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大漠雄鷹_第一百四十四章 京城名酒樓

大漠雄鷹_第一百四十四章 京城名酒樓


大學無歌 總裁一吻定情 甜妻蜜戀 降服高官老公 末日亡命旅程 魅惑之皇上我不好惹 黑鍋魚頭之神奇小警 再生之天雨花 特種兵王在古代 紅警之索馬利亞

大漠雄鷹_第一百四十四章 京城名酒樓



陸安對大家說:“我們先吃會兒菜,再喝酒吧?”趙宛看著桌上的十個菜,見其中有一盤紅燒鱒魚、一盤爆炒栗子、一盤糖醋鵝掌,一盤香辣鴨舌。這幾個菜,趙宛看得舒服,伸筷子夾了一片鵝掌,放入嘴裡,只覺得入口香軟,嚼起來,竟然是酥脆的,吃得滿意,對夥記說:“這個菜不錯啊。”夥記聽趙宛贊他們做的菜不錯的,十分的高興,說:“小姐,你再嚐嚐這紅燒鱒魚吧?”趙宛從那整魚的身上夾起一丁點的魚肉放入嘴裡,感覺到又香又甜,十分的愜意,對伺候在桌旁的夥記說:“嗯,這鱒魚也不錯的。”夥記呵呵的笑著,也不說什麼,心裡一定十分的高興的。五人吃了一會兒的菜後,趙宛先舉起了酒杯來,說:“為我們盡除了長恨幫的惡賊,乾一杯吧?”周有寧答:“宛妹說得好,”說著,他也舉起了酒杯來了,‘難答花兒’見趙宛已舉起了酒杯,她便也跟著她姐姐舉起了酒杯來,歐陽越與陸安全笑望著趙宛,他們倆人也舉起了酒杯來。五人一同的喝乾了杯中的酒水。伺候在桌旁的夥記又抱起酒罈子來,為五隻酒杯裡倒上了酒水,五人吃了一會兒的菜後,歐陽越舉杯說:“為我們的友情乾一杯吧?”那四人全跟著舉起了酒杯來了,歐陽越想率先的喝杯中酒時,周有寧止住他的動作說:“歐陽兄弟,怎可你自己先喝呢?我們一同喝下吧?”歐陽越聽了他的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後,等了一下,五人一同的把酒杯放到脣邊,同時的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水。放下手中的酒杯後,伺候在桌旁的夥記為五隻杯子倒上了酒水,五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話。就這樣,這頓飯一直的吃了一個時辰,將一罈的老白汾酒全部喝完了。但大家,誰也沒有喝醉,桌上的菜卻還剩下很多,可是,都吃得很飽了,誰也不想再繼續吃了,便都喝著茶水,夥記間歇的為五人倒上茶水,五人觀看著街上的各式服裝,各樣的人群,也覺得很有意思的。就這樣,又坐了半個時辰,其間,總是有陣陣的輕風吹過來,身子之上也不覺得熱的。陸安問伺候在一旁的夥記說:“小二哥,為我們算一下帳吧?”夥記答:“一共是十二兩銀子。”陸安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錠十兩的銀子與一塊二兩的小銀子,遞到了那夥記的手上說:“謝謝你了,小二哥!”夥記說:“客官莫要這樣的客氣,望客官多多來我們‘翠香樓’吃飯、喝酒。”陸安說:“一定。”夥記收了銀子,便走下樓去了。五人坐著,還是不想起身,便又坐了一會兒,後,陸安問大家:“還不想走嗎?”趙宛答:“我想走了。”歐陽越直接的站了起來。‘難答花兒’也站起來了。周有寧站了起來,趙宛是最後站起來的。五人一同的走下樓去,來到一樓的店中,只見還是滿滿的客人,每一張桌子旁邊都是滿滿的坐著人的。趙宛暗歎:“這‘翠香樓’的生意可真是好得很啊。若是大明的每一家酒店都能有這樣好的生意,那可多好啊!”五人一同的走到店門口時,碰見剛才一直伺候在他們的桌旁的那名夥記了。那名夥記向著大家一躬身,說:“客官們是要離去吧?”陸安答:“是啊,還會再來的。”那夥記跟隨著五人一同的走出了店外,又把五人送了老遠,才返回去了。

五人向著總衙內返回著。穿過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回到六扇門總衙的衙門口,只見兩衙役正正規規的站立在衙門前,見他們五人走來了,便躬身向著他們行禮,陸安問:“你們二人可吃過午飯了。”其中一名衙役回答陸安的話說:“陸神捕,我們吃過午飯了的。”陸安說:“好,”又說:“若是家中有事,需要告假,就來找我吧。”那衙役回答說:“是的,陸神捕,”陸安環視了一遍身邊的四人,說:“我們進衙內去吧?”五人一同的走進了衙內,一同的走進了裡間裡面,坐下了,喝著茶水,過了一會兒,陸安與周有寧就又坐到几旁下起了棋來了。趙宛就抱起自己的紫檀木的琵琶,繼續的彈奏了起來了。就這樣,一個寧靜的下午緩緩的過去,窗外的太陽底下,是輕風蟬鳴,飄擺著的柳樹的枝條,就象多情的舞者,溫柔的雙臂,輕輕的舞著,靜靜的自我欣賞著,卻不願的擾著任何人。

一直到了太陽落山以後,有僕役送進來晚飯了,趙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陸安與周有寧也不再下棋了,五人一同圍坐到飯桌旁吃著晚飯了。吃過了晚飯之後,五人坐著喝了一會兒的茶水,趙宛重又抱起了自己紫檀木的琵琶來,繼續的彈奏了起來了。就這樣,那四人靜靜的聽著趙宛的琵琶彈奏之音,如享受天籟之音一般,都入了神去。趙宛一直的彈奏至亥時,方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靜靜的坐著,一動也不動,誰也不知道她在想著什麼。陸安先回過神來,望了一遍大家,他也不說什麼,只是輕輕的站起身來,走到門前,伸出雙手,推開了兩扇房門,走了出去,看著院中輕輕飄擺著的柳樹的枝條,感受著輕風的撫摸,抬頭看看天空中的明亮的月兒,那彎彎的月芽兒是那麼的潔淨,是以,連天上片片飄過的雲兒,也不忍遮掩月芽兒的身形,月光將院中照得亮亮的,地上的樹影是那麼的直挺,向守衛著人們的衛士把自己的身影靜靜的留在了大地之上。卻還有一陣陣的蟬鳴接連的響起著。陸安靜靜的傾聽了一會兒的蟬鳴後,覺得心也被這靜夜感染了,是那麼的寧靜,他立了一會兒,返回身,走進裡間裡,見大家還靜坐著。他說:“夜深了,我們各自回房去睡吧?”大家紛紛的靜靜站起身來,各自走出裡間裡,走回自己的

房中去了。

趙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就放下了琵琶,拾起地上的木盆,走出去,打了一盆的涼水,走回到自己的房中,拴好了房門,洗涑了,就躺下在**,睡去了。

窗外的一輪明月,照著中原,也照著韃靼,在黑石嶙峋的城牆裡是烏海城內,街上巡邏著整隊的身穿著鐵盔、鐵甲的韃靼軍士,雖然在這炎熱的九月天裡,他們還是整裝嚴衛著烏海城的森穆。在金光閃閃的小王子的行宮裡,有一間房,這間房子和它的主人一樣是嚴肅的,是狡猾的。這間房子的外面沒有任何的裝飾,一間石牆木緣的屋子。裡面坐著的人也是一臉的嚴峻。臉上滿是失望的神情,他坐的一張椅子上鋪著一張軟軟的涼蓆。但他的心情卻冷不下來。清瘦的臉頰更顯得瘦削,雙眼之中的精光卻未曾掩沒。他的手中捏著一張白紙,那紙上寫著有字,那些字只說明瞭一件事情,說的是,這個人請出去的長恨幫所有的幫眾,當然也包括幫主,全都被擊斃了。但,為什麼,事情會這樣的發展下去呢?從魔威幫到十惡幫,從十惡幫到長恨幫。經歷了這麼多的人事,為何還是不能憾動大明六扇門呢?然到,大明的六扇門竟然是鐵打的嗎?就算是鐵打的,也不該如此的堅而不破啊?‘都忽先爾’這樣的想著,他緊緊的捏著手中的信紙,雙眉也皺著,他的心裡想著:“事情不能就這樣的結束了,冒然的出兵對韃靼是沒有什麼好處的。我們還是要從長計議的,所以,還是不得不派人去對付大明六扇門的。”一時又想不出請什麼人去。便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推開了窗子,看著窗外,窗外有風,吹動著樹葉,象有人在向他招著手,他靜靜的看著,心裡想著,這次再派誰去呢?默默的思索著,卻一直的沒有結果,他又走回了桌旁,在椅子上坐下了,這時,心中已有了答案了,他攤開桌子的一卷白紙,提起筆來,寫下了一封信,信的內容是這樣的:“福建玄地幫幫主李,請你率幫中的十二位堂主,助我們的小王子殿下去殺死六扇門的總管楊胄及一幫六扇門的捕快,事成之後,我保幫主你能享有韃靼的高官厚祿。請務必努力誅除六扇門人。”寫完,又看了一遍,將這信捲起來了,找來一隻小竹筒,將信塞進小竹筒中,捏著小竹筒走出了門外,從門前掛著的鴿籠之中取出一隻信鴿來,那信鴿在他的手中搖動著小腦袋,“咕咕”的叫著,他將小竹筒綁好在鴿子的一隻腿上了,雙手捧著這隻信鴿看了一會兒,這是一隻藍色的羽毛,身上有白斑的信鴿,他看著這隻鴿子,覺得這隻鴿子很好看,這隻鴿子也抬起小腦袋看看他,他想:“就拜託這隻鴿子了,雖然還是沒有把握將六扇門人除盡,但自己總是努力在做吧。”這樣想著,他雙手舉起了鴿子,放開雙手,鴿子飛上了空中,飛上了黑黑的夜空之中,象著遙遠的南方飛去了。‘都忽先爾’看著鴿子飛離,他的心也隨著鴿子去往了遙遠的南方了。

早晨,歐陽越在太陽底下,在院中舞著劍,金色的光芒罩下,院中銀芒舞動,金銀相交,織成千道耀眼的虹,卻讓人分不清哪道是陽光,哪道是劍芒。趙宛站在院中看著歐陽越舞劍,心裡在想著:“這可已經是第五天了,一連四天,是這樣的平靜,無人來總衙前尋釁,今天是否也能保持著平靜呢?但願吧!”‘難答花兒’走到了趙宛的身邊來了,輕輕的對趙宛說:“姐姐早啊!”趙宛回答:“妹妹也早!”‘難答花兒’問:“姐姐,這一連幾天來好生平安啊!”趙宛說:“是的。”‘難答花兒’問:“姐姐,今日還能保有平安嗎?”趙宛答:“我不知道,但願吧!”‘難答花兒’不再說什麼了,也只是看著院中練劍的歐陽越。歐陽越已使出了‘移影法’,院中只見一團青影在閃爍著,躍動著。

陸安與周有寧也走出了房間,走到趙宛的身旁,陸安對趙宛說:“師妹,早啊!”趙宛回答:“師兄也早!”陸安與周有寧也看著院中的這團青影,只見這團飄忽的青影之中不斷的有森白的劍氣刺出,飄忽中增添了冷森,青影與寒芒輝映,防守與攻擊的結合。

周有寧看著,不住的點著頭,陸安問周有寧:“有寧,你是對歐陽賢弟的劍術大大的讚賞吧?”周有寧答道:“是啊,歐陽兄弟的劍術超群,”陸安說:“是啊,歐陽賢弟這樣的每日勤練,長期的堅持下去,一定能自我突破的。”這時,歐陽越停下了身形,在院中站立了一會兒後,走了過來,先走到了趙宛的面前,說:“宛妹早啊!”趙宛說:“越哥也早!”歐陽越笑著望了大家一遍說:“我們進裡間裡去吃早飯吧?”五人一同的走進了裡間裡面,坐下了,等了一會兒,有僕役送進來早飯了,五人圍坐到飯桌旁吃著早飯。吃過了早飯之後,有僕役送進來茶水,五人坐著喝著茶水。這樣坐了一會兒後,有衙役進來稟報說:“衙門外有兩位男人求見楊總管。”趙宛說:“就不能讓人多安靜一天嗎?”陸安說:“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又對衙役說:“知道了,我們這就出去看看。”衙役轉身走出去了,五人一同的站了起來。一同的走出了裡間,一同的走出了衙外。

只見衙門外面的五步之處,站立著兩位男人,在太陽底下拖著老長的影子,那兩人,一人身穿著一件藍袍,手持著一柄鐵斧;一人身穿著一件灰袍,手持一柄銀槍。歐陽越走上前去,問那兩人說:“你們是誰呢?”那身穿著一件藍袍的男人回答說:“我是玄地幫的堂主,我是鍾開。”那身穿著一

件灰袍的男人說:“我是玄地幫的堂主,我是丘況。”歐陽越問:“你們來求見我們的楊總管,是想殺了他吧?”鍾開回答:“正是的,卻又如何呢?”歐陽越答:“我們的楊總管不在這兒,這兒只有我們幾人,你們待要怎樣呢?”鍾開問:“你們全是六扇門的捕快嗎?”歐陽越答道:“是的,我們全是的。”鍾開說:“好的,好的,我們便全殺了你們,也不算白來一趟的。”歐陽越答道:“是啊,你有本事,就來吧?”

鍾開一起手,手中的鐵斧向著歐陽越的胸膛劈了下來,歐陽越退身一步,一劍上挑,挑上了劈下來的鐵斧,那鐵斧被挑得向上一抬,鍾開一收手中的鐵斧,再一斧橫橫向著歐陽越的腰中劈了過來。歐陽越退身一步,手中的寒冰劍一豎,護住自己的腰畔,那橫劈來的一斧,劈上了寒冰劍,寒冰劍紋絲不動,那鐵斧卻被反彈開去了。歐陽越挺手中的寒冰劍,刺向鍾開的心窩之中,鍾開一步退身,揮手中的鐵斧向著刺來的寒冰劍磕了去,磕上了,將刺來的寒冰劍磕得偏了開去了。歐陽越一收手中的劍,將自己的身子一旋,到了鍾開的左側,手中劍向著鍾開的腰間劃了去了,鍾開向著另一側一偏身子,一甩手中的鐵斧,那鐵斧磕在寒冰劍之上,將寒冰劍磕得偏了開去了,歐陽越一收劍,一正手中的劍,再一劍向著鍾開的肋下刺了過去,鍾開再向著另一側一步偏移,揮手中的鐵斧向著歐陽越的劍磕來時,歐陽越先疾速的收回了自己手中的寒冰劍,向著斜前方疾進了兩步,卻已到了鍾開的面前,手中的寒冰劍疾速的向著鍾開的腰中刺了過去,鍾開退身一步,揮手中的鐵斧磕向寒冰劍,磕上了,將刺來的寒冰劍磕得向下沉了去了。歐陽越就勢,劍由下向上挑起去,挑向鍾開的胯中,鍾開一縱身,躍上了空中,手中的鐵斧橫橫向著歐陽越的頭頂之上劈了下來,歐陽越向著自己的右側偏移了兩步後,鍾開空空的落下了,歐陽越手中的劍向著鍾開的腰中挑去,鍾開向著另一側偏移了一步,揮手中的鐵斧向著寒冰劍磕去,磕上了,將寒冰劍磕得偏開了,歐陽越一收手中的劍時,鍾開揮動手中的鐵斧向著歐陽越的腰中劈了過來。歐陽越退身一步,手中的寒冰劍向著那鐵斧之上斬了過去了,將那鐵斧斬得偏開了。鍾開一正手中的鐵斧,一矮身,手中的鐵斧向著歐陽越的腹中刺了過去了。歐陽越退身一步,手中的劍疾向下斬,斬在那鐵斧之上,將那鐵斧斬得向下一沉,鍾開就勢,手中的鐵斧由下向上一挑,挑向歐陽越的胯中來,歐陽越一縱身,躍上了空中,手中的寒冰劍直直的向著鍾開的頭頂正中刺了下來,鍾開疾速的向著自己的右側偏移了兩步後,歐陽越空空的落下了。

陸安與丘況戰在了一起,丘況用手中的銀槍向著陸安的胸膛戳了過來,陸安手中的鋼骨扇疾揮時,身子退後了一步,鋼骨扇磕上銀槍槍頭之上,將那刺來的銀槍磕得偏開了,丘況一收手中的銀槍,一正槍身,再向著陸安的心窩之中刺了過去,陸安退身一步,手中的鋼骨扇再揮去,再磕在那銀槍的槍頭之上,將那銀槍磕得偏了開去了。陸安的身子疾速的向前一進,手中的鋼骨扇向著丘況的心窩之中戳了過去,丘況先退身一步,再用銀槍的槍頭撥向鋼骨扇,撥上了,將鋼骨扇撥得向一旁偏去,丘況一轉手中的銀槍,那銀槍掉轉了一頭,以槍尾尖向著陸安的腹中紮了過去,陸安退身一步,揮動手中的鋼骨扇,磕在那扎來的銀槍尾尖之上,將那槍尾磕得偏了開去了。丘況一轉手中的銀槍,再用槍頭向著陸安的腰中紮了過去,陸安退身一步,再將身子一旋,瞬間到了丘況的左側,手中的鋼骨扇瞬間展開,向著丘況的腰中劃了過去,丘況向著自己的右側偏移了兩步後,手中的銀槍甩出,打在那鋼骨扇之上,將那鋼骨扇打得偏開了,一蹲下身子,身子矮著一轉,手中的銀槍向著陸安的腰中打了過去了。陸安的身子向後退了一步,手中的鋼骨扇一豎,那銀槍打在了豎著的鋼骨扇之上了,被擋了回去,丘況收槍,再一放槍,那銀槍的槍頭向著陸安的胯中挑了過去,陸安一縱身躍上了空中,手中的鋼骨扇直直的向著丘況的頭頂之中插了下來。丘況疾速的向著自己的右側偏移了兩步後,陸安空空的落下了,丘況手中的銀槍向著陸安的腰間紮了過去了。陸安向著自己的另一側一偏身子,揮手中的鋼骨扇向著那銀槍磕了過去,將那銀槍磕得偏開了。

歐陽越使出來‘移影法’了,鍾開只見原來在自己眼前的那敵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團的青影了,這讓人捉摸不透的青影,在自己的身前不停的閃爍著,躍動著,心想:“怎麼辦呢?只能硬著頭皮對敵了。”想到此處,用手中的鐵斧猛的砍向這團青影,卻沒有砍中,便一連的向著這團青影斬出了九斧,卻全如泥牛入海,渺無音訊。正踟躕間,這團青影之中向著鍾開同時的射過來五道森白的劍氣。鍾開被動的疾揮鐵斧去擋,擋住了其中的一道劍氣,身子上已中了四道劍氣,身子之上被洞穿了四個血洞,四個血洞之中湧出來鮮血了。歐陽越已停下了身形,冷冷的注視著鍾開,鍾開的瞳孔已經放大了,在歐陽越冷冷的注視著的目光之中,鍾開的身子重重的向後倒了下去。身下一瞬時之間湧出了一大灘的血水。

歐陽越靜靜的站立著,一動也不動,在太陽底下拖著老長的影子。他的寒冰劍已還鞘,雖然是在九月的大熱天裡。歐陽越的身形卻還是顯得如此的冷然與寧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