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紛亂如雨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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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紛亂如雨心不知
不知何時起,姜蘊芝竟然發現自己已然到了一處冰原之上,而她所有的修為與靈力都已不復存在,此時她就如一個普通的女子一般前行,凌厲的寒風夾雜著暴雪向她侵襲而來,讓她幾乎無法忍受,但她卻沒有其他任何辦法來抵禦這些寒氣,也許蜷縮起來會讓她微微感覺好受一些,只是她彷彿感覺前方有一處光線,那裡似乎可以讓她擺脫這裡的寒冷,於是她便盡力向前挪去,任寒意侵蝕著自己的身體。
且說一處廢棄的港口之上,洛姬的臉色猛然一變,然後只見她開口說道:“這,怎麼可能!”
“出了何事。”在場的幾人問道。
“事情有變,我們快去看看。”洛姬道,說完她便先行向江南方向而去,那裡,正是南宮夏與姜蘊芝落崖之地。
卻道劍樞之中,盈媗正坐於高臺之上,她望著日月冕中的紅色影像許許不語。
素欣自門外走了進來,她見盈媗有些失神的望著銅鏡,於是便開口說道“媗兒,事已至此,你也莫要多想什麼,法陣緒亂,應當是上次遺留的問題而已,想必你我二人用不了多久便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的,到時那些被封於遺棄之地的劍下亡魂理應自是不會再對劍主造成任何影響?”
“不是的,姨娘,我所說的不是劍下亡魂對劍主產生影響的事情。”盈媗道,說話同時,她還不停的輕搖螓首,顯是有她非常在意的事情發生。
“不是此事,那會是什麼。”素欣道,她凝目望著盈媗,心中已有了自己的猜測,只是這個猜測並不是她自己想要見到的結果而已。
“好像是父親,好像是父親呢。”盈媗道,當她高興的轉過頭時,卻見自己姨娘臉上多有不悅之氣,她便低聲問道,“姨娘,怎麼了,現在似乎有了父親的感覺,你難道不高興嘛。”她心情一時激動,卻是沒有想起其他事情。
“你父親?!”素欣道,聽到此話,她便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才開口說道,“媗兒,你難道忘記你母親是怎麼死的嘛,你難道忘記了你我為何會被永遠的因在這裡,這一切的因果,均是由誰一手造成的。”
此話她本是想嚴歷的說出,但到最後卻變成了耳語一般,對於盈媗,她又怎麼忍心去苛責於對方。
“父親也有他自己的難處,我又怎麼能去怪他。”盈媗道,她知道自己姨娘對父親多有憤恨,曾幾何時,她亦是如此的憤恨自己的父親,但這次發現似乎有幾分父親的痕跡,是以她一時間竟是將自己對父親的憤恨拋棄於腦後了。
所以此時盈媗說話的語氣亦是極輕,就好像犯了錯的小女孩一般。
“你啊你,你竟是一點都不怪你的父親,這一點,竟是和離華公主如此的相像,唉。”素欣道,她輕輕一嘆之後,然後才道,“但是你也應知道,你父親他已經死了,你的感覺,極有可能是那些劍下亡魂對你的欺騙而已。”
“可是。”盈媗道,但她此時卻怎麼也想不出如何去說服對方,畢竟方才的事情只是她自己一些若有若無的感覺而已,姨娘所說的事情,也是極有可能的。
“好了,沒有什麼可是了,你我還是多花費些時間修復好這裡的法陣吧,總不能老讓劍下芒魂影響到我們的傀儡才好,否則讓人家發現了這一切,總歸有幾分不妥的。”素欣道,話剛說完,她便開調整法陣,以讓法陣聚集更多的靈力來鎮壓遺棄之地的劍下亡魂,那裡,便是劍下亡魂應當去的地方。
“是啊,終歸只是一個傀儡而已,他最後還是會發現這一切的。”盈媗道,想到此處,她心中又是一黯,她一邊幫助姨娘調動法陣,一邊又輕聲道,“這一切,便是歷代劍主的命運,歷代劍主都無法改變的命運,此事,卻也怨不得誰的。”
素欣看著盈媗,她只是輕輕搖搖頭,然後於心中一嘆,卻是再未多說什麼。
這一切均是盈媗的幻覺嘛,盈媗並不知道,。此處雖然以她為主,但許多地方她都無法涉足,許多時候,她也只是藉助法陣強行壓制這些,僅此而已。
外界。
也不知天邊的烏雲自幾更開始便滾滾而來,烏雲遮蔽了星光。狂風吹過,樹枝獵獵作響,更是給人一種滲人的涼意。一道閃電裂空而過,令漆黑的夜間突然亮了一亮。大雨傾瀉而下,空氣中到處禰漫著潮溼的氣息,狂風夾著雨星擊打在樹枝地面之上,啪啪作響。
好急一場雷雨。
這雷雨來勢也急,去勢也急,待到破曉之時,已是風息雨止,烏雲散盡,待朝陽初現之時,天空僅餘幾縷流雲緩緩飄過,陽光撒下,山間樹葉更顯翠綠,有許多水珠折射著清晨的陽光,便是顯現出一種別樣的美麗。嘰嘰喳喳的鳥嗚傳來,更是讓樹林多了幾分生機勃生氣。
“啊!”姜蘊芝猛得坐了起來,她微微喘了一口氣,然後才又開口道,“原來只是夢魘,竟然會如此真實。”她單手撫著受傷的肩膀,來自肩部的痛疼與寒意讓她幾乎難以忍受,她先是低頭想了想方才那冰封之地,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傷口,自己受傷雖重,但那傷口當時似乎已被冰封,卻是並未流失多少血液,她簡簡單單的處理了一下也就沒有什麼大礙了,等到她處理完自己的傷口之時,她一片混亂的心神這才微微清醒了一些。
姜蘊芝這才想起之前的情景,她這才慌張的抬頭去找南宮夏,不過她一抬頭便已看見躺在不遠處的南宮夏,此時此刻,姜蘊芝已經想起了當時的情景,她心中自是極為懼怕,她當時可是親眼看見南宮夏被刺穿了心口,那種傷害可以說是致命的。姜蘊芝也顧不得其他,她慌亂的爬到南宮夏身前,還好結果雖是讓她微微安心。
但這更加引起了她的思慮與疑惑。
“這難道只是一場夢境,方才所有事情,均只是我的臆測,可是,又怎麼會如此的真實,可是,衣服的破損又當如何解釋。”姜蘊芝奇道,原來,此時南宮夏雖然未醒,但他此時呼吸平穩,正如熟睡一般,他的身上也是沒有任何傷口存在,沒有傷口,自然也沒有血跡,只是他的衣服卻已然破損,而那種破損卻是唯有被擊穿心口時才能造成的。
這一切,究竟是為何。
不過見此時南宮夏沒事,姜蘊芝這才微微放心,她先是將自己的傷口又重新整理了一下,方才她的心神還有幾分模糊,是以處理的也不是很好。之後,她又將南宮夏的破衣微微整理了一下,雖然她現在只能用到一隻手。
因為下過雨,二人所在之處卻是較為潮溼,她便奮力的將南宮夏拉到一處較為乾燥的地方,好在她修行日久,此時雖然受傷,但還是可以僅憑一隻手便將南宮夏拉至一傍的。
此時,姜蘊芝心中依然擔心,原來南宮夏的身上竟是沒有一點溫度,寒冷到與地面的雨水一般無二,她又見南宮夏呼吸平穩,這才安下心來。
“你究竟是怎麼樣想的。”姜蘊芝道,她看著南宮夏的臉,心中卻是更加迷茫了起來,她取出一對玉佩細細的看著,臉上卻多有憂傷之意,這玉佩雖是一對,但畢竟是她自行匹配的,外形雖是沒有任何瑕疵,但其中紋理卻明顯無法匹配。
許久之後,姜蘊芝才輕輕一嘆,她將這對玉佩收了起來,若是南宮夏見到這塊玉佩,卻是不知會如何作想。
姜蘊芝便如此坐在南宮夏身邊,許久之後,南宮夏這才幽幽轉醒,姜蘊芝便開口道:“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師姐,你怎麼了。”南宮夏問道,原來他一睜眼所看見的,自然是姜蘊芝被鮮血染紅的衣衫以及她肩膀上明顯包紮過的傷口。
“我沒事,小傷口,休息一些時日自然會好的。”姜蘊芝道,說完她還下意識地去掩飾自己的傷口,與此同時,她又開口說道,“你還好吧,有沒有什麼不適。”
“我?!我怎麼會有問題呢。”南宮夏搖頭苦笑道,但當他低頭時,他自然也發現了自己衣服的破損,他便先是一愣,然後才抬頭問道,“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的。”
此時,他的心中卻是已然有了自己的猜測。
“沒什麼,我們只是被長生堂圍攻而已。”姜蘊芝道,她先是以輕鬆的口氣說道,然後又想起了慘死的同門二人,她便低聲道,“卻是害了同門。”
“你的傷,不會是我造成的吧。”南宮夏道,此時他也想起了開始之事,只是當他的陰陽易被擊飛後,他就再也沒有了任何記憶。
“事情是這樣的。”姜蘊芝道,她便將當時之事說了出來,她本來開始時不想將南宮夏傷了自己的事情說出,但又想到門中的大計,她便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那麼這一切,均是真的了。”南宮夏道,他此時所指,卻還包括了上次七絃谷之事。
“是,我也不知你當時發生了何事,但無論是兩個同門,還是長生堂修士,還有我現在所受的傷,均是你所造成的。”姜蘊芝道,她所指卻僅僅是此次之事。
南宮夏卻是再未說話,他此時所想,正是為何這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次卻是與上次有同顯的不同,此次,他的劍芒發出後,卻是沒有如上次一般的冰晶跟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