼跳躍起來,好像遊子歸鄉一般,於此同時,原來主導那能量的精神,和含光的神念略一碰撞,便將主控權交到她手上,退至幕後,那精神是含光想象不到的博大深邃,溫暖包容,幾乎是下意識的,含光忽然明白了,那便是莊周的心靈世界,一剎那間,含光幸福的幾乎流淚,公子終於沒有放棄我,她更為終於能夠接觸到自己主人心靈的最深處感到無比興奮自豪。
莊周傳來的精神有些嗔怪的碰撞了下含光的神念,含光忽然清醒過來,引導著能量按著往昔所修的法訣執行起來,構成了一個大迴圈,經脈本是無形的能量通道,走的是人體一定的脈絡,脆弱無比,但那新生的能量卻彷彿有著無比的恢復力,被漲裂的經脈瞬息間便被修補好,然後更加柔韌有力,含光驚喜的發現,那新生的經脈長寬都拓寬了三倍不至,加起來能夠在單位時間透過的能量何止增加了十倍,而且更加複雜,千折百轉,到時候所御的真元力必然更加具有威力。
修真者身體脆弱,得此之助,她和其他人相比已經有了一個天壤雲泥的優勢。
含光欣喜之下正要從內視中退出來,卻聽耳邊傳來一個低低的磁性聲音,
“接下來的,是給你的獎賞。”
那是主人的聲音,含光毫不猶豫的停止下來,便覺得一股龐大的精神融入自己的能量,和自己的神念水乳交融,無分彼此,獲取了主導權,如果是其他人,必定會覺得驚恐無比,因為體內的能量不同於無主的外界元氣,是經過自己刻苦修煉的,是真正屬於自己的能量,而此刻輕易被人切入,就好比體內的能量有了兩個主人,莊周可以隨時操控含光體內的能量,那在對戰中含光簡直是必敗無疑,可以說整個人的生死都掌握在莊周的手中。
但早已經對莊周獻出一切的含光卻絲毫沒有牴觸,她的神念跟著莊周的精神,探入到了以往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地方,無數細微的能量脈絡在內視中打通、成型,好像一張細密無比的大網,籠罩全身的每一個部位,這意味著她以後可以隨時透過這張能量網將真元力調運到任何一個地方,這本是入微之後才能體察到的境界,得莊周之助,含光提前了不知多少時間達到了這個地步。
就在含光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時,忽然那漫卷全身的真元力猛地倒灌回來,越過主要的經脈,匯聚到氣海,轟的一聲,無數股真元力瘋狂衝撞在一起,然後爆炸開來,就在同時,忽然下體一顫,一股無與倫比的**席捲過含光的全身,她腦中一片空白,整個靈魂彷彿已經脫體而出,就在旁邊飄浮,看著四周的景象,迷迷糊糊的想到,這個是公子,公子身下的那個口角留著涎水的女人是誰,好惡心。
她正要說話,忽然想起莊周身下的可不就是自己,她驚駭不信的望去,那這個臉都被口水眼淚覆蓋的女人不是自己是誰,她驚恐的說不出話來,難道自己已經死了,好不容易才得到公子寵愛,這個時候她是絕不甘心就此死去的,她拼命想融入那具軀體,卻怎麼也進不去,不由無比的絕望,自己難道就這麼死了。
含光腦中一片空白,就在下一刻,她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身不由主的跌入一個漩渦,她睜開眼睛一看,眼前滿是笑意的可不就是莊周,含光一下子跳起來,死死的抱著莊周哭泣起來,斷斷續續的抽噎著說道,
“公子,能再見到您真是太高興了。”
莊周不知含光在極度快樂中見到的異像,靈魂的奧祕也暫時不是他可以接觸到的,還以為她是在為先前的事情後怕,便溫柔的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柔聲說道,
“含光,別怕,除非你們自己離開,難道公子還會趕你們走不成,乖,先看看體內有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