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07章

第4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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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第407章

安子奇忙道:“這均是師傅成全之結果,弟子萬萬不敢以此自居。”

“呵呵!”楚天笑笑,隨後肅然道:“江湖紛『亂』,此谷與英山互為掎角之勢,極為重要。為師見你心機智巧,多謀謹慎,便命你為烈陽門護法!”

安子奇忙又跪倒:“師傅,弟子愚鈍,還望師傅收回成命!但凡門中事務,弟子盡心盡力便是,弟子實難承當護法重任!”

楚天托起安子奇,平靜道:“子奇勿再推辭,為師心意已決!護法之責,非在武功,而在計謀。常言道:善謀方能善戰,以力取之,實為下策,乃不得已而為之。此處乃是重要關口,若是以力撐持,假若你等不在,甚為堪輿!如力有不逮,當堅守不出,還望你與藤陰陽使用心而為!”

安子奇忙躬身道:“弟子謹尊師傅令諭,竭誠盡力,定不負師傅所託。”藤良亦同時恭聲應答,神情甚是謙恭堅決。

楚天轉頭道:“老十留在此處,與英山保持聯絡。妥善安排人手,盡心探查江湖動向。今後我等出行,定要時時留有暗記,以便及時找尋得到蹤跡。”

唐夢晗悽然道:“老爺,是否又要出遠門?”

楚天拍拍唐夢晗,輕柔道:“江湖勢『亂』,老爺不得不往來奔波。今次,老爺將赴約前往闖王義軍大營。若是再起衝突,對我烈陽極為不利!”

“哦!”唐夢晗神情悽婉,垂頭不語。楚天輕輕撫『摸』後背,卻不知如何安慰,遂嘆了口氣,亦未進入山谷,帶著司徒豔與巧玲飄然而去。只剩下烈陽眾人呆呆地看著,唐夢晗美目溼潤,一陣感傷。

襄陽。

位於鄂西北,地處漢水中游,與鄧洲、新野、唐河接壤。地理位置得天獨厚,素有“南船北馬”、“七省通衢”之稱。襄陽始建於西漢初年,以縣治位於襄水之陽而得名,轄漢水以南、中廬縣以東、以北等廣大地域。

漢獻帝初平年間,荊州刺史劉表移州治於襄陽城內。曹魏、西晉時,仍屬荊州襄陽郡。南北朝時,置襄陽、南陽、順陽、新野、隨等五郡為僑置雍州實土,州治在襄陽城內。

隋文帝時屬襄州,隋煬帝時屬襄陽郡。本朝洪武初年,屬湖廣行中書省襄陽府。洪武九年(一三七六年),屬湖廣佈政使司襄陽府。

襄陽城內。

大街小巷滿是灰巾包頭,身披盔甲的義軍。一隊隊,一排排兵丁往來穿梭,各個長槍刀劍,精神颯爽,威武不凡。

酒樓中,楚天、司徒豔、巧玲邊吃邊憑窗看向窗外。楚天見滿街義軍,心中甚是感慨。數月不見,義軍已佔領了荊門等九州十八縣。但卻未曾聽聞闖王義軍在何處紮根。俱都如一陣狂風吹過,雨過地皮溼,未曾留下一處穩固的地盤。

是年,闖王部從已號稱擁有五十餘萬,乃是各路義軍中最大的一股勢力,僅是威武將軍劉宗敏部便有義軍八萬之眾。原滎陽大會時十三家義軍,大部已歸併闖王麾下。

“八大王”張獻忠自領義軍,與李萬慶、羅汝才轉戰陝、晉、豫、鄂等地。而馬守應則與賀一龍、賀錦、劉希堯、藺養成等合軍,組成“回革五營”,在陝、晉、豫、魯、鄂、皖、湘等地與朝廷軍隊作戰。

司徒豔見楚天愣神,遂輕聲道:“老爺,劉宗敏書信言說有要事相商,不知到底何事。我等斬殺其萬餘部從,此次相邀卻又為何!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楚天道:“不管如何,今次我等都要好生會會這位威武將軍。義軍之中有幾個怪人,呵呵,說是怪人,實則是各路將領喜好不同。羅汝才狡詐多謀,反覆無常,號稱曹『操』;張獻忠自稱八大王,好大喜功,剛愎自用,雖有謀略,但卻與劉宗敏有著同一嗜好,便是喜歡女人!”

“嘻嘻,老爺便不喜歡女人嗎?”巧玲忽然嘻笑著『插』嘴。

楚天虎著面孔,道:“小丫頭勿要多言!”

巧玲見楚天面『色』,看著更加有趣,擠眉弄眼道:“聽聞劉將軍有大小妻妾二十餘位,老爺與其相比則要遜『色』許多。即便如此,老爺與劉將軍亦同屬獵豔高手,嘻嘻!”

“若是去見劉將軍,你二人定要易容前往,省得再生事端。用飯,用飯!”楚天看一眼巧玲,指指酒飯,無奈道。

巧玲忙吐香舌,旋即再不言語,默默用起飯來。司徒豔見二人神情,芳心亦是頗感有趣,遂會心一笑,自顧用飯。

戌時初。

襄陽府衙燈火輝煌,巨大古樸,幽深莊重的府衙,在燈火中顯得異常靜謐。府衙外,守衛的兵丁來回巡邏,戒備森嚴。

內堂寬寬的座椅上,坐著一位三十許年紀的大漢。但見此大漢,身材高大,孔武壯碩,面『色』黝黑,下顎鋼髯濃密,雙眉如劍,斜飛入鬢。大漢衣襟敞開,仰躺在座椅之中。身旁三四個嬌美的女子,嗲聲嗲氣地說著,為大漢掐肩捏背。

此人便是闖王得力部從,威武將軍劉宗敏。因與闖王李自成私交甚厚,情同手足,備受倚重,獨掌近十萬兵馬。此際,剛剛與妻妾歡好完畢,遂享受起眾妻妾的推拿捏弄,倍感舒適。

片刻,劉宗敏睜開銅鈴般的眼睛,看著眾女,不由哈哈大笑:“本將軍乃鍛工出身,素來粗俗,口無遮攔,卻不料助闖王起事,得享天下眾美。哪一路人馬強過本將,哈哈哈!”說著,又是一陣大笑。

眾妻妾隨聲附和,極盡嫵媚,惹得劉宗敏更加得意。不由笑道:“你等恁地善解人意,不怪闖王亦讚賞有加。但憑闖王數十年萬大軍,不日北上,攻取京師,本將便是開國元勳,你等隨我儘可享受榮華富貴!”

話音未落,陡聞外面人嚷馬嘶、喧譁無比,眾人全都一愣。未等劉宗敏聽清外面到底發生了何事,便猛然聽聞一聲慘嗥。慘嗥聲傳來,劉宗敏不由大驚。急忙穿上盔甲。不及出門,便見一親兵急匆匆跑來,氣喘吁吁地道:“將軍,大事不好!”

“何事驚慌!”劉宗敏大聲呵斥。

再看那親兵,面目青白,渾身發抖,顫聲道:“將軍,大事……不好!府衙外來了三人,說是要見將軍。親兵們多問幾句,遂產生口角,那三人便將守門幾個兄弟一掌結果了『性』命。三人武功高強,或許是江湖人物,我等阻攔不住,請將軍快去!”

劉宗敏急道:“來人可曾通報名姓?”

“不曾通報姓名,只言說欲見將軍,我等豈敢放行!”

劉宗敏怒道:“沒用的東西,只來了三人便阻攔不住,戰場上千軍萬馬,又如何征戰。走,前面帶路!”說罷,不待親兵轉身,自顧大步行去。

“咣噹”一聲,府衙大門應聲而開。“將軍來了,看你如何逃脫!”眾親兵眼見劉宗敏自大門走出,頓時又來了精神,適才的恐懼一掃而空。

“來者何人?快快通名!”劉宗敏眼望府衙門外臺階下躺著的數個屍體,雙目凝視三個高矮不一、商人模樣的一男兩女,不由一聲大喝,聲如洪鐘,嗡嗡作響。

早有親兵稟告道:“劉將軍,這三人甚是刁蠻狠辣,我等枉死了幾個兄弟,將軍定要將此三個賊人拿下,替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

劉宗敏見那三人一副泰然神情,並深含不屑之『色』。不丁不八地隨意站著,渾未將親兵及自己放在眼中!劉宗敏不由大感惶『惑』。自起事以來,大軍所到之處,莫不對闖王義軍恭敬有加,從未見過如此無禮之人。

此際,便聽那商人模樣之人冷聲道:“本人慾參見劉將軍,使眾親兵通稟,誰知這眾位親兵卻要討些銀兩方能為在下通稟將軍。在下『性』情有別於常人,見此等無禮下作之事,概不應允。親兵惱怒,便以賊寇之罪,欲斬殺在下!萬般無奈,卻不料失手傷了數條人命,還望將軍見諒!”

劉宗敏鋼髯一抖,劍眉一揚,大聲喝道:“哪個索要銀兩,快與本將軍站了出來!”

眾親兵見劉宗敏神『色』,俱都啞口無言。片刻,一親兵忽道:“稟告將軍,那索要銀兩的幾人已被此人打死!”

“哦!”劉宗敏哼了一聲,旋即目中含煞,洪聲道:“你這賊子,若是親兵無理索要銀兩,大可先行你稟告本將軍,自有本將軍處置便是,何故將其打死。”

商人輕笑,道:“在下見那親兵索要銀兩神情,甚是純熟。將軍乃是闖王駕前愛將,且闖王大軍體恤黎民百姓,若都是如他那般德行,對將軍聲譽將有極大影響。在下仰慕將軍威名,便自作主張,替將軍整肅軍紀,以便維護將軍聲望。在下全然是一片好心!”

“住口!”劉宗敏一聲大喝,道:“我闖王義軍兄弟但有不是,亦要本將軍處置,何需你這賊子代行出手。索要銀兩確是不妥,但亦不致以命抵償。常言道,人命關天,本將軍亦無法替你開脫!來人,將此人擒下!”

“且慢!”商人一聲沉喝,語聲不大,卻是直入耳際,震得眾人耳鼓發麻。包括劉宗敏等在內,乍聽之下,俱都神情一震。隨即,便聽商人道:“在下從不顧念該誰處置,但凡見到,均是如此。”

“哈哈哈!”劉宗敏大笑,怒道:“小子好大口氣,在本將軍面前誇此海口,卻不看看到了何處。擅『自殺』我親兵,罪不容誅!”

“呵呵!”商人輕笑,面帶不屑之『色』,道:“今日,在下只殺幾個頑劣之徒而已,卻不料激起將軍如此沖天火氣。若是在下將此處所有親兵全部斬殺,不知將軍會是何種樣貌?”

劉宗敏剛要喝罵,忽地神情一凜,壓抑住怒氣,虎目凝注商人,沉聲道:“爾等到底是何人?”

“哈哈!”商人大笑道:“無論我等是何人,目下情勢對於各路義軍而言,實乃是多事之秋。由此想到,各路義軍反覆詐降,其後養精蓄銳,思謀再反。八大王張獻忠所部詐降,被洪承疇斬殺數萬。而今,對於闖王人馬,表面看去尚算風光,其實後果堪輿。將軍不思約束部從,整肅軍紀,姑息縱容,遲早要陷入全軍覆沒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