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章 古堡之祕

第四十章 古堡之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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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古堡之祕

第四十章 古堡之祕

他劍勢快速,蘭蘭長劍還未出鞘,無論如何是避不開這一劍。就在長劍將要擊中蘭蘭的同時,忽然寒光一閃,一隻劍伸了過來,架開了白衣人的劍勢。

“當”的一聲,金鐵交鳴,白衣人的長劍,被橫裡伸來一劍,封閉開去。

是東方雁。

人已閃到了蘭蘭的身前,冷冷說道:“對付一個女孩子,算不得什麼本領。”

白衣人道:“你是男子漢,你來試試吧。”

忽然一劍,斬了過去。

這劍快速絕倫,東方雁被迫得向後退了兩步。

白衣人身隨劍進,“刷刷刷”進攻了三劍。

東方雁疾退一步之後,已然橫劍戒備,白衣人再度出劍時,東方雁已及時出劍封架。

白衣人三劍連環攻出,東方雁卻長劍三揮,也把三劍給封擋開去。

封開過白衣人三劍之後,東方雁展開了還擊。

東方世家中劍招精萃,十二追風劍招,連綿出手。

這十二劍招,並非是一套劍中的招術,而是採取天下劍法中精招奇學,經過一番研化而成。

武林中四大世家,所以能和天下各大門派並立不倒,自是各有特長,東方世家在四大世家之中,最能融會別家武功。武功的博雜,在四大世家中,名列第一。

那白衣人,本是受過專門訓練的殺手,劍路迅速、辛辣,不尚花式,但卻實惠得很,一劍就是奇妙犀利,完全是崇尚殺人的手法。

如若他們學有所宗,那是模擬南宮世家的十八招殺手法而來。

只可惜他只得其表,未得其精要變化,雖是劍路相似,但是武力卻難同日而語。

東方雁的追風十二劍,招中套招,快中蘊奇的變化,頓使那白衣人,有著招架不易的感覺。

劍招演化到第八招“飛鷹搏鵬”時,那白衣人已封架不住這凌厲的攻勢,被東方雁一劍,穿胸而過。

白衣人屍體栽倒,一股鮮血,噴了出來。

東方雁還未及抹去劍上血跡,兩道寒光,疾如流星一般,分由左右,疾飛而至。

另聽一聲“鼠輩敢爾。”傅東揚、天虛子,雙劍並至,封開了兩道寒芒。

原來,群豪都已坐息醒來,但卻故作未理之狀,準備誘敵。

餘下四個白衣人一齊出手,四隻劍同時攻了過來。

追風、摘星、東方雁,同時出手,三個人阻擋住四隻長劍的攻勢。

東方亞菱道:“他們既已發動,那就等於翻了臉,諸位不用手下留情,咱們前面的險阻正多。”

天虛子劍勢速變,奇招橫出,當先把一個白衣人斬斃劍下。

傅東揚哈哈一笑。道:“老道士,開殺戒了。”

突然右手長劍一變,閃起了重重寒光,也劈死一個白衣人。

東方雁也施展出東方世家的絕技,劈死了一個白衣人。

追風、摘星,各出武功絕招,也把對方斬斃於劍下。

片刻工夫,近身七個白衣人,全部被斬斃劍下。

傅東揚回顧了追風和摘星一眼,道:“兩位姑娘的武功,似是又長進了很多。”

追風道:“我們近來得小姐指點很多,劍術上有了一些進境。”

傅東揚道:“很大的進境。”

摘星道:“老前輩誇獎了。”

作丫頭的,都有一個特性,那就是隨著主人轉,她們看到南宮玉真對那傅東揚十分敬重,因此就對傅東揚特別敬重。

搏殺了七個白衣人,傅東揚回顧了東方亞菱一眼,道:“姑娘,咱們現在應該如何?”

東方亞菱道:“等一等,我想他們會再派人來。”

傅東揚道:“姑娘的意思是來一個,殺一個麼?”

東方亞菱望七具白衣屍體,道:“晚進不懂武功,不過,我覺著,這些人的劍路很紮實,但他們算不上一流高手,至少,派這些人來對付咱們,華一坤心中也明白,無法討得好去。”

傅東揚道:“對!這些人劍術雖然不錯,但絕不是我們的敵手,華一坤派他們來送死事小,豈不是傷了他的面子。”

東方亞菱道:“晚進亦是心有此疑,但卻想不出他們的用心何在?”

傅東揚點點頭,道:“姑娘心思縝密,想的周到,在下還未想到此處。”

東方亞菱道:“猜測他們武功,不外兩個作用。”

傅東揚道:“請說吧!”

東方亞菱道:“一是想確定的測出我們武功的成就,他們拒不馳援,硬生生看著七個人被我們殺死,不外是想看出各位的劍路,然後,再籌思破解之法。”

天虛子道:“貧道曾料及此處,所以,他無法得到任何收穫的。”

傅東揚道:“姑娘,咱們不能在此停留太久吧?”

東方亞菱道:“不能,咱們找出了他們的用心,就向外突圍。”

傅東揚道:“如若咱們無法找出他們用心呢?”

東方亞菱道:“那自然也得走!”

說話之間,又是一批白衣劍手,行了過來。

和第一批白衣劍手,穿著一樣衣服,佩帶著一樣的兵刃,神情、舉止無一不同。

傅東揚有著失望的感覺,望了東方亞菱一眼,道:“怎麼又是一樣的人?”

東方亞菱道:“不一樣,相同的只是外貌、衣服、兵刃和身材,但事實上,他們是不同的人。”

傅東揚道:“秀才的意思是說他們是一個等級的劍手。”

東方亞菱道:“不會的!華一坤絕不會再派同一個等級的人來……”

東方雁接道:“既非同一個等級的人,為什麼他們要穿一樣的衣服?”

東方亞菱道:“混淆,這恐怕也是華一坤的陰謀之一。”

天虛子道:“華一坤當年在江湖上走動之時,就以陰狠、冷酷著名,五十年息隱不出……只怕已成了人中之精,對這麼一個敵人,咱們要全力防備。”

東方亞菱還未來及答話,七個白衣人,已到了身外丈餘之處。

這些白衣人,看起來,仍然是緩步而行,不見奔跑。

但行來的速度,卻是快極。

但在一丈外,全部停了下來。

一樣的衣服,一樣的裝束,年齡也差不多,甚至連面孔,也差不多,每個人,都繃著一張臉,好像是天下人都欠了他們的錢。

東方亞菱道:“傅前輩,晚輩斗膽相請,你去試他們幾招?”

秋飛花一側身,道:“東方姑娘,在下可否代師出戰?”

傅東揚冷冷說道:“飛花,東方姑娘是統主全域性的人,出口之言就是命令,你怎麼能夠自作主張呢?”

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秋兄,傅前輩經驗多,見識廣。他會摸出這些人的底細。”

兩個談話之間,傅東揚已舉步行向了白衣人。

七個白衣人一排站著,手握劍柄,不言不動。

驟然看去,像是七尊白玉雕成的人像。

東方亞菱低聲道:“天虛前輩、秋兄,去替傅前輩打個接應。”

只見傅東揚一揮手,道:“諸位有什麼話,可以說了。”

七個白衣人靜靜的站著,一語不發。

似乎是根本沒有聽到傅東揚的問話。

天虛子、秋飛花,快步而上,分站在傅東揚身後。

雙方保持了三尺左右的距離。

傅東揚一皺眉頭,冷冷說道:“七位是啞子,還是聱子?”

七個白衣人同時一皺眉頭,仍然沒有答話。

不過,七個人的動作,已然表現出既非聾子。亦非啞子。

傅東陽緩緩抽出長劍,抱元守一,道:“諸位如若不願說話,咱們只有在兵刃上分個高下了?”

七個白衣人,緩緩抽出了兵刃,長劍斜斜刺出。

傅東揚道:“七位是準備一個人和在下動手呢?還是七位聯手而上?”

居中而立的一個白衣人,突然大聲喝道:“一對一。”

喝聲中,長劍已如閃電一般,衝了出來。

傅東揚右手疾起,“當”的一聲,硬把一劍封開。

雙方勢均力敵,秋色平分。

傅東揚封開一劍之後,立刻揮劍還擊。

白衣人一揚長劍,也是硬把傅東揚一劍封開。

輕兵刃動手相搏,大都是以輕靈變化為主,很少有人這樣硬打硬接。

但這兩人,卻是以長劍互撞猛擊。

但聞一連串兵刃撞擊交鳴,不絕於耳。

突然間,寒光閃閃,金鐵大震聲中,兩個人各自向後退了一步。

原來,兩人這全力一擊,竟然彼此都把手中的兵刃震斷。

傅東揚退後三尺之後,微微一笑道:“東方姑娘,果然不出姑娘的預料,這一批白衣人,和剛才那批白衣人的武功相差很遠。”

東方亞菱道:“殺了他們。”

蘭蘭右手一招,把長劍遞了過來。

傅東揚接過長劍,冷冷說道:“閣下,再換一把長劍試試吧!”

白衣人似是未想到手中的長劍,竟會被霞作兩斷,七個人只有七把劍,白衣人自然不可能把別人長劍借過來。

秋飛花低聲道:“師伯,咱們先攻吧!”

天虛子微微一笑,道:“你先上吧!”

他已發覺了秋飛花在劍術上的成就,似乎是已超過了自己很多。

其實,秋飛花也不要天虛子出手相助,問他一句話,也不過是打個招呼罷了。

聽得天虛子一句話,立刻揮劍而上。

他劍招快速,疾如閃電,寒芒一閃間,冒起了一片血光。

原來,居中那個斷劍的白衣人,一隻右臂,生生被齊肘切斷。

秋飛花劍招快速中,不失變化,人隨劍變,已衝入了人群之中。

但見寒芒連閃,響起了一陣叮叮咚咚的金鐵交鳴之聲。

秋飛花人和劍混在了一起,滾了過去。

由一面進,由一面出,由七個白衣人中間衝了出去。

劍光收斂,人影重現。

六個白衣人,也都拔劍出手,靜靜的站在原地。忽然間,三個白衣人倒了下去,胸口和小腹間,流出了鮮血。

敢情秋飛花這揮劍而過,一舉間,傷了三個白衣人。

秋飛花第二度振劍攻出,攻向三個站著的白衣人。

三個白衣人,齊齊揮劍斬去。

但聞一陣兵刃相擊之聲,秋飛花又從三個白衣人之間,穿了過去。

一陣兵刃交擊的響聲過後,重又歸復了平靜。

三個白衣人,又倒下了兩個。

只餘下一個白衣人,仍然站在那裡。

沒有人認得出,秋飛花用的什麼劍法,也沒有人看得出秋飛花用的什麼手法,但這一式劍招的凌厲,卻是玄妙莫測。

七個白衣人倒下了六個,只餘下一個人,那一個白衣人,雖然沒有逃,但臉上卻已泛現出驚懼之色。

顯然,這些白衣人,並非是完全的悍不畏死,只要遇上了真正厲害的人,也會心生畏懼。

秋飛花一口氣。放倒了六名劍手之後,臉色也顯然一片蒼白,看上去,這兩劍也耗費了他不少的真力。

輕輕籲一口氣,秋飛花緩步行到了那白衣人的身前,冷冷說道:“你是準備棄劍認輸呢?還是準備和我再打一架呢?”

那白衣人搖搖頭,又點點頭。

秋飛花一皺眉頭,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衣人道:“我打不過你,但我又不能不打。”

秋飛花道:“你可以棄劍投降!”

白衣人道:“那更不行,只有戰死的武士,沒有投降的武士。”

秋飛花道:“那麼,閣下總有一個想法吧!”

白衣人道:“我們動手相搏,希望你能一劍把我殺死。”

原來,秋飛花劍下創傷的六個人,有三個還沒有死,臥在地上,不停的發出呻吟之聲。

點點頭,秋飛花緩緩說道:“好吧!你出手。”

白衣人大喝一聲,揮劍攻出。

這一劍,力道奇猛,長劍劃出了一陣破空金風。

顯然,這一劍,他用出了全力。

秋飛花揮劍封架,響起了一聲金鐵大震。

不容秋飛花抽劍還手,白衣人已展開了連環攻勢。

但見寒光閃動,劍氣漫空,白衣人的攻勢,竟然是猛銳無匹。

而且每一招劍勢,都指向了秋飛花的要害大穴。

秋飛花完全落處於守勢之中,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摘星看得很急,低聲對南宮玉真道:“姑娘,秋爺兩劍,放倒了六個白衣人,氣勢是何等雄猛威武,為什麼卻被這餘下的一個白衣人,迫得險象環生,還手無力?”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這一次兩個人在比劍招,如若秋公子要殺他,只不過馭劍一擊罷了。”

秋飛花和那白衣人,搏鬥激烈,轉眼工夫,已然打了五十餘回合,仍然不分勝敗。

這說明了一件事,這些白衣人在劍上的造詣,相當的精深,只不過,無法阻擋馭劍一擊,如若單以劍上的變化,互相搏殺,只怕兩人沒有百回合的苦戰,很難分出勝負。

秋飛花連換了七種劍法,苦鬥了五十回合,仍然沒有扳回劣勢,心中暗暗霞驚,忖道:“如若我未得無難翁傳了馭劍取敵之能力,只要對方有兩個人,就可以輕易取我之生命了。”

心中念轉,手中劍法已變。

施出了無難翁傳授的“無難十三劍”。

這是無難翁融會了天下劍術之後,獨自創出的劍法,也是無難翁劍法中的精萃之學。

第一招“天下無難事”,劍勢抖然間,閃起了一片劍花。

但聞“錚錚”兩聲,白衣人綿連不絕的快劍,硬被一劍分割,攻勢頓挫。

第二招“難如上青天”,劍勢由下向上反擊過去。

這是一個出劍極難的角度。

出劍難,防守亦難,白衣人長劍下封,但卻封不住那銳利的劍招,左腿被劃了一劍,人也被震得向後退了五步。

第三招“難為人上人”。

劍氣如虹,穿透了白衣人的前胸。

秋飛花吸口氣收回長劍,白衣人屍體微顫了一陣,倒摔在地上。

只聽一低沉的聲音讚道:“好劍法。”

轉頭離去,只見華一坤,步如行雲流水般的走了過來。

看上去,他走得並不快,其實,迅如石火,一眨眼間,人已到了秋飛花的身前。

秋飛花長劍橫胸,凝神待敵。

華一坤淡淡一笑,道:“你的劍路很怪異,似是出自無難門中,你是無難翁的什麼人?”

秋飛花不能不佩服華一坤閱歷的豐富了,嗯了一聲,道:“不錯,在下的武功,確有一些出自無難門,閣下好眼力。”

華一坤道:“老夫四十年未見過令師了,他還好吧!”

秋飛花道:“他老人家很好,閣下和他老人家很熟麼?”

華一坤道:“見過幾次面,他是個很冷僻的人,但他和老夫麼,處得很好。”

秋飛花道:“原來如此。”

華一坤輕輕咳了一聲,接道:“閣下請閃開吧!我要和東方姑娘說幾句話。”

秋飛花沉吟了一陣,向後退去。

華一坤望望地上橫躺的白衣劍手,道:“姑娘,你殺了我們一十四位劍手,姑娘對此,準備作何交代?”

東方亞菱道:“你是興師問罪而來?”

華一坤淡淡一笑:“這些人,在老夫手下,只不過是三流的劍手,死了不少,活著不多,談不上興師問罪,不過,老夫只是想聽聽姑娘對殺傷人命的看法罷了。”

東方亞菱道:“他們犯人不敵而死,那是罪有應得,凶手伏誅,死而何憾,但不知華老前輩,對貴屬下之死,看法如何?”

華一坤淡淡一笑,道:“我也覺著他們死的應該。”

東方亞菱嗯了一聲,道:“華老前輩並沒有什麼很新的看法。”

華一坤笑一笑,道:“老夫,只是奉告諸位幾件事情。”

東方亞菱道:“晚進洗耳恭聽。”

華一坤道:“姑娘也許已經真的解出了那古堡之,因為,敝教主告訴過我,如若東方姑娘也解不開這古堡之祕,那就不用再追查了。”

東方亞菱道:“為什麼?”

華一坤道:“因為,敝教主說,如若東方姑娘無法解得箇中之祕,當今之世,只怕很少有人解停開其中之祕了。”

東方亞菱道:“嗯!貴教主這麼看得起我,當今叫人有些受寵若驚了。”

華一坤冷笑一聲道:“可惜的是,世上之事,有利,必有弊,姑娘在此地停留了數日之久,也給咱們一個很好的機會。”

東方亞菱道:“殺我的機會?”

華一坤道:“姑娘果然是聰明得很。”

東方亞菱點點頭,道:“說下去吧!”

華一坤道:“我們利用這些時間,在周圍佈下了陷阱,很厲害的埋伏,足可以使諸位無法突圍的埋伏。”

東方亞菱道:“這麼有把握麼?”

華一坤道:“有!所以,姑娘準備突圍的打算,最好停下。”

東方亞菱道:“閣下的意思,是要我們坐困待斃?”

華一坤道:“目下姑娘的處境,還有選擇的餘地,未必一定要死。”

東方亞菱道:“請教?”

華一坤道:“姑娘可以和我們合作。”

東方亞菱道:“作你華老前輩屬下從人?”

華一坤道:“這個,老夫不敢,敝教主對姑娘,器重之極,因此為姑娘留了一個職位。”

東方亞菱道:“什麼樣的職位?”

華一坤道:“自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副教主了。”

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請問華老,你們貴教之中,有幾個副教主?”

華一坤道:“三個。”

東方亞菱道:“如若我答應了你的條件,那是有四個副教主了?”

華一坤道:“不錯,事實上,以本教之大,就算再多上三五個副教主,也是理所當然。”

東方亞菱道:“閣下,你不覺著自己很委屈麼?”

華一坤道:“姑娘這說法,和在下的感覺,剛好相反。”

東方亞菱道:“那是說,華老很安其位了。”

華一坤道:“以老夫的武功、才略而言,在本教之中,只能當一個堂主而已。”

東方亞菱道:“難得華老如此的謙虛……”語聲一頓,接道:“貴教的組合,似是十分複雜,我可否多知道一些?”

華一坤道:“教主有令到來,儘量的滿足姑娘一切問話。”

東方亞菱道:“想不到啊!貴教主竟然如此的看重我。”

華一坤道:“天行健,君子自強不息,如若姑娘不具有相當的才慧,敝教主,怎會如此器重姑娘,當仁不讓,姑娘也不用謙虛了。”

東方亞菱道:“你們是什麼教?”

華一坤道:“萬方教,取萬方歸來,本教皆可容納之意,不過,這名字,也不過是一個臨時的名字罷了。”

東方亞菱接道:“還有別的名字麼?”

華一坤道:“我想多則五年,少則兩載,本教就可以改個名稱了。”

東方亞菱道:“改一個什麼名字呢?”

華一坤道:“什麼名字麼?還言之過早,但內容大約武林是一統的含意。”

東方亞菱道:“那是說,你們早已胸有成竹,三五年內,就可以把整個江湖大道,置於一統之下了。”

華一坤道:“現下,還有兩處障礙。”

東方亞菱道:“哪一處?”

華一坤道:“你東方姑娘和南宮小姐。”

南宮玉真撇撇嘴,道:“難得,你們這麼看得起我。”

華一坤笑一笑,道:“聽說南宮姑娘已經得到鷹圖、玉佩,參悟出個中武功,所以,咱們不得不對姑娘另作一番估算了……”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我們已知武林四大世家的實力,說一句不怕兩位生氣的話,武林四大世家,實力不會超過當今武林中九大門派,我們既然不把九大門派放在心上,自然也不會太重視武林四大世家了。”

東方亞菱道:“看到你華老,甘願屈居人下,我倒有些相信了。”

華一坤臉上一熱,道:“但因南宮世家和東方世家,有了你們兩位姑娘,所以,我們對武林四大世家,又重新有另一種看法。”

東方亞菱道:“什麼看法?”

華一坤道:“我們覺著,武林四大世家中,可能有一種很強大的潛力,那就是這四大世家,可能培養出很多的人才。”

東方亞菱道:“華老太看重我們了。”

華一坤道:“不過,我們看到的,目下只有你們兩位,我們希望二位之後,再無其他的人才了。”

東方亞菱道:“嗯!所以,你們準備把我們置於死地。”

華一坤道:“姑娘,別說得這樣難聽,我們希望和兩位姑娘合作。”

東方亞菱道:“華老,你很有心機,也盡極威脅之能事。”

華一坤道:“姑娘,在下的意思是,希望兩位姑娘認明瞭內情之後,和我們合作。”

東方亞菱道:“合作的條件,就是我作副教主,但南宮姑娘呢?”

華一坤道:“南宮姑娘可以安排到副總護法的職位上。”

東方亞菱道:“那豈不是太過低了一些?”

華一坤道:“姑娘,本教中,最缺少的,就是姑娘你這種人才,所以,我們需要姑娘。至於南宮姑娘,固然武功高強,江湖罕見,但我們這個組合裡,武功高強的人,太多了一些,如若一下把南宮姑娘的職位,安排得太高了,唯恐別人不服。”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華老,我們不要談貴教主的意思,我想先知道你華老的意思。”

華一坤道:“在下的意思很簡單,希望能說服姑娘。”

東方亞菱道:“哦?。”

華一坤道:“如是姑娘不肯答允,在下就無法作主了。”

東方亞菱道:“無法作主,作何解釋?”

華一坤道:“那意思就是說,姑娘如不答允,在下只有按照教主之命行事了。”

東方亞菱道:“華老,我看我們無需再談下去了。”

華一坤道:“姑娘不再多想想嗎?想想利害得失……”

東方亞菱道:“我想的很清楚了,不願再想下去。”

華一坤道:“姑娘如此堅持,老朽告辭了。”

南宮玉真冷冷說道:“慢著。”

華一坤停下了腳步,道:“南宮姑娘,還有什麼吩咐?”

南宮玉真道:“華老,晚進有些自不量力。”

華一坤道:“姑娘的意思是……”

南宮玉真道:“我的意思很明顯,想向華老前輩領教幾招!”

華一坤道:“和老夫動手打一架?”

南宮玉真道:“不錯,我希望向老前輩領教幾招。”

華一坤道:“一定要打一架麼?”

南宮玉真道:“看來是非如此不可了,就算敗在華老的手中,也不算是人丟人的事。”

華一坤哈哈一笑道:“這麼說來,老朽倒得仔細的考慮一下了。”

南宮玉真道:“你考慮什麼?”

華一坤道:“你就算敗在老朽手中,老朽又有何面目見人?”

南宮玉真道:“以老前輩的武功,取勝晚輩,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華一坤道:“姑娘,你取到了鷹圖、玉佩,武功有了很大的進境,老朽是一位謹慎的人,我不喜歡冒險。”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有些事,非得冒險不可。”

華一坤還未答話,南宮玉真已緩步行了出來,道:“老前輩,你就賜教幾招吧?。”

皺著眉頭,華一坤緩緩說道:“姑娘,老朽有件事想不明白。”

南宮玉真道:“咱們打完了再說不遲。”

華一坤道:“姑娘如是一定要打,老朽也只好奉陪了,不過,我覺著先把話說完了,再打不遲。”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晚進年輕,忍耐的工夫不夠,你老人家,還是先動手吧!”

說完話,“呼”的一聲,劈了出去。

她說打就打,已經不容華一坤再多考慮了。

華一坤面對著南宮世家犀利無匹的殺人手法,內心之中,也有著很深的戒懼,右手一揚,五指反向南宮玉真的腕脈上扣去。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老前輩,你一招也不肯讓啊?”

口中言笑,雙手連環搶攻,眨眼之間,已然攻出了八招。

南宮世家的武功,果然招招凌厲,每一出手,無不攻向人身要害大穴。

華一坤接下八招,臉色微變,道:“姑娘,你這不是比武,簡直是在拼命啊?”

原來,南宮玉真這八招連環攻勢,招招都攻向要害,而且手法極怪,詭異難測。

華一坤雖然接下了八招,但卻緊張得隱隱見了汗水。

但他儘量維持著表面的平靜。

南宮玉真收掌而退,笑一笑,道:“老前輩該你了。”

華一坤道:“該我了?”

南宮玉真道:“晚進已攻出八招,老前輩也該還擊幾招才是。”

華一坤哈哈一笑,道:“姑娘公平得很啊!”

南宮玉真道:“江湖有道,晚進攻過了八招,自然應該由老前輩攻幾招了。”

華一坤點點頭,突然轉身一躍,人已到三丈開外,一連幾個起落,人已消失不見。

南宮玉真要待追趕,卻被東方亞菱叫住,道:“表姐,不用追他了。”

南宮玉真道:“這個人,一世英名,怎會如此的不知愛惜?”

東方亞菱道:“表姐,別怪他,他有他的苦衷。”

南宮玉真道:“什麼苦衷?”

東方亞菱道:“他不敢和你動手……”

南宮玉真道:“小表妹,如若華一坤心中真的怕了我,不但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