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62章 殺或擒

第362章 殺或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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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殺或擒

第362章 殺或擒(1/3)

長安上官家,在清晨天空都處在朦朧下的時候。此時的上官家家主上官宗佑便被下人喊去了談所。所謂的談所乃是上官家府邸裡的一個密室,主要是供人老爺子上官仁炎閉關的,有時候上官仁炎也會將一些重要的事情放在此處來同人交談。

上官宗佑如今雖然已經成了上官家明面上的家主,混天道的掌門人,並且還是當朝的欽天監。可是這整個上官家都知道,這所謂的掌權人不由只是個幌子罷了。只要上官宗佑的父親,上官仁炎沒有死。那這個上官家便是由他人一說了算。這上官宗佑只不過是老爺子手底下的一個傀儡罷了。

還在臥榻中睡覺的上官宗佑在聽聞老爺子要召見自己,當即便起身,都不曾洗漱便直接去了談所。待到了談所門口,他先是站在談所的大門前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氣後才顫顫巍巍的敲了敲談所的門。

大門隨即被開啟,那談所裡的佈置極其簡單。一張檀木的桌子,一張同樣質地的椅子,桌子上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邊上還擺放這筆墨紙硯,想來這便是上官仁炎平日書寫的書桌了。

談所中間正對面處掛著一幅卦象,而上官仁炎此時便坐在那卦象正前方的蒲團上冥想。

見著自己的兒子來了,上官仁炎猛然睜眼。雖已經是半截身子入土的年紀,可上官仁炎的眼神卻依舊迸·發著極其旺盛的生命力與鬥志。同自己那做事優柔寡斷的兒子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上官宗佑上前行禮道:“孩兒見過父親。”

面對著兒子的行禮,老爺子只是稍稍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將自己此前剛剛算出的一道卦象丟到了上官宗佑的腳下。

上官宗佑撿起那畫著卦象的細娟一看。

這上官仁炎所畫的這道卦象倒是並不難解,其內容也只不過是一個標識所傳達的資訊。而身為欽天監的上官宗佑即便再怎麼被自己的父親看不起,那好歹也是有些真本事的相師,因此只是看了一眼,便認出了卦象中的內容,可是這不認還好一認上官宗佑的臉色便驟然大變。

“父親!這是。”

上官仁炎此時閉目養神,只是微微的衝著兒子點了點頭。臉上也並沒有表露出同自己兒子那般驚訝的神色。

上官宗佑此時雙目依舊死死的盯著手中的絹子,心中也是泛起了驚濤駭浪。但是在看見上官仁炎那不動如山的神色後,上官宗佑原本還有些驚慌失措的心也稍稍安定了一些。

於是便開口向上官仁炎問道:“父親覺得此事該怎麼處理?”

被兒子這樣一問,老爺子的眼睛終於是睜開了。他先是抬頭瞥了一眼那在他心中向來沒有出息的兒子。緊接著冷哼了一聲道:“怎麼處理?如今你只是看了我遞給你的卦象,連這事情都沒有搞清楚,就有膽子來問我這事情該怎麼處理?”

“這……”上官宗佑趕忙低頭認錯道:“是孩兒考慮不周,讓父親失望了,孩兒知錯。”

想來上官宗佑的這種道歉的話,這一生恐怕對這個父親說了不下千萬次了吧。上官仁炎卻是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你這種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就算再怎麼去教你也沒有用。朽木終歸是朽木,一輩子便只能是用來燒火。”

上官宗佑低著腦袋,對於自己父親這般的責罵好似也是習以為常。只是這低著頭的時候,卻讓人難以看清他的表情。

待斥責了一番上官宗佑後,上官仁炎才同自己那兒子說起了正事:“這道卦象時今早所算出來的。因此當年老夫所設下的天障也應該是今早才被人破除。按照時間來算,即便他們已經破除了天障,但是那個女娃子想要恢復神識,恐怕至少也得等到再遇上一次大變才行。這樣看來只要趕在她遭遇大變之前動手,便可一絕後患。”

“父親真的要……”上官宗佑說著便做了一個手劃脖子的動作。

老爺子冷眼道:“沒錯,有什麼不妥嗎?”

“父親的決策從來都是對的,孩兒不敢有異議。”上官宗佑在見到上官仁炎的眼神後頓時打了個寒顫,可隨即又有些吞吐的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只是……當年為了養出她,咱們兩方可都耗費了極大的心血。這般做法會不會……”

老爺子自然是聽出了上官宗佑沒有說話的話。頓時一把地板怒斥道:“會不會什麼?你是不是想說會咱們混天道會和紫武山交惡,還是說你心疼此前的投入?”

上官仁炎說著便起身一把抓住了自己兒子的領口,那已經過年過八旬的老人竟然將上官宗佑這般的成年人給一手舉過了頭頂。上官仁炎目光冰冷的看著被自己掐住領口,已經有些窒息的兒子一字一頓的說道:“大丈夫做事,不要拘泥於這些有的沒的的東西。你聽明白了嗎?”

饒是面色已經因為窒息而變得漲紅,上官宗佑也死死的剋制住了想要掙扎的本能。因為身為自己父親的兒子,上官宗佑深刻的清楚那上官仁炎的脾氣。

若是在此時掙扎或許自己父親可能真的會心頭一火,將自己的脖子給擰斷。

上官宗佑此時便只能是拼命的點頭,強行從喉嚨裡喘出了幾個字:“孩兒知道了。”

得到了上官宗佑的迴應,氣頭上的上官仁炎才一把鬆開了抓著兒子衣領的手。隨即便如同丟垃圾般任由其落在了地上。

擺脫了上官仁炎的桎梏,落在地上的上官宗佑如同死狗般癱在地板上拼命的喘著粗氣。上官仁炎鄙夷的看了一眼自己兒子那一臉狼狽的樣子,接著淡淡說道:“這件事情不需要你這個廢物插手,你就安心的去當你的欽天監,把皇帝照顧好。至於這件事情,我自有安排。”

上官宗佑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衝父親點了點頭道:“謹遵父親的安排。”

“滾吧。”上官仁炎道。

後者如獲大赦,趕忙同父親行了個禮緊接著便慌忙離開了談所。

待自己那廢物兒子離開後,上官仁炎才起身走到了書桌的面前。看著那凌亂的書桌,他頓時覺得心中煩躁於是便一把將桌面上的東西全部掃到了地上。

上官仁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沖懷中拿出了一面鏡子,隨即左手為掌心念一動。便看見一道紫氣匯聚在了他的左掌心上。上官仁炎將這道紫氣打入鏡中,稍稍等待了片刻。原來還空無一物的鏡面上便顯出了一道人影。

而這道人影正是那紫武山的大長老,上官廣華。

即便是在兒子面前這般霸道的上官仁炎,在見著上官廣華後也是垂頭行禮道:“仁炎見過老祖。”

上官廣華微微點了點頭問道:“許久不見,你今日來找老夫所謂何事?”

上官仁炎面色稍稍猶豫後開口道:“天真命出了問題。”

一說起這天真命的事情,上官廣華的眉頭不由擰成了一個川子。他一時間收斂起了臉上原本的笑意,一臉嚴肅的同上官仁炎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上官仁炎不敢說謊,便將事情同上官廣華說道:“今早已經有人破開了我在天真命上設定的天障。”

“什麼!”上官廣華一臉的難以置信,“你不是曾經信誓旦旦的同老夫說過,那道天障便是仙人下凡也難以被破解的嗎?”

在上官廣華的質問下,上官仁炎則是一臉愧色的解釋道:“是我無能了,還請老祖責罰。”

大長老之所以能夠成為這紫武山的管理者,也不單單是因為實力高超。用人的手段也自然其中的一個重要因素。因此他耐住了心中的火氣,也沒有繼續責怪上官仁炎,反倒是柔聲安慰道:“算了算了,畢竟這相玄之術,有設有解。天障被人破解也是正常的事情,你也

無需過多自責。可最為關鍵的還是該如何去處理後面的問題。”

見大長老並沒有要責罰的意思,上官仁炎也是心頭鬆了一口氣。於是趕忙獻策道:“孩兒覺得這天障雖然被解,但事情卻並沒有發展到難以挽回的地步。”

上官廣華微微點了點頭道:“那就不妨先聽聽你的想法。”

上官仁炎道:“雖然天真命的天障已經被破解,只是對方卻並不能在極短的時間內收穫成效。”

上官廣華雖然也是該事情的主謀之一,但是身為紫武山大長老的他對於相術的瞭解卻並不深層。因此也就自然不會懂得天障的作用。於是在聽說天障被破除後,要等上一段的時間才會發生作用,不由心頭一喜忙繼續問道:“為何?”

上官仁炎解釋道:“天障的設定,靠的是變更人的氣運,讓她遇上劫難而導致禍便天障。”也就是說,天障便只是上官仁炎在周沐氣運上所做的手腳。而六識缺一便是其應驗在周沐身上的作用。

“同理,想要破解天障,便也需要遇變故。再有變故去將她身上的氣運改變。”

聽了上官仁炎的解釋後,上官廣華心中對此事也有了一定的想法。但他還是看著自己上官仁炎問道:“既然還有時間,那麼你想要怎麼做?”

上官仁炎神色狠厲的說道:“一絕後患。”

聽到對方這個回答,上官廣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接著又微微搖了搖頭道:“若是按照你的做法,恐怕上面的人會不同意啊。更何況當初為了這天真命,混天道和紫武山也付出了不盡其數的代價。現如今投入的東西還未收穫成效,便要將之毀掉……”後面的話上官廣華便沒有繼續再說下去了。

但是上官仁炎觀其面色也知道,上官廣華自然是不捨得就這樣將一塊養了幾十年的美玉給毀掉。於是上官仁炎趕忙繼續勸說道:“孩兒自然知道這天真命的重要性,只是其所牽扯的東西一旦暴·露極有可能會給你我帶來滅頂之災。還望老祖三思啊。”

一經上官仁炎的提醒,上官廣華的臉色也開始變得難看了起來。那後果便大到了讓這紫武山的大長老都談之色變的地步。上官廣華一邊思考著對策,一面開始在房間裡渡著步子。

原本對於將周沐找回的事情上官廣華並沒有特別上心。一方面是因為此事涉及到了紫武山的一宗祕密,這個祕密就連其他幾位議院的長老都未曾知曉,因此即便上官廣華想要將周沐帶回便也只能是暗地裡動用一些不上臺面的力量去辦。

而另一方面則是,周沐現如今對於這個計劃的作用並不大。因為這個計劃還得三年後才能實施,而現在的周沐對他來說無非是放養和圈養的區別。

只是現在周沐的天障突然被人破解,這不由讓上官廣華開始擔心了起來。一方面是擔心周沐那所缺的神識歸位後,便可以將以往的記憶同人描述。這樣一來當初的事情和此後的計劃便會被她一股腦的抖出來。而這個計劃所牽扯到的東西太多,且後面那人的實力則會讓整個紫武山都遭受滅頂之災。

因此上官廣華自然不能任由周沐再在江湖中到處遊蕩。現如今便有了兩個選擇,一是派出殺手直接將周沐剷除,一勞永逸。只不過上官廣華這麼多年的努力便會付諸東流,且他還得親自去那人的面前謝罪。

其二,則是派遣人馬趕在周沐六識歸位前將她抓回,並殺掉同她在江湖上有關聯的所有人。此舉的好處便是計劃依舊能夠成功實施,只是此舉同上面的方法相比就有了很高的風險。

畢竟刺殺一個人和生擒一個人兩者之間的難度乃是天差地別的。

殺還是擒此時便成了上官廣華最為糾結的抉擇。而就在上官廣華細細思索的時候,他的院外卻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