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女人多柔情動心不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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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女人多柔情動心不為金
忽然前面走來兩個女子,雲海一見心頭一震,只見其中一個約莫三十歲年紀,雖然年華老去,但是依然美豔之極,身材高高瘦瘦,臉上略有風霜之色,她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在滿月古井遇到的末離。雲海見到他大感吃驚,他曾聽說末離已經投井身亡,可是現在想來,她投井是真,至於身亡就不可靠了。
雲海向另一個看去,只見她笑盈盈的看向自己,輕笑道:“海弟弟你的眼睛好啦!”雲海仔細打量,但覺她體態豐滿,肌膚光滑玉潤,胸脯挺挺的身材中等,臉蛋豐潤之極,最有特色的是她的兩片嘴脣又厚又性感。雲海聽她親熱的叫了一聲自己先是一愣,心中微微一動,笑道:“你是藥姐姐?”雲海在雲門的時候和她和琴仙子向處了半月有餘,當時雖然眼睛看不見,可是她們的聲音卻是深深的映在了腦中。此時一聽到她的聲音立時把她給認了出來。
此女正是藥仙子,她聽得雲海認出她很是歡喜。雲海想起在雲門她對自己義氣深重,關懷備至,心中大是感動,向她走過去。藥仙子拉著他的手,仔細看了看他眼睛,笑道:“真的好啦!小海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
雲海笑道:“多謝姐姐關心,小海的眼睛早就好了。”藥仙子點頭道:“恩,絳兒呢?”雲海聽她問起梅絳瑛,笑道:“姐姐是不是去過雲門?”藥仙子點頭道:“是呀。”雲海一呆,道:“阿英難道沒有回雲門?”
藥仙子皺眉道:“回雲門,她一個人回雲門做什麼,難道你們小兩口吵架了!”她抬頭看了陳墨雪一眼皺眉道:“她是誰?”雲海聽說梅絳瑛沒有回雲門,大是著急,道:“沒回雲門,那她到底去哪兒了。於老哥說她回雲門了,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藥仙子皺眉道:“到底怎麼回事。”雲海道:“此事說來話長,末離姑娘,藥姐姐咱們找個地方然後仔細的說!”雲海看了陳墨雪一眼道:“陳姑娘,你也去吧?”陳墨雪見到雲海認識的美女一個一個的,大覺有趣,笑道:“好啊!”
當下四人找了一家酒店,叫酒保上菜,便談起來。雲海問起兩人為什麼會一起來的岳陽,兩人不答,倒是藥仙子對雲海大有意見,道:“海弟弟,你可不能對不起瑛兒,她為你付出了那麼多,要是你敢負她我絕對不饒了你!”
雲海笑道:“我哪敢啊!”當下將自己被幽天鬼女所擒,迫不得已和梅絳瑛分開,自己被魔教陷害,梅絳瑛以為自己已死,便含恨回了雲門之事說了!藥仙子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這樣那是我誤會你了。我還以為你欺負瑛兒呢?”雲海笑道:“姐姐哪裡話。有姐姐在只有阿英欺負我的份兒,我哪敢欺負她呀!”
藥仙子點頭道:“那就好!”藥仙子看了陳墨雪一眼,問道:“她是誰,你不是又和她好上了吧?”雲海苦笑,末離道:”她是天魔宗宗主慕容青霜的徒弟,叫陳墨雪?”
藥仙子一聽眉頭大皺,陳墨雪冷哼一聲,道:“你是他什麼人,管得也太寬了吧!我就和他好上了,你能那我怎麼辦!”
雲海眉頭大皺,向陳墨雪道:“陳姑娘,她是我的姐姐,百花谷的神醫藥仙子,不得無禮!”陳墨雪心頭有氣,冷笑道:“你是麼東西,你叫我不無禮我就要聽你的話麼?”雲海大感鬱悶,若非自己的兒子和義女在她的手裡只怕早就和她翻臉了!
現在只能忍氣吞聲,不敢得罪於她,他笑著對藥仙子的道:“姐姐,有些事,咱們以後再說,現在我有要事要辦,我辦完要事就到岳陽樓來找你們,到時候一醉方休!”說著湊到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藥仙子一愣,道:“好吧!快去快回!”雲海起身和末離、藥仙子告辭。
陳墨雪大是不悅,站起來,和雲海出酒店,說道:“你和她說了什麼。”雲海笑道:“我和她說,你是來幫我忙的,現在要和你一起去辦一件大事?”
陳墨雪撅起嘴道:“你騙人!”
雲海哈哈大笑道:“你不是也愛騙人嗎?”陳墨雪伸手掐了雲海幾下,罵道:“我是女人,說說謊話,那是應該的,你一個大男人也學起女人說謊好不害臊!”雲海輕輕拍拍她的臉蛋,笑道:“我們的墨雪小姐這麼理直氣壯,是不是騙人騙上癮啦!”雲海想著與她兩日的纏綿,多少的耳鬢廝磨,多少的綿綿情話,雖然半真半假,可是心中對這女人也不是那麼的反感,如果當初她聽自己的話遠離魔教,棄暗投明,那麼現在也許她也會天天的纏著自己,和自己天天在一起。可是現在不同了,有些事註定一旦成為過去,便再以找不回昔日的感覺。
陳墨雪溫柔的看著他,嚴肅的道:“你到底和那藥仙子說了什麼話!”雲海笑道:“我跟她說我去領我的兒子見她啊!”陳墨雪微微的偏著頭,懷疑的道:“真的嗎?”雲海從後面抱著她的纖腰,笑道:“我幹嘛要騙你呢!你應該沒有理由懷疑我的啊!”陳墨雪笑道:‘好啦?我信你的還不成嗎?”雲海和他向洛陽城的西南邊走去,陳墨雪輕輕的道:“小思雲真的很可愛,她的孃親是誰?”
雲海聽她提起小思雲的孃親,心頭一痛,道:“她的孃親是一個江南的姑娘,和我娘一樣,也姓慕容,叫慕容仙。可是難產死!小思雲是被他的大姨養大的。”說罷唏噓不已,想起慕容仙對自己一片痴心,而自己和她只是逢場做戲,並沒有當真,想起自己那些年少輕狂的日子,真是悔恨不已,如今唯一能做的就好好的將小思雲撫養成人,讓他能夠開開心心的一輩子。
陳墨雪聽了,臉上浮出傷感的神色,道:“也不知道咱們這三天不離不棄的相處,我能不能有一個你的孩子,想起來小思雲的孃親卻比我幸福多了。她還能為她心愛的男人而死,我呢連為你而死的資格都沒有!”雲海笑道:“你胡說什麼呢?好好的別提死的事情。大家都好好的活著這世界才有意思啊!”陳墨雪妙目轉動,看著他,說道:“你知道為什麼那麼多的女孩子都喜歡你嗎?”
雲海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說起來像我和小思雲的孃親的邂逅時候,我不過是江湖的小混混,沒有名,沒有利,甚至也沒有家。我還真不知道,我除了長得好看些,還有什麼值得驕傲的,現在你來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陳墨雪笑道:“你不知道,那是因為你身在局外,絲毫不覺得你自己好。你知道嗎?在我們女人的心裡最滿意的男人是什麼樣的嗎?”雲海笑道:“應該是年少多金,有權有勢,還有就是在江湖上有好的名聲。”
陳墨雪搖頭道:“我們要的是一個在我們危險的時候能把自己保護,而在自己不開心的時候,他能想辦法讓我開心。有些壞但是有自己的原則,不會隨波逐流,也不會被別人左右,還要有寬廣的胸懷!”雲海笑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沒有啊!”陳墨雪搖頭道:“不是啊。那是你自己沒有感覺到罷了。難道你自己就沒有覺得自己對天下的女人都一般好,對女人永遠都忍讓三分嗎?”
雲海笑道:“那是我心軟啊?”陳墨雪笑道:“我最喜歡你的地方,也許是因為我知道我永遠都得不到你吧!”雲海哈哈大笑起來,陳墨雪忽然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就那麼喜歡那個梅絳瑛,她除了出身正派一些,武功也只是和我差不多,我自認為美貌也不輸給她。你為什麼偏偏就那麼喜歡她呢?”
雲海想了想,笑道:“那是因為她在我最受傷,最一無所有,一無是處的時候,還能陪在我的身邊不離不棄,對我一片痴心,生死不悔。你永遠不會明白,一個人的眼睛瞎了,武功廢了,人不是人鬼不是鬼,那個時候,難夠陪在你的身邊的女人,還能與你同生共死的女人,你有理由不愛她嗎?”
陳墨雪不解的道:“就因為她與你患難相扶嗎?”雲海笑道:“當然不止如此,絳兒她有思想有靈魂,還有理想。而我是一個得過且過,但求樽前美酒,被底紅顏,及時行樂的人,而她不是,她的理想是追求天道,追求武學的至境,探求天地的奧祕。雖然她從不和我說,但是我看得出來。她就像傲雪的紅梅,永遠的向著上面,但是在為人方面她確實處下的,也許這就是道家所說的君子利萬物而不爭吧!”
陳墨雪冷笑道:“那有什麼好多的,你的回答我不滿意!”雲海笑道:‘那我這樣說吧,我愛她,只是因為我愛她,她也值得我愛,她也愛我。這樣完美的愛世上好找嗎?“陳墨雪道:“可是我也愛你啊,為什麼你就對我只是一點點的憐惜,而沒有那種對梅絳瑛的那種無私的愛呢?”
雲海搖頭道:“不,世上的愛都是自私的,就像絳兒曾和我說過,她的一生選了我就不會再選別人了,她說‘絳兒的心很小,只容得下小海。即便世上還有無數比小海還好的男人,我也不會對他們動絲毫的心,從此以後他們能得到我的博愛,但是得不到我的私心!’”
陳墨雪地下頭,怔怔道:“她的心很小,只容得下雲海,可是我的心也不大,也只能容得下你啊。為什麼你要對我的那麼的殘忍。”她說到後來,聲色俱厲,又恨又怒。雲海道:“是嗎?你的心裡只容得下我嗎?在你的心裡,我,雲海不過是你的一個好玩的玩伴,寂寞的時候來找我聊聊,纏綿一下,這就叫愛嗎?不是,愛是無私的,愛也是唯美的,經得起玷汙,經得起背叛,也經得起磨難。那些眼裡揉不得一粒沙子的愛情,不叫真正的愛情。”
雲海道:“你也許不明白,為什麼我已經和絳兒成了親,還這麼肆無忌憚的你做那些事,那是因為我相信我自己,我的心不會背叛,我的愛可以包容你!更何況我的行為是為了更多的愛!”陳墨雪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大街上行人熙來攘往,熱鬧之極,岳陽城的雖然還有人談及昨日的血腥,不過善忘的人們並不在乎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對於普通的老百姓來說,他們的人生要求不過是三餐溫飽而已。也許這就是普通的能擁有的幸福,向雲海這樣雖然名聞天下,威震江湖,但是中秋佳節,卻也只能冷月悽風一人度過,就連普通人擁有的幸福,對於他來說都是一種奢求,
人生太多的無奈,也許這就是人生的精彩之處,人生最光明的地方就是人生有太多的變數,而這些變數最動人的地方就是讓你的人生不再枯燥乏味,可是也失去了平淡的幸福,“一入江湖歲月催!”人只要上了江湖這條路,在你登上巔峰之前,你的人生大多數都是沒法自主的,只有經過努力你才有肯能走上一條你可以隨心所欲的路。
這也許就是慕容青霜的追求,慕容青霜向上爬沒有錯,她的錯在於她用更大多數人的痛來換取,這樣也招來更多人的反對,沒有人可以把別人永遠的踩在腳下,歷史的車輪告訴我們世間之事沒有永恆不變的定律,只有永恆的愛,永恆的美,永恆的藝術,把痛苦當做藝術的人永遠不會真正的快活。
雲海和陳墨雪來到西南部,忽然間陳墨雪停看下來,只見大街邊上矗立著一座高高的建築,是座大豪宅,不過似乎因為年深月久,牆壁上長滿青苔,留下了斑駁的滄桑之色,門前的大獅子也被雨水沖刷得油光滑亮,門很寬大。陳墨雪帶著雲海踏進走到大門之前,一下輕一下重的敲了兩遍,緊鎖的大門開啟,雲海和陳墨雪走了進去。
雲海心道:“原來魔教的在岳陽的落腳之地就在此處。”雲海四處瀏覽,只見裡面荒草枯黃,樹葉凋零,寥落處處,雲海跟著陳墨雪沿著青石板的大路直向大廳走去。
陳墨雪笑道:“小海,來到了這裡,你想見的不想見的人,都會見到!”雲海點了點頭,笑道:“你們的宗主也在嗎?”陳墨雪笑道:“當然!”陳墨雪當先走進大廳,只見雖是白天,但是燭火高燒,極其明亮。雲海向大廳裡面看去,心頭不禁一震,只見大廳裡的主位上坐著慕容青霜,右首的第一座上面坐著的人竟然是自己多日不見的梅絳瑛,雲海登時如遭電擊,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梅絳瑛見到她來,緩緩的站起身來,笑道:“小海,你來了!”雲海心中狂喜,大步向她走過去,一抱將她擁入懷中,哈哈大笑,旁邊的魔教的其他高手在他色眼裡竟然視若無物。雲海將她攔腰抱起,轉著圈兒,兩人均是哈哈歡喜不已,梅絳瑛笑道:“你沒死真是太好了。”
雲海歡喜的眼淚直掉,笑道:“我還以為你真的回了雲門!我倒是鬆了一口氣,後來我又聽說你沒回去,我多緊張你會出事,想不到你竟然在這裡!”梅絳瑛輕笑道:“好啦。你看這裡好多人!”雲海哈哈一笑,輕輕的放下她,忽聽兩聲爹傳入耳中,雲海低頭一看,只見琬兒扶著小思雲向自己走來,雲海大喜,讓梅絳瑛站穩,俯下身軀,一邊一個,將他們抱起來,笑道:“我的寶貝,你們還好嗎?”
小思雲只是呵呵的笑著,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雲海的話,琬兒道:“爹爹,我和弟弟都好,奶奶很疼我們!”雲海看了慕容青霜一眼笑道:“是嗎?”琬兒道:“奶奶教雲弟弟走路,給我雲弟弟買好吃了。叔叔伯伯們都很關心我們!”
小思雲大搖其頭道:“我不惜歡!不要,不要!”雲海笑道:“好,那我叫孃親教你姐姐,以後姐姐保護你好不好!”小思雲歡喜的笑了起來!
雲海向琬兒道:“你帶弟弟玩,爹爹和你奶奶她們說話!”小思雲清脆的道:“不要,我就要爹爹抱!”雲海笑道:“好好,爹抱你!”梅絳瑛拉著琬兒的小手,一起到右首的座位坐下,雲海陪在她的下面,陳墨雪陪在末座。
就在雲海的下一個位置。雲海看魔教的四大長老,還有三大壇主都在,幾乎所有重要人物都在,心中大感奇怪,不知道慕容青霜要幹什麼。
雲海和梅絳瑛對望一眼,梅絳瑛微微一笑,並不說話。雲海向她小腹望去,只見幾個月不見她的小腹更加豐隆,梅絳瑛臉上一紅,微微的低下頭去。
只聽慕容青霜目光一掃,道:“想必大家都已知道,雲海是我的孩子!”在場的魔教高手點頭道:“是,只是少公子好像不願與我等為伍!”慕容青霜道:“沒關係,我沒想過要把他拉到聖教來,他也沒能力阻止我們魔教的大業,現在正道元氣大傷,我們下一步的計劃是徹底滅掉正道的所有門派,一統江湖。各位弟兄,我們聖教苦心經營這麼多年,所為何來,就是要報三十年前被那些虛偽的正道弄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痛苦,正道加在我們身上的痛苦,一定要十倍的討回來!”
魔教的高手頓時間群情激奮,響應熱烈,雲海大皺眉頭,心道:“看來慕容青霜將正道覆滅之心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消除的了,如何才能讓正道逃過一劫呢?”
只聽慕容青霜道:“如今我聖門如日中天,高手雲集,這一次我們要做的是全面行動,至於覆滅正道的具體安排,我已經交給了青龍,你們依計行事,切忌!我們處心積慮便是為了今天,不容有失,我慕容青霜不會放棄唾手可得的霸業!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大家分頭行事!”
忽然間雲海明白了為什麼慕容青霜要要把自己請過來。她是要自己不能插手正道的事。只見魔教的這些個高手紛紛的走出大廳,慕容青霜笑道:“小海咱們母子又見面了。”
雲海笑道:“是呀?每見一次,我就覺得咱們的距離愈來愈遠了。你的心也越來越狠了!”
慕容青霜緩緩的從主位上走下來,直直的走到他的面前,雲海心中撲撲的跳,梅絳瑛微微的笑著,目中溫柔的看著他,似乎什麼事都不能讓她的目光離開這個男人,慕容青霜看著她柔聲道:“我們不是是越來越遠,而是我們一直沒有時間好好的相處,好好的談談心,現在我們可以不管江湖上的事,我們母子倆可以好好的聊聊了!”
雲海抬眼看著她,深深的嘆了口氣道:“在你心中從來沒有當我是你兒子,你可以看著你兒子千鈞一髮而不出手相救,你可以狠心得為了你的霸業而犧牲我!你可以把我賣給正道!你說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你別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你想要的,但是你卻這麼做了!”
慕容青霜臉上微又慚愧之色,不過瞬間又變得極是剛強,笑道:“不管你怎麼看我,你都是我的兒子,不管我怎麼對待你,你都不應該恨我,因為世間沒有一個母親會害自己的孩子!”雲海冷笑道:“說得好聽,你不就是這樣的人嗎?煙波洞庭你為了要殺齊松和拜易樵知我的生死不顧。岳陽樓上你也為了你的霸業看著我被正道五大高手圍攻而視若無睹。你不要告訴我是因為我臉上帶有面具你不認得1”
慕容青霜聽他冷嘲熱諷也不生氣,只是微微的笑道:‘你先在不是還很好嗎?你身上也沒有上一塊肉,你還是生龍活虎。不是嗎?”雲海大笑道:“是,我現在是很好,至少還沒有死在你的毒計下,我想你是要把我賠進去了,你才甘心!”
慕容青霜大怒,喝道:“你胡說什麼,我就你一個兒子,我能讓你出事!”雲海苦笑道:“誰知道你安得什麼心啦!與你的霸業想比我雲海算什麼?我也不想和你廢話。我是來帶走阿英。琬兒和雲兒了。你的事我管不了那麼多,不過我希望你凡是不要太盡!”說罷霍然站起,抱起小思雲,向梅絳瑛看了,道:“絳兒,我們走吧!這裡我是一刻一呆不下去了!”慕容青霜喝道:“站住,我沒叫你們走,也會放任你們去壞我的大事!”
雲海看著她憤怒的眼神,頓時間屋子裡殺氣瀰漫,雲海心中又是傷心又是難過。哈哈笑道:“你要殺就殺,我雲海二十年來已經不習慣聽別人的命令了!”慕容青霜忽然臉色轉和道:“小海,我逼迫你,不過你真的不能離開這裡!”雲海冷笑道:“世間上沒有我雲海不敢做的事,況且我還有幾個朋友要會,不能久留,若是你不動手的話,我們真的要走了!”
慕容青霜點頭道:“好,你可以走,我的兒媳婦不可以走,小思雲你也可以帶走!”雲海看了梅絳瑛一眼道:“不行!”慕容青霜道:“我是為你好!”
雲海冷笑道:“為我好,你到底是真的為我好,還是想用阿英來牽制與我,讓我不要去壞你的大事!”慕容青霜苦笑道:“小海,你對我的成見實在太深了。我不怪你,你要走就請快些,不然我真的要改變主意了,倒是後誰也走不了!”
雲海看著梅絳瑛,梅絳瑛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去吧?不用管我,我不會有事的!”雲海點點頭道:“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我回來的時候就帶你走,到時候咱們再也不管江湖事了。”梅絳瑛笑道:“好啦,真像個孩子。!”
雲海放下小思雲把她擁入懷中,道:“我把孩子交給藥姐姐她們就回來接你。”梅絳瑛點頭道:“你要小心點啊!”雲海看了慕容青霜一眼,道:“告辭!”抱著連個孩子便徑自出去。兩個孩子對慕容青霜霜倒很親,頻頻擺手和她道別。
雲海心頭大不是滋味,不過總算慕容青霜對他還不是太無情,他是在想不通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有時候看她確實很在乎自己,又時候對自己又是那麼的冷漠,甚至無情。慕容青霜的心到底如何雲海是半點一猜不到。雲海走在漫漫大街上,正自想慕容青霜忽然,於老七出現在面前,雲海大喜,笑道:“你怎麼在這裡啊!”於老七哈哈笑道:“你的那兩個女人知道你來岳陽城,心中不放心,要我來看看,不料在這裡見到了你,咦你怎麼抱著兩個孩子啊!他們是誰,和可愛啊!”
雲海把琬兒放在他的懷裡,又把小思雲塞進去,於老七大感愕然,道:“你要幹什麼?”雲海笑道:“麻煩你把他們帶到月兒哪裡,小思雲就交給月兒,琬兒交給秀清。我很快就來見她們!”於老七道:“小海,你要到哪裡去啊?好歹也說一聲,讓我回去好向兩位弟妹交代啊?”雲海大感好笑,道:“你這老賊胡說什麼,什麼兩個弟妹啊?”
於老七笑道:“不久是南宮戀月和莊秀清嗎?你不知道她們兩個都對你情深一片啊!”雲海笑道:“月兒的心意我明白,可是人家莊姑娘可是清白正經的姑娘不要毀人家的聲譽!”老賊頭呸一聲道:“你道是我騙麼,現在南宮戀月和莊秀清打成一片了,正在想辦法怎麼樣瓜分你呢?”
雲海笑道:“好了,不說了,等我回來再說啊!”於老七隻見雲海像一陣風一樣消失在岳陽的大街上,咕噥道:“你這臭小子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跑得這麼快!”
抱著兩個孩子,琬兒還好一些,小思雲見到自己的父親走了,便大哭起來,於老七大感鬱悶,他從來沒有哄孩子的經歷,這一次可大大的難為他了。他抱著孩子回到巴陵山後,洞庭湖的長江入口,巴陵,自己高高的船舫上,南宮戀月和莊秀清還有慕秀雲舉目張望,見到他回來,拍首歡迎。
見到他竟然抱著兩個孩子回來都大感驚訝,紛紛取笑於他,三張如花的笑臉,只看得他目眩神迷,不知人間何世。好久才回過神來,又引來一陣鬨笑。
於老七施展輕功輕輕的飄上畫舫,把小思雲往南宮戀月懷中一放,又把琬兒塞在莊秀清的懷中,舒服的躺在船板上,鬆了口氣。南宮戀月抱著小思雲道:“好可愛的寶寶,這是誰家的孩子!”轉頭看向於老七,雲老七沒好氣的道:“反正不是我的,等你們的男人回來自己問他,我也不知道!”
莊秀清臉一紅,道:“於大哥,你再敢取笑我,我就不許你和我師姐在一起!”於老七跳起來,嘿嘿笑道:“莊姑娘,莊妹妹,這個不能這麼做的,因為小海比較聽我的話,若是我在小海耳邊說兩句你的壞話呢,你的一片痴心呢就付之流水了!”青兒笑道:“啊喲,於老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憐兮兮的了!一聽說要阻撓他和慕姑娘,他就急了,呵呵,真好玩!”
南宮戀月忽然道:“慕姑娘的身體很虛弱,你還是快進去看看她吧!”於老七一聽,臉上大有擔憂之色,點頭道:“好,可惜這裡不是洛陽,若是在洛陽,把我的那些靈丹妙藥那些來給她吃了也就好了!”南宮戀月大感不悅,道:“慕姑娘是身體內虛,要慢慢的調養,不是說吃幾幅好藥就能好的。你這人真是的!”
於老七點頭道:“我明白!”說罷直嚮慕秀雲的房間裡走去。推開門,只見**躺著一個女子,身子側往裡邊,很豐滿,很美很文靜。於老七走進去,他女子微微的一顫抖,於老七走到床邊,輕輕的問道:“姑娘的傷好些了麼?”慕秀雲緩緩的轉過頭來,臉頰水淋淋的,像是在流汗,紅潤的臉色不似有病。她緩緩的坐起身來,道:“是於大哥啊?你知不知道我師父她們現在怎麼了!”
於老七笑道:“你放心,她們都逃出了魔教的手掌,今天早上,洞庭湖又發生了大戰,本來魔教是要將正道一舉殲滅的,可是雲海又去救了他們!”慕秀雲點頭道:“那我就放心了。你那個朋友呢,他現在還好嗎。我們正道其實都錯怪他了,只是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殺歐陽波!”
於老七笑道:“我那個朋友不會無緣無故的殺人,就是敵人他也會手下留情,若是我猜的不錯定是歐陽波得罪了他吧!那小子,我還沒有見他這麼下定決心的要殺一個人呢?”
慕秀雲嘆道:“可惜了,現在他殺了武當掌門,又殺了武當派的那麼多的弟子。只怕武林也容他不得了!”雲老七道:“你放心吧?小海他自己會處理好這些事情的,你儘管放心好了!”慕秀雲嬌豔的臉一紅,笑道:“我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只是在為我的是沒擔心?她愛煞了雲公子,你不知道以前雲海在滿月古井死亡的訊息傳到秀清的耳朵裡,差點沒有哭死她,她天天晚上都要到後山的捨身崖去舞劍,祭奠他!我們看到她傷心的樣子,都替她難過了。”
於老七笑道:“雲海那小子倒是少女殺手,也不知道多少的少女對他傾心愛慕。不像我到了這把年紀還是光棍一條!”慕秀雲笑道:“於大哥也很體貼人啊。要不是我的心裡有人了,所不定我也會選你的!”於老七一聽她心裡有人,臉色頓變,說不出的傷心難過,許久才道:“不知道那個令姑娘死心塌地愛著的是哪家的俊美公子!”
慕秀雲搖頭道:“不,他不是俊美公子,他只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他也長得不俊,我曾隱隱約約的看到他過,不過他很怕我看到他!”於老七一聽,心中一跳,問道:“那你知道他是誰嗎?”慕秀雲搖頭道:“我不知道,只知道他每年在我生日的那天都會上峨眉來看我,就算受了重傷也從不爽約,又一次他傷得很重,但還是來看我,我真的很感動,後來我不知不覺對他有一種依戀,可是他重來都不讓我知道他是誰!”
於老七心中狂喜,強烈壓下滔天駭浪般的心跳,試探的道:“也許他是不敢見你吧?”慕秀雲點頭道:“我知道,他是自卑,他怕我看不起他!”於老七點頭道:“姑娘倒是理解他的苦衷啊!也許而這樣對姑娘對他都要好,我想他也只是想姑娘好吧!”
慕秀雲瞪著他道:“可是他又怎麼知道這就是對那個姑娘好呢?難道要等到那個姑娘所有的青春都耗盡的他才願意出來,才願意告訴她他愛她!”於老七雙目一紅,道:“他只是喜歡那個姑娘,他不敢對那個姑娘有非分之想,他唯一的心願就是能每年見那個姑娘一面!”
慕秀雲哭道:“可是那個姑娘不想一年只見一面,那姑娘希望天天見到他,天天和他在一起!”於老七身軀一震,抬眼看著她,只見她目中含著淚,楚楚可憐的看著他,淚水嘩嘩的流了下來!於老七含淚笑道:“那現在若是他突然出現在你的面前,要你嫁給他,你會答應嗎?”
慕秀雲歡喜的道:“那要看他有沒有誠意了!”於老七開心的跳了起來,單膝跪在地上,正色道:“我於老七一沒有俊俏的容貌,二沒有偉岸的身軀,只帶了一顆摯誠的心來向姑娘求親,姑娘答應是不答應?”慕秀雲哭著,淚水嘩嘩的流下,許久才道:“於大哥,快起來,秀雲答應你了,答應你了!”說完掩面哭了起來!
這下於老七倒有些手足無措了,忙手忙腳亂的幫她擦眼淚,渾然不知該如何是好,慕秀雲看著他額頭冒汗,焦急的模樣,不覺得好笑,微笑看著他,於老七見她臉上淚珠未乾,如霜凝曉露,梨花帶雨,說不出的嬌美動人,心中又是高興,又是害怕。他本是一個四十餘歲的男子,此時就像一個未知男女之事的少年兒郎,可嘆可笑。
原來於老七因為一次到峨眉偷取武功祕籍的機會結識了慕秀雲,從此心生戀慕,念茲再茲,難以自拔,為了見她一面每年都會天南地北的尋找一些稀奇古怪的禮物在她的生日那天送到她的房裡,開始的時候,慕秀雲毫不在意,可是年深月久,時間一長,不禁感動。於老七也真是好毅力,十多年從不間斷,從不放棄,他雖然知道自己和慕秀雲結合的就會不大,甚至說不可能,但是他心裡一旦裝了慕秀雲便再也難以割捨,要不是於老七興趣廣泛,神遊天下,去偷盜一些神奇古怪的東西為樂,只怕早就逼不住。
這些年,慕秀雲看著於老七每次送來禮物都是臉上蒙著面紗,看不清他的臉,可是他的身材還是看得出來的,於老七容貌醜陋,羞於見人,更不想被自己心中深深戀慕的女子相見,每次慕秀雲只能隱隱的看到他的輪廓,每一次和於老七相見不到一刻,於老七便會逃走,她的心中實是盼望見到於老七的,她也是一個江湖的奇女子,並不在乎世俗眼光,可是對他那種自卑很是不滿。不過不滿歸不滿,在她的心裡,很是在乎這個對自己呵寒溫暖,關懷備至的人。
原本她以為自己永遠都不會和他有坦誠相見的一天,不料岳陽城一見,覺得他很是熟悉,略經思索,便猜出了他來,見他為人大義凜然,心中但是歡喜,不料一戰之下,魔教插手,自己危在旦夕,於老七拼死相護,心中是徹底愛上了這個其貌不揚,甚至可以說是很醜陋的男人。
剛才聽他親口向自己求婚,歡喜得幾欲暈去,淚流滾滾。於老七多年的心願幾日得償,心中歡喜非筆墨能形容,只見他頓時像年輕了十幾歲,神采飛揚,慕秀雲也是容光煥發。
就在這時只聽外面鬧騰起來,於老七嚮慕秀雲道:“你好好的養傷,我出去看看!”於老七來到船艙外面的甲板上,遠遠的指尖雲海和三位美女緩緩的向船舫過來。
於老七隻識得的梅絳瑛和他,其他的兩個女子都不相識,大感詫異,南宮戀月和莊秀清先是齊齊一呆,後來便有些失望和難過,暗很雲海風流,一下子帶這麼多的女子回來。但見雲海和他們談笑風生,神情歡暢,甚覺不快。於老七見到他背上還著一柄刀,仔細一看正是眠月魔刀,心中暗暗讚歎,不知道這小子用什麼法子竟然把梅絳瑛給救了出來,就連自己的眠月魔刀也重新回到手中。
雲海和梅絳瑛、藥仙子、末離三人登上甲板。
南宮戀月心裡老大不痛快,不過她是江南女子,向來溫柔婉約,從來不會損害自己的形象,她立馬笑盈盈的走過去,端詳著雲海身邊的三位女子,笑道:“小海,你回來了。她們是?”雲海笑看著她,指著藥仙子道:“月兒,這位是藥仙子!”又指著末離道:“她呢是末離姑娘。”雲海每介紹一位,她都微微福了一福,最後雲海指著梅絳瑛,還沒說話。南宮戀月笑道:“我知道,她那麼美,一定是絳兒姐姐了!”梅絳瑛不好意思的道:“南宮姑娘過譽,小海對你很是讚賞呢!”
南宮戀月臉上一紅,正這時,於老七向他走了過來,看著雲海道:“你是去了魔教的岳陽總壇了!”雲海點頭道:“我們到大廳再說!”南宮戀月不高興的把嘴到雲海的耳邊道:“你怎麼把她們也帶了。”雲海輕輕的笑道:“你吃醋了?你絳兒姐姐都還沒說什麼呢?”南宮戀月搖頭道:“我說的是她們,你知不知道藥仙子是神醫,末離是滿月古井的守井人。他們都是當世奇人怎麼會跟你來?”雲海笑道:“她們都是我的至交好友,曾經救過我的命,尤其是藥仙子更是待我如弟,關懷備至。我不能帶她們來嗎?”
南宮戀月甜甜一笑,道:“能,你的好朋友我也會視她們如我的好友,你的好友來到我的地方,我自然無任歡迎,她們能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雲海心中又是感動,又是好笑:“這丫頭明明在吃醋,明明不開心,還在這裡盡說好話。”只聽南宮憐月叫道:“青兒,快去準備酒菜招待貴賓!”
雲海轉頭看著莊秀清,只見她淡雅端莊的站在一旁,一語不言,微微一笑道:“莊姑娘,你的上好了我就放心啦?”
莊秀清只覺心頭一酸,只覺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相思竟然毫無意義,那個深心思慕的男子身邊已經美女如雲,自己對於他來說是可有可無的了。雲海見她滿臉的憔悴,想起南宮戀月和於老七的話,心道:“難道這個峨眉派的姑娘真的對自己有情嗎?”他原本當做笑話,此時見她脈脈含情的看著自己,酸楚傷心的模樣,大覺他們的話很有道理,心中大感為難,現在南宮戀月對自己死纏不休,好沒來得及好好的和她解釋一番,有多了一個莊秀清,一下子把他給搞亂了。
雲海扶著梅絳瑛和他們一起走進了,船舫的大廳之中,只見裡邊換成了一張能做十餘人的大圓桌,桌旁擺滿了椅子,都是名貴之物。根據年齡大小,藥仙子和末離被推到上座,雲海和梅絳瑛在右首相培,於老七和莊秀清在左首,南宮戀月甘陪末座。青兒一旁侍候,將一盤盤的江南名菜端上桌來。
南宮戀月殷勤勸客。酒過三巡,藥仙子道:“想不到慕容青霜竟然野心如此之大,前來參與武林大會的正道被打得落荒而逃,現在又派人去消滅各派的殘餘勢力,所作所為,實在令人髮指。”
末離嘆道:“其實正道和魔教想來仇深似海,好不容易魔教強大起來,如果慕容青霜會放棄唾手可得武林霸業,那才是怪事,現在慕容青霜如日中天,魔教的勢力也達到了巔峰,她現在不管是為了報仇,還是為了霸業都不會在停止對正道的屠殺,這就是江湖,血腥的江湖!”
梅絳瑛嘆道:“想不到一場武林大會就像一場鬧劇,不但沒能滅掉魔教,反而被魔教打得落花流水,真是可悲,可笑的是他們竟然是非不分,忠奸不明。把小海當做敵人,這些正道的人真是沒腦子!”
南宮戀月道:“他們連魔教都不如,一點都不顧江湖道義,要不是小海,只怕他們在劫難逃!”
雲海搖頭道:“其實也不能怪他們握殺歐陽波卻是太過於衝動,沒有想到慕容青霜會突然發起攻擊,我沒想到他連我都要利用,不過沒關係。我已經向她下了戰書,三日之後,岳陽城樓,決戰天下!”
南宮戀月和於老七,以及在場的人(除梅絳瑛)立刻臉色大變,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雲海冷冷的道:“慕容青霜雖是我娘,但是對我無情無義,我多煩忍讓,她卻得寸進尺,現在又想徹底消滅正道勢力,一統江湖,我真不知道被魔教一統後的江湖是個什麼樣字。但想來絕對不會太好,我決不能讓她的陰謀得逞!”
於老七皺眉道:“可是你的武功與她還相差太遠,你根本不是她的對手,這一戰你是有敗無勝!”南宮戀月沉下臉道:“我不許你去。”雲海哼了一聲道:“我非去不可,我這一去不但是為了正道,也是為了我父親的夙願。當年我父親曾經向天下英雄承諾,若他日慕容青霜危害江湖,定然親手毀了,現在我父親生死不明,他要做的事就讓我這個做兒子的來替他完成,也算是我報答了他的恩情!”
南宮戀月將筷子一摔,站起身來,直直的走了出去,莊秀清幽幽的嘆了口氣,道:“雲公子,這件事你還是應該再好好的想想,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的,小思雲怎麼辦,琬兒有靠誰,梅姑娘又怎辦,她還懷著你的孩子呢?”
雲海看了梅絳瑛一眼,深情的道:“絳兒會明白的!”藥仙子冷笑道:“她會明白的,瑛兒是會明白,你做什麼,她做妻子的除了在一邊努力的幫你,努力的理解的苦衷,她還能怎麼辦,她不願也不想阻止,你到底有沒有好好的為她想過啊。小海,做人不要太自私了!”
雲海臉上陣紅陣白,說不出話來,只見藥仙子也拍桌起身,不悅的走了出去,道:“我去看看南宮姑娘!”
於老七瞪了他一眼,道:“你要做什麼事,我向來都不阻止,可是今天你要去送死,哥哥我可不能再讓你肆意妄為,月兒說得對,有太多的人需要你,你死了他們怎麼辦!江湖上的事,有些時候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況且慕容青霜是你的孃親,真到了關鍵時刻,你能下手殺了她,以你的性情,我看只怕做不到吧!”
雲海看了末離一眼,道:“末離姐姐,你呢?你是怎麼想的!”末離臉色一端,道:“我說說我的心裡話吧。從咱們私交來說,我不贊成你去和慕容青霜決鬥,因為不管誰勝誰負,兩方都不會好過,慕容青霜雖然看重她的霸業,可是她也很愛你這個唯一的兒子;可是我覺得有些事情順其自然,說不定會柳暗花明,又有另一方天地!”於老七皺眉道:“難道末離姑娘也贊成小海去和他母親拼命!”
末離道:“這不關我的事,其實去不去還要小海他自己決定,不過至少我不會阻止他!”於老七大感愕然,道:“姑娘為什麼會這麼想呢?”末離笑道:“有些事情還得去做,有些事情必須去做,逃不掉,躲不過。既然如此遲不如早,這樣也許傷痛會少一些,恨也許也會輕一些!”
梅絳瑛點頭道:“末離姐姐說的很有道理,我們道家行事做人講究順其自然,不拘束,不強求。任由天道執行,說得明白一些就是世上的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左右的,我們盡力就好!”於老七怒道:“我看你的腦子也進水,你們就去送死吧?就當我從來而沒有結交你們兩個朋友!”說罷憤憤的離開座位,雲海和梅絳瑛對望一眼,心中都大感難過。
青兒哼了一聲,道:“雲公子,你這個榆木腦袋,小姐不希望你去送死,可是你偏偏不聽,天下沒有你這麼憨的男人,枉費了小姐的一片痴心!”說罷,也憤憤的出去。就這樣一場聚餐不歡而散。雲海一個人坐到船尾,心裡很是難受,雖然他也能理解他們的心情,可是他們卻絲毫不理解他,他們怎麼知道雲海決定和慕容青霜決鬥要下多大的決心,這其中痛苦又有誰能夠明白呢。其實雲海已經決定,如果真能殺了慕容青霜瓦解魔教的勢力,雲海也不會苟活於世。雲海不是什麼大英雄,他的心中最大的心願其實是有一天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在一起,有父有母,有妻有子。可是如今太多的恩怨糾纏,這個願望只怕就如舀幹黃河之水,摘下天上的星辰一般,永遠只是水中月、鏡中花了。如果真的死在了慕容青霜的手裡,就當是還了她十月懷胎,辛苦養育之恩。
雲海心中萬般苦楚,實是不足以向外人道,只能悶在自己的心裡,正邪不兩立,情義難兩全,雲海又能怎麼選擇呢。如今他除了和慕容青霜一決死戰,又能怎麼辦,一邊是母親,另一邊是父親,自己夾雜其中,早就左右不是人了。
晚風吹來,雲海心情頗為沉重,心道:“絳兒會明白我心中的苦,可是月兒,於大哥,卻是很難明白,我應該怎麼辦呢?”雲海只覺得內心裡堵得慌,像是有什麼不祥的事情要發生一樣。雲海緩緩的拔出自己久違了的眠月魔刀,只覺到身上傳來淡淡的清涼,發著柔和的光芒,就像是一個多情的少女正在接受愛人的撫摸一般,淡淡的清涼直透心扉,雲海神清氣爽,壓抑的心情立時一鬆。雲海想起慕容青霜送給他的(神印決),就是能完全掌握這把眠月魔刀的神功口訣。眠月魔刀是魔教先賢留下的魔刀,裡面封印了一個刀神的靈魂,和無窮的力量,雲海緩緩的坐在船尾,仔細的回憶神印決的招式口訣,想著那些奧妙精深的刀法,心中大為歎服,以前他對於武功也不太喜歡,只是隨心所欲,愛練便練,現在想起便要與慕容青霜決鬥,便開始好好的琢磨起自己的武功來。
說起來雲海說修煉的武學極為駁雜,不過他最強的兩門武學便是(玄武天書)和(眠月魔刀)尤其是他參悟眠月魔刀的用法來,雖然魔刀與自己離多聚少,可是每每對敵便要使出刀法來,像他化氣為刀,便是暗合了眠月魔刀的刀功法訣。
現在他暗想著自己所練過的武功心法和一些頓悟,大有穎悟於心,尤其當他想起在荒山的留客客棧悟出的(破碎空濛),隱隱覺得刀法的境界應該是人刀合一,刀人不分。他的(玄武天書)已經練到第四層,體內又有一休大師百年功力,魔門舍利的內功精元,內力可以說是深不可測,可是他的武技境界卻是不深,尤其對武學境界沒有太深的領悟,以至於他不論如何都不能看破眠月魔刀的祕密,以及與眠月魔刀合二為一。
雲海隨手一揮,眠月魔刀刀光一閃,刀氣所至,但見洞庭湖巨浪滔天,波濤滾滾,聲勢駭人之極。雲海雖還沒有真正的領悟(破碎空濛)的刀法至境,可是他內力已深,加之魔刀獨有的鋒芒,依舊威力無邊。雲海心中大喜,可是心中很明白,自己現在卻是還不是慕容青霜的對手,與她一戰,實在無異於拿雞蛋和石頭碰,自不量力。可是他雲海已經下定決心的事,便非做不可。
雲海隨手一揮,眠月魔刀刀光一閃,刀氣所至,但見洞庭湖巨浪滔天,波濤滾滾,聲勢駭人之極。雲海雖還沒有真正的領悟(破碎空濛)的刀法至境,可是他內力已深,加之魔刀獨有的鋒芒,依舊威力無邊。雲海心中大喜,可是心中很明白,自己現在卻是還不是慕容青霜的對手,與她一戰,實在無異於拿雞蛋和石頭碰,自不量力。可是他雲海已經下定決心的事,便非做不可。
雲海又試劈了兩刀,每一刀都有驚世駭俗的力,可是雲海心中半點歡喜之意都沒有,其實他的武功高一分勝算就大了一分,可是有時候他卻不想真的把自己的武功練好,與慕容青霜好好的決戰,倒是希望以自己的死來換取她的棄暗投明,可是他也知道這無異於水中撈月,毫無可能,若是他真的死慕容青霜只怕更會變本加厲,到時候正道便毫無生機可言了。
雲海自顧自的練了一會兒,忽聽身後細碎的腳步聲響起,雲海知道是南宮戀月來了,雲海心中一動,回頭想她瞅去,只見她雙目通紅,臉上還有淚痕。雲海心中愧悔,不敢正對著她緩緩的低下頭去。
南宮戀月走到他的身邊,緩緩的坐了下來。只見她目光溫柔的看著他,雲海一陣心悸,南宮戀月忽然伸手抱住他,淚水滾滾而下。雲海一驚,心道:“她和我這樣親密,絳兒心中一定很難過,可是她如此待我,我又怎能傷害她呢!”正為難間,只聽南宮戀月道:“小海,我捨不得你去送死啊?”
雲海笑道:“你怎麼這麼說,難道你不信我能夠打敗慕容青霜,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南宮戀月哭道:“我知道你要做的是誰也攔不了,況且絳兒姐姐也說了,她不攔你,她都不攔你,我有什麼資格攔你呢!反正你死了,我也不活就是了!”
雲海心中感動,道:“別胡說,我雲海哪次不是絕處逢生,我一生多少次瀕臨生死一線,可是每次都能逢凶化吉,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南宮戀月道:“可是這次不一樣啊,這次的對手是一個你永遠都不願,也不想傷害的人,我是怕你到時候下不了手,反而自己送了性命啊!”
雲海輕輕的擦去她臉上的淚水,道:“月兒,你放心吧?這一次我肩負不僅是我一個人的榮辱,跟關係著我們正道的存亡,我絕對不會臨時心軟的!”南宮戀月忽然哭道:“絳兒姐姐說,這幾天叫我們別給你壓力,叫你好好的練功。絳兒姐姐真好!”
雲海嘆道:“可是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她,想我和她成親以來,聚少離多。讓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想想我負她良多!”南宮戀月點頭道:“她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她明知我要搶她的男人,她還來安慰於我,勸我!”雲海心中大感愧疚,梅絳瑛對自己心心念唸的相愛,而自己卻是到處拈花惹草,現在還弄到她的身邊了,她的心裡也不知有多難過。
雲海問道:“她現在在哪裡?”南宮戀月道:“她現在在船艙裡休息呢?”雲海點頭道:“月兒,我先去看看她!”南宮戀月心中明白,雲海是有很多事情要和梅絳瑛說清楚,其中自然有她和雲海之事,她也不阻攔,雖然有些事情已經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可是還得說明白,不然大家的心裡都會有芥蒂,相處便不痛快。雲海走進船艙,只見梅絳瑛呆呆的坐在**,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聽到他的腳步聲,抬頭向他看來,溫柔的一笑。雲海走到她的身邊,在**也坐了下來。
梅絳瑛看了他一眼笑道:“戀月去見過你了!”雲海點了點頭,道:“是!”梅絳瑛看著他,笑道:“你是來向我解釋什麼的?”雲海看著她美麗的面龐,如雲的秀髮,笑道:“你以為呢?”梅絳瑛道:“我的心頭確實有些不舒服,不過你知道我不會太管你的事的?”雲海點頭道:“我知道,如果你毫不在乎我和其他女人的事,那麼只有兩種可能,一就是你心中沒有我,或者是你心中已經有了別人。天下的女子無論心胸多麼的寬廣,對自己丈夫與其他女人的事都會不高興!”
梅絳瑛笑罵道:“臭小子,你倒是很體諒我。難道你就不怕我不許你和戀月,還有那莊姑娘在一起!”雲海一呆,道:“莊姑娘,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她在一起啊!”
梅絳瑛懷疑的看著他道:“真的?”雲海笑道:“我怎麼會騙你呢?”梅絳瑛道:“可是莊姑娘對你一片深情,小海,你可不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毫不在乎啊?據我所知,莊姑娘為了你實在是毫無顧忌了,你不知道,你被正道冤枉,人人都罵你,只有我們兩人還相信你,她還差點被她是負責呢?”
雲海輕輕的抱著她的腰,道:“我是我對她實在沒有男女之情啊?其實我對月兒也不過是感激和憐惜。並沒有對你的那般刻骨銘心的愛情!”
梅絳瑛笑嘆道:“其實我也知道的,可是我也不能一輩子都陪著你,要是我有一天出了事情,誰來幫你洗衣疊被,逗你開心呢?”雲海道:“別胡說,你什麼事都不會出的!”梅絳瑛嘟著嘴道:“我不過是說說嘛?你幹嘛當真呢?”雲海笑道:“要是有一天你死了,我就去陪你!”
梅絳瑛臉色大變道:“以後不準說這種胡話,你死了思雲怎麼辦?你就忍心他沒了娘有沒了爹嗎?”雲海點頭道:“絳兒,你放心,我不會輕易就去死的,我們的孩子還沒出世呢?我還要看著他長大成人,看著他揚威天下!”
梅絳瑛嗤的一聲笑了出來道:“還早呢,這臭小子要出世,還得等到來年的春天呢?”雲海身手摸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隱隱感覺到一個小生命正在成長,微微的跳動,呼吸,心中大感安慰。雲海輕輕的扶著她躺下,道:“娘子辛苦了,等著小子出世,我一定能夠要告訴他,他的孃親懷著他到處走有多辛苦,有多費勁,要他好好的孝順你?”梅絳瑛輕笑道:“你怎麼知道他就是一個小子,而不是一個小妮子呢?”雲海笑道:“我猜得到!”梅絳瑛笑罵一聲,雲海見她眉宇間笑意盈盈,心中大感心癢難搔,悄悄地把手伸進她的衣衫之中,梅絳瑛一把按住他要作惡的壞手道:“小海,你檢點一些,寶貝一天的大了,不要傷了胎氣!”
雲海笑道:“我又不做那事,只是動動手足,不會影響寶貝吧?”梅絳瑛臉上一紅道:“我怕咱倆到時候控制不了,傷到寶貝!”雲海笑道:“那咱們親親總可以吧?”梅絳瑛看著他,伸手捧著他的臉深深吻起來,她心中愛煞了雲海,多日不見,心中早就想和他親熱親熱,此時一吻,別來的相思苦楚都煙消雲散了,心中充滿甜蜜幸福。
雲海只覺心裡一片平安喜樂,只要梅絳瑛在身邊便是天大的事情擺在眼前他也有信心去應付。兩人深深的纏綿,雲海的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梅絳瑛也不怪他,不管雲海如何想與她合體**,可是一想到她腹中的寶貝,便放棄了。
梅絳瑛柔聲道:“苦了相公了!”雲海親了她一口,笑道:“什麼話呢?我有什麼苦的!”梅絳瑛道:“等寶貝出世後,我一定好好的補償於你,好嗎?”雲海嘻嘻笑道:“好,有什麼不好的!”梅絳瑛道:“這些日子呢,我就把戀月和秀清給你,你得好好的對她們!”雲海一聽默然不語,片刻笑道:“我沒事,不用了!”
梅絳瑛道:“我知道你是怕我難過,可是你是我的丈夫,我要找兩個女子來服侍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在當時的封建社會,男子三妻四妾毫不為怪,甚至有時候妻子看上了好女子,也可以幫丈夫收入帳中的也在所多有,雖說江湖兒女與豪門不同,可是當時社會風氣如此,江湖和朝廷百姓,也不以為怪。梅絳瑛道:“現在我不能陪你,你又是男人,哪能向女子一般的忍個半年?我看月兒好得很,江南女子,溫柔賢惠,秀清名門子弟,秀雅端莊。這半年她們輪流服侍你,今晚就月兒了!”
雲海道:“不,今晚,咱倆一起,我什麼都不做,咱麼好久不見,應該好好的說說話!”梅絳瑛一思索道:“好吧?!”雲海笑道:“動動手可以吧?”梅絳瑛嘲弄的看了他一眼,雲海立時打消念頭,不敢得罪於她。
梅絳瑛瞪了他一眼道:“好啦,孩子還小,今晚為妻再服侍你一晚吧。不過就此一晚,明天晚上你一定和月兒一起,不然我饒不了你。”雲海大喜,伸手去解她的衣襟,懷疑的道:“不會傷到孩子吧?”梅絳瑛嘲弄道:“嘿嘿,你真的擔心會傷到孩子嗎?你是隻圖自己舒服吧?”雲海大感不好意思,道:“我當然擔心我的寶貝了!”梅絳瑛白了他一眼,道:“好了,這麼虛!活像一個色鬼!”
雲海熟練地解開她的衣衫,然後脫自己的衣衫,和她睡到一起。
雲海伸手輕輕的抹上她的小腹,道:“小寶貝會動了不!”梅絳瑛笑道:“他還小,只怕還不知道動呢?”雲海的手滑上她的酥胸,梅絳瑛身軀一顫,發出一聲輕吟。梅絳瑛笑道:“好久沒做了,好像有些**了!”雲海輕輕地道:“我像是你懷了寶貝所以才會這樣的!”
梅絳瑛心道:“確實如此,自從懷了孩子,有時胸口便漲得難受!”雲海稍稍用力揉著,酥胸慢慢的變軟,梅絳瑛心中的情火也熾熱的燃了起來,寂寞了這麼久,其實也想和雲海好好的親熱了。她緊緊的貼著雲海,伸手抱進他,真想把自己也融入他的身體裡去,從此再也不分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雲海的手在她的身上無所不到,後來梅絳瑛閉著眼睛,只是輕輕的喘息,雲海輕輕的壓到他的身體上,心中也是一陣迷糊,只聽梅絳瑛一聲嬌吟,這對夫妻有毫無隔閡的在一起了。燭影搖紅,春意盎然,在兩人的刻意經營下,一室皆春。
次日雲海立在船頭,把弄著眠月魔刀,這柄世上最強的兵刃,毫無所獲。南宮戀月走過來笑道:’這就是眠月魔刀嗎?沒有什麼特別的啊!”雲海笑道:“月兒,你來了。”南宮戀月道:“你怎麼起得這麼早,我還以為你和絳兒姐姐一起,會起得晚些!”雲海老臉一紅笑,不理她,只是將眠月魔刀擺弄著,不過心頭想起梅絳瑛的話,向南宮戀月仔細打量過去,只見卻是很美,心中頗為心動。
南宮戀月不知是不是和梅絳瑛談了些什麼,臉上多了一分羞澀,三分靦腆,四分歡喜。心情似乎很好,雲海笑道:“於大哥呢?”南宮戀月嘆道:“他要去做一件事情,今早已經出門了!”
雲海吃了一驚,問道:“他要去做什麼事情?”南宮戀月笑道:“你猜?”雲海看看她的表情,放下心來道:“只要不是去找慕容青霜決鬥就成?”南宮戀月道:“他是去告訴那些武林同道,將你和慕容青霜決鬥之事傳出江湖!”
雲海心中一動,於老七此舉無疑是向正道宣佈,雲海已經和魔教勢不兩立,從此一後,正道決不能在與雲海為敵,可是雲海心道:“於老七一廂情願,世事豈是如此簡單的,我殺了正道的那麼多人,尤其還有武當的掌門風靈子,就算其他門派不追究,可是武當絕不會善罷甘休。”想想也就罷了,說實在話雲海心頭也倒沒有正道低頭的意思,在他的心裡,只在乎他關心的人,只在乎自己的愛。
南宮戀月笑道:“怎麼你看起來毫不在意啊!”雲海笑道:“這有什麼好在意的,我是在了結我魔教的恩怨,並不是要獲取正道的原諒,雖然我殺了他們不少人,可是我已經為他們做得夠多了,我並沒有欠他們的!”
南宮戀月柔情似水的看著他,柔聲道:“小海,要不咱們退出江湖,從此不再管江湖事好不好,你看你處在正魔兩道只見多為難呀?你看你現在就要和你孃親決鬥以後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呢?”雲海看了她一眼,嘿嘿冷笑道:“退出江湖,大事未了,如何退出江湖。你要我看著正道在魔教的狂攻之下冰消瓦解嗎?況且我還有很多事還沒有弄明白,有心事情我還得去做!”
南宮戀月幽幽的嘆道:“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但是我現在要告訴你,這魔刀你還是不要再用了,你也知道滿月古井的預言是你用眠月魔刀將絳兒姐姐殺死的!”雲海一聽,身上陡然一震,呆呆的看著他,又看看眠月魔刀,叫道:“你說的對,只要我不使用眠月魔刀,那麼滿月古井巔峰預言就永遠不會實現,就算用其他方式傷了阿英,那就不算!”
南宮戀月道:“怎麼你還想著殺絳兒姐姐?”雲海笑道:“不是,我是說我一定要逆天改命,就算我無法實現我也要抗爭,這眠月魔刀我還不用它了!”南宮戀月輕嘆一聲,道:‘可是如果眠月魔刀都棄而不用,你要戰勝慕容青霜就更是難上加難了!”雲海大笑道:“那怕什麼,給她殺了得了!”說著站起身來,舉起眠月魔刀,猛的摔了出去,雲海心中正在得意,只見眠月魔刀,忽然間一道青光陡然發出,光芒奪目,方圓數丈之內,刀氣橫流,盤旋飛舞。雲海和南宮戀月看得目瞪口呆。
只見眠月魔刀中突然白光一閃,刺得雲海和南宮戀月睜不開眼睛,兩人均是驚異不已,忽然間強光淡去,雲海和南宮戀月睜開眼,向眠月魔刀看去只見它平平的懸在空中,但見青光直衝青天,在一大片青光之中,一道白影手執眠月魔刀的正在舞刀,不過那個人影和刀都是實實在在的而是一團精氣,雲海大吃一驚,只見那道白影有云海那麼的三個一般大,他手中的眠月魔刀每一招都是奧妙精深。
雲海和南宮戀月看得目瞪口呆,不禁想天下竟有如此精妙的武學。先還能看到人影和魔刀,到得後來,不見人影,但見青光之中處處刀光,處處流星,每一刀都充滿了玄妙的武學理論和精神境界。忽然間雲海只覺得自己右手的穴道中真氣竄出,竟然與眠月魔刀遙相呼應,雲海心中一動嗎,身子微微一動,倏忽間拾起眠月魔刀,半空中的青光白影陡然散去,雲海只覺一道強大無比氣流衝進體內,就像活物一般在他的體內亂竄。雲海心中大感驚異,忽聽得一個聲音道:“小子既然拔出了我的刀,為什麼要棄之不用?”雲海心中驚駭莫名,喝道:“你到底是誰,是人是鬼!”
那個聲音哈哈大笑道:“我既不是人也不是鬼,你還沒還回答我的問題?”雲海冷笑道:“眠月魔刀只能給我帶厄運,我不能再用它了!”那聲音咦了一聲,道:“厄運,你胡說什麼?”雲海冷笑道:“我從拔出它那一天,確實靠它救了幾次命,可是我也幾乎喪身在眠月魔刀反噬之下,這不是厄運是什麼?”
那個聲音哈哈大笑道:“不怪你,不怪你。眠月魔刀乃是我的精血所鑄,當初我在化羽飛空而去時,將全身的精血化入刀中,這乃是逆天而行之事,難免使眠月魔刀暗藏戾氣!”雲海吃驚的道:“化羽而去,你成仙了?”
那個聲音冷笑道:“成仙,什麼成仙?小子,神鬼之事究屬渺茫。但是人靠不斷的修煉可以超脫形體而存在,卻是可以辦到的!”雲海恍然大悟,道:“那麼你就是超脫形體而存在的人了!”
那個聲音得意的笑道:“不錯,眠月魔刀是我隨身兵器,與我朝夕相伴,歷經風風雨雨,也然通靈,若非你是有緣人是無法將之拔出來的,跟別說使用了!”
雲海點頭道:“那你到底是誰?”那個聲音冷冷的道:“我是誰不重要,因為我已經化羽而去上千年了,知道不知道我有什麼關係!”雲海冷笑道:“那我用不用這破刀又與你有什麼關係!”
雲海忽覺全身經脈給重重的撞擊一下,疼痛欲裂,只聽那個聲音罵道:“臭小子,脾氣倒不小了,不過你還是規矩點聽我說!”雲海怕他亂撞自己的經脈,只得咬牙切齒,但不敢再和他對著幹,一邊的南宮戀月見他和別人說話,驚異不已,問道:“你在和誰說話!”
雲海老大不高興的道:“一個千年不死的老怪物!”他體內的那個聲音也不生氣,笑道:“她是你的妞?小子風流好色,和老子倒是很像啊!”
雲海冷冷的道:“有什麼話,快說,再不說我就把眠月魔刀扔進這洞庭湖去!”那個聲音嘿嘿笑道:“你倒是試試看!看能不能扔出去!”雲海大感不悅,道:“你倒底想怎麼樣啊!”那個聲音正色道:“我眠月青雲當年天下無敵,最後破碎空濛,飛身而去,何等榮光,可是我的一身蓋世的武學卻無人能繼承,真是天大的遺憾。想不到眠月魔刀竟然選擇你作為我的傳人,這也是緣分,我就將我的一身絕世的武學傳給你怎麼樣?”
雲海一呆,道:“就這麼簡單?”那聲音笑道:“我已經化羽而去,還能有什麼俗世的願望,我又何必騙你小娃子呢!”雲海懷疑的道:“眠月魔刀真的不是邪惡之刀,真的不會給我的帶來厄運!”那個聲音道:“哼,你不相信我嗎?不過眠月魔刀乃是我的精血所化,歷經千年難免沾染了戾氣,不過你放心,有我在這些戾氣很快就會消除的!”
雲海笑道:“那就好,不過咱們有些話還是要說明白,武功是你要我學的,不是我硬賴著要你教的,我也沒師父,也不想拜師,你不得強迫我做你的弟子!”那個聲音嘿嘿笑道:“你這算什麼,我傳了你絕世的武功,就算你不想報答,叫我一聲師父也應當啊。怎麼像個乞丐似地!”
雲海笑道:“不瞞你說,現在我的武功已經在江湖難逢敵手了,學不學你的武功已經無關緊要的了,所以呢,愛教不教,隨你!”那個聲音冷笑道:“武功我一定會教,但是你要想想,我在你的體內,隨時可以震碎你的經脈,弄死你。有些話你還是要聽的!”
雲海笑道:“那很好啊。弄死了我,你的武功豈不是從此淹沒人間了,嘿嘿!”話音未落,雲海只覺全身經脈劇痛起來,如同被千刀萬剮一般難受,但是他本是傲氣之人,強忍著,連哼都不哼一聲。忽覺體內的真氣飛速高轉,那似乎有形的物體竟然左右他體內真氣的執行,雲海但覺體內的真氣奔湧而動,立即開啟全身的毛孔,若是體內無法控制,便讓它宣洩而出。
忽然體內的真氣回到丹田,那團物體在體內東闖西轉,許久嘆道:“好小子,你竟然把全身的經脈打通,真氣之強,卻是世所難見。不過你要學我的破碎空濛的刀法,還得做一件事?”
雲海奇道:“什麼事啊!”那個聲音道:“把我的精血和你融為一體,這樣我的靈識才能帶你堪破(破碎空濛)的奧祕,練成眠月魔刀的最高層,如此你便可無敵於天下了!”
雲海笑道:“這樣啊,那要怎麼做,才能把你的靈識與我融為一體呢!”那聲音道:“要一個處女!”雲海一呆,罵道:“你個老不死的,聽這句話,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你的刀法我不學了!”那個聲音冷冷的道:“現在輪不到你決定了!”
雲海忽覺小腹一陣火熱,一團熱氣緩緩的冒了起來,雲海頓覺全身血脈膨脹,不片刻頓覺全身都熱了起來,慾火騰的燒起來,雲海叫道:“你要幹什麼?”那個聲音笑道:“你還明白嗎?我在刺激你的**啊?”雲海怒道:“你怎麼這麼無恥啊?快停下來!”
那個聲音笑道:“停,不可能,我已經沒時間和你費了!要麼你就聽我的話,找個處女,與她合體**,要麼就我刺激你**,讓你不由自主的去做這件事!”雲海怒道:“這種事還有勉強的嗎?好了,給我一些時間,我好好想想再說!”
那個聲音冷笑道:“我給你一個時辰,到時候你還沒找到合適的,那我就不客氣啦。讓你隨便和一個處女**!”雲海破口大罵,心中卻是為難之極。要他隨隨便便就和一個女人上床,他絕對做不到,可是要他和自己心愛的人做這種事,還有一個活了千百年的老光棍在隨時停著他們的**,無論如何也拉不下臉。
不過若是不答應他,只怕他還會弄出更奇的事情來,只得道:“好,我想想辦法!”那聲音道:“想什麼辦法,現在你只要決定和誰就行,這船上至少有三個處女!”雲海一愣道:“你怎麼知道!”那個聲音猥褻的道:“當年我縱橫花叢,御女無數,這種事怎能不知道!”雲海暗罵道:“下流!”那個聲音笑道:“你身邊的這個就是極品,就選她吧!”雲海想了想道:“那還要看人家願不願意呢?還有我和女子合體**的時候你可不能在一旁聽著!”那聲音道:“你放心,那時候我的靈識會隨著你們的交匯,在你們之間迅速的流轉,陰陽調和,等到與你的靈識和在一起的時候,我的靈識就會消失!”
雲海笑道:‘這麼回事啊!那你怎麼交我練功啊!”那聲音笑道:“我把靈識注入的靈魂深處,一旦你與敵人搏鬥,只要心領神會,人刀合一的時候,我靈識裡儲存的智慧武功就自然而然的出現在你的眼前,只要勤加修煉定能掙脫軀殼而獨立存在,不過你也會繼承我的那些其他的東西!”
雲海眉頭大皺道:“其他的我不需要!”那聲音笑道:“不可能,我靈識合為一體的時候,就相當於你擁有了我的智慧,繼承了我記憶中的一切!”雲海哭笑不得,道:“好吧?隨你,不過別把太多壞東西留給我,留點精華就行!”
那個聲音嘆道:“好吧?到時候我儘量把很多的記憶忘記,只把絕世的武功還有一些好東西留給你!”雲海點頭道:“好吧!不過你把靈識傳給了我,你自己會怎麼樣!”那聲音道:“你放心,現在我在你的體內的不過是我靈識的一部分,真正的我已經破碎虛空而去,早就不在這個世間了!”雲海聽他說得太玄,半信半疑。只聽他說道:“我們武道追求的境界就是探尋天地的奧祕,就像我們不知道天的外面是什麼一樣,所以懷中好奇之心去孜孜不倦的追求!”
雲海道:“天的外面是什麼,那當然是天,還用追求嗎?”那個聲音冷笑道:“你怎麼知道天外是天你,就算天外是天,那麼天外天的外面又是什麼呢?”雲海啞口無言,那聲音道:“就像如果天外天的界限是一堵牆,那麼牆外有什麼,你知道嗎。宇宙浩瀚無邊,可是它也應該有邊有際,那麼宇宙之外又是什麼。這些奧祕是多麼的迷人,難道不值得我們孜孜不倦的去探尋追求嗎?”
雲海目瞪口呆,笑道:“說得有理,我倒沒想過天外天是什麼?”忽然間雲海覺得世界頓時寬闊,以前他學武做事總是侷限在一個狹小的空間,經這聲音一提醒,頓覺武學也應該有更廣闊的空間,它的世界也應該更加的廣闊,其實這就是雲門追求的境界,梅絳瑛雖明白自己追求的理想就是這個,可是她從來沒有和雲海提起過,因為雲海這小子對這些並不感興趣,梅絳瑛也只能將自己的心願埋在心底。不料雲海居然經一個老人提點,霍然頓悟,太低頓寬。
只聽老人道:“其實這也不是什麼高明的理論,當今天下以武入道的門派雖然不多,但是還是有的,就像‘雲深不知處’的雲門,還有地禪門,他們都是有名的修道門派,他們的理想就是探尋宇宙的奧祕,透過武學尋求生命的真理與意義,人生短暫,只有靠著絕世的功法,堅韌的意志,才能超脫形體,求得長生。”
雲海笑道:“長生有這般重要麼?我寧願樽前美酒,被底紅顏,也不要虛無縹緲的長生!”那老人笑道:“也許吧?人各有志,不過學了我的武功可以聚氣煉神,不至於精力衰敗而亡。你就算有幾十個女人也不會出現困難。”雲海嘿嘿冷笑道:“我沒那種巨集願,我只想和我心愛的女人共享天倫之樂,並不想追求那種**之歡!”
老人笑道:“那我也不勉強你,不過今晚之事,你還得認真對待。”雲海看了一眼在身邊滿是迷惑的南宮戀月一眼,臉上一紅,道:“好吧!”南宮戀月嘟著嘴看著他,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雲海心中有鬼,大感不好意思,笑道:“裡邊的老怪物說他要教我武功,我在和他談條件!”南宮戀月一臉的迷惑,道:“談條件?”雲海笑道:“是呀,談條件,談條件!”南宮戀月滿臉的鄙視道:“我不信,你們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南宮戀月見他神色,毫不相信。
雲海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捧著她的臉,狠狠的吻在她的紅脣上,南宮戀月嚶嚀一聲,迷失在他的瘋狂的索吻裡,雲海心道:“絳兒說了以後不能陪我,將月兒給了我,看著丫頭的模樣就算立即和她合體**只怕也是千肯萬肯,今日紅顏,老於昨日。繁華若夢,剎那芳華。曇花一現,轉瞬紅顏。月兒既喜歡我,我為什麼要她苦苦的等待。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這不是前人的至理名言嗎?”
雲海深深的吻著她,南宮戀月但覺全身發熱,**蝕骨,腦中轟隆隆的作響,又是羞澀,又是甜美**,只覺他的手抱的好緊,直似要把自己擠進他的身體一般,她緩緩的伸手抱著雲海的虎背,身軀有些顫抖害怕。
陽光下兩個人深深的吻在一起,許久脣分,南宮戀月情熱如火,目中泛著熱烈的情火,直似要把雲海也燒起來一般。南宮戀月喘息的看著他,檀口被雲海吸允的有些發青,她顫抖的低頭看著自己豐滿的胸脯,許久才緩緩的又抬起頭來,打量著雲海,笑道:“你不怕絳兒姐姐知道嗎?”
雲海笑道:“是你絳兒姐姐說的,從今天晚上起,你和秀清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