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麻煩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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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麻煩結束……了?
“真的假的?真有這麼厲害的輕功?”在李不易一見到衛釋然,就迫不及待地將那位自稱隨心的神祕人那驚人一幕,結果意料之中,衛釋然被驚嚇之餘,想的頗為頹廢,“原來我的輕功那麼差?邁一步,就跨過那麼遠?靠,恐怕這輩子我也做不到了。”
“而且,還是一閃而過,這一刻還在遠處,眨下眼,就到了你面前了,”沒安好心的李不易火上澆油地跟著問了一句,
“你,不行吧?”
衛釋然一聽,頭無力地垂了下來。
看見這兩個傢伙一個垂頭喪氣,一個得意洋洋,不知怎麼的,蕭不易心中一動,上前一步說道:
“衛少俠,你不必沮喪,剛才那個隨心的輕功恐怕不在劍帥之下,就小女子所知,武林除了他和劍帥,還有早已身故的前輩高人盜神之外,這世上還沒有第三個人能做到縮地成寸這等至高境界的,雖然你還無法達到那個境界,不過,憑你的輕功,已經足以傲視武林了,所以,你不用沮喪,至少,你比那些只會用嘴說的武林中人要好很多了。”
這一通話,蕭不易說的淡然如常,臉上眼中也沒有絲毫的針對性。
但是,就是三歲幼兒也聽得出,這一通話,是特別指向性的對“某些”只會用嘴說的武林中人說的。
那位只會用說的武林中人一時間便從得意洋洋變成了垂頭喪氣,身子一縮,就躲在了一邊。
而那位適才垂頭喪氣的大哥,這會兒倒是沒有因為這冷豔如霜的蕭不易姑娘的讚賞而變得洋洋得意,替換他那垂頭喪氣的神態的,反而是一副驚恐無比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怪物般,緊緊地盯著蕭不易,眼神中流露出了疑惑和驚恐,結結巴巴地說道:
“啊,這個,蕭……蕭姑娘,您……這個……您,謬讚了,在下因為,呃,雙臂已失,所以,對於腳上功夫就較別人更多一些,您謬讚了。”
面對衛釋然的失態,蕭不易沒有多話,微微一笑,走到了一邊。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待蕭不易走後,衛釋然看著李不易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李不易笑著罵了一句,“你有病啊?別人誇你,你還不願意啊?”
“啊?!”看著李不易,衛釋然變的更是一頭霧水了。
這小子今天怎麼開始替蕭姑娘說話了?
今夜這是怎麼了?
牛家村的事情,解決了。
而重山郡太守,孫強仁離開的很急促。
本來,在他第一眼看見蕭不易的時候,他對官兵下的命令是:
原地駐守,警戒四周,以防山匪再來襲擾。
但是,當蕭不易奉命進入太守臨時休息的房間後,不一刻,這道命令就改成了:
起灶做飯,兩個時辰後出發,繼續剿匪。
緊接著,蕭不易就出來了。誰也不知道,這位寡言少語的姑娘和孫大人說了些什麼,周圍人只聽到從那房中隱約傳出了哭泣聲,聲音婉轉,猶如黃鶯,卻有著一股楚楚可憐的悲慘之情。
蕭不易之後,孫大人便出來了,衣冠楚楚,表情憂傷,雙眼中更有一種蒼涼和憤怒。
然後,他就看到了門口驚人的一幕。
牛家村所有老少,齊齊整整地跪在了房門前。
房門前本來沒有多少空地,所以,儘管只有二百多人,但是牛家村的父老鄉親還是將每一寸地方都跪滿了,有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乾脆跪在了樹上和房上。
但是,不管在那裡,他們都是跪著的姿勢。
標準的跪著的姿勢。
孫強仁一下給驚呆了。
他從來沒有面對過這樣的場面。
然後,總喜歡躲在一邊的李不易,就看到了自己的想看到的那一幕。
孫強仁的眼神變了。
他想起了爹給自己取的名字。
除了姓,他的名字一共兩個字。
強,他記得很清楚;
仁,他幾乎完全忘了;
現在,他終於響了起來。
打著官腔慰問了牛家村的鄉親們幾句,同時,改了第三次命令:
立刻出發,繼續剿匪。
三改命令,前後不到半個時辰,升起的灶還沒生火呢。
官兵們有些微詞了。
不過,很快,他們的微詞,就被牛家村鄉親們那一籃一籃的肉面,和一罈一罈的酒水淹沒了。
淹沒他們的,還有那晶瑩剔透的淚珠所成的淚海,
以及撥雲見日後的舒心笑聲。
這種種狀況,最後的結果,就是孫強仁走的很急促。
當然,還有他帶著的兵馬,和剛抓到的囚犯。
牛家村的人,一直將他們送到了村口。
得,
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武林高手隨心公子走了。
愛民如子的重山郡太守孫強仁大人領著一大對官兵,浩浩蕩蕩地押著囚犯也走了。
前半夜幾乎鬧翻天的牛家村,現在一下就安靜了許多。
不過,安靜了許多並不是完全安靜下來,或者,說的準確點,牛家村此時,還是很熱鬧。
為什麼?
趕走了王瘤子這股禍害他們多年的山匪,從此之後,牛家村的鄉親們再不用害怕友善飛來襲擾他們了,這,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而且,雖然走了一個連謝都沒謝上的武林高手和一個謝也沒謝幾句的朝廷命官,還有一大隊官兵和數十名山匪。
但是,最重要的人,還沒走,
不是嗎?
走了那些無關人士,對於大家想做的事,特別是牛家村青年們想做的那件事。
這會兒,不正是最好的時機嗎?
正好,剛才用來騙那些山匪的酒菜還剩著很多。
雖然宴請他們是假的,可是,這些酒菜可是貨真價實的。
於是,一場慶功宴就在村北口開始了。
儘管鄉下人沒有這麼多說道,村北口的那些座椅也被打爛了不少。
不過,
管他呢?鄉下人沒那多說道,席地而坐,餐具和雙手一起用著,照樣喝的高興。
非常高興!
那種心徹底踏實,痛快無比的笑容,就連天上的月亮,似乎也被感染了,月光更亮了幾分,彷彿嬌羞地明月也被這人間的熱情所感染,脫去了令她燥熱的薄紗。
飯菜是熱騰騰的;
宴席是熱鬧的;
就連那些莊稼漢子們,也因為喝了酒,身體變得發燙了;
不過,整個村口,卻還是有一處涼快的地方;
或者,準確的說,是有一個讓人看見,頓覺心中一涼,如醍醐灌頂一般的可人兒。
誰?
還能有誰?
自然是今夜的關鍵人物,蕭不易蕭師傅蕭姑娘了。
蕭姑娘蕭師傅?
倒是是叫蕭師傅啊,還是叫蕭姑娘啊?
當張牛和眾人步調不一致的叫出了自己習慣的稱呼後,李不易的計劃,立刻露餡了。
在張牛將李不易等人的底細和盤托出後,眾人恍然大悟,然後,便是一陣怒目而視。
有這必要嗎?
騙俺們?
流血的是俺們,你卻一點傷都沒有?
李不易感覺到彷彿一座大山壓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讓自己幾近窒息。
這壓力,絕不在當初潛陽縣時元猛給自己的壓力之下。
引起公憤,和惹怒武林高手,原來結果一樣啊!
情急之下,李不易一下子就喊出了早已準備好的保命之話:
“蕭師傅至今未曾定親。”
此話一出,本來圍向李不易的人群先是齊齊的釘在了原地。
然後,那二百多人組成的人海就向蕭不易湧動而去。
不管男女老少,不管受傷的還是不受傷的,都在向前擁擠,希望能和蕭師傅說上幾句話:
“蕭姑娘,未知芳齡幾何?”
“蕭姑娘,你看俺咋樣?入眼嗎?俺啥活都能幹。”
“蕭姑娘,你喜歡什麼樣的?俺家有個小叔子,過年就二十六了,人很好,實誠。”
……
看著遠方的人群湧動,再看看自己身邊空空蕩蕩,李不易稍稍放下心,鬆了口氣,然後便為自己的聰明竊喜,一邊閃過衛釋然這個專司和他吵嘴的傢伙,開始做他最喜歡的事情:
“哼哼,露餡了吧?知道騙人的後果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自把自為,胡鬧一氣了?”
“我又毫髮未損,有什麼不敢的?”
面對衛釋然,李不易絕對不可以服輸,
“再說了,除了我和蕭姑娘的身份,我又沒騙他們多少?這重山郡太守孫大人不是來了嗎?這王瘤子不也完蛋了嗎?說起來,這些都還要歸功於老子的號召呢。”
“號召你爺爺的,”衛釋然憤然吐出了一句粗口,“想辦法是人家想,打架也是人家打,酒菜都是人家的,就是號召,也都是衝著蕭姑娘,你最多是動了動嘴皮子騙人,你得意個什麼勁啊?這根本和你半點關係都沒有。”
“衛兄弟,你說錯了,李兄弟是幫了俺們大忙的。”
衛釋然剛一說完,身邊就有人接上了話頭。李不易二人扭頭一看,原來是張牛一家還有小玉一家人。
兩人剛一轉頭,這兩家人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膝蓋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李不易和衛釋然兩個三流角色哪見過這場面,當時就慌了神,急忙上前往起扶這兩家人,嘴裡還說著:
“幾位你們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快起來,折煞小人了。”
“不,兩位恩人,這個頭,按一定給你們磕了。”張牛力氣大,一把拽住兩個和自己年齡相差無幾的年輕人,“別人可能也許認為是你們騙了他們,但是,你們的確幫俺們救了小玉,你們做到了,雖然騙人這件事,俺不是很看得起你們……”
“阿牛,”老張頭喝住了兒子,就急忙向兩位恩人解釋道,“兩位莫怪,俺家阿牛不會說話,冒犯了兩位恩人,老頭子在這裡給兩位賠禮了。”
“行行行,張老伯,你們快起來吧,”李不易急忙往起拖老張頭,“您一把年紀還給我們這兩個後輩跪下,一會鄉親們要是看見了,還以為我們兩個又在做什麼壞事呢。到時候我們就麻煩了。”
“做壞事的只有你,”衛釋然先是急忙辯解了一句,然後也是附和道,“幾位,快起來吧。”
“啊,這樣,行,”老張頭輕輕撥開李不易的手,說道,“但無論如何,這三個頭,我們一定要磕下去。等會,蕭師傅我們也要磕三個頭。你們要是不讓,俺們就不起來。”
鄉下人有股倔勁,說不起來,那有可能真一輩子就這麼跪著。李不易和衛釋然怕了,無奈,只能看著兩家六口磕完這三六一十八個頭,然後急忙將他們扶了起來。
“其實,李兄弟,”張牛坐下來之後便笑道,“俺知道你們一直是在騙俺,那蕭師傅根本不是什麼大俠,你們也不是她的隨從,哪有姑娘家的當那個什麼大俠的?多危險啊?”
李不易衛釋然兩人一下就尷尬了。衛釋然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場騙局的始作俑者,後者這次有點理虧的低下了頭。
“不過,俺也知道,你們的確是想幫俺的。”張牛憨厚,只說實話,“要不然,你們不會走這麼遠的山路到俺們村子,衛兄弟也不會千里迢迢的跑去找孫大人來了。再說,俺們又沒什麼值得你們騙的錢財。俺當時也真是無路可走了,所以,也不知道你們幫不幫的了,俺就相信你們了。”
“如今,你們真的幫俺們救下了小玉,俺們真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們才是。。”張牛看了一眼身邊的小玉,賢惠的美人回以溫柔的眼神,一陣幸福的感覺瀰漫了開來。
看著這甜蜜的一幕,李不易和衛釋然相視一笑,回頭看著將要成婚的小兩口,眼神中竟是發出慈祥的眼神,然後,如同長輩一般地說道:
“只要你們兩個成親之後,好好過日子,相親相愛,我們就沒白忙活了。”
“嗯,俺們一定會的。”這次,是張牛和小玉不約而同地回答。看這默契,想來他們以後的日子,一定不會過的差了。
“還有,”衛釋然覺得不夠,又加了一句,“別忘了孝敬你們的父母,他們可是為你們操勞了大半輩子了,這次,想來也操了不少的心,你們可是要知恩圖報的。”
張牛和小玉又是一陣點頭。
“嗨,俺們都老了,不指望那麼多了,他們兩個過好他們的日子就是了,”老張頭笑著說道,說完之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急忙又說,“對了,兩位恩人,這喜酒你們可一定要喝,到時候,老頭子要多敬你們幾杯。”
“嗯,這個……”李不易正想說點什麼,一直粗壯有力的胳臂將他的肩整個攬住,然後,一陣粗狂的聲音就在身後炸響:
“放心吧,這個小子忙乎了這麼久,要是連杯酒都喝不上,他捨得走嗎?張伯,阿牛,你們只管放心的去準備宴席吧。哈哈哈。”
“牛山,別對恩人沒大沒小的,快放開。”
老張頭呵斥了一聲,李不易肩上的胳臂立刻鬆開了,身後那個聲音也是惶恐地說道:
“是是是,俺鬆開,俺鬆開。”
“那兩位恩人,俺們就去準備了。明日再見。”說完,老張頭就帶著兩家人飛也似的離開了。
“別走啊……”李不易的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兩家六口的身影就消失了。
“李兄弟,沒事,俺還在呢,俺陪你喝酒,來。”已被老張頭叫出名字的牛山遞過來兩杯酒,一人一杯交到了李不易的手中和衛釋然的面前,然後,領著傷還沒徹底好的羅麥走到了兩人面前,一杯酒雙手一舉:
“來,俺敬兩位,先幹了。”
一仰頭,酒杯就幹了。
一低頭,見兩人遲遲未動,奇怪的問道:
“兩位,咋不喝啊?”
兩人一時答不出話來,面面相覷。
終於,話癆子忍不住了,李不易像是下了什麼狠心,一咬牙,低聲問道:
“這個,牛山大哥,小弟騙了你們,你們不生氣嗎?怎麼還敬小弟酒?不想打小弟一頓嗎?”
李不易一張口,就丟擲了一連串的問題。
卻沒想到,這一連串的問題,只換來牛山和羅麥的一陣大笑:
“哈哈哈哈……”
這次輪到羅麥說話了,受了傷的他不能喝酒,但是,作為村裡最機靈年輕人,說話,牛山可是比不上他:
“李大哥,你們想多了。其實,剛才俺們生氣不是因為你們騙俺,是因為大家都以為,你和蕭姑娘是一對呢。”
噗,衛釋然用鐵索拿起酒杯喝進嘴裡的酒全被他一口噴了出來。
李不易瞬間就僵化了,渾身透著一股寒意,就像被人點了死穴一般。
羅麥沒有注意到兩人的變化,繼續自顧自得說道:
“至於你騙俺們,其實,俺們有人早就看出來了。但是,一者,當時山哥已經放了話,所謂說去的話,就是放出去的屁,響都不響怎麼行?二者,俺們這麼多年,已經被他王瘤子欺負夠了,雖然沒有搶過俺們村的姑娘,但是,每年來搶俺們村的錢糧,搶姑娘這不是早晚的事?小玉這不就差點被他糟蹋了?所以,其實俺們也打算和他們幹一場,大夥心裡頭都憋著勁呢,俺那個計劃,早就想了好久。只是,大家沒有一起幹過,不知道該怎麼說,怎麼做”
“結果,正好你和蕭姑娘來了,藉著你這個機會,大家就正好和他們幹一場。救了小玉,又能讓蕭姑娘看到俺們不是孬種,一舉兩得,多好啊?”
剛才被嚇得不輕的李不易和衛釋然這會終於緩過勁來,聽完羅麥所說,尷尬的笑了一下。當然,衛釋然少不了再次用眼神狠狠地刺痛一下李不易的神經。
李不易心中一陣尷尬:
合著人家早就都看出來了?自己還以為自己多聰明呢。
“對啊,”牛山接上羅麥的話頭,“所以,兩位,俺們牛家村真的要好好謝謝你們了。無論如何,你們是俺們牛家村的大恩人。”
說罷,又是撲通一下,牛山和羅麥便雙膝著地,跪了下來。
被跪拜的兩人先是一愣,然後反應了過來。
正欲上前扶起牛山和羅麥,兩人又聽到身後一陣撲通之聲。
一驚,回頭一看。
牛家村老老少少兩百口人,齊齊整整地跪了下來。
兩人再次僵化了。
“李兄弟,衛兄弟,”牛山粗狂地聲音響了起來,“你們不辭辛苦地跑到俺們牛家村,又幫俺們去把那重山郡太守請過來,救了俺們牛家村整個村子。這份恩情,俺們一定不會忘記的。三位恩人,請受俺們三拜。”
咚咚咚,三個響頭,地都在震。
磕完之後,這幫子村民站起了身,對三人說道:
“三位,俺們還要忙著去準備賀禮,就不陪三位了,這桌上的酒菜,三位慢用,老張頭託俺們告訴三位,房間收拾好了,三位想休息,什麼時候都可以。三位,失陪了。”
轟的一下,二百多人便一鬨而散了。
樸實的村民。謝就是謝,謝過之後,還要做自己的事。那個老百姓總有空陪著你啊?
除非他就想從你身上撈點什麼。
牛家村的人,看來不是。
肯定不是。
看著那散去的人群,李不易和衛釋然面容上凸顯出了會心的笑容,由心而生,舒暢真切。
不過,三位?
李不易和衛釋然突然想起這個問題。
然後,兩人猛一回頭。
蕭不易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兩人身後,靜靜地看著前方。
臉上,竟也是如李衛二人那般,浮現出舒心的笑容。
真美啊!
兩個猥瑣的傢伙都看呆了,口水順著嘴角淌了下來。
蕭不易心覺不對,眼神冷冷一掃,兩個傢伙如遭雷擊,登時嚇的不敢再看,良久,只聽李不易偷偷地問道:
“蕭師傅,您怎麼過來了?”
“我說我有心上人了,他們就散了。我沒有那個什麼隨心公子那樣的輕功,沒辦法無影無蹤地走出來。”
蕭不易淡淡地答了一句,好像這件事和她無關。
啊?!李不易一陣心慌,心中暗道:
幸好你一開始沒說,不然我們就完了。
“不過,說起來,那個隨心公子到底是什麼人?小女子很有興趣,這樣的絕頂輕功高手,為何沒聽說過呢?”
“蕭師傅,其實啊,”李不易小心翼翼地說道,“對於那個隨心公子,我更感興趣的,是那個告訴張牛成為大俠就能實現願望的公子。”
“為什麼?”蕭不易一愣。
“高手每天都有,多了去了,但是,這種瘋子可是有一個就要算一個,不容易遇見的,而且,”李不易雙眼看向別處,似乎在出神,“你沒感覺他說的這句話,和魔鬼說的話有點像嗎?”
蕭不易一震,兩個詞頓時湧現在心頭。
**?**?
“嗯,這個人有點意思,”蕭不易微微點頭,話鋒一轉,“不過,在找這個人之前,你要先做一件事。”
“什麼事?”蕭不易的話,李不易不敢不聽,但是,他也要知道做什麼事,才能去做嘛。
“把稱呼給我改過來,我聽不慣你叫我蕭師傅。”蕭不易冷冷地甩下了一句話。
“是,蕭師……姑娘。”叫了好多天了,一下改口,李不易還真不容易做到。
蕭不易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了。
衛釋然緊隨其後。
看著離去的兩人,李不易搖搖頭,急忙也跟了上去。
牛家村的麻煩,終於解決了。
不夠,為什麼遠方几欲變亮的天,卻是陰沉沉的呢?
麻煩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