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05章

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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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第205章

李哨官面『色』愈來愈難看,道:“本官讓你等離去便離去,那幫禿驢乃出家之人,與世無爭,斷不會計較!”

“官爺,那可不盡然!和尚亦是身體凡胎,去了戒,還了俗還是凡人一個。如其早早成佛,便不會在此食用人間酒飯,何需再食人間煙火。既食人間煙火,便有三分火氣。常言道:泥菩薩尚有三分土『性』,何況這幫和尚眼中尚有些許煞氣,怎能願意讓我等過去!”

李哨官面『色』有些漲紅,顯然是已很不耐,恨恨地道:“本官生裡來死裡去,卻未見過如你這般囉嗦之人,如你等再不挪動,本官便不客氣了!”

“哈哈哈!”楚天聽罷,不由大笑出聲,道:“可嘆!唉!可嘆!”

“何事可嘆,休得裝神弄鬼!”一個軍士喝道。

楚天道:“在下滿以為李闖王軍令如山,真的如他所言,愛民如子,除暴恤民,卻原來是這般模樣。唉!或許闖王心意確是如此,卻被你等當作耳旁風,見你等之所為,便可推斷闖王日後必不能長久或者壽終正寢!”

“住口,你這無知刁民,膽敢言說闖王不是,已是犯下大罪。來人!將此二人拿下回營問罪!”

“是!”眾軍士呼喝一聲,便要過來緝拿楚天二人。但眾人走到楚天桌前三四步遠近之際,卻再也無法挪動分毫,任由如何使勁,都難越雷池一步。

軍士不明所以,不由俱都拔出腰刀,李哨官亦是拔刀相向。楚天笑著看一眼慧遠等少林僧人,道:“幾位少林和尚,似這等強霸無理之徒,與己不便,便欲取人『性』命,與那天下豪強有何區別?”

慧遠見楚天問話,方才還在因楚天口中說著禿驢而心有不悅。但見楚天相問,卻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吶吶地道:“現下兵荒馬『亂』,群雄四起,良莠不齊,卻也無甚見怪之事!”

“哈哈!”楚天一陣大笑,對李哨官道:“李官爺,那幫禿驢願意承受你等刀劍,在下尚未活夠,你等可否行行好,讓和尚替在下去閻王處拜祭如何?”

慧空聞言,面『色』已是鐵青,目中望著楚天,心中顯然是起了真火。慧遠面上同樣現出不悅!

楚天笑道:“你等禿驢尚自留戀一副臭皮囊,此際,何以將取人『性』命當作正常之事!你等修的是哪家的善,託的是哪家的缽?出家之人毫無慈悲之心,猶自口口聲聲顧念天下蒼生,真是天大的罪孽!”

楚天說罷,慧遠一雙慈目,頓現一絲隱隱的愧疚,口中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慧遠禿驢,青山寶剎,佛門聖地,理應面壁清修!你等卻妄自泛起塵念,以武林正義而自居。修行未果,正道未成,何來正知正覺!在此徒自妄言正義,淺知著相,哪裡是少林高僧所為!”

楚天說罷,少林眾僧人已是怒目相向。慧遠面上極是尷尬,而慧空早已按耐不住!數百年來,少林屹立江湖,聲望甚隆,已隱然成為江湖武林的領袖。極少聽聞有人對少林有所不敬,更無任何詆譭謾罵。而今,在此酒樓,卻被兩個看似粗俗的男女一頓搶白,確是極傷面子之事。

“這位施主言辭過於犀利,老衲修行尚淺,對施主所言不盡贊同。修行既是覺己,進而覺人,覺天下,普度眾生!”

“哈哈!”楚天笑道:“那此等軍士欲取我二人『性』命,和尚如何覺我二人?難道便讓其殺了不成!”

“老衲並未存此妄想!”

“那為何言說是正常之事?”

“施主並未參透老衲深意,老衲只是言說天下及江湖紛爭實乃常事。我少林只是尋機渡化,消弭血腥而已!”

“那面前的血腥,老和尚將如何渡化?”

“和尚如此說,便是置身事外了?”

“李闖王興兵起事,爭霸天下,大軍所致,玉石俱焚,我少林概莫能助。天下紛爭俱乃塵俗之事,少林清修之地,豈可沾染凡塵血腥!”

楚天笑道:“那你等此次出山,卻是為了何事?”

“這……這……這……我少林得江湖同道愛戴,理應消弭江湖血腥,這與闖王爭雄天下無甚關係!”

“住口,你這禿驢,江湖武林與天下共存,俱都是芸芸眾生。和尚此言豈非自相矛盾,真是有損少林清譽!”

慧遠剛要介面,便聽慧空道:“施主一口一個禿驢地叫著,你當我少林是何所在,猶在此處辱罵我少林。我佛慈悲,但也難渡不善之人!”

楚天依然笑著,慢慢地道:“與你等幾句言語,便是不善嗎?善惡自有天地評說,怎能以你等禿驢之意而定!”

“大膽狂徒,休得胡言!”慧空怒不可遏。

“慧遠方丈,既然你等將此事視作常事,那在下便自有處置,不勞你等大動凡心了,可好?”楚天輕笑著說道。

慧遠忍了忍,一拉慧空,坐下後,道:“施主自便,老衲用些齋飯!”

眾和尚見方丈置身事外,亦都坐定,只慧空仍自憤憤不已。楚天看了看慧空,又看看眾軍士,道:“你等真欲取草民的『性』命嗎?”

李哨官怒道:“連少林得道高僧都已言說你等不善,幾可斷定,你二人必是刁民。蔑視本官,大逆不道,損我闖王聲威,理該陵遲處死!”

楚天笑道:“闖王有你等手下,早晚會壞了大業。即使得到天下,亦要被你等蠻橫貪圖安逸之輩所葬送。而今,你等儘速離去,或可保全『性』命!如其不然,在下便替闖王清理門戶,整肅軍紀了!”

“哈哈哈!”眾軍士聽罷楚天之語,不由縱聲狂笑,絲毫未將進不得身形之事放在身上。蓋因其非武林中人,察覺不到眼前之人身具不世武功。

楚天亦隨之輕笑,眼中既無懼意,又無得意神『色』,只輕緩緩地道:“在下再言一聲,你等之中欲斬殺在下的可否知會一聲!”

眾軍士一陣狂笑,李哨官怒極而笑,帶著輕蔑的口吻道:“你這無知刁民,臨死尚要虛張聲勢,不知你家祖上是否料到其後人將有無妄之災。而今,小賊你便認命吧!”

楚天再看一眼慧遠等和尚,笑道:“慧遠禿驢,少林便是眼見血腥而無動於衷嗎?”

“善哉。善哉!世事紛爭,非是我少林所能阻止。闖王興兵,大軍到處,任是州府均莫能抵擋,阿彌陀佛!”

“少林禿驢只顧自身安危,枉自稱為佛門聖地,卻是一群貪生怕死之徒。也罷,既然你等如此,如他日有緣,在下到得少林,你等仍是這般心『性』,虛偽貪生,我定將少林斬盡殺絕!”楚天笑著言說,說得狠辣,但語氣甚是溫和。

慧空霍地站起身來,喝道:“而今天下大『亂』,鬧得江湖上盡是些狂妄之徒,本佛爺如不讓你知曉天外有天,你還當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便能獨當乾坤!”慧空說罷,便欲向楚天這桌行來。

“師弟,阿彌陀佛!我等不可參與他等紛爭,待用罷齋飯,我等好趕路!”慧遠及時阻止慧空。

慧空憤憤不平,氣悶難當,怒視楚天好久方才不情願地坐下。

“還是老和尚有定力,雖說修行尚未到家,但火氣尚控制得不錯。見你如此,待他日,我或許對少林網開一面!”楚天依舊笑著說道。

“大膽狂徒,當著佛爺金面猶在自吹自擂,卻不知小命不保,不是書呆子,便是痴狂之徒。弟兄們,將此賊與我拿下!”李哨官厲聲喝道。其餘軍士舉刀便向楚天刺來,但卻是難進分毫。舉著腰刀的手臂直楞楞地懸在半空,卻始終未刺出去。

慧遠看得不由一怔,本是慈眉善目的面孔,此際已現出訝然神『色』。隨著楚天笑意的加深,連慧空都已感到有些異樣,一種不詳的預感頓時湧上每個人的腦際。

楚天笑道:“我本念蒼生,時存好生之德。怎奈人不與我,奈何!對於致命的錯誤只能給一次機會。似你等窮凶極惡,頑劣至極之輩,留你等在世當是眾生之大不幸!在下替天行道,願上天原宥楚某!”

說罷,楚天神『色』一變,只見粗布衣衫輕輕一動,心念即起,真氣已自周身大『穴』倏然而出。無聲無息,快得肉眼幾乎難辨,好似楚天從未有過任何動作。

再看李哨官及眾軍士,各個滿面赤紅,七竅流血,突出的眼睛像是要爆裂而出,身體漸漸膨脹。轉瞬間,眾軍士非但七竅流血,身體各處均已湧出絲絲血水,隨即淌滿一地。

鼓脹的身體隨著血水的流淌,漸漸乾癟。到最後,每個屍身抽搐得只剩一張皮肉包著的骨架,像是被風乾的木乃伊。場面悽慘無比,駭人至極。

慧遠已被這慘絕的殺戮驚得雙目圓睜。看著發生在眼前的血腥,感覺是那般神奇與恐怖。而心中更加震驚的是楚天並未有何動作,自始自終均是面含微笑,眼睜睜地看著這些軍士一個個流血而亡。

這是何人,功力怎地這般可怕!殺人於無形,如非親見,哪曾想到世上還有此等殺人手段。

楚某……楚某……驀然,在場的少林眾僧好似不約而同地睜大眼睛:“殺神楚天!”

“不錯,正是楚天!”一聲低沉的冷哼出自楚天之口。當楚天抬起頭,眼神已沒了微笑,代之而起的是徹骨的寒冷,周遭空氣均已為之凝結。雖是盛夏炎熱的天氣,但酒樓中不知何故已如極地寒冬,似要將人凍僵。

三層食客已被這慘烈的殺戮驚呆了,好一陣子方才反應過來,嚇得心膽俱裂,幾乎是踉蹌著爬出酒樓。沒有呼喊,沒有尖叫,怕是血『液』都已凝結。

唐夢晗緊緊抓著楚天手臂,嬌軀亦是顫抖不已。這種無形的殺戮比之血肉橫飛,更顯得詭異而恐怖。芳心早已失魂,好似處在極度恐懼的夢魘之中。

“慧遠,楚某再次奉勸你等,遁跡空門,修身養『性』,當為少林至上福祉。妄自參與江湖紛爭,身染血腥,謀奪利益,絕非出家人所為!今日,楚某對你等網開一面,如楚某聽聞少林欲對我烈陽門有何不良企圖,楚某定將少林夷為平地。斬盡殺絕!楚某言盡於此,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