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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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第255章
顏真道:“此際無論你兄長如何,你萬不可前去探望。”
範如花疑『惑』道:“那又為何?”
顏真心中暗笑:如此廢物怎能成就大事!不過一旦時機成熟,也能利用一二。思慮甫畢,笑道:“賢侄難道不知瓜田李下嗎!如你兄長有事,你豈不惹上嫌疑。為今之計,你可派一心腹前去假裝探望,如你兄長未到油盡燈枯之時,便假裝周旋;如你兄長已是奄奄一息,便趁機點上死『穴』。近幾日圍攻柳家莊不利,你兄長似有撤離回返之意,如不趁早行事,萬一被人發覺,將大大不妙!”
範如花一聽,精神為之一振,喜道:“小侄這便去辦!前輩等候訊息便是!”說罷,轉身便要出門。“且慢!”未等走出兩步,已被顏真叫住。
“前輩還有何囑咐?”範如花疑『惑』道。
顏真笑道:“你定要選派得力心腹,不可莽撞行事!另外,如大事已成,你將如何處置所派之人?”
範如花聽得一怔。隨即,漸漸從顏真眼中看出一絲狠戾。心神震顫之下,不由慢慢抬起僅剩的一隻手臂。隨即,立掌如刀,猛地向下一切。顏真眯縫著雙眼,一陣陰笑,輕輕頜首,再不言語!
過了兩日。
柳家莊外,一片沉寂,人影皆無。
近半月的日夜攻殺,今日卻顯得異常寧靜。柳邙看上去似乎老了十年,疲憊不堪,柳虹飛亦是心神恍惚,神情萎靡不振。而祁剛、孫元坤、袁嘯等人似乎愈來愈健壯。只因近兩日圍攻人馬雖仍是狂攻不止,但規模及激烈程度已比開始幾日弱了許多。
兩日來,所來圍攻的人馬愈來愈少,所用霹靂雷火彈也日漸減少。直至昨日,范家莊人馬蹤影皆無,一個不見。山莊被困,雖然不知外面發生何事,但已從種種跡象中隱約感到,范家莊人馬必是遇到了變故,或是門主已經來到。
豔陽高照,莊內一片清明。
祁剛右臂及肋間裹著紗布,隱隱約約中仍可見暗紅的血漬。若干時日來,祁剛已不再頭戴斗笠。此刻,祁剛站在山莊邊緣,昂然挺立,秋風吹拂起衣襟,幾如天神。
烈陽勇士雖然看上去各個疲累異常,但仍是凝神以待。火紅的戰袍上沾染著塊塊血汙,戰袍上佈滿橫七豎八的口子,破碎不堪。
一日無事,直到夕陽落山,仍不見一絲人影。第二日依然如故,整個揚州城靜悄悄的,連飛鳥都忍受不住濃烈的屍臭,早飛得沒了蹤影。
一連幾日清閒,神經一旦放鬆,祁剛頓感疲乏不堪。一覺睡到太陽高照,方才睜開仍有些惺忪的眼睛。
嫩柔的身子貼在懷中,滑膩的肌膚靠在虎軀上。祁剛已好些時日未感到如此輕鬆愜意了。身子剛剛一動,慕容豔已悠然醒轉。
嬌面上仍帶著暈紅,溫柔而羞澀地看著祁剛。“豔兒醒了!”祁剛語音輕柔,愛惜地看著懷中的美人。
“嗯!”慕容豔輕輕應了一聲,看著堅毅而溫情的祁剛,嬌面上盡是滿足,柔聲道:“相公怎地還未起來,賤妾也好似睡過頭了!這便起來,為相公準備早飯!”說罷,疾速坐起,便要穿衣。
祁剛輕輕拉著玉臂,笑道:“今日不用過早起來!據報,范家莊人馬已於昨日離開揚州。以後,再不用早早起身、為我準備早飯了!”
慕容豔嬌面頓現喜『色』:“真的?相公不會是故意誑賤妾吧!”
祁剛輕笑,道:“相公何時說過虛言!范家莊人馬不知發生何事,在一夜之間,盡數離去。唉!如非烈陽陣隊折損嚴重,相公又如何能讓範老閹狗人馬輕鬆離去!”
聽罷,慕容豔又輕柔地躺下,貼在祁剛懷中。
祁剛訕然一笑,道:“不知怎地,心神一旦放鬆,雖說微感疲累,但卻是興奮異常。門主有言在先,如我娶得妻妾,便要教授我調和之法。”
“去!”慕容豔嬌嗔一聲,羞道:“門主看上去溫和無比,殺起人來卻又狠辣無情。門主如此年輕,又怎會懂得調和之法?”
祁剛笑道:“門主十個妻妾中,武功進境神速。司徒總使、柳護法、秦姑娘、尹姑娘、華姑娘、唐姑娘,還有你妹妹,甚至是蔣姑娘均已是武林高手,尤其是司徒總使、柳護法、秦姑娘、尹姑娘、你妹妹等五位少『奶』,其武功快與相公我不相上下!你道是何原因?”
慕容豔急道:“是何原因?”
祁剛神祕一笑,道:“乃是門主以醍醐灌頂,造就眾女之故!”
“何謂醍醐灌頂?”慕容豔問道。
祁剛哈哈一笑:“門主尚未言明箇中深意,相公亦不知內中到底如何。待見門主後,相公好生問問。”
慕容豔笑道:“這等祕事,門主豈會告訴相公?”
祁剛正『色』道:“休言門主不是!門主乃是頂天立地的奇男子,些許小事豈能掛在心上!如不看門主是真正的豪傑,相公又豈能義無反顧地追隨門主!自今而後,再不可對門主心生猜忌,你可聽清?”
慕容豔聽得渾身一震,嬌面立現緊張。自從跟隨祁剛以來,還從未見祁剛神情如此嚴肅凝重。看祁剛心生不悅,不由惶恐起來。啜啜地道:“賤妾言語失當,請相公原宥!賤妾日後再不敢胡『亂』說話!”
祁剛見慕容豔惶恐之『色』,不由心生憐惜之情。摟過慕容豔,輕輕拍著嬌軀,溫和道:“相公是感念門主知遇之恩,才如此說!自我追隨門主以來,從未受到言責,非是相公做事嚴密無誤,而是門主寬懷大氣,胸有天下。些許差錯,不便與我等計較。這才是真正的英雄,真正的豪傑!相公得遇門主,真是三生有幸,不枉此生。如不時時刻刻盡心盡力,為門主、為烈陽、為你我之未來而殫精竭慮,相公又有何面目存活於世!”
慕容豔聽罷,心中激動,柔聲道:“相公亦是奇男子,偉丈夫。這多時日來,賤妾思慮過往,漸漸感到門主所做之事,並非如江湖上傳言那般。賤妾自小到大,均處在各大莊派的明爭暗鬥之中。自小耳濡目染,從未見到或聽聞相公這樣評說門主及天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此言人人知曉,又多為常人所奉行。但賤妾在相公及門主身上卻極難見到狹隘的私心、私情。賤妾得遇相公及門主,真是福緣深厚!怪不得馥丫頭義無反顧地投身門主及烈陽。早知如此,賤妾也便早早地隨之而來了!”
祁剛笑道:“怪不得門主早有預感!今日,相公才真正瞭解一些門主。”
慕容豔問道:“門主早有何預感?”
祁剛一陣激『蕩』,不由感慨道:“那日在南陽府衙,相公將你來之事說與門主。你道門主如何言說?”
“門主如何說?”
“呵呵!門主說你隻身來到南陽府衙,表面上是為你父求情,實則是相親而來。相公當時以為門主說笑,並未掛在心上。但今日之情形,果然不出門主所料。呵呵!不知門主是真有預感,還是善於預判。”
“門主真的如此說過?”慕容豔仍是疑信參半。
祁剛拍了一下,笑道:“豔兒所問乃是無心之語。大凡女子心『性』皆是如此。唉!如你不信,待門主來此,你儘可當面問個明白!”
慕容豔將頭拱在祁剛懷中,嬌聲道:“賤妾相信便是!此事如何向門主相問,豈不羞煞賤妾!”
“相公亦是這般想法,此事只能埋藏心中。感念門主之恩德便可,何必非要弄個清楚,對否?”
驀地。
一聲清越的嘯聲響起,歷久不絕。穿雲破霧,直上九霄。嘯聲好似撕開了黑暗,傳遍了整個揚州城。嘯聲剛落,悠揚的簫音隨之而起,輕柔地飄散在揚州上空,歡快高亢,舒展綿長,在城內的每個角落回『蕩』,餘音嫋嫋。
待簫音漸趨不聞,長嘯聲又起,高亢激越。但聽那嘯聲愈行愈近,隨即,悠揚的簫音又緊隨而起,輕緩和暖的簫音好似溫婉的心絃,撥弄著一草一木,『蕩』滌著每一個飄逝的靈魂,如甘『露』春雨輕輕流進每個人的心田。
“門主!”祁剛大聲呼喝,猛地抱起慕容豔,喜道:“說曹『操』曹『操』便到!你我不說門主,門主便多日未到。今日剛剛說起,門主立刻便到!哈哈,快些更衣,去迎門主!”
“真的是門主到了嗎?”慕容豔邊問邊起身。
“啪”地一聲,嫩『臀』上便捱了一巴掌:“真是習慣了,任何事都有個疑問!門主的簫音,相公熟悉得如同自己喘息一般,絕無差錯!”
廢墟、屍骨。散落的兵刃,黑紅的殘垣斷壁。屍臭、血腥,無處不在,銘刻著曾經發生的慘烈殺戮。
倒塌的山莊大門,已變成兩丈餘寬的坦途,一直延伸到氤氳『迷』蒙的奇門陣前。而陣前,祁剛、柳邙、柳虹飛、孫元坤、袁嘯等人懷著急切的心情,認真仔細地聽著愈來愈近的簫音。簫音好似近在眼前,響在身側。又好像遠在天邊,飄『蕩』在無際的蒼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