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撲朔迷離_第四十五章(再加迷離人間)耳光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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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撲朔迷離_第四十五章(再加迷離人間)耳光震天
人間事情實在多,再加一章訴衷情:
“聖花,聖靈!你們睜開眼看看媽媽,看看媽媽呀!媽媽來了,媽媽來了!就在你們面前,就在你們面前!我的孩子,我的可憐的孩子!”張媽坐在輪椅上,急的一手摸長空阿花的手,一手摸決鬥阿靈的臉,哭天喊地地呼叫著,悲慘的聲音劃破藍藍的天空,傳到燕子的耳朵裡,燕子會停停腳步,嘰嘰地叫上幾聲,好像是有無數的話想安慰安慰這個老媽媽;聲音傳到外面的樹葉上,樹葉激烈地擺動擺動,好像有無數的情要對這個老媽媽敘述。?
西邊的天空黑雲密佈,滾滾濤濤,霎時間一股一股的大風呼啦啦地響起,吹起乾草,吹起灰塵,一會兒的時間把西邊的黑雲一股腦地全部吹到醫院的上空。“咣”一聲雷響,“譁”一道閃電,冰雹、雨點滾珠般直往地面砸,噼裡啪啦,噼裡啪啦,到處都是冰雹、雨點砸地面、房頂、玻璃的聲音。雨點砸在地面,“啪”一個八瓣梅花怒開,“啪”的一個“隱姓埋名”,“啪”的一個“海底撈月”;冰雹砸到地面,“嘭”,有的摔成粉身碎骨,“嘭”,有的彈起俏皮嫋嫋,“嘭”,有的摔跤打滾。一會兒時間後,地面是白茫茫一片,宛如一場大雪飛落,又如三月梨花盛開。再看樹葉,焉溜溜垂落身心,滑溜溜嘶啞咧嘴,無精打采,就像一個個打了敗仗的逃兵,有的上面還會玩笑無比地露出大小不一,分佈不均的許多豁口、許多窟窿,好像這不是什麼不光彩的事情,而是一場**亢奮的人生大戰,只不過是一次小小的低頭而已。
“這是怎麼啦?這是怎麼啦?天宮都知道了,怎麼就弄下天大的窟窿,天好像要塌了,地好像要崩盤。我還活著有什麼意思,有什麼意思?你們看看媽媽,看看媽媽!我的孩子,我的苦難的孩子——”張媽是越哭越傷心,淚就像冰冷的水,滿滿地澆了一身。
“媽媽,媽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惹的禍。”霹靂阿妞一手撫摸媽媽的脊背,一手撫摸媽媽的眼淚,自己的眼睛裡也是淚花滾滾。
“媽媽不埋怨你,你是好樣的。聖妞!不用在醫院待了,大概是命。一肚氣了,拉回去,拉倒村北的地裡,埋了算了。”張媽大哭了一陣,忽然抬起頭,一抹眼淚,堅定地對女兒說。高高地掄起手掌,在長空阿花、決鬥阿靈的臉上一人兩個響亮的耳光。外面雷聲大作。
“媽!她們——”霹靂阿妞回頭看看二虎,左眼斜斜,幾乎成一條細縫,似乎怪罪二虎的“粗心”,又看看媽媽說。
“孩子,這就是命。命裡沒兒,過繼侄兒,侄兒死了,還是沒兒。我生聖花的時候,煙雨濛濛,生聖靈的時候還是煙雨濛濛,事情就這樣的巧合?現在外面的雷聲隆隆,冰雹傾盆。煙雨濛濛是什麼意思?”張媽一眼直盯著霹靂阿妞問。
“這有什麼意思?媽媽別亂想了,好好保重身體要緊。”霹靂阿妞趕快說。
“你們大概不明白。煙中有雨,雨中有煙,煙澆滅了雨,雨澆滅了煙,還好嗎?她們兩個從生下來就是互相相剋,小時打打罵罵,互不相讓,大時磕磕碰碰,言不對頭,有一回為了幾個葵花籽,相互是打的不可開交,你說我吃得多,我說你吃的多。就幾個葵花籽,至於嗎?如果都有你的寬敞心靈,媽媽是一百個放心。媽媽好好地把他們倆罵了一個狗血噴頭。心裡老是嘀咕,這回真就遇上了,冤家路窄拼命上,相剋難容孤橋歸。這一回還要攜手同撲閻王路。”張媽氣呼呼地說。
“醫生說了,她們只是一時的昏迷,過幾天就會好起來的。”霹靂阿妞解釋。
“那一個醫生說的?你把她叫過來,鑼對鑼,鼓對鼓對我說。”張媽突然大聲地質問說,急的一把抓住了霹靂阿妞的手,那眼神如同閃電。
“媽!你——”霹靂阿妞有點為難地說。
“我怎麼了?人的手都冰涼了,還要哄我?那一個醫生說的?我敲死她,看見我老了,殘廢了,就這樣哄我?我可不是好哄的。什麼都不用說了,趕快備車。”張媽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說。
二虎站在一邊,不知如何開口,勸張媽吧說什麼呢?勸霹靂阿妞吧說什麼呢?是左右為難,只好木木地站著,深為自己的“粗心”內疚——幾天了,張媽不見一個兒女的面,急的是飯不吃一口,水不喝一點,天天唸叨,自己就是編理由也不能編好幾天呀!絞盡腦計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好把張媽推到了醫院。進門就被霹靂阿霹靂妞狠狠地瞪了一眼,心想:“這一下完了,徹底完了,有幾張好嘴也洗不清了。還不如自己唯唯諾諾的好。”
“爹爹,爹爹,是爹爹在身邊嗎?”長空阿花突然說話。
“妹妹,你可醒了,可醒了。”霹靂阿妞一陣狂風似的跑到長空阿花的病床前,爬在妹妹的臉上問。
“醒了,醒了!怎麼叫的是爹爹呢?明明媽媽在這裡呀!”張媽牢牢地握住長空阿花的手抖抖地說,急的淚花都往外直滾。
“姐姐,姐姐,我聽見了爹爹的聲音,罵我自私;聽見了土地的聲音,罵我冷酷;聽見了媽媽放屁的聲音,如果媽媽不給我急的晒乾糧上屋頂,如果姐姐不帶小弟跪百門,如果姐姐允許我退學,怎會有這樣的結果?就是聽不見姐姐的聲音,姐姐是個大壞人,那樣的執著有什麼好?鬧得家裡是烏煙瘴氣。害怕,害怕,鬼來了,狼來了,蝨子爬滿了我的臉,想咬我。姐姐,怕,怕!”長空阿花亂說一通。
二虎看見張媽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不知如何是好,就漫不經心地地推了推輪椅,木木地站在一邊。
張媽也想:“自己那一回死掉就好了,省的給孩子們帶來無數的累贅與拖累,都說阿妞不用給媽媽看病了,一肚氣了吧!可孩子哭著說:已經失去一個爹爹,再失去媽媽,我們活的有什麼意思?就是把自己廉價賣出去也得治媽媽的病,就是媽媽落下殘疾也得天天看媽媽的臉。尊老愛幼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果不是阿妞的堅持,自己早就鑽了水甕了,還能活到今天?阿花說的對,如果如果,可世界上沒有如果呀!都是自己急惹的毛病,稍微冷靜一些怎麼會有如此的事情呢?阿妞也勸說自己改改這個急的毛病,就是改不了,爹生的骨頭娘生的肉,死了再改吧!只好是收斂一點為好。”想到這裡,慢慢地伸開滿是老繭的手,不急了,深情地撫摸女兒的臉,“孩子,你怎麼了?到底怎麼了?”說著又是老淚縱橫。
突然,張媽的手被長空阿花的手緊緊地抓住。
“姐姐,我看不見,看不見呀!抓住一個鬼,一個惡鬼。她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姐姐,打死她,打死她。剝她的皮,抽她的筋,喝她的血,吃她的肉。你不打,我打,凡是擋住我去路的人我就打死她,不管是誰?六親不認,這才是水平。”長空阿花還是亂說。
張媽剛剛自己壓低的急突然又爆發,實在是火的像中午的太陽,一個響亮的耳光就狠狠地打到長空阿花的臉上。
長空阿花頭一歪,歪倒了一邊。
長空阿花是死是活?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