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七章 預測角度

第五十七章 預測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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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預測角度

第五十七章 預測角度這說明了一件事,這些人不想打,但又不能退。

秋飛花手執長劍,緩緩向前帶進。

他心中充滿著忿怒,臉上也充滿著殺機。

那些人開始動了,緩緩移動身軀,布成了一個方陣。

雖然是一個方陣,但可輕易的看出來,這些人,分成了兩組。

大陣之中,又分成了兩個小陣。

南宮玉真低聲道:“秋兄,等等我。”

嬌軀一閃,人已到了秋飛花的身側,接道:“既然要殺人,那就索性大開殺戒。

殺個痛快吧!反正,這些人,也都是該死的人。”

秋飛花道:“咱們介左右攻入,使他們佈下的陣勢,不能兼顧。”

南宮玉真點點頭,道:“好!我由右面攻入,你由左面攻上,咱們雙方聯手,希望能在中間匯合。”

秋飛花還未來得及回答,南宮玉真已搶先發動,只見她嬌軀速閃,人已衝入了陣中。

隨著閃動的身軀,飛起了一道寒芒。

她發動得太快,而且,出手的劍招,又凶詭絕倫。

對方陣勢還未來得及變化,慘叫聲中,已有一人,死於劍下,被一劍腰斬兩截。

南宮玉真一出劍傷了一個人,但卻並沒有停手,第二劍連綿揮出。

地出手的劍勢不但快如星火,而且劍路極怪,完全出人意料之外。

陣勢還末開始變化,第二個人又倒了下去。

她一連揮土三劍,殺死了三人。

敵人愣住了,南宮玉真也愣住了。

原來,南宮玉真也未料到自己竟然能三劍連傷三人。

這一次施展出學得的劍法,竟然是如此的凌厲,劍劍斷魂,招招追命。

比起南宮世家十八招殺人手法,似乎是更為凌厲十倍。

秋飛花還末出手,敵人已完全戰志瓦解,齊齊地站著末動。

敵人似乎是都已經完全放棄了抗拒的用心,每個人都垂首而立,兵刃托地,愣愣的站著。

武功相差不多,全力拼持,這些身經百戰的人,都會挺身力鬥,但遇上了南宮玉真這樣的殺手,完全使人沒抗拒的餘地,那就有如從容就義一般,有著任人宰割的感覺。

這時,不論南宮玉真或是秋飛花,只要一揮長劍,立刻可以把這些人完全殺死。

傅東揚搖搖手,欄阻了秋飛花和南宮玉真,道:“你們既自知沒有再戰之能,可以走了。”

那些人互相望了一眼。

緩緩轉過身子,緩步而去。

死亡究竟是一件可怕的事,全無生存機會的搏殺,縱然是一個江湖人,也會喪失去勇氣。

站在一例的千拙大師,低喧了一聲佛號,道:“好凶厲的劍式,老納久聞南宮世家的殺人手法,今日算大開了一次眼界。”

南宮玉真搖搖頭,道:“老前輩,那不是我們南宮世家的武功,南宮世家也不會有如此高明的殺人手法。”

千拙大師道:“那姑娘的武功是……”南宮玉真道:“得自地下古堡。

蘇百靈留下的一套劍法。”

千拙大師道:“像魔鬼的劍法一樣,凌厲、迅捷,完全由無法預測的角度出手,根本使人無法防備。”

南宮玉真道:“學習這套劍法時,還不覺著如何,但施用起來,竟然是如此的凌厲。”

傅東揚回顧了覃奇一眼,道:“覃兄,你看下一陣,應該由什麼人出手了?”覃奇道:“護法院主,和護法院中的精銳。”

傅東揚道:“除了那位院主之外,護法院中,是否還有強過尚無行的人呢?”覃奇道:“除了院主劍上的造諸過人之外,尚無行並非護法院中武功最強的人,天英夫人就不在他之下。”

傅東揚道:“像天英夫人那樣武功的高手,護法院有好多?”覃奇道:“至少有八人。”

南宮玉真道:“這麼說來,單是對付護法院,也要一場火拼了。”

罩奇道:“是!不過,這一戰殺死尚無行,已寒了他們膽氣。”

千拙大師低喧了一聲佛號,道:“賈施主沒有說錯,果然是護法院主來了,不過規模更大一些。”

傅東揚抬頭看去,只見護法院主,帶著金冠四王、天英夫人和另外兩個黑袍老人,一行走來。

另一行是華一坤,帶著八個白衣劍士。

第三行是一個錦袍老者,帶著八個五旬以上的老人行來。

華一坤居中,左面是護法院主,右面是耶錦袍老者。

來的人,不算太多,合計不過是二十五人。

秋飛花低聲道:“賈前輩,那錦袍老者是什麼人?”覃奇道:“大合堂主,他雖只是一個堂主的身份,但卻極受教主的敬重,事實上,整個天羅教中人,連那護法院也算上,都無法和大合堂的實力相比。”

傅東揚道:“大合堂主難道還高過七旗堂主的身分不成。”

覃奇道:“是!大合堂表面上看來,屬於龐雜的一支,事實上,他是完全沒有限制的一個堂主,不論多少人,他都可以收留,他可以任意處份大臺堂中人,也可以不經教主的認可,就派遣出重要的職位。

七旗堂主,論實力,和大合堂相差何止百倍,具有的權力,雙方更是不能相比。”

連吟雪接道:“事實上,教中的堂主,都已知道,他才真是本教中的第二位人物,華一坤只不過是徒具虛名罷了。”

覃奇道:“不錯,護法院中,早有此說。”

南宮玉真道:“一劍擎天邊無屆,和這位大合堂主,都帶有中年以上的高手,為什麼華一坤只帶了一批年輕的劍手。”

連吟雪道:“那些白衣劍手,都是教主培養的新銳,他們雖然年紀不大,但都是教主親自指點,每個人的造謂,都相當的高深,諸位和他們動手時,不可以掉以輕心。”

南宮玉真道:“多謝指教。”

這時,來人已到了兩丈左右處。

傅東揚望望千拙大師和連吟雪,道:“未聽得在下的命諭之前,不許人輕易出手。”

來人已到了七尺處。

也都停下了腳步。

一劍擎天邊無屆首先開口,道:“什麼人殺了尚無行?本座手下的副院主。”

口中說話,目光卻已投注在秋飛花的身上。

秋飛花一上步,道:“區區不才,殺死了尚無行。”

邊無屆笑一笑,道:“他已經死了,世上無復生神丹,老夫能做的,也只是替他報仇。”

秋飛花道:“在下候教?”邊無屆道:“年輕人,好大的口氣。”

秋飛花道:“邊院主,不用多費口舌了,你想替尚無行報仇麼邊無屆道:“怎麼樣,你也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秋飛花道:“勞閣下說說看,那是什麼樣的路?”邊無屆道:“償命!殺人者死,老夫要為尚無行親自報仇,你出劍吧!”南宮玉真低聲道:“傅前輩,這一陣由晚進出手如何?”傅東揚點點頭,道:“姑娘小心。”

突然提高了聲音,道:“飛花,你退回來!”秋飛花手已握住了劍柄,但聽到師父之命,只好退了下來。

邊無屆冷笑一聲,道:“秋飛花。

你不敢和老夫動手麼?”傅東揚道:“閣下用不著使激將之法,事有主從,雙方對陣,權在排程之人,閣下想動手,自有奉陪之人。”

南宮玉真一閃身,道:“邊無屆,聽說你有一劍擎天的稱號,在武林之中,也是大有聲望的人,想不到,竟然也甘心為人作爪牙。”

邊無屆冷冷說道:“當今之世,敢如此對我說話的人不多,你這丫頭的膽子很大,說!你叫什麼名字?”南宮玉真淡淡一笑,道:“南宮玉真。”

邊無屆道:“你是南宮世家中人?”南宮玉真道:反正!你先接我們南宮世家十八招殺人手法。

“說打就打,一掌拍了出去。

南宮玉真劍未出稍,邊無屆也不便出稍,舉手對去。

南宮玉真左掌被封,右手一探。

五指如刀抑向邊無屆的咽喉。

這一擊快速絕倫。

而且,充滿著殺機。

南宮世家的殺人手法,果然是凌厲絕倫。

邊無屆神情冷肅,雙掌速環揮擊,封擋南宮玉真的攻勢。

南宮玉真這一次,果然完全施用的南宮世家武功,十八招殺人手法,綿連出手。

邊無屆雖然是一弋武林名宿,旦也被南宮玉真一陣緊連女勢,迫得手忙腳亂。

邊無屆籲一口氣,道:“久聞南宮世家的武功別走蹊徑,今日一見,果然不錯。”

南宮玉真的心中也是暗暗震動,忖道:“我自出江湖以來,從未一口氣連問出十八招殺人手法,也從沒有一個人,能夠在一口氣下,封開了十八招殺人的手法。”

但邊無屆做到了。

如是南宮玉真在未進入石堡之前,這十八招手法用完之後,也就是盡出了南宮玉真的絕招。

但此刻的南宮玉真完全不同了,武功造謂上,已經更上層樓。

邊無屆也震驚於南宮玉真的武功,不敢再讓先機,所以,南宮玉真一停手,立刻,揮掌攻出。

他掌勢連環,一招快過一招。

南宮玉真五招失去先機,立刻完全陷入了被動。

邊無屆連綿的攻勢,使得南宮玉真完全沒有還手的餘地。

但見掌影幻起,南宮玉真完全被困入了一件掌影之中。

秋飛花一皺眉頭,就想出手。

但卻被傅東揚示意阻止。

秋飛花緩步行到了師父身側,道:“南宮姑娘已失先機,我要去助她一臂之力,師父為何阻止?”傅東揚道:“不行,敵勢眾多,你一出手,怕會引起群戰,那豈不是有悖亞菱姑娘之意麼?”兩人談話之間,邊無屆的一輪攻勢,已然用完。

就在邊無屆掌勢將要變招之際,南宮玉真突然出手攻出一指。

邊無屆冷哼一聲,揮掌拍去。

南宮玉真一挫腕,收回了掌勢,屈指彈出了兩縷指風。

邊無屆冷然一笑,道:“姑娘這點年紀,藝事倒是博雜得很。”

突然握拳擊出,硬接下了南宮玉真的指風。

但聞“波波”兩聲,兩縷指風,擊在了邊無周的拳頭之上,竟然被彈震開去。

南宮玉真吃了一驚,忖道:“這老兒的武功,似是已到運勁若鋼的境界了。”

邊無屆右手封開了南宮玉真兩縷指風,左手一拳直搗了過來。

南宮玉真揮掌一接,拳勢和掌勢接觸在一起。

只見拳上力道強猛,有如巨杆撞來。

這一拳力道之猛,凝聚了邊無屆畢生功力。

南宮玉真立刻感覺到自己無法承受這一拳的壓力,急急一提氣,整個身軀,隨著那剛猛的拳風,向後飄去。

一直飄退了一丈開外,才卸去了邊無屆拳上勁道。

腳落實地,南宮玉真立刻拔出了身上兩柄劍。

邊無屆也亮出了兵刃。

他號稱一劍擎天,劍上的造諸,尤過拳腳。

傅東揚低聲道:“南宮姑娘,受傷了麼?”南宮玉真道:“多謝關注,晚進還好。”

陡然飛身而起,雙劍划起了兩道寒芒,直向邊無屆射了過去。

邊無屆長劍起處,忽然間泛起了一團光幕,有如千百隻長劍同時飛了起來一般,邊無屆整個人都包花了那團劍光之中。

但見兩道劍光一閃,觸接在一起。

飛撲向邊無屆的南宮玉真,似是遇上了極大的阻力,忽然間又彈了起來。

邊無屆劍光收斂,南宮玉真卻如鷹集一般,忽然間落了下來。

再一次,邊無屆揮出長劍。

金鐵交鳴聲中,雙劍再度觸接在一處。

就借那支劍相觸的瞬間,南宮玉真換了一口氣,借對方劍勢上彈動之力,立刻又飛了起來。

就這樣南宮玉真懸空下擊,使出了“燕子十八翻”。

邊無屆也連續揮出了一十八劍。

每一劍上,邊無屆都運足了真力。

一連十八劍,封擋開南宮玉真的攻勢,但邊無屆在揮出十八劍後,也不禁有些真力不繼的感覺。

但南宮玉真懸空下擊的攻勢,卻是越來越快。

這是武林極為罕見的搏殺,只看得雙方,都為之震駭不已。

傅東揚輕輕籲一口氣,道:“飛花,南宮姑娘這等打法,是不是很費精力?”秋飛花道:“她不會累,那是一種很奇怪的飛擊之法,藉那翻轉飛騰之時,調息真氣,使體能一直保持著很佳的狀況。”

傅東揚道:“這也是地下古堡中的武功麼?”秋飛花道:“是!不過,弟子沒有看到這些記載。”

傅東揚道:“那你又怎會知道?”秋飛花道:“是亞菱告訴我的。”

傅東揚點點頭,道:“我明白了,她胸中記下了古堡中所有的武功,按每個人的天賦、造謂,分別傳授。”

秋飛花道:“這燕子十八翻,卻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學的,學的人,一定要身體瘦小,輕身功夫特別好的人,才能學習這種武功。”

傅東揚道:“南宮姑娘,自然是最合適的人了。”

秋飛花道:“難得的是,她竟在短短這幾天的時間中,練得如此熟練。”

傅東揚道:“這是一種很特殊的武功,是麼?”秋飛花道:“是!這種武功,不但攻勢凌厲,而且借力使力,沒有防守,只有攻勢,借敵人之力,飛起,借下附之力攻敵,邊無屆縱然劍術絕世,也無法支撐太久。”

傅東揚道:“這人武功,不在華一坤之下,能夠除了他,咱們就少個勁敵了。”

秋飛花沈吟了一陣,道:“就弟子的看法,南宮姑娘可以勝他,但如想殺了他,也不是容易的事。

傅東揚道:“南宮姑娘勝在招術奇幻,變化多端,但邊無屆是內功深厚,強大無匹……”只聽一個清脆的聲音,接道:“縱然有深厚的內功,怕也要傷在南宮表姐的手中了。”

秋飛花回頭看去,只見說話的正是東方亞菱,不知何時,她已自隱身處行了出來。

傅東揚道:“姑娘……”東方亞菱道:“所謂生死關頭,大概就是這個時刻了,你們如是真的擋不住他們的攻勢,我又如何能保住性命?”傅東揚道:“說的也是,姑娘親自督陣,至少可多指示我一點先機。”

東方亞菱道:“對陣排程,還請前輩承當,晚進從旁建議就是。”

傅東揚轉頭望夫,只見南宮玉真仍然不停的在空中翻飛,向下襲擊,邊無屆仍然不停的揮劍對擋,不過,劍上的力道,已不似先前強猛,每一次觸接,都響著金鐵交鳴之聲。

這時,華一坤身後的白衣人,忽然蠢蠢欲動,似有立刻出手之意。

傅東揚低聲道:“姑媳,那些白衣劍士,由何人出手拒擋?”東方亞菱道:“這給少林僧侶。”

千拙大師緩步行了過來,道:“老袖以羅漢陣,大概可以擋他們一會。”

東方亞菱道:“地形對他們不利,只要咱們守住過道,他們人數雖眾,卻無法一擁而上。”

忽見蘭蘭急奔而至,道:“姑娘,不得了,他們由懸崖下入陣中了。”

東方亞菱點點頭,道:“他們下來了多少人?”蘭蘭道:“人數不多,不過七八個吧,但看樣子,他們似乎卻是深解五行變化的人,現在,已開始破壞陣勢。”

東方亞菱道:“我已佈下正反五行,總可以擋他們一會,你和秀秀進入陣中,發動埋伏。”

蘭蘭應了一聲,轉身欲去。

東方亞菱道:“慢著,不可一次完全發動,先去移動陣中變化,再以埋伏配合,必須每一個埋伏都發出力量。”

蘭蘭道:“婢子明白。”

東方亞菱道:“帶秀秀一起去,不可貪功躁進,也不許輕易後退。”

蘭蘭道:“婢子會盡心力,姑娘要多保重啊!”帶著秀秀,急步而去。

傅東揚道:“姑娘,敵人兩面攻來,咱們前後受敵,豈不是要兩面對敵麼?”東方亞菱道:“他們來得已經比我預料的晚了一個時辰。”

傅東揚道:“姑媳,咱們要不要離開這裡?”東方亞菱道:“我已經看過了這裡的形勢,除了這裡之外,再無可去之處了。”

傅東揚道:“除非撤入黑堡。”

東方亞菱道:“別說黑堡中人,不會放咱們進去,就算他們肯放咱們進去,這一段空闊的行程,也不是隨便可以過去了,天羅教盡出精銳,而且如是他們到了空曠的地方,他們必將一擁而上,那時,咱們人手少,乃被困住了。”

傅東揚道:“姑娘的意思是……”東方亞菱接道:“這是一片很好的埋骨之地,除此一步,就別無死處。”

傅東揚道:“姑娘說的是,咱們盡人力而為,成敗聽命由天了……”語聲一頓,按著道:“姑娘,要不要分出一些人手來,拒擋由後面攻來的強敵?”東方亞菱道:“他們可能已破壞了我一些佈置,如若咱們派人去拒抗他們,必將招來更多的敵人……”傅東揚接道:“如是咱們不派人去,難道他們就不會再增人手了麼?”東方亞菱道:“目下那些由崖壁上垂索而下的人,都是自覺精通五行變化的人,他們破不了我佈下的陣勢,就不會招人下來,而丟他們自己的面子。”

傅東揚道:“他們可是被不了姑娘的陣勢?”東方亞菱道:“可以破,不過,需要一些時間,咱們爭取的就是這些。”

這時,華一坤身後的白衣人,已然向前行來。

千拙大師率領少林僧侶,迎了上去。

雙方一接觸,就是群鬥,千拙大師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擺出羅漢陣,封住了整個過道,眾僧禪杖戒刀,交相攻出,幻起了一片光牆。

整座的峽谷,都被羅漢陣封住。

華一坤一皺眉頭,高聲道:“千拙大師,你背叛了本教,教主還沒有追究,竟敢和本教對抗,難道不顧上百少林弟子的性命了?”千拙大師坐鎮陣中,自己並未出手,聽到華一坤之言,高聲說道:“華施主,就算老納遵照了約言,怕你們也不曾恨守信用,若納已經看清楚了,整個江湖,都淪入了大劫之中,少林弟子,縱然犧牲了,也是死得其名,死得清清白白,過去,若袖就為一點仁慈,致使整個的江湖,都受牽累,當年,如若少林弟子,能夠挺身而戰,就算犧牲殆盡,也會喚起其他門派的全力抗拒,今日武林,又怎會是這個局面。”

這番話,大義凜然,也顯示了必死決心。

華一坤一時間,竟想不出回答之言。

大合堂主邊無屆,還帶了很多的高手,但因地方太過狹小,卻無法出手。

傅東揚點點頭,道:“看來少林寺這些高僧,用對了方法,羅漢陣為武林第一名陣,天羅教中人,想衝過來,實非易事。”

東方亞菱道:“也多虧千拙大師,及時覺悟,對咱們幫助很大。”

傅東揚道:“目下,只要咱們能堵住眼前的敵人,大概可以堅持時間了輕輕籲一口氣,道:“兵擊半渡,如若咱們能早些出手,趁他們垂索而下,予以擊殺,就不曾兩面受敵了。”

東方亞菱道:“他們仗憑雄厚實力而來,如是讓他們知道無法勝我們時,必會改變方法,咱們目下的處境,就是要保持一個似敗末敗的情形,才能拖延時間。”

傅東揚道:“姑娘,這一點秀才又想不通了?”東方亞菱道:“很簡單。

他們如是已確知,力拼難勝,必會改變方法。”

傅東揚道:“他們能改用什麼方法?”東方亞菱輕輕嘆息一聲,道:“傅前輩,他們如是改用火攻,我們又如何防守?由懸崖上拋下了火種,咱們佈下的什麼陣,都沒有用了!”傅東揚道:“說的是,這樣簡單的事,我怎麼沒有想到呢?”東方亞菱道:“他們太強大,我們這樣想,他們自己也這樣想,想到圍殺我們,或是迫我們投降,他們還沒有想到施用別的方法。”

傅東揚道:“姑娘不但智計過人,處事的縝密,也是常人難及萬一,在下實在是服了。”

東方亞菱道:“現在。

他們對我們的攻勢,也是對我們最有利的一種。”

傅東揚道:“姑娘,咱們目下的處境。

雖然十分危險,但在下的心中,有一種明朗的感覺。”

東方亞菱微帶愁苦的臉上,展現了一抹笑意,道:“什麼樣的明朗感覺?”傅東揚道:“打一個比喻說吧!目前咱們眼前一片黑暗,但東方天際,展露出一線曙光,很快的,那一線光曙,軌擴大成升出的旭日,天色就要亮了。”

東方亞菱道:“希望傅前輩的推想,沒有錯,也希望我料斷事情沒有錯,也希望蘇百靈沒有騙我們。”

傅東揚笑一笑道:“姑娘放心,你看看目下的形勢,咱們雖被圍困於此,但沒有一個人神情間有畏懼之色,他們一個個充滿著信心……”突然幾聲慘叫聲中傳來,打斷了傅東揚未完之言。

轉頭看去,只見進入陣中的敵人,有兩人倒了下去,想是被蘭蘭發動的埋伏所傷。

這時,南宮玉真天馬行空一般,直飛過來,落在了東方亞菱的身前。

傅東揚道:“邊無屆如何了?”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我刺了他一劍,但這人內功的深厚,劍術的精湛,實已到了出神入化之境,如若我末得地下古堡武功之前,怕我早已傷在他的手中了。”

東方亞菱道:“但表姐還是刺了他一劍。”

南宮玉真道:“這一劍對他的身體傷害並不大大,但我看到了他的神情,這一劍刺傷了他的心……”東方亞菱接道:“他沒有說什麼?”南宮玉真道:“沒有,我退回來。

他也沒有追趕,似是呆呆地望著我,我相信他有能力越過群僧和那些白衣殺手們搏殺的上空,但他沒有過來,我擔心的是,邊無屆如此,那金元慶如何得了?恐非我們能敵了。”

東方亞菱道:“護法院主、大合堂主,再加上華一坤,天羅教中,可也算精銳盡出了,還沒有現身的。

似乎是隻有一個金元慶,這些人,如若沒有辦法勝過我們,金元慶就是出了面,也未必就能對付我們了。”

南宮玉真低聲道:“小表妹如若這些人的能耐,共此而已,我相信我們可以撐下去……”傅東揚嘆口氣,接道:“南宮姑娘,咱們又能撐上好久呢?”南宮玉真道:“少林寺的羅漢陣,可以擋住他們大部份的人手,只要咱們能守住另一面,再抽出一部份人來兩面接應,那就可以擋住他們的攻勢了。”

傅東揚道:“姑娘,就算一切都理想,咱們也撐不了多久。”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照目前的看法,咱們能撐多久?”傅東揚道:“如若少林寺中僧侶能撐上兩個時辰,咱們可以撐到天黑。”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金元慶會不會來?”傅東揚道:“會!如若咱們能再撐過一個時辰,他應該現身了。”

南宮玉真道:“晚進倒希望他早些來。”

傅東揚道:“為什麼?”南宮玉真忽然間,神情變得十分莊嚴,道:“傅前輩,如若金元慶死了,對咱們是有害、有利?”傅東揚道:“蛇無頭不行,金元慶死了,自然是對咱們大大有利,可是,他怎麼會死呢?”南宮玉真道:“這個,不用前輩擔心,只要金元慶敢現身……”東方亞菱接道:“表姐,不要,不要,你不能這樣做。”

傅東揚怔了一怔,道:“亞菱姑娘,這是怎麼回事?”東方亞菱道:“表姊要和金元慶同歸於盡。”

南宮玉真道:“傅前輩,你現盤算著如何善後吧!我殺了金元慶之後,你想法子收拾殘局。”

傅東揚心中奇道:“殺死金元慶,這怎麼可能呢?”但殺死金元慶的話,是出自東方亞菱口中,傅東揚心中雖然懷疑,但卻沒有多問。

南宮玉真輕輕籲一口氣,道:“傅前輩,不要懷疑這件事,晚進不是輕作誇口的人,給我一點時間,我要好好的調息一下。”

東方亞菱黯然流下淚來,道:“表姊,你不能這樣,小妹有計算,我相信,我們能渡過此關。”

南宮玉真道:“黑堡支援不可靠,咱們不能等,一切還是靠自己才行。”

東方亞菱道:“表姊說的是,我們要自強不息,不過,那也不能存有孤注一擲的打法,表姊,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想到了沒有?你那玉石俱焚的一擊,可能殺了金元慶,使天羅教去了一個首腦人物,但也使咱們之中,損失了一位武最好的高手,雙方面的折損,都是第一流中的頂尖人物,那對咱們,又會有什麼益處?”南宮玉真道:“表妹,金元慶死了,除了少一個主腦之外,對他們的心理、氣勢,都會有很大的打擊。”

東方亞菱道:“對我們,又何嘗不是如此,我們損失了你,不但實力大減,而這樣的受到了很沉重的心理打擊,表姊,眼下,我們不只是以寡拒眾。

敵勢如泰山壓頂一般,不用拼下衣,勝負已分,打下去,我們實在是無能為力,死了一個金元慶也是一樣……”南宮玉真道:“菱表妹,你既然早有了這種看法,為什麼還要再打下去呢?”東方亞菱道:“我們只是在拖延時間,等待黑堡的援手,蘇百靈留下了黑堡追個奇特的地方,就是為了對付金元慶……”秋飛花道:“蘇百靈真的已在百年之前推算到金元慶這個人麼?”東方亞菱道:“那倒不是。

蘇百靈想到了這件事,卻不知金元慶這個人,但不論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這件事發生的經過,都在蘇百靈的預料之中,我們找到了黑堡這個地力,也證明了他們是蘇百靈留下的人手,他們就一定會出手,算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