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四章 無恥南佛

第三十四章 無恥南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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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無恥南佛

鐘聲對懸崖下面的深谷一點也不瞭解,心裡就不由生出三分恐懼,本能驅使他想飛上懸崖,離開這個他沒有辦法弄清楚的地方,但鐘聲又不甘心,要是就這樣離開了,不要說他自己沒有辦法向自己交待,他就是想說服他自己也不行。

鐘聲在懸崖上的玉石坪上站了一夜,沒有練功,沒有坐息,就這樣坐在懸崖邊上,睜著一雙眼睛府神著下面的深谷,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他還是象看見了下面的事物,看得那麼神情專注。

“唉,我要是不去看一看,我還真說服不了我自己!這樣好了,我還是下去看一看,雖然看起來十分危險,我有罡氣護身,就象在高棉那個龍腹中一樣,那裡面不比這裡安全,我一樣沒有事。”

鐘聲想是這樣想,他可不是一個冒失的人,對深谷裡的無名紅毒霧,心裡還是有一些障礙。為此,鐘聲想到青城派長老那本《奇毒經》,覺得自己還是先好好翻一翻這本書,再下去也不遲,反正他來這裡就是為了練功,有的是時間,在練功之餘翻一翻,對自己現在有好處,對自己的將來也有好處。

鐘聲主意拿定,也不再想上不上去的事,安心在懸崖下這個玉石坪上住下來,一邊練習一元氣功,一邊翻看那本青城派長老玉明道人留下來的《奇毒經》。那本《奇毒經》上確實記載了不少東西,鐘聲看了三天才將它翻了一遍。因為從來沒有接觸過毒藥,這方面沒有基礎,鐘聲看了一遍也不怎麼理解。鐘聲到了這時候,心裡不由對自己燒了青城派長老玉明道人的藥廬有些後悔,要是青城派長老玉明的藥廬沒有燒,他就可以偷偷進去找一些書來看一看,這本《奇毒經》上一些不理解的知識,就有找到答案的地方。

鐘聲為此飛去對岸,踏上青城派玉明長老的領地,走在玉明道人的藥廬廢墟上,四處亂找,希望還能夠找到一些他希望找到的東西。皇天不負苦心人!鐘聲本來不抱什麼希望,沒想到還真給他找到一個地下祕室,大小足有一間大屋子,裡面不但有鐘聲希望找到的藥書,藥材也堆滿了一屋子,有些是製成的,有些是材料。總之,鐘聲如果想就此改行,他已不愁沒有學的用的,要是他從此躲在這裡,不出五年,他就一定可以懸壺濟世了。鐘聲對醫藥沒有興趣,對於自己找到這麼多醫藥用品,他也沒有高興,但為了搞清楚玉明道人的《奇毒經》,鐘聲還是決定留下來,躲在這間地下室裡,一邊修習先天真氣,一邊研究玉明道人的《奇毒經》。

一個月以後。鐘聲離開青城派長老玉明道人的祕室,再次落身在那塊玉石坪上,盯著下面紅霧翻滾的深谷,他心裡已經比一個月前有信心多了,差的就是不知道此去到底結果如何,是不是真的可以抵抗這紅霧的毒性,鐘聲心裡還是沒有底。鐘聲在玉石坪上站了許久,還是決定下去,就是遇到一點意外的困難,相信他還可以應付。

鐘聲將罡氣發出,在身體外面形成一個圈,將他的身體全包在罡氣中,這才向深谷飛去。當鐘聲與深谷中的紅霧相遇時,身體外面發出

“滋滋”聲,就象什麼東西給火燒著了。鐘聲立即檢查自己,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適,這才放心地繼續向下飛去。下面還是紅霧,眼前一遍紅,看不出一兩丈遠。鐘聲怕撞上懸崖,不再斜飛,直接向下落,直落了盞茶時間,這才眼前一亮,看見一條暗紅色的峽谷。

這條峽谷東西向,長不知數,寬不過三五丈,兩邊壁立如削,下面沒有石頭,沒有樹木,光禿禿的,卻有些長線狀的東西,不斷遊動。鐘聲一看見這些東西就認出是蛇,心裡沒有一點意外,只是沒有想到有這麼多。

鐘聲沒有落地,向東望了一眼,覺得東邊去好象不遠,在懸崖上邊時就看清楚了,他就決定向西去,看一看這個山谷到底有多長,是不是真的沒有出口。由此向西,一路下去全是一樣的暗紅色岩石,谷裡還是沒有大石頭,沒有樹木,沒有雜草,光禿禿的,一眼望去全是那些長蛇,在谷裡遊走。雖然如此,鐘聲還是感覺到這個深谷裡的蛇與別的地方不同,與衡山那座深谷裡的蛇也不同,這裡的蛇長短大小好象都差不多,長的就那麼五六尺,短的只有兩三尺長;品種十分單一,都是三角頭,暗紅身體,與山谷的顏色相同,要是不注意,還有些分辨不出來。鐘聲心裡想著這事,一時也想不出這是為什麼,又不敢下去,就沒有停留,繼續向西飛去。

鐘聲向前飛了不足兩三里,眼前的景物開始變了,地上已經沒有多少蛇了,開始有些雜草了,向前望去,還能夠看見一些樹木。天空中,紅霧已稀薄一些,地上明亮了一些,不再象剛才下谷時看見的一片紅,沒有別的顏色。鐘聲到此沒有發現什麼奇異的東西,心裡不由感覺有些失望,停在空中,想了想,覺得再向前去已經沒有意義,還是由此上去,回那座懸崖上的玉石坪,一者可以以那個玉石坪上的紅菇為食;二者就在那塊玉石坪上修習先天真氣,免得有人發現自己,影響自己練功。

鐘聲立即向上飛,沒有想到一眼就看見谷中金光一閃,好象撲向一條谷裡出產的紅蛇,一把抓著,又向北邊懸崖飛射上去,快接近紅霧時,就沒有蹤影了。鐘聲不用推測,已想到那個地方應該有一個山洞,那一縷金光一定鑽進洞去了。鐘聲覺得這一縷金光好象是一隻大猴子,就象巫山所產的猴子一樣,只是比巫山出產的金毛猴子大得多了,看去象是一個人。鐘聲心裡有些奇怪,反正已經下來了,這一路沒有什麼發現,現在看見這隻象人一樣的大猴子,他就想去看一看,也不會耽誤他多少時間。

鐘聲趕到那一縷金光消失的地方,正想找那一縷金光消失的山洞,就看見那座懸崖上有一個大大的巖腔,上下高有兩三丈,長足有十多丈。最讓鐘聲奇怪和震驚的還是一隻金色的大猴子正在與一個又瘦又黑又矮的老人**。

那個老人全身**,面板漆黑,背上皺紋和背骨突顯,雙腿就象兩根黑木棒,上面爬滿了皺紋,就是那兩塊屁股墩也一樣沒有肉的感覺,簡直就是兩塊石頭。那個老人正抱著一隻大金猴子,背向鐘聲站住,不斷地聳動下身,任何人看見這種樣子,也不會說這個動作不是在**。那隻大金猴子的表情也說明了這一點,只聽它

“吱吱”大叫,那種消魂聲音,就象是一個女人與男人做事時,達到**時的叫聲,沒有任何不同,眼睛也閉上了,看樣子它真是享受到最大的快樂了。

在那座懸崖腹腔裡,還有三隻大金猴子,兩隻坐在巖腔裡,就象人一樣盤坐著;另一隻好象就是鐘聲看見的那一隻猴子,正在撕那條蛇,從蛇腹中取出蛇膽,直接呈給那個正在與大金猴子**的老人。那個老人正忙著,沒有空理會那隻大金猴子,扭了扭頭,那隻大金猴子就將那顆蛇膽送到老人的嘴邊,那個老人就一口吞下去了。

鐘聲看見這樣詭異的事,一時間真還以為在做夢,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以前雖然聽說過有人與豬、狗、牛**,卻沒有親眼見過,沒想到今天無意間闖進這座深谷裡來,看見這一幕,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鐘聲看得入神,沒有想到上前阻止,也沒有想到離開,沒有弄出聲音,他又是從一個絕對讓人想不到的地方來,那個正在與大金猴子忙著的老人就沒有發現他,但那隻呈送蛇膽給老人的大金猴子很快就發現了鐘聲,先還睜著一對黃眼珠子望著鐘聲,好象不相信有人可以停在空中,等到它確信鐘聲是一個人時,它就

“吱吱”叫起來了。如此一來,巖腔裡另外兩隻大金猴子立刻站起來,跑到巖腔邊上遙望鐘聲,揮著兩雙毛手大喊大叫,好象在嚇唬鐘聲,或者說讓鐘聲走開;那個老人也抱著那隻大金猴子轉過身來,一雙金光閃閃的眼睛就象是一對金燈籠,化成兩道金箭直射鐘聲,卻沒有放下那隻大金猴子,還在不停地**。

鐘聲到了這時候,他也不想走了,馭空過去,盯著那個正在忙的老人,臉上表情微笑著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說“老頭,你做這種事,讓我這個人看在眼裡,真還不知道把你當**還是當成跟這頭畜牲一樣的畜牲。”

“哼,無知小子,你懂什麼!憑你一點馭空之術也敢到老衲面前獻醜,你真是自己找死。”老頭立即以半生不熟的漢話說。

鐘聲聽這話不對,一是這個老頭不是漢人,但他會說漢話,當不是一般人;二是這個老頭一眼就認出自己的馭空術,臉上沒有一點吃驚的表情,說明他對此也應該有所研究,說不定還是一個會者,那麼這個正在與一頭畜牲**的老人就一定不是一個一般人。鐘聲有了這樣的認識,不由再次將這個老人好好打量,還是看不出什麼來,要說這個老人有什麼奇異之處,也只是他那一對眼睛與眾不同。那雙眼睛裡面射出的金光,就象有形之物一樣,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再是他身上雖然沒有半兩肉,臉上則象一箇中年人,頭上光光,頰上是一把油黑的濃髯,長及胸部。

“啊,這樣說來,你老頭還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卻幹出這樣的事,真是讓我姓鐘的大開眼界了。”

“哼,小子,你最好就走,否則等你家佛爺收功,你小子就是想走,你小子已走不了了。”

“哈哈,這就更讓我姓鐘的開眼了!你既然是一個出家人,怕找女人,找這頭金毛畜牲,難道就不是破戒嗎?”

“無知!你小子給老衲滾。”老人暴吼起來。

鐘聲不以為意,自己忍不著搖了搖頭,這才說“老傢伙,你不用在我姓鐘的面前裝凶,我姓鐘的看得多了。”

老頭這次沒有吼了,反而將鐘聲上下打量,這才自顧點了點頭說“你小子從毒谷來,大概有些本事,難怪小小年紀就如此狂妄。是這樣你小子就等老衲一下,老衲完事就照顧你小子,否則你小子就滾。”

“好說。我姓鐘的等你老畜牲,看你這個專與畜牲幹事的老傢伙有什麼本事,我姓鐘的也正好鬆一鬆筋骨,就算失手埋了你老畜牲,大概我姓鐘的心裡也不會存下一點慚愧。”

老頭沒有再理鐘聲,又專心幹他的事,不過有鐘聲這個旁觀者在一邊看好戲,他無論有多麼光明正大的理由,他也不好再繼續表演下去了。老頭草草收兵,在地上檢起一塊布巾擦乾淨下身,這才從巖腔裡找出一身大紅袈裟穿在身上,轉身面對鐘聲。那頭大金猴子則給老頭搞得精疲力盡,坐在地上,閉上眼睛,好象在調息。

鐘聲看見那頭大金猴子的表情,他就對老頭做的事有了更深入的認識,所以當老頭穿好衣服面對他時,鐘聲就點了點頭說“老傢伙,你他媽的也太次了,讓一頭畜牲幫你提煉功力,你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說你小子不懂,你小子偏要在老衲面前裝懂。告訴你小子,老夫找這四頭畜牲作為道友,是因為這四頭畜牲比女人好用。要是老夫去找女人,無論她是妖女還是神仙,都經不起老夫幾個時辰採伐。她們死了不要緊,影響老夫練功就罪大了。”

鐘聲聽了老頭的話,再想一想先前看見他的下身並不突出,不由冷笑一聲說“老傢伙,你唬我姓鐘的,我姓鐘的也見過女人,你那個東西想把女人弄死,你還差了一點。”

“無知!小子,你以為對付女人就一定要那根東西又長又大,你真是無知透頂了,老衲也不屑與你小子說這件事。小子,你說吧,你想怎麼死,是讓老衲的四個道友採伐而死,還是老衲直接將你一身功力吸光?”

“什麼,這四頭畜牲也會採補?”鐘聲真是吃驚不小,不由自主地將四頭大金猴子好好打量一下。這四隻大金猴子也沒有什麼奇處,不過是四頭母猴,胸前的奶子比人小不了多少,長像也不象一般猴子讓人噁心。

“哼,看來你小子真還有些眼光,老衲真要高看你小子了。小子,你是不是看出來了,這四頭畜牲與一般的這一類的畜牲有什麼不同,是不是要大許久,是不是更象人一些?”

“是又怎麼樣,它們再怎麼說也是四頭畜牲?”鐘聲心裡也想知道原因,故意裝得不以為然地說。

“小子,你不要在老衲面前裝樣子,你想知道老衲就告訴你,免得你小子還真以為老衲有與畜牲**的愛好。這四頭畜牲事實上是天竺人與天竺狒狒所生的雜種,老衲苦心培養了十多年,這才得了這四隻象點樣子的母畜牲。它們要是照人的年紀算,正好是二十歲,要照狒狒的年紀算,它們就已經相當於人四十歲左右了。所以老衲必須抓緊時間,否則再有五年,它們就不合用了。你小子今天來攪老衲的局,讓老衲耽誤了兩三年時間,你小子說,你小子怎麼賠償老衲的損失?”

“我呸!你這老匹夫還自稱出家人,竟然幹出這種事來,就是佛祖也不會饒過你。”鐘聲一聽老頭的話就知道他的話沒有假,但那與狒狒**的人,恐怕就不是自願的了,而這一切,就是這個自己以為自己乾淨的老傢伙所為,所以鐘聲聽了老傢伙的話就不由大怒起來。

“哼,老夫給他們機會,是他們幾生修來的福,你小子一個肉眼凡胎的凡人,自然不瞭解佛家妙詣。好了,老衲也不想和你小子多說了,你小子準備吧,老夫要擒下你小子,讓你小子做老衲四個道友的爐鼎,以好讓老衲四個道長壽一些,多陪老衲幾年。”

“哼,老畜牲,我姓鐘的根本就不把你這種畜牲放在眼裡,正想廢了你這個老畜牲,為民除害。”

“好,接招。”

老頭冷叱一聲,右手一揚就向鐘聲抓去。鐘聲與老傢伙相距十多丈遠,鐘聲以為一個與四頭金毛猴子**的老傢伙,就是有些功力,也沒有什麼了不起,沒有把老傢伙放在眼裡。這一下就吃了大虧,當鐘聲發現老傢伙抓來的手時,他已經動不了,身上就象給五條繩子綁著了一樣,直向老傢伙飛去。鐘聲使用的是馭空術,本來就不象在地上一樣可以與老傢伙較力,所以老傢伙一抓著鐘聲,鐘聲就只有讓老傢伙拖過去了。不過,鐘聲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更不是老傢伙想抓就能抓著的人,所以鐘聲立即放棄馭空術,身體直向下落,雖然是斜向老傢伙存身的懸崖巖腔落,鐘聲還是在被老傢伙抓著以前落在了地上。鐘聲一落實地,雙腳用上了力量,老傢伙的指勁就沒有作用了,雙方立刻較上了勁。但那三頭金毛猴子並不沒有閒著,一看見鐘聲落在地上,它們就撲向鐘聲,出手就是一般武林高手都使不出來的武功招式,讓鐘聲一看見就心裡吃驚不也,危急之下,鐘聲大叫一聲,無意間用上了巫山派《玄天經》上的地虎三吼,頓時將三頭畜牲嚇得扭頭就跑,一下子就躲到老傢伙的身後去了。

“果然有點看頭!但你小子今天想逃脫老衲手去,你是妄想。老衲就是這樣與你小子相較功力,你小子也不是老衲對手,何況等一會兒你小子的功力喪失,使不出那一式虎吼,老衲四位道友就可以幫助老衲了,結果你小子一樣要落在老衲手裡。”

鐘聲已經試出了這個老傢伙的功力,別的不說,就是這種凌空抓人的指功,他就不會。記得曾經在聖劍門北宮邙山背後無意中使出過,後來好好想過,卻又想不出一個名堂來,當時他認為這種指功沒有多大的用處,也沒有好好想一想,沒有想到今天在這裡遇上這個與金毛猴子**的老傢伙,居然使出了這種絕學,而且還把自己這種功力修為的高手給困住了,可想而知這個老傢伙的一身功力修為有多高了。鐘聲心念急轉,急謀退敵之計,否則真要給這個老傢伙抓著了,自己一定要給這個老傢伙象他說的一樣處置,自己這一生就別想再堂堂皇正正做人了,自己的三個——不,是四個女人也將看不起自己,那日子就真的不能想了。但鐘聲在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別的辦法,腦子裡就不由將他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想上一遍,沒有想到還真給他想到辦法——化抗拒為吸收。以他當日在呼倫部落吸食彩鹿和綿羊的能力,他相信可以用來對付老傢伙的指功。

鐘聲也沒有多想一想,大吼著說“老傢伙,你太小看我姓鐘的了,我姓鐘的要是沒有一點本事,我也不敢從谷上下來,經過那些蛇蟲聚居的地方了。放手。”

老傢伙還真聽話,鐘聲叫他放手他就放手,並且還從懸崖上摔了下來,只是這個老傢伙也會馭空術,沒有讓他出醜,快要落在地上時,他身體一轉,就輕輕地站在鐘聲對面了。

“嘿嘿,好、好、好!老夫多年來沒有對手,想不到今天在這毒谷裡碰上你這小子,看來有些意思,老衲正好與你小子過一過手,也好讓老衲好好鬆一鬆筋骨。”

“哈哈,老傢伙,你別馬不知臉長,你老傢伙的功力是比我姓鐘的好一些,要不然就枉你自貶身價與四頭畜牲**,但你老傢伙想收拾我姓鐘的,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單以功力來說,我姓鐘的可能比你老傢伙弱一籌,但加上招式,我姓鐘的可以說絕對可以與你打一個平手。”

“小子無知,你功力不如老夫,你小子就是敗了,象我們這種修為的人,招式有個屁用。”

“噢,我姓鐘的還差一點忘了,你老傢伙要是不提起來,我姓鐘的真還不屑問一問你老傢伙到底是誰?天下武林,修為如你老傢伙者,又自貶身份與四頭金毛猴子**,要說不是一個有名有姓的人,我姓鐘的也不相信,要說不是一個人物,你老傢伙又有這麼高的修為。說吧,老傢伙,你這個老畜牲到底是誰?”

“小子,老衲不怕你牙尖嘴利,老衲要是不讓你和老衲一樣,老衲就自己退出武林。也好,老衲告訴你,也好使老衲下定收拾你小子的決心。小子,你給老衲聽好,你家佛爺就是南佛,以你小子的修為,你小子應該聽說過老衲了。”

“南佛,南佛會做這種人神共憤的醜事?”鐘聲真是吃驚了,

他就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天下武林五聖人之首會在這座深谷裡面碰到,更沒有想到會碰上他正在做醜事,這要是傳出去,天下武林恐怕沒有一個人相信。在他原來想來,這個自稱是老衲的老傢伙,很可能是吐番國的僧人,因為吐番僧人向來就有與女人合修的習慣,現在與四頭金毛猴子合修,雖然有些讓人想不到,也說不上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哼!老衲的名號已經告訴了你小子了,你小子又是誰,天下武林又有誰能夠教出你這種弟子?看你小子是中土人,中土除了一個聖劍,老衲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更何況中土武學是我天竺傳去的,中土人想以我天竺武學對付老衲,那真是在你們孔夫子門前賣書,自己找失敗。”

“老傢伙,看來你這個南佛也沒有什麼了不起,我姓鐘的以前真是高看你了。我中土武學歷史悠久,門派繁多,從天竺傳來的佛門武學只是其中之一,哪裡是你這老傢伙所能夠想得到的。好了,老傢伙,我姓鐘的不想和你說這些廢話,你既然是南佛,我們也不用說什麼廢話,我們還是好好打一架,可不正好合你的意。我已經看出來了,你老傢伙已經有不讓我姓鐘的走出這座深谷的意思,而我姓鐘的也不敢輕視你這個天下武林五聖之首,特別是你老傢伙的功力比我姓鐘的高一籌,我姓鐘的就更要使出混身解數不讓你老傢伙得成了。”

“哼,你小子明白就好!不過,老衲一向愛惜人才,你小子只要願意做老衲的弟子,老衲就放過你,否則老衲就要殺你滅口,這一點你小子應該十分清楚。老衲在此與四位道友潛修,雖然老衲不以為恥,但傳出去總是於老衲聲譽不好,所以老衲才找這樣一個地方,沒想到還是給你小子撞破,這就怪不得老衲,只能怪你小子命不好了。你小子說吧,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廢話,我姓鐘的已經說過了,你老傢伙要是真的南佛,你就該住嘴,以好手底下見真章了。”

“好,老衲就先抓著你小子再說。”

南佛身體不動,右手就象蛇蟲一樣突然長長,直向鐘聲擊來。鐘聲站住不動,絕刀三劈使出,直向南佛伸過來的手上砍去。南佛高喧一聲佛號,手法不變,手形一轉,伸縮自如地一下子躲開鐘聲的第一劈,再次向鐘聲抓來。鐘聲的絕刀三劈是他自創的九大式中唯一的一式不是自創的,也不包括三十六根石筍中的其它招式,可知這絕刀三劈在鐘聲心裡已經是改無可改,十分完美,是武林中的絕世刀法了。鐘聲特別看重絕刀三劈,沒有事時就經常練一練,現在面對南佛的怪爪,他就不由自主的施展出來了。南佛沒有體會到鐘聲這一式絕刀三劈的厲害,以為鐘聲的招式比他的修為還差,這種刀法也拿來對付他南佛,真是太自不量力了。南佛想是這樣想,他的手還沒有伸到鐘聲面前,那刀好象早就已經等在那裡了,絲毫沒有客氣地向南佛的小手臂上劈去。南佛大吃一驚,急忙縮手,已經來不及了,結結實實地給鐘聲的掌刀劈中。但這一次接觸雖然是鐘聲佔了便宜,鐘聲也沒有討得了好,他的手接觸南佛的手臂,立即給一股巨大的潛力彈開,一股巨力還順掌而入,將鐘聲的手臂給反震得麻木了,也將鐘聲震得站不住腳,暴退了兩步,這才停住身體。南佛自然沒有好多少,右手好象已經不聽使喚了,垂下去放在身邊,盯著鐘聲一時無語。

“小子,中土有這樣一套刀法,老衲怎麼一直沒有聽說過,看這套刀法古老的氣勢,該不是新創?”

“老傢伙,我已經說過了,中土的事不是你一個外幫人可以瞭解的,中土讓你出乎意外的武學還多得很,你老傢伙再是不信,我相信你老傢伙也一樣沒有看見過這一招。”鐘聲使了一招亂槍急刺,雖是手使出來,已是威力無與論比了。

“哼,這一招雖然是老招式,但已經給你小子加進了新的意境,其中變化太為繁雜,不象剛才那一刀,古僕得讓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它的來歷。你小子雖然給這一招加進了新的意境,但老衲膽斷言,除了你小子,沒有別人可以再修成了。”

鐘聲聽了南佛的話,不由又高看南佛了,點了點頭說“老傢伙,你雖然德行不好,做人又跟畜牲為伍,你老傢伙的眼光還真是不差。怎麼樣,我姓鐘的是不是你能夠抓著的人?”

“哼,你小子的招式真是讓老衲大開眼界,老衲想以武力抓著你小子確實不容易,但是你小子還是跑不出你家佛爺的手掌心。看著你家佛爺的眼睛。”

鐘聲聽南佛這樣說,想也沒有想,立刻將注意力轉向南佛的眼睛,就看見南佛的眼睛金光大盛,就象有形之物一樣直向鐘聲心裡鑽。鐘聲大吃一驚,想要移開目光,已經來不及了,身體就象不是自己的,沒有感覺,沒有行動,只有頭腦還知道震驚和害怕。鐘聲立刻想起南佛施展的是什麼絕學,頓時嚇得慌了神,腦子全速開動起來。鐘聲已經在這一瞬間想到自己沒有時間和南佛對峙了,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想出一個解救自己的辦法,否則他就一定敗在南佛這種絕學之下,後果之嚴重,鐘聲想都不敢想。

“上去,制著他。”

南佛用天竺語輕聲說出這一句,鐘聲看見了南佛的嘴脣動,就看見那三頭金毛猴子向自己撲來。鐘聲心中靈光一閃,先天真氣發動,身體就在一瞬間有了力量,他就不客氣地給三頭金毛猴子一頭一掌,頓時將三頭金毛猴子打得飛出去,劃出一長串慘叫。南佛做夢也沒有想到鐘聲還有能力反抗,沒有準備後手,當鐘聲反擊時,他就粹不及防,給鐘聲的反擊打傷就是十分正常的事,他雖然沒有給鐘聲打一掌,卻給自己的眼上神功反筮,好象傷了他的眼睛,所以他也悶

“哼”一聲,什麼話也沒有留下一句,飛身半空,劃空而去了。

懸崖上那頭金毛猴子好象看見南佛走了,它也

“吱”地大叫一聲,跟在南佛身後,向西邊谷裡跑去,另外三頭金毛猴子中了鐘聲一掌,動也沒有動一下,看來已經給鐘聲打死了。

“好險!”鐘聲自語一句,臉上不由流露出三分苦笑,接著說“看來我得好好修習先天真氣,今天要不是一下子想起先天真氣沒有用來試過,又在聖劍門見過這種天佛眼,我鐘聲今天就要栽在南佛的手裡了。不過,我今天就算是勝了,也勝得十分僥倖,要是南佛不和我取巧,和我硬拼功力,我今天的結局就慘了。不行,我必須好好下些功夫苦修內功,必須在下一次碰上南佛時有足夠的功力對付他,否則下一次見面,勝的就不是我,而是南佛了。這些天下五聖人的修為真不簡單,我就是再高估我自己,我的修為也比他差上兩三成,也難怪他沒有把我看在眼裡,更沒有想到我會道家先天真氣。好!好!這道家先天真氣真是好東西,修習好了即能夠幫助我的一元氣功開啟天門,也是自強的最好方法,真是不可多得!不可多得!”

鐘聲自己高興一陣,瞟一眼地上的三頭金毛猴子,看它們的樣子確實已經死了,他就飛身上崖,想看一看南佛在這上面還留下一些什麼。結果什麼也沒有,南佛躲到這裡來,好象就是與四頭金毛猴子**,所以懸崖巖腔裡,除了一些吃剩下的東西,象谷裡的蛇、山上的野果殘跡,就沒有別的東西了。鐘聲沒有想去追南佛,他知道憑他現在的功力,別說去追南佛,南佛不來找他,他已要燒高香了,就算南佛給他在無意間傷了眼睛,南佛也不是好惹的。所以,鐘聲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儘快提高自己的功力,最好是儘快開啟天門,增加功力,當南佛再來找他時,他才有能力對付南佛。鐘聲在心裡打好主意,立即飛起,衝出這裡已經十分淡薄的紅霧,向那座雪峰飛去。

鐘聲對這座深谷已經檢視過了,覺得沒有多大的危險,回來以後,鐘聲就決定去懸崖下面那塊玉石坪上修習先天真氣。那地方一般人不敢去,就是武功修為如他一般的人,找到這裡,要是不好好檢視,也不可能發現鐘聲,更不會想到在這座懸崖上還有人坐功。再者,那個地方與深谷中的紅霧十分接近,一個不好深谷裡的紅霧冒上來,坐在那裡的人就難生還了。谷裡的蛇蟲雖然可以沿懸崖向上面爬,這一段時間下來,也沒有看見一條蛇爬山上來過,而那些蛇好象一撲出紅霧就沒了力氣,紛紛掉下去,鐘聲前些日子看見的蛇就是這些爬上來,一出紅霧就掉下去的蛇蟲。

鐘聲在懸崖上那塊玉石坪上坐功,本來不會有事,沒有想到有天下午,鐘聲正在修習先天真氣的緊要關頭,谷裡就飛來一隻雪山上常見的禿鷹,在深谷上空盤旋一陣,

“哇哇”怪叫幾聲,也沒有撲下來,卻向鐘聲坐的地方拉了一坨屎,就飛走了。這一坨屎正好落在鐘聲肩上,鐘聲正在坐功的緊要關頭,也沒有注意。沒想到從此以後,鐘聲每當坐關的緊要關頭,頭腦中就會想起那隻禿鷹,那隻禿鷹就會拉一坨屎在鐘聲身上,而事實上,天上沒有禿鷹,鐘聲身上也沒有落下禿鷹的糞便。鐘聲一次兩次沒有注意,次數多了,鐘聲就注意上了,心裡不由自主地推想這件事。沒想到這一推想,他就覺得這件事非比尋常,其中一定有不為他所知的原因。

鐘聲心裡感覺不對,立即停止坐功,好好研究了三天,還是沒有結果,更加覺得再這樣下去,對他修習先天真氣極為不利,必須把這件事情搞一個清楚,想辦法對付。

鐘聲徹底停下修習先天真氣,以一元氣功調息。鐘聲剛才入定,腦子進入空靈之境,他就覺得悠悠晃晃地飛起來,向西直飛。鐘聲心裡不想西去,想留在這裡好好修習先天真氣,又好象不能自主,一個身體不斷地向西飛去。也不知道飛了多長的時間,鐘聲眼前出現一片寺廟,建在一座小山上,把那座小山佔完了,真可以說得上寺包山,建築也是金壁輝煌,耀人眼目,鐘聲在空中老遠就看見了;在那座寺廟小山下一塊平壩上,有十多個光頭僧人圍坐在一起誦經,中間坐著一個年青儒生,好象面熟得很。鐘聲在心裡想一想,立即認出那個坐在十幾個僧人中間的正是自己,而自己正在馭空,不在下面。鐘聲有了這樣的認識,頭腦清醒了一些,這才想起自己應該坐在懸崖下面的玉石坪上調息,不應該到這裡來,更不應該坐在那些僧人的中間。鐘聲心裡不明白,想下去看一看是怎麼回事,又覺得沒有必要,自己正在空中,說明那個給十幾個僧人圍著的人是假的,至於那些僧人為什麼要做一個假的鐘聲圍在中間誦經,鐘聲就沒有興趣去管了。他覺得他現在的事情就不少,不想再多事,這些僧人想圍著一個假的鐘聲誦經,那就讓他們誦去,自己回去修習先天真氣才是正經事。鐘聲正想走,那些僧人就大聲招呼鐘聲,請鐘聲下去跟他們一起同遊極樂。鐘聲看那十多個僧人並沒有做什麼說得上極樂的事,只坐在那裡誦經,沒有興趣下去,卻也沒有再想走的意思,停在半空中,府視那些僧人。那些僧人也沒有再請僧鐘聲下去,只是將那誦經聲唱得更加大聲,讓鐘聲聽來就象整個天空都是僧人的誦經聲。鐘聲聽的時間長了,覺得那些僧人的誦經聲十分悅耳,聽了就覺得心裡舒暢,他就不想走了,就在空中盤膝坐下,認真聽那些僧人誦經。

事實上,鐘聲還在那座懸崖下面的玉石坪上,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就象老僧入定了。鐘聲看見的老僧誦經也是事實,不過這不是鐘聲親眼所見,而是鐘聲的靈魂看見了這一切。鐘聲不是道人,沒有修習過靈魂出竅的道門功夫,他現在能夠靈魂出竅,不是他自己願意的,而是南佛搞的詭。

南佛給鐘聲的先天真氣所傷,確實傷到了他的眼睛,雖然沒有把南佛的眼睛擊瞎,已經讓南佛的眼睛在一兩年之內不敢施展天竺絕學天佛眼了。更讓南佛氣憤不過的,還是鐘聲三掌擊斃了他苦心培養的三頭金毛母狒狒,斷了他修習天竺佛教神功——天佛九轉,使南佛在下一次五聖較技中,沒有了絕對優勢對付西商和聖劍。

說起這天佛九轉,其實也不是什麼邪功,而是一門正宗的佛門神功絕學,更是佛祖在修練成佛的過程中創造的一門十分厲害、有用的神功絕學。當初佛祖在修習的過程中,碰上一個妖女,佛祖想將妖女收服,沒想到妖女十分厲害,佛祖根本就不是妖女的對手。這個妖女的前生是一個妓女,此生雖然修成了妖,還是忘不了前生的歡樂,妖女看佛祖長得不錯,就向佛祖提出一個條件:要是佛祖滿足了她的情慾,她就把她的一生絕技傳給佛祖,不然她就將佛祖吸盡功力,再用來裹腹。佛祖知道自己沒有能力打敗妖女,就答應了妖女的要求,但要求妖女給他九九八十一天,讓他好好想一想。佛祖就利用這九九八十一天的時間,向幾種好**的動物求技,悟出這天佛九轉,用以對付妖女。妖女沒有想到佛祖如此厲害,當她與佛祖接觸,她的一身功力不但給佛祖吸去了,她一身絕藝也給佛祖在**過程中探了一個清清楚楚。

南佛沒有佛祖當初的功力,不能用天佛九轉吸收別人的功力,卻想以天佛九轉神功來提煉自己的功力,增加自己功力的威力,所以找來四頭金毛狒做為爐鼎。而一般的女人,確實經不起南佛的天佛九轉神功採補,就是那四頭金毛狒,每次給南佛弄一陣下來,也要十天半個月才能恢復。鐘聲當時看見那兩頭坐息的金毛狒,就是南佛前幾天才弄過,當時還沒有恢復功力,否則鐘聲想一掌將它們擊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別是鐘聲在突然清醒的情況下,功力不能集中,發揮不出十成功力,更不能一掌就將三頭金毛狒狒打死。

南佛失去三個共同修習的道友,對鐘聲恨之入骨,只是他眼睛受了傷,行動不便,鐘聲的功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他才沒有找鐘聲報殺害他三個道友之仇。同時,南佛已感覺到鐘聲對他是一個極大的威脅,對中土的武學更加感到神祕莫測,要是讓鐘聲再無阻無礙地修習下去,那種不怕他天佛眼的功夫就將成為他的剋星,以後天竺武功再想凌駕中土、大食、扶桑和漠北之上,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所以,南佛一離開那座深谷,立刻飛向吐番,找上吐番喇嘛教教主天宗活佛,要天宗活佛想辦法對付鐘聲,即使對付不了鐘聲,也要耽誤鐘聲的時間,不讓鐘聲有時間潛心修習那種不怕南佛天佛眼的神功絕學。

吐番喇嘛教本來就是從天竺傳過來的,天宗活佛還受著天竺的控制,所以天宗活佛不敢違背南佛的命令,立即設法對付鐘聲。天宗活佛知道南佛對付不了的人,他更加對付不了,沒敢直接找上鐘聲,搬出吐番喇嘛最善長的招魂術,即使對付不了鐘聲,也讓鐘聲不能靜下心來修習神功絕學,南佛交給他的任務,他就算是完成了。

南佛沒有在吐番停留,立即翻過大雪山,迴天竺去了。他知道就算吐番喇嘛對付了鐘聲,耽誤鐘聲的時間,鐘聲將來也是他唯一的對手,他要是不另外想辦法,他就只能永遠屈居鐘聲之下,天下五聖中也將沒有他南佛張狂的地方了。在天竺,南佛還養有幾頭狒狒,只是那幾頭狒狒不是人的種,不怎麼聽話,每次弄它們都要花一些時間,南佛才將它們留在天竺,沒有帶到中土來,現在好的狒狒給鐘聲打死了,南佛就只好回去找那幾頭狒狒幫助他修練天佛九轉了。再是天竺還有幾個與南佛修為差不多的僧人,南佛想在他們的身上打主意,到時候如果對付不了鐘聲,他就只能向他們下手,增加他的功力。同時,鐘聲的招式給南佛留下十分深刻的印象,以他現在的修為,功力上不怕鐘聲,招式上則與鐘聲相差太多,他也要回去惡補一下,以備將來與鐘聲再次相遇時應用。所以,南佛經過與鐘聲匆匆交手後,已經把鐘聲看成與中土聖劍門長老聖劍一樣的高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說鐘聲和聖劍誰對南佛的威脅大,南佛一定要說鐘聲了。

再說鐘聲給吐番喇嘛招去魂魄,一時間他也沒有辦法覺察到他中了別人的道,恐怕要陪吐番喇嘛聽一段時間的經了。要是有人這時候找到鐘聲的肉身,將鐘聲的肉身加以毀壞,鐘聲的生命就危險了。對於這一點,吐番喇嘛教教主天宗自然最清楚,所以吐番嘛嘛教主一確定鐘聲的魂魄給自己招來了,立刻下令手下喇嘛高手天情活佛去找鐘聲的肉身。如果能夠將鐘聲的肉身毀了,吐番喇嘛教就立下大功了,到時候再請天竺南佛賜以佛教寶經,南佛就沒有話說了。

天情活佛是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吐番人,年紀五十以上,臉上五官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

“大”字,卻不顯粗,還讓人覺得他為人正正堂堂。也因為他的長像,天情活佛在吐番可是一個人物,至少在吐番女人中,天情活佛就是一個最好的情人。在他修習的白利寺裡,經常有上百個女人等著天情活佛施以陽光雨露。天情活佛接到天宗活佛的指示,不想去四姑娘山也不行,無奈之下帶著大批的喇嘛和女人,浩浩蕩蕩地向四姑娘山進發。他坐的轎子也由女人抬,前面四個,後面四個,八個身強力壯的女人,抬著天情活佛和天情活佛佈施雨露的女人,一天也走不了五十里路。而白利寺距離四姑娘山至少有五百里,天情活佛趕到四姑娘山,找到鐘聲的肉身,也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了,所以鐘聲現在雖然危險,一時間還沒有人可以對付他。

與此同時,詩敏一行十三個人就有些不妙了。自從在揚洲與扶桑東刀較技以後,詩敏一行就向北去,路上非止一日,終於讓他們趕到洛陽。

巴音格和唐鳳舞都是老洛陽,不怕找不到一個住的地方。公主也時刻想著鐘聲和巴音格,當詩敏一行進入洛陽,公主就在城門口等著詩敏一行了。

與公主同在的還有付仙,她看見詩敏一行就皺眉頭,也不管公主是不是認識詩敏一行人,她就不悅地直問詩敏“詩敏妹子,你們不是在錢唐落腳了,不來北方了,為什麼又來了?我前些時候給你們的信你們已應該收到了,你們不知道東刀已經和北神聯起手來了,你們還要向北來,你們是不是自以為你們武功修為足夠了,可以與東刀和北神對抗了?”

“付仙姐姐,我們北來也是沒有辦法,就是收到了你的信,我們一樣要北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詩敏掃了公主一眼,立即笑著上前和付仙說話。

付仙不以為然地輕

“哼”一聲說“我是為你們好,免得你們出了事,又讓鍾兄弟去救你們。他的事情還多得很,你們也該替他想一想,不要整天天不怕地不怕,搞出事情來了,結果還是要他來救你們。”

唐鳳舞上前打斷付仙的話,笑著向公主招呼“公主,你這樣降尊御貴來迎接我們,我們姐妹可不敢當。”

“我沒有迎接你,我迎接巴音格夫人。你不配我迎接。”公主立刻冷笑著說,同時上前拉著巴音格的手。

巴音格輕拍了拍公主的香肩,笑著向詩敏說“詩敏姐姐,她就是我給你說過的後唐公主李妹子。以前我和千里在後唐做官的時候,公主就對我們十分和氣,我們也處得很好。”

“就是氣我不過。”唐鳳舞不以為然地笑說。

“氣不過你又怎麼樣,你憑什麼跟著金大人?”公主表情十分氣憤,看她的樣子,她一定從付仙那裡知道了鐘聲的一切,所以對唐鳳舞搶去她夢中情人,她再怎麼樣也高興不起來了。

“好了,妹子,別和公主抬槓了,我們還是進城去吧。公主,多謝你迎接我們!就不知道是不是給我們找到一個住的地方,我們人不少,住客店很不方便?”詩敏向公主深福一禮問。

公主還了詩敏一禮,這才說“夫人,你們自己有房子,還是那裡。金大人走後,我又讓人把那一座房子買回來了,裡面什麼都沒有變,也沒有動,我還派人經常去打掃,你們現在去住正好。”

“這就更要謝謝公主了。”

“格格,詩敏姐姐,你想謝謝公主什麼東西?她可不是什麼東西都肯收的人,你要是謝她,必須謝她一個人,否則她不會收。”

“你——無恥!”公主一聽唐鳳舞的話就知道唐鳳舞說的什麼,再也不敢和詩敏等人呆在一起,嬌叱一聲,轉身就逃走了。

付仙對唐鳳舞羞辱公主不以為然,語氣平淡地說“她也是一片好意,你這樣說她,就太辜負她的一片心了。好了,我也不管你們這些事。走吧,我們先去住下來再說。對了,唐夫人,有人在城裡找你,你可不要太張揚了。”

唐鳳舞聽了這話,臉上不由變色,急忙問“是些怎麼樣的人?”

“好象是兩個老太婆。一個月前。也就是你們剛才離開錢唐的時候,我也才來洛陽。我聽說有這麼兩個老太婆向我泰山派弟子打聽你,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但我看她們好象來者不善,所以給你說一聲。”

“多謝姐姐!我知道她們是誰,我自己會應付她們。”唐鳳已經恢復如常,想了想就不以為意地說。

“你知道就好,只要你心裡有準備,憑你們的武功,不怕那兩個比我修為高一些的老太婆找你。”

“正是這樣。”

“你丫頭也別大意了,還是小心一點”無敵神劍接過話去說。

“你老兒真是廢話,要不是五聖中的人物,你想一想我們一行還怕誰,誰還有本事來惹我們?”

“哼,讓你老怪去打天下行不行?”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不要吵了,我們還是進城去吧。”

詩敏也覺得這城門口不是說話的地方,再不說什麼,立即領頭向城裡去。因為烏雲蓋雪走在前面,不用人領路,它是老馬識途,直向一年多前鐘聲和巴音格住過的房子走去。

詩敏一行住下來,公主又讓人從宮裡取來一應用品,詩敏一行就不差什麼,就在自己家裡住下來了。誰知還沒有讓他們住熱,東刀和北神就找來了。說是東刀和北神找來,不如說是東刀的使者橋本春子和北神的使者鮮于少坤。

本來橋本春子奉命到詩敏一行這裡來臥底,唐鳳舞卻不想再按照以前制定好的計劃交好東刀,覺得自己夫妻已經不怕東刀了,沒有必要再讓橋本春子來插一腳,何況橋本春子是有目的而來,並不是為情而來。詩敏和巴音格也覺得唐鳳舞的處理沒有什麼不對,她們就讓橋本春子走了。無敵神劍四老自然不好說什麼話,看三女的武功確實有過人深之處,對付東刀就是現在不行,等不了多少時間,等她們適應了與特級高手交手,她們就有能力應付東刀了。

詩敏三女和無敵神劍四老,以及公主和付仙聽說橋本春子和鮮于少坤來訪,立即讓若雅令婢女將兩人帶到客廳裡面去。九人交換了一下意見,就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是東刀和北神派來和使者,至於目的是什麼,大概又是以那批寶石為藉口,可能又想考較一下詩敏三女的武功。詩敏、巴音格和唐鳳舞相視一眼,還沒有決定如何應付,無敵神劍已經開口了,並且一句話就說得詩敏三女愣著了。

“你三個丫頭想沒有想過,鳳舞丫頭已經不宜動手了,你們兩個是不是能夠應付?就是再加上我們四個人,恐怕也對付不了東刀和北神。”

“你老兒說又該怎麼辦?”黃河老人自然知道無敵神劍席門松說得不錯,所以他也沒有和無敵神劍席門松抬槓,立即問出事情的關鍵之點。

“老夫這樣說,自然已經有主意了,但不好說出口,怕你們三個丫頭說你們師父膽小怕事。”無敵神劍席門松語含深意地笑說。

“師父是說交好橋本春子?”唐鳳舞一下子就聽出了無敵神劍話中之意,有些不甘心地說。

“不然,你丫頭真想讓東刀和北神聯手對付我們?”

“我看他們就是不聯手,現在恐怕已經聯手了。”唐鳳舞還是不服氣地說。

“這一點很有可能,問題是我們是不是想讓他們真正的手。”無敵神劍不以為意地說。

“師父,你是不是想讓你徒孫改一個跟你姓席?”唐鳳舞很不高興地直接了當地說。

“丫頭,你可不要跟老夫耍橫,不然你想怎麼樣,你現在還能應付東刀和北神嗎?”無敵神劍不以為意地笑說。

“就是弟子應付不了,你老也不必急著給你徒弟找媳婦兒嘛!”

“混障話!我們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我們要是不想辦法拖延時間,等你把孩子生出來,你的孩子就生不出來了。老夫就是想過寄一個小子,也沒有人給老夫生一個,你說老夫是不是該給老夫的徒弟多找一個媳婦兒?”

“無量無尊,道友不要說笑了。”石精道人看無敵神劍還和唐鳳舞說笑,不由為這老少兩人歎服,接著說“老道友的話也是正理,我們是應該想辦法拖一拖時間,等唐夫人生下孩子,一切就可以從容應付了。”

“但這個辦法並不好想。”詩敏微笑著說。

“姐姐,你當師父真的沒有辦法,他是想讓我們自己說出來,我們好沒有話說。”

“你這丫頭知道就好。巴音格,你也說一說你的看法。”無敵神劍點上巴音格。

巴音格嘆了一口氣說“我看我們還是向蜀中去,找到千里就好了。”

“蜀中這一段時間沒有訊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付仙接過話去說。

“一定出了什麼事。峨眉派和青城派對你們本來就不怎麼樣,沒有訊息給我們也沒有什麼奇怪。”席門松不以為然地說。

“但衡山派也沒有訊息了,還聽說衡山派好象出事了。”付仙再次說。

“女娃兒,這些事你怎麼沒有給我們早一些說?”黃河老人十分不滿地直問付仙。

“又不關你們的事,我當然不用給你們說了。”付仙說得理直氣壯。

“是不關我們的事,姐姐沒有給我們說也不算什麼。”詩敏不想讓付仙再和黃河老人抬槓,接過話去“鍾郎的事一時也說不清楚,我們就不要管他了。巴音格妹子的意思我們也好好考慮一下,等這一陣過了,我們就去蜀中。至於東刀和北神,我看先聽一聽橋本春子和鮮于少坤說些什麼,再作打算。”

眾人聽詩敏這樣說,也只能這樣了。他們立即去客廳裡見橋本春子和鮮于少坤。雙方見過禮,巴音格就一臉冷笑地注視鮮于少坤,使鮮于少坤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真怕巴音格突起發難,立刻讓他難堪。鮮于少坤本來沒有把巴音格看在眼裡,但自從聽說金千里就是鐘聲以後,又聽說巴音格與另外兩個女人已有能力對付東刀了,鮮于少坤就不敢再輕視巴音格,再想到金千里在漠北力戰他師父,將他師父打敗,他對巴音格就更加不敢輕視了。

橋本春子見鮮于少坤看見巴音格就露出幾分膽怯,心裡還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她也不想明白,立即上前一步拱手說“本人奉家師和武林五聖之北神命令,今日前來傳話詩敏夫人、巴音格夫人和唐夫人,半個月後,家師和北神老前輩將位臨龍門東山山頭,屆時希望三位夫人準時應約。”

“慢一點。”唐鳳舞立即搶著說“你在代東刀和北神傳話,我們在聽你傳話,但是我們還是不明白,我們為什麼要應約?我們可不是無名之輩,東刀和北神更是武林五聖之二,無原無故地去龍門東山喝西北風,我們可不是瘋了。”

“這一點兩位老前輩沒有交待,但我想夫人應該知道作為你們一級的高人,相約總非無因。”

“詩敏姐姐、巴音格姐姐,還有你們四位老前輩,你們可聽出橋本春子妹子給我們說清楚了約會的原因了嗎?”

“我們不知道。女娃兒,那兩位武林聖人真的沒有交待嗎?”黃河老人也笑著問。

“阿彌陀佛,老施主不要這樣說,兩位聖人既然約我們,自有約我們的原因,這一點我們就不要為難女施主了。”

“正是這樣,小女子只是一個傳話的人。”

“妹子,我們不是為難你,你也不必把事情攬在你身上。我看這樣吧,你們還是先回去,問清楚兩位聖人為什麼約我們,再來不遲。為了讓你們回去有一個交待,我也給妹子一句話:兩位聖人要是想和我們賭什麼,就讓他們好好想一想,說出一個方案來。至於我們那一批寶石,妹子請告訴兩位聖人,那是我們的東西,不是賭注,若要賭,也是我們的賭注。要是兩聖人沒有相應的賭資,就不要說讓我們拿出那些寶石的話。當然,作為武林五聖人之二,他們也可以來搶我們的東西,但不要再跟我們說什麼賭的話。搶就是搶,賭就是賭,兩者之間好象沒有一點共同的地方,這一點我們明白,相信兩位聖人也明白。他們就算不是中華人氏,也該知道賭與搶在中華文字裡分得十分清楚,不要再混為一談。”

“詩敏姐姐,你雖然不是中土人,嫁來中土這些年,對中土的文字學習真是進步神速,小妹真是佩服不也。”

“哈哈,你兩個女娃兒真是愛說笑,要是讓你們這樣一說,人家武林兩大聖人可不就沒有混的了。這可不行,你們兩個女娃兒把這事分得太清楚了。”黃河老人立刻笑著說。

“你老怪別混攪了。”無敵神劍笑叱一句,又向橋本春子說“橋本姑娘,你就這樣回去傳話吧,我們的意思已經十分清楚了。”

“如此小女子就這樣回去傳話了。”

橋本春子和鮮于少坤兩人走了,付仙不以為然地說“他們兩個人打發了,東刀和北神可不是容易打發的。”

唐鳳舞立即笑著說“打發了他們兩個人,也就打發了東刀和北神。東刀和北神想來找我們,要是沒有一個很好的理由,以他們的身份就應該想一想面對我們時怎麼說,如果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我相信他們是不會再來了。”

唐鳳舞的話說早了。當天,橋本春子和鮮于少坤又回來了,帶給詩敏三女一個十分明確的訊息“鐘聲在蜀中四姑娘山摔下懸崖死了,詩敏三女如果想自立門戶就必須接受東刀和北神的挑戰,否則就要歸附東刀和北神。”

詩敏三女聽了這個訊息就笑起來,笑了好一陣都沒有止住笑聲,最後還是橋本春子看不過去,譏笑一聲,打斷了詩敏三女的笑聲。

“春子姑娘,你是不是以為我們不該笑?”詩敏與橋本春子熟一些,這一段時間與橋本春子交往,一般情況下都是詩敏與橋本春子答話。

橋本春子臉上表情十分不屑,語氣平淡地說“夫人與鍾大俠是結髮夫妻,別人對鍾大俠的生死不當一回事還說得過去,夫人聽到鍾大俠出事的訊息也是這樣的表情,這就讓我一個外人不明白了,更要懷疑夫人是不是為了鍾大俠,或者是為了鍾大俠的武學,這才與鍾大俠結為夫妻的。春子是一個外人,但有幸與夫人和鍾大俠一起住過一段時間,在春子的眼裡,夫人和鍾大俠一向感情深厚,如膠似膝,看得春子也不由在心裡為夫人和鍾大俠高興,但現在看來,夫人的表現就讓春子失望了。”

“格格,春子姑娘,你不用給我們說得這樣好聽,你心裡想什麼我們都清楚,你在扶桑如何對待我們聲郎,詩敏姐姐已經給我們說過了。你要是幫助我們,我們姐妹還可以考慮一下,反正我們姐妹也不是一個人,就是多你一個也不會多呢。”

“你——”橋本春子聽唐鳳舞這樣說,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一張粉臉則紅得只想找一條地縫鑽下去,但她總不是一個深閨弱女,一陣羞惱過後,掃了身邊的鮮于少坤一眼,就大聲說“夫人也沒有說錯,我確實看重鍾大俠,我也沒有看錯,要是當初沒有詩敏夫人在鍾大俠身邊,我橋本春子一定不讓他回中土來。也正因為這樣,今天看見夫人這樣對待鍾大俠,我就更為鍾大俠不值了。鍾大俠一世英雄,結果如此,已經讓我橋本春子一個外人痛心了,沒有想到夫人等對鍾大俠的死這樣高興,春子對鍾大俠這一生就更覺得不值了。”

“春子姑娘,你恐怕是誤會我們了。”巴音格接過話去,笑了笑說“我們這樣笑是因為知道千里不會有事,因為象這樣的事,千里他經歷得太多了。”

“但這個訊息是聖劍門傳出來的。”橋本春子看詩敏和唐鳳舞也是巴音格一樣的意思,她就知道巴音格的話沒有說錯,卻不相信聖劍門傳出的訊息真的有錯,立即抬出聖劍門回答巴音格。

“聖劍門又怎麼樣,在你們眼裡聖劍門是一個了不起的門派,在我們眼裡,聖劍門就是聖劍門,沒有什麼了不起。去年聲郎去聖劍門赴約,聖劍門不敢面對他,以火藥對付他,將他炸得飛上天,他還不是一樣毫髮無損。你們也不想一想,以聲郎這一點年紀就有這麼高的修為,你們還真的以為他是好惹的,他是好害的。”

橋本春子聽了唐鳳聽的話,一時間真還不知道怎麼回答唐鳳舞好,想了想,想起自己此行的任務,她就無可奈何地說“夫人既然這樣說,夫人是不想歸附我們了?”

“春子姑娘,我覺得你還是回去告訴尊師,請他不要再與我們作無畏的爭鬥,我們之間沒有仇也沒有恨,沒有必要爭鬥下去,以免一個不小心搞出事來,對我們雙方都不是好事。到時候,為了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恐怕就不是一兩次約鬥可以解決問題的了。”

“但北神除外。”巴音格盯著鮮于少坤說。

“巴音格夫人,對以前的事,本少宮主只能給你說一聲對不起!那一切真不是本少宮主有意為之的事。”鮮于少坤有些膽怯地說。

“我要那些害過我妹妹珠爾沁的軟蛋的命。”巴音格牙齒咬得

“咔叭”響,說出來的話就讓在座的人知道她的仇恨有多深。

“夫人,我們之間還沒有太大的仇恨。”橋本春子立即勸解說。

“春子姑娘,我們之間是沒有仇恨,但是我和我丈夫與神宮之間已經有解不開的仇了,因為站在你身邊的狗東西就是害死我妹子珠爾沁的凶手。他可能沒有給你說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免得你以後一個不小心受了害,我這個做姐姐的就罪過大了。我告訴你,珠爾沁是我妹妹,我丈夫鐘聲的女人。她給神宮軟蛋抓去了,那些軟蛋**她,一個軟蛋不夠,還十個二十個軟蛋地上。我珠爾沁妹妹沒有怕,因為她相信她丈夫一定會去救她。當我丈夫找到她時,那些軟蛋正在強暴她,弄得她汙穢不堪,見不得人了,又十分不幸地讓她的丈夫親眼看見了,所以她就無臉做人了,更沒有臉再做她丈夫的女人了。珠爾沁妹妹就這樣自己撞死在一塊石頭上了。她不想讓她汙穢的身子沾汙了她的丈夫,讓她的丈夫為她蒙羞。”

橋本春子聽了巴音格的話,不由自主地離開鮮于少坤,扭頭注視鮮于少坤,真不相信這一段時間在她面前不斷獻殷勤的年青人會是這樣的人。鮮于少坤看見橋本春子的表情,他就不由急了,立即大聲為自己辯解“我沒有參與那件事。那件事與我沒有關係。”

“就算與你沒有關係,就算你沒有做這件事,你卻做了別的同樣的事。你敢說沒有做過,你敢說你沒有**過女人,你說,你敢說嗎?”唐鳳舞心中一動,立刻追問鮮于少坤。

鮮于少坤自然不敢說沒有,在漠外草原上,男女之間本來就十分隨便,處在他的地位,別說**一兩個女人,就是幹上一二十件**殺人的事,也算不上是什麼大罪。

“這不就是了。你說你沒有**過珠爾沁,我看你就是第一個,第一個頭子,還敢在春子姑娘面前假裝好人。”唐鳳舞微笑著說。

“多謝夫人!夫人等的話春子已經明白了,這就回去給師父他老人家說,但師父如何決定,春子不敢肯定。”

“春子姑娘,我們都瞭解,你只要把我們的話告訴尊師就行了。”詩敏微笑著說。

橋本春子再不說什麼,也不招呼鮮于少坤,自己拱手一禮走了。

“格格,巴音格姐姐,你這一手真是絕透了,我相信東刀和北神就是不分手,春子也一定對北神有些看法了。”

“我——我沒有說什麼呀!”巴音格沒有明白唐鳳舞的意思,想了想才這樣說。

“妹子,正因為你沒有有意地說北神的壞話,你說的話才更加讓人相信。春子姑娘聽了你說的話,我保證她會好好想一想是不是再和北神師徒在一起了。”詩敏也笑著說。

“嗯,這話有理。巴音格,要是東刀和北神真的分開了,你就是第一功,同時也讓我們有了喘息的機會。”

“師父,我看你也想得太好了,說不一定東刀和北神聯合得更緊密。”唐鳳舞又和無敵神劍唱反調。

“你說得也不無道理,但這要北神自己願意做東刀的手下,否則老夫的話就沒有錯。你們說,北神有可能做東刀的手下嗎?”

黃河老人立即搖頭說“不可能。北神何許人物,怎麼會做東刀的手下。”

石精道人也搖頭說“北神要是真的做東刀的手下,也不是現在的事,必須是我們真正擊敗他以後。想一想,當三位女施主也能夠擊敗北神時,北神就沒有威風了,他那時候與東刀結合在一起,才是可以理解的事。”

“老牛鼻子分析得有理。鳳舞,你認為呢?”

“師父都說是了,弟子自然沒有話說了。”

“哈哈,你這丫頭,向來與老夫抬槓,怎麼這下子沒有話說了。”

“不是弟子沒有話說了,是師父你們已經把話說完了。不過,弟子還是要澆一澆師父和石精老前輩的冷水,要是東刀的目的是我們的寶石,東刀又肯讓步,我看情況對我們就不是十分有利。”

“這話有理。”無敵神劍立即加以肯定,接著問“你丫頭既然想到了,你又有什麼好辦法對付呢?”

唐鳳舞掃了在座的人一眼說“巴音格姐姐已經下了藥引子,我們再好好利用一下春子姑娘,相信東刀和北神一時之間想要真誠合作也不可能,我們還是有機會,當然這要臨時想辦法,現在師父要我說出一個所以然來,我也說不出來。”

“嘿嘿,果然是你這個叛門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