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七十五章 刀宗

第一百七十五章 刀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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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刀宗

第一百七十五章 刀宗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黑衣人突然大喝了一聲,一片如火的紅光從其身上炸開去,圍在四周計程車兵頃刻間全被向樹葉一樣的吹了出去,黃玉,憐君還有司徒鏡三人功力高絕,催動內力抗拒,那一片紅光漫過之後,接著是一聲爆炸一樣的巨響,更猛烈更耀眼的豪芒狂卷而出,先前的那一陣紅光,充其量只算得是這後面氣功的前奏而已。

黃玉的怒風劍和司徒鏡的匕首,早被氣功掀飛了,三人中憐君的功力最弱,被震暈過去,立即便落到了黑衣人手裡,黃玉和司徒鏡兩個也不能抵擋,眼見著要被強大的氣功震飛出去,卻不料那黑衣人突然將劍棄了不要,一伸手又將黃玉抓住,只剩得司徒鏡一個,如斷線的風箏,飄飛起來直撞到一面石牆上,司徒鏡直覺得渾身似乎要散架了,氣血『亂』竄,異常的難受,連忙閉了眼調息,等略微平靜些,司徒鏡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只見一地的人全都死去,也不見了黃玉和憐君,也不見了黑衣人,黃玉的怒風劍被丟在地上,司徒鏡將怒風劍揀起來,又在另一頭找到劍鞘,將劍『插』回了鞘以後,強忍著疼帶著怒風劍一步一挪的去了。

且說黑衣人帶著黃玉和憐君兩個凌空飛渡,憐君暈過去了自不必多說,只說黃玉,黃玉被黑衣人扯著御風而行,只覺得這黑衣人功力之高,實屬平生僅見,自己的左手被他扣住,就如同被鐵箍套著一樣,從左臂到心房全都是麻木的,黃玉想要抗拒,黑衣人只要輕輕一扯,他心口便針扎一樣的疼,於是黃玉只好努力的跟上黑衣人的腳步,那黑衣人象是有意試探黃玉的內力,從傍晚直飛到夜半,一路上翻山越嶺,不是在絕壁上攀緣就是在數梢上騰挪,直將黃玉累的半死。

等上到一處絕頂,黑衣人終於將黃玉的手放開,黃玉頓時跌坐在地上,呼呼的喘氣,一句話也說不上來,黑衣人卻再不理會黃玉,只將懷中的憐君抱進洞去,片刻後,洞中有光『射』出來,黃玉的喘上了氣來,就藉著山洞裡『射』出來的微光,四周打量,只見三面全是懸崖絕壁,只剩剛剛上來的一面是個山坡,卻樹木蔥鬱,怪石密佈,在黑夜裡看不分明,遠遠的眺望,只見四周無數的黑影,那是其他的山頭,這些山頭都要比腳下的這座山峰矮,黃玉又回過頭去看眼前的山洞,只見這山洞門口稜角光滑,似乎有人鑿的痕跡,卻不完全是個天然的洞府。

洞府頂上依稀有字,由於天黑看不清楚,黃玉飛身而上,用手去『摸』那些大字,原來是刻著沖天一劍四個字,黃玉將內息運轉一周天,感覺並無阻礙,於是小心的閃進洞府,順著燈光尋去。

洞府很大,裡面有許多的道路不知道通向何方,黑衣人只在剛進洞口的地方坐定,石**躺著憐君,依然是昏『迷』不醒。

“你抓我們來,究竟是何意?”黃玉遠遠的望著黑衣人道。

黑衣人已經將斗笠和麵具都取了下來,只見其面容消瘦,雙目似電,鬚髮盡皆花白,兩道眉『毛』尤其特別,直垂過了臉頰,猶如從頭頂垂下來的兩縷白髮。

“過來!”老人道,聲音在山洞裡回『蕩』,很是威嚴。

黃玉頓了頓,依言而行,走到老人身邊,並在一個石樁上坐下。

“你叫黃玉?”老人問道。

黃玉不答,老人輕輕的笑了笑,道,“你很不錯,有幾分你爹的風采!”

“你認識家父?”黃玉道。

“生死之交!”

“何出此言?”

老人不答,似乎沒明白黃玉的意思,於是黃玉又道,“朋友有莫逆之交,刎頸之交,前輩為何偏偏要用生死之交?”

“一生一死,死者為生者而死,生者為死者而生,你說這算不算是生死之交?”老人道。

“你是刀文秀?”黃玉突然道,說話間已然一指點去。

“不錯!”老人一掌將黃玉的指頭擋住,道,“我就是北宗的刀文秀!”

黃玉見自己的第一招失手,立即變招,將黃門劍法化成指法,一時間出指如飛,指頭上劍氣縈縈,不離刀文秀左右。

刀文秀隨手招架,似乎對黃玉的劍法爛熟於胸,黃玉催動龍魂,有紫『色』龍形氣突飛而出,往刀文秀撞去,刀文秀也催動龍魂,卻是紅『色』的龍形氣,兩股氣在兩人頭頂相撞,迸發出刺眼的光芒,隨後巨大的反震之力四面散開,將山洞中一些碎石震的簌簌的掉落下來。

“你為何如此?”刀文秀將黃玉的手指扣住,問道。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黃玉變指為掌,旋腕一切,掙脫了刀文秀的擒拿,並反攻了一招。

“誰告訴你是我殺了黃光陛?”刀文秀變掌為指,在黃玉手腕上一點,將黃玉的一招化了去。

“我娘!”黃玉怒道,隨即一掌橫推,掌風呼嘯而起,呈白光。

“這……”刀文秀突然停了手,任憑黃玉開山裂石的一掌打在自己胸口,刀文秀立即被打得飛了出去,一句話才剛說了個這字,就說不下去了。

刀文秀被黃玉一掌打飛出去,撞斷了一根石柱,卻似乎並未受傷,站起來嘆了口氣道,“這不怪你娘,她誤會我,是我活該!”

黃玉並不答話,飛身而起,又是兩掌往刀文秀身上拍來,刀文秀雙手一扣,將黃玉雙手拿住,然後飛身而起,準確的落到剛才黃玉和他兩人坐的石樁上。

“你今天就是再想殺我,也不可能殺得了我!等你殺得了我的時候,你又不願意再殺我了!”刀文秀道。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只有一個能活著走出去!”黃玉道,一面手上用力,想要掙脫開來。

刀文秀也慢慢的加大力量,就是不讓黃玉掙脫,並說道,“當年我和你爹,就是在這裡,也是和現在一樣,只不過當年我象現在的你,你爹象現在的我,我一定要殺了你父親,你父親卻不願意殺我。”

黃玉掙脫不開,依然死命掙扎,刀文秀見黃玉已經將龍魂催進到要自爆的程度,一不小心,黃玉的雙手受不了龍魂的巨力,便要殘廢,連忙拼盡全力一引一帶,將黃玉的龍魂氣力全都引到自己手上來,頓時只聽得刀文秀的手骨劈啪作響,不住的**,黃玉一呆,才知道將龍魂積聚起來不發洩,是如此的可怕,刀文秀總算是控制龍魂的老手,雖然一雙手被震到骨折,卻也可以接上,只是短期不能用手而已。

“你為何要救我?”黃玉道。

“我說了,我和你爹是生死之交!”刀文秀道,“而且,我也對不起你娘!”

“真不是你殺了我爹?”黃玉道。

刀文秀搖了搖頭,深沉的道,“不要說我和你爹後來成了朋友,就算我一直象他搶走徽紋時候那樣的恨他,我也殺不了他,你爹的武功,遠在我之上,就是現在,恐怕我也未必能贏得了他!”

“那就怪了,還有誰能殺得了我爹?”黃玉輕輕的道。

“有!”刀文秀道,“但我不能告訴你,除非……”

“除非什麼?”黃玉道。

“除非你能做到兩件事,這兩件事,你爹和你娘二十多年前就做到了,我現在也勉強做得到,你想不想試試?”刀文秀道。

黃玉怔怔的看著刀文秀,沒有回答,卻聽得一個女子的聲音道,“是什麼事情?”

刀文秀和黃玉都吃了一驚,轉頭往發聲的地方看去,只見憐君早已經醒來,坐在石**聽他們講了半天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