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武林三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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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武林三魔
第二十九章 武林三魔秋飛花道:“他們是什麼人?”東方亞菱道:“他們是‘川東三魔’,不過,他們喜歡別人稱他們為‘川東三仙’。”
秋飛花道:“亞菱,你很少在江湖上走動,怎知川東三仙。”
東方亞菱聽他直稱亞菱之名,心中一陣羞喜,雙頰泛起了一片紅之色,說道:“在我們家裡,有一幅武林俠義圖,也有一幅武林魔怪圖,江湖上著名的大俠、魔怪,不僅上面有記述,而且繪有影象,只不過,一般人不會有我這樣好的記憶,看過之後,也不會記在心中,再見他們之面,也不會記在心上了。”
秋飛花道:“不會看錯麼?”東方亞菱道:“不會,這川東三魔,是當今武林中十大魔頭人物,自然是不曾看錯了。”
秋飛花道:“十大魔頭,有沒有排名。”
東方亞菱道:“有。”
按著道:“這三個人在十大魔頭排名最後,也就是第八、九、十位。”
秋飛花忽然想起了無難翁,道:“我師父是否排名在俠義圖上?”東方亞菱道:“你是說無難翁?”秋飛花點點頭,道:“是!”東方亞菱道:“像他那樣的人物,自然是在俠義圖上排名。”
秋飛花道:“不知他老人家排名第幾?”東方亞菱道:“無難翁排名第四。”
秋飛花道:“前三名,是什麼人?”東方亞菱搖搖頭,道:“這就不知道,前面三位,沒有排名,一片空白,第三位,只有一個畫像……”秋飛花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東方亞菱道:“看不清楚,是一個側背的影子,從畫下的衣著上推斷,似乎是一箇中年的女尼。”
秋飛花道:“中年女尼?”東方亞菱道:“大概是不會錯,我曾經看得很仔細,幾經苦心研究,發覺出來的隱祕,大概是不會錯了。”
秋飛花輕輕籲一口氣,道:“亞菱,武林中原來還有這麼多麻煩。”
東方亞菱道:“江湖上本來就是一個很複雜的地方。”
秋飛花目光一瞥步出三個小轎的青衫人,緩緩說道:“亞菱,為什麼俠義圖上,前兩名沒有排名?”東方亞菱道:“這就是俠義人物和江湖魔頭不同的地方,他們在江湖上出現過,也懲判惡徒,但他們不願留下姓名,也不願留下形態。”
秋飛花道:“完全沒有一點可尋的跡象麼?”東方亞菱道:“沒有……”語聲一頓,接道:“他們要進陣了,咱們也該準備一下了。”
秋飛花抬頭看去,只見那三個青衣人,正和那馬臉人已然談好,馬臉人一馬當先,向裡行來。
秋飛花低聲說道:“亞菱,咱們要如何對付他們?”東方亞菱道:“看來,除了那馬臉人之外,川東三魔也不解八卦、五行的變化,除非那馬臉人,能夠把整個的陣法破去,他們的行動,仍然受到陣法的限制。”
秋飛花道:“在陣中可以動手麼?”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可以,不過,秋兄要委屈一下了。”
秋飛花道:“委屈什麼?”東方亞菱道:“要聽我之命行事了。”
秋飛花點點頭,道:“這個自然。”
東方亞菱道:“現在,兩位請先向後面退去。”
秋飛花微微一怔,道:“亞菱,你一個人……”東方亞菱抿嘴一笑,道:“多謝你的關心,我要試試那些旁門左道的奇術,足否真有拒抗敵人之力。”
秋飛花道:“你多小心了。”
東方亞菱點點頭,回目一笑,道:“我會小心。”
秋飛花緩緩向後退去。
他經過了東方亞菱的細心指導之後,對於陣勢的變化,已經有了大部的瞭解,進退之間,已能行動自如。
東方亞菱迅快的移動身軀,隱入了一根竹子之後。
馬驗人很謹慎,兩掌平胸,緩步而進,戒備得很森嚴。
他是個精通五行、八卦變化的人,每一步,都踏得很正確。
三個跟在身後的青衫人,也有著很深的戒心,舉步落足之間,十分謹慎。
秋飛花仔細打量了三個衣著相同的青衫人一眼,發覺三人除了衣著顏色相同之外,人卻有著很大的不同。
當先一人,生得方面大耳,環目濃眉,生相十分威猛,胸前飄著花白長髯。
第二個人,面如鍋底,黑中透亮,兩道八字眉,短鬚如戟,根本見肉,粗指大手,一看就知道屬於外門武功極有成就的人。
第三個青衫人倒是生得白白淨淨,顎下無須,五官端正,細眉鳳目,只是臉色有些蒼白,而且,蒼白得不見一點血色。
三個人,三個完全不同的形態,而且,各具典型。
這時,東方亞菱已發動陣勢,返到秋飛花的身側。
秋飛花打量過三個人,緩緩說道:“這三個人就是川東三魔麼?”東方亞菱點點,道:“不錯,這就是川東三魔。”
秋飛花道:“看起來,三人年齡不算太大。”
東方亞菱道:“川東三魔,五十年前,已在江湖上闖出萬兒,三個人最年輕,也該有七十歲。”
秋飛花吃了一驚,道:“看起來,三個人,完全不像是六十歲以上的人。”
東方亞菱道:“三魔內功精深,雖然未必能青春常駐,但延年益壽的能力,是有的,比起常人,總是年輕多了。”
秋飛花道:“這些人,可是常年在江湖上走動麼?”東方亞菱道:“好像是十幾二十年前沒有在江湖上出現過了。”
秋飛花輕輕籲一口氣,道:“大合堂的堂主,不知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物,竟能把這等人物,全給請了出來?”東方亞菱道:“秋兄留意,他們已行至第一個小木人前面了。”
原來,那馬臉人精通五步奇門,一路行了進來,暢行無阻。
但行到了小紅人面前,突然停了下來。
東方亞菱神情很緊張,雙目神凝,盯住在那馬臉人的身上。
只見他突然停下了腳步,流目四顧,似是要找尋什麼。
東方亞菱臉上泛起歡愉的笑容,低聲道:“秋兄,旁門左道,雖非正途,但有時候卻是實用得很。”
秋飛花凝目望去,只見那小紅人身上,飛起了一縷輕淡的紅煙。
除此之外,別無異狀。
但馬臉人,卻是有著絕不相同的感受。
只覺一片茫茫紅霧,由淡而濃,竟然掩遮去了全部的景物。
八卦五行,本有著一定的變化方位,但它卻忽然間消失不見。
馬臉人很沉得住氣,只是冷冷地站著,四下打量。
足足過了一盞熱茶工夫之久,他仍然站著不動。
東方亞菱低聲道:“那馬臉人真了不起,沉著、冷靜,身陷危境,仍能保持神志的穩定、清明。”
忽然間,那馬臉人舉手一掌,拍了出去。
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他雖然很沉著,但這鎮靜的工夫,還不算到家。”
秋飛花道:“究竟是一種什麼力量,把他們攔阻在那裡?”東方亞菱道:“照書上的說法,應該有一種紅色的煙雲,阻止了他們去路,但事實上,是什麼樣子,連我也不知道了。”
但聞那花白長髯老者,冷冷說道:“吳兄,咱們等不及了,為什麼一直站著不動。”
“你瞧到了什麼沒有?”馬臉人道:“一片淡淡的紅煙。”
花白長髯老者冷笑一聲,道:“這一個,老夫也瞧到了,我不信那一片淡淡的紅煙,真能阻住咱們的去路。”
馬臉人道:“因為咱們站的方位不錯,所以,才只見一片淡淡紅煙,如是咱們方位站錯,立刻就陷身於一片紅霧之中。”
花白長者冷冷說道:“你越說越離譜了,老夫根本就不相信幾根竹枝插在地上,就能攔住咱們這高來高去的人。”
馬臉人道:“閣下不信,何不移動一步試試看。”
花白長髯老者怒道:“好!老夫就試試看,我不信,世上真有這種邪門事。”
口中說話,人卻真的向右面橫跨了一步。
就是那一步跨出,頓然有著高空失足的感覺。
雖然落著了實地,但眼前卻變了另一個世界。
原來相距不過數尺的馬臉人,突然消失不見了。
眼前是一片滾滾翻動的紅霧。
花白長髯老者,但見心頭火起,“呼”的一聲,拍出了一掌。
這一掌力強猛,舉足了一股強烈絕倫的勁風。
大霧煙雲一般的濛濛紅氣,突然間,一陣流動。
但流動之後的紅色煙霧,更覺濃重起來,濃重得伸手不見五指。
長髯老者心中怒火更熾,大喝一聲,雙掌連環劈出。
他內功深厚,這一陣放手施為,掌力綿連,有如排山倒海一般,直湧過去。
可惜,這等五行生剋的變化,沒有實質承受這強烈的掌力。
長髯老者空自發掌如山。
但卻一直無法擊中什麼,也未發覺任何迴音。
他一連發出數十掌,有如投在大海中的泥沙,不見反應。
但身前的紅色濃霧,卻是更見強烈。
長髯老者輕輕籲一口氣,收住了掌勢。
他縱橫江湖,得到排名於十大魔頭之中,一生中經過的惡戰凶險,屈指難數,但卻從未遇上過這樣尷尬的事。
既不見敵人何在?又未聞呼喝激戰之聲,靜、靜,靜得像天地間,只餘下他一個人。
眼前的紅霧,在他強猛掌力的拍擊之下,不但不見稀薄,反而更見濃重。
好像天地間的萬人萬物,都突然失去,只餘這一片像混沌初開時的一片紅霧。
他暗中提聚真氣,凝神傾聽了一陣,仍然聽不到一點聲音。
景物消失,靜寂如死,帶給人一種莫名的恐怖,以這川東三魔三首的惡人,也似乎被這景物鬧約有些心神不安,忍不住大聲喝道:“吳兄,你在哪裡?”一連喝問數聲,竟不聞有迴應之聲。
紅霧更濃,以這長髯老者的內功運足目力,竟無法看到一尺外的景物。
這真是比陷身於死亡絕地,更加的使人顫慄、震駭。
但他究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長長吁一口氣,儘量使心情平靜下來,叫道:“老二、老二,你們在哪裡?”在他想來,馬臉人因為痛恨自己,故意不肯回聲,但老二、老三,只要聽到自己的呼喝之聲,定然會回答喝叫。
哪知喝叫出口,卻聽不到一點回應之聲。
一股豪勇逞強之氣,忽然間消失淨盡,已確知自己陷身於絕境之中。
再說那黑臉大漢,眼看三魔之首,身軀移動了一下,忽然消失不見,代之而起的都是漫漫紅煙,逐漸濃烈。
但他站的方位不錯,還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馬臉人及數尺外的景物。
提一口真氣,凝神戒備,一面運足目力,檢視反應。
只見他不遠處,有一團紅霧翻滾流動,卻不見大魔停身之地。
足足等過了一頓飯工夫之久,人魔仍然不見一點音息。
老二再也忍耐不住,冷言道:“吳兄,咱們老大不見了。”
馬臉人道:“這陣勢有些古怪,似乎是不只五行、八卦變化,兄弟也正覺著束手無策。”
黑臉人怨道:“不管你能不能把咱們帶出陣中,但救出老大要緊。”
馬臉人道:“我已再三說明了,這陣法外排八卦、內藏五行,倒置生死門,那是絕頂高人排成的奇陣,要他小心一些,他卻一直不肯。”
黑臉人道:“姓吳的,這不是說道理的時候,咱們老大忽然不見了,你先把他找出來,然後,咱們再作打算。”
馬臉人道:“好吧!在下試試看,不過,兩位可要站走了,不可移動半步,在下找到令兄之後,再來和兩位會合。”
黑臉人道:“姓吳的,你記著,要是找不到咱們老大,你也別出來了。”
馬臉人冷笑一聲:“這陣法雖然古怪,但在下相信,至少可以找到陣門出去,如是在下也陷入陣中,你們二位出陣的機會也不大大。”
黑臉人冷哼一聲,似要發作,但卻被三魔暗施傳音之術阻止,道:“老二,這陣法確是有些古怪,老大不過橫跨兩步,卻忽然消失不見,現在,咱們得忍氣吞聲,出了這怪陣之後,再和姓吳的老小子算帳。”
三魔都是人歷江湖的老奸巨猾,聽得老二一番話,二魔立時放下笑臉,道:“吳兄,你別生氣,兄弟只是不見了老大之後,有些性急,你吳兄對五行、八卦,研究有素,只要肯幫忙,定然會找到咱們老大。”
馬臉人心中冷笑,口中卻緩緩說道:“陸兄言重了,三位是堂主最相信的人,兄第敢不盡力?”黑臉人心中罵道:“你這老小子,現在由你去吧!咱們離開了這座怪陣,再給你顏色看看。”
心中念轉,口中卻說道:“一切重託吳兄了。”
幾人一番對答之言,站在一側的東方亞菱和秋飛花卻聽得十分清楚。
也聽到了大魔驚震的呼喝之聲。
秋飛花點點頭,道:“亞菱,好利害的陣法,看看這奇陣威力,實在是用不化費數十年去練武功了。”
東方亞菱道:“這只是一門學問,不是功力……”秋飛花接道:“但它一樣能用來對付敵人,而且,神效比武功尤為懸殊。”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秋兄,小妹不練武功,是別有苦衷,一個在江湖上走動的人,如是不會武功,兩就等於一個沒有手的人,所以,我想盡了各種辦法,來保護自己,我設計了用強力彈簧射出的飛針、暗器,也配製了很多使人聞到之後,就立刻暈倒的迷魂藥物,這些藥物、暗器,雖然犀利,但由於我本身的反應不夠靈敏,所以,一旦我遇上突襲時,很難把暗器及時發出,除非,我早已有了準備,我只具有了一個普通人的體能,自然無法和你們習武的人相比……”秋飛花接道:“姑娘說的是,一個完全沒有武功的人,自然反應慢一些。”
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雖然也有補救的法子,但說起來,卻是苦得很。”
秋飛花道:“什麼法子補救?”東方亞菱道:“我選兩個武功好的女婢,經常守在我的身側,只要她們能替我擋住一次突襲,我就有防守的機會了。”
秋飛花道:“你一個完全不會武功的女孩子,能打出暗器,施展迷藥,這也是一件不尋常的事了。”
東方亞菱道:“我施用的暗器,都是用彈簧射出,不用功力……”微微一笑,接道:“秋兄,你猜猜看,我身上一共帶有幾件暗器。”
秋飛花道:“至多三種吧!”東方亞菱道:“你少說了一半還多,我全身上下,帶有七種暗器,另外還有三種使人立刻可以迷倒在地上的藥物。”
秋飛花道:“加起來,算是有十種暗器。”
東方亞菱道:“對!除了三種迷藥之外,那七種暗器,內中有三種,都經過奇毒淬鍊之物,一擊中人,見血封喉。”
秋飛花輕輕籲一口氣,道:“那不是太過惡毒了麼?”東方亞菱道:“所以,我還有四種未淬毒的暗器,除非是十惡不赦的人,我會用淬毒的暗器傷他。”
秋飛花道:“真是想不到,你還有這麼多本領。”
東方亞菱道:“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我不會武功,只好多用點腦筋,想子自保了。”
秋飛花微微一笑,道:“現在,咱們應該如何處置這些人?”東方亞菱道:“等等看,那馬臉人,似乎是對這五行八卦陣很熟悉,看看他能不能帶他們離開此地。”
秋飛花道:“這真是一件奇妙的事,相距不過數尺,他們竟然呼叫不應,無法相聚。”
東方亞菱突然搖搖頭,道:“他找上路了。”
秋飛花急急凝目望去,只見那馬臉人再轉了幾下之後,忽然伸手牽住那花髯者的衣袖,道:“閣下,請隨在下的步法移動,這陣勢有些古怪,連在下也有些莫測高深了。”
那長髯老者吃了不少苦頭,已然不再反脣相譏。
秋飛花道:“咱們是不是要阻止他們?”東方亞菱道:“不用了,他們如是能夠走,就讓他們走吧!”秋飛花對東方亞菱已經有了很強烈的信心,所以,也就未再多問。
只見那馬臉人帶著那長髯老者,轉了幾步,重又轉回原位。
二魔、三魔,看老大突然在濛濛紅煙中出現,心中大喜,齊聲叫道:“老大,你沒有事麼?”馬臉人冷冷接道:“兩位別移動足下的方位。”
二魔、三魔應了一聲,站在原地不敢亂動。
馬臉人接道:“現在,在下覺著,我們已沒有能力進入陣中,所以,在下主張,我們退出去,不知三位意下如何?”二魔、三魔沉吟不語。
大魔卻冷冷說道:“我贊成吳兄的高見,這等陣勢變化,和武功不同,完全是邪門外道,咱們只要在武功上,不輸他人,那就不算丟人了。”
馬臉人道:“事實上,在下已自知無能帶諸位進入這八卦五行陣中了。”
大魔道:“說的是啊!破陣過關,是吳兄的事,對敵搏殺,是咱們兄弟的事,如是吳兄不能過關破陣,咱們地無法對敵搏殺。”
馬臉人道:“無能破陣的事,兄弟自會對堂主解說,卻不會牽累到三位的身上。”
大魔道:“既是如此,咱們就不用進入陣中了。”
馬臉人道:“好!所有過失,由兄弟承擔,三位請互相牽著衣服,咱們出陣就是。”
大魔高聲說道:“老二、老二,請牽著我的衣服。”
二魔、三魔,依言牽住了大魔的衣服。
川東三魔在馬臉人的率領之下,退出了八卦陣。
好在,三人進入陣中不深,很快就退了出去。
秋飛花目睹三個摸索著退出陣去,低聲道:“亞菱,這川東三魔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咱們要不要把他們留下來。”
東方亞菱道:“讓他們去吧:我想見識一下,這座八卦五行陣,加上這座五色小人之後,會有些個什麼變化?”說話之間,幾人已退出陣去。
秋飛花道:“亞菱,初步的看法威力如何?”東方亞菱道:“看剛才,泛起了一陣淡淡的紅霧,大約是那紅色小人發揮出的威力,這本是河圖洛書中演變出來的陣法,但加上這五色小人之後,似乎是完全改變了整個的陣法作用!”秋飛花道:“姑娘的意思是……”東方亞菱接道:“這五色小人,出自排教,聽說是連排教也已絕傳了。”
秋飛花道:“哦!”東方亞菱道:“秋兄,人一接近,那小紅衣,能發射出一片淡淡的紅色煙霧,是不是有些奇怪?”秋飛花道:“是,難道人間真有妖術、邪法不成?”東方亞菱淡淡一笑,道:“秋兄,世間是否有妖術、邪法,我也不大清楚,不過,確有很多事,不可思議。”
秋飛花道:“那紅色的小人,放射出淡淡的紅霧,是不是妖術變化?”東方亞菱道:“它是由很多種的紅物合成,所以,那小紅人放射出的淡紅煙霧,我地無法瞭解,是藥物的效用,還是其他的力量,連我也有些迷惑不解了。”
秋飛花道:“亞菱,其他的顏色小人,也是和這紅色小人一樣麼?”東方亞菱道:“不知道,不過,五色小人的配製,藥物都不相同,是否有相同的作用,我也不太清楚了。”
秋飛花輕輕籲一口氣,道:“所以,你想求證一下,這五色小人的作用了。”
東方亞菱道:“這只是我的想法之一,更重要的是,如若我們能把他們重要的人物,都引入陣中之後,咱們就可以由後面溜走了。”
秋飛花道:“溜走?”東方亞菱道:“等到今夜天色入夜時分,還不見我南宮表姐趕到,那就證明了南宮表姐很可能不會來了,咱們就可以找去和她會合了。”
秋飛花道:“你怎麼會算計到她一定會在今夜中趕到。”
東方亞菱道:“我聽過哥哥說這些時間的行程,計算她今夜中應該趕到……”秋飛花接道:“敵人可以攔截我們,自然也可以去攔截她,我看這一個組合的龐大,有如長江大河一般,不知道有好多人手,我想除了對付我們的人手之外,還會有足夠的人手對付南宮玉真等一行人,如是途中動手搏殺,這時間就不好控制了。”
東方亞菱道:“這個,我也知道,所以,我把他們在沿途遇上截擊的事,都算上去了。”
秋飛花笑一笑,道:“亞菱,這一點,就很難說了。”
東方亞菱道:“怎麼難說?”秋飛花道:“截擊他們的人,武功有高有低,惡戰的時間,有長有短,時間又如何能夠把握呢?”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秋兄說的對,如是遇到強敵,南宮表姐無法衝過來,但以南宮表姐的才慧,也會設法把訊息傳過來。”
秋飛花點點頭,道:“這一點,在下倒是沒有想到。”
東方亞菱道:“聽哥哥說,南宮表姐的武功很高,如若她全力施為,就算是有人在途中攔截,也未必能攔得住她。”
秋飛花道:“南宮姑娘由鷹圖內層中,找出了很多奇異的武功,所以她三日以上靜坐,參悟那些武功的變化,不知道,她目前是否已參悟得透了?”東方亞菱道:“哦!有這等事,哥哥沒有告訴我詳情。”
秋飛花忽然間感覺到自己說得太多,但已收口不及。
輕輕籲一口氣,道:“也許令兄還不大清楚。”
東方亞菱道:“他們是表兄弟,南宮表姐卻不肯把這些內情告訴哥哥,而告訴了你。”
秋飛花道:“南宮姑娘和在下談過這件事,但是否告訴東方兄,那就不知道了。”
東方亞菱道:“其實,表姐應該找我才對,當今之世,我是唯一幫能她忙的人!”秋飛花微微一笑,道:“你還未見到她,怎知她不會告訴你呢?”東方亞菱道:“這麼說來,南宮表姐也可能處身在一處很危險的境地中,需要咱們的援手。”
秋飛花道:“南宮世家在那裡的分院,防守很嚴密,但就在下所見的強敵實力,超越在下推想的大多,南宮姑娘如不能現身迎敵,他們的處境,確實是很危險。”
東方亞菱道:“好吧!那我們就調整一下陣勢形態,把他們引入陣中,設法困住,咱們也好抽身而出,去赴援南宮表姐。”
秋飛花道:“一定能夠困得住他們麼?”東方亞菱道:“我想可以,那姓吳的雖然才華未展,但我看得出他對五行、八卦這方面,有著很深的造詣,如是沒有這小紅人放射出的紅色煙霧,這座八卦五行陣早已被他們破去了。”
秋飛花低聲說道:“你準備怎麼走?”東方亞菱道:“我已經要秀秀、蘭蘭,去查明瞭出口,只要稍為多花一些時間,連蓬車也可由後面出去。”
秋飛花道:“亞菱,如是他們衝入了陣中之後,在下是否可以出手?”東方亞菱道:“可以,不過,要記住別走錯了方位。”
秋飛花道:“姑娘教我的步法,我已經記熟,但動起手來,是否還能記得清楚,那就很難說了。”
東方亞菱道:“動手搏殺時,移位很難,那要全憑熟記胸中的感應,移動步法,不致於陷在陣中,所以,你和人動手時,最好不要移位,如若移位置時,最好能先把敵人逼退一步,把精神集中在移位上,然後,再移動步位。”
秋飛花道:“和我動手的人,是不是也有同樣的顧慮呢?”東方亞菱道:“有!他們和你一樣,也許顧慮多一些,除非他早已熟悉了這些五行、八卦的變化,能夠很自然的移動方位,如若他也是聽人指導,我相信他不會強過你。”
秋飛花道:“為什麼呢?”東方亞菱道:“因為,學的人不會有你這樣才慧,教的人,也不會有我這樣的仔細。”
秋飛花微微一笑,道:“原來如此。”
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你可以試試三魔的武功,但不要太逞強,萬一打不過對方,早些想法子躲入陣中。”
秋飛花道:“如是他們追過來呢?”東方亞菱道:“我會適時的接應你。”
秋飛花道:“如是我能夠抗拒,那就要支援下去,是麼?”東方亞菱道:“對你而言,目下確然是需要幾位高手和你切磋一下,那對你幫助很大。”
秋飛花道:“多謝姑娘指點。”
東方亞菱道:“秋兄,怎麼忽然間客氣起來了……”語聲一頓,接道:“你守在這裡,我去調整陣勢。”
東方亞菱很快的收起了五個色彩不同的小人。
再說那馬臉人,帶著川東三魔,繞出了八卦陣,回頭看去,只見那八卦陣中,又恢復了一片清明。
輕輕吁了一口氣,馬臉人緩緩說道:“外面看來,明明是八卦、五行陣勢,但進入了陣中之後,為什麼會有意外的變化呢?”三魔之首的長髯老者,冷哼一聲,道:“龜兒子,這算啥子名堂,格老子動手打仗,一刀一槍的打就是,怎麼會擺個竹子陣出來?吳兄,咱們放把火把它燒了。”
馬臉人道:“如是老夫破不了這座陣勢,那也只有放把火把它燒了。”
雙目凝注在竹陣上,瞧了一陣,接道:“明明是外八卦、內五行的陣法,為什麼,竟然把老夫困住了,當真叫人不服得很。”
川東二魔冷哼一聲,道:“你龜兒子充殼子,把我們幾人帶入陣中,幾乎就出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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