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大漠雄鷹_第一百四十三章 長恨幫主之死

大漠雄鷹_第一百四十三章 長恨幫主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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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雄鷹_第一百四十三章 長恨幫主之死



‘難答花兒’走到趙宛的身邊,對趙宛說:“姐姐,你放一會兒吧?”趙宛回答:“還是你繼續放吧?”‘難答花兒’懇求的口吻說:“好姐姐,你放一會兒吧?”趙宛問:“為什麼呢?”‘難答花兒’回答:“只我一人開心,不如大家一齊開心來得快樂的。”趙宛一想‘難答花兒’說的話:“難道不是嗎?‘花兒’說的就是真正的道理。”便回答:“好吧,姐姐也放一會兒風箏。”‘難答花兒’便將手中的線筒遞給了趙宛,趙宛接過後,抬頭看著天空中的一小片的影兒。心裡想:“人走得多遠,也就象這空中的風箏一樣,總要被一線情牽的。不然,也就只能墜落了。”手中也不再放線,只是注視著空中的風箏。過了一會兒,趙宛將線筒遞給身旁的歐陽越,說:“越哥,你放一會兒吧?”歐陽越答:“好的。”說完,伸手接過來線筒,也不放線,只是抬頭看著天空中的風箏,那一小片的影兒。‘難答花兒’在一旁看著他倆,開心的笑著。不知道為什麼,‘難答花兒’喜歡看見趙宛姐姐與歐陽哥哥在一起的,‘難答花兒’注意到了每天早晨趙宛看著歐陽越練劍時專注的神情,每當有歐陽越在身邊時,趙宛開心的樣子。‘難答花兒’說不出,但知道趙宛對歐陽越有一種異樣的情感。這種情感是‘難答花兒’從未曾經歷過的。

最後,是歐陽越將手中的線筒遞給了趙宛,趙宛慢慢的收下來風箏,風箏最後飄飄的飛落到趙宛的手裡了。趙宛問‘難答花兒’:“‘花兒’,你還玩會兒嗎?”‘難答花兒’回答:“我不玩了。”趙宛說:“那我們回去吧?”‘難答花兒’答:“好的。”三人便一起向著總衙返回,又走在人流攢動的街道上,在人流之中穿行著。一直走到了總衙的門前,走進衙內,走進了裡間裡面,只見陸安與周有寧仍在下棋。趙宛先走回自己的房裡,將蝴蝶風箏放下在櫃上了,又走回到裡間裡面,見歐陽越與‘難答花兒’已經坐下了。自己也在一張椅子之上坐下了。三人坐了一會兒後,有僕役送進來午飯了,陸安與周有寧就不再下棋了,五人圍坐在飯桌旁吃著午飯,吃過了午飯後,五人坐著喝著茶水。

陸安與周有寧只坐了一會兒,就又回到几旁繼續的下起了棋來了。趙宛走回自己的房中,拿了琵琶,返身回到裡間裡來,坐下了,懷抱著琵琶彈奏了起來。歐陽越與‘難答花兒’就靜靜的聽著趙宛的琵琶彈奏之音,心裡靜靜的,什麼也不想了。

一個下午就這樣過去了。直到了太陽落山以後,有僕役送進來晚飯了,趙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陸安與周有寧不再下棋,五人圍坐到飯桌旁吃著晚飯。吃過了晚飯後,趙宛重又拿起自己的琵琶,繼續的彈奏了起來,那四人就靜靜的聽著,享受著琵琶樂聲。一直的到了亥時,趙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放在自己的腿上,問陸安:“師兄,你還不回房去睡嗎?”陸安回過神來,說:“時候不早了,我們各自回去睡下吧?”大家便紛紛的站起來,各自回房去了。趙宛回到自己的房中,放下琵琶,拾起地上的木盆,走出去,打了水來,洗涑了,就躺在**睡去了。

窗外的天中一輪明亮的月兒,陣陣風兒吹拂動院中柳樹的枝條。夏蟬已不再鳴叫。

早晨,歐陽越在院中練著劍,天中大太陽,趙宛站在一旁看著歐陽越的練劍,‘難答花兒’走了過來,走到趙宛的身邊,說:“姐姐早啊!”趙宛回答:“妹妹也早!”卻並不偏頭看她,‘難答花兒’充分的理解趙宛。所以她也只是看著院中歐陽越的練劍。陸安與周有寧一同的走了出來,走到了趙宛的身邊,因見趙宛看得入神,就沒有對她說什麼話。四人全看著院中練劍的歐陽越,過了有一會兒,歐陽越停下了身形,站立了一會兒,就走到四人的面前,對陸安說:“陸大哥早啊!”陸安回答:“賢弟也早!”又問:“賢弟近來於劍術中可有進境嗎?”歐陽越答:“只是悟到了劍氣從少化為多的一點兒方法。”陸安肯定的說道:“這樣可就是很好啊。”歐陽越笑著,並不答話。周有寧對大家說:“我們進裡間去吃早飯吧?”

五人一同的走進了裡間裡面,坐下了,等了一會兒,有僕役送進來早飯了,五人圍坐在桌旁吃著早飯。吃過了早飯後,有僕役送進來茶水,五人坐著喝著茶水,又過了一會兒,陸安對周有寧說:“有寧,我們下棋吧?”周有寧回答:“好的。”二人便移坐到几旁,下起了棋來。趙宛、‘難答花兒’、歐陽越三人靜靜的坐著,喝著茶。

有衙役進來稟報說:“衙門外有一位男人求見楊總管。”陸安放下手中的棋簍,說:“知道了,我們這就出去看看。”衙役退身出去了。五人一同的站起來,走出了裡間,走出了衙門外,只見衙門口站立著一位男人。在太陽底下拖著老長的影子,面向著衙門站立著。五人一同的看過去。只見那位男人,光頭,身披著牛皮甲,雙手各握著一隻短戟,四十來歲,兩隻三角眼之中放出來精光。

歐陽越走上前去,問那男人說:“你是誰?”那男人回答:“我是長恨幫的幫主,我是伍恨。”歐陽越問:“你來幹什麼呢?”伍恨回答:“我的十二位堂主全折在你們的手裡了,我不得不來。”歐陽越問:“然到不是你裡通外國,派你的十二位堂主來送死的嗎?”伍恨答:“什麼裡通外國?”歐陽越問:“你然道不是受了韃靼第一謀士‘都忽先爾’的指派的嗎?”伍恨答:“那‘都忽先爾’謀士重英雄,重人才,我受他指派有什麼不對呢?”歐陽越說:“你就幫著韃靼對付大明的六扇門捕快,你自己然到不是大明的子民嗎?”伍恨啞然了,過了一會兒說:“行了,你也不必多言了,手底下見真章吧?”歐陽越答:“好的。”

伍恨左手戟刺向歐陽越的胸

膛之中,歐陽越退身一步,揮寒冰劍將那刺來的戟挑得偏開了。伍恨的右手戟又刺向歐陽越的心窩中來,歐陽越再退身一步,一偏身,那戟刺過,卻沒有碰到歐陽越的衣裳。歐陽越手中的劍卻已向著伍恨的右手腕之上砍下,伍恨疾速的退身兩步,那砍下的一劍只砍在那隻短戟之上,將那短戟砍得向下一沉。伍恨雙手戟同時向著歐陽越的胸前刺了過來。歐陽越退身兩步,一偏身子,讓開了,人卻到了伍恨的左側,手中劍向著伍恨的腰中刺了去,伍恨向著另一側一步偏移,揮左手中的短戟甩過來,將寒冰劍磕得偏開了,轉過身來,左手戟向著歐陽越的腹間刺了過去,歐陽越退身一步,一揮寒冰劍將刺來的短戟磕得偏開了。伍恨跟進一步,右手中的短戟向著歐陽越的心窩之中刺了過去,歐陽越退身一步,一揮劍,將刺來的短戟磕得偏開了。一矮身,手中劍向著伍恨的胯中挑了去,伍恨縱身躍上了空中,右手中短戟直直向著歐陽越的頭頂正中刺了下來,歐陽越向著自己的右側偏移了兩步後,伍恨空空的落下了,歐陽越手中劍向著伍恨的腰中刺去,伍恨向著另一側偏移了兩步,讓過了,歐陽越追進,手中劍向著伍恨的肋中刺了去,伍恨再偏身一步,一轉身子,手中戟甩過去,將刺來的劍磕得偏開了,轉過身來,面對著歐陽越,左手中短戟向著歐陽越的咽喉之中刺了過去,歐陽越退身一步,揮手中的劍將那刺來的短戟磕得偏開了,伍恨的右手中短戟又向著歐陽越的腰中刺來,歐陽越退身一步,手中劍下斬,將那刺來的戟斬得向下沉去,伍恨卻就勢,手中的戟從下往上挑向歐陽越的*,歐陽越一縱身,躍上了空中,手中的寒冰劍向著伍恨的頭頂正中直直的刺了下去,伍恨疾速的向著自己的左側偏移了兩步後,歐陽越空空的落下了。伍恨左手中的短戟向著歐陽越的腰間戳過來,歐陽越向著另一側偏移了兩步,讓過了。

歐陽越不願再與伍恨糾纏了,他使出了‘移影法’來了。伍恨只見眼前的敵人化為了一團的青影,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他的十二位堂主全都沒命回去的。可是伍恨一點兒也不懼,他左右手連動,一共向著這團青影刺過去十二次,可全都如泥牛入海,渺無音訊,無一戟中的的。這團青影之中向著伍恨同時的射來五道森白的劍氣,伍恨揮短戟去擋,被他擋住了兩道的劍氣,可他還是被那三道劍氣洞穿了身體,他停住了,他的身上的三個血洞之中湧出來鮮血。歐陽越已停下了身形,冷冷的看著他,他只站立了一會兒,就重重的向後倒了下去了。

歐陽越靜靜的立著,還劍入鞘了,站在太陽底下,影子老長,有陣陣的輕風吹過來,拂動他的頭髮,撩起他的衣襟。

趙宛走到歐陽越的身旁,說:“越哥,這樣一來,長恨幫就已經被我們盡除了吧?”歐陽越答:“是的。”趙宛說:“但那‘都忽先爾’定不會罷休的,他還會派人來的。”這時,陸安、周有寧、‘難答花兒’都走了過來,陸安接趙宛的話說:“‘都忽先爾’不先除掉我們,他就不能放心的實施他的計劃,所以,他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先除掉我們。”周有寧問:“他還會派什麼人來呢?”陸安答:“自然還是我們中原的叛徒。”趙宛說:“我們先進去吧?”大家一同的走進了衙內。已經有僕役走出衙門,去收拾地上的那具屍體。五人走進了裡間裡面,重又坐下了,歐陽越問:“我們現在一定成了韃靼的眼中釘、肉中刺了。”陸安答:“是的,韃靼若不先除掉我們,他們任何的陰謀都有可能被我們六扇門識破的。”趙宛問:“現在,那‘都忽先爾’豈不是很頭疼嗎?”陸安向著趙宛一笑,說:“師妹,千萬不可低估你的敵人。”趙宛一吐舌頭,答:“是的,我知道了。”陸安說:“我想那‘都忽先爾’最終是會派來真正的高手的。”趙宛想了一想,忽然想到了。對歐陽越說:“越哥,你還記不記得那韃靼的四大高手呢?”歐陽越答:“我記得。”趙宛問歐陽越:“越哥,你說他們的武功如何?”歐陽越說:“他們的武功不錯,但比不上那嶺南十三魔中的幾個人。”趙宛說:“這樣說來,就不足為懼了。”陸安問:“是你們同李明一起盜抄韃靼軍文時碰上的那四大高手嗎?”趙宛答:“是的,”陸安說:“既然那四大高手曾被歐陽賢弟領著團團轉,便是不足為懼的了。”趙宛說:“是啊。”陸安說:“我卻真正耽心兩個人。”趙宛問:“是誰呢?”陸安說:“現在還不便說出。”趙宛說:“師兄,你說話可真是的,老是隻說一半。”陸安向著趙宛一笑說:“是真的不能說。”趙宛也不再問他了。

又坐了一會兒,陸安與周有寧一同的坐到几旁下起了棋來了。趙宛看了一會兒,走出裡間裡面,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取了紫檀木的琵琶,走回到裡間裡面,坐下了,懷抱著琵琶,彈奏了起來。一直到了中午,有僕役送進來午飯了。陸安與周有寧不再下棋了,趙宛也放下了琵琶,五人圍坐到飯桌旁吃著午飯。吃過了午飯後,五人坐著喝著茶水。坐了一會兒後,陸安與周有寧就又坐到几旁下起了棋來了,趙宛又拿起自己的琵琶來,彈奏了起來了。歐陽越與‘難答花兒’靜靜的聽著趙宛的琵琶彈奏之音。窗外是太陽底下的輕風蟬鳴,屋內是棋子落盤的聲音與琵琶的樂音,這一派人間的逸樂之象是多麼的平靜而緩和呢?

一直的到了太陽落山以後,有僕役送進來晚飯了,陸安與周有寧不再下棋,趙宛也放下了手中的琵琶,五人圍坐到飯桌旁吃著晚飯,吃過了晚飯後,坐著喝了一會兒的茶水後,趙宛重又拿起了自己的琵琶,彈奏了起來,陸安與周有寧也不再下棋了,與歐陽越、‘難答花兒’一樣的靜靜的聽著趙宛的琵琶彈奏之音。

一直的到了亥時,趙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對

陸安說:“師兄,你還想聽我彈琵琶嗎?”陸安答:“聽是想聽,但天已經不早了,今日再不能聽了。”周有寧說:“我們各自回房去歇息吧?”大家便紛紛的站了起來,各自的回房中去了。

趙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就放下了琵琶,出去打了一盆水進房來,洗涑了,就躺下在**睡去了。

窗外的天空中一輪明亮的月兒,陣陣輕風拂進夏蟬的夢鄉里,它們早已不再鳴叫了。

早晨,天中一輪紅紅的大太陽,歐陽越在院中練著劍,趙宛站在一旁看著,看得是那麼的入神,‘難答花兒’走到了趙宛的身邊,對她說:“姐姐早啊。”趙宛回答:“妹妹也早。”二人一同看著院中練劍的歐陽越,此時,歐陽越使出了‘移影法’,將身子化為了一團的青影。在院中閃爍著,躍動著。陸安與周有寧一同的走了過來,走到了趙宛的身邊,陸安對趙宛說:“師妹早啊。”趙宛回答說:“師兄也早。”陸安與周有寧也看著院中練劍的歐陽越,這四人看了一會兒後,歐陽越停下了身形,在院中站定,還劍入鞘,靜靜的立了一會兒,向著四人走了過來。走到了趙宛的面前,看著她說:“宛妹,你早啊!”趙宛回答:“越哥早啊!”歐陽越問:“宛妹怎麼不舞劍呢?”趙宛答:“光顧著看你練劍了,望了自己原也想舞劍的了。”歐陽越說:“到是我耽誤了宛妹了。”趙宛說:“沒有。”又說:“我們進裡間去吃早飯吧?”五人一同的走進了裡間裡面,坐下了,等了一會兒,有僕役送進來早飯了。五人圍坐到飯桌旁吃著早飯,吃過了早飯後,又有僕役送進來茶水,是新燒、新泡好的。五人坐著喝著茶水。趙宛說:“長恨幫剛被我們除盡,應該能讓我們歇息幾天吧?”陸安答:“應該吧。”歐陽越說:“那‘都忽先爾’原在韃靼,是怎麼知道中原的情況的?”陸安答:“他們的眼線一定是很多的,畢竟,有不少人都是受不了利誘的。”歐陽越答:“是啊,確實。”趙宛問:“我們今天做些什麼呢?”陸安問:“師妹,你又想玩兒了嗎?”趙宛回答:“是啊,師兄。”停了一下說:“不如,我們今天出去吃頓飯吧?”陸安答:“可以啊。”停了一下說:“我想,今天應該沒有敵人來的。”又停了一下,肯定的說:“是的,今天不會有敵人來的。”周有寧說:“可是現在時間還早啊。”陸安說:“是的,那,我們下棋吧?”周有寧答:“好的。”二人便移坐到几旁,下起了棋來了。趙宛站起來,走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取了紫檀木的琵琶,走回到裡間裡面,坐下了,懷抱著琵琶,彈奏了起來,就這樣,一直到了午間,趙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對陸安說:“師兄,現下可是已經到了中午了的,我們出去吃飯吧?”陸安回答:“好的,”便放下了手中的棋簍,站起身來,周有寧也站起來了,歐陽越、‘難答花兒’、趙宛全站了起來,五人一同的走出了裡間裡面,走出了總衙的大門,走在街上,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穿行著。街上過去一亭亭的官轎,走過一批批的外國人。五人一邊走,一邊的看著街上的人,看著兩旁的店鋪。只見那些店鋪之中也是人流進進出出的穿梭著,這京城之中就總是這樣的熱鬧的。三人行了有好大一會兒,走到了‘翠香樓’前,那伺候在外的夥記走上前來,招呼著五人,問走在最前面的陸安說:“客官是來吃飯喝酒的嗎?”陸安回答:“是的。”夥記說:“客官們請隨我進店來吧?”陸安問:“樓上臨街的位置可還有嗎?”夥記答:“有的,有的。”陸安一行人便跟隨著那名夥記走進了店中,只見店中滿滿的坐著客人,每一張桌子旁都是滿滿的坐著人的。五人跟隨著那名夥記走上了二樓,只見二樓上也多半的桌子旁都是坐著人的。還好,臨街的位置還有空著的桌子。夥記領著五人走到了臨街的一張桌子旁,請五人先坐下了,為五人倒上了茶水,伺候在一旁。站立了一會兒,見五人都喝了一口的茶水,走下樓去了。稍後,那名夥記手裡拿著紙和筆走上樓來,走到五人所坐著的桌邊,問:“客官們吃些什麼菜,喝點什麼酒呢?”陸安回答:“我點幾個菜。”便向著夥記點了十個菜。夥記一一的記下在紙上了。又問:“客官喝點什麼酒呢?”陸安說:“為我們上一罈的老白汾來吧?”夥記答道:“好的。”說完,便轉身下樓去了,五人靜靜的喝著茶水,觀看著街景。有陣陣的輕風吹過來,清涼著五人的身子。趙宛說:“這‘翠香樓’的生意可真是好啊!”陸安答:“是的,他們的菜做得確實味道不錯的。”歐陽越說:“京城中的酒樓確是同地方上的不同。”陸安問:“何以見得呢?”歐陽越答:“我們每次來這裡,這樓中都是滿滿的坐著客人的。平常地方上的酒樓之中哪裡會有如此長久的好著的生意呢?”陸安答:“確實。京城之中人口密集,各國商旅往來,確不是平常地方可比的。”歐陽越說:“是啊,人在京城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熱鬧啊!”趙宛說:“我卻喜歡在平靜的地方處著,京城之中太過嘈雜了些。”周有寧說:“宛妹卻是一種清靜的性格啊,與我那心文是有一些相似的。”趙宛問:“周大哥,心文姐也是喜歡平靜的地方吧?”周有寧回答:“我們夫妻兩人在五峰山之中隱居已久,早已習慣了寧靜的生活了。”趙宛說:“我以後,一定要去五峰山之中住上一段日子的。”周有寧說:“我們夫妻歡迎宛妹的。”趙宛笑答:“好啊。”五人談了一會兒的話,店中的夥記端著盤子送上來做好了的菜餚,分兩趟送上來了陸安點的十個菜,再一趟送上來了一罈老白汾酒。併為五人揭開了壇封,立時,一陣酒香飄出了壇口,可五人全不是好酒之人,雖嗅著那酒香,卻坐得安然,夥記將五隻酒杯分放在五人的面前,抱著酒罈為五人倒上了酒水,並伺候在一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