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六十八章 斡旋

第一百六十八章 斡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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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斡旋

第一百六十八章 斡旋

且說司徒鏡來到司徒楚的軍營,司徒楚大喜,親自帶人直出三十里迎接,兄妹兩個見面之後相擁而泣,歡喜無限。

司徒楚設宴給司徒鏡接風洗塵,司徒鏡也帶了不少的家財來,分發給司徒楚計程車兵,一時間士氣提升了不少,司徒楚心下更加歡喜,暗想自己的這個小妹果然出手不凡,自己正愁士氣低落,想和她商量著解決,沒想到不用自己說,她就已經想到了,而且還做主給解決了。

等眾人都散去,司徒楚將司徒鏡和麋月兩個安置在自己軍帳的旁邊,為了以示區別,特意用粉紅『色』的布架起來一座帳篷,並調了自己最可靠的親衛近一百名晝夜不間斷的嚴加保護。

司徒鏡很滿意司徒楚的安排,臨了就將司徒楚留在自己軍帳中商議,吩咐麋月到門口把關,誰也不要放進來,麋月應聲而去。

“哥,怎麼弄到如此被動?”司徒鏡問道。

“哎,一言難盡吶!”司徒楚長嘆了一聲道,“自從龍嶺一役之後,本以為攻取南宗的大塞已經是指日可待了,所以為兄的搶著要打頭陣,沒想到……沒想到南宗出來個叫黃玉的小子,十分厲害啊!”

“哎,哥你怎麼先不和我商量一下,俗話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不要說龍嶺你們才消滅了區區幾萬南宗軍,而殺的將,也不過就只一個南鬥仙翁值得一提,就是你們攻過了重關,直『逼』大塞了,要拿下大塞來,也不是一年半載能做得到的,這和出現不出現一個叫黃玉的沒直接關係,不出黃玉也會出李玉張玉劉玉!”司徒鏡埋怨道。

司徒楚沉默,半響後才道,“你的話有道理,但這個黃玉,是造成我們局面被動的主要原因,這也是事實!”

“哥,你給我說說,這個黃玉什麼來頭?”司徒鏡道。

司徒楚聽到司徒鏡問到黃玉,先笑了起來,道,“說起這個黃玉啊,和你我都有極深的淵源,我的妹妹司徒徽紋,你是再清楚不過了,黃玉就是她的親生兒子!”

“哦……”司徒鏡長長的哦了一聲,心裡頓時對黃玉充滿了好奇,她的一生,都在模仿著司徒徽紋,她也願意承襲司徒徽紋在北宗府裡的聲望和影響,她可以從自己身上,看到司徒徽紋的影子,但她卻無法猜到司徒徽紋的兒子,黃玉,是個什麼樣子,於是她在哦了一聲之後又緊接著問道,“你可見到了這個黃玉的樣子?”

司徒楚搖了搖頭。

“哎,哥,不是我說你,你都快被我們這個外甥『逼』到無路可走了,你居然還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你啊!”司徒鏡道。

司徒楚又是沉默,然後突然站起來,象是要離開。

司徒鏡連忙一個箭步上前,並扯住了司徒楚的袖子道,“哥,你別走,算我說錯了話啦,小妹向你陪罪還不行嗎?我還有很多事要問你呢!”

“問吧!”司徒楚冷冷的道,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哎,我對你怎麼樣,你還不清楚麼?要是沒有你,我早就在街上凍死餓死了,也不會有今天的司徒鏡了!”司徒鏡動情的道,“所以,你有事,司徒家有事,我一定不會不管,就是要死,我也搶在你前面去死,這次你出了這種事,我已經一個多月沒睡好覺了。”

司徒鏡說到這,兩眼發紅,象是要哭起來,司徒楚原本憋在心裡的一口氣,頓時便沒了,囁囁的道,“小妹,我……”

司徒鏡見司徒楚屈服,更是變本加厲,拿出手巾來搽眼睛,於是司徒楚只當司徒鏡真的委屈到哭起來,連聲不疊的道,“小鏡,小鏡,你別和我一般見識,我,我,我本來就是個糊塗蛋,你生氣就打我幾下好了,來,打我幾下!”

司徒鏡心裡暗暗的笑起來,面上卻依然是委屈,小嘴撅得老高,道,“你糊塗得罪了我沒關係,但要是被房戚和君莫問抓了把柄去,那可就難辦了!”

司徒楚道,“今後,你怎麼說我就怎麼辦,行不行?”

司徒鏡看了看司徒楚,道,“真的?”

司徒楚道,“真的!”

司徒鏡才破涕為笑,將手巾收了道,“那好,你可願意交出兵權,隨我回劍閣去?”

“這……這不行!”司徒楚道。

“你剛才都說聽我的?”司徒鏡道。

“兵權不能放,放了兵權,我們司徒家更加受人欺負了!”司徒楚堅定的道。

“今天的這個局面,你不放兵權,君莫問和房戚兩個不會放過你的!”司徒鏡道。

“哼,難道我還怕了這兩個家奴不成?再說了,我放了兵權,他們就會放過我們嗎?”司徒楚叫道,又憤然的站了起來。

“是,我們不怕他們這兩個家奴,但我們不是怕黃玉嗎?你放了兵權,那黃玉卻不會再對付你了啊,就算君莫問和房戚想要對付你,他們不是要先對付黃玉不是?”司徒鏡道。

司徒楚經司徒鏡一分析,倒是明白過來,慢慢的又坐了下去,滿臉的思索,司徒鏡見到司徒楚的模樣,笑起來,輕手輕腳的給倒了杯茶,送到司徒楚手邊,司徒楚隨手接過去,依然在思索,對司徒鏡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用想太多,我只問你,黃玉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司徒鏡笑道。

“恩,很厲害!”司徒楚道。

“你說的厲害啊,你將兵權交出,自然是被房戚得了去,要是房戚將這黃玉給滅了,那我們司徒家可真的危險了,到時候你得為你說的話負責啊!”司徒鏡道。

“是啊,所以我在想啊,我也不敢保證說房戚和黃玉兩個誰厲害,而且,有個事實我們也必須認識到,那就是房戚得了我的人,他的兵力就有五萬多,那可是黃玉的三倍多了,這……”司徒楚道。

“黃玉才不到兩萬人?”司徒鏡沒想到讓司徒楚談之『色』變的黃玉,其兵力才只是司徒楚的一半,遂吃驚的問道。

“恩,加上和我打了幾場,雖然他的傷亡不大,但怎麼著也得減少近兩千!”司徒楚道。

這回該司徒鏡不說話了,她深知房戚之能,司徒淵生前曾和她談過,房戚極能用兵,乃是北宗的第一人,讓房戚用五萬打黃玉的一萬,似乎黃玉的敗局是註定了的,那樣的話,她這個以退為進的計謀似乎行不通!

司徒楚見司徒鏡不說話了,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等了會竟問道,“小妹,你想什麼呢?”

“沒什麼,哥,你先回去吧,讓我先想想,想好了,我告訴你!”司徒鏡平靜的道。

“好,你舟車勞頓,先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說!”司徒楚說完,按劍出去了。

麋月進來,笑著道,“小姐,怎麼樣,解決問題了?”

司徒鏡搖了搖頭,無力的靠在椅背上道,“哎,我想我應該去龍嶺見見房戚。”

“啊!去見那個……『色』鬼麼?”麋月驚叫道。

司徒鏡看了看麋月的臉,長長的嘆了口氣,道,“沒辦法,只能向他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