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神劍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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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神劍魔刀
第十五章 神劍魔刀倪萬里道:“秀才,這件事老叫化要跟你抬貢了,你是說南宮世家那兩代五人的犧牲,只是誤傳麼?”傅東揚道:“你不用抬貢,秀才只問一件事,你老叫化如若能說出來,秀才就算認輸。”
倪萬里道:“好!什麼事?”傅東揚道:“什麼人殺了南宮世家父兄弟兩代人?”倪萬里徵了一徵,道:“這個,這個……”傅東揚道:“江湖上只傳說這件事,但真正知道內情的不多,最重要的凶手是誰?竟無人知曉。”
天虛子道:“秀才,是不是有不便說出來的原因?”傅東揚道:“死了五個江湖上第一流的高手,是何等重大之事,有人傳揚出這件事,為什麼不說出凶手?”天虛子道:“武林中三大世家,哪一家都充滿著神祕,不過,以南宮世家為最,這三個世家,在武功上,各有所長,數百年來,一直和各大門派抗衡,代代都有人凶死江湖,不過,像南宮世家這樣,一下子死了兩代五個人,那是從未有過的事,所以,這件事很轟動,你秀才不提,老道士還未想到,你秀才這麼一提,老道士也覺著,他們五人之死,有些奇怪了。”
傅東揚道:“是不是和那飛鷹圖有關呢?”倪萬里道:“對啊!秀才,看來自然和飛鷹圖有關了。”
傅東揚道:“姑妄推斷,他們五人之死,確和這飛鷹圖有關,那就是說在那場搏殺之中,雖然死了南宮世家中五個人,但在場的絕不止五個人?”倪萬里道:“你憑什麼作這樣的推斷呢?”傅東揚道:“如若在場的只有五人,全數死去,南宮世家怎會把飛鷹圖帶入南宮世家之中呢?”倪萬里點點頭道:“有道理,再說下去。”
傅東揚道:“當場死了南宮世家五個人,另有一個人,卻把飛鷹圖帶了回去,就這樣飛鷹圖在南宮世家中,珍藏了數十年……”語聲微微一頓,接道:“能夠把飛鷹圖帶回南宮世家,說明了在場中搏鬥之人,南宮世家雖然死了人,也無法阻止南宮世家中人的離開。”
倪萬里道:“果如你秀才所說,南宮世家還有一個活人,場中所有和南宮世家作對的人,都不會有一個活的了,試想,他們死了兩代五個人,心中的積忿是多麼的深刻,怎還會留下一個活口,不過,老叫化還是有一點不明白?”傅東揚道:“什麼事?”倪萬里道:“南宮世家兩代中人,只有五個,為什麼會多了一個人?”傅東揚道:“南宮世家兩代只有五個人,只是男人,難道就不會有一個女人在場麼?倪萬里道:“對!你這麼一說,這疑難又算迎刃而解。
傅東揚道:“可是,秀才倒是有一點奇怪了?”倪萬里道:“什麼事?請教老叫化吧!”傅東揚道:“如是南宮世家兩代五人,全都死去。
南宮世家這一門,豈不是絕了,怎會有現在的南宮姑娘?倪萬里哈哈一笑,道:“這個老叫化子知道。
傅東揚道:“秀才洗耳恭聽。”
倪萬里道:“父子五人,上一代是兄弟兩個,下一代兄弟三人,都是老大之子,老二膝下,還有一子,當時年紀很小,不足十歲,還末進入江湖。”
傅東揚道:“那時間,他不足十歲,現在應該幾歲了?”倪萬里沉吟了長久,道:“南宮世家兩代五高手,死亡的正確時間,應該是在四十年前左右,不過,江湖上以訛傳訛,時間一直無法弄得很清楚。”
傅傅東揚道:“老叫化,你算的時間不曾錯吧?”倪萬里道:“錯不了,老叫化當時的停身所在,距他們發生事的天台山,不足百里。”
傅東揚道:“這就是了,四十年前,南宮世家得到了飛鷹圖,但卻付出了兩代父子,五條人命的代價,從那時候起,南宮世家中人就很少在江湖上走動了。”
倪萬里點點頭,沒有開口,表示很贊成傅東揚的分析。
傅東揚道:“武林三大世家,雖然是和睦相處,但來往不多……南宮世家卻娶了東方世家的姑娘,這自然是南宮世家的主動,秀才膽大的推斷一句,南宮世家為求得這門親事,必然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因為,南宮世家一次損失兩代五條命,已漸式微,東方世家不可能攀這一門親事。”
倪萬里道:“老叫化現在才覺得,讀書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天虛子突然插了一句,道:“南宮世家雖然傷了兩代五命,但卻未必然能證明了這個家族實力消滅了很多,就貧道所知,南宮世家,有不少徒僕,他們也承了南宮世家武功真傳。”
傅東揚道:“話雖如此,但那究竟不是南宮世家主脈,不管如何?那一戰,對南宮世家很傷,所以,這三十年來,江湖上很少有南宮世家的人。”
倪萬里道:“老道士,不管秀才的推斷,是否正確,但老叫化覺著很有道理,現在,情勢已經明朗,飛鷹圖本為南宮世家所有,後來,被王天奇得到了手中,如今,圖文被南宮世家取了回去,大概的情形,就是如此了。”
天虛子嘆息一聲,道:“這只是咱們的推斷,是不是這麼回事,那就很難說了,但咱們目下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如何對付金牛宮的那位金牛王?”倪萬里道:“老叫化忽然替南宮姑娘擔起來,如若所有的人,都找到了南宮姑娘,就算她有一身非常的武功,怕也很難應付過去。”
傅東揚道:“南宮世家這一次是有備而來,南宮姑娘出了面,南宮世家,必然還安排另有接應,這一點,倪兄倒是不用擔,現在,我心中還有一點最大的疑難,這一點疑難,如能解開,整個飛鷹圖的隱祕,咱們就可以瞭解個大半了。”
倪萬里道:“什麼疑難?”傅東揚道:“飛鷹圖有這麼多人去爭奪,自然有它的珍重之處,它所以放在南宮世家中沒有用,就是因為找不到寒玉佩,但在下奇怪的是,這飛鷹圖為什麼只牽扯江湖上那些神祕的組合,卻和各大門戶無關。”
倪萬里道:“不錯,這確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傅東揚道:“當今武林之中,最清楚這件事的,可能是南宮世家,其次,才是金牛宮,至於受遣而來的那些殺手,可能只知道鷹圖、玉佩的形狀,並不知曉內情。”
倪萬里道:“秀才,咱們交往了幾十年,今天,老叫化才知道你一肚子聰明才智。”
傅東陽笑道:“書劍秀才四個字。
總不能讓人家白叫啊!”天虛子道:“秀才,這件事,是否該和南宮姑娘談談?”傅東揚道:“我想她不會說。”
倪萬里道:“那咱們只好先悶在心裡了……”語聲一頓,接道:“老叫化覺著目前有一件重要事,咱們得先有一個決定!”傅東揚道:“什麼事?”倪萬里道:“如是南宮姑娘遇上了危險,咱們是否要出手救援?”傅東揚道:“這個,這個,秀才就沒法子決定了,要老道士掌個主意。”
天虛子道:“咱們可以不幫助南宮姑娘,不過,咱們一定要保護那飛鷹圖和寒玉佩,不讓它落入別人的手中了。”
倪萬里道:“對!咱們不知它的重要,也就算了,既然知道它的重要了,絕不能再讓它落入別人的手中了。”
傅東揚神情肅然地說道:“咱們可以拼了命保全鷹圖、玉佩,問題是拼了命,也未必能保全得住,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咱們能和南宮世家的人聯手。”
倪萬里道:“要是南宮世家不來向咱們求救,咱們是不是要找上去幫他們的忙呢?”傅東揚道:“就算咱們放開鷹圖、玉佩不管,別人也不會放過咱們……”突然住口不言,凝神靜聽了一陣,道:“有人來了?”天虛子雙目神凝,向外瞧了一陣,道:“是飛花。”
片刻工夫,秋飛花快步進入大廳,一抱拳,道:“見過師伯、師父、師叔。
倪萬里一揮手,接道:“好了,不要這樣多禮,有什麼事,快說出來。
秋飛花道:“南宮姑娘已陷入重圍,東方兄已經和南宮姑娘會合一處,特地回來,稟告三位老人家,請作定奪?”倪萬里道:“什麼人把南宮姑娘包圍了起來。”
秋飛花道:“這個,小侄就不清楚了,反正對方的人手很多,已然把南宮姑娘困在一座小廟之中。”
傅東揚道:“那地方離此好遠。”
秋飛花道:“大約有五里之遙。”
傅東揚道:“南宮姑娘和他們交上手了麼?”秋飛花道:“現在還沒有正式交手,不過,神劍、魔刀,已和對方接了兩陣。”
傅東揚道:“情況如何?”秋飛花道:“沒有分出勝負,但對方的佈置卻十分嚴密,南宮姑娘也發覺了危機,所以,在一座小廟中停了下來。”
倪萬里道:“兵貴神速,為什麼南宮姑娘不即刻突圍。”
傅東揚道:“對方早就佈置好了,只把南宮姑娘引入埋伏之中罷了……”語聲微了一頓,接道:“現在,咱們要決定一件事?”倪萬里道:“什麼事?”傅東揚道:“應不應該趕去支援南宮世家?”天虛子道:“為了保護鷹圖、玉佩,咱們也不能坐視。”
傅東揚苦笑一聲,道:“倪兄,若道士,咱們既然決定趕援南宮世家,秀才有幾句話,不得不先說明白了!”倪萬里道:“不要吞吞吐吐的,目下寸陰如金,有什麼話,請快些說。”
傅東揚道:“咱們這一次趕赴南宮世家,如若一旦動上了手,那就是一場激烈無比的搏殺,這一戰,不論勝敗,都不會有很好的結果。”
倪萬里皺皺眉頭,道:“秀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傅東揚道:“站在用兵之道上而言,秀才覺得,咱們也不用硬碰硬的去幫助南宮世家,咱們儘可能的保留下實力,萬一情勢有變時,咱們可以保護鷹圖、玉佩。”
天虛子點點頭,道:“老道士認為,這一次,咱們都聽你的。”
傅東揚目光轉註倪萬里的身上,道:“老叫化,你怎麼說?”倪萬里道:“你轉彎抹角的說了這麼多話,就是要對付老叫化了?”傅東揚道:“老叫化,老實說,這一場搏殺,不但要鬥力,更重要的是鬥智,如若你到那時,任性行事,可能破壞大局。”
倪萬里道:“好!老叫化聽你的!”傅東揚正容說道:“老叫化你親口答應的,希望你能夠遵守,沒有秀才的話,不許出手。”
倪萬里長長吁一口氣,道:“可以,若叫化答應你。”
傅東揚霍然站起,道:“咱們可以走了。”
秋飛花道:“弟子帶路。”
傅東揚道:“你的傷勢呢?”秋飛花道:“弟子的傷勢不重,早已復原了。”
傅東揚臉上掠過一抹黯然的神色,大步向前行去。
這時,天色已近破曉時分,但黎明前的一段黑暗,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秋飛花當先帶路,距離南宮姑娘駐足的心廟三里左右時,就停了下來。
傅東揚道:“快到了?”秋飛花道:“還有兩三里的距離,不過,前面十丈左右處有一段土崗,那士崗上面,長滿草葉,由那座土崗開始,就佈置了對方的埋伏。”
傅東揚望望天色,道:“這一陣黎明前的黑暗,再有一盞茶工夫,就要過去,咱們必須在這一段時間中,越過那座土崗。”
秋飛花道:“越過那座土崗之後,還有兩裡左右的距離,才到那座小廟,不過,這中間,要經過很多道敵人的埋伏。”
傅東揚道:“老叫化,我和飛花開路,你和老道土殿後,不論對方問什麼,都由秀才應付,咱們的目的是越過那座土崗,接近小廟,和南宮姑娘匯合一處。”
倪萬里道:“如是遇上了有人突襲,咱們是不是要還手呢?”傅東揚道:“還手,而且,手段要愈辣愈好,最好能出拳擊斃了對方,不讓他們發出聲音。”
倪萬里道:“好,能還手就行了。”
傅東揚道:“提防對方的暗器,如若情勢必要,咱們也不妨施用暗器,咱們對付的是江湖上很神祕的組織,用不著太君子,也用不著講什麼江湖規矩。”
倪萬里道:“今天算你行,教訓夠了吧!老叫化都記下了。”
傅東揚目光轉到天虛子的身上,道:“老道士,你大仁慈,今宵咱們不是與一般的江湖客過招,你用不著手下留情。”
天虛子點點頭,道:“老道士明白。”
傅東揚道:“你目光能在夜暗見物,這方面沾光很大,如能先發現敵人埋伏,用不著出聲招呼,就算你不喜歡殺死他們,至少要先制住他們的穴道。”
天虛子又點點頭。
傅東揚道:“飛花,你突圍而出時,遇上的敵勢如何?”秋飛花道:“敵勢很強,弟子和他們三次對拳,一次勢均力敵,兩次稍佔優勢。”
傅東揚點點頭,舉步向前行去。
秋飛花當先而行,向前奔去。
天虛子、倪萬里,並肩而行,緊追在傅東揚的身後,前後保持了五尺的距離。
果然,行的十幾丈後,到了一座土崗前面。
傅東揚運足目光望去,只是那士崗,高不過三丈多些,滿生草葉、矮樹。
夜色中,看上去一片幽暗。
傅東揚低聲道:“飛花,跟在我身邊。”
身子一例,直向土崗上奔去。
只聽一聲冷哼,由草葉中傅了出來,道:“什麼人?站住。”
傅東揚沉聲道:“自己人!”口中答話。
人卻一提真氣,加速向前奔去。
傅東揚早已全神貫注,聽出那聲音來源,暗中提聚了功力,撲了過去。
他動作快速,答話一穩對方,人已撲到,右手一揮,緊出了一拳。
這一詞劈空掌,問出了九成真力。
但聞一聲悶哼,一團黑影,由草葉中滾了出來。
傅東揚看也未看那滾出人影,身子騰空而起,已落到兩丈開外。
就在傅東揚身子飛起的同時,草葉中寒芒連閃,飛出了一串寒星。
秋飛花摺扇一張,擊落了四枝銀針。
天虛子、倪萬里已雙雙撲到,雙掌並出,擊向草葉。
掌風過處,葉草分裂,震飛起一片塵土。
這不過是一瞬間的工夫,兩三丈外的草葉中突然寒光閃飛,四條人影,挑著四道寒芒,疾向秋飛花衝了過去。
秋飛花摺扇一臺,交到左手,揮擋左面的攻勢,右手一揮腰間,一把一尺五寸的短劍,順手而出,封擋右方衝來的攻勢。
一陣金鐵交鳴,左右兩側飛來的刀光,都被秋飛花的摺扇、短劍封擋開去。
四條人影,腳落實地,立刻就分散開去。
但天虛子和倪萬里的強猛掌力,已經疾襲而至。
四個黑衣人中,有兩個被掌力擊中,身軀陡然飛了起來。
秋飛花左手摺扇一揮,斜向一個大漢劃去。
那大漢手中單刀一招,腕底翻覆,幻起了一片刀光。
既封擋秋飛花手中摺扇的攻勢,又涵蘊了反擊的力道。
但秋飛花摺扇一張,正好擋住了那執刀大漢的射線,右手短劍卻悄悄的迎了出去。
這是一著陰手,那大漢萬沒有想到,秋飛花扇中隱劍,已經利入了他的心臟。
滿懷仁慈的天虛子,竟施出殺手,一記綿索,悄然拍向另一個大漢。
這索勢中,不帶一點風聲,那大漢心生警覺時,夭虛子的索刀已至近身,再想讓避,已來不及。
虛飄飄的索勢,擊中了那大漢之後,蓄在掌心的陰柔內勁,才完全迸發出去。
黑衣大漢來不及叫出聲,心脈已震斷,七竅血湧而死。
不過片刻工夫,四個大漢已然全都身死當場。
倪萬里望了秋飛花一眼,欲言又止。
三個人聯袂飛起,一躍數丈。
傅東揚忽然由草葉中長身而起,低聲道:“飛花帶路,全力衝過去。”
秋飛花應了聲,當先向前奔去。
天虛子、傅東揚、倪萬里緊隨身子,各自運集功力,全神戒備。
兩面不停有暗器打出,但卻都被四人的掌力和兵刃擊落。
這些防護的佈置,全都在對著那座小廟中被困的南宮世家中人,卻未料後面有人趁夜色衝了過來。
四人的速度既快,武功又高,片刻之間,已然衝到小廟中來。
這片地面上,雖然埋伏重重,但卻一時間,回顧不及。
秋飛花行近小廟,一局聲說道:“東方兄,小弟秋飛花。”
口中說話,人卻腳未停步,衝到了小廟中。
天虛子、傅東揚、倪萬里魚貫而至,步入廟門。
耳際間,傳來了南宮玉真的聲音,道:“四位,是乘人之危呢?還是來患難與共。”
傅東揚道:“姑娘都沒有說對,咱們來保護鷹圖、玉佩,不讓它落入別人之手。”
南宮玉真格格一笑,道:“真要謝謝諸位老前輩了,不過,晚輩覺著,咱們應該把話說得更清楚一些。”
傅東揚哦了一聲,道:“姑娘有何高見?”南宮玉真道:“那是說,我手中的鷹圖、玉佩,若不幸落入了別人之手,三位就要出手搶奪了。”
傅東揚道:“姑娘是否感覺到,落入我們手中,比落入在別人的手中強些。”
南宮玉真道:“自然是,在我的手中最好,如是真的不幸,有那麼一個局面出現,晚輩倒要奉勸三位一句話了。”
傅東揚道:“在下等洗耳恭聽。”
南宮玉真道:“一旦鷹圖再入三位之手,三位最好是把它燒去。”
倪萬里道:“燒去,為什麼?”南宮玉真道:“此圖之祕,既已露江湖,偏巧寒玉佩又同時出現,這就激起了武林中一場凶險搏殺,只要飛鷹圖不被毀去,他們就不會放手,那是個不死不休的局面,諸位如若不願和他們糾纏下去,只有毀了飛鷹圖。”
倪萬里道:“一幅飛鷹圖,弄得這麼多人去為它拼命,那幅圖,定然十分珍貴,燒了去,那豈不是可惜得很。”
南宮玉真道:“這是晚輩奉勸諸位的話,如是諸位不願聽信,那就算了。”
傅東揚道:“姑娘,可否把那飛鷹圖的用途,告訴咱們。”
南宮玉真道:“我不會告訴你們,而且別人也不會告訴你們,凡是知道這件事的,都不會告訴你們。”
傅東揚輕輕嘆息一聲,道:“南宮姑娘,如若我們盡全力保有飛鷹圖,唯一的用途,就是把它燒去?”南宮玉真道:“是的,如若這飛鷹圖不幸落在你們的手中,就只有這麼一個結果。”
傅東揚道:“哦。”
不再多言,緊依牆角,盤膝而坐。
天虛子吁了一口氣,道:“這一路行來,實在是疲累得很。”
口中說話,人也盤膝坐了下來。
倪萬里道:“是啊!真是有些累了。”
也盤膝坐了下去。
秋飛花輕輕嘆息一聲,道:“南宮姑娘,在下有幾句話,不知是當不當說?”南宮玉真道:“秋兄有話,只管請說。”
秋飛花道:“那鷹圖、玉佩,對江湖的影響,是不是很大?”南宮玉真道:“應該是很大。”
秋飛花道:“那麼把它毀去了,不是可惜得很麼?”南宮玉真道:“不!如若把鷹圖毀去,那就像沒有鷹圖,對江湖上的情勢,就無影響。”
秋飛花道:“如是姑娘保有此兩物呢?”南宮玉真道:“這要怎麼看法了,如是把鷹圖放在南宮世家,就不會影響江湖……”秋飛花接道:“如是姑娘利用了鷹圖、玉佩呢?”南宮玉真沉吟了一陣,嘆道:“我也不想動用到它,最好,能這樣原樣儲存下去!”秋飛花道:“姑娘,為什麼現在不把它毀呢?”南宮玉真道:“捨不得,因為我瞭解到它的作用…:“秋飛花道:“這真是一件很為難的事……”語聲一頓,接道:“姑娘,如是覺著那飛鷹圖非得燒去不可,必需借重於姑娘之手。”
南宮玉真雙目閃著明亮的光輝,那種凌厲的目光,似是直欲從蒙面的黃紗中透射出來。
那是種無形的神光,但秋飛花感覺得到。
一陣輕俏的笑聲,傳了過來,道:“秋兄,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是到了非毀去它不可的時候,我會留下最後一口氣,把飛鷹圖和寒玉佩毀去……”語聲微微一頓,低聲接道:“秋兄,令師和諸位之來,用心只是在等機會收回那張鷹圖和寒玉佩麼?”秋飛花輕輕籲一口氣,道:“姑娘,我不能對你承諾什麼了,姑娘知道,我只是一個作不得主的人,但我相信,江湖五君子,絕不會作有損江湖道義的事。”
南宮玉真沉吟了一陣,道:“秋兄的傷勢好了麼?”秋飛花道:“好了……”望了追風一眼,接道:“追風的傷勢如何?”南宮玉真道:“多謝秋兄,她臂上斷骨已經接上寒家的療傷藥物,頗具神效,大約勉強可以和人動手了。”
南宮玉真道:“秋兄,你可知道這些人的來路麼?”秋飛花道:“不大清楚,不過,它們似是來自一個很神祕的組合。”
南宮玉真道:“秋兄可知道朝陽宮這個地方麼?”秋飛花道:“好像是聽到家師說過。”
南宮玉真道:“我也不大清楚他們的來歷,不過,他們和朝陽宮有關……”傅東揚突然睜開雙目,接道:“姑娘,你說這些人來自朝陽宮?”南宮玉真道:“我只是說他們和朝陽宮有關,因為,我親耳聽到了,他們兩度提起朝陽宮。”
傅東揚道:“哦”了一聲,又閉上雙目。
這時,天色已然大亮。
由小廟之中望去,可以清晰看到了廟外的景物。
忽然間,人影閃動,一個全身黑衣的大漢。
出現在廟門前面一丈左右處。
南宮玉真低聲道:“鐵不化,去看看他們要的什麼花樣?”鐵不化應了一聲,大步行了出去。
那黑衣大漢身軀很高大,赤手空拳,面對小廟,高聲說道:“請南宮姑娘出來答話!”鐵不化舉步行出廟門,冷冷說道:“你叫什麼?”黑衣大漢目光一掠鐵不化道:“南宮姑娘呢?”鐵不化道:“你小子這身分,還不配見她,什麼事,只管對老夫說吧!”一面說話,一面轉目四顧。
這時,天色已然大亮,四周景物,看得十分清楚。
但見遍地青草,高可及膝,草中,雜生著不少矮樹。
廟門外,一道小徑,蜿蜒沒入青草之中。
廟門口處,還有不少血跡,但卻未見一具體。
顯然,這小廟門口處,曾經過了一陣惡戰。
鐵不化很想看到一些埋伏的情形,但卻很失望,未瞧出一點痕跡。
只聽那黑衣大漢冷冷說道:“你是什麼人?”鐵不化道:“老夫鐵不化。”
黑衣大漢哦了一聲,道:“鐵不化?鐵不化,你能做得了主麼?”鐵不化道:“大約你不是中原江湖道上人,所以不知老夫名稱。”
黑衣大漢沒有否認。
鐵不化道:“你說吧,老夫立時就可以給你答覆。”
其實,這座小廟的規模不大,這黑衣大漢,每一句話,南宮姑娘都可以聽得十分清楚,他相信,南宮姑娘必會及時用傳音之術,指示他的行動。
黑衣大漢沉吟了片刻,道:“昨夜中一番搏殺,咱們傷了六個,死亡兩人,足見南宮世家的高明。”
鐵不化道:“客氣,客氣。”
黑衣大漢道:“不過,如若不是位及時避入這小廟。
絕無法逃過我們的合力圍襲。”
鐵不化道:“以眾凌寡,以多打少,並不是什麼光榮之事,閣下說來。
竟然不覺臉熱。”
黑衣大漢不理會鐵不化的譏諷,說道:“諸位避入小廟,雖可逃過了我化血毒刀的圍攻,不過,也給了我們調集更多人手的機會。”
鐵不化道:“可恥!”黑衣大漢冷冷說道:“目下,我們環伺在這小廟四周的高手。
已過百人以上,而且,幾位香主和兩位會主,也已趕到。
南宮姑娘只有兩條路走……”他語聲頓了一頓,不聞鐵不化接腔,只好接道:“一條路是交出飛鷹圖、玉佩,咱們立刻可以放諸位離去,另條將是承受我們全力的攻襲,那時,南宮姑娘和他的從人,不會留下一個活的,我們也一樣取到了鷹圖、玉佩。”
鐵不化道:“閣下是香主,還是會主?”黑衣大漢道:“在下奉白虎會主之命,來此傳話。”
鐵不化心中暗道:“這小子傻愣愣的,似是對江湖中事,知曉的不多,何不套套他的口氣了解一些敵情。”
心中念轉,拱手一笑,道:“請教,會主大,還是香主大?”黑衣大漢道:“自然是會主大,一座會堂之中,可設三到十二位香主。”
鐵不化哦了一聲,道:“什麼是化血毒刀?”黑衣大漢笑道:“看來,你知道的事情不多?”鐵不化道:“人有所長,亦有所短,在下知道的,閣下未必知道,閣下通曉的事,在下就未必一定知道了。”
黑衣大漢道:“說的有些道理……”語聲一頓,接道:“關於化血毒刀,顧名思義,就應該很清楚了,那是百鍊的鋼刀之上,加上了化血之毒,只要被刀鋒劃傷了一點肌膚,那化血之毒,就會乘勢侵入血液之中,隨血流動,十二個辰之內,一定毒發身死,除了我們特製的解藥之外,無藥可救。”
鐵不化道:“閣下可也是用的化血毒刀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