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36章

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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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第236章

忽地,慕容塵面上現出一絲不安的神『色』,恍惚道:“這昔年往事不提也罷!不知為何,為父此際總感到心神不寧。多日未曾有此感覺,今日怎會如此,莫非有何不測?”

聽慕容塵一說,幾人不由神情緊張起來,環顧四周,卻無任何異狀。慕容盛緊張道;“爹爹,孩兒出去看看!”

慕容塵剛要擺手制止,想想後,又道:“小心些,勿要走遠,無事即回。切不可耽擱太久。為父愈來愈覺不安,快去快回!”

“好的,爹爹,孩兒小心就是!”說罷,起身便向門口走去。

慕容盛輕輕推開房門,將頭慢慢探出,卻未看到任何景物。而眼前只有兩個黑『色』的窈窕身影擋在門口。定睛看時,卻見兩個身著深『色』勁裝的絕美女子,齊齊站著眼前,正向自己微笑。

兩女子笑容嬌美如花,驚心攝魂,但笑容中卻隱含著輕鬆、得意與不屑。

“啊!白髮魔女……”慕容盛神『色』大變,一聲恐懼至極的叫喊後,便覺數縷勁氣已然及體。隨即,仰頭便向房內撲倒。

但聽房內一陣凌『亂』的響動,之後便是一陣沉默,一絲聲響也無。司徒豔凝神細聽,嬌面『蕩』漾著燦爛的笑意。

司徒豔與如煙相視一笑,隨即向房內看去。房門虛掩著,隱約可見屋中有幾道影影綽綽的人影。

“慕容莊主,別來無恙啊!柳家小姐請你出來可好?”如煙漫不經心地說著,拉著司徒煙向後退了兩丈,凝神看著房門。

足足過了一刻鐘,慕容塵才自房中走出。此際,慕容塵已沒了頹廢,悠『蕩』著一隻衣袖,神『色』卻異常沉靜。慕容塵緩步來到二女身前不足一丈遠近,停住身形。而慕容仁、李霸天、慕容豔等亦隨之相繼走出,面上帶著無比的驚懼。

慕容塵看一眼身前的二女,本能地轉頭四顧。卻見房屋兩側及房頂站著幾個苗條身影,各守一方。憑藉多年經驗,自各個女子身上發出的氣息,絕非是一般武林人物所能擁有的功力。慕容塵的心一下子沉重得如同墜上千斤鐵砣,已是萬念俱灰。烈陽門眾女之武功早已領教,即便雙臂齊全,也恐非敵手,又何況眾女一同而來。今日,恐怕已是難逃厄運。

漸漸地,慕容塵雙目之中充滿道道血絲。見到司徒豔與如煙,頓時,沖天的恨意、後悔與不甘一齊湧上心頭。既然離開此處,又何必回返。自此,慕容塵心中方才明瞭聰明反被聰明誤。

慕容塵愈想愈悲憤,陰惻惻地道:“賤人,老夫在此,你又待如何?”

如煙嬌笑一聲,看了看眾人,笑道:“小女並非要拿莊主如何,只是奉我家老爺之命將莊主留下,一起敘敘舊!至於我家老爺如何想,小女一概不知!”

慕容塵面『色』青白,恨聲道:“你這賤人,未論婚配,又未經媒妁定約便口口聲聲地叫老爺,當真是『奸』夫『**』『婦』,猶自大言不慚。老夫既然被困,我等亦非易於之輩,孰生孰死還未見個真章!”

“咯咯。”如煙笑得更是輕鬆,揶揄道:“小女本不欲與你這『奸』狡偽善之人談論禮常。只是昔年莊主所賜傷痕,卻令小女時時不敢忘記。按理,小女與我家老爺與你無冤無仇,而你卻處心積慮,不擇手段,狡詐陰險,非要置我家老爺於死地!而今卻在此以正人君子自居,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令人恥笑!”

如煙剛剛說罷,司徒豔介面道:“小女真是可嘆莊主之心,如今之勢尚言真章。到底是年歲已大,人老昏聵,記『性』不好。我家老爺不屑與你過招,遂命我姐妹前來相召慕容莊主。非是小女誇口,即便你四肢健全,恐怕也是萬難逃出生天!”

“住口!”慕容塵怒喝一聲:“你這狼心狗肺的賤人!不為幾大山莊著想也還罷了,而今卻是為虎作倀,與楚天狗賊狼狽為『奸』。天下最毒莫過『婦』人心!”

司徒豔聽罷,面上絲毫未見氣惱,仍自笑道:“慕容莊主真是老當益壯,恪守禮法。如論陰狠,天下莫過慕容莊主。幾大莊派為一己、一派、一門之私,大動干戈,圖謀天下。近些年來,江湖上掀起的無邊血腥究其根源,俱都是你等這般陰狠狡詐之輩所致。”

“哈哈!”慕容塵桀桀狂笑,狠戾道:“到底是大家之賤人,開口便言天下。不錯,如非掌控天下,江湖又怎能太平!天幻宮又怎會稱雄一方,安如泰山。從古至今,莫不是勝者王侯,敗者寇。”

說到此處,狠狠地看一眼如煙,又道:“似你等背宗忘典、寡廉鮮恥、銀欲滔天的賤人,理當斬盡殺絕,方消我恨!”

“呵呵,慕容莊主怎地這大火氣!枉自被江湖中人稱為八絕書生。老六,八絕是些什麼來著?哦,乃是書絕、劍絕、扇絕、畫絕、詩絕、琴絕、棋絕、酒絕!可唯獨少了計絕與心絕。如你少些貪慾,多些善心;少些陰損,多謝大度,便不會有今日之事。常言道:自作孽,不可活啊!”司徒豔語氣看似平緩,但卻是譏諷有加,一副訓責口吻。

慕容盛捂著前胸,眼中仍是驚恐。看著兩個天仙似的美人,若在平日,早便『色』心大動。但此際看來,那如花的笑靨,好似奪命的砒霜。愈看愈覺得恐懼,死亡的陰影正一步步向自己走來。

而李霸天目中仍時不時地泛著仇恨,昔日縱橫江湖的功力折損殆盡,心境亦隨之改變不少。儘管仍好似毅然不懼,但已沒了往日的霸氣與雄風。內心絞痛,處在任人宰割的地步又能如何,枉自逞口舌之能早已無任何用處。聽著慕容塵等人相互譏諷,如在往日或許『插』上幾句,但此時看來,卻是頹然無語,一副漠然淒涼之『色』。

慕容豔面『色』青白,本已羸弱的身軀,輕輕顫抖著。眼望眼前兩個絕世美女,心中百感交集。幾大莊派中人,雖不經常走動,但各莊派中家事均清楚得很。雖未見過二女,卻也聽聞得極多。眼見昔日表面上尚有些禮儀上尊重的柳家莊與天幻宮小姐,如今已成死敵,世事怎會變得如此快速!真是難以琢磨!心中愈來愈感到悲傷,神情極為落寞沮喪。

管家慕容仁亦是戰戰兢兢,惶恐不安。隨在眾人身後,好似失魂,不知今日之事將是何種結局。

慕容塵未再言語,只怒視著二女。偶爾瞥一眼站在遠處的秦素素、如雪與華玲玲。慕容塵縱橫江湖數十年,眼見五女氣勢,心中已然明瞭,自己功力已無法與眼前任意一位美女相抗。鄭家莊的血腥與慘烈場面又浮上心頭,司徒豔與如雪出手之快,下手之狠,好似嗜血的女魔。連鄭天剛都已在如雪穿心指下骨斷筋折。想到此,已是萬念俱灰。

“哈哈哈。”一陣朗聲大笑,劃過整個武侯府,鑽入每個人的耳際。眾人正自驚愕之際,兩條頎長修偉的身影便在瞬間到了空場。慕容塵駭然一驚,這笑聲、身影太過熟悉,每次聽聞都毫無例外地掀起遍地血腥。而慕容豔看罷,嬌軀劇烈一震,幾乎把持不住,晃了幾晃,面上已無一絲血『色』。

楚天與祁剛雙雙落地,不帶任何生息。二人站定身形,兩雙神目掃視一圈眾人。隨即,楚天凝視慕容塵,不屑地道:“你等素以武林正義自居。而今,卻在標榜正義的江湖中無處安身,成為喪家之犬。你這老賊幾次三番言說要殺楚某,不想今日主客易位,前後易勢,老賊又將如何?”

慕容塵面目猙獰,口中淒厲地道:“小賊,你血腥滿手,人神共憤,今日就是死,亦要殺了你這狗賊!”

楚天搖搖頭,有些輕蔑地道:“慕容老賊,此時尚自裝腔作勢,真令人驚訝。面對成百上千人馬,楚某尚且不懼,又豈會被你幾句虛言嚇住。今日,楚某問你將要怎個死法?”

慕容塵目中充血,眼中噴火。見到楚天這毀莊滅派的仇人,仇恨的火焰已在瞬間填滿胸膛。幾欲要立時將其擒殺,只是力有不逮。不由尖厲吼道:“小賊,休呈口舌之能,不殺你老夫誓不為人!”

“哈哈哈。”楚天一陣大笑:“我真可憐你這老賊,面對此間情勢,卻仍要困獸猶鬥。也不為你手下留個視死如歸的榜樣,唉!真令人失望!”

慕容塵已氣得七竅生煙,指著楚天,滿臉漲紅,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楚天一見,輕鬆地笑道:“與你多言,有辱我口。也罷,楚某這便送你歸西!”

楚天說罷,轉頭對祁剛道:“祁護法,此賊屢次圍剿本門主,處心積慮,陰狠毒辣,極盡蠱『惑』之能事。煽動唆使他人参與圍剿本門主,以致造成遍地血腥,生靈塗炭。如此『奸』惡之人,該當何罪?”

祁剛面無表情,朗聲道:“稟門主,如此大罪,該『亂』刀分屍,千刀萬剮!”

慕容塵氣悶已極,慘吼道:“小賊,老夫殺了你!”說罷,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羽扇倏出,直向楚天襲來。雖失去一臂,其速仍是迅若光電。

楚天身形未動,面上帶著一絲笑意,緊緊盯著慕容塵。帶著勁風的羽扇,離楚天尚有五尺左右時,卻不知怎地慢了下來。而羽扇藉著慣『性』又向前推進三尺之時,便已不動。再看慕容塵,身軀已漸漸**起來,眼神也從狠戾、憤怒、茫然直到失魂。旋即,身形靜止,羽扇依然舉在半空,生息皆無。

在場之人俱都驚得呆住。祁剛等人震驚於楚天神奇的功力,慕容盛等逍遙山莊幾人不知慕容塵是死是活,乍見此無聲的殺戮,心魂盡失,盡皆木立當場。

良久。

“爹爹!”慕容豔一聲淒厲的喊叫,便嚮慕容塵靜止的身體撲去。但未等到慕容塵身上,便被一股強悍的勁氣阻擋在離慕容塵五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