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3章 :血腥爭擂難抵情傷

第23章 :血腥爭擂難抵情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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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血腥爭擂難抵情傷

雲海看著向自己圍來的四大門派的掌門。胸中戰意打盛。但見他玄武真氣在身邊高速的捲起陣陣狂風。那種接近道的玄武真氣在體內高速的運轉,從全身的毛孔衝出。形成一道無形的氣網。雲海不再閃避,只見他右手緊緊的握著。只見少林方丈悟通的的禪杖由小變大,呼嘯而來。另一邊,熱浪滾滾,薰得他的面板似要燒焦一般,劍若流星,武當派的風靈子一劍刺來,直取自己的腋下,對面虛丹鵬手掌平伸,掌未至,寒氣已至,雖沒有慕容傲雪之寒,但是天山派的(雪花劍訣)也是陰寒之武學。

忽見雲海在狹小的空間變化莫測,只見人影晃動,悟通的禪杖劈空,風靈子的劍也落了空,眾人正驚愕之間,只見雲海,掌力雄渾,雙掌齊出,轟隆一聲震天響價,狂湧的真氣,竟然將武當風靈子和少林的悟通刮退一步,場下的武林人士盡皆失色,如此的武功,如此的氣勢,如此激烈的戰鬥場面,雖不說是空前絕後,只怕百年難得一見了。不禁對雲海大是佩服。

悟通和風靈子回過神來,見虛丹鵬和純陽掌巫天青和雲海連到一起,心中暗叫:“好機會!”兩人一前一後,臺下的人但見禪杖開天闢地一般,風聲鶴唳,向雲海的頭上砸下,而風靈子的劍已經如流星一般刺出。任何人都救之不及了。南宮戀月滿面含笑,又喜又悲的看著雲海,目光不曾離開一瞬,方琰琰雙手捂住眼睛,不忍看到雲海鮮血飛濺,腦漿灑出的情景。

藉此危急關頭,雲海大吼一聲,如荒山猛虎,聲震天地。但見他猛的低頭前傾,右腳飛出,踢在風靈子的流星劍快劍之上。轟的一聲,雲海後被中了少林的悟通禪杖重擊,雲海只覺眼前一花,腦中嗡的一聲,幾欲暈去,嘩的一聲,一口鮮紅的血液從她的口中噴出,南宮戀月一聲慘呼,淚流滿面。雲海玄武天書的內力在全身筋脈猛運。只覺經脈沒有阻塞之象,雖受重傷,可是內傷沒想象中的那麼嚴重,雲海大喝一聲,雙手猛然一收,整個人迅若流星,般拔地而起,虛丹鵬和巫天青兩人手掌上力道頓空,收勢不住,碰碰的兩聲,虛丹鵬打在了巫天青的右肩,巫天青打在了虛丹鵬的左肩,幸好兩人全身真氣運轉自如,不然非受重傷不可,兩人看著再幫空中飛旋的雲海,驚異不已。暗運真氣修復傷勢,轉頭看向於老七,只見於老七和慕容青霜雙掌連在一起,只見他鬚髮如霜,臉上飛起淡淡的白起,身軀顫顫發抖。雲海停下解決內傷,右手五指伸出,化氣為刀,強烈的刀氣嚮慕容傲雪劈下,慕容傲雪大吃一驚,撤掌避開。雲海落到地上,只見於老七全身冷如寒冰,叫道:“老哥,你沒事吧?”雲老七道:“好冷啊!”雲海手掌伸在他的靈臺穴,一推,於老七隻覺一股柔和之極的真氣瞬間流遍自己的全身,身上頓時一暖,只聽雲海道:“老哥,你先下去,把體內的寒毒驅除,這上面的一切就交個小弟了!”於老七心道:“以我現在的情況就是在臺上已無法幫到雲海,還不如下去,騰點空地給小海大展身手!”說罷跳下臺去!

一時間高高的擂臺之上,雲海一人獨自面對的五大高手,雖然慕容傲雪身上有傷,可是她也是後患,雲海凝神運起玄武神功,體內真氣如潮汐一般,狂湧飛卷,只覺剛才少林悟通的那一掌卻是沉重,受傷不輕。只見慕容傲雪凝立不動,五指變幻,倏然向雲海一伸,雲海只覺一片寒冷氣流捲了過來。禪杖倒卷,悟通又是一杖向自己橫掃過來。流星劍閃,光芒奪目,風靈子又捲土重來,一時間正道中最強大的高手形成的合圍之勢。各逞絕技,似要一招之下,將雲海格殺。

雲海凝神聚氣,耳聽八方,心道:“我需與他們快攻,不然我非給他們圍死!”一念畢,右腿狂卷,氣如潮汐,只見他的腿在空中不斷的幻化著各種招式,他的人只留下一片殘影。轟隆一聲,一人被他他轟了出去,可是忽覺背後一陣奇寒,想要閃避,已然不及,只能雲氣抵抗。移形換影,避開頭頂的呼嘯禪杖,和右邊太陽穴上的流星劍。

被轟出的是天山派的虛丹鵬,但見他飛退了十餘步,方才站定身子,停了下來,臉上青光一閃,顯然已經受傷。雲海大喜,現在虛丹鵬和慕容傲雪已然受傷,剩下的只有三大強勁的高手了!就在此時,只見漫天的黑點向自己的全身飛來密密麻麻,只怕有數十顆之多,雲海閃避不及,只得鼓盪真氣,硬扛下來,只覺被那些黑顆粒砸中,劇痛鑽心,這些暗器竟然蘊藏著陰勁,雲海隨手抓起一顆一看,只見是佛珠,雲海向悟通看去只見他脖頸上的那一串佛珠已然不見想必暗器就是出自他的手中,雲海想來對少林派心存敬畏,此時見他們的掌門竟然用暗器來傷自己,心中暗恨不已。心道:“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就痛下殺手,解決兩個再說!”

雲海內力奔湧,身形迅若流星,一拳搗向虛丹鵬,悟通心知其意,禪杖劃了一個半圓,轟然再向雲海的頭上壓下,風靈子劍光一閃取雲海的後背,巫天青矮胖的身體轟然彈起,像一顆人肉炮彈,直向雲海的上空壓去,慕容傲雪五指一張,一爪向雲海腋下抓去,雲海只覺自己如在矍中,冷熱各般真氣狂湧而來,只見其前面的虛丹鵬目中寒光一閃,只見他手中陡然取出一把摺扇,雲海只覺眼前精光閃閃,細微的牛毛針向自己飛來,雲海一掌轟出,牛毛針倒捲回去。同時頭上和左右後面殺氣逼來,前面的虛丹鵬右手一揮,將牛毛針震飛,撲的一聲,手中的摺扇開啟,飛旋飄來,快得只見白光。雲海四面受敵,驚險之處莫過今日,際此生死關頭,雲海決定先避開無痛的禪杖和風靈子的劍,忽然見雲海意氣如灰,只見五大高手的掌力兵器越來越近,自己萬難躲過這麼多高手的同時進擊,忽然雲海只覺體內一顆珠子飛速的旋轉,一種從未有過的殺意和力量爆發而出,忘記的生死,忘記的愛恨,忘記的一切的一切,只有無窮的殺意和力量。那顆珠子在丹田飛速的運轉,一種難以言喻的殺氣魔意從雲海的體內奔湧而出。

五大高手忽然發現雲海面上紅血流動,血管若隱若現,猙獰恐怖。五人一窒,但見雲海一伸狂笑,魔氣大增,只見他血紅的眼睛,一瞪,只見武當派的風靈子流星劍閃電刺來,只見他猛然貼身在地,手掌在地上一按,向前一推,他整個身體衝向風靈子,五大高手大吃一驚,沒想到雲海出此怪招,不過已然不及,但見雲海身子彈起,猿臂一伸,已抓住風靈子的胸口的衣衫,剎那間他只覺一股邪惡的真氣灌胸而入,真氣沸騰,雲海魔意狂湧,只覺體內的珠子裡散發著無窮殺意,雲海不用自主的,揮拳轟在風靈子的胸口,風靈子只覺胸口被重鉛擊中,似欲暈去。雲海嘿嘿冷笑,將風靈子高高的舉起,少林悟通道:“大家別動!”只見雲海眼中紅光一閃,他猛然將風靈子砸在地上,右腳猛劃半弧,重重的踏在了風靈子的胸部,風靈子一聲淒厲的慘呼,接著,血噴如注,心臟硬生生的給雲海震碎而亡,臺下武當派的弟子憤恨如潮,人人持劍衝上擂臺,雲海嘿嘿冷笑。其他的人也被這慘烈血腥的一幕給震駭了。但見雲海哈哈大笑道:“來吧!雖千萬人吾往矣!”

方青天祖孫看著這一幕,也是驚駭欲絕,方青天沉痛的嘆了口氣道:“雲公子也然入魔,他的體內一直被《玄武天書》的玄功正氣壓住的儲存了魔教歷代賢者內功精元的舍利子趁雲海心智虛弱的時候反噬,將雲公子捲入的魔道,唉這樣一來,正魔之爭,勝敗不言而喻了!”

方琰琰雙目一紅,道:“那怎麼辦才好呢?爺爺,你看他們之間是因為誤會才走到這一步的!你想辦法救救雲公子好不好?”方青天搖了搖頭道:“這是天意,我也無能無能為力,一切都看天意如何安排了!”

方琰琰恨恨的道:“一天就知道天意,難道你沒聽過天命盡人事麼!越老越糊塗了!”方青天嘿嘿冷笑一聲道:“你有辦法,你自己去救啊?我老頭無能為力了!”方琰琰急得都要哭了出來,死死的拉著他的爺爺央求道:“爺爺,我知道你東西天命,一定有辦法救他的,你救救他好不好,琰兒求你了?”方青天嘆了口氣道:“一切都得靠他自己,琰兒我只能說雲公子命中有此一劫,任何人都只能等待,無法相助,只希望他早日去除魔性,恢復本性!”方琰琰哭道:“我不相信!”方青天道:“咱們走吧!今天這裡只怕是一場血腥的屠殺,將會血流成河,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方青天拉著方琰琰黯然的離開的岳陽城樓。

此時的擂臺上,只見雲海身上散發著深深的黑氣,只見他握拳如鐵,少林派的悟通、崑崙派的巫天青、天山派的虛丹鵬鬥在一起,慕容傲雪,卻是飄然下場。南宮戀月卻是神思迷惘的看著她,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心中又痛又愛。

慘烈的戰場,血腥的江湖,殘陽如血。只見慕容青霜向陳墨雪和唐冰瑤輕輕的揮揮手,只見兩人從懷中摸出一個紅色的炮仗,又取出火摺子,點燃導火索,只見五彩的炮仗在空中一聲巨響,燦爛繽紛,許久方散,只聽悟玄大叫一聲道:“大家請做好準備,魔教要發動進攻了!”聲震雲霄,但見陳墨雪和唐冰瑤二人齊出,衝入正道人群之中,取出奇形怪狀的兵器便進行血腥的殺戮,但見血雨紛飛,慘叫聲不絕。接著岳陽大街衝出數十餘人,其中其中帶頭的正是魔教的高手,如青龍、邱坤軒、朱雀、玄武、白虎等等,他們衝上岳陽城樓,緊接著就是一場江湖三十年來的正魔之戰!而高臺上雲海在三大高手的圍攻之下,絲毫沒有敗象。反而越戰越勇,每一掌均有開山闢石之威。少林悟通和崑崙派的巫天青、天山派的虛丹鵬越大越心驚,到後來擔任均不敢直戳其鋒。

慘烈的戰場,血腥的江湖,殘陽如血。只見慕容青霜向陳墨雪和唐冰瑤輕輕的揮揮手,只見兩人從懷中摸出一個紅色的炮仗,又取出火摺子,點燃導火索,只見五彩的炮仗在空中一聲巨響,燦爛繽紛,許久方散,只聽悟玄大叫一聲道:“大家請做好準備,魔教要發動進攻了!”聲震雲霄,但見陳墨雪和唐冰瑤二人齊出,衝入正道人群之中,取出奇形怪狀的兵器便進行血腥的殺戮,但見血雨紛飛,慘叫聲不絕。接著岳陽大街衝出數十餘人,其中其中帶頭的正是魔教的高手,如青龍、邱坤軒、朱雀、玄武、白虎等等,他們衝上岳陽城樓,緊接著就是一場江湖三十年來的正魔之戰!而高臺上雲海在三大高手的圍攻之下,絲毫沒有敗象。反而越戰越勇,每一掌均有開山闢石之威。少林悟通和崑崙派的巫天青、天山派的虛丹鵬越大越心驚,到後來擔任均不敢直戳其鋒。

雲海一聲狂吼,不在理三人,只見他衝進武當派上來的弟子群中,舉手投足,揮掌亂劈,只見一個個中掌倒地。此時雲海體內的已經完全被舍利子的魔氣控制,殺意無窮。幾乎沒有人能相抗。

悟通和虛丹鵬、巫天青對望一眼,心中也沒有把握能搏殺雲海,而現在魔教的弟子已經衝了上來,正與正道拼殺,三人心中同時泛起了一個念頭:“儲存實力,日後捲土重來!”

抬眼向臺下看去,只見正道弟子死傷無數,能與魔教高手抗衡,一時不至於落敗的也只有少數幾個高手和跟隨下山的長老,就像少林派的悟心、悟休、武當的虛空以及正道的種子高手。其他的弟子很難與魔教的高手相抗,一時間岳陽城樓如同人間地獄,上官白和南宮戀月對望一眼,正要出手相助,忽聽旁邊穩如泰山的坐在原地的慕容青霜道:“想要留下性命,最好安安分分的坐在這裡別動!”南宮戀月心頭一震道:“你…你說什麼?”南慕容青霜道:“你看到沒有,現在我聖宗遠遠的佔了上風,你們去也等於送死!”上官白一聽,臉上陣紅陣白,只見不願的地方就是血腥的屠場,雖然正魔兩道均有死傷,可是正道的死傷遠比魔教更慘烈!

慕容青霜道:“其實你們不應該會這麼慘的,只因為你們實在太愚蠢了而已!”慕容青霜風華絕代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笑容,溫柔的道:“因為你們拋棄了一個人,那個人是我的兒子,他叫雲海!從我的角度來說他真不是一個乖孩子,可是他還是我的兒子。你們拋棄了他,就等於放棄了希望!你看,他殺得多狠啦?就像我**出來的一樣!”

南宮戀月抬頭向雲海看去,只見他全身是血,擂臺上已經倒下了一大片武當弟子,少說也有十多個!南宮戀月心疼的道:“他到底怎麼了?”慕容青霜幽幽的嘆道:“這是他的命,我也無可奈何!”忽然場響起一聲淒厲的慘呼,只見雲海身軀一震,火紅的眼珠一轉,只見峨眉派的莊秀清衣衫之上鮮血淋漓,猩紅奪目。雲海大吼一聲,跳下擂臺,鑽進人群,向莊秀清衝過去,有人來當,便給他一拳轟得腦漿崩裂。他衝到莊秀清的身邊,只見她受傷極重,心中大是著急,一把抱住她的纖腰,回頭一看只見於老七帶著慕秀雲在魔教的重圍之中左衝右突,就是突不出去。雲海神智略清,見到正道死傷枕藉,心中大悔,他左手攔著莊秀清的腰,右手掌風呼呼,直向於老七兩人迫去,魔教本來圍攻於老七和慕秀玉的高手轉而攻擊雲海,雲海猛然提氣,體內的舍利子又飛轉起來,雲海右手力量大盛,只見他手上黑氣騰騰,一掌一個,瞬間便離於老七不到一尺之遙,雲海縱身而起,腿上一招,(狂風暴雨)將幾個魔教的高手轟倒,大叫道:“走!”

於老七滿身也是血,兩人相見,熱淚盈眶,雲海一拳將一個攻來的魔教弟子轟出,和於老七一起突出重圍。回頭只見正道已經只剩不到百人,心中大恨,大喝一聲道:“正道的糊塗鬼,還不走,真的想全軍覆沒嗎?”

於老七嘿嘿冷笑道:‘管他嗎的熊!咱們走吧!”雲海轉頭看了南宮戀月一眼,南宮戀月心頭一熱,走出從椅子上離開,飛快的向雲海撲過來,滿臉的淚水。雲海和於老七各攜美人離開岳陽城樓,隱隱聽到悟玄道:“各大門派請先走,少林派斷後!”只聽得殺聲愈來愈輕,雲海五人也離戰場越來越遠。四人直奔北門,遠遠的離開岳陽城,進入的巴陵山。

雲海站在高處一看,只見不遠處有一條溪水,雲海道:“我們去溪邊。”南宮戀月身上也有傷,可是還在幫雲海扶著莊秀清,於老七扶著慕秀雲緊緊的跟在其後。時時注意有沒有人追來。雲海笑道:“老哥不用看了,沒有人會追來的!”莊秀清受了重傷,神智有些昏沉,聽到雲海的聲音,自己在夢裡魂牽夢縈的聲音,精神一振,緩緩的醒來,只見是姜皓,不是雲海,大感失望掙扎著道:“你幹什麼?”於老七道:“別緊張,他是小海,他的臉上帶了面具!”

莊秀清一呆,道:“真的!”雲海伸手取下臉上的面具,莊秀清一見,心中萬分歡喜,心情一激動又暈了過去,雲海道:“真是麻煩!”

回頭一看,只見南宮戀月滿臉的醋意,問道:“她是你的老相好?”雲海搖頭道:“她是我的朋友,好朋友!”南宮戀月瞪了他一眼道:“朋友,我看只要是美女,都是你的朋友,是不是?”雲海無語!於老七怒道:“南宮姑娘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你沒看見莊姑娘傷勢很重嗎?”

南宮戀月委屈的低下頭,雲海心中不忍,伸手摟著她的纖腰,柔聲道:“好月兒,別鬧了,好麼?你身上也有傷咱們找個地方好好的養傷,好不好!”

南宮戀月被他一鬨,立即開心起來,道:“要養傷,有比得上月兒的遊舫的嗎?”雲海心中一呆,笑道:“好注意?”於老七見她不鬧,大是讚賞!”

三人均是受傷不輕,這般走走停停,等到了遊舫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一輪皎潔的圓月懸掛在天空,人間處處沐浴在皓月之中。煙波洞庭,浩然如鏡,煙水朦朧。遊舫緩緩的駛進洞庭湖的煙波之中,只見處處是月圓。

南宮戀月和青兒一起,幫著雲海和於老七包紮傷口,其中於老七手的內傷極重,尤其是和慕容傲雪拼內力時,被寒氣所侵,尚未逼出,由於魔教的高手拼鬥許久,寒氣侵入肺腑之中。

南宮戀月用鍼灸之法給於老七驅除寒毒,竟然用了半個多時辰。雲海提運真氣,只覺丹田珠子旋轉,只覺心頭泛起嘔心的殺意,忙修習玄武天書心法,心情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雲海深深的吸了口氣道:“今夜明月人盡望,不知秋思落誰家!”他一詠三嘆,愁腸欲斷。南宮戀月心頭一酸,心道:“他是在想戀他的妻子吧!”雲海忽然道:“月兒真是對不住,今夜皓月皎潔,良辰美景。可惜她不在,要是她在,咱們一起同遊這美麗的洞庭湖,那該多美好,就算我明天死了,有你們這些紅粉知己,雖死何憾!人生百年,轉瞬即逝,爭名奪利,所為何來。要我選著我還是喜歡和朋友一起找個安靜的地方,釀酒的釀酒,餵雞的餵雞。遨遊風月,笑傲松林,豈不快哉!”

南宮戀月輕輕的道:“只要你願意,我們可以的,倒是後找到絳兒姐姐,咱們去隱居,不在管江湖事,我可以…我可以…”雲海轉頭向她看去只見她滿臉的紅暈直紅到脖子上,那絕美的模樣看得心動不已!雲海笑道:“你可以做什麼?”

南宮戀月一聽更是羞得地下頭去,雲海哈哈大笑,南宮戀月伸手掐他,雲海笑聲漸小,只聽南宮戀月輕輕的道:“我可以幫你生很多的兒女,咱們一起開開心心,過無憂無慮的神仙眷屬的生活!”說道後來聲音低如蚊吟,要不是雲海的耳朵好使,根本聽不見她在說什麼。雲海心中感動,身手攔著她的纖腰,笑道:“可是你的壎怎麼,要是我吹不響你的壎,那你不是要遺恨終生麼?”

南宮戀月搖頭道:“我才不在乎呢?你吹響了也好,吹不響也罷。我這輩子跟定你了!”雲海心中大是感激,摟著她緩緩的躺在船板上,把臂彎枕在她的頭下,望著天空那一輪圓月,心中柔情無限。南宮戀月輕輕的道:“小海,要是這月亮永遠都那麼圓就好了!”雲海笑道:“丫頭說什麼瘋話啊。人間世事本就是如晚上月亮,白天的太陽,月圓月又缺,日盈日復昃。但求緣分到的時候好好的把握,不要錯過了後悔就行。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杯酒聚歡顏!”

兩人躺在好好湯湯的洞庭之上,但見煙雨濛濛,如夢似幻,此時此刻,不似人間,倒是天上一般。南宮戀月柔情繾綣,溫柔似水。雲海道:“我說過一定帶你遨遊洞庭,你看我騙你沒有!”南宮戀月嘻嘻一笑,側頭在他的臉上輕輕的一吻,嬌痴的道:“算你啦!”

雲海大感甜蜜,心想:“絳兒應該回到雲門了吧?她是不是也在這千古明月之下思戀著我呢?不,她一定以為我已經死了,正在那裡哭泣傷心呢?說不定還在雲門為我立了墓碑,正在拿著紙錢祭奠我。絳兒,願你過得好,若是我能擺脫江湖事,我一會到雲門來接你的!”

南宮戀月笑道:“絳兒姐姐一定很美,你和我在一起一天都在想她!”雲海笑道:“你們都很美,我想絳兒是因為我不習慣她不在我身邊,你知道嗎?每次她離開我都要出一些意外,我擔心她會出事!”

南宮戀月戀月柔聲安慰道:“不用擔心,絳兒姐姐不會有事的!絳兒姐姐是雲門的高手,一般人都不是她的對手呢?你放寬心,好好的養好傷,好麼!”雲海點點頭,收拾心情,看著如畫的江山,如詩的一般靜謐的夜。此時船舫深入洞庭湖,煙波明月人間勝景,美不勝收。

只聽船伕撥槳的聲音和水嘩嘩的之聲,遠遠的山巒間,飄起了淡淡的霧氣,在月光下起舞,南宮戀月甜蜜的躺在他的旁邊,輕輕的說道:“你要不要試試我的壎。”雲海立即拒絕道:“那有什麼好試的你不是說吹得響,吹不響都一樣嗎?”

南宮戀月道:“我想你吹啊!”雲海搖頭道:“好沒意識!吹響倒罷了,吹不響你且不是失望得很,我和你說我如何都不吹!”南宮戀月見他堅決不吹,也就不再勉強於他。只聽他緩緩的說道:“你哪天要是想聽我的琴聲,我一定要你大飽耳福!”

南宮戀月嘻嘻笑道:“你就這麼拽,認為你比我彈得好?”雲海笑道:“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我的手法也許沒有你的純熟,但是我琴聲意境絕對比你們的高!”南宮戀月吃吃的笑道:“你說話總是認為自己比別人強,你不知道我從小學琴,我師父都欽佩不已呢!”雲海笑道:“那好啊。我一定要月兒好好的為我撫琴一曲!”南宮戀月低頭在他的臉上一吻,黑眼珠咕嚕咕嚕轉著,那小女兒情態嬌美動人,雲海一翻身,壓在她的身上,低頭輕輕的吻著她嫣紅嘴脣,南宮戀月輕輕的迴應,迷醉甜蜜,閉著的眼睛,長長睫毛微微的顫抖。

雲海心中萬種柔情,輕輕的翻回去,南宮戀月滿臉通紅,似嗔似喜的看著他。雲海和她享受著這安靜甜蜜的時光,無限的滿足,直到皓月西沉,移星換斗,星星漸漸的稀少。船舫停在洞庭湖的中央。遠遠的看去決戰的岳陽樓一片漆黑,雲海心道:“不知道現在正道怎麼樣了,誰也料不到八月中秋,天下團圓之際,江湖仇殺竟然席捲而來,一場災禍奪取了無數人的生命。雲海想起被自己所殺的武當掌門和弟子,心中一陣愧疚,心道沒來由的一場誤會竟然死傷這麼多的人。

心中對慕容青霜更是憎厭,她竟然落井下石,趁正道不備之機,圍攻正道,讓正道傷亡慘重。想起她在危急關頭也沒有出手就自己一把,心想:“就算我是她的兒子,她也不會太在乎,她在乎的永遠是她的霸業,她的仇恨。”想到此處,心灰意冷,再也不想參合正魔兩道仇殺之事了!

雲海遠遠的看著那些美麗的景色,身邊雖從沒少了女孩子,可是心中竟然有絲絲寂寞和不甘,那是男人獨有的寂寞,也是高手的寂寞。雖然接近峰巔,可是對世間之事很多時候依然無能為力,迷茫與看不到希望的寂寞。如果梅絳瑛在他應會嘲笑於他,因為梅絳瑛是一個積極向上,充滿熱血的姑娘,和她在一起你永遠來不及寂寞,就會被她征服,那種洋溢的**,會帶你走一條不平凡的的路做不平凡的事。

想到梅絳瑛雲海的心都熱了起來,他看了看身邊的南宮戀月只見她也沉沉的在雲海的臂彎裡睡去,雲海心疼的抱起她,向船艙走去,南宮戀月的大船,就像一座高大的樓房,單是房屋就有好幾間,現在被於老七佔了一間,莊秀清一間,慕秀雲一間,就只剩下一間了,雲海把戀月抱進她的閨房,輕輕的放在**,拉過錦被給蓋上,時值中秋,夜中清寒,雲海怕她冷著。

雲海正要離開,戀月輕輕的道:“不走可以嗎?就在這裡陪我!”雲海只見她美目深注,一臉的懇求,雲海微微笑道:“你好好睡,我不走。”說罷盤腿坐到地毯上。南宮戀月微感失望,心中又不禁感激讚賞,暗忖:“人家都說雲海風流好色,倜儻不羈,其實他也是一個謙謙君子,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夜風襲來,大感寒冷,只見雲海就這麼坐在地上實在不忍心,輕輕的道:“小海,夜裡冷,你過來,咱們睡在一起,只要你規規矩矩就成!”

雲海道:“快睡吧!我沒事!”南宮戀月知道他無論如何都不肯的,也不勉強,抱了一床被子給他蓋上,然後緩緩的回到船上睡去。

雲海心中大是感動,雲海輕輕的提運真氣,只覺丹田之中有珠子在高速的運轉,強大的真氣立時充盈這全身經脈,與(玄武天書)浩然正氣相撞,煩惡欲吐。雲海大感莫名其妙,他自己不知,但是方青天爺女倆卻是明白其中的原委,這一切應該歸咎於滿月古井那個淒涼詭祕的神話,更因為末離將魔教能起死回生的舍利給他服下,這一切的緣由只能用因緣際會來解釋,若是沒有這顆珠子就算有(玄武天書)只怕也已經魂歸九泉了。

舍利儲存著魔教先賢用於振興魔教的武功精元,擁有無比強大的能量,也承繼了魔門邪惡的殺戮血腥暴戾之氣,如果雲海不能及時的化除其戾氣,終究為其反噬,經脈爆裂而亡。原本舍利的邪惡能量早就該發作了,只是雲海體內擁有(玄武天書)道家天書修煉而得的浩然正氣,將舍利精元壓住讓其不能外洩,不料昨日一場血戰,雲海玄武天書的真氣大耗,舍利精元乘機反噬,雲海就變得殺氣騰騰。此時雲海只要一提丹田之氣,立即便會啟動舍利之精元,戾氣反噬。雲海大是心驚,忙納氣歸元。再也不敢擅自提運真氣。

次日清晨,惠風和煦,天高雲淡,雲海站在船頭看著洞庭湖上飄飄蕩蕩的煙嵐,只覺柔柔軟軟,大有江南煙水之情調。於老七進過昨晚的休息身上的傷好了不少,寒毒一清,又變得生龍活虎,神采奕奕。莊秀清受兩下重擊,內傷極重,雖然醒來,卻是精神疲憊,下不了床。雲海沒有去看慕秀雲,因為有於老七照顧她,他也不必多事,更重要的是雲海想多給於老七和慕秀雲相聚相知的機會。這其貌不揚的老友好不容易逮著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自己可不能給他搞黃了!

雲海大大的嘆了口氣,南宮戀月走到的他的身邊的道:“你就不去看看你的老情人莊秀清,她在昏迷中一直在唸著你的名字呢?”雲海回頭,只見南宮戀月笑意盈盈的走了過來,笑道:“你也起來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南宮戀月微笑道:“我來看看我們公子在想什麼?”雲海看了她一眼,道:“月兒,我有大事要辦!想拜託你幾件事!”

南宮戀月一呆,面色大變,道:“你要去哪兒?”雲海走到她的身邊,輕輕的捧著她嬌美溫柔的臉蛋,低頭在她嫣紅的嘴脣上輕輕的一吻,南宮戀月心裡雖有歡喜,可是想到他就要離開,心裡萬分不捨。雲海看著她迷迷濛濛的眼睛,道:“不要多問,你記住幫我照顧好我的朋友!”南宮戀月心中一動,道:“你是要去岳陽樓嗎?”

雲海微微一笑,轉身,將船舫上的小船拋入湖面上。南宮戀月淚眼濛濛的看著他,忽然衝過去緊緊的抱著他,哽咽的說道:“小海,你小心些,我在……在船上溫酒等你回來!”雲海點頭道:“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我很快就回來的!”說著跳進小船,抓起槳,便往岳陽樓的的方向搖去。

南宮戀月心中大是傷感,心中滿是離情,江南姑娘多情,月兒多情。尤其對她們愛的男人,雲海漸行漸遠,南宮戀月忍不住眼淚直流,掩著面,低低的靠在欄杆上哭泣,影子淒涼孤單!

雲海雙手使勁,小船在洞庭湖中飛速的航行,但見煙水濛濛,如夢似幻,正在他深思不屬,沉浸在南宮戀月的香吻擁抱之時,忽見前面刀光一閃,瞬間而逝。

雲海心裡一驚,世上竟然還有如此快疾的刀光。忙劃把小船過去,遠遠的看見遠處煙波浩渺的洞庭湖上停著兩條大船,又有數只小船正在追趕另一隻大船。雲海功聚雙目,仔細看去,只見那逃逸的大船上竟然有少林派的人,雲海心中一動,划著小船向那隻大船駛去。迷茫間只見停著的兩條大船之間又有三條小船,三道人影正在進行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

雲海大呼精彩,但見刀光槍影,巨浪滔天,凝目看去,只見翻湧的波濤之中,竟是兩大高手和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惡鬥。雲海一呆,只見那個女子不是別人,真是自己的孃親慕容青霜,但見她瀟灑從容大有八百里洞庭洞庭之波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英姿颯爽、指揮若定,不驕不躁的淡定與從容看得雲海大是佩服,心中卻是又愛又恨。

一方面雲海為擁有這樣一個揮手間叱吒風雲的母親而自豪,另一方面雲海又恨她冷漠無情,連自己丈夫都要加害。

雲海乾脆用內力催動小舟飛速的向那邊飛奔而去,雖然心頭傳來陣陣煩悶嘔心,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走進一些一看只見左首的大船上只站兩人,他們竟是雲海多日不見的好友金豐逸和神箭山莊的鳳舞,雲海不禁開心的笑了起來,在此煙波巨浪的洞庭湖上會有,那是人生多大的快事啊。

雲海轉頭向他們對面的船上望去,暗叫乖乖不得了,只見魔教的壇主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還有陳墨雪,唐冰瑤,長老邱坤軒。舉目看去,只見煙波浩渺的那一艘大船上竟是從岳陽逃出昇天的正道中人。原來昨日雲海走了之後,正道見勢難與魔教抗衡,便由少林斷後,護送各派逃走,慕容青霜大怒,命魔教的屬下追殺務必將魔教一網打盡,不料此刻金豐逸的師父拜易樵和其好友天刀齊松雙雙趕到,兩人功參造化,舉手投足間魔教立時傷亡慘重,兩人大逞絕技將魔教的嘍囉殺了個落花流水,正道的殘餘勢力,藉此機會逃到洞庭湖邊,登上大船進入了煙波浩渺的洞庭湖,一入洞庭,正道便猶如龍游海水,加之天色已晚,魔教的高手就是想追也無能為力,慕容青霜,心中狂怒不已。當下出手便這兩大高手鬥了起來。不料數月不見拜易樵的神槍槍法境界大有進步,加之還有齊松的天刀,一斗之下,勢均力敵,兩人也不戀戰,逮這機會擺脫慕容青霜,便也消失在洞庭煙水裡。

慕容青霜表面不在乎,但是心裡實在不甘心功虧一簣,讓正道這兩個老傢伙給救走,便飛訊招來魔教的七十二天罡三十六地煞,勢要將正道消滅在洞庭波濤之中,那些小船便是魔教派去消滅正道殘餘的魔教勢力。雲海只見數十隻小船圍向那隻大船心中大驚,心道:“不論如何,我都不能真的讓孃親把正道趕盡殺絕。”想罷划著小船直奔那隻大船。

雲海只見那十餘艘小船離大船越來越近,心中大是著急,所幸魔教的高手大多都是北方人,水性不是太好,不然,若是他們潛到水底將那正道所乘之船給弄翻或者直接弄沉,那麼正道這次真的在劫難逃了。

雲海遠遠的看著那十餘隻小船飛快的奔向大船,大船之上,正道的高手將手中的暗器紛紛打出,可是魔教的七十二天罡三十地煞雖然武功不及正道的高但是武功也是極高,正道紛紛打出的暗器毫無用處,要不是被魔教的人避過,就是力道不夠還不及小船便力盡落水。不過這些暗器倒是稍稍的阻止了魔教的快攻。

雲海大喜,催動小船飛速前行,只見洞庭睡眠浪花朵朵,水往小船的兩邊分開,兩邊的青山也快速的後移。到得近處,只聽金豐逸大呼道:“是雲海兄嗎?”雲海大笑道:“是啊,好久不見,你是越來越冷靜了!你還好嗎?”一語未完雲海的小舟已經離他的大船不到三尺,雲海輕輕一縱,落到大船上。雲海向金豐逸仔細的大量只見幾個月來他竟然清瘦了不少,心中大是奇怪,兩人自雙旗鎮分別,如今也有數月有餘,後來聽說他也到了洞庭很是歡喜,只是沒料到竟然到此相遇,兩人見面大是歡喜。金豐逸打量著他忽然道:“雲兄你的眉心怎麼有一道黑線啦!”雲海吃了一驚,驚道:“黑線?”雲海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哈哈笑道:“管他黑線白線,金兄這些日子你都到哪裡去了!”

金豐逸笑道:“你去魔教治你的眼睛,我在洛陽打聽到我的師父在岳陽君山朋友天刀齊松老前輩家養傷,我便趕了來,這些日子都在跟兩位老前輩學沏茶的本領呢!”雲海哈哈大笑道:“哈啊。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品嚐金兄的茶藝。”

鳳舞打量著他,說道:“雲大哥,你的眼睛好了!”雲海笑道:“老早就好!”他轉眼向鳳舞看去只見她比以前豐滿了不少,特別是胸脯鼓鼓的,臉上也多了些陽光的氣息,想起她以前一天愁腸欲斷,霧眼迷濛的模樣,真是猶若天壤雲泥之別,雲海色迷迷的看著她調笑道:“嫂子是越來愈好看了,是不是和我的這個兄弟成親了!”

鳳舞嬌豔絕倫的臉上突地一紅,呸了一聲,道:“狗嘴力吐不出象牙來!”金豐逸和雲海對視一眼,都哈哈大笑起來,其實鳳舞天天晚上纏著金豐逸,金豐逸雖有武功,但是都大感吃不消,幸好就她一個,不然金豐逸只怕要離家出走了。金豐逸看著雲海笑道:“你的梅姑娘呢,怎麼沒和你在一起!”雲海臉色頓時黯然,嘆道:“她回家了!”鳳舞奇道:“為什麼,難道你們兩個在閨房中吵架了,梅姐姐惱了?”金豐逸大囧,心道:“你一個姑娘家如何能說這種話!這明說咋倆在閨房中吵架嗎?”雲海看了兩人,大覺有趣,他哪知道鳳舞外表柔弱,內心剛強,更是敢愛敢恨,勇於追求自己的幸福,他和金豐逸有了第一次,便死死的纏著金豐逸。雲海笑道:“不是,是因為一些別的事情,不過說來話長,此時來不及說了!”

雲海看不遠處的大船,只見有幾艘小船已經靠近,不過正道雖然傷亡慘重,可是還是有不少高手留下,魔教的人一時也攻不上去,只是等到魔教的其他小船一到,合圍之下,正道便危急了。雲海道:“那邊是正道的船嗎!”金豐逸道:“不錯,這一次正道真的損失很慘,來的時候好好蕩蕩離開的時候被人追殺,落荒而逃。”

雲海心中黯然,雲海跳下小船,猛然運勁,小船向大船飄去,瞬間便追上那些小船,小船上的魔教高手見到雲海氣勢洶洶的殺來,心中一驚,提起兵器,便向雲海看來,雲海冷哼一聲,此時也不管是魔功還正道的功夫,身軀一讓,避過看來的刀,一拳轟出,正中一名魔教也不知是天罡還是地煞的胸口,登時給他轟倒水裡,眼看是不能活了。同一只小船上的其他高手,吃了一驚紛紛,提刀涮涮的砍過來,刀光飄飄,頗有威勢,可是在雲海的此時的武功何等高強,只見他手伸進刀叢,隨抓隨擲,每一擲,便有一人慘呼一聲倒在水裡去。

雲海立馬駕著小船追上其他的小船,依法而為,魔教的這些天罡地煞竟然沒有一人能夠抵擋他的一個回合的,紛紛給他弄翻小船,拋進水中,雲海動手速度很快,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掀翻四五條船,其他去追正道之船的魔教天罡地煞們紛紛的向雲海圍了過來,雲海大叫一聲來得好。

只是這些魔教的崽子們竟然學乖了,絲毫不靠近雲海,只是將手中的暗器稀里嘩啦的向雲海扔來,雖然這些暗器不是給雲海打落便是避開,可是雲海心頭那個鬱悶,實在沒法說,雲海打定主意只等他們手上的暗器都用完了,立馬反擊。可是這些魔教的天罡地煞本領不大,(其實是雲海的武功太高,相形之下,他們只是三流角色了。)可是他們的暗器什麼的帶得不少,雲海=一邊躲避他們的暗器,希望趕緊打完,不料打了半天還是遠遠不斷,雲海不勝其擾,大感不悅,一腳踢起小船上的一根木槳,一把抓住,狠狠向一隻小船扔去,去勢如電,那船上的人剛反應過來躲避,便給船槳推出小船,撲通撲通的落到洞庭湖中,雲海乘機划動小船,衝向一隻小船,轟的一聲,硬生生的撞翻,船上的人落入水中,救命之聲不絕,雲海笑道:“你們快就自己人吧?不然要淹死了!”

向大船看去,只見悟玄站在船頭,叫道:“雲施主,你沒事,那太好了!”雲海一呆,難道他們竟然沒有把自己的認出來!不過也來不及細想。答道:“好人不長命,壞蛋活千年。有老悟玄大師掛懷,我還活著!”

悟玄笑道:“那就好,那就好!”雲海笑道:“你們快走吧?這裡的事就交給我的。”悟玄道:“那就有勞雲施主費心了!”說罷催促船伕加快划船,那些魔教的天罡地煞相對而望,面面相覷,一起動手救助自己的同伴。站在金豐逸和鳳舞對面小船上的魔教首腦見他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精心訓練的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弄得狼狽不堪,又怒又沒有辦法。陳墨雪看著雲海心道:“又是你個小鬼來搗亂!”金豐逸見他輕輕鬆鬆的將魔教的天罡地煞弄的落花流水,大感佩服。高聲笑道:“雲兄,你的這招落花流水使得不錯啊!”

雲海划著小船開回來,笑道:“只是一般,還欠火候,還得請金兄多加指點啦!”忽聽轟隆一聲,只見洞庭波濤,捲起數丈之高,轟然落下,水花四濺,只見齊松,拜易樵與魔教的慕容青霜之戰已經到了關鍵時刻。

雲海向金豐逸和魔教的兩邊看去,只見各方之人都很是緊張,雲海心中也大感緊張,心中隱隱盼望大家都不要受傷。抬頭看去只見慕容青霜紅袍廣袖,在波濤之中飛舞鼓盪,洞庭湖水給她隨手卷起,推向拜易樵和齊松,雲海是用刀高手,只見齊松的天刀刀法,每一刀便入天際閃電,倏然而來既然而去,拜易樵的槍卻是時而如靈蛇出動,訊若閃電,時而又如狂風暴雨,槍影如山,三人決鬥洞庭,波浪滔天,他們腳下的小船,也隨之波濤上下起伏,可是三人穩穩地站在小船之上,絲毫不懼小船會突然翻掉。

雲海一生從來沒有看過如此痛快的大戰,不禁喝彩起來。只見三人每一掌,一槍或者是一刀都會捲起滔天的巨浪,都能令風雲變色,如此氣魄,雲海只覺大感痛快。只見三勁氣相撞頓時便如處在大海之上的颶風之中,小舟人隨著小舟拋到半空之中,聲勢壯觀之極,可是武功要練到如此境界談何容易。

雲海立在小船上,凝神著這一場曠世之戰,胸中巨浪滔天,便猶如被當世三大高手卷起擎天巨浪,雲海緩緩的閉上眼睛,默運(玄武真氣),可是不敢從丹田提取絲毫的真氣,只能高速運轉穴道之中儲存的真氣,頓時耳目聰明,用心去感受這一場曠世之戰。心也隨著三人的節奏,招式波動。

雲海靜靜的聽著,只覺得慕容青霜真氣強霸,洞庭之水被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如臂使指,運轉自如,毫無阻礙,而這天地間至柔之物變成了她無敵的武器,無孔不入,變化無窮。

忽然慕容青霜全身真氣蒙提,無窮的(天魔滅)無邊的的真氣狂湧,似乎要把虛空徹底撕裂,雲海只覺自己所在的地方便如被什麼抽空的一樣,自己絲毫不受力,便猶如世上也沒有了什麼依託,飄飄蕩蕩,不知如何自處,雲海自己身上的無窮無盡的力量就像瞬間被抽乾,變得疲累之極。這一顆顆洞庭湖上的所有人都是臉色大變,因為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云海一樣真氣耗竭的無力與疲憊。可是自己身上有沒其他的異樣,這一切似乎源於一股充滿毀滅的力量,這個力量的強大之處就在於他邪惡而殘酷,能把四周的所有的靈力吸來據為己有,作為自己的武器。

這一霎那,齊松和拜易樵齊齊變色,真氣流轉,強烈抵抗天魔滅的毀滅性的真氣,而手中的神槍和天刀,高高舉起,只見兩人對望一眼,猛然在船上一登,兩人閃電拔地而起,直衝雲霄,只見兩人的身軀越變越小。而慕容青霜卻是在驚濤駭浪中不斷的聚集天地真靈之氣,她四周方圓數丈,平靜的洞庭湖面沸騰起來,不斷的長高,越來越高,最後將慕容青霜裹在了一片湖水之中,只見那高起的水牆,飛速的旋轉起來,雲海遠遠的站在小船上,也能感覺到那水牆的強大力量。半空中拜易樵的和齊松二人開始緩緩的回落但是二人手中的兵器不停揮舞,他們的真氣撞在慕容青霜的水牆上,如蜻蜓撼柱,水牆只是輕輕的波盪一下,便恢復高速旋轉的態勢。

雲海只覺得齊松的刀,接近自己在少林時一心大師帶自己神遊的那種境界,刀與人,與天與地幾乎融為一體,雲海倏然睜眼,只見天空中刀氣縱橫,槍影飛旋,兩道人影如流星一般,轟然墜落。齊松人刀合一當先直直的殺入水牆之中,接著拜易樵的牆也勢如破竹直直的插入水牆。三人進入兩丈高的水牆之中,毫無聲息。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怔怔的看著那堵水牆,許久,只見水牆失去支援轟然落下,翻起連連波濤,只見波濤之中現出三個人來,慕容青霜纖纖玉手握著齊松的刀,和拜易樵的槍,天地間忽然靜了下來,所有人都莫名其妙。正在此時,只見兩人手中的刀槍化為粉末,倏然消失不見。

金豐逸和鳳舞,雲海均是臉色大變,慕容青霜雙手拍出,排山倒海的掌力轟向齊松和拜易樵。只見兩人正在驚愕間,排山倒海的掌力已至,兩人想要退避已然吧不及,只得硬著頭皮將畢生功力聚於掌上,凜然迎上,三掌相交毫無一絲一毫的聲響,雲海心叫不妙,右手一揮,小船陡然啟動,衝近三人,青龍吃了一驚,叫道:“不要靠近!”可是雲海的小船去勢如電,已然衝進三人氣勁籠罩的範圍,雲海登時覺得身體像是被千刀萬剮,體無完膚,鮮血不停地衝口中噴了出來。

原來此刻三人內力相拼,三大高手的內力狂瀉,籠罩了三人四周數丈之範圍,在這些範圍內充滿了斷石分金的氣勁,雲海一靠近,便被氣勁所傷。

雲海劇痛之下,忙猛運真氣抗拒,可是他(玄武天書)的浩然正氣與魔教舍利的邪惡的能量相互抵抗,互相爭鬥,一時間雲海身體被三種不同,卻均是異常霸道的力量攻擊。如身在驚濤駭浪,被萬箭穿心,內憂外患,無能為力。

雲海死守靈臺之清明,任由他們折騰,雲海這種苦受多了,每次都會絕處逢生,想必這一次也不會例外,就在雲海只覺全身似欲爆裂之時,體內的舍利真元終於佔了上風。雲海蒙提體內的真力,只覺丹田處一顆珠子飛速轉動,霎時間雲海內真氣暴漲,舍利魔氣充斥全身的經絡穴位,真氣如長江大河高速的在經脈中流動,雲海吃了一驚,忙將這些暴漲的真氣從自己全身毛孔穴道洩出,和三大高手運起的斷石分金的氣勁相撞,啪啪作響。

雲海身體內的痛苦反而消失了,忽然間雲海只覺體內的舍利魔珠也沒有那麼可怕,雲海在外界強大的壓力之下,運起內勁與之相抗,體內蓬勃的魔氣狂瀉而出,形成了一個巨大的保護罩,任是三大高手內力高深,氣勁斷石分金,遇到雲海的護罩也是便如泥流如海,激不起半點的波浪,雲海心中大喜,忽然間發現體內的奇異的真氣也沒有原來的那麼可怕,他的雙手隨意的揮動,那些強大的氣勁立時給他激回去,雲海大喜,化氣為刀,猛的一劈,只見刀氣一閃,洞庭湖波浪滔天,忽然間雲海只覺體內的魔氣與正氣合為一體,不分別此,雲海提運真氣時,再也沒有煩惡欲吐的感覺。反而體內真氣更加的強大,雲海照著(玄武天書)的內功心法和圖譜運氣也毫無阻礙,順暢之極。現在他只覺得自己體內真氣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其實這是因為在外界強大的壓力之下,雲海強運魔功,正魔種真氣互鬥之後,先是正道趨於下風,後來雲海強行將真氣魔氣迫出體外,強大無比的魔氣被他迫出體外之後,內力變得起來,但是他不知道一休大師的百年功力精純深厚,舍利真氣雖歷經幾代,可是要論精純卻是遠遠不及地禪門一休大師的一百餘年的功力,加之雲海體內經脈經過玄武天書的洗滌和開拓,由原來的溝壑變成的長江大河,寬闊不只十倍百倍,體內所能容乃的真氣更加的浩瀚,更因為當雲海練成了玄武天書的第四層,全身穴道毛孔大開,體內多餘膨脹的真氣可以子啊瞬間傾瀉出來,再也不必再受那種全身爆裂的般的痛苦。

這其中深刻的原理雲海當然不會明白,但是這樣一來正邪合流,雲海若是逐步不將體內的魔氣轉化為正氣,終究還是後患無窮,正邪相生相剋,一旦雲海邪惡之念佔上風的時候,體內的魔氣便會迅速的膨脹,直到為魔氣所控制,走入魔道。雲海心中狂喜,轉目向三人看去,只覺得四周真氣激盪,不時勁霸的真氣向雲海撞了過來,雲海知道這三大高手比拼內力已經進入了關鍵時刻。

忽然間雲海心中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要是我要強行將他們分開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結果呢?雲海很想知道,可是他不敢去試,因為這三人是天下決定的高手。

無論是天刀齊松,還是神槍拜易樵都是當今天下絕頂的高人,就憑他們四周斷石分金的氣勁若是別人早就被撕裂,雲海之所以還能好好的活著是因為雲海經脈寬闊,加之體內有世間最純粹的百年功力,還有魔教的舍利魔珠相互,故這斷石分金的氣勁就算穿過雲海的身體,所受之傷也不過是皮肉之傷,不損體內真氣,更不會傷及阻滯經脈。

雲海凝目前看,只見三大高手凝立如山,在洞庭波濤中,一動不動,三人體內散發出的氣勁將他們穩穩地支撐在洞庭湖上,此時天空洞庭煙雲疏淡,遠處的洞庭湖面波平如鏡,而三人四周卻是巨浪翻滾,如矍中沸水一般。雲海緩緩看這三人真氣內力搏鬥,稍有不慎便是經脈盡斷,真氣散逸而亡,心中萬分的緊張,心中既盼望慕容青霜能夠將正道的兩人打敗,又希望兩人他不要傷了兩人。

雲海抬頭向金豐逸看去,只見他專注的看著戰場,而魔教的那邊也是靜靜的等待戰局的變化。到得後來,洞庭湖面的波浪越來越小,想必是三人真氣耗損過大,內勁收斂的緣故,雲海也打絕身邊狂風暴雨般的氣勁慢慢的消失。雲海立在小船中心中越來越緊張,只見慕容青霜依然風華絕代,霧鬢雲鬟,她的衣袂隨著勁風緩緩的飛舞,長髮也隨勁風長長的向後飄飛,便如九天玄女一般,凌波微步,風姿萬態。

忽然只見慕容青霜臉上紅光一閃,她的手掌猛然縮回,然後只見她的身軀倏然飄起,然後但見她的手臂一揮,洞庭湖上波濤滾動,慕容青霜立在波濤之上,算手飛出兩道白光,趨勢如電。

齊松和拜易樵大吃一驚,正欲閃避,可是已然不及,只見兩道白光透體而入,兩人慘呼一聲,轟然倒在了洞庭湖中。慕容青霜健步如飛,在波浪上緩步而行,竟然穩如泰山,其姿態之美妙。又是無可比擬。雲海一驚之下,猛然運勁,體內真氣狂湧,驅動小船直向兩大高手奔去,伸手將兩人撈進小船。見兩人面色慘白,拉著他們的手臂一檢視,發現兩人的經脈已斷,就算不當場暴斃,也只怕難以活過百日之命。心中大覺傷感。

雲海心頭一震,心中隱隱知道這事與滿月古井的傳說有關,一個男人靜靜的坐在滿月古井旁邊,就這麼等著,很多年後才消失不見了。難道這個我醉夢之中的老人便是那個滿月古井邊苦等他戀人的男子嗎。

雲海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這件事實在太過玄奇,就算他真是滿月古井的那個男人為什麼要到我的夢中,雲海越想越怕,忽然他臉色大變。

滿月古井,岳陽,洞庭湖,這不是那自己在滿月古井中看到的地方嗎,那一幕,梅絳瑛倒在了自己的倒下,鮮血淋漓,雲海臉上陡然發白。心道:“難道滿月古井不詳的預言就要應驗啦,可是絳兒不在這個地方,她已經回雲門啦,這時怎麼回事,雲海心中驚懼萬分,越想越是害怕,自從知道梅絳瑛回雲門雲海本來繃緊的神經輕鬆了下來,可是今天雲海忽然間神經又緊緊的蹦了起來,隱隱覺得有什麼慘劇要發生了。

雲海極力的不去想滿月古井的事,可是雲海腦中總是在不斷的浮現滿月古井中梅絳瑛血淋淋的倒下去的場面,心中便再也不能平靜。雲海飄飄蕩蕩的走出了酒肆,搖搖晃晃的走在大街上,心中卻是巨浪翻滾,難以平靜。忽然他的心中一動,暗道:“難道絳兒沒有回去,她還在岳陽或者是洞庭的某個地方。這太不可思議了,雲海極力的否定自己的想法。

暗道:“我胡思亂想做什麼,老人有沒有說絳兒還在洞庭湖,他只不過將我好好的修煉(玄武天書)將來有用而已,我又何必多想!”雲海強烈壓下自己的心中的胡思亂想,走在洛陽的大街上。

忽然側裡一人閃出,雲海心神不屬,嚇了一跳,雲海轉身一看,只見是陳墨雪,她正笑盈盈的看著他,雲海心中狂跳,心道:“她來幹什麼!”

陳墨雪柔柔的笑道:“我的負心郎,你在這裡,真讓奴家好找呢?”雲海冷笑道:“墨雪姑娘找我做什麼。你是魔,我是道,正邪不兩立,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陳墨雪走到靠近他,輕輕的撫摸這雲海的臉道:“什麼正邪,我不管,這一刻,我只要你,你是,我的?”她踮起腳,雙臂一伸,緊緊的抱著雲海的脖子紅潤的嘴脣緊緊的貼在雲海的嘴脣上,一種奇異**的感覺直衝雲海的腦際,雲海只覺得得全身都熱了起來。

雲海以為是剛才喝多了酒的緣故,毫不在意。陳墨雪輕輕的離開他的嘴脣,道:“怎麼樣?我的嘴脣的味道好嗎?”雲海苦笑不答,陳墨雪笑道:“負心賊,我們從洛陽的小河邊相識以來,經歷了那麼多的悲歡離合,我傷害了你不少,你也都有很多的對我不起。但是你知道嗎?在我心裡,你是我的男人,從一看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你還記得知州別府咱們的**嗎?”

雲海茫然的道:“以前的事我都忘了。愛恨我都忘了,陳姑娘你很好,你那麼美,你的青春那麼的燦爛。你應該有更美好的未來。你不應再對我糾纏了!”

陳墨雪搖頭道:“小海,你錯了,有些女人對愛永遠堅貞不已,她也許不是一個好人,可是在愛上,她絕對忠誠,無論如何都不會負它心中的男人。我就是這樣的女人,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狠心對你其實我的心裡也很難受,我也不忍心,不過你放心從今以後,我會好好的待你!”

雲海笑道:“不必啦?你就把我們曾經的恩恩怨怨都忘了做回你自己,找一個好男人,與他相守一生。我是一個不祥的男人,我身邊的女人似乎不是不能與我相聚,便是生死永隔。你也不必在想著我了!”

陳墨雪笑意盈盈的看著他道:“其實我也知道,我做了那麼多對不起你的事,我們之間已經遙遙遠去,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選擇的,也不能怪你的,既然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我還有最後一個心願你能滿足我麼?”

雲海笑道:“好的,你請說,但叫我雲海能做得到,只要不是要我做違背俠義之事,我雲海義不容辭!”

陳墨雪一聽,臉上便如百花綻放,美麗燦爛,清麗絕倫。只聽她微微一笑道:“你知道的現在正道元氣大傷,聖教要覆滅他們指日可待,師父待我恩重如山,我犧牲自己的幸福來報答她也是應該的,不過現在大業已經快要完成,我也想爭取一點自己的幸福。”

雲海道:“你想幹什麼,直說吧!”陳墨雪笑道:“我要你陪我三天,這三天你不許離開我半步,你可答應!”

雲海淡淡的笑道:“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三日之後,你要將小思雲和琬兒還給我,你說好不好?”陳墨雪歡喜道:“好,一言為定!”陳墨雪帶著雲海來到了岳陽最大的酒樓,岳陽樓,要了一間最上等房間。要了一桌最時鮮的小菜。倒著就和雲海對酌起來。雲海本來有些醉意,此時一喝醉意更濃了,菜餚吃完,小二上來收拾下去。

陳墨雪走到門口將門閂,然後回到桌旁,將雲海扶到船上,自己脫掉鞋襪上床睡到雲海的身邊,絲毫不怕雲海身上的酒氣,只是就這麼怔怔的看著雲海,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這一看,彷彿千年萬年。然後眼睛裡淚水盈盈。

輕輕的哭泣,那是一種對所愛的男人無可奈何德悲傷,雲海醉眼朦朧的睜開眼睛,笑道:“你幹嘛哭啊!我不是答應你,陪你三天了嗎?”

陳墨雪哭道:“三天哪能夠,三年,三十年,就算三百年,三千年我也看不夠你,何況是三天呢?”

雲海心中大感酸楚,笑道:“胡說什麼呢?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多情了!”陳墨雪伸出纖纖玉指,輕輕的撫摸著雲海的胸膛,哭道:“我的心你是不會明白的?”雲海笑道:“我的心你又明白嗎?”

陳墨雪一呆,搖了搖頭,雲海笑道:“就是,那又何必明白呢。”陳墨雪點頭道:“是,你說的對,愛一天也是愛,愛一千年也是愛,也許我們只有愛三天的緣分!”

雲海心中大感不痛快,沉默不語,陳墨雪緩緩的解開他的衣襟,雲海沒有動,雲海既然說這三天隨她,那麼她愛做什麼也隨她了!

兩人**相擁,陳墨雪死死的纏著他,怕不小心一放,他就消失不見了,雲海翻身壓在她的身上,緩緩的動作起來,如此親密的毫無隔閡相擁,雲海的**高漲起來,但云海和她完全結合在一起的時候,陳墨雪身子一顫,大叫一聲,淚水潸潸而下,雲海知道她是很久沒有做過,所以有些疼痛了。雲海停下動作,陳墨雪看著她,眼裡充滿的蜜意柔情,似要將雲海融化。雲海低頭輕吻著她的秀臉,舔幹她的淚水。過了片刻雲海才又試著重新動作起來,忽然間雲海才想起自己也是好久沒有和女人**了。

體內壓抑已久的**爆發出來,動作也開始劇烈起來,被浪翻滾中,只聽陳墨雪的歡愉的呻吟從她的指縫間溢位,聽在雲海的耳中,更是**,也引來更激烈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的呼吸驟然而止,房間裡頓時靜了下來,片刻又聽到兩人緩慢的喘息聲。雲海緊緊的擁著陳墨雪軟綿香噴噴的**,撫摸著她的酥胸,探尋著她的私處。

陳墨雪雙臂緊緊的抱著他,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小海,要是沒有我的師父,要是沒有三十年前的仇恨,要是師父她不報仇,那麼也許我們的結局會更美好,我們會有美好的未來。那麼我的最大願望就是天天和你相對,每天晚上擁抱著你夜盡天明!”雲海嘆道:“也許冥冥中,每個人的命運早已註定,我們只能循著各自的軌跡,本想各自的未來,無論這個未來是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我們也只能為之打拼,也許這就叫無奈。這就叫命運的無常吧!”

陳墨雪搖頭道:“不,我陳墨雪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就像我要你陪我,我就應會實現,哪怕要我機關算盡,我也在所不惜,甚至要了我命,我也非得到不可!”

雲海心中一寒,這一刻雲海才知道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和慕容青霜竟然是驚人的相似,也許她們是女人,女人要求的不多,所以她們才會不惜一切,如果雲海知道他的孃親當年為了得到他父親也是機關算盡,不知道他的心裡會怎麼想。可是當年的事他一直只知道一個大概,至於慕容青霜和自己的父親天機老祖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雲海卻是不大清楚。

雲海看著懷中如小白羊一般溫順的陳墨雪,心中既憐且愛復怕,諸般感覺交纏複雜,糾纏不清。

雲海心頭一震,心中隱隱知道這事與滿月古井的傳說有關,一個男人靜靜的坐在滿月古井旁邊,就這麼等著,很多年後才消失不見了。難道這個我醉夢之中的老人便是那個滿月古井邊苦等他戀人的男子嗎。

雲海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這件事實在太過玄奇,就算他真是滿月古井的那個男人為什麼要到我的夢中,雲海越想越怕,忽然他臉色大變。

滿月古井,岳陽,洞庭湖,這不是那自己在滿月古井中看到的地方嗎,那一幕,梅絳瑛倒在了自己的倒下,鮮血淋漓,雲海臉上陡然發白。心道:“難道滿月古井不詳的預言就要應驗啦,可是絳兒不在這個地方,她已經回雲門啦,這時怎麼回事,雲海心中驚懼萬分,越想越是害怕,自從知道梅絳瑛回雲門雲海本來繃緊的神經輕鬆了下來,可是今天雲海忽然間神經又緊緊的蹦了起來,隱隱覺得有什麼慘劇要發生了。

雲海極力的不去想滿月古井的事,可是雲海腦中總是在不斷的浮現滿月古井中梅絳瑛血淋淋的倒下去的場面,心中便再也不能平靜。雲海飄飄蕩蕩的走出了酒肆,搖搖晃晃的走在大街上,心中卻是巨浪翻滾,難以平靜。忽然他的心中一動,暗道:“難道絳兒沒有回去,她還在岳陽或者是洞庭的某個地方。這太不可思議了,雲海極力的否定自己的想法。

暗道:“我胡思亂想做什麼,老人有沒有說絳兒還在洞庭湖,他只不過將我好好的修煉(玄武天書)將來有用而已,我又何必多想!”雲海強烈壓下自己的心中的胡思亂想,走在洛陽的大街上。

忽然側裡一人閃出,雲海心神不屬,嚇了一跳,雲海轉身一看,只見是陳墨雪,她正笑盈盈的看著他,雲海心中狂跳,心道:“她來幹什麼!”

陳墨雪柔柔的笑道:“我的負心郎,你在這裡,真讓奴家好找呢?”雲海冷笑道:“墨雪姑娘找我做什麼。你是魔,我是道,正邪不兩立,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陳墨雪走到靠近他,輕輕的撫摸這雲海的臉道:“什麼正邪,我不管,這一刻,我只要你,你是,我的?”她踮起腳,雙臂一伸,緊緊的抱著雲海的脖子紅潤的嘴脣緊緊的貼在雲海的嘴脣上,一種奇異**的感覺直衝雲海的腦際,雲海只覺得得全身都熱了起來。

雲海以為是剛才喝多了酒的緣故,毫不在意。陳墨雪輕輕的離開他的嘴脣,道:“怎麼樣?我的嘴脣的味道好嗎?”雲海苦笑不答,陳墨雪笑道:“負心賊,我們從洛陽的小河邊相識以來,經歷了那麼多的悲歡離合,我傷害了你不少,你也都有很多的對我不起。但是你知道嗎?在我心裡,你是我的男人,從一看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你還記得知州別府咱們的**嗎?”

雲海茫然的道:“以前的事我都忘了。愛恨我都忘了,陳姑娘你很好,你那麼美,你的青春那麼的燦爛。你應該有更美好的未來。你不應再對我糾纏了!”

陳墨雪搖頭道:“小海,你錯了,有些女人對愛永遠堅貞不已,她也許不是一個好人,可是在愛上,她絕對忠誠,無論如何都不會負它心中的男人。我就是這樣的女人,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狠心對你其實我的心裡也很難受,我也不忍心,不過你放心從今以後,我會好好的待你!”

雲海笑道:“不必啦?你就把我們曾經的恩恩怨怨都忘了做回你自己,找一個好男人,與他相守一生。我是一個不祥的男人,我身邊的女人似乎不是不能與我相聚,便是生死永隔。你也不必在想著我了!”

陳墨雪笑意盈盈的看著他道:“其實我也知道,我做了那麼多對不起你的事,我們之間已經遙遙遠去,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選擇的,也不能怪你的,既然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我還有最後一個心願你能滿足我麼?”

雲海笑道:“好的,你請說,但叫我雲海能做得到,只要不是要我做違背俠義之事,我雲海義不容辭!”

陳墨雪一聽,臉上便如百花綻放,美麗燦爛,清麗絕倫。只聽她微微一笑道:“你知道的現在正道元氣大傷,聖教要覆滅他們指日可待,師父待我恩重如山,我犧牲自己的幸福來報答她也是應該的,不過現在大業已經快要完成,我也想爭取一點自己的幸福。”

雲海道:“你想幹什麼,直說吧!”陳墨雪笑道:“我要你陪我三天,這三天你不許離開我半步,你可答應!”

雲海淡淡的笑道:“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三日之後,你要將小思雲和琬兒還給我,你說好不好?”陳墨雪歡喜道:“好,一言為定!”陳墨雪帶著雲海來到了岳陽最大的酒樓,岳陽樓,要了一間最上等房間。要了一桌最時鮮的小菜。倒著就和雲海對酌起來。雲海本來有些醉意,此時一喝醉意更濃了,菜餚吃完,小二上來收拾下去。

陳墨雪走到門口將門閂,然後回到桌旁,將雲海扶到船上,自己脫掉鞋襪上床睡到雲海的身邊,絲毫不怕雲海身上的酒氣,只是就這麼怔怔的看著雲海,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這一看,彷彿千年萬年。然後眼睛裡淚水盈盈。

輕輕的哭泣,那是一種對所愛的男人無可奈何德悲傷,雲海醉眼朦朧的睜開眼睛,笑道:“你幹嘛哭啊!我不是答應你,陪你三天了嗎?”

陳墨雪哭道:“三天哪能夠,三年,三十年,就算三百年,三千年我也看不夠你,何況是三天呢?”

雲海心中大感酸楚,笑道:“胡說什麼呢?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多情了!”陳墨雪伸出纖纖玉指,輕輕的撫摸著雲海的胸膛,哭道:“我的心你是不會明白的?”雲海笑道:“我的心你又明白嗎?”

陳墨雪一呆,搖了搖頭,雲海笑道:“就是,那又何必明白呢。”陳墨雪點頭道:“是,你說的對,愛一天也是愛,愛一千年也是愛,也許我們只有愛三天的緣分!”

雲海心中大感不痛快,沉默不語,陳墨雪緩緩的解開他的衣襟,雲海沒有動,雲海既然說這三天隨她,那麼她愛做什麼也隨她了!

兩人**相擁,陳墨雪死死的纏著他,怕不小心一放,他就消失不見了,雲海翻身壓在她的身上,緩緩的動作起來,如此親密的毫無隔閡相擁,雲海的**高漲起來,但云海和她完全結合在一起的時候,陳墨雪身子一顫,大叫一聲,淚水潸潸而下,雲海知道她是很久沒有做過,所以有些疼痛了。雲海停下動作,陳墨雪看著她,眼裡充滿的蜜意柔情,似要將雲海融化。雲海低頭輕吻著她的秀臉,舔幹她的淚水。過了片刻雲海才又試著重新動作起來,忽然間雲海才想起自己也是好久沒有和女人**了。

體內壓抑已久的**爆發出來,動作也開始劇烈起來,被浪翻滾中,只聽陳墨雪的歡愉的呻吟從她的指縫間溢位,聽在雲海的耳中,更是**,也引來更激烈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的呼吸驟然而止,房間裡頓時靜了下來,片刻又聽到兩人緩慢的喘息聲。雲海緊緊的擁著陳墨雪軟綿的**,撫摸著她的酥胸,探尋著她的私處。

陳墨雪雙臂緊緊的抱著他,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小海,要是沒有我的師父,要是沒有三十年前的仇恨,要是師父她不報仇,那麼也許我們的結局會更美好,我們會有美好的未來。那麼我的最大願望就是天天和你相對,每天晚上擁抱著你夜盡天明!”雲海嘆道:“也許冥冥中,每個人的命運早已註定,我們只能循著各自的軌跡,本想各自的未來,無論這個未來是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我們也只能為之打拼,也許這就叫無奈。這就叫命運的無常吧!”

陳墨雪搖頭道:“不,我陳墨雪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就像我要你陪我,我就應會實現,哪怕要我機關算盡,我也在所不惜,甚至要了我命,我也非得到不可!”

雲海心中一寒,這一刻雲海才知道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和慕容青霜竟然是驚人的相似,也許她們是女人,女人要求的不多,所以她們才會不惜一切,如果雲海知道他的孃親當年為了得到他父親也是機關算盡,不知道他的心裡會怎麼想。可是當年的事他一直只知道一個大概,至於慕容青霜和自己的父親天機老祖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雲海卻是不大清楚。

雲海看著懷中如小白羊一般溫順的陳墨雪,心中既憐且愛復怕,諸般感覺交纏複雜,糾纏不清。

三日時光很快就過去了,三日中雲海真的對陳墨雪言聽計從,一切隨她的意,沒有半分的違拗,這三日陳墨雪也沒有為難於他,倒是讓他享盡了溫柔滋味。雲海三日中除了陪陳墨雪有空便修煉(玄武天書),可能是那個醉夢中老人的緣故云海練功甚勤。有時陳墨雪也幫他,和他探討論武學原理,其實論到武學理論,陳墨雪這個從小受到慕容青霜良好培養的女子確實比他要強得多。雲海大多數的武功都是因緣際會自己修煉而成的,高是高深莫測,可是有時候雲海就算練成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和陳墨雪的談論倒是令他茅塞頓開,很多以前不明白的道理霍然開朗,如同進入了一個廣闊的天地。

第四日清晨,雲海便急不可耐的向陳墨雪要自己的兒子,陳墨雪臉色頓時黯然,雲海見她還沉醉於這幾日的歡愉中,心中也大是不忍,可是想到遲早都是要說了雲海也就大膽的說了出來。陳墨雪緩緩的坐在**,許久才道:“你對我永遠都是那樣的毫不在乎,在你心裡我一直都是可有可無?”雲海道:“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多日不見小思雲和琬兒有些想他們,若是……”

陳墨雪一擺手,阻止他繼續說話,但見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你遵守承諾,我也不想為難於你,走吧?咱們這就去見他們?”雲海心中大是歡喜,臉上不敢表露出來,以免又惹惱,她又改變了主意就大事不妙。陳墨雪灑然一笑道:“其實我知道這幾天你都是不情不願,我看得出來,在你心裡巴不得我老早說這句話!”

雲海心頭一震,苦笑道:“你為什麼要這麼聰明呢?其實笨一點也許好一些,就像我永遠不去做那些辦不到的事,也從不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人生難得糊塗!”

陳墨雪哼了一聲,道:“聰明有什麼不好。我看你也挺聰明!”雲哈苦笑道:“聰明也好,不聰明也罷,都不重要了!”陳墨雪看著他,忽然間搖頭笑道:“走吧,小思雲他們也都在想著你呢!”雲海和她走出岳陽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