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章 時不我與

第二十章 時不我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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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時不我與

第二十章 時不我與南宮玉真接道:“不用說了,這些,我都知道,你快些開上酒飯。”

藍衣婦人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片刻之後,酒飯擺上,菜餚豐盛,幾人早已感覺飢餓,立刻吃喝起來。

一餐飯匆匆吃完,那藍衣中年婦人,收拾了碗筷之後,奉上香茗,悄然退了出來。

很自然的以南宮玉真為中心,大家團團圍坐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南宮玉真的身上,大廳中卻靜得聽不到一點聲息。

南宮玉真輕輕籲一口氣,道:“諸位,可是想了解那飛鷹圖的隱密麼?”傅東揚微微一笑,道:“如是姑娘覺著不太為難,咱們都希望知曉這一段武林祕密。”

南宮玉真點點頭,道:“諸位都見過了那幅飛鷹圖,是否瞧出了一點眉目?”傅東揚道:“慚愧得很,以博某而言,沒有瞧出什麼奇異之處了。”

南宮玉真道:“那幅圖的墨色和筆力,都不一樣,因為,飛鷹圖不是一個人的手筆。”

傅東揚徵了一怔道:“姑娘的意思,可是說那幅鷹圖,是很多人合繪而成。”

南宮玉真道:“不是很多,但也不少,整幅圖出自四個人的手筆。”

傅東揚點點頭,道:“那幅圖,表面上看去,栩栩如生,但如仔細的看去,卻又有些彆扭,但卻想不出原因何在?姑娘這麼一提,在下才恍然大悟。”

南宮玉真道:“這四個人合繪了這麼一幅飛鷹圖,每人都把他一身武功,繪入了飛鷹圖中。”

倪萬里呆了一呆,道:“瞧不出呀!老叫化也瞧過那幅飛鷹圖,怎麼竟瞧不出一點蛛絲馬跡。”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老前輩如能細心一些,就可以發覺箇中隱密了。”

傅東揚道:“傅某人看得很仔細,但也未瞧出那幅圖中蘊藏有武功招術。”

南宮玉真笑道:“自然,瞧出那飛鷹圖中藏有武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為,武功、招術並未蘊藏於鷹圖的筆路之中。”

傅東揚笑一笑,道:“藏於圖中夾層之內,是麼?”南宮玉真道:“是的,所以,不瞭解飛鷹圖的人,就算握圖在手,也是難明其妙。”

東方雁道:“表姐,現在,你找出了那飛鷹圖的隱密,但你卻把飛鷹圖交給了別人,這和不瞭解有何不同?”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飛鷹圖,現在只餘了下一張圖,它的價值,只是那四位武林高人的手筆了。”

傅東揚徵了一怔,道:“姑娘可是已把飛鷹圖中藏的武功,抽了出來麼?”南宮玉真笑一笑,道:“是的。”

東方雁道:“表姐,那飛鷹圖中記述的武功,現在何處?”南宮玉真道:“已經被我毀了。”

傅東揚微微一怔,道:“毀去了?”南宮玉真道:“是的,晚進看過了那份武功祕錄,留下的武功,只有四種,四個人各留一招,但卻是四人中武功精粹,只要學會了一招,就足以傲視群倫、震動江湖了,如是學全四招,只恐天下,再也難找出敵手了。”

天虛子道:“有這樣厲害麼?”南宮玉真道:“老前輩深藏不露,對武學一道,必有精闢見解。”

天虛子道:“就貧道所知,人的體能,有其極限,有很多武功,雖然凌厲無比,但卻受到體能極限的限制,窮一個人的畢生精力,也無法練成。”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果然是見解精微,但你只說出了練武人的體能限制,還未說出武學道理。”

天虛子微微一笑,道:“難得啊!姑娘小小年紀,不但在武功上有著很大的成就,對武學之道,竟也有著如此高明的見解,……”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就貧道所知,武功一道,各有所長,各有所短,相互之間,各具剋制,甲克乙,乙克丙,丙可能克甲,如此迴圈下來,很難有天下第一的武功,自然,這必是面臨體能極限的高手,才有這等迴圈的可能。”

南宮玉真點點頭,道:“老前輩看法深入,一語道破,武林中縱然出一個才慧人物,但也無法縱橫天下,永無敵手,三五年,不是被人打敗,就可能被自己的體能極限所毀,內腑無法負荷那超人成就,不是走火入魔,變成了殘廢之身,就是內腑變化,突然死亡。”

天虛子道:“那四位老前輩留下的武功,是否也受著體能的限制呢?”南宮玉真道:“受著體能的限制,不過,他們已想出瞭解決的辦法。”

天虛子道:“可能麼?”南宮玉真道:“可能,非常可能,飛鷹圖和寒玉佩連在了一起,就是要解決體能極限的難關。”

天虛子道:“姑娘,可說得更清楚一些?”南宮玉真道:“四位老前輩留下了那些武功,常人很難練成,所以,他們把它藏在一幅飛鷹圖中,傳堵後世……”天虛子接道:“他們練成了那四種武功麼?”南宮玉真搖搖頭,道:“沒有。”

天虛子道:“為什麼?”南宮玉真道:“因為,他們也面臨著體能極限的困擾。”

天虛子道:“他們不是已經克服了體能極限的困擾麼?”南宮玉真道:“他們只是找出了這個方法,只可惜,時不我與,他們內腑傷勢已經發作到無法收拾的境界了。”

天虛子微微一嘆,未再多問。

東方雁突然說:“表姐外表弟想明白了。”

南宮玉真道:“你明白什麼?”東方雁道:“那飛鷹圖是一幅夾層畫,外面是圖,裡面留下的是武功,表姐,把中間的武功,抽了出來,只餘下了那幅真真正正的飛鷹圖。”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我只聽說過小表妹聰明絕倫、才慧過人,想不到表弟也很聰明,你還知道些什麼?”東方雁道:“要取出那夾層中的武功,非要毀去飛鷹圖不可,如是白白的毀去,必然會引起他們的懷疑,所以,你才把飛鷹圖,一塊一塊地交給了向飛,表姐,這是不著痕跡的手法,高明極了,向飛還在滿懷高興,那位紫衣姑娘,也在自作聰明,分化了咱們和金牛宮的合作,先取到四分之一的飛鷹圖,然後,準備再逼金牛宮交出另外四分之三的飛鷹圖。”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表弟,你猜對了十之七八了,中間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先存了救人之心,撕去了一塊飛鷹圖之後,才發覺了那飛鷹圖中的隱密。”

傅東揚道:“箇中的隱密,姑娘事先完全不知道?”南宮玉真道:“是的!那四位老前輩似是有意再考驗取得這飛鷹圖的才意,附在圖上的說明,只說明瞭這張飛鷹圖的名貴,也說明了那寒玉佩的用途,所以,任何人都覺著飛鷹圖只是一幅指示藏寶的所在,但卻未料到那四招奇學,竟然藏在飛鷹圖中。”

傅東揚道:“那寒玉佩,又怎會和飛鷹圖扯上關係呢?”南宮玉真道:“未發覺這鷹圖隱密之前,晚進也認為寒玉佩只是幫著取得這武功的應用之物,但現在想來寒玉佩是幫助習練武功之用。”

傅東揚道:“練武功,要寒玉佩作甚?那只是一塊千年寒玉佩,它本身雖然連城價值,但它和武功應該扯不上什麼關係?”南宮玉真道:“這件事,晚進還未弄清楚,不過,我想很快的就可以明白了。”

傅東揚點點頭,未再多問。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飛鷹圖大部隱密已經揭曉,還有部分內情,俟晚進了然之後,再行奉告諸位。

這近一日夜的工夫,咱們都一直在緊張中度過,想來,諸位亦是未得休息,現在,諸位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也許,咱們還得應付一場激烈的搏殺。”

天虛子、傅東揚、倪萬里,大都在這時間坐息中度過,所以,三人體力充沛,全無倦意。

南宮玉真也不待幾人回話,舉手連擊三掌。

四個村婦裝束的女人,魚貫行了進來。

南宮玉真道:“諸位請隨她們到房中休息一下,可以放心的休息,有事情,她們自會招呼你們。”

她有著一種獨斷獨行的氣勢,說完話,當先站起身子,出廳而去。

這一來,傅東揚、天虛子等就算不想休息,也沒有辦法了。”

四個村婦似是早已得到了吩咐,竟然分別行到幾人身前,一躬身,道:“請諸位隨賤妾等休息去吧!”這幾乎是一種強迫式的行動,傅東揚等也無法想到南宮玉真的用心何在,只好跟在四個村婦之後行去。

且說秋飛花和東方雁被帶入一間房中,房中早已準備了兩張木榻,亦早已鋪好了被褥。

帶路的村婦,年約三十上下,粗粗壯壯的,看上去十分剽悍。

只見她啟脣一笑,道:“兩位請休息片刻,咱們姑娘可能還有事情和兩位詳談。”

東方雁道:“只有我們兩個人麼?”那中年村婦,看上去雖然粗壯,但談話,卻是極有分寸,笑一笑,道:“姑娘是這麼交代,是否還有別的人,我就不知道了。”

東方雁道:“你可知道,我表姐幾時會約我們去?”中年婦人道:“大概快了吧!”但見木門啟動,女婢摘星閃身而入,笑一笑,接道:“現在,姑娘已在候駕。”

東方雁心中暗道:這座茅草建築的宅院,外面看上去,雖不起眼,但裡面卻似是極為龐大,有不少的院落,就算住上三五十人,也毫無起眼的地方,難道這是南宮世家的耳目、別院。

只聽摘星低聲接道:“咱們表少爺想什麼心事啊?”轉頭看去,只見摘星已然打開了房門,躬身讓客。

東方雁哦了一聲,舉步向前行去。

那中年村婦,已然悄無聲息地離去,走得不知去向。

摘星帶路,穿越了兩座廳院,走過了一座很深的套間。

推開緊閉的房門,頓覺眼前一亮,這是一間佈置得很雅緻的房間,四面的牆壁,都用白色的緞子慢起,屋頂上,卻是用天青的綾布掩蓋,一張雕花的木桌上,早已擺好了香茗,細瓷茶具,圍繞著木桌周圍,擺了四座錫墩。

摘星笑一笑,道:“秋爺,表少爺,兩位請坐片刻,我去請姑娘。”

但見後壁處輕簾起動,緩步行出來一身翠綠衣裙的南宮玉真。

大概,她已經淨面、整容,步履間,帶過來一陣清幽的香風。

四角處,高吊的四盞垂蘇宮燈,白綾頂棚、白緞壁,使得燈光更加明亮了不少,雅室中可鑑毫髮。

東方雁望了南宮玉真一眼,心中暗暗感嘆道:玉真表姐武功高強,臨敵鎮定,無不叫人敬佩,但她卻不會打扮自己,翠綠的衣裙很託人,但那人必需要面板白嫩、面目秀美的人才適合穿著,過這一穿,反把她平庸的面目襯托的更見平庸。

南宮玉真的面板,並不是不白,只是他的臉型樸拙,實在不適合穿著嬌嫩顏色的衣服。

東方雁心中有些難過,想不出嬌美絕世的姑姑,怎會生出這樣一個面目庸俗的女兒,難道她像姑丈。

他也替表姐惋惜,如若她能穿著一件藍布的衣服,會使她看上去樸實一些,至少,不會有這樣鮮明的對比。

他這裡心中念轉,感慨萬千,南宮玉真已然就了座位,啟脣一笑,露出了一口小白牙,道:“雁表弟,想什麼?是不是對錶姐,太失望了。”

東方雁頓覺臉上一熱,道:“不!小弟在想那飛鷹圖的事。”

南宮玉真道:“這話當真麼?”東方雁的神色,已表明了他說的謊言,但他實在不願意傷害到表姐,咬咬牙,道:“小弟真的在想著那飛鷹圖的事。”

南宮玉真有些自嘲地笑一笑,道:“關於飛鷹圖的隱密,我確然保留了一些,只是事關重大,我不得不小心一些。”

東方雁道:“原來如此,所以,小弟想來想去,總是有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

南宮玉真輕籲一口氣,笑道:“雁弟,我聽娘說,小表妹聰慧絕倫!”東方雁道:“聰明是聰明,就是太刁鑽了一些,不像表姐這樣穩重。”

南宮玉真道:“唉!我倒真是想見見,我要向她學一些事。”

東方雁道:“她不會武功,一天鑽到書本里,除了詞鋒銳利之外,我看沒有什麼好學,比起表姐文武雙絕,那是差得遠了。”

南宮玉真道:“至少,她可以教教我穿衣服,如何能把我自己打扮得漂亮一些……”口氣之間,似乎對自己穿著的衣服,也早已有不安的感覺。

東方雁接道:“表姐,一個人,只要能一方面有所成就,也就夠了,表姐在武功上的成就、才慧上的卓絕,實也不用計較別的了。”

言下之意,那是勸說南宮玉真雖然生得醜了一些,但她的武功、才慧,足以彌補了不美麗的缺憾。

南宮玉真淡淡一笑,道:“小表弟,謝謝你的勸說,但很多事,人力已沒有法子挽回過來,是麼?”東方雁道:“表姐說的是,不過,天下沒有十全十美的事。”

南宮玉真道:“雁表弟,咱們雖然見面不多,但究竟是姑表至親,說話,也不用拐彎抹角了,你說來說去,可是為了表姐我生得太醜了一些,是麼?”東方雁臉一紅,道:“表姐,小弟是直言直語,說出來,你可不要生氣。”

南宮玉真道:“不要緊,你只管說,人貴自知,姐姐自己知道我長的不太好看,只是,我不知道是否醜的太厲害。”

東方雁道:“不!表姐不算醜,只是容貌平平而已。”

南宮天真道:“雁表弟,你很會說話啊!平平而已,那是說不漂亮了?”東方雁道:“表姐,你……”南宮玉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既然咱們談到了女人容貌美醜的事,索性就談個明白吧!……”目光轉註到秋飛花的臉上,道:“秋兄,你對一個女人美、醜看法如何?”秋飛花道:“這個麼?在下沒有特別的看法,我只是覺著,一個人的美,不一定全在外形,如是一個女人內在的美,到了很完善的境界,那一種光輝,亦可美化一個女人的外形。”

南宮玉真道:“很高明的說法,不過,就我所知,一個女人外形的容貌,第一眼非常重要。”

秋飛花道:“說的也是……”目光突然轉到東方雁的臉上,接道:“雁表弟,你覺著姑媽生的如何?”東方雁道:“姑媽美豔絕倫,是我們東方世家中最美的人。”

南宮玉真道:“我母親當真那麼美麼?”東方雁道:“不錯,我們也常常稱讚姑姑的美麗。”

南宮玉真道:“雁表弟,我娘那麼美,怎會生出這樣一個醜怪的女兒呢?”東方雁道:“這個,表姐……”南宮玉真接道:“雁表弟,告訴我,如若表姐長得更美一點,是不是好一些。”

東方雁道:“這個麼?自然是好一些。”

南宮玉真道:“雁表弟,為了不讓你太失望,表姐姐今天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面目。”

東方雁道:“表姐的意思是……”南宮玉真突然舉起了雙手,矇住了臉。

東方雁回顧了秋飛花一眼,低聲道:“秋兄,這是怎麼回事?”秋飛花笑一笑,道:“慢慢地看下去吧!”東方雁轉臉看去,南宮玉真已然放下了臉上雙手。

凝目望去,只覺眼前一亮,南宮玉真整個的容貌,似乎是已經完全有了改變。

只見她眉如翠黛,目似秋水,瑤鼻櫻脣,色似春花,但最美的還是那秀致的輪廓,竟是一位絕世無倫的美人。

東方雁呆了呆,道:“好漂亮的表姐啊!”南宮玉真道:“雁表弟,表姐可以把自己變得很醜,但也可以把自己變得很美麗,虛虛實實之間,你又能認定哪一個是真的呢?”東方雁道:“這一次是真的,姑姑之美,冠絕東方世家,表姐自然也該是世間絕色。”

南宮玉真道:“少給我灌迷湯,表姐不吃這套。”

東方雁笑一笑,道:“秋兄,表姐的易容術太高明,我竟看不出一點破綻。”

秋飛花微微一笑,就不作答。

他覺著在此情此景之下,自己實在無法插口。

東方雁輕輕籲一口氣道:“表姐,我看自己太笨了,我早該想到的。”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雁表弟,不談這件事了,我離開南宮世家之後,第一次取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此後,我仍然不想以真正面目在江湖上出現,所以,我希望兩位不要談起今日之事。”

東方雁道:“表姐,那太可借了。”

南宮玉真道:“可惜什麼?”東方雁道:“表姐這等容色,如若常常隱於面具之後,豈不是太過可惜了。”

南宮玉真道:“有什麼好可惜的,我醜與美,也不是要別人看的。”

東方雁道:“我的意思是,表姐驚世容色,常隱於面具之後,有如土俺明珠,豈不是一件大煞風景的事。”

站在身側的摘星,突介面說道:“表少爺,這個不行啊!”東方雁道:“什麼不行?”摘星道:“姑娘離家之時,夫人交代了一句話。”

東方雁道:“是我姑姑麼?”摘星道:“是!”東方雁道:“她老人家說什麼?”摘星道:“她說要姑娘在江湖上行走時,一定要帶著面具,而且,這副面具也是夫人特為姑娘製造的。”

東方雁道:“那又為什麼?”秋飛花道:“因為南宮姑娘太美了,如是以真正面目在江湖上行走,只怕會引起很多的麻煩。”

東方雁道:“是了,懷壁其罪,紅顏禍水……”突然覺得用詞不當,臉上一熱,立刻住口。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雁表弟,娘也對我這麼說過,她語重心長,若有所感,只是,我還無法完全領會她的意思,但娘既然說了,我也這樣吩咐作了,我一時被你那種惋惜情意所感,取下面具,現在,我感覺到十分後悔。”

東方雁道:“後悔什麼?”南宮玉真回顧了東方雁一眼,道:“真是年少不知愁滋味。”

東方雁笑一笑,道:“表姐,看到你那絕世無比的如花美色,我心中好高興啊!”南宮玉真徵了一怔,道:“你高興什麼?”東方雁道:“因為,我有這樣一個漂亮的表姐,我這作表弟的,怎麼會不高興呢?”南宮玉真道:“唉,醜美之貌!竟然能這樣重要麼?”東方雁道:“表姐,你的才智、武功,已使我這作表弟的敬佩無比,唯一的缺憾,就是你長得太醜一些,不但使人替你作表姐惋惜,而且,也覺著,是一件十分遺憾的事。

但想不到表姐竟然戴了一個人皮面具,如今小弟知道了,我有個十全十美的表姐。”

南宮玉真看到他發自內心的笑容,形諸於外的歡愉,心中忽然震動了一下,不自覺的,仔細的大量了東方雁兩眼。

只見她猿臂蜂腰,劍眉朗目,長得十分英俊。

如果沒有秋飛花坐在旁側,這位東方公子,長得算十分英俊,但如兩人比一下,東方雁似乎是缺少了一些什麼?南宮玉真一直沒有仔細看過東方雁,在她感受之中,東方雁還該是一個孩子。

但這一留心觀察,發覺,他已是個成熟的少年,已是早解風情的年齡。

淡淡笑一笑,南宮玉真緩緩說道:“雁表弟,多謝你對我一份關心。

不過,你也不用太過高興。

因為,我只是你的表姐啊!”東方雁突然收斂了笑容,默然不語。

像是晴朗的天氣,一下子被一層陰雲所籠罩。

這真是一件複雜萬端的事,南宮玉真未揭開面具之前,在東方雁的感覺之中,只有一種親情,如今,南宮玉真揭開了臉上的偽裝,露出了那絕世的美麗容色,東方雁心中那份親情,忽然間開始轉變。

他原本替秋飛花有著十分的惋惜,如今,那一份惋惜,也逐漸消失。

人!就是這樣的奇怪。

與己無關的事,才能夠有著持平的看法,如是和自己有了關係。

就變得自私起來。

原本充滿著歡愉的氣氛,此刻卻變成了一種很尷尬的沉悶。

三個人都是聰明人,都有著很敏銳的感覺,南宮玉真只那麼輕輕一點,秋飛花、東方雁都已明白了南宮玉真的用心。

還是南宮玉真打破了沉寂,緩緩說道:“雁表弟。

關於飛鷹圖的事,我想再多說明一些。”

東方雁緩緩抬起了頭,道:“表姐,若肯見告,小弟洗耳恭聽。”

南宮玉真道:“簡明點說吧!這飛鷹圖內的武功,已然被我收存了起來,所以我需要一些時間,把這些武功,全部瞭解透澈。”

東方雁道:“哦!”南宮玉真笑一笑,接道:“也許個人的才慧,無法求得甚解,希望能借助一下表妹的才慧。”

東方雁忽露喜色,道:“好啊!舍除了武功之外。

學問、才慧無不超越於我,表姐要她相助,那是再好不過了。

南宮玉真道:“只可惜,她不在此地。”

東方雁道:“不要緊。

我想辦法找她,要她兼程趕來此地。”

南宮玉真道:“不要太急,日下咱們還處在危險之中,金牛宮和那來路不明的神祕組合,還不會放過咱們。”

東方雁道:“表姐的意思,可是說,他們會追咱們?”南宮玉真道:“目下,我還不敢說,不過,早晚都會被他們找出箇中隱祕,這祕密一旦揭穿了,他們必然會合力找咱們算帳,至於,幾時他們能拆穿其中的隱,那要看他們的才慧了。”

東方雁道:“如今金牛宮和那神祕的組合。

各執一半飛鷹圖,只要他們不合在一處,大約就不會拆穿隱祕。”

南宮玉真道:“錯的是咱們交出飛鷹圖太容易了,他們一夥人中,最可怕的尤是那位穿紫衣的丫頭,她很聰明,也很多疑。”

東方雁道:“咱們如是連夜遠走呢?”南宮玉真搖搖頭,道:“雁表弟,別看那麼簡單,咱們目下所遇的敵手,都是第一流的勁敵,他們雖沒有攔劫咱們,但卻一直在暗中監視著咱們的舉動、行止。”

東方雁道:“咱們宿居於此事,他們也知道了,是麼?”南宮玉真道:“這倒沒有,不過,我的手下,已和他們衝突了,才算把他們的眼線截斷,但目下,他們已有人找來此地,只要咱們一離這座茅舍,就可能被他們發現。”

一直很少開口的秋飛花,突然介面說道:“照姑娘的說法,咱們已陷入圍困之中?”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倒也不是那樣嚴重,他們現在還未發覺那飛鷹圖中的隱祕,一時間,還不會和咱們衝突,何況,咱們表現出的實力,也足可使他們三思而行。”

秋飛花道:“姑娘的意思是……”南宮玉真接道:“不知道秋兄和雁表弟是否同意,賤妾的意思是,咱們最好能在這地方暫時住下來。”

秋飛花道:“姑娘準備留此多久?”東方雁道:“自然是愈久愈好!”秋飛花道:“哦?”轉眼望著東方雁,目光中,帶有著詢問的意思。

東方雁道:“秋兄,你沒有見過舍妹,那真是國色天香、姿容絕世,如若說,她有什麼缺點,那就是她不會武功,除此之外,應該是一位十全十美的人了。”

秋飛花微微一笑,默不作答,他明白東方雁語外之音,只好故作茫然不解。

南宮玉真又目中閃掠過一抹奇光,道:“雁表弟,我只聽說過,小表妹的才慧,卻還不知她姿容竟也和才智一般超絕。”

東方雁道:“未睹表姐真正的容色之前,小弟不敢輕言,但目睹表姐絕色容顏,小弟就口角放肆,不再憚忌了。”

南宮玉真道:“為什麼呢?”東方雁道:“因為知道表姐美麗絕倫了,所以,先前就不便說了。”

南宮玉真臉上帶著人皮面具,沒有能看出她臉上的表情。

飛花也忍下去,沒有開口。

東方雁哈哈一笑,接道:“秋兄,舍妹容色之美,和玉真表姐可算得春蘭秋菊……”突然放低了聲音,接道:“秋兄,大約還不大相信兄弟的話,等你見過了舍妹之後,方知兄弟之言不虛。”

秋飛花道:“東方兄弟的瀟英俊……想那東方姑娘,定然是不會錯了。”

東方雁點點頭,道:“秋兄一表人才,博學多聞,舍妹到此之後,在下要特別替秋兄引見一下。”

秋飛花道:“大家見見也就是了……”他不想說,也不用什麼特別引見了,但話到口邊,想想看,可能會太過傷害東方雁,未完之言,重又了下去。

南宮玉真道:“雁表弟,聽你的口氣,似乎是很有把握把小表妹請來此地了?”東方雁道:“那要看錶姐在這裡停留多久了?”南宮玉真道:“小表妹要多久,才能趕到此地?”東方雁道:“如若能夠停留到七天時間,舍妹大概就可能趕到了。”

南宮玉真道:“小表妹不會武功,你要她涉險來此,那豈不是太過危險了麼?”東方雁道:“舍妹不會武功,但她卻擅長各種奇奇怪怪的暗器,那真是花樣百出,叫人防不勝防了。”

南宮玉真口氣有些冷漠的說道:“就算小表妹的暗器手法精絕,但也不能要她如此冒險。”

東方雁道:“舍妹雖然不會武功,但她手下有兩個丫頭,身手都還不錯,原本是老太太的貼身丫頭,因為舍不會武功,所以,老太太特別把兩個貼身的丫頭,撥給舍妹。”

又道:“東方世家有兩匹千里馬,能夠日行七百里,不見倦態,如若舍妹騎馬趕來,我想兩天多一些時,就可以趕到了。”

南宮玉真道:“你又如何能把這訊息傳到東方世家呢?”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