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他日相見是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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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他日相見是何夕
陽光漸漸升起,流雲也漸漸散去,碧空蔚藍如洗,暑氣漸濃,驅散了雨後的涼意,蒸乾了草葉上的露珠,熱氣升騰,讓山谷遠處的影像微微扭曲,卻是給人一種恍然若夢的不真實感。地面的雨水也多數滲入了腐葉之間,更加哺育著樹林的繁茂,一些初醒的動物也探出頭來,開始了一天的活動。
此時的山谷間更加顯得吵鬧了起來。
“你能送我一程嘛,此時無論是江北還是江南,卻是都有許多長生堂修士,我現在又有受傷,若是再遇到一些長生堂修士,我卻是沒有自保之力的。”姜蘊芝道,她本是想讓南宮夏與自己一同回到血靈宗,但又想到南宮夏極有可能會拒絕,她便轉而求其次。
可是她卻也並不知曉,此次之事也只是他人的一個計策而已。
“這。”南宮夏卻是有些為難,他雖然想去送對方,但卻又不想見血靈宗之人。出於對“諸夏未央”四字的認同,南宮夏可以不再去過問南山法陣之事,但這並不能代表他可以接受他人對自己的欺騙與陷害。
“雖然如此,但我還是真的謝謝你。”姜蘊芝道,說完她便淡淡一笑,其笑顏中卻多有憂愁與自嘲之意,她獨自向前走去,其方向正是血靈宗眾人所在,與此同時,她還開口對南宮夏說道,“嗯,你也保重,我先回去了,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原本不許長生堂踏足江南的道門竟然會是全部沒了聲息。”
“可是你若再次遇到長生堂修士應當如何處理。”南宮夏道,他似乎是忘記了,此次姜蘊芝之所以會受傷,完全是南宮夏一手造成的。
“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我想此次應當沒有上次那般走運了吧。”姜蘊芝回頭淡淡一笑,同時又對南宮夏擺擺手,示意他不要過於擔心,但此種情況,竟是給南宮夏的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
“算了,我還是送你一程吧。”南宮夏道,說完便與她一同前行。
南宮夏不知道的是,他此時看似十分簡單的決定,其實還是受到了洛姬的很大影響,洛姬的計劃雖然失敗,但還是對南宮夏造成了少許的影響,比如現在。
見此,姜蘊芝卻是暗自一笑,她卻是並未多說,只是大步向前而去,只是她的方向,卻是刻意避開了血靈宗眾人所在。
畢竟,此時時間卻還是未到。
“你在做什麼。”南宮夏道,他見姜蘊芝取出一張絹帛,那絹帛在姜蘊芝靈力的支援下懸浮於半空之中,只見她又取出一隻小筆,那小筆尖部為金色,她正是在絹帛上提筆寫字,寫完之後,只見她雙手法訣,那絹帛之上的字便向外析出,爾後便已化為片片青色光芒向遠處而去,很快便已消失不見。
此景若是被盈媗見到,她定是會驚訝萬分,原來此時姜蘊芝所用的方法,竟是與盈媗以繪畫點綴山水的方法如出一轍,雖然姜蘊芝的術法遠遜於盈媗點綴山水的方法。
“你不識字嘛,我只是報個平安而已,哪像你,人家擔心你的安危時,你竟不給人家哪怕是一點點的提示呢。”姜蘊芝道,作完這些後,她便將絹帛收了起來,這絹帛可不是一般之物,她自然是要小心的保管。
“我。”南宮夏搖頭一笑,他大步向前而去,同時輕道,“又有誰會關心我的生死,我又能向誰去報平安。”
“什麼沒有,你不知你上次出事時,我有多麼的擔心嘛。”姜蘊芝道,她看著南宮夏的背影,又想到上次之事與血靈宗有關,於是她便又改口道,“不是還有你口中的那個神祕的琴姐姐呢,她難道不擔心你嘛。”
“琴姐姐也不知去到哪裡了,我尋了許久都未尋到。”南宮夏道,想到琴姬之事南宮夏卻唯有一嘆,琴姬的心思南宮夏根本無法猜測到,他不願再談此事,於中便又開口道,“對了,這種方法,我怎麼從未見過的。”
血靈宗自是有相互的報信方法,只是姜蘊芝此時所用的這種方法,南宮夏卻是從未見過。
“你若是想學,我自然是可以教你。這也是我新學會的。”姜蘊芝道,她說此話時,言語中自是多有得意,就像當年她說要教南宮夏術法一般帶有明顯的炫耀之意。
聽到此話,南宮夏心中卻也是一陣恍惚,就如回到當初初入血靈宗時一般,南宮夏所學的許多東西都是姜蘊芝代傳的,其中也包括他此時無法再習的宜華經。
一時間,二人竟是誰也沒有說話,只是低頭前行。
許久之後,南宮夏才開口問道,“對了師姐,可有查到道門為何會不過問長生堂之事的原因。”
“此事。”姜蘊芝道,她聽到此話先是一愣,然後才又開口道,“此事我們也不知道的,似乎是與玉華宮受到極大的打擊,以及楚山之南的大南山之變有關,對了,你若是有時間,不妨去到楚山與大南山去看一下,想必可能會找到答案的。”
“嗯,也好。”南宮夏道,玉華宮之變與他自己有關,所以此事他也不願多說。
姜蘊芝此時才想起當時南宮夏的法器被破之事,於是她便開口問道:“對了,你的棋呢。”
“棋,我自然是收起來了。”南宮夏道,陰陽易畢竟不是凡物,雖然被破,但它還是可以憑藉著自己最後的一點靈力回到南宮夏身邊的。
南宮夏與姜蘊芝二人隨意交談,同時徒步而行,如此卻已是走了數日。這日,南宮夏更加奇怪姜蘊芝為何還未能找到血靈宗眾人所在,於是他便開口問道,“怎麼了,為何還未找到的。”
“你若是不想與我同行,那你便走吧,我也不想勉強於你。”姜蘊芝道,此時她從衣中取出一塊玉佩,她將玉佩交到南宮夏手中,然後開口道,“如此一別,也不知還能不能再見,這塊玉佩我很早以前便想送你,只是你當時不要,此時我再次將它送出,期望你莫要拒絕。”
見此時自己已是無法再拖,她便打算就此放棄,門中的計劃她並不知曉,她還以為此次與南宮夏相遇只是一次偶然。
“此物。”南宮夏道,他看著此物的外形心中自是一怔,但當他正想詢問此物來歷之時,卻是有人打斷了此處的寧靜。而姜蘊芝見有外人來此,便獨自將此物收了起來。此時她的心中卻是充滿了失望與難過。此時未能送出,也不知此後是否還會有這種機會。
甚至,還能不能再見,都要打上一個問號。
“▂??0??︿?∩●△▽ω╰ω。”一個聲音道,這種聲音並非夏語,南宮夏與姜蘊芝自然不知對方所言何物。此人眉發皆白,看起來年紀卻是不小,不過修士的年齡從外表上卻是看不出來的。
來人正是長生堂修士,二人行走數日之後,又一次見到的長生堂修士,此次南宮夏二人所遇到的長生堂修士卻是兩人一組。
“&*……&&%¥¥##@())(***&*&。”另一長生堂修士說道,此貌似三旬,南宮夏二人看著此人,原來此人從容貌外形上看卻是極像夏人,要知夏人與夷人在臉形、膚色及髮色等方面都有明顯的差距。
南宮夏二人雖然奇怪,但他二人還是先行動手,畢竟他們與長生堂卻是無話可說。此時姜蘊芝將劍豎於胸前,她以劍尖指天,劍上有陣陣紅霧散出,卻是不同於平常劍芒,爾後她便將卻塵劍鬆開,卻塵劍夾帶著紅霧向長生堂二人飛去。
這一切,當然只是瞬間之事而已。南宮夏此時也取出含光劍迎敵,他雖然不想使用含光劍,但此時他卻沒有其他法寶可用,
若說開始時南宮夏不願使用含光劍,那只是因為當初他有一個不用此劍的誓言,但此時他不用此劍,卻是不想自己陷入自己都無法控制的瘋狂。
那白髮修士冷笑一聲,只見他手執一柄長杖向南宮夏二人擊來,杖上綠芒閃現,其中還有無數的黑白之氣散出,那黑白之氣明明暗暗,卻是一些被他攝入的冤魂形成,冤魂向前撲來,遇上了姜蘊芝的紅霧,卻是發出了呲呲的爆裂之聲,猶如沸油中滴入清水一般。
只是那白髮修士修為竟是極高,姜蘊芝的紅霧雖似可以剋制對方的冤魂,但二者的差距畢竟還是太多,紅霧很快便被破去,而姜蘊芝的卻塵劍也穿過了黑白之氣所向那白髮修士刺去。
那白髮修士冷笑一聲,他執杖迎了上來,而黑白之氣也向姜蘊芝二撲而來。此時姜蘊芝也知對方修為要選高於自己,她便奮力控制卻塵劍,卻是並未理會對方襲來的黑白之氣。
南宮夏見此,只得將靈力注入含光劍中,然後向外劈出數劍,藍色的劍芒飛去,正是擊向了白髮修士,之後他便在二人身前設防,他本欲於胸前形成一個氣盾,但氣盾形成之後,卻很快便化為了堅固的玄冰。
正是此時,那黑髮修士淡淡一笑,他手執一把摺扇向二人揮出,一道白光芒飛擊而來,只是讓二人奇怪是,這黑髮修士擊出這一下之下,他的摺扇便已轉向,其所擊之處並非南宮夏二人所在,而是那白髮修士的脖頸所在。
這是出自於何故,為何他們二人會自相殘殺,南宮夏二人並無時間去想,見自己的玄冰已然擋住了冤魂,南宮夏便開始準備新的術法,而姜蘊芝則繼續控制自己的卻塵劍向那白髮修士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