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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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36章
聽罷孫元坤言語,柳邙沉『吟』良久,方道:“搜魂修羅楚天於我莊地面殺人,卻將如何處之?”
“爹爹,我莊與天幻宮樑子雖已結下,但並未觸及根本,孩兒認為天幻宮與我柳家莊素來無甚瓜葛,江湖上亦極少碰面,雖是天幻宮高手如雲,實力強勁,亦不會大動干戈,但要個面子卻是再也正常不過,孩兒想我莊可派人備足禮物拜訪致歉,好生開解,總不會有多大差錯!”
柳邙微微展顏,笑道:“巨集飛言之有理,事到如今,亦只有此法可行,此行,爹爹當親去。”
“爹爹,孩兒願意去辦妥此事!”柳虹飛道。
“不必。此事關係重大,非爹爹出面不足以盡化嫌隙,只是路途遙遠,不知往返時日究竟多長,莊中事務棘手緊迫,明日我便啟程,唉!”
柳邙嘆息一聲,看看如煙又道:“都是你死丫頭闖下這等禍事,爹爹走後,你當安心靜氣好生在莊中待著,不可再隨意走動,省得再惹出其他事端!”
“是,爹爹。”如煙愁悶不已,見爹爹如此說,亦不便違拗柳邙之命,心中卻暗自打起了主意。
柳邙看著寶貝女兒戚楚的神『色』,本欲再言幾句,卻將下話嚥了回去。交代柳虹飛及孫元坤若干莊務後,便徑自回房歇息。
十月,天氣仍是悶熱異常。
江浙地方比不得中原地帶乾爽清涼。
楚天與如雪在揚州附近徘徊有些時日。
在揚州城內“仙鶴樓”殺死黃管事後,楚天亦覺對柳家莊,尤其是對如煙更加不利,心中不禁微有悔意。
見天幻宮及江湖上並未對柳家莊有任何不良企圖,便思謀走動。卻異常惦念如煙,楚天亦因愛屋及烏,反倒關心起柳家莊來,剛出道江湖之際那種對五大山莊的仇恨,亦隨如煙的柔情而減輕很多。
念及長安官道那場殺戮,自己險些喪命群雄之手時的痛苦及慘烈,不由對江湖武林人更加憎恨,內心憋悶不已。每每想起師尊所言江湖人恃強凌弱、以眾欺寡等言語,心中便憋悶異常。
只是揚州乃柳家莊所據之地,楚天極力控制情緒,不變發作。不然,仙鶴樓一干『**』褻之徒早已身首異處,魂歸地府。
絲綢商鋪遍佈石街,鹽店林立。
楚天二人頭戴斗笠,邁步走進分手時如煙指給的“柳記”絲綢店鋪。
瘦弱的店夥計眼尖腿快,滿臉堆笑:“二位客官,需要些什麼?”
楚天隨意看看,一語不發。
瘦夥計見楚天不語,又不似買家,忙笑道:“客官有何需要,儘管吩咐小的便是!”
楚天回首問道:“柳掌櫃可在?”
“真是對不住,客官,柳掌櫃有要事出去了,只小的在此,客官如有需要,吩咐小的便是。”夥計依然滿臉堆笑。
楚天低聲道:“我有要事尋柳掌櫃,只因所用綢緞數量巨大,煩請小二哥知會柳掌櫃!”
夥計看著楚天頭戴斗篷,不識面目,一再猶豫,遲遲未動。
楚天語聲低沉稍寒:“耽誤生意大事,你可擔待?”
夥計聽罷,方不情願地向裡間走去,仍不忘回頭看看楚天。
盞茶功夫,就見一面『色』紅潤,微胖的男人走出,在夥計指引下,來到楚天面前,含笑道:“可是這位客官欲找本掌櫃?”
楚天問道:“你便是這裡的柳掌櫃?”
“正是柳某,不知客官有何要事?”
“柳掌櫃,你我可否裡面商談?”
柳掌櫃略一思慮,便舉手相請楚天向裡間走去。
待到裡間,楚天未等柳掌櫃言語,便道:“柳掌櫃,據如煙小姐言說,你乃是如煙堂叔,讓在下如有要事找你便可,不知是否如此?”
柳掌櫃見楚天說起如煙,忙道:“我家小姐與我甚是相熟,小姐所說極是正確,不知客官有何要事交與柳某?”
“呵呵,在下並未有何要事所辦,只是煩請柳掌櫃帶一信件交與如煙姑娘!”
柳掌櫃笑道:“此事甚是容易,客官不需客氣,但不知客官高姓大名,如何稱呼,柳某亦好告知我家小姐?”
楚天道:“你只需將此信件交與如煙姑娘即可,在下賤名不值一提!”
柳掌櫃面帶愁容,道:“非是柳某問客官名諱,而是擔憂小姐問起何人所託,柳某實是不好回答。”
楚天稍頓,繼而言道:“不是在下不說賤名,即便說了,亦是徒增麻煩!”
“客官說來無妨,不然柳某實在不好回覆小姐!”柳掌櫃似是有些苦衷。
“既然柳掌櫃定要問起在下賤名,我便相告,還望柳掌櫃口風嚴實一些。”
“呵呵,請客官放心,柳某一定守口如……”柳掌櫃“瓶”字未出口,便見楚天那張詭異悽美,冷峻異常的面容展現眼前,不由將話打住。
“煩請柳掌櫃對你家如煙姑娘言說,就說是搜魂修羅楚天煩請你代為轉交的信函便是。”
楚天說罷,拉起如雪轉身便走。
“娘啊,搜魂修羅楚天!”。
待楚天走出店鋪一刻鐘後,柳掌櫃才從驚懼中醒轉過來,渾身顫抖,腿如篩糠,一屁股坐在地上,半日無語。
當第二日如煙接過柳掌櫃親自送來的信函,回到閨房拆開看時,差一些暈厥過去,內心狂喊著弟弟,眼淚簌簌而下,悲傷地抽泣起來。真個是花容失『色』,梨花帶雨,悲慼滿天。
丫鬟翠紅見如煙哭如此淚人,似有所感,急忙拍如煙的肩膀柔聲勸道:“小姐,有何事如此悲傷,是否老爺出門遭遇什麼不測?”
如煙微微抬起淚眼,看著翠紅,將書信一遞,猶自抽泣道:“翠紅,你自己看吧!”
翠紅接過書信展開一望,見書信上只寥寥數語:“姐姐,弟弟已與如雪奔赴川地,莊中與你如有變故,望儘速告知弟弟,弟弟不日即回,萬勿擔心。知名不具!”
“小姐,此人當真奇怪,寫得書信,卻又不具姓名,小姐,奴婢敢問一聲,這自稱弟弟的究竟是哪位?”翠紅與如煙相熟,方才有此一問。
如煙漸漸停止抽泣,淚珠仍掛在俏臉上。目中甚是悽婉,幽幽道:“翠紅,這自稱弟弟之人,便是當今江湖中令人聞風喪膽的搜魂修羅楚天!”
“啊!”翠紅聽罷,不由睜大雙眼,驚恐的合不上嫩紅的小口。
緩了一緩,才定下心神道:“這……這……楚天與小姐交好當是確有其事啊!”
“翠紅,我與你雖是主僕,但早把你當作姐妹,有些話對你言說亦是無妨。”喘口氣又道:“那日,你到客棧中送信與我,那時我便與這楚天在一處,自我被楚天從涼山雙怪魔掌中救出,便始終伴隨楚天,直至回到山莊!”
“小姐,這楚天殺人如麻,人神共憤,天下武林莫不欲殺之而後快,小姐卻如何還與他呆在一處,豈不危險萬分?”
如煙眼中一冷,道:“哪個說楚天弟弟殺人如麻,我如不是楚天救出,今日早已埋骨荒山。”看了一眼翠紅,接著道:“這多時日,我與楚天日日相伴,才覺得世間都如楚天一般仗劍江湖,嫉惡如仇,隨『性』而為,肆意瀟灑,當真是英雄豪傑所為,卻不似江湖宵小,爾虞我詐,趨炎附勢嘴臉那般醜惡!”
翠紅亦聽聞不少江湖傳言,只是一直未予相信,今日聽如煙說起,不由相信大半,好奇地說道:“小姐,江湖傳言,你與這搜魂修羅楚天雙宿雙飛是否確有其事!”
“掌嘴!”如煙嬌嗔一聲,隨即笑道:“江湖傳言未必可信,但姐姐確與那楚天十分交好,雖楚天弟弟對他人心狠手辣,殘忍至極,聞之令人膽寒,但對姐姐是卻萬分呵護,千般柔順。”
“小姐,這多年,奴婢聞聽小姐對各大山莊及豪門顯貴之求親漠不關心,冷若冰霜,一直未予理睬,何故只對楚天情有獨鍾?”翠紅愈來愈大膽。
如煙面上微『露』嬌羞,拍了一下翠紅:“你這丫頭,愈來愈放肆,這話怎能說得出口。”
如煙怎能說起與楚天真實的關係,同楚天『摸』爬滾打、身裡外裡、呻『吟』喊叫,欲飄欲飛等事怎能對翠紅言明,非是羞於出口,而是不能對翠紅直言。
如煙忽地一怔,問道:“翠紅,我爹爹到江西是幾時出得山莊的?”
翠紅忙道:“聽管家說,老爺今晨五更便帶人走了,不知小姐問起此事,心中有何打算?”
如煙眼睛一瞪:“我有何打算?”
“嘻嘻!”翠紅一笑:“小姐,奴婢伺候你已有五六年之久,小姐的神情奴婢甚是熟悉,看小姐鬱鬱寡歡、魂不守舍的樣子,我便猜想小姐必有打算!”
如煙笑罵道:“你這死丫頭是愈來愈不象話,倒管起你家小姐的事情來了!”
剛說罷,便似想起什麼,不由問道:“翠紅,姐姐問你一聲,你想不想見見搜魂修羅楚天?”
翠紅聽罷,好一陣子驚訝,實是想不到小姐會問如此問題,思慮許久方才慢慢說道:“奴婢不是不想見,而是江湖傳說楚天殺人手段甚是恐怖,連幼童哭鬧,每聽得搜魂修羅之名便即刻止住哭聲,可想而知,這楚天該是多麼令人恐懼。”
“呵呵,如楚天如此恐懼,姐姐我如何能安然無恙地回返,江湖傳言之中亦不盡是真言。”
“也是,奴婢聽說楚天樣貌異於常人,震懾人心,既英俊又冷酷,奇崛詭異,令人無從琢磨,是否是真的?”
如煙咯咯笑個不止,擦擦眼淚道:“你這死丫頭,嘴上言說不見,心裡卻早已琢磨個透徹,十六七年紀,正是思春年華,愈來愈秀美,好一個美人坯子,如你欲見楚天,姐姐便帶你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