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回 日出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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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回 日出東方
風如晦跟在血魔老祖身後進入那雲霧之中,這時裡面的鼎爐已經燒得通紅,紅光也將兩人的面容映照得更加十分有血色。
這時血魔老祖伸手一揮,那股白霧便便鑽入地下消失不見了。而這白霧一消失,周圍的視野頓時就開闊了。
天色已經開始濛濛發亮,看起來已經在天亮了,應該在等一會就能見到東昇日出了。這時血魔老祖說道:“等我這法器一煉好,咱們就動身,先去找那周雅正,會一會他的霸王屍再說。既然他敢叫霸王屍,那一定是霸氣十足啊。”
風如晦說道:“聽說他這霸王屍,之所以稱之為霸王屍,還真是因為那是當年西楚霸王項藉的屍骨祭煉而成的。”
血魔老祖眼睛一亮,說道:“哦?沒想到還讓他找到了千百年西楚霸王項藉的屍骨了。有意思有意思,這樣說來的話,他能以一敵三,也不全是靠他自己的道行了。這霸王屍骨本就比尋常屍骨要更具靈力,再經他歸靈派祕法祭煉,肯定厲害非常。”
風如晦雖然不覺得周雅正有多厲害,但也沒敢小看他,不過這時候,就得儘量把周雅正說得厲害些,那樣才能更加挑起血魔老祖對周雅正興趣,出手時也才不會手下留情。
不過風如晦早就在心裡計劃好了,因為周雅正與血魔老祖無冤無仇,只要血魔老祖出手將周雅正擊敗後,周雅正肯服氣的話,血魔老祖也不會下殺手的。
但是這時候周雅正的霸王屍肯定被血魔老祖給破了,所以只要風如晦一出手,那周雅正就必死無疑了。而周雅正只不過是個外人,就算將他沙了,血魔老祖也不會說什麼。
等血魔老祖對上酒仙的時候,那血魔老祖一定全力以赴,這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不管最後誰贏了,贏的也好受不到哪裡去。雖然按理說血魔老祖比酒仙要高上幾分,但難保酒仙不做垂死掙扎,鬥個兩敗俱傷。但那時候酒仙真元差不多已經耗盡,而他和張天風卻還未出手,所以要解決酒仙也易如反掌了。
這樣一來,血魔老祖一出山,便就先將歸靈派先給滅了。雖然和酒仙鬥法會讓血魔老祖消耗些真元,不過這時候只讓血魔老祖休養便是,御劍門和萬聖教找來,自然有他們先抵擋著。
就在風如晦心中打著算盤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而血魔老祖則一動不動的看著東方,等著太陽的升起。
這時,一輪紅日悄悄露出了腦袋,光芒立刻照射了出來,血魔老祖喝道:“來了!”說罷自己身子一縱,跳到了鼎爐上面。
血魔老祖一隻腳踩在鼎爐蓋上,膝蓋彎曲,另一條腿則搭在膝蓋上,彷彿翹著二郎腿坐在凳子似的。血魔老祖手捏劍訣,口中小聲念著咒語。他越念這鼎爐蓋就越加跳動,如果不是他踩在上面,恐怕這鼎爐蓋早就飛起來了。
風如晦知道血魔老祖是在做最後的祭煉了,於是最後了幾步,儘量不去打擾血魔老祖。
片刻間,陽光照射了過來,從鼎爐的腿到身子再照到血魔老祖的身上。這時血魔老祖快速從頭上扯了幾根紅髮繞在手指上,然後咬破手指,飛快的在空中畫著符咒。
血魔老祖的手指就好似毛筆一般,一筆一畫還拖著長長筆鋒,不過這筆鋒卻是鮮紅色。風如晦在一旁看著血魔老祖隔空畫符,心中大概讚歎。因為這畫符只要是修道之人都會,不過卻需要黃紙硃砂。而這隔空畫符不僅需要極為渾厚的真元,還需要祕法才行,而這種祕法,一般都是祕傳。
風如晦雖然是血魔老祖的師弟,不過當年他們的師父卻教他們各自不同的道法。也就是說血魔老祖會的,風如晦不會,而風如晦會的,血魔老祖也不會。他們兩人各自學到了師父一半的道法。
不過他們的師父去世後,兩人便開始各自修行,漸漸的血魔老祖便高出風如晦不少,一躍成為當時的高手之一,雖然血魔老祖修煉的也是邪法,但邪法也有邪法的厲害之處。
所以那時他便找了酒仙一比高下,酒仙本想推辭,但是血魔老祖卻不依不饒,起初兩人鬥得難解難分,但是慢慢的血魔老祖邪法的威能展現出來,酒仙就有些開始吃不消了。正好此時天地老祖習明義經過,出手解了酒仙之圍。
不過高手過招,都是把最厲害的招數使出來,稍有不慎就會受到重創。所以血魔老祖被習明義突如其來的幫助打了個措手不及而受了創。此後他就一直閉關恢復,後來恢復好了,才心思報仇,開始祭煉起法寶來。為了精心祭煉法寶,便將自己封閉在洞府裡,連徒弟張天風也不見了。
血魔老祖手指舞得飛快,片刻間一道靈符就畫成了。這靈符剛一畫好,血魔老祖大喝一聲,然後手掌一推,推進靈符之中。而這靈符卻被瞬間吸進了血魔老祖的手掌之中,同時血魔老祖身子一翻,從鼎爐上翻到地上。
血魔老祖兩腳剛一落地,便一掌拍在了鼎爐上,正是剛才將靈符吸進掌中的那隻手。這鼎爐的蓋子本就一跳一跳的,好像隨時都會炸開一樣。這時受了掌力,頓時飛了起來。
而剛好那陽光這時便照射進了鼎爐裡面,裡面立刻發出一道紅光,十分閃耀。血魔老祖突然哈哈大笑,說道:“成了!煉成了!我煉成啦!哈哈哈哈!”
風如晦趕緊拱手說道:“恭喜師兄,賀喜師兄。這法器一煉成,就無人再能與師兄敵手了。”這話雖然說得有點大,但是血魔老祖聽得十分舒服。
血魔老祖這時手往鼎爐下的幽火一抓,那團幽火便全部吸進了血魔老祖的手中,他手用力一捏,頓時那股幽火便給捏成了無數碎花,慢慢飄散消失。
滅了幽火後,血魔老祖身子一縱,跳上了鼎爐,兩腳踩在爐子的邊緣。只見爐子裡面正有一件東西不停閃著紅光,不過因為紅光閃得太厲害,還不清是什麼東西。
血魔老祖這時從腰帶上解下一個口袋,然後將那東西裝了進去,頓時紅光就消散了。風如晦看這個口袋,雖然看上去極為普通,不過他知道這個口袋肯定不簡單。
因為那個東西紅光如此閃耀,但一裝進這個袋子後卻一絲光芒都透不出來了,可見這個袋子絕非普通的袋子,說不定也是件寶物呢。
不過風如晦現在倒不關心這個口袋,而是關心著血魔老祖這鼎爐裡到底祭煉了一件什麼樣的法寶。剛才見血魔老祖拿出來裝進口袋的時候,只看見是一個閃著紅光的東西,具體是什麼卻看不出來。現在一裝進了口袋裡,就更不知道了,於是張開問道:“師兄,這你件法寶到底是什麼啊,我都還沒看見呢。”
血魔老祖從鼎爐上面跳下來,笑道:“這法器剛出鼎爐,靈氣還未完全收進法器裡。我將他放在口袋裡一段時間,使靈氣收進法器。現在如果在外面放一會,那靈氣就會消散一會,對法器的威能會有影響。”
風如晦只好說道:“恩,那我就等等再看吧。走吧師兄,這天也亮了,估計天風也出定了。咱們休息休息就準備出發了。”
血魔老祖點點頭,回道:“恩,也耽擱了兩天了,是該動身了。”說著兩人便又飛回了洞府。
剛一進入洞府,卻見張天風往外面走。張天風一見他們兩,連忙行禮說道:“師父師叔,你們去哪裡了?可是去山頂了?”
血魔老祖回道:“恩。剛才我和你師叔正從山頂下來。因為我們出去時天還未亮,估計你還在打坐,便沒吵你。”
張天風點點頭,說道:“我還正想去山頂尋你們呢。”
三人進了洞府後,風如晦便說道:“師兄,剛才你消耗了真元,打坐恢復一會吧。等你回覆了,咱們就動身吧。”
血魔老祖笑道:“如此小小消耗,又什麼關係。”
風如晦卻說道:“師兄。出去後,你要連戰周雅正和酒仙。他們可是真元滿滿的等著呢。雖然師兄你不懼怕,但別讓他們佔了便宜啊。反正也要不了一會。”
血魔老祖想來也是,便說道:“那好吧,我打坐一會。然後咱們就動身,先去尋周雅正和酒仙,然後便回雲南去見掌教。”
風如晦笑道:“好,就這麼辦。那師兄靜心打坐吧,我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了。”
張天風也說道:“師父你就好好打坐吧,弟子和師叔先出去了。”
血魔老祖盤膝坐到石臺上,也不答話,就點了點頭,然後便閉上了眼睛。風如晦對著張天風使了個眼色,兩人便慢慢的退出了石室。
出了石室,風如晦便拉著張天風往洞外走。張天風本想開口問,風如晦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張天風便知道風如晦肯定有什麼事要跟他說。
兩人出來後,風如晦說道:“今日天氣不錯,剛才我與師兄在山頂時,正好碰見日出,走,咱們也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