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一章 各憑因緣

第二十一章 各憑因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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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各憑因緣

第二十一章 各憑因緣秋飛花道:“咱們連傷了對方的追蹤和暗,以怕早已引起了對方的懷疑,除非南宮姑娘有什麼特殊的佈置,我相信一兩天內。

定然會有人找到此地。”

東方雁道:“兄弟也是這麼一個想法。

不過,南宮表姐,既然說了已經有了準備,似乎是不會騙咱們了。”

秋飛花道:“所以,咱們也準備一下。

得到警訊,立刻趕往援手,不過,一動上手,就要儘快施下辣手,把對方殺死,或是制服,千萬不可讓他們漏網而去。”

東方雁道:“如若能留下一兩個活口,逼問出一些內情,那豈不是更好。”

秋飛花道:“東方兄可是認為他們會說實話麼?”東方雁道:“東方世家中人,有一條家傳戒律。

那就是不能隨意在人身施以毒刑。

但這戒律並非是一成不變,如若對都是該死的人,在他們身上,施些手段,逼問口供,那也不算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了。”

秋飛花笑一笑,道:“逼問口供的事,似乎是用不著東方兄費心了,在下那位倪師叔,是逼問口供的能手,不論什麼人,只要落在他手中,無不盡吐真言。”

東方雁突然長長嘆息一聲,道:“秋兄,我忽然擔心起來……”秋飛花道:“擔心什麼?”東方雁道:“擔心舍妹的安全。”

秋飛花一皺眉,道:“東方兄,你不是早已有萬全的準備了。”

方雁道:“準備是有……不過,舍妹不會武功,行動之間,不夠靈活,何況,她又很少在江湖走動。”

秋飛花道:“令妹不是有兩個丫頭隨行護送麼?”東方雁道:“是啊!兩個丫頭武功雖然都過得去,但她們的江湖閱歷太差,只怕無法應付下來。”

秋飛花道:“東方兄的意思呢?”東方雁道:“在下的意思嘛,是希望秋兄幫個忙了。”

秋飛花道:“我能幫什麼忙?”方雁低聲道:“如若舍妹乘追風駒來,我想三天之內,就可以到達,秋兄和兄弟一同出去接她。”

秋飛花道:“這個,只怕是不太好吧?”東方雁道:“秋兄,反正這座茅舍中已經有不少南宮世家的高手,再加上令師等人,咱們留在這裡。

也不算什麼很重要的人。”

秋飛花沉吟不語。

東方雁接道:“如若舍妹有了什麼不忖之變,我這一生就無法安心,只怕秋兄,也無法安心了。”

秋飛花道:“咱們就要離去,也該告知南宮姑娘一聲才是。”

東方雁道:“我看不用了,玉真表姐已經說過了,這幾日不會和咱們見面,就算是告訴她,她也是無法知曉。”

秋飛花道:“東方兄,這件事,咱們要慎重處理,如是引起南宮姑娘的懷疑,那豈不是很大的麻煩麼?”東方雁道:“什麼麻煩?”秋飛花道:“南宮姑娘,似乎是早已經告訴咱們了,如若沒有什麼必要的事情,最好是不要輕易離開。”

東方雁道:“秋兄,這一點,閣下放心,如是表姐有什麼責怪的地方,叫我出面承擔,和你秋兄無關就是。”

秋飛花嘆息一聲,道:“如若東方兄一定勉強兄弟同往,至少,咱們也該通知摘星一聲。”

東方雁開啟房門,沉說道:“有人麼?”一個十八九歲的村女,應聲奔了過來,一躬身,道:“什麼事?”東方雁道:“去通報南宮姑娘一聲,就說我和秋兄回去迎接舍妹去了。”

年輕村女低聲說道:“兩位請稍候片刻,小婢去去就來,立刻就可以給兩位回話。”

也不待兩人答話,轉身疾奔而去。

那少女去的很快,回來的更快,片刻工夫,人已去而復返。

東方雁道:“你見到了南宮姑娘。”

年輕村女搖搖頭,道:“沒有見到,不過,我見過了摘星姑娘。”

東方雁道:“她怎麼說?”年輕村女道:“她吩咐小婢說,姑娘正在閉關參禪,她是一個丫頭,無法作主,希望兩位等姑娘出關再說。”

東方雁道:“不錯吧!秋兄,我曉得見不到玉真表姐,別的人就無法作主……”目光轉到那年輕的這村女身上,接道:“你再去告訴摘星一聲,就說事關舍的生死,我不能等姑娘出關了。”

年輕村女一臉愁苦之色,道:“表少爺,你們準備什麼時間走?”東方雁道:“立刻就走。”

年輕村女呆了一呆,道:“這麼快?”東方雁道:“不錯,我們出去還要勘查一下,免得臨敵措手不及。”

伸手一招秋飛花,道:“秋兄,咱們走吧!”飛花被他一把拖住,無叫奈何,只好放步向前行去。

即那年輕村女兩人。

神情十分尷尬,既不敢出手攔阻,又似不能任由兩人離去,著兩人的背計消失不見,才急步奔告摘星。

且說東方雁和秋飛花轉出了兩座庭院,暗影閃出了兩個大腳村婦,攔住了去路。

東方雁停下腳步望去,只見兩人都穿著土布緊身的短衫長褲,足上的布鞋,也用兩條帶子綁著,背上各插一把寬面短刀。

兩個村女,並肩而立,攔住了去路。

東方雁輕輕咳了一聲,道:“兩位認識我麼?”兩位村婦搖搖頭,道:“不認識。”

右面的村婦笑一笑,接道:“不過,我們知道兩位都是姑娘的貴賓。”

東方雁道:“我是南宮姑娘的表弟,複姓東方,來自東方世家。”

右面村女一躬身,道:“表少爺。”

東方雁道:“不敢當,在下要和這位秋兄出去一下辦點事情,請兩位讓出去路。”

右面村婦道:“姑娘有過吩咐,沒有她的命諭,任何人不得離開一步。”

東方雁道:“我們不是南宮世家的人!”右面村婦為難的說道:“姑娘的命諭很森嚴,我們實在不敢輕易反抗,這一點,希望你表少爺多多包涵了。”

東方雁臉色一變,道:“你們姑娘怪罪下來,由我擔當,快給我閃開去路。”

右面村婦籲一口氣道:“表少爺,你別生氣,我們是令諭難違,只要追風、摘星兩位姑娘招呼一聲,婢子們絕不敢攔阻。”

東方雁道:“我已要人去告訴摘星了。”

舉步向前行去。

兩個村婦伸手一攔,一身又攔在東方雁的身前。

東方雁伸手一撥,一個村婦撥擺開三步。

這雖是一撥之勢,但東方雁用的手法卻十分奇異。

也用了六成力量。

只把那村婦撥退了三步,東方雁也不禁暗暗吃驚,忖道:“這些看來毫不起色的大腳村婦,武功竟似不弱。”

那村婦被一掌撥退,心中大急,“唰”的一聲,抽出了寬面短刀。

東方雁也未料到這大腳村婦,在瞭解了自己的身分之後,仍然伸手動刀,不禁一皺頭,暗道:“這婦人如此悍,看來,非要動手不可了,如是傷了她們如何對錶姐交代。”

心念轉動之間,突聞一聲大喝道:“膽大潑婦,竟對錶少爺無禮!”只見摘星快步奔了過來,一躬身,道:“表少爺,原諒下人無知。”

那拔刀村婦還刀入鞘,屈下一膝,道:“見過摘星姑娘。”

摘星冷哼一聲,道:“你要造反?表少爺是什麼身分,你竟敢拔刀冒犯,還不行大禮請罪。”

那大腳村婦滿臉委屈之色,卻不敢巧言爭辯,只好對著東方雁跪了下去,道:“表少爺恕罪。”

東方雁揮揮手,道:“罷了,罷了,你請起來吧!”大腳村婦應聲而起,站在一側。

秋飛花暗暗點頭道:“這南宮世家,規令森嚴,組織嚴密,層層節制,無怪能在全無男人主持大局的境況之下,還能保住盛名不墜。”

摘星笑一笑,道:“表少爺,你大人不見小人怪,她們都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不懂禮法,開罪之處,請責罰小婢就是。”

東方雁笑一笑。

道:“想不到這裡防守是如此的森嚴。”

摘星道:“強敵環伺,不得不森嚴戒備。”

東方雁道:“摘星,我是和秋兄出去一下,安排迎接舍妹的事,表姐閉關坐禪未醒,不便驚擾,要你姑娘作個主了。”

摘星道:“表少爺,姑娘也很擔心東方姑娘的安危,坐關之前,特別交代小婢,策劃安排迎接東方小姐的事,姑娘坐關,只有三天時間,等她出關之後,還來得及。”

東方雁道:“我想過了這件事,舍如若趕得急,三天內就可能到,為了舍妹安全,我們不能等南宮表姐出關了。”

摘星沉吟了一陣,道:“表少爺,你這麼一說,小婢也真是有些茫然了,事情這麼重大。

小婢實也不敢耽誤!”東方雁道:“這麼辦吧,南宮表姐出關之後,如若責問起來,你推到我的身上就是。”

摘星道:“也只有如此了,事實上,表少爺如是硬要闖出去,咱們也是無法攔阻。”

東方雁道:“那就多謝姑娘了。”

摘星目光一掠兩個大腳村婦,道:“傳諭下去,任表少爺和秋爺離去。”

兩個大腳村婦,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摘星一躬身,道:“秋爺,表少爺,恕小婢不送了。”

秋飛花道:“不敢有勞。”

這一次,兩人通行無阻,很順利出了這一座竹籬環繞的茅舍莊院。

東方雁有過一次離莊的經驗,行動很小心。

這是五更時分,天色正暗,濃重的夜色,掩護了兩人的行動。

秋飛花被勉強拖來,很少開口,一切事,都由東方雁作主。

東方雁帶著秋飛花一口氣奔出了五六里路,才停了下來。

這是一片荒涼的草地,目光所及處,不見房舍。

東方天際,已然泛現出魚肚白色,夜色漸淡,景物已隱隱可見。

只聽一聲嬌脆的輕笑傳入耳,大樹上,突然飄落下一位紫衣姑娘。

秋飛花轉頭去,竟是那神祕組合中的紫旗堂主。

雙方相距,也就改變是八九尺的距離,晨曦中看得十分清楚。

這紫衣少女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第一個印象她很美,但卻無法看出她的年齡,她似是二十三四,甚至二十六七歲,但如說他在二十左右的年紀,也可以說得過去。

只見她笑一笑,道:“兩位早啊!既然見了面,似乎也用不著換衣服了。”

東方雁冷笑一聲。

道:“陰魂不敬。”

紫衣女搖搖頭,道:“東方世家中,極受武林同道的敬重,想不到,閣下竟是出口傷人,千覺著有失東方世家的聲譽麼?”東方雁道:“講道理,要看對方是什麼人了?”紫衣少女舉手理一下頭上的秀髮,笑道:“東方兄一定覺得我是個不可理喻的人了,對麼?”他一直和顏悅色,面帶笑容,使東方雁有些不好意思,再也說不出難聽的話,冷哼一聲,未再接腔。

飛花一拱手,道:“姑娘在此等候很久了吧?”紫衣女道:“不太久,只是我運氣好。

一出來,就遇上了兩位……”瞼色突然一整,接道:“我手下有兩個人。

失蹤下見,昨夜中發現了一具體,另一個生不見人,死不見。”

秋飛花笑一笑,道:“姑娘的意思,可是認定咱們是凶手了。”

紫衣女道:“秋兄,言重了,小妹並沒有認定兩位是凶手之意,小妹只是據實說明來意罷了。”

秋飛花道:“機緣巧遇。

千載難逢,兩日內兩度碰頭,這似乎是太巧合了。”

紫衣少女笑一笑,道:“三馬渡河。

各憑因緣,小妹的運氣一向好。”

秋飛花道:“姑娘的耳目也機靈,連咱們的姓名,似乎都摸得很清楚了。”

紫衣女道:“這一點,何足為奇,兩位都是江湖上的名人。”

秋飛花拱拱手,道:“是否請教姑娘的姓名?”紫衣女道:“我穿著一身紫衣,是紫旗堂的堂主,已經很明顯了,難道還不夠麼?”飛花道:“紫衣堂主。

只是代表你姑娘的職銜,咱們要認識你的人!”紫衣女道:“那真是很榮幸的事,小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秋飛花道:“我們洗耳恭聽。”

紫衣少女道:“名字很難聽,兩位不要見笑……”語音一頓。

接道:“小妹姓連名吟雪。”

秋飛花道:“很雅緻的名字,真是名如其人,”連吟雪笑一笑,道:“得秋兄這麼誇獎,好叫小妹高興,”飛花道:“貴組合和金牛宮的事,是否已商妥良策?”連吟雪道:“目前還沒有。

不過。

金牛宮不致於和我們衝突。”

飛花道:“那真是恭喜姑娘了。”

連吟雪道:“什麼事。”

秋飛花道:“姑娘如取得全部飛鷹圖,必會受貴組合中的敬重、愛戴。”

連吟雪道:“秋兄,別把金牛宮看得完全無用。”

飛花道:“聽姑娘的意思。

可是說金牛宮中那位向飛是一位很難應付的人物?”連吟雪道:“敢捲入這場漩渦的人,每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向飛武功不錯智慧也很高,自然不會輕易把飛鷹圖交出來了,不過,這不是一件很重大的事,小妹相信,我們真要他交出來時,金牛宮中人,絕無法儲存那些飛鷹圖。”

秋飛花道:“聽姑娘的口氣,似乎已經能夠掌握那金牛宮了?”連吟雪道:“掌握還談不上,在小妹眼中,金牛宮並非是第一位強敵。”

秋飛花道:“那就是姑娘心中,另有強敵了。”

連吟雪道:“不錯,就目下的情勢而言,小妹認為南宮姑娘和秋兄等,是我們第一號強敵。”

秋飛花哈哈一笑,道:“榮幸榮幸,想不到姑娘竟然是如此看重咱們。”

連吟雪一笑,道:“秋兄太客氣了……”語聲一頓,接道:“江湖上的紛爭,雖然是凶險無比,但小總覺著縱然是兩敵對相,也應該有一點詩情畫意,如是見面就打,那就未免有些太過粗暴了。”

秋飛花微微一笑,道:“想不到,連姑娘竟是這樣文雅的人,連動手打架,也要曲折迴環,打一種風情出來。”

東方雁本想發作,但見兩人談笑風生,把一些殺機重重的事,談得居竟然是婉轉曲折,未帶一點火藥氣,忍下胸中怒氣,手環抱而立,竟然欣賞起來。

連吟雪回顧了東方雁一眼,笑道:“這位東方兄,可是東方世家中的少主人?”東方雁道:“姑娘既是挑明瞭,在下也只好承認了。”

連吟雪點點頭,道:“你們那個組合雖然人手不多,但卻無一不是當今江湖中的精華人物,尤其是那位南宮姑娘……”東方雁接道:“她怎麼樣?”連吟雪道:“小妹對她的才慧,十分敬佩。”

東方雁道:“在下倒覺不出,她在什麼地方,現出了鋒芒。”

連吟雪道:“她能在我們重重的包圍之下,把我們的人,收為己用,單是這一點才慧,就非常人能及了。”

東方雁道:“哦!”連吟雪道:“所以,小妹很希望能見見南宮姑娘,不知兩位是否願為小妹引見。”

秋飛花心中暗道:“你轉了半天的彎子,原來是想摸出咱們的底子。”

東方雁似是也體會到事態嚴重,所以,未再介面。

秋飛花卻淡淡一笑,道:“連旗主,這一點咱們很抱歉,無法答允你連姑娘的請求了。”

連吟雪道:“可是南宮姑娘不願和小妹相見麼?”秋飛花道:“不是南宮姑娘不願和姑娘相見,而是咱們無法把姑娘的話,轉告給南宮姑娘。”

連吟雪道:“兩位既然在此,想那南宮姑娘,也不會離此太遠了。”

秋飛花道:“南宮姑娘行蹤何處,在下無法奉告,姑娘這心願,也只有留待日後,在下見到南宮姑娘時,代為轉達了。”

連吟雪略一沉吟,笑道:“聽秋兄的口氣,這地方只有兩位留此了。”

秋飛花笑一笑,道:“這就要姑娘用自己的才慧判斷了。”

連吟雪道:“如是小妹推斷不錯,南宮姑娘和諸位就在這附近藏身。”

秋飛花微微一笑,道:“隨便你連姑娘怎麼猜吧!不過,在下有一件事,要奉告姑娘。”

連吟雪道:“好!小妹洗耳恭聽。”

飛花道:“咱們已交出飛鷹圖,和貴組合,已然全無利害衝突……”連吟雪接道:“小妹聽不出秋兄的話意何在,秋兄可否說得明白一些。”

秋飛花道:“以連姑娘的聰慧,豈有不明白的道理,但如能把話說得明白一些,自然更好不過。”

連吟雪道:“秋兄快人快語。”

秋飛花道:“咱們之間,既已無利害衝突,也不用相互仇視了。”

連吟雪道:“理當如此。”

秋飛花道:“所以。

請你連姑娘約束一下屬下,最好別再把我們視作敵對的人。”

連吟雪道:“秋兄吩咐,小妹……自當從命,不過,複雜的是,此地非小妹一旗下的人手,他們未必肯聽小妹之命。”

秋飛花道:“這麼說來,咱們是很難不造成敵對之勢了?”連吟雪道:“不論是怎麼樣一個結果,小妹所屬的紫旗壇下,絕不會和你秋兄衝突。

至於其他的。

小妹就不敢保證了。”

秋飛花道:“咱們不希望再造成流血誤會,但姑娘既無能約束貴組合中人,那就只各憑運氣、手段了。”

連吟雪笑一笑道:“不會有那樣嚴重,小妹盡力就是……”語聲一頓,接道:“兩位意欲何往?”東方雁淡淡一笑道:“姑娘,可是一定想知道麼?”連吟雪道:“如是兩位肯見告,小妹自然是萬分高興。”

東方雁道:“說了只怕你也不肯信。”

連吟雪道:“說說看吧!信不信是我的事了。”

東方雁道:“我們來接秋兄一位朋友。”

連吟雪目光一掠秋飛花,笑道:“秋兄的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東方雁道:“是女的,一位國色天香的女子。”

連吟雪眨動了一下眼睛,笑道:“秋兄的紅粉知己,自然是一位風華絕代的美人了。”

東方雁笑一笑,道:“聽連姑娘的口氣,似是有些懷疑了?”連吟雪道:“不敢,不敢,但不知那位國色天香的美人,幾時能夠到來。”

東方雁道:“這就難說了,咱們也許要等上十天半月,也許要等個三天五日。”

連吟雪淡淡一笑,道:“兩位真的好耐心啊!”東方雁道:“世上的美人雖然很多,但如求一個才貌具佳的美人,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連吟雪道:“哦!”東方雁道:“所以,咱們等它一月兩月的,也不算長。”

連吟雪道:“聽你的口氣,不像是秋兄在等女友,倒像是你東方兄在等紅粉知己了。”

東方雁笑一笑,道:“連姑娘,咱們應該奉告的話,都已經說完了,但不知,連姑娘還想知道些什麼?”連吟雪道:“東方兄,是在下逐客令了。”

東方雁道:“不敢,不敢,這地方,既非姑娘所用,也非咱們所有,談不上逐客,如是姑娘想在此地多坐一會,咱們只好換個地方了。”

連吟雪臉色一變,但只一瞬間,重又恢復了鎮靜,淡淡一笑道:“好吧!東方兄弟既然不希望和小妹談談,小妹這就告別了。”

東方雁道:“不送,不送……”連吟雪轉身緩步而去。

望著連吟雪的背影消失之後,東方雁微微一笑,道:“秋兄,那位連姑娘,似乎是心中很不痛快。”

秋飛花道:“這地方,本是她先到了一步,咱們喧賓奪主,把她攆走,她心中自然是不痛快了……”語音微微一頓,接道:“這位連姑娘,不是一位簡單人物,能屈能伸,咱們對她,得小心一些才是。”

東方雁忽然長嘆一口氣,道:“秋兄,兄弟是不是講錯了話。”

秋飛花道:“什麼事?”東方雁道:“那女人有些莫測高深,她既然到了此地,只怕帶來了不少的人,如是她和咱們交上了手,留在了這裡,對舍妹安全只怕是很大的威脅。”

秋飛花道:“東方兄,令妹幾時能到?”東方雁沉吟了一陣,道:“我無法確定幾時舍妹才能接到訊息,但她接訊息後,三日內,定可趕到。”

秋飛花道:“就目下情形而言,不但令妹的安全有所顧及,就是咱們兩人,也無法回到那座竹籬宅院中去了。”

東方雁道:“秋兄的意思是……”秋飛花接道:“看適才形勢,那位紫旗壇主連吟雪,似是到此不久,大概還沒有找到咱們的隱身之處,如是咱們回去,那正好替她帶路了。”

東方雁道:“咱們總不能在這荒野之中,停留兩天吧?”秋飛花道:“南宮姑娘,正在禪座閉關,咱們下能把敵人引上門去,至於如何在這荒野之中,停上兩三天,靠咱們自己想辦法了……”東雁接道:“有什麼辦法好想。

如是不能回去,只有找一處小廟、荒祠。

湊合著過幾天了。”

秋飛花道:“在江湖上走動,餐風露宿,算不得什麼大事,不過,那紫旗壇主,既然到了此地,想這四周,都已經佈下了那些組合中的人手,此後,咱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了。”

東方雁道:“秋兄的意思是……”秋飛花肅容接道:“令妹的安危。

東方兄,不應該告訴連吟雪,令妹到此的事。”

東方雁微微一笑,道:“我瞧那位連姑娘,對秋兄有些自作多情,媚眼橫飛,兄弟氣不過,故意說的。”

秋飛花道:“連吟雪可能很認真,她雖然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但她可能在附近怖下了伏椿眼線,東方兄是一時之快,說出了令妹的事,萬一因此出了很多無謂的麻煩,那豈不是害了令妹。”

東方雁一皺眉,道:“秋兄說的不錯……小弟說出來的是一位女子,就看出了她臉上不快之色,這丫頭如是當了真,那可真是一場大麻煩,不過,以那姓連丫頭的精明,應該不會相信我的話才是。”

秋飛花道:“東方兄,別忘了,你來自東方世家中人,怎會隨口說出謊言。”

東方雁怔了一怔,道:“這個,小弟尚未想到。”

臉色泛現出一片焦急之色,接道:“秋兄,現在咱們得想個法子才成,舍妹確然不會武功,就算有人保護她來,但那兩個丫頭,也都是全無江湖經驗的人。”

秋飛花心中極為不滿東方雁輕率,但他是一位修養極好的人,表面上仍然保持著適當的平靜,緩緩說道:“目下之策,咱們只有一路迎接過去,如是能勸她重返東方世家,那是上上之策……”東方雁接道:“不可能,她如若聽到了南宮表姐在此訊息,絕不會回去!”秋飛花哦了一聲,道:“為什麼?”東方雁道:“因為,她心念南宮表姐很久。

何況,她又是一個極端好強的人。”

秋飛花道:“東方兄,這情形,你早已瞭解,就不該要令妹來。”

東方雁略一沉吟,笑道:“表姐若不取下她的面具,我絕不會叫臺妹來,因為,舍妹太美,那會使南宮表姐心生憤怒,南宮表姐取下了面具之後。

小弟見到她絕世容色,才動了召請舍妹到此之心。”

秋飛花喑道:“這東方雁再三強調她妹妹的姿容,難道真和南宮玉真比美不成?”心中念轉,口中卻微笑說道:“東方兄,小弟心中一直不明白東方兄堅欲把令妹邀請到此地的原因,何況,東方兄明知此地凶險重重,令妹既然不會武功,為什麼要她冒這個險?”東方雁道:“一則,我希望她能夠見到表姐的絕世容色,減低她一點狂傲之氣……”秋飛花嗯了一聲,接道:“這又是怎麼回事?”東方雁道:“我那位妹妹,一向自負才貌,不但有些眼高於頂,而且,有些看不起男人,我要讓也見識見識南宮表姐的美麗,這世上,至少有一個人,長得不比她差,關於第二項麼?在下是想讓她見見秋兄。”

秋飛花奇道:“見見在下?”東方雁道:“不錯,舍妹對人表面上十分和氣,但她內心中卻有著無比高傲,我們東方世家中有不少相貌堂堂的男子,但舍妹從沒有正眼瞧過他一次……”沉吟了一陣,笑道:“有一次,我們兄妹在一起談笑,談到了她心目中的形象,舍妹為人脫,和我這作哥哥的無話不談,她告訴我的第一句話是說她這一輩子,只怕是嫁不出去了……”秋飛花道:“令妹如若真有東方兄所說的才慧面貌,世上自然是少有男人,能夠和她匹配了?”東方雁淡淡一笑,道:“我也曾問過她,要嫁給什麼樣的男人?她替我描繪了一番,當時,我也感覺到十分困難,以後嘛……”秋飛花道:“以後怎樣?”東方雁道:“以後,我見到了秋兄,才覺著這世間,果然有舍妹描述的那樣男人。”

秋飛花心中早已有了底子,所以,對東方雁的話,並未感覺到太大的驚奇,笑一笑,道:“東方兄,不覺著太過誇兄弟麼?”東方雁道:“不是誇獎,而且,我誇獎也沒有用,所以,我必須把舍妹請來。”

飛花道:“東方兄不覺著這樣做法太過猛浪了麼?”東方雁道:“這一點,要請秋兄你多多的包函了,需知兄備原本未準備把此話告訴秋兄,但你這麼苦苦的逼問,兄弟不能欺騙,只好以實奉告了。”

秋飛花苦笑一下,道:“東方兄,你可能是一番好意,但此等事,聽天由命,也就是所謂緣分,但東方兄,把令妹冒險召來此地,那就有些大大的不劃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