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涉江湖 (求推薦~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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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涉江湖 (求推薦~收藏)
御劍門正堂大廳。
劍擎天目無表情地坐在木椅之上,下方人群中分二列而立,其邊又有桌椅擺設,左右各三,坐著御劍門六位一代弟子,從面容上看皆大於掌門劍擎天,一個個氣勢凜冽,氣度不凡,只是不知為何眉間都隱隱透著一股憂色。
李軻心懷忐忑地站在李驚雲之後,偷偷地瞄了師傅幾眼,透過對先前幾位師兄的詢問,李軻對事情的原委也明白個七八分。你道這堂堂正教之首,武林中第一派掌門的劍擎天為何如此心憂,說來話長,此事還得從三年前說起。
當今武林爭鋒,局面實屬混亂,今忽聞某派平地而生,明日又見滅門慘事,正是魔浪滾滾,腥風再xian,各名門大派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關係已見裂痕。正在魔教竊喜之餘,多年來一直低調處事的三大派御劍門、扶刀宗、隕星流達成協議聯袂而出。頓時,雲淡天高,風波不興,御劍門更是奉為正派之首,享指揮行令之權。一時間,原先長居劣勢的正教憤然反挫,氣勢逼人。
就在正邪不相兩立的時候,武林中又興出了另一股勢力——伏法門,其主持了塵大師先是憑藉佛門的無上真法般若功一舉擊敗邪教之主紫風,後又立威於劍擎天,使得伏法門成為當今武林鼎足的三大家之一。從那以後,正邪間但凡有些風吹草動,也會引起其門勢力的干涉。這一來,不禁邪教眾人惱怒異常,便是劍擎天這般人物也難免心生不快,即便如此,武林也獲得了有史以來不多的平靜。
然而好事多磨,武林註定是個是非之地,隨著三年前劍莊莫比鋒的逝世,一個更被人們注重的話題悄然誕生——神兵長相思。
一柄劍。
有留言曰:“此劍鋒芒絕世,乃鑄劍世家第八代傳人莫比鋒的絕世之作,彙集北方的千年寒冰魄和極南之地的炎魂之精提煉而成,一陰一陽,一乾一坤,更有多種稀世奇珍納於其中,其品質已拖離凡器之類,窺達仙兵。
劍莊名聲大噪,並附其言,與寶劍共存亡,劍在莊在,劍走莊亦散。由此可見,此劍之極不復有逾。
亂江湖。
一個月前,劍莊傳出訊息,廣發武林貼,言是此劍淬鍊完畢,遵照莫比鋒遺言,意欲為寶劍擇主,也算是寶劍配英雄了!頓時,武林轟動,宛如炸開了鍋一般,議論紛紛,均欲抱得寶劍歸。一時間,原先尚自僵持的局面轟然告破,大至正、邪兩大家,小至一些下三流的小門小派,無不眼紅。更有甚者,因一點言辭輿論的不和而大打出手,武林已被慾望所充斥。
四下無語,位居中間的劍擎天率先回過神來,乾咳了一聲,淡淡地道:“關於劍莊一事各位師兄弟可還有什麼異議?”
左邊那一臉凝重的老者捋了捋早已斑白的長鬚,道:“依我的看法,此次奪劍須得全力以赴,畢竟對如今的局勢來說,我們有一定奪得的必要。前幾日我同陸師弟仔細商量了一下,均認為這是最妥善的辦法。”說話的人是御劍門七位一代弟子中年齡最長的一位,名叫張劍一,已有七十歲左右了,可以說是在御劍門最有威信的人了,平日待人和藹極不易發脾怒,在眾弟子的心中,地位比起掌門劍擎天甚至還要高一些。
劍擎天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看向右手邊最末之人。
陸平點點頭,“我同大師兄的意見是一致的,另外要補充的一點是,此次下山應選派一些武功比較出色的弟子才行,到目前為止,我們尚不知劍莊採取何種貽劍的方式,當需注意安全。”
劍擎天嗯了一聲,道:“陸師弟所言極是,我贊成他與大師兄的意見,大家可還有其他不同的看法。”
右手邊的方正同身下的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道:“一切謹遵掌門意願。”
“那好,”劍擎天站起身來,目光深邃而悠遠,“七日後,正式出發,峰兒,軻兒,你兩隨為師一塊,其餘的都由馮師弟安排罷。
“是!師傅。”
不歸山,劍莊,斷情崖。
夜暮時分,黑暗籠罩了整個大地,沒有晚風的天空顯得分外蕭索,同皎月迫人形成強烈的反差,只有涼風徐徐,與這峻嶺作伴。
一條被月光拉長的黑影佇立其上,眺望遠方。
一個佝僂的老者緩步向前,目光渾濁地打量了他一眼,低聲道:“少莊主,您真打算將此劍送出嗎?它可是你爹一輩子的心血呀!就這麼丟棄了豈不是可惜?”
你被稱作少莊主的黑影輕輕嘆了一口氣,轉過身來,那是一張微顯黝黑的方臉,眉間還隱隱殘留著一縷青澀,只是眼睛之中卻透lou著一份練達、一份坦然和一絲哀傷,搖搖頭,他道:“可惜麼?我並不這麼認為,應該叫做歸屬才是,不是嘛?”他望著身前沉默的老者,似是詢問,又像是自言自語。
“十幾年來,我從未再見父親笑過,彷彿在姐姐死後,便連同他的笑容一併帶走了,他總是那麼的嚴肅,那麼的不解風情。可是我錯了,當我看見他在火爐旁那溫柔注視的眼神時,我知道自己錯得很厲害,爹爹把他的一聲都交給了劍,以劍為友,傾之以情,劍是他的另一半生命,現在,則是他的全部。
“所以!”他忽然激動起來,右手前指——那一片黑暗,神情中滿是執著,“我要把他送給他真正的主人,我要同父親一同看著它爆發出最璀璨奪目的光芒,哪怕是xian起一陣腥風血雨也在所不惜,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那老者不做聲了。
“父親笑了,在他鮮血流逝的那刻笑了,他笑得那麼的開心,那麼的無怨無悔,那麼的...咳咳”他劇烈地咳嗽了幾聲,“他是父親的孩子,他是我們劍莊不朽的希望,他是完美無暇的。
老者眼中凌厲閃過,轉瞬即逝,打量這眼前竭嘶底的男人,終究沒有再說什麼,重重嘆息,“天涼了,莊主早點歇息罷。”便轉身走了,身後傳來那悲涼如嘲的呢喃聲。
“花迎佩劍星初落,柳拂旌旗lou未於”
“佩劍聲隨玉墀步,衣冠身隨御爐香”
......
我現在的功力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境界,自己也不甚清楚。只是舉手投足間都充斥著一股竄動的氣流,稍一用力,全身真氣便欲澎湃而出。我暗自思忖,以我現今的內力,雖不至於無敵天下,但是在江湖上立足,也應該綽綽有餘了。我想,師傅他老人家在此,必是會認同罷!
回到小舍,平躺在床榻之上,思緒飄渺。望著這空蕩的房間,寂寞漫無邊際地席捲而來,漸盛漸濃。想來,自小我竟是未曾如此思念過一個人,而且居然還是個糟老頭。哎,算算分離前後也不過半許,怎了卻已人去樓空。悲乎,嘆哉。萬般惆悵之下,我收拾了一些細軟,再從師傅房間挑出一些奇珍異寶,注視良久,無奈之下,黯然離去。
說真的,活了二十年,我這才發現,自己竟從未走出這忘冰山,江湖於我是那麼陌生啊!就是平日光顧練功舞劍,也不曾有過遠足之想。天下之大,不走上一遭,豈不遺憾!
如此一想,倒是開竅不少,多生了幾分安慰,便是雀躍起來。一時之間,這師傅怕是也無從找起,倒不如多在江湖上走動走動,說不定哪天就碰上了。此念一生,好奇心不由大盛,心道:“武林,我來了!””
常聽師傅提及江南美景,輕舟晚泊,煙雨佳人。我歡快的一啪手掌,都說江南好,能不憶江南!想來也是個好去處。既打定了主意,一路上我經過多次打聽,連番跋涉,終是到達了江南境內。
人人盡說江南好,遊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還鄉,還鄉須斷腸。
四周山青水綠,輕舟漫拂,走到哪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是謂繁華似錦。我眯著雙眼愜意地走著,周圍的行人不時的注視令我頗不自然。”莫非本人太帥,不會吧”,我悶悶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鬱悶。”尷尬之餘,又聽迎面而來的路人道:“這次的奪劍大會,必是十分精彩,我們也去湊湊熱鬧,瞧瞧這駭人的絕世好劍究竟如何個好法!”
絕世好劍,我心中一動,聽起來威風凜凜的,想來也差不到哪去,可以肯定的是比我那木劍好上N倍!如果不去見識一下倒真是可惜了。想到這裡我頓時滿臉堆笑搭訕道:“這兩位仁兄,適才聽聞你倆高談闊論,小弟佩服萬分,這廂有禮了。”說罷作了一拱。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看那兩位仁兄的表情就知道,眼睛都快笑沒了。我暗自好笑,偷偷地打量他們。
“原來兄臺也是我輩中人,看得出來,呵呵呵。”左面那位尖臉書生笑道。右邊那位也是對我充滿了好感,讚道,“這位小兄弟相貌可著實俊得很吶,還未請教高姓?”我答道,“在下破空。”兩路人不禁一愣,重新打量了我一遍,半響才道:“咦,閣下一表人才卻怎地去投身佛門呢?”
我笑道:“因鄙父向佛,故以此為號。”
“原來如此,怪不得!對了,兄臺此時要去何處?”二人問。
我一喜,心道終於進入正題了,急忙回話:“剛才聽聞兩位說道奪劍大會,小弟心下好奇,也欲一睹寶劍之風,煩勞相告。”
“原來是這樣啊,奪劍大會就在劍莊舉行,劍莊位於北方京城一帶,此去向北大約還有十日的路程。”我失望道,”這麼遠!“兩位書生笑道,不急不急,此時離奪劍大會還有一月之久,怎生走法都綽綽有餘。我頓時釋然,拱手笑道:“多謝相告,小弟還有事,這廂失陪了,請。兩位書生道,“不客氣,請自便。”
告別了兩位路人,我又行了半時,遠遠看去前面有一家客棧,題名為“有朋”心中一喜,走了這麼久總算可以好好睡上一覺了。剛要進門,只聞遠處傳來爭吵之聲,我微微凝神,聲音便逐漸入耳。
“姑娘,你拿了東西久該付錢,不付完帳,今天你休想離開。”一中年男聲道。“是呀,我們也並非為難於你,你身上若有值錢之物用來抵押,此事就此作罷,姑娘你看如何?”幾個壯漢附和著。
我微感好奇,腳尖輕點,身子已飄然而至。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清秀拖俗、微帶寒意的小臉,有著和她年齡不符合的冷漠,嬌俏可愛的面容配合著婀娜多姿的嬌軀,一襲輕紗迎風而舞,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頓時,我心神俱震,只覺心跳加速,彷彿要跳出來一樣,大腦發熱,便欲上去為少女打不平。
“錢,不是問題!”我在心底暗暗為這幾人的魯莽而可惜。人未到聲已先至:“各位有禮了,這位小姐所欠的銀兩,鄙人不才,全接下了。”一時間,眾人的目光紛紛朝我射來,而那少女則星目微眨,看了我一眼,輕哼了聲,便低下頭去,不再理我。
我大暈,不明白她為什麼是這個態度?
先前那中年人眼睛一亮,咧嘴笑道:“公子欲憐香惜玉那是再好不過了。”說罷瞅了我幾眼,頗有戲謔之意,又道:“只不過,這位姑娘所欠銀兩並不少,公子是真要還嗎?”說完,臉上充滿了笑意,飽含期待的中年jian商在我看來是那麼的陰險,老謀深算,日,太小瞧我了。我恨恨地想到。
大怒下,隨手掏出一大錠金子,扔了過去,冷哼道,“夠嗎,狗眼看人低的傢伙!”那人微訝,怪笑道:“看公子身著寒酸,家當卻還真是豐足,既然公子如此大方,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說完向周圍大漢示了下意,一會便七七八八地走了。
小巷內,瞬間只剩下我和這位冷漠的少女了,我細細地打量著她,心中大呼過癮,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來形容絕不為過,而少女對我的色狼相好像很不習慣,轉過頭去,道:“謝了。”便欲轉身離去。我失望之餘,急忙跟上去,搭好道:“姑娘,你別誤會,我是第一次來到中原,人生地不熟的。希望你能與你結伴而行,你看如何?”說罷,又補了一句,“遇到危險我還可以保護你呢!”
少女神色微變,不自然道,“你個大男人跟著小姑娘做什麼而且我不用你保護,你先把自己照顧好再說吧。”聲音儘管很冷,卻娓娓動聽。
我聽完大暈,心中閃過一個疑問,“難道?難道她把我當成普通人家的浪蕩公子了。”心裡不禁啞然失笑,忙辯道:“姑娘此言差矣,在下好歹也算是個武林中人,功夫還是會點的,我想,保護你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
少女一愣,好像重新認識我一般,打量一會,驀然間,臉竟微微一紅,更增嬌豔,吱唔著說道:“你若能跟上我,我便算是允了。”說完,足尖一點,身子已在數米之外,只眨眼間,身影便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我嘿嘿一笑,看來她對自己的輕身功夫還滿有自信的,想用這招來甩掉我!
正中下懷,我忍不住偷笑連連,哈,別的不行,武功上我可不會輸給任何人的,這不是在關公頭上耍大刀嗎!陰陰一笑,我身子微動,瞬息之瞬息之間追到了她的身後,少女聽音辨位,不禁頗為驚訝。我得意地笑道:“姑娘,你同意了。”少女似乎被激怒一般,銀牙一咬,冷哼道:“我不過是小試牛刀,接下來看你能得意多久。”話剛剛說完,她的身影已漸漸模糊了起來。
若是在別人看來或許很快吧!但很不幸,這位少女輸定了,因為她碰到的是一個變態的超級高手,我壞壞地想到,看來不給她來點真功夫,她定然不會帶上我的。我心裡頓時拿定主意,使出了我身法最最之招。青影一閃,我立馬消失在原地,浮-幽-絕-塵-步,這可是老頭從各派步法偷竊而來,加上他的飛雪融合而成的百家步法,而我又在其中加上了天人合一的飄然之意,堪稱是絕世之作。雖如今,我還未真正達到此境,但是放眼江湖,恐怕也沒有比這更快的身法了。
在我刻意而為之下,我的身影逐漸模糊起來,因為速度太快,出現了殘影,而轉頭觀察我的少女正好看到了我的慢慢消失,不由大為驚奇,停下腳步。正在她犯暈之際,我的聲音在前方三十米處傳來。
“喂,你怎麼這麼慢吶,你認輸了嗎,太好了,我終於能和你在一起了,耶!”我興奮地調侃道還lou出一副得意之極的表情,就差大笑出聲了。
那聞聲而至的少女像看怪物一般地望著我,楞楞地道:“你、你是怎麼做到的!”聲音似驚訝,更多的是委屈。我腦筋一轉,便釋然了。這姑娘在自己得意的功夫上下的苦功定然不少,如此輕易便被我超過,自然是大受打擊。
我身子一顫,四周瞬間便佈滿了青影,無數的我團團把她圍住,齊聲道:“姑娘,你若許我同行,這功夫我便交給你,好嗎?”說完,身影陡然合一,我負手而立,一臉笑意地望著她。少女似乎被打動一般沉默了會,才小心道,“你是說真的?”我肯定地點了點頭,少女眼睛一亮,喜悅之情溢於情表,忽然又低下頭去,美眸中閃過一絲疑惑,你肯定是騙我的,爹爹說過,外面的世界充滿了爾虞我詐,尤其是那些外表看起來正直的人。
我汗然,“那你怎麼樣才能相信我?”少女一愣,“這個嗎,我也不知道。哼,我不管,如果你真的要和我在一起的話,你就自己證明給我看,否則我寧死也會不從的。”
我愕然,“還帶這樣的?”暈死。少女說完,臉色突然像蘋果一般紅了起來,轉過身軀,不再看我。剩下一頭霧水的我在抓頭撓耳地想辦法。
說實話,面對這死老頭十八年,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絕美的女孩,現在是說什麼也不願就此放棄。但是,要怎麼樣她才會真正相信我呢,怎麼辦呢。我思索良久良久,卻是毫無頭緒。突然,我腦袋裡好像哪根筋嘣斷一樣,拖口而出到:“姑娘,我什麼都聽你的!這樣你能相信我了吧。”
少女的眼中又lou出了那種不置信的神色,今天我好像給了她太多的驚訝,少女楞楞地道:“你、你真的什麼都聽我的嗎?還是騙我的!”我鄭重地點了點頭。“你這麼漂亮,我怎麼會騙你呢。”
“就因為我漂亮嗎?”少女的眼神中顯得分外複雜。我看著她的神情,心中也冒出一種不自然的感覺,“而且你的聲音也很好聽啊,”我有些煩亂地補道。
少女不做聲了。我望著她瘦弱的嬌軀,突然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我走到她身前,猛然把她用力地樓在懷中,嗅著她髮間的清香,大聲道:“我想和你在一起,真的,從見你的那刻起,我想永遠永遠地和你在一起,生生世世地在一起。”
少女先是掙扎不停,但在聽了我這話以後,身子竟然在瞬間呆住了,一身不吭地kao在我懷裡,兩行清淚悄然滑落,滴到了我的肩上。我只覺肩上一涼,鬆開懷中的玉人,卻意外地看到了那晶瑩的淚珠兒。那一刻,我楞了。
“啪,”清脆的一下聲響。我的臉被她重重地打了一下,我的臉上頓時浮現了一個紅紅的手掌印。這下變故,我楞了,少女也愣了,她用力地用衣袖檫乾眼淚,恨聲道,“你為什麼不擋啊。”我傻傻地道:“怎麼擋啊。”
“你、你少給了裝傻,哼,你說過什麼都聽我的,現在跟我走。”少女說完徑自向前走去。我的腦中還回味著剛才懷中的美好,此刻哪會又半點違抗,乖乖地跟在了她的後面。少女恰好回頭看見了猛流口水的我,頓時想起來剛才被我抱住的情形,頓時,啪,“好疼。你幹什麼,你打我幹什麼。”我捂著另一面臉蛋,委屈道。
半天,“你叫什麼名字?”少女平靜下來道。“破空,”我答道。“你呢?”
“嫣月”,少女說完有些不安地看著我。我嘿嘿一笑,那少女嫣月有些緊張道:“你笑什麼。”我答道:“你的名字真好聽啊,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好聽的名字。”
嫣月無語。“你真的是第一次來中原嗎,你好像很有錢啊。”我撓撓頭,“我沒有錢,是我師傅有錢。”“你師傅是誰?”我一愣,“師傅就是師傅啊...”
“哼,你不願意說就算了,何必裝傻!”嫣月不滿道。
我發現我真是有口難辯,鬱悶下乾脆不吭聲。嫣月見我不吭聲,奇怪地忘了我幾眼,便沒有說什麼了,這時,我們二人來到了“有朋”,此時已接近傍晚,嫣月衝在門口櫃檯算帳的掌櫃招呼了一句,送飯,便自顧自的上了樓去,我莫名其妙地接受著眾人的目光,不自然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好像我和嫣月臉上有金子一樣,我不爽地嘀咕道。趕緊跟上嫣月的步伐。
“砰——”我一腳踹開房門,卻發現嫣月正坐在桌子旁邊的凳子上,小臉上帶著怒容,我發現我是越來越痴迷了,長這麼大的我還從還沒想到過一個人的一舉一動都這麼吸引人。嫣月見我過來,哼了聲,別過頭去不看我。
我吐了吐舌頭,心道:“為什麼又生氣了。”拉過旁邊的凳子,我傻傻地坐在了她的旁邊,嫣月白了我一眼,道,“把門關上!”哦,對於她的話我好像根本無從拒絕一般,老老實實地走過去把們從裡面鎖上,又重新坐回了凳子上。
良久良久的寂靜。
最終是嫣月首先沉不住氣來,轉過頭來看我,卻看見我用手頂著頭部,一動不動地望著她。嫣月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怒道:“你又看什麼啊。”
我突然冒了一句:“嫣月,師傅說過,男女如果真心喜歡對方的話,就會結為連理,然後一輩子不分開。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們結為連理好嗎!”說完這話,我一臉期待地望著她,心跳也不自主地加速起來。
嫣月沒想到我會突然說這個,頓時俏臉通紅,結巴地道:“你、你瞎說什麼,誰、誰要和你結為連理了,你做夢。”我渾沒聽出她話裡的羞澀,頓時胸口像是被錘子狠狠地砸了一下,臉色瞬間慘白道:“這,這果然是做夢嗎,我早該知道,像你這樣的女孩怎麼會喜歡上我呢。”算了,我心灰意冷地道:“我還是走吧,我真是自作多情,嫣月,我真的是喜歡你,但是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煩著你了,再見,你保重。”我強忍著眼淚,儘可能地多囑咐一點。
嫣月見到我的神色,心中不由一痛,心道:“我傷到他的心了嗎?他怎麼會這樣,人家又沒說不喜歡他,他是真的毫無心機?或者還是隱藏得太深了呢?我要不要留住他呢?算了,我怎麼會想這些呢,爹爹常常說在外面要注意一些,如果就這樣被騙了,那回家我還不被姐姐笑死,不,我才不要。”
想到這,嫣月也是強忍著難受看著破空兀自在那叮囑著:“雖然你不喜歡我,但我還是會想念你的,嫣月,這有些銀子,你拿去吧。”說完,破空在他包袱中掏出幾大錠金子放在桌子上,然後低著頭朝門外走去。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破空早已走了半天,嫣月望著空蕩蕩的房間,鼻子沒來地一酸,心中突然滋生出一種離別時才有的痛,這痛似酒,讓人有種想哭的衝動,嫣月就那麼呆呆地坐在房間裡,久久無語...
離開了嫣月,我的心中也不好受,漫無邊際地走著,不知多久,當我的意識漸漸有些清醒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走出了城中。隨意地找了個客棧住下,我躺在**,儘量不去想白天嫣月的一顰一笑,但越是這樣,心中越是難以忍耐,我盛燥之下,乾脆坐了起來,收斂心緒,漸漸進入忘我之境。
自從離開忘冰山以後,我還沒有好好修煉一會,此時充分調動體內的真氣,頓覺百脈具爽,丹田之內真氣充盈,每迴圈一個大周天,功力都增進一點,我的心在修煉過程中漸漸平靜下來,完全投入了修煉當中。
翌日,我伸了個懶腰,只覺渾身百骸無一不爽,功力的精進,讓我淡化了昨日的哀傷,深深吸上一口氣,我推開門,往樓下走去。客棧的客人還不算少,至少寬鬆的大廳已坐滿了一大半,我找了個座位,對遠處忙活的小二道:“小二,隨便給我來點東西吃,我餓了。”
小二應了聲,轉頭去了。過了一會,我吃完早飯,走出大門,在大街上漫無邊際地閒逛。我發現,外面世界的一切對於我來說都是那麼地新奇,我拿著一個紅色的盒子,對一臉尷尬的攤主道:“老闆,這是什麼東西啊,感覺上...”我將它湊到鼻子前聞了聞,補道:“香香的。”老闆望著頭髮蓬亂的我,低聲道:“客官,這可是最新李氏胭脂,貨真價實,用來送給心儀的女孩是再好不過了,您想來一盒嗎?”
我奇怪地望了他一眼,道:“心儀的女孩子,”說到這,我心裡不自主的想到了嫣月,我搖搖頭,有些不甘心地道:“為什麼要送給女孩子,我就不能用嗎?”那位中年的攤主愣愣地道:“客官開玩笑了吧,你一個大男人,用這種東西幹什麼啊?”我賭氣地道:“你是不是嫌我沒錢,看著這。”說完,我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重重地砸到了攤位上,“夠嗎。”
攤主看著那閃閃發光的銀子,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為難道:“這不是錢的問題...”我怒道:“你賣不賣,不賣就算了,哼。”那攤主見我要走,忙道:“既然客官執意要買,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那就好,”我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拿上盒子就走,身後傳來那老闆的呼聲,“客官,還沒找你錢呢!”
我將那胭脂盒放入懷中,又逛了半天,漸漸覺得索然無味。我望著街上熙攘的人群,突然有種天下之大卻無我容身之處的感覺,心中有點落寞。鬱悶間,我的心突然一動,既然沒什麼意思,那乾脆現在就去那劍莊吧。心中拿定了注意,我便找準方向,朝北方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