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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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癲狂七月初,傷感的季節,大學總是在這裡分手。
她和同學忙完最後一期校刊,回宿舍收拾東西,手機突然響了,拿起來一看,心裡漏了一拍。
“出來,側門,拿著東西。”他的聲音特別遙遠,特別陌生。
胡亂的把放假的東西掃進包裡,從書架上抱了要用的書,用跑的在校園裡奔。快到校門才停住腳,穩著自己的呼吸。
銀色跑車沒在,側門只停著一輛黑色吉普。她站著等,突然就被粗暴的連人帶物往後拽。
手臂上他攥出了紅印,看不清他的面孔,急躁的呼吸好像壓了多日的脾氣,拉著她上車,關門的聲音震天響。
一路上把書抱在懷裡,想看他,可每次抬眼,又膽怯的低下頭去,只好一言不發。車開進大院的時候,她想說些什麼,還沒張嘴,就被他一句“閉嘴”給嚇了回去。
拉著她上樓的時候,他一步兩個臺階,她踉踉蹌蹌的,進門書掉了一地。他不許她撿,直接把她整個人按在門板上。
“說,為什麼不發簡訊!”他眼裡著著一把火,要把周圍的一切都焚盡。她不張嘴,被捏得臉頰疼,眼淚根本控制不住。
他黑了,陰鬱了,和走時不一樣,似乎換了一個人。
看著她哭,搶過她懷裡的東西扔在地上,扯著她的身子往臥室裡走。沿途,扯掉了領帶。動作越粗暴似乎心裡的焦灼難耐才能好過些。
她幾乎是被扔在**的,他撲過來緊緊壓著她,不由分說地扯她單薄的襯衫,幾個釦子崩裂,濺落到地上。
看到那片潔白的鎖骨,他喘了口粗氣,突然用大腿灌入她群擺間。
“想我嗎?!”那像是命令,也像是請求,只是他眼神很亂,鼻息濃重。
她沒處躲藏,只覺得鎖骨上一陣疼,咬著牙說,“不想!”
他聽了,只是更急躁的扯開自己身上的襯衫,又去拉扯她的衣服,那件小巧的蕾絲內衣,幾乎被他扯成了兩半。
一身健壯貼了上去,壓著她細白的肌膚,似乎恨了她很久,使勁咬她的耳垂,沉痛而堅決,“恨我嗎?!”
她被動的躺著,手收緊成拳,抓住他腰側的衣服,“恨!”
他起身,看著她的眼睛,泉湧般的淚水,一顫一抖撒謊的嘴脣,還有他忽視太久的情緒。她愛上了嗎?不知道!
像是絕望的承諾,低啞到聽不清,他眼裡混亂,“恨吧!”
扯落她身上的一切,在那張大**,咬她,折磨她,報復她,欺凌她。他的手,探進她最私密的地方,一次次留下他的痕跡。
“說是我的!”那麼粗暴而魯莽的動作,她被弄得很疼,淚溼透了枕頭,搖晃著頭不說,暈眩而無力,卻制止不住他猛然佔據的脣舌。無助的抽氣變成了啜泣,他卻只是加重了力氣,在她的幽密間反覆的施壓。
她的淚讓他痛苦,也讓他滿足,脣迴旋不去,又順著屬於他的一切回去,採擷她胸口為他保留的純真。他不吻她,只是咬她的柔軟,指尖全是折磨的力量。
“說是我的!”反轉她的身子,用鬍子殘忍的在她背上留下一整串刮痕,她疼得小手緊抓床單,可憐兮兮的喘著氣,想跑,只是被他抓回來,從背後攫取了一切。
無助的被他抓在懷裡,她喘得太急,私密處是他衣料傳來.16.\\m 1|6|官方招牌**四菜一躺上傳
的壓力,摩弄得好疼,胸口要跳出一樣的狂亂,脣上又被奪了呼吸,頸項迴轉,能看到他的眼睛,卻看不透他的心。
他逃開那雙眼睛,掀起被子,在黑暗裡終於褪去了衣服。他管不了那麼多,他等了十四年,從今以後,他不知道還要等多久,而這種等待有沒有盡頭。
“封嫣,我不愛你!”他說著殘忍的話,卻把她整個人抱起來,她已經暈了,傻了,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下一刻被他一身密密貼合,深深陷在**。
“我不愛你!”他又說了一次,然後咬住她胸口最柔軟的肌膚,瘋狂的吮吻,那裡疼,他也疼,疼到麻木,脣齒間有血腥,她的指尖深深掐到他手臂裡。
她再想推他,已經晚了,他們這輩子,從這一刻開始,再也分不開了。
他不給她任何準備,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甚至,不告訴她,他是愛她的。
下一秒,分開她虛弱的腿,他闖了進去。那道他曾經以為會留存很久的隔膜,他必須親手摧毀,然後讓她再也無處可去。
那把利刃刺進身體時,她喉裡一聲哀鳴,泣血般痛到骨髓裡。那是一個女孩最後保全的自我,而他,殘忍奪走了。疼,疼的失去了理智。想叫,想掙扎,但是什麼也不管用。他太強大,決心太可怕。
有一刻,他停下來,看著她滿眼的淚,突然蓋住了她的眼睛,不忍繼續。心裡不曾如此滿足的佔有,也不曾如此痛恨的佔有。
她哭得太無助,雖然停下後的痛楚減少了太多,但她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她做錯了什麼。
“嫣嫣……錯了……嫣嫣……改……哥哥……”破碎的句子,拒絕的話說不完整,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他不愛她嗎?
收起她哭噎的心碎,他不許她逃走,叫哥哥吧,叫十個百個封青也已經成了定局。
不曾放棄的力量,重新起身,抱緊她細瘦的腰身,在他最愛的那抹脆弱間突破了禁忌。
腦子裡嗡的一下,瞬間碎裂,她是他的嫣了。片刻的清醒,然後就癲狂的衝刺起來,看著她疼痛的翻滾,在他懷裡顫抖而恐懼,脣邊是求他的喘氣和哭泣。
嘴上是血,心也是碎的,再被他一片片吞噬。昏眩的像行將凋零的小樹葉,她發著抖,想睜開眼找光。他闖入的太深,太絕望,不給她任何活下去的機會。
愛極了,疼極了,也就是恨。他恨她讓他成了野獸,也恨她讓他再不是自己。抱起她從**離開,把兩個人關在衣櫃裡,在那成堆隕落的衣物間,他瘋了一樣的折磨她,衝刺間注入的力量超越了她能承受的極限。看著她漸漸抽離的意識和無端浮現的絕望,他竟然無法讓自己停下來。
他知道她會恨他,那就恨吧。他希望她恨他,永遠恨,這樣,就不會遺忘。
溫熱水流沖刷著交疊的身體,內心卻異常冰冷。被抵在冰涼的瓷磚上,她有一刻輾轉後的清醒。眼前的他,陌生而熟悉,深邃的眸裡是往日愛過她的那個人,下一秒,在她垂下的柔頸邊,他靜靜宣判。
“結束不了了!”
柔弱的被他舉起,乖巧多年的眸子揚起,一眨不眨的看清面前的男人,那還是愛嗎,她不知道,只知道他又來了,硬生生的闖進她的生命,不許她離開,不許她遺忘,脣舌攪亂的呼吸,更像是嘆息。
改變的只是地點,愛戀是一樣的,痛苦也是極致的。她在他野蠻的力量裡徹底殞落,灑落的清水,行將溺斃的一池溫暖,化成她的血,她的淚,他的力量和他的絕望。
她不知道還會不會結束,只是在朦朧的意識裡,突然覺得怕,心口突然停止了跳動,她要被留下了,他要和哥哥消失了,永遠永遠的消失了。
池水四溢,她柔弱無力的突然攀在他頸上,帶著一個比乞求還可憐的溫婉,說了一句“別不要我”,就倒了下去。
她要死了,和他一起死,被他折磨死,她不知道,只知道,她想他,也愛上他了。
他扶起她的身子,回到**。
從背後把她抱在懷裡,護住她胸前每一寸曾經屬於他的肌膚,輕輕分開她的腿,再一次進佔。她不反抗,那麼軟軟的交付著自己任他作為。他,不再強奪,只是用脣和再也收不住的淚一遍遍愛她。他哭了,她看不見的時候,哭了。
朦朧意識裡,她回到他的懷抱。誰哭了?她看不清。只是胸口溼熱一片,疼到麻木。
他低下頭,撥開她額上的發,吻著她的眼睛,輕柔的說著,身下,不曾放棄的佔據著她的一切。她是他的,十四年前,十四年後。
“我愛你!記住,你是我的!”
光消失了,她聽見了那句話,也忘記了那句話。在他臂彎裡帶著一抹釋然,撒手了。
癲狂,眼淚,他寧可一起死去!
……那天后,她在他身邊醒來,病了一場,他守著她,跪在床前,怕她去了。
一個月後,在沒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城寺和封藍在上海註冊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