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邪門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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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邪門道法
這一天吃過早飯,輪到了洪濤來給周全傳授符法要訣。
兩人坐定之後,周全問:“洪長老什麼時候傳我更高深的符法啊?你們教我的全都已經爛熟了。”
洪濤笑道:“都功術法精進神速,可喜可賀!短短一年時間,修為已勝過我等數十年之功,實乃天縱奇材,便是本教列祖列宗者未有如此神速者。。。。。。
“好了好了,也沒外人在,這種話就不必多說了。既然我法力夠了,也該傳我更高深的符法了吧?別老是教一些驅鬼請神的東西,這世上哪裡有哪麼多鬼,教我一些實用的,好玩的。”
洪濤正色道:“都功千萬別小看驅鬼請神的符法,這可是治病救人必須之術,乃是我教立教之本。既然都功心急,法力也夠深厚了,我今日便傳你兩道新的符法,不但新奇好玩,還可印證所學是否有效。
“這兩道符叫什麼,有什麼作用?且先說來聽聽。”
“一名‘開天眼’,可使受符者看到鬼神陰邪之物,但不可對道行不夠者,體弱神衰者施用,否則輕者惡夢連連,重者大病纏身;一名‘五鬼搬運符’又名隔空取物符,近可取出箱櫃內之物,遠可取數百里之外物件,距離視畫符者修為而定。”
周全果然被引起了好奇心,難道世上真的有鬼神,居然能夠看見?他倒想真的見識一翻。五鬼搬運符他曾聽說過,如八仙中的鐵柺李就曾用這法術把人家隔牆的酒偷去喝了,明、清時期還有許多奇人異士會用,特別是在一些馬戲團表演中,把人家的東西偷出來,然後又放回去,這大約也就是魔術的稚形了。後來法術失傳,魔術只好靠道具和手法來騙人,變成了完全不同概念的另一種舞臺藝術。
“若是真有這樣的符法,不是皇宮禁院裡的寶物也任人拿取了?”
“都功萬不可生此念,否則符法便失效了。你可記得十忌八戒?平時做什麼都無妨,但使用符法時必須尊守戒條,否則遷怒於神靈,不但符法失效,還會招來無窮劫難。”
“那這符還有什麼用,就是用來表演一下?”
洪濤說:“這也不然,若是餓得快死了,偷人家一點食物免遭餓死,神靈也不會怪罪的。另外這五鬼搬運符必須見到過的事物才可搬運,並非任何物件都可隨手取來。”
沒有使用符法時做壞事與使用符法時做壞事有什麼區別?這兩者所造成的後果是一樣的,要是真有神靈,還不是一樣處罰嗎?周全覺得五斗米教的人在掩耳盜鈴,自欺欺人。他對符法和鬼神有著自己的理解,也不置可否,先學了再說,以後再慢慢測試。不管怎麼說,這兩道符確實有不是那麼枯燥了,也把它歸入中級符法吧。
畫低階和中級符法時,有許多輔助指法和步法是通用的,周全現在大部份都很熟練,所以現在學新的符法很快,不一會就把符的圖案和相關訣竅記住了。
“對了,有沒有一種符法或法術,可以開啟時空隧道。。。。。。也就是仙門,你有聽說過這個嗎?”
洪濤搖頭,“沒有這樣的符法。”
“那麼本教最高階,最神奇的符法是什麼?”
“本教最神奇的符當數撒豆成兵符,最高階的籙當數北斗禳星大法。”
周全精神大震,“撒豆成兵?我聽說過。你會這符法嗎?”
“這兩種符術早已失傳,撒豆成兵符自黃巾起義之後就不曾再現過,北斗禳星大法自武侯諸葛亮仙逝後也無人再施展過。後來又出現了類似這兩種符籙的神符,稱為召喚鬼卒和轉壽移命大法。召喚鬼卒可以請來陰兵鬼將助戰,轉壽移命大法可以將自願獻出生命的人的壽命轉移到另一人身上,無論受術者有什麼傷痛都可以立即痊癒,並且壽命可以延長。”
“你說的不會是諸葛亮在五丈原拜燈,結果被魏延撞翻這回事吧?”
“正是那次,若不是被魏延撞破,孔明至少可借得十年壽辰,一統漢室江山,便也不會出現今天這局勢了。”
周全暗自震駭,這時離諸葛亮去世也才一百多年,這件事應該不假,想不到三國演義中的故事竟然是真的,並且與五斗米教還有些關聯。不對,也許是五斗米教吹牛,把這件事說得與自己有關,因為諸葛亮與五斗米教並沒有關係。
“那麼你會召喚鬼卒和轉壽移命大法嗎?”
洪濤嘆了一口氣:“屬下愚頑,離此境界還差得遠呢,並且這神符世間會的人也極少了。”
“我靠,你說了半天都是白說啊。”
洪濤又笑了起來,“怎會是白說?都功乃是天降神人,進展神速,學這樣的奇功神術指日可待。若都功能統一本教,本教已經歸隱的前輩長老一定會現身,把這神術傳給教主,由教主傳承下去。。。。。。嗯,言歸正傳,都功修為已夠,下一步可以開始學房中導引術了。”
“什麼是房中導引術?”
“這是本教的另一種功法,既與女子,吸取女子精元,使功力快速精進。”
周全吃了一驚,這不是採陰補陽麼?道教中竟然也用這種功法?五斗米教內的大部份人都是有家有老婆的,也有少數參與教派活動的婦女,但周全卻不知他們在幹採陰補陽的勾當。若以現代的觀點來看,這是不道德的行為,屬於邪教行為。召喚鬼兵、轉移別人的壽命、採陰補陽,怎麼越來越象邪教了?(注:據史料記載,五斗米教一直到南北朝時還有修習**,直到北魏時寇謙之進行全面革新才廢除此術,成了後來的天師道。)
洪濤見周全臉上陰晴不定,眼光閃爍,以為他是害羞,於是笑道:“都功不必羞躁,你年歲也不小,早該成婚了。前者你功力末到,教中也無姿色上佳可以匹配你的人,待我挑一個好日子,到城中富戶選一年輕貌美的女子許配於你。”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還不想結婚。我是說,修這個**不妨礙畫符嗎?十戒八忌中不是有戒好色酗酒,避婦女經,忌見色動心、以畫符為名行雲雨之事等等,這不是矛盾了嗎?”
“哈哈,這是畫符之時戒忌,平日無須忌諱,否則祖師爺怎會傳下這法門?”
周全心中暗道:張道陵這樣的一代宗師應該不會創這個法門,十有八九是後來的教主欺世盜名,自己想要快活,便託了祖師之名,把美女一個個弄上床了。。。。。。五斗米教內有許多不合理的地方,常常自相矛盾,漏洞百出。
兩人正說著,一個守衛進來,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洪濤說:“都功又不是外人,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吧。”
“是,牛夢迴來了,要見都功。”
周全和洪濤都愣了一下,周全回到五斗米教後,怕陰寧九會遷怒於牛夢,也不敢託他們找人,身邊的人都不敢隨意相信,想找個說心裡話的人都沒有,這一年來一直很掛念著他,想不到他自己回來了。
“還等什麼,快請他進來啊!”
洪濤自然不能當面駁回周全的話,那人急忙出去,不久就帶了牛夢進來,一年不見,牛夢似乎更強壯了,虎背熊腰,腳步凝重沉穩,顯然武功大有長進,但臉上還是那麼憨厚。
兩人相見,都是欣喜異常,周全拍著他的肩:“兄弟,你是怎麼會到這兒來的,這一年來過得好嗎?”
牛夢看了洪濤一眼不說話,意思是他在不能說。洪濤只好起身告退:“我還有些事要處事,你們久別重逢,慢慢聊吧。”
洪濤剛邁出門,牛夢就笑了起來:“都功,我。。。。。。”
“什麼都功,不要管他們了,我就是你大哥,還是叫大哥!”
“是,大哥。那天七位老大哥找不到大哥,帶著我到處找大哥,找了一個多月都沒找著,後來我就自己走了。我沒地方去,只好回來,走錯了路,走了很久才到。後來我聽說大哥在晉安城,就來找大哥了,就這樣。”
牛夢繞口令似地說了一串,卻也把事情大約說出來了。周全又問:“七位大哥還好吧?”
“蠻好蠻好,向大哥受了點傷,現在早好了,其他人都好。”
“他們搶到劍了嗎?”
“搶到了一把,向大哥說官兵沒能力保護,不能被胡人搶走了,所以他就帶在身上。”
說著牛夢掏出一小袋銅錢來:“大哥,這是我賺得錢,我們有很多錢了,你拿著吧,以後不怕沒吃的了。”
周全感動得眼睛都快紅了,牛夢撿賊贓、撿破爛,他還以為牛夢是貪財,誰知牛夢是惦記著他食量大,怕他沒有吃的,一見面就把辛苦攢的錢交給他,這份情誼太令人感動了。牛夢雖然沒文化,不懂大道理,但待他的一顆心卻比金子還赤誠。
周全把錢推了回去,“好兄弟,大哥現在不缺吃的,我現在是大祭酒,想吃什麼都有,這錢你留著,將來買房買地,還要買一斗牛,討一個漂亮老婆呢。”
牛夢嘿嘿憨笑起來。周全說:“你還沒吃過吧,來,我叫他們弄一大桌好吃的,咱哥倆好好吃一頓。”說著靠近了牛夢,壓低聲音說:“姓陰的砍了你一刀,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但是現在不能得罪他們,等以後再找機會。他們有可能會暗中對你使壞,以後你寸步不離地跟著我,不要在他們面前亂說話,七位大哥和學武功的事更不要在他們面前提起。”
牛夢會意地點點頭,“我還真是餓了,不過不要破費了,有白米飯吃就行。”
“那怎麼行,你是堂堂閩南治大祭酒的兄弟,這接風洗塵的事怎麼能馬虎?大哥帶你上酒樓去!”周全不由分說,拉了他就走,反正吃了有五斗米教的跟幫付錢,他不狠狠吃一頓才怪呢。
周全難得地高調,主動叫上他的“護衛隊”大搖大擺地去城中最好的“聞香來”酒樓。天降神人大法師肯光臨,酒樓老闆樂得合不擾嘴,馬上請進雅座,好吃好喝流水介地往上端,海吃海喝了一頓之後分文不收,還感激萬分地送出門。
酒足飯飽之後,周全又帶著牛夢,前呼後擁在城內四處逛,販夫走卒、商賈官員見了無不打招呼問好,風光無限。牛夢從未受過這樣的待遇,簡直以為是在做夢。
周全這樣做,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牛夢是他的兄弟,以後就沒人敢對牛夢無禮,並且洪濤和陰寧九等人也不敢對牛夢下手了。
此後牛夢天天跟著他,晚上就睡在隔壁,陰寧九等人果然對牛夢客客氣氣,更沒敢提他幫周全擋了一刀的事。
轉眼就到了中秋節,城裡城外熱鬧非凡,人人喜笑顏開,穿戴一新。中午五斗米教開壇祭神,並施放些符水,衣物之類,周全也登壇講了一些經文,請受上千信徒的禮拜。下午數十個鬼將、四個長生人陪著周全吃喝,盡是些歌功頌德的奉承話,也不一一細表。
散席之後,周全和牛夢剛回到臥房,洪濤突然來訪,一臉曖昧的笑容:“恭喜都功了!”
周全愕然:“喜從何來?”
“今日海邊的弟子買到一名少女,年方二九,長得如花似玉,靈秀異常,正好可以侍侯都功。今日中秋佳節,月圓人合,正好與都功圓房,實是天作之合,萬分之喜。這也算是諸弟子對都功的一點心意吧。”
“什麼,你買了個人給我做老婆?這,這,怎麼能這樣呢,我沒準備結婚,更不能這麼草率地結婚,這事萬萬不行!”
“都功不要心急,此女只是待侯你生活起居和練功,當是丫環一樣,並非正式夫人,大祭酒夫人當然要找一家門當戶對,才貌雙全的女子,明媒正娶地過門。”
周全這才想起前幾天洪濤跟他說的修練**的事情,當時以為他說說就算了,哪想到還來真的!他不由暗皺眉頭,他不想練這邪功,更不能隨隨便便找個女人過夜,他還是處男呢,怎能就這樣斷送了!
“我看還是算了,我功力進展很快,不必修什麼**了,關於我的婚事你就更不用操心,我自己會搞掂的。”
洪濤不為所動:“都功之修行事關本教前途,不可馬虎。要學本教更高深精微的符法,必須得修**,功力大進之後才可學習。你可是怕這女子長得醜麼?若不是水靈清秀的女子,屬下也不敢送上來,只要你見她一面,嘿嘿。。。。。。必定就同意了。”
周全實在沒辦法與他說自己的感覺,這是兩個時代的人完全不同的觀念。他覺得無比難堪和彆扭,洪濤卻覺得再正常不過,就連一邊的牛夢都一臉笑容,替周全高興。
不管周全同意不同意,洪濤已經高聲叫外面的人送人,不一會,兩個中年婦女挾著個少女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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