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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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第256章
驀然。
歷久不絕的簫音戛然而止。整個天空靜謐異常,好似宇宙都已失去生氣。靜得空靈,靜得虛無。
遠遠的,透過『迷』蒙的霧氣,半空中忽然現出數縷身影,遊走於空,御風而行。飄動的裙衫五彩斑斕,似嫦娥奔月,又似飛天仙子,冉冉而至。
依舊是寶石藍長衫,依舊是清麗脫俗、美豔萬端。看著頹敗如廢墟的山莊,楚天及眾女神情黯然。黑紅的殘垣斷壁之上,凝結著血塊,眼前似乎又見飛灑的血水及慘烈的血腥。
楚天微微一怔,旋即,神情一定,立時心如止水,昂然舉步。心緒平靜得如同塵封的銅鏡,再無一絲波瀾。
祁剛、柳邙、柳虹飛、孫元坤、袁嘯等人急迎而去。祁剛快步向前,未等楚天等人到得近前,祁剛已躬身道:“屬下恭候門主大駕,並向各位少『奶』問安!”
“哈哈!”楚天大笑:“祁護法勿需多禮,快快請起!”
“謝門主!”祁剛起身,讓過楚天,隨著眾女向莊內走去。
“莊主好!”
“門主好!”
“虹飛兄好!”
“楚兄弟好!”
“孫師爺好!”
“少俠好!”
眾人邊行邊相互問好寒暄。一直走到山莊議事大廳,問好聲方才停止。眾人落座,丫環奉上香茗,爽朗的笑聲不斷傳出大廳。將多日來籠罩山莊的陰霾一掃而空,莊中漸漸湧起雜『亂』的腳步聲,整個山莊又恢復了生氣。
柳邙看著神采渾樸、深邃難測的楚天,心中一陣惶然。絲毫沒有岳丈的自信,眼見所來女子尚有不識之人,內心更加『迷』茫。但見如煙輕鬆愉悅的神情、愈加出塵的面容及隱隱中顯『露』的湛然神韻,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直到現在,柳邙對眾女的功力及手段依然是疑信參半。看著七位美絕天下的女子,實在想不出,那傳聞中的血腥怎會與這些柔弱、美如天仙的姑娘連在一起。
楚天見柳邙神情不定,笑道:“血腥殺戮已暫時過去,莊主何以滿懷憂慮?”
柳邙見楚天相問,訕然道:“十數日來,山莊日夜遭受圍攻,死傷慘重。所幸血腥遠去,殺戮停止,但山莊已被血腥浸染。如今,血腥之氣到處飄『蕩』,此山莊已是凶險之地。老夫心中頗為忌憚,已思謀起另尋吉祥之處,再建山莊。”
“呵呵!”楚天輕笑:“常人看來,血腥乃是不詳之兆。但依晚輩之見,血腥處必是生氣昂然,生靈相聚。眾人紛紛相爭之所,才會突起紛爭,演成血腥。如能長久固守此地,則神鬼難入,何患之有!”
楚天一席言語,非但柳邙聽得驚愕不已,即便司徒豔、祁剛等眾人也是聽得面面相覷。俱未料到楚天面對血腥,尚有如此說法,大出眾人意料!卻又感覺深有幾分道理。
柳邙苦笑:“門主言語確是出人意料,匪夷所思。此地大約死去兩千餘人,無數魂靈縈繞在山莊周圍!冤死者有之,戰死者有之。如日日『騷』擾我等,豈不太過凶險!”
“哈哈!”楚天聽罷,已大笑起來:“莊主,世間神鬼之事傳言甚多,晚輩也無更好的說詞解釋一二。但晚輩卻知,人死魂離,人亡魄散。而所謂英魂永駐,乃是人的德『性』、名望及精神。人們大都知曉有忠魂、英魂、靈魂、遊魂、神魂,有花魂、詩魂、柳魂,甚至還有民族魂,國魂。凡此種種,既與身體相關,又可與身體分離。佛家所講往生極樂,乃是人死後,身體已超脫六道輪迴,再不受輪迴之苦。即便仍在世間輪迴,往復生滅於六道,卻不知來生輪迴何處。以此說來,即便魂靈縈繞,也並非全是鬼魂,又怎會『騷』擾山莊!”
秦素素笑道:“老爺,柳伯所言也是人之常情,圖的乃是心安而已。至於輪迴何處,是否『騷』擾山莊並非是柳伯本意!既然柳伯有此心意,還是遵照柳伯之意行事的好!”
楚天搖搖頭,笑道:“我只是說說而已,怎會違拗莊主之意。”轉而對柳邙道:“晚輩一時妄言幾句,不妥處,還請莊主海涵!”
柳邙笑道:“豈敢、豈敢!門主金口玉言豈是白白說的,既然門主不怕,我這行將就木的老骨頭又有何懼。明日便命人整修山莊,老夫倒要看看此地是否如門主所言,生氣旺盛!”
楚天笑道:“晚輩戲言,請莊主勿需掛懷。既然莊主心有掛礙,還是另尋寶地為妙!”
柳邙正『色』道:“老夫心意已決,門主不必勸慰!柳家莊稱雄江湖數十年,不想卻遭受範老閹狗圍攻,其緣由便是因烈陽而起。想我柳家一脈,如今與烈陽藕斷絲連,早晚都是你等之物。既然門主不懼,老夫還有何顧慮!”
楚天苦笑,道:“也罷!只怪晚輩多嘴。既然莊主執意如此,晚輩已不好再言其他,唯有擂石添瓦,略盡綿薄了!”
柳邙聽罷,一陣輕笑:“老夫不敢勞動門主大駕!粗俗活計自有人做,門主只管逍遙便可。不知范家莊人馬是否已走得乾淨,只希望門主清理清理揚州地面,老夫亦好過得清靜些!”
楚天笑道:“莊主吩咐,晚輩自是盡心照辦,請莊主放心!明日起,晚輩便到處看看。有那不順眼的宵小,晚輩定讓其在揚州消失!呵呵,假使有特別不順眼的,便讓其永遠消失!”
柳邙心中一震,楚天說起來輕描淡寫,但笑容背後卻是深藏無盡的殺機。猶豫一下,慨嘆道:“如此,便有勞門主了!經此一戰,山莊毀壞嚴重,如依仇恨心『性』,擒殺一些江湖宵小未嘗不可。但事已過去,門主亦不必趕盡殺絕!”
“莊主客氣!晚輩自當妥善處之,請莊主放心。”
“門主費心!”
“莊主客套!”
“門主辛苦!”
“莊主……”
“好了!”未等楚天下話說出,如煙已出聲打斷二人。嗔怪道:“弟弟與爹爹怎地如此生分,每次見面不是針尖麥芒,便是假意虛套!你二人便不能好生說話嗎?”
柳邙聽罷,老臉一紅,看一眼楚天。一老一少眼神相對,心意相通,立時便大笑起來。如煙見二人大笑,不由『迷』『惑』起來。心中不知二人為何發笑,遂佯做生氣,扭頭看向別處。
楚天神『色』回覆,平靜地道;“莊主,不知山莊傷亡如何?”
柳邙深深地嘆息一聲,幽幽道:“本莊家丁護衛死去五百餘人,烈陽陣隊恐怕亦是折損大半,只剩下不足兩組人馬!唉!老夫此生亦是頭次見過如此慘景!儘管折損甚重,但比起范家莊,尚算幸運。”
楚天道:“范家莊折損情形,晚輩略知一二。此次,范家莊長途奔襲,共來三千多人馬。在此地折損大約一千五六百人,加上袁家大院等處折損,共計死傷近兩千餘人。所來三千人馬,三去其二,已是元氣大傷!”
祁剛道;“范家莊撤走人馬前幾日,屬下見其攻勢減弱,是否與門主有關?”
楚天笑道:“祁護法猜得準確!我等幾人在禹州丐幫總壇歇息幾日,得聞此處情形,便疾速趕來。為怕范家莊人馬起疑,便採取偷襲手段,牽制范家莊後方。”
柳邙問道:“范家莊人馬忽然離去,是否因門主襲擾之故?”
楚天神祕道:“非也!你等猜猜范家莊人馬撤離,到底何故?”
柳邙、祁剛、柳虹飛等人哪能猜出,俱是百思不得其解。慕容馥忽道:“老爺,你就別賣關子了!還不是那範如坤突然死去,范家莊人馬才悄然撤走的!”
“什麼!範如坤死了?”柳邙一驚。
司徒豔道:“如我等未聽錯,範如坤確是死了!我等在范家莊人馬撤回的途中,隱身暗處,聽其家丁護衛私語,才知曉此事!”
“如非我等刻意跟隨傾聽,當真不知范家莊人馬忽然撤走之原委!可惜的是,我等緊隨其後,伺機擒殺,而范家莊人馬似乎早有防備。霹靂雷火彈下,我等差些便吃了大虧。不過,那霹靂雷火彈並非無懈可擊。”楚天說罷,稍頓,輕輕啜了口香茗。
未等眾女出聲,柳虹飛早等得不耐,急道:“楚兄弟,你言那霹靂雷火彈並非無懈可擊,可是有何破解之法?”
楚天笑笑,並未答話。眾女已忍耐不住,慕容馥道:“老爺快說,究竟有何破解之法?”
“誰說我有破解之法?”楚天反詰道。
慕容馥一怔,其他眾人亦是同時感到莫名其妙。華玲玲一撅小嘴,嗔怪道:“小爺爺如無破解之法,怎會言及無懈可擊。既然說出並非無懈可擊,便定有破解之法!小爺爺前言不搭後語,真令孫女頭疼!”
柳邙及柳虹飛聽聞楚天與華玲玲一口一個小爺爺、孫女地叫著,直皺眉頭。心道:這楚天與眾女到底是何關係?看似濃情蜜意,口中卻是語無倫次,牛頭不對馬嘴。唉!真是猜不透這些殺神魔女到底是何心境。
“哈哈哈!”楚天一陣大笑,隨後,神祕地看一眼眾人,笑道:“想不到你這婆娘心事倒是細緻!那霹靂雷火彈需撞擊到硬物方能爆裂,並非是先行點燃,然後再拋擲。如范家莊再來圍攻,我等可提前製作些網兜,將那霹靂雷火彈兜住。或藏、或回拋攻敵,豈不甚妙!”
啪地一聲,慕容馥猛拍一下手,嬌聲道:“既然如此,老爺怎不早說。如再不言,奴家便要急死了!”
楚天偷偷捏了捏慕容馥,笑道:“只你心急嗎?這多娘子都未出聲,你又急得何來!”
慕容馥不依不饒,道:“老爺說話愈來愈神祕兮兮的,聽著心焦。日後你等再言江湖中事,奴家自管歇息去,省得心急如焚!”
“哈哈!好好好,不聽甚好!老爺方才言說破解之法,只是其中之一,尚有另一妙法未說。如你不願聽,現在儘可自行歇息!”楚天詭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