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七十四章 擒王

第一百七十四章 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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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擒王

第一百七十四章 擒王

黃玉帶著後來的那一萬生力軍,讓過房戚的隊伍,大迂迴直向龍嶺撲去,藍鈴和丘冰若則帶著本部的人依靠著重關扎塞,重關上旗幟全用屈勇等人遺留下來的,房戚的哨兵探察得清楚,回報房戚說重關依然在屈勇手中,藍鈴以及丘冰若依然在重關下紮營。

於是房戚引兵在藍鈴以及丘冰若外圍扎住,也不急著進攻,等著藍鈴和丘冰若糧盡,不料等了一天一夜,等來的卻是黃玉已經攻破了龍城,截斷了他的歸路的訊息,房戚大驚失『色』,立即下令全力攻擊藍鈴以及丘冰若,房戚本以為重關上的屈勇見了也會衝出關來與自己裡應外合,不料重關上萬箭齊放,卻是『射』他,直到這時,房戚還不願意相信重關已經丟失的訊息,屈勇的兩萬人,怎麼會說沒就沒了?又衝了數次,無不被重關上的弓箭『射』得人仰馬翻,幾個副將一起來見房戚,說是重關上全是南宗的軍隊,屈勇等人已經不見了蹤影,房戚才不得不相信一個事實,那就是重關和龍嶺,只用了不到十天,便全從他手裡丟掉了,而且他自己也被堵在重關和龍嶺之間,他感覺自己象在做夢一樣,明明自己一直佔著上風,為什麼會打出這樣個結果來?

被堵在重關和龍嶺之間,進退兩難,得不到任何補給的命運,沒有落在藍鈴和丘冰若頭上,反而落在了他房戚頭上,房戚攻不下重關,回過頭去攻龍嶺,黃玉更凶猛,直接出城三十里和他野戰,大大小小混戰了五場,房戚身邊的副將全給黃玉殺得精光,整個隊伍士氣降到了谷底,許多人譁變了去向黃玉投誠,房戚制止不住,整個隊伍十去七八,無法再和黃玉正面抗衡,房戚往山谷退卻,找小道翻山越嶺繞過龍城往神嶺退卻,那山谷中瘴氣濃重,又多毒蟲,房戚帶的人又死了不少,等到神嶺的時候,房戚只剩了區區幾百人,而且全都帶傷,房戚自己也身染重病,一張臉腫到看不清了本來面貌。

神嶺是君莫問在駐守,司徒楚和房戚兵敗之後,全都退到神嶺上,於是神嶺上一時間聚集了北宗所有的高手。司徒鏡見房戚一敗塗地,對黃玉不得不刮目相看,黃玉大敗房戚,收復龍嶺的訊息傳到大塞,又是舉城歡騰,小鳳傳下令去,全城歡慶三天,並大赦天下,黃玉的大名,一時間傳遍了南北兩宗,南劍宗人對黃玉充滿了敬佩之情,而北劍宗人則滿懷驚懼。

憐君奉命帶了美人和美酒來犒勞龍嶺上的黃玉,黃玉將美酒全都分發給手下的將士,將十多名美人全都打了包放在龍城的一個住處,派了幾名親衛看守,他卻從來不去一次,只等著憐君回大塞的時候交給她原封不動的帶回去。

能見到黃玉的女人,只有憐君和司徒鏡,這兩個女人也是龍嶺上最美的兩個女人。

司徒鏡見到憐君的第一眼,憐君正和黃玉說話兒,憐君神『色』自若,言語隨和,雖然坐的端正,卻沒有絲毫的拘泥之態,顯然是和黃玉極為熟識的,司徒鏡頓時對憐君一陣厭惡,遠遠的就笑道,“哎喲,這位妹妹是誰呀?”

見到一個絕美的女子笑『吟』『吟』的過來,憐君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我叫憐君,這位姐姐面生的很,卻是從哪裡來的呀。”

憐君在千千結的時候喊慣了姐姐,於是見司徒鏡稱呼她做妹妹,便自然的喊了司徒鏡做姐姐,卻不料這一聲姐姐喊得司徒鏡心裡一緊,但凡女孩兒,都不願別人往大了叫自己,只聽司徒鏡道,“瞧妹妹這容貌兒,倒是周正,但身量卻還都未齊備呢,怎麼就和男兒們談得這等歡暢呢。”

黃玉見司徒鏡話裡有話,連忙道,“她就是這樣的身材,我見到她的時候就這樣,這都快兩年了,還是老樣子。”

“哦,原來你們早就認識啊!”司徒鏡已經走到憐君近前,將憐君仔細的看過後道,“果然是天生麗質啊!”

“哪裡啊,姐姐不要取笑,姐姐才是國『色』天香,和姐姐比,我醜得很!”憐君紅著臉道。

司徒鏡見憐君言語中很是謙卑,心裡好受一點了,才道,“你坐吧,我自己招呼自己就行了,他這裡,我熟的很!”

司徒鏡的話讓憐君一陣詫異,女人的天『性』使她立即明白,這個漂亮的姐姐對她和黃玉的關係很在意,憐君心裡笑了笑,一面坐下去一面想道,“說什麼玉哥哥這裡你熟的很,不就是要告訴我你喜歡玉哥哥?哼,要喜歡玉哥哥,你還排不上隊呢,早前有寒雪姐姐,可惜被我害死了,接下來就到我了,可惜我被人糟踐了身子,又沒有多少日子的活頭,所以,便宜了你,不過我也要給玉哥哥看清楚,你是不是真的好,要是真好,我就將玉哥哥交了給你,要是不好,卻休想能從我手裡搶了玉哥哥去!”

黃玉見司徒鏡和憐君一個言語隱晦,指桑罵槐,一個則神『色』飄忽,似乎心懷鬼胎,遂說道,“你們兩個第一次見面,又都是姑娘家的,應該有很多體己話兒說,我卻不奉陪了,我這裡,你們兩個都熟得很,你們自便吧!”說完,黃玉從壁上取下怒風劍來,推門出去了。

且放下司徒鏡和憐君兩個在房裡勾心鬥角不提,只說黃玉一個人出來,這時候已經是傍晚,龍城裡各處都開始生火做飯,天邊一輪夕陽鮮豔似血,將四周的雲彩也渲染得紅彤彤的,一些晚歸的鳥從天邊雲彩旁悠閒的飛過,遠眺龍嶺東西兩面,沃土千里,一片祥和,黃玉被這一輪夕陽所染,只覺得天地間一片澄清。

黃玉望著夕陽,信步在龍城的街道上走,突然被一人擋住了去路,黃玉低頭一看,只見面前之人一身緊身黑衣,頭戴斗笠,臉上更是用一副青面獠牙的面具罩住,手中握著長劍,劍尖抵在了自己的咽喉。

“你是誰?”黃玉一驚,問道。

“你不該出神的!”那人道,聲音蒼老,應該是個年過古稀的老人。

黃玉輕輕的笑了笑,道,“你要殺我?”

“我要殺你,在重關我就動手了!”黑衣人道。

黃玉一愣,他想起來,重關上給他紙團的,就是這個黑衣人,黃玉心頭大奇,道,“你是誰,你究竟要怎麼樣?”

許多兵已經圍了上來,見他們的少主被一個來歷不明的刺客用劍指著喉嚨,無不大驚,一些人拔出刀劍來將兩人緊緊圍住,一些人則飛跑去報信,很快憐君和司徒鏡兩個都趕了來。

“放開他!”憐君見黃玉命懸一線,緊張的喊道。

司徒鏡卻沒說話,只是望著黑衣人出神,她覺得這黑衣人的身材非常眼熟,似乎在那裡見過,而且她也很難相信,黃玉的身手,居然會被人制住,還是連劍都沒有來得及拔出來就被人制住了。

那黑衣人見到憐君,全身突然一緊,連手中的劍都顫了一下,顯然內心受到劇烈的衝擊,如果不是那張鬼臉面具,一定可以看到他驚愕的神情。

“你叫什麼?”黑衣人突然衝著憐君問道。

“我叫什麼不要緊,你如果願意,我來替他,你放了他,我讓你隨便處置!”憐君大聲道。

“你是他什麼人?”黑衣人道。

“我,我,我……”憐君說不上來。

“哼,你還是放了他,如果他有個不測,你卻要給他陪葬!”司徒鏡突然威脅道。

“哈哈……”黑衣人大笑,笑聲中內力激『蕩』,將地上的風沙吹起來,同時也震的所有人頭痛欲裂,憐君和司徒鏡功力較高,勉強能攝住心神,憐君深諳音波功,將手舉起來搖動,手腕上的鈴鐺叮叮噹噹的響起,將那笑聲化解了不少。

“你會音波功,不錯,不錯,哈哈……”黑衣人似乎對憐君大加讚賞,左手一揮往憐君抓來。

就在黑衣人向憐君動手的同時,黃玉突然一低頭,用下巴將指在他咽喉上的劍一壓,頓時將劍尖夾在喉嚨處,同時右手一揮,怒風劍鏗然一聲飛出鞘來,直向黑衣人右臂捲去,司徒鏡也不含糊,籠在袖中的匕首,被她突然丟擲,化成一點寒芒,直向黑衣人的心窩『射』去,這四人都近在咫尺,黑衣人突然向憐君動手,憐君固然是避無所避,但黃玉和司徒鏡兩個也是絕頂的高手,一起向黑衣人攻來,黑衣人同樣是避無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