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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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心狠手辣
第二十八章 心狠手辣馬堂道:“為什麼?”秋飛花道:“動手難免會有所傷亡。”
馬堂道:“閣下儘管施下毒手,在下就算戰死此地,也不會有怨恨之心。”
秋飛花道:“嗯!”馬堂道:“瓦罐不離井口破,將軍難免陣上亡,咱們在江湖上走動的人,死於江湖那也是正常的結果。”
秋飛花道:“馬兄,頗有英雄肝膽,不知為什麼要為大合堂這一個神祕的組合效力?”馬堂道:“一個人,生活在世界上,本就是苦多樂少,每一個人,都有一個人的痛苦,咱們沒有這份交情,也沒有這份榮幸。”
秋飛花道:“馬兄,不再想想麼?”馬堂道:“在下已經想的很清楚了,閣下請出手吧!”秋飛花道:“閣下先請出手。”
馬堂道:“兄臺武功高強,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雖然堅持相秋飛花為敵,但神情之間,對他的武功,卻流露出無比的敬佩。
也正因為如此,秋飛花才再三婉言相勸,希望能免去這一場搏殺。
但見馬堂緩緩舉起雙輪,突然一仲右手,輪光如雷,疾射而至。
秋飛花一閃,避開輪光,卻是沒有還手。
馬當雙輪展動,幻起了一團輪影。
一大片光影,像烏雲壓頂一般,直捲過來。
秋飛花身子連閃,避開了三招,仍是沒有還手。
馬堂收住雙輪,淡淡一笑,道:“閣下何以不肯還手,難道覺著在下不配和閣下動手麼?”秋飛花道:“馬兄不要誤會,再下之意……”馬堂接道:“不用解說了,咱們只有一個辦法解開今日之結。”
秋飛花道:“我知道,動手一戰。”
馬堂道:“不錯,閣下不用手下留情了。”
雙輪一振,一前一後的向前攻了過來。
秋飛花雙肩搖動,由兩道輪影中穿了過去,回手拍出一掌。
這一掌,疾快如風,擊向馬堂的右肘關節。
馬堂右輪猛收左手鋼輪,猛地旋轉過來,迎上掌勢。
輪上鋒刃閃光,迎刺向秋飛花的右掌。
秋飛花一吸氣,陡然間向後退出了三尺。
馬堂一輪落空,立刻收回左輪,秋飛花卻如影隨形一般地追了上來,馬堂右手一抬,右手鋼輪又推了出去。
一片輪光,直射前胸。
秋飛花嘆息一聲,道:“閣下苦苦相逼,那就別怪在下心狠手辣了。”
馬堂雙輪互動擊出,幻起了一片輪影,展開了一輪快攻。
秋飛花右手一拍,摺扇展開,揮扇還擊。
別看秋飛花手中只是一隻摺扇,但他忽張忽合,忽而當作鐵筆點開了輪光,忽而當作利刀,削向馬堂的雙腕。
開始之時,馬堂輪變的攻勢,十分激烈,但見輪光閃動,攻勢猛惡異常,二十招後,秋飛花摺扇的變化更見奇異,竟把馬堂的雙輪給壓制下去。
秋飛花取得了優勢之後,立時展開反擊,扇影縱橫,竟然把馬堂的雙輪完全封於門外。
扇影點點,完全不離馬堂的前胸。
馬堂被迫的連連向後退避,片刻間,後退出了一丈多遠。
秋飛花的摺扇,幾次距離馬堂前胸數寸處,突然停了下來。
秋飛花明明可以傷到馬堂,便都手下留情。
秋飛花手下留情,對馬堂而言,也是很大威脅。
明明是隨時可能被人殺死,但對方卻一直手下留情,這自然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馬堂心中又氣又怒,但又無法發作,秋飛花似是已瞧出他焦急之狀,摺扇忽然一變,拍的一聲,敲在馬堂的右腕之上。
馬堂右腕一麻,五指鬆開,鋼輪跌落實地。
秋飛花摺扇迴轉,“波”的一聲,又擊在馬堂的左腕之上,摺扇移動,借一股反彈之力,點中了馬堂的前胸。
左右分擊,合扇一點,分襲數處,但卻一氣呵成。
一則是秋飛花摺扇出手太快,二則是馬堂也有意被人點中穴道。
原因是,他如再打下去,必將是破綻愈來愈多,說不定還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秋飛花點中了馬堂的穴道之後,還末及轉過身子,忽覺腦後生寒,兩股金風,疾劈而至。
頭未回顧,目未轉視,秋飛花摺扇回掃,封開了兩柄單刀。
轉頭望去,只見六個黑衣人,已團團圍布四周。
東方雁仍和兩個黑衣人,動手相搏,雙刃一劍搏殺的難解難分。
秋飛花一皺眉頭道:“諸位這等苦纏不休,那就別怪我下手惡毒了。”
手中摺扇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但見摺扇張臺,忽點忽削,只不過片刻工夫,六個黑衣人,全都被點中了穴道,倒摔在地上。
秋飛花自得無難翁授藝之後,武功突進,到了另一個境界,一般江湖人物,已無法和他對手相搏。
東方雁目睹秋飛花片刻之間連傷九人,心中大感羞惱,暗道:“人家連傷九人,我連兩個也未放倒,實有負東方世家的威名。”
心中大急之下,突然大喝一聲,施出東方世家的連環三絕劍招。
劍閃一片寒光,慘叫聲中,把兩個黑衣人腰斬四截。
十一個黑衣人,片刻間,二亡九傷,無一人逃離開去。
望望滿地傷亡的黑衣人,東方雁突然感覺到,武功造詣上,和秋飛花有著一段很長的距離。
兩人在成就的過程中,似乎是有了愈來愈遠的距離。
望望秋飛花,欲言又止。
秋飛花已瞧出東方雁的心意,微微一笑,道:“東方兄,此番得貴兄妹之助,使秋某人機緣巧遇,學得不少精奇武功,初試鋒芒,果然獲益不淺。”
言下之意,無疑是說,咱們武功,原在伯、仲之間,但自得無難翁的傳授之俊,武功才突飛猛進。
只聽一個輕柔的女子聲音說道:“無難翁乃當代有數高人之一。
秋兄得他授武功,自然是非同凡響了。”
秋飛花頭看去,只見說話的正是東方亞菱。
不知何時,她已由竹陣中行了出來。
秋飛花道:“姑娘,除了這一批人手之外,還有別的人麼?”東方亞菱道:“這只是一批試探的人手,他們早已對咱們留上了心,豈肯派出這樣的弱手,對付咱們。”
秋飛花道:“他們安排對付咱們的人?”東方亞菱道:“小妹的目力,夜暗中不能及遠,所以,我沒有看到他們,但小妹推想,他們就在左近埋伏著。”
秋飛花目光轉動,四顧了一眼,道:“這十一人,用心只是掩遮耳目,分散咱們注意之力,便於他們在四周埋伏。”
東方亞菱道:“大概是如此了……”東方亞菱接道:“秋兄,小妹剛才看到了秋兄出手武功。”
秋飛花微微一笑,道:“姑娘有何指教?”東方亞菱道:“你很聰明,昨天學會的武功,今日就可以用來克敵了。”
秋飛花臉一紅,道:“在下自知,未得精髓,運用起來,有些手不應心。”
東方亞菱道:“不錯了,你把很多的招式變化,能夠分開應用對敵,足見高明,不過,可惜秋兄只學會了那精奇招數的變化,但卻沒有體會到那份精髓要旨,所以,如若遇上了真的高手,對敵進招之間,就難免有些生硬了。”
秋飛花道:“姑娘覺著在下應該如何才能學得精髓?”東方亞菱笑一笑,道:“多下一點工夫,體會出那招數變化的竅要,自然就會漸有進境。”
秋飛花道:“姑娘能夠指點一下麼?”東方亞菱笑一笑,道:“秋兄,如若相信小妹,天亮咱們再切磋一番。”
秋飛花心中對那東方亞菱,已然生出了敬佩之心,笑一笑,道:“天亮之俊,在下當向姑娘請教。”
東方雁道:“妹妹,咱們要在此地,停留多久?”東方亞菱道:“不知道。”
東方雁道:“咱們總不能永遠停在此地吧!”東方亞菱道:“我的蓬車中,備有吃喝之物,在此地等個三五天,也不會讓你餓著。”
東方雁道:“妹妹,我看如其守候此地,那還不如衝出去的好。”
東方亞菱道:“哥哥,蘭蘭、秀秀要保護我,能夠放手對敵的只有你和秋兄,如是敵人綿連不絕的攻擊,你們也許能突圍而去,但你們總不忍心把我丟在這裡吧!”東方雁回顧了一眼,道:“妹妹,你說這四周,埋伏有人?”東方亞菱道:“是!”東方雁道:“怎麼不見有所動靜?咱們已傷了他們十一個人。”
東方亞菱道:“就是因為他們發覺咱們不好對付,所以,才慎重從事。”
秋飛花道:“難道,他們準備把咱們困在此地麼?”東方亞菱道:“看目下的形勢,他們似乎是把咱們困在此地的成份大了。”
秋飛花道:“姑娘,趁他們圍困咱們的陣勢,尚未布好,衝出去不是方便一些麼?”東方亞菱道:“秋兄,敵暗我明,他們連綿不絕的沿途施擊,不會讓咱們有片刻休息時間,就算你和我哥哥都是鐵打的人,也會有著疲累不堪之感。”
秋飛花道:“但咱們這樣固守下去,雖然可以試山一部分敵人的實力,但也給了敵人很多的時間,可以從容佈置。”
東方亞菱道:“那是沒有法子的事了,天下本沒有十全十美的事,咱們固守此地,對咱們利多害少,而且是以逸待勞,不給他們選擇決戰的時、他……”語聲一頓,接道:“選擇這一處決戰之地,對秋兄而言,最是有利。”
秋飛花道:“哦!”東方亞菱道:“秋兄由無難翁那裡學的武功,正好用來作為對敵試驗之用,小妹再從旁建議一二,我相信幾場惡戰下來,秋兄必有很大收穫了。”
秋飛花微微一笑,沒有答話。
東方亞菱目光轉註到東方雁的臉上,道:“哥哥,評斷一下,你和動手的人是幾等武功。”
東方雁道:“不算一等,應該是二等中一流身手。”
東方亞菱道:“哥哥,你能對付幾個人。”
東方雁道:“四個,如是四個人圍攻於我,還可以對付,四人以上,對付起來那就大感吃力了。”
東方亞菱道:“這麼說來,這稱大合堂的組合,是個非同凡響的組合了,隨行的嘍羅,小卒,都是一流身手。”
東方雁道:“妹妹,哥哥一向不問你做的什麼事……東方亞菱接道:“現在,你想問問是麼?”東方雁道:“是!哥哥想知道,你究竟是在做什麼?”東方亞菱沉吟了一陣,道:“第一我在試試看,那個大合堂中有些什麼樣的能人;第二,我要生擒幾個人,問問那個神祕的組合,究竟是什麼樣一個人物領得。”
秋飛花道:“他們不會講的。”
東方亞菱道:“不是不講,而是……他們根本就不會知道是誰。
所以,咱們安用些方法才行。”
秋飛花突然一把抱住了東方亞菱,道:“暗器。”
縱身閃開了五尺。
一支長箭,挾一陣勁風銳嘯,掠過秋飛花身側而去。
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謝謝你,秋兄。”
秋飛花放開抱住東方亞菱嬌軀的右手,緩緩說道:“事出突然,來不及招呼姑娘,冒昧出手,唐突姑娘之處,遠望多多原諒。”
東方亞菱道:“為了救我的性命,小妹感激還來不及,怎麼會說到唐突二字。”
抬頭望望天色,道:“天色快亮了,他們應該展開攻勢了。”
秋飛花微微一笑,道:“咱們一夜辛勞,也該吃點東西,休息一下了。”
東方雁道:“對!應該吃一點東西了。”
三人重回竹陣,秀秀由蓬車中取出食用之物,分給三人食用。
東方亞菱的蓬車,裝設得十分齊全,拿出的食物,竟然還是冒著熱氣。
破曉過後,天亮得特別快速,三人一餐未完,天已大亮。
由陣望去,只見竹陣外,傷死之人,早已移走,二十幾個黑衣勁裝,團團把竹陣圍住。
東方亞菱輕輕籲一口氣,道:“秋兄,哥哥,他們準備在此與咱們決戰了,調來了不少的人手。”
秋飛花道:“姑娘,咱們看陣外,十分清楚,他們看咱們是否也很清楚呢?”東方亞菱道:“這陣勢明顯排八卦九宮,暗吟五行生剋,只要不進入陣中,土克之門不起變化,在陣外,也可以清晰的看到陣中景物。”
秋飛花道:“如是他們可以清晰的看到陣中景物,可以用長箭射入陣中來了?”東方亞菱道:“可以,不過,長箭射入陣中之後,立刻可以引起變化,不可北射中陣中之人。”
東方雁道:“什麼樣的變化?”東方亞菱道:“五行生剋的奇妙,就是在稍一觸動,妙用立生,整個竹陣,都陷入了一陣雲瀰漫之中,自然是瞧不清楚了。”
東方雁道:“唉:妹妹,無怪你不願學習武功了,這些古古怪怪的事,看起來,倒是比學武功輕鬆多了,不過,用這等邪門外道的手法,究非正途。”
東方亞菱笑道:“哥哥,五行生剋奇術,是一門很深的學問,哥哥不要以為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東方雁笑道:“這些事情,就算你肯教我,我也學不會,自然不是容易的事情。”
東方亞菱嫣然一笑,道:“一般人,也不想費這些心思去學這些,這是屬於文不文、武不武的學問,說他是屬於旁門左道,也不為過。”
突然間,臉色一變,霍然站起了身子。
東方姑娘這異常的舉動,使得秋飛花和東方雁,都為之心神一動,也跟著站了起來。
皺皺眉頭,東方雁低聲說道:“妹妹,怎麼回事。”
東方亞菱道:“他們在陣外,布成了四面埋伏,但卻不肯進入陣中來。”
東方雁道:“那是因為他們不解陣勢變化,所以,不敢進來。”
東方亞菱道:“若他們真的不知陣勢變化之能,早就糊糊塗塗的衝進來了,他們守在竹陣四周,不肯妄入一步,這說明了,他們早已得到令諭,不許進入竹陣。”
秋飛花道:“以姑娘牙慧之高,八卦五行陣變化之多,縱有人能識得利害,只怕也未必能夠破解。”
東方亞菱道:“不能這樣輕敵,他們一定會有一個很精密的計劃活動。”
秋飛花道:“既然如此,咱們不能讓他們先動手,在下先去殺他們一陣。”
東方亞菱嘆口氣,道:“目下情勢,似是不宜貿然出手……”秋飛花接道:“如是這一仗非打不可,咱們為什麼不主動一些?”東方亞菱道:“守護陣外的人,不會是重要的人,秋兄就算去殺他們一個落花流水,似乎也得不償失,射人射馬,咱們人手單薄,似乎用不著和那些嘍羅小將們搏殺。”
東方雁道:“妹妹,咱們不出戰,他們不肯攻,難道咱們就這樣的對峙下去不成?”東方亞菱道:不會很久,我看他們正在調動人手,很快就會對咱們展開攻勢了。”
東方雁道:“等他們衝入陣來,咱們在陣中迎敵?”東方亞菱道:“現在,只有等下去了,如若他們真有破去竹陣的人,小妹再思迎敵之法。”
秋飛花微微一笑,道:“姑娘,如若真有能人指點他們衝入竹陣,咱們是否決生死?”在陣中和他們一東方亞菱臉上忽然泛現出一個奇異的笑容,道:“秋兄,你是否相信這世上有奇術這一門學問?”問得很突然,秋飛花被問得一呆,道:“這個在下沒有見過,不敢妄言。”
東方亞菱回望了站在身側的秀秀一眼,道:“去!把我的百寶箱拿來。”
秀秀應了一聲,奔向蓬車,捧了一個紅漆木箱行了過來。
秋飛花凝目望去,只見那木箱長約二尺,竟約一尺五寸,厚有八寸,看上去,只見一色紫紅,瞧不出是什麼質料製成。
箱蓋上印著三個大金字,寫的是“百寶箱”。
東方亞菱纖巧的右手按在箱蓋上,微笑道:“秋兄,不要你看。”
秋飛花微微一怔,道:“為什麼?”東方亞菱臉上突然泛起了一層紅暈,道:“看了你會笑話我。”
秋飛花道:“哦!”緩緩退後五步。
但東方雁卻仍然站在原地未動。
東方亞菱道:“哥哥,你也走開嘛!”東方雁道:“咱們兄妹,從小在一起長大,難道你還怕我笑話你麼?”東方亞菱搖搖頭,道:“哥哥,這是真真正正的來左道,不要你看。”
東方雁道:“不行,我非看不可。”
東方亞菱手扶百寶箱,道:“人家秋大哥就不看,你怎麼一定要看?”東方雁無可奈何的笑一笑,行到秋飛花的身側,低聲道:“女娃兒就是女娃兒,無論如何比不上咱們男子漢,豪氣大方。”
秋飛花道:“也許那百寶箱中,確有咱們不便看到之物。”
東方雁道:“有什麼不能看的呢?”秋飛花笑道:“這一個麼,我也不知道了?”東方雁聳聳肩,緩步走了開去。
東刀亞菱緩緩由百寶箱中,取出一個紅色的小人,放在地上。
秋飛花目光轉動,只見那小人全身通紅,高約半斤,眉目如晝,栩栩如生。
東刀亞菱抬頭望了秋飛花一眼,微微一笑,道:“雕蟲小技,秋兄見笑了。”
秋飛花卻是看得面色凝重,望著那小人,呆呆出神。
東方亞菱又從百寶箱中,取出一個黃色的小人,擺在地上。
秋飛花看得十分奇怪,暗暗說道:“久聞江湖上有一種奇異的邪術,能夠撒丘成兵,這丫頭取出了兩個小人出來,看起來詭異得很,難道世間,真有邪術不成?”但東方亞菱玉手揮動,片刻間,又取出藍、白、墨三色小人。
一共五色小人,整整齊齊的擺在地上。
五個小人,一樣的高,一樣的大小,除了顏色不同之外,面目一樣,一個個即刻得眉發逼真。
東刀亞菱捧起了五個小人,緩步向陣中行去。
只見她把五個小人,分別放在了五個完全不同的地方,每一個小人,分隔的距離,也不盡相同。
東方亞菱回首一笑,道:“秋兄,這是真真正正的邪門外道,秋兄不要見笑。”
秋飛花道:“姑娘,可否把這些小人的作用告訴我們一下?”東方亞菱笑道:“秋兄聽說過,江湖上有一種很奇怪的組臺,叫做排教嗎。”
東方雁道:“不錯,排教中人,一向出沒水路碼頭,不過,排教中有一種最出名,而又為江湖皆知的長生燈,秋兄聽人說過麼?”秋飛花道:“在下孤陋寡聞,未聽過長生燈的事蹟。”
東方亞菱道:“排教中人在長江中行船,一遇上強敵攻擊,立刻就點起了一盞紅燈。”
秋飛花道:“那紅燈有些什麼作用呢?”東方亞菱笑一笑,道:“照傳說,那燈會放出煙雲,把整個的船隻,隱沒在煙雲之中,所以,稱它為長生燈。”
秋飛花道:“這不是邪法麼?”東方亞菱道:“其來有自,那只是一般人的傳說,小妹曾對此下過一番工夫。”
東方雁道:“你對這事下過了一番工夫,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東方亞菱道:“咱們家中,有一本排教的祕錄,不知道由何而來,但卻收藏得很隱祕,有一天,我在查閱存書,無意中,把那本書給翻了出來,對江湖傳說中充滿神祕的排教,才算有了初步的瞭解,那上面記述的事物,驟然看去,都很奇怪,確實跡近奇術、異端,因此,引起了很大的興趣。”
秋飛花道:“世上真有法術之事?”東方亞菱沉吟了一陣,道:“有很多事,我還無法證明,小妹不敢妄言,但就我查究出來的事,所謂奇術、異端,並非法術。”
東方雁道:“像那長生燈的怪異,不是法術,又是什麼呢?”東方亞菱道:“哥哥,不是法術,是一種藥理變化。”
秋飛花道:“藥理變化?”東方亞菱道:“藥理變化,是我創出的名詞,對不對,小妹不敢說,但它不是邪術……”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就拿那長生燈說吧,那只是幾種奇異藥物,混合成一種粉末,用在長生燈中,經火一燒,立即冒出黑色的煙霧來,船身飛起水花,就能很快的變成一種濃霧、煙雲,把整個的船身籠罩起來。”
秋飛花忽然間,對東方亞菱生出一種莫名的敬慕之心。
輕輕籲一口氣,緩緩說道:“姑娘學問豐博,好生叫人敬重。”
東方雁道:“妹妹,我知道你聰明,但卻未料到你竟聰明到如此境界,難道你這五個小人,也是仿照那長生燈的做法麼?”東方亞菱道:“長生燈中的藥物,一定要冰,咱們陸地上,沒有水霧配合,自然無法生出那長生燈的作用……”目光一掠秋飛花,看他聽得十分入神,才一笑接道:“歷來的排教船隻,燃掛長生燈的地方,都有一定的所在,一般排教弟子,只知作用,敬著神明,卻不知其所以然。”
秋飛花道:“排數中如是無人知道,豈能造出那等藥物?”東方亞菱道:“自然會有人知道,不過,知道的都是教中身份極高的少數人,所以,它能一直保祕,百年以來,江湖上始終無人能拆穿排教中的隱密。”
東方雁道:“不談長生燈了,說說你這五色小人,有些什麼妙用吧!”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哥哥,這個,你得原諒一下。”
東方雁道:“為什麼?”東方亞菱道:“我不能講,一則是怕人聽去,洩漏了變化之祕;二則講出來之後,那就完全不會使你驚奇了。”
東方雁道:“這麼神祕麼?”東方亞菱笑一笑,道:“實在說,這五色小人,是否真正能發揮出它的妙用,我自己一點也沒有把握,我只是照著書上的描述,做成這五個小人。”
秋飛花心中暗道:“東方雁苦苦追問於她,她一直不肯說出口來,我問她也白問了。”
只聽一個冷厲的聲音,傳入耳際,道:“這外布八卦、暗藏九宮,再加上五相生克的陣勢,固然是變化多端,不過,這並非是固不可破的奇陣、絕技,諸位是想藉這八卦陣勢攔住咱們,那是白費心機了。”
秋飛花轉頭看去,只見陣外站著一個身著黃色長衫的老者,須鬢如銀,背插長劍,臉長如馬,一張大嘴巴,說話時聲如洪鐘。
輕輕籲一口氣,秋飛花緩緩道:“東方姑娘,可要在下出去應付一陣。”
東方亞菱道:“這人口氣,分明對八卦陣勢的變化,十分了解,如是咱們不出去,他就會進來了。”
秋飛花笑道:“這人的形貌很特殊,好像是聽人說過,不過,一時之間,卻想不出什麼人?在下出去問問他。”
東方亞菱道:“此人生具異相,而且,又有著深厚內功,希望你多多小心一些。”
秋飛花道:“多謝姑娘。”
東方亞菱道:“秋兄,試出他武功之後,就設法進入陣中!”秋飛花道:“為什麼?”東方亞菱道:“因為,我也想試試他對八卦陣有多少了解。”
秋飛花道:“好!在下去了。”
東方亞菱多情的望了秋飛花一眼,低聲道:“小心啊!”秋飛花道:“我知道,打不過,我就會退入陣中來。”
東方亞菱目光一直望著秋飛花的背影,只見他行出陣外。
秋飛花緩步行出陣外,一抱拳,道:“在下秋飛花,閣下怎麼稱呼。”
馬驗人冷冷說道:“秋飛花,老夫沒有聽人說過這個人。”
秋飛花笑一笑,道:“閣下這副尊容,在下倒聽人說過,只不過,在下不知曉閣下的姓名?”馬臉人道:“哈哈,閣下既然不知老夫的名號,想來定然是後生晚輩。”
秋飛花沉吟了一陣,笑道:“長江後浪排前浪,一代新人勝舊人,閣下須揖蒼然,已經老了!”馬臉人怨道:“好狂的後生晚輩,你為什麼要出來?”秋飛花笑一笑,道:“出來有何不妥。”
馬驗人冷哼一聲,道:“出來了,你就別想再活著回到陣內。”
秋飛花道:“有這等事,在下倒是有些不信?”馬臉人道:“老夫也不問你的出身了,你亮兵刃吧!”秋飛花淡淡一笑,道:“我看對付你閣下這樣的人,用不著先亮兵刃。”
馬臉人氣得全身微微抖顫,臉色一片鐵青,顯然,內心之中的憤怒,已到了極點。
秋飛花卻神情瀟的微微一笑,道:“閣下,想要區區之命,要憑武功才能,心中生氣,只怕是無濟於事。”
馬臉人怨極而笑,道:“老夫三十年未履江湖,想不到武林中後輩之中,竟會出了這等狂放之徒。”
秋飛花道:“有很多武林長者,挾半世威名,以他半生血汗闖出的盛名,用心行惡的仗恃,這樣的武林長者,是不是值得我們去尊重呢?”馬驗人點點頭,道:“好利的一張口舌……”右手一揮,道:“給我拿下。”
一個二十八九歲的灰衣漢子,應手而出,直撲秋飛花。
那人身上揹著一柄長劍,但未取兵刃,空著雙手,右手半屈,平橫前胸,左下食、中二指,一招“二龍取珠”,直點秋飛花的雙目。
攻勢快速,疾如閃電。
秋飛花冷哼一聲,道:“好惡毒的手法。”
喝聲中,右手疾起,橫向前面拍出一掌。
這一掌力道奇猛,有如狂飆橫卷,通開了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