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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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美人
第一百六十九章 美人
龍嶺,顧名思意,是一條連綿起伏的群山,由於山勢蜿蜒起伏,所以形成許多的峽谷,峽谷中多有毒氣煙瘴,奇蟲野獸,人不可入,龍嶺是東南往西北走向,龍頭位於西北,龍尾橫拒東南,龍嶺以東直到重關,是廣袤的草原,歷來是南宗所有,龍嶺以西直到神嶺,也是廣袤的平原,歷來卻是為北宗所有,龍嶺可算是南北兩宗的天然分界線,而真正起到分隔作用的,只是龍嶺龍尾的這部分山頭,這些地方,歷來都是南宗重兵防守的要地,也就是在龍嶺這裡,南斗的三萬精銳全軍覆沒,龍嶺也落到了房戚手裡。
聽說司徒鏡來了,房戚大喜,列隊相迎,親自給司徒鏡引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開進龍嶺的龍城裡來。
那龍城被南宗經營多年,規模極其巨集大,氣象萬千,坐落在龍嶺峰上,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房戚也要給司徒鏡接風洗塵,司徒鏡以舟車勞頓為由,婉言謝絕了,於是房戚給司徒鏡安排住處,因為是在龍城裡,那日常起居自然比司徒楚的軍營要強了許多,司徒鏡住得舒適,心情也好起來,似乎那份對司徒家前途的焦慮也少了許多。
房戚雖然已有近六十高齡,但依然對司徒鏡的美貌垂涎不已,司徒徽紋在的時候,他身份卑微,無緣一親芳澤,但如今他已經是功成名就,手握重兵,外加司徒鏡是有求而來,他是既有『色』心又有『色』膽,時不時的就往司徒鏡的寢宮跑。
司徒鏡在龍城住了兩日,將這房戚的胃口掉得足足的,而她自己卻絕口不提相求之事,每日裡只和麋月玩耍,房戚來了,也毫不避諱,直接穿了女兒家的便服相迎,有時候甚至就穿著睡覺時候的薄裳相見,面容倦懶,玉『乳』橫陳,半掩半現,直將房戚攪得是心猿意馬,好幾次想將司徒鏡直接撲倒,就地解決,但一來驚懼司徒鏡的千煌印日神功,二來司徒鏡在劍閣也是號人物,尤其是得到刀文秀的垂青,得罪了她,自己未必能討得好去,於是只能忍著,回去以後拿些美人洩火,卻根本就不管事,滿腦子裡想的還是司徒鏡,司徒鏡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讓他整夜的失眠,有時候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頭腦中那個翩翩起舞的美人,是司徒徽紋還是司徒鏡,這兩個實在是太象了!
第三日,房戚實在頂不住了,終於先向司徒鏡開口道,“司徒小姐,你來我這裡,是不是為了你兄長的事?”
“呵呵”司徒鏡甜甜的笑,道,“我來玩兒呢,你們男人們的事,我這個黃『毛』丫頭哪裡懂啊!”
“是啊,我們小姐本來是來看打仗玩兒的,沒想到什麼都看不到,而且我們老爺那軍營裡,實在是,不是人住的地方啊,所以就跑您這來了啊!”麋月給司徒鏡幫腔。
“房大人是不是要下逐客令啊?”司徒鏡往房戚身邊緊走了兩步,靠近了他問道,司徒鏡身上有一陣清香傳來,讓房戚心裡一陣燥熱。
房戚盯著司徒鏡,上上下下用目光在司徒鏡身上刮,司徒鏡穿著一件寬大的灰白『色』長袍,長袍從中向兩邊分開,只腰間用一條紫紗緞帶相扣,上面高聳的雙『乳』,將粉紅『色』的肚兜撐得高高隆起,下面那長袍的分叉口直近大腿根部,司徒鏡兩腳一前一口的站著,身體略微的前傾著,從那分叉口裡可以看到兩條**的半面,那一份雪白,讓房戚直咽口水。
“哦,不,不,我怎麼會下逐客令?司徒……小姐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房戚吞了吞口水道。
“呵呵,”司徒鏡又笑了笑,轉過身去從桌上拿了一快甜糕遞過去道,“你嚐嚐,我做的糕點怎麼樣?”
房戚連忙接過去,然後整個放到嘴裡,隨便嚼一嚼,便吞了下去,除了感覺到有些甜味,再沒有其他感覺。
再看司徒鏡,卻是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吃,同樣的一個糕點,直吃了四五口方才吃完,然後拿出香巾來抹了嘴,才笑著道,“怎麼樣,好吃嗎?”
“慚愧,房某人空活了這許大的年紀,在小姐面前,卻是粗人!”房戚說道,只恨不得將司徒鏡摟到懷裡來好好的疼愛一番。
房戚委瑣的目光,司徒鏡只假裝沒看見,只見司徒鏡自顧自的將一頭秀髮甩到胸前來,用手摩擦著道,“哎,房大人你這裡的天氣真的不敢恭維,我剛洗的頭髮又髒了……”
然後司徒鏡轉過身去對麋月道,“你去給我倒些泉水來,再將那半瓶花『露』也拿來。”
“是!”麋月應了一聲,碎步出去張羅去了。
等麋月出去之後,司徒鏡剛要轉過身來招呼房戚,只見那房戚突然從後面將司徒鏡一抱,把司徒鏡整個兒的抱在懷裡,一張臉貼在司徒鏡的臉頰上,一雙手則在司徒鏡胸前『亂』捏。
司徒鏡將麋月支出去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麋月一出門之後並不去拿什麼泉水和花『露』,立即就掉頭回來,一進門便看到了房戚的失禮。
司徒鏡立即發功將房戚彈開,房戚只覺得全身猶如被烈火炙烤,懷裡的司徒鏡猶如一個火爐,直爍得他疼痛難忍,連忙鬆手並往後跳開了去。
司徒鏡轉過身來,羞得一臉的紅霞,裝著『迷』『惑』不解的望著房戚,而麋月已經跳了過來大罵道,“為老不尊!你好大膽!”
“你才大膽!”司徒鏡不待房戚說話,已經衝麋月叫道,“叫你去幫我打水,你幹什麼又回來?”
“是,奴婢是來問問小姐,要玫瑰『露』還是金香『露』,所以……”麋月囁嚅著道。
“都拿來!”司徒鏡道。
“是!“麋月答應了便連忙跑了出去,似乎害怕司徒鏡又會責罵。
房戚見司徒鏡為剛才的事呵斥麋月,心裡高興,又走上來道,“你願意?”
“你可別再這樣了,這事,就算我願意,也不能夠,我哥不會同意,刀宗也不會願意我跟了你,你明白嗎?”司徒鏡道。
“你要跟我?”房戚高興的道。
司徒鏡用手將嘴巴一掩,象是不小心說漏了嘴,然後低著頭道,“人家巴巴的跑你這來,你還問我?自己不明白麼?”
“哈哈……”房戚大笑,又要將司徒鏡抱住,司徒鏡一躲,道,“我都說了,別這樣了!”
房戚一時弄不懂司徒鏡的意思,看著司徒鏡沒說話。
“你要應人家兩件事,人家才能答應你呢!”司徒鏡道。
“你說!”房戚道。
“你最好讓刀宗親口將奴家賜給你,這是一條,第二嘛,我也真的有心幫我哥,畢竟沒有我哥就沒有我,你能不能幫幫他?”司徒鏡道。
房戚想了想,將司徒鏡猛的一抱道,“好,你立即去給司徒楚說,讓他兵退神嶺,我自然有辦法救他,而且也能以不世之功來換你,到時候看誰敢眼紅?”
“呵呵,那最好了,你可不能讓人家等太久啊!”司徒鏡順從的躺在房戚懷裡,嗲聲嗲氣的道。
“不會不會,現在就可以啊!”房戚突然將司徒鏡橫著抱了起來,不料司徒鏡突然出手在房戚兩肩上一點,房戚只覺得兩手一軟,司徒鏡已經從他懷裡飄飛出去,站在遠處笑道,“現在,現在可不行哦!”
房戚見司徒鏡功夫遠在自己之上,如果不心甘情願,他決計不能得逞,只好道,“那好,等我立了功,向刀宗討了你來!”說完最後看了司徒鏡一眼,推了門出去,恰好麋月帶著四個丫鬟抬了水要進來,差點和房戚撞個滿懷。
等房戚和丫鬟都走了,司徒鏡連忙將那一身幾近半『裸』的衣服換下,穿戴齊整後對麋月道,“走,我們回我哥的軍營去!”
“成了?”,麋月問道。
“應該沒問題了,我犧牲這麼大,再不成,難道真要**給這個老頭兒不成?”司徒鏡道。
麋月淺笑,司徒鏡見了將她小臉一掐,道,“小妮子,你要敢把我這幾天的事說出去,你就完了,知不知道?”
“奴婢省得,奴婢不敢說,奴婢……小姐啊,好痛啊,放手啊!”麋月被司徒鏡捏得受不了,連忙告饒,主僕兩個嬉笑了一陣,匆忙的收拾了行李,司徒鏡將早就寫好的一封信留下來給房戚,然後帶著麋月不辭而別,往司徒楚的軍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