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崔劍三的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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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崔劍三的酒錢
第360章 崔劍三的酒錢(1/3)
待何山虎安置好了邵雍的一家老小後。便帶著張溫和邵雍兩個晚輩繼續回到院中的亭子裡飲茶。在一番交談過後,邵雍才知道,原來眼前的這位身著黑袈裟的和尚,便是當年救下張溫和周鄂讓他們能夠順利逃出長安的貴人。
而何山虎同兩人的師父周鄂,也是有著一段過命的交情。當年何山虎在遊歷大唐時,恰好遇到了同樣外出歷練的周鄂。周鄂身為相師直消看了何山虎一眼,便從其發黑的印堂斷定出了此人近日便有大劫。
相師逆天命則會遭天譴,因此周鄂並沒有將此劫明說給何山虎。便只是稍稍提點了一下,而這位如今能一路走到巖山寺主持位置,且有著大唐護國法師稱號的黑袍和尚自然也不是個愚人。因此在周鄂極為隱祕的提醒下,何山虎順利的渡過了劫難,且因禍得福至此成為巖山寺主持。
而這段善緣也讓周鄂同何山虎之間接下了友誼。
可以說如果沒有當年周鄂的提醒,何山虎說不定便已經成了一具野外的屍骨,更不用談什麼巖山寺的主持了。因此才會在周鄂進入長安後,先是不留餘力的幫他同皇帝見了面,此後周鄂遇難又是費盡周折的將這對師徒安全的送出長安。
“大師,那當年追殺我師父的那夥人到底是誰?”一番交談後,邵雍也隱隱覺得何山虎乃是知道此時前因後尾之人,於是便忍不住的同他問道。
面對這個問題,何山虎先是轉頭看了一眼正在品茶的張溫,緊接著雙手合十衝邵雍笑了笑說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僧雖然確實知道此事的來龍去脈,且對於那夥人的身份更是瞭若指掌。但是為了邵世侄的安全考慮,恕貧僧不能告知。”
最早問張溫時,師弟也是這樣一幅嘴臉,明明知道誰是那始作俑者,卻就是偏偏不說。現如今這個和尚也同樣是將嘴巴閉得宛若長安城門一般牢靠。眼見著兩次都無果,邵雍不免再次擔心了起來。
要說自己師弟不敢同他說出那夥人的身份,邵雍也能夠理解。畢竟師弟孑然一身勢單力薄。那人到底是個什麼身份能夠讓堂堂的護國法師都對此事閉口不談?一想到這裡邵雍的臉上又一次浮現出了擔憂的神色。
何山虎看在眼裡,不由笑著出言寬慰道:“邵世侄暫且寬心。雖然對方的身份老衲不能明說,更多的還是處於對邵世侄安全的考慮。而且對方的勢力雖大,但如果想要在長安明目張膽的的來我巖山寺造次,那他們也得掂量掂量。”
何山虎的自信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先不說他何山虎乃是個七門巔峰修為的強者,也不論這巖山寺地處偏僻。單就是這巖山寺在長安城中的地位,那也是比官員的府邸要高出幾個檔次。畢竟這巖山寺好說歹說也是個皇家寺院,大唐皇帝李嗣每年的祭奠也都是在這座寺廟裡完成的。
甚至在接待一些異國佛教的訪客,有時候也會將巖山寺作為接待的首選。因此這座寺廟已經不單單是上香拜佛的宗教之地,也已然染上了些許的政治氣息。往大了些說,巖山寺便是這皇家的臉面。若有人敢在巖山寺中放肆,那便是打了皇家的臉。試問這長安誰有膽子幹出這種事情?因此何山虎自稱這巖山寺乃是長安第四處最為安全的地方,其實一點都不誇張。
將妻子安置在了寺廟之中,邵雍同張溫在庭院內喝了一會的茶水後便告辭離開了。畢竟他們還有一件大事情沒有完成——幫周沐破解天障。
兩人結伴走在了回客棧的路上。這巖山寺本就地處偏僻,下山的這條路原本乃是一條極為難走的山小徑。只不過因為後來巖山寺成了皇家寺院,皇帝為了方便每年的祭祀,於是便將山路整改。可即便如今山路再寬,在為平坦。
這夜路走下來也依舊是滲人的慌。
漆黑的夜色下兩人只能憑藉著天上的一絲月光抹黑下山,而這山路才剛剛走到一半,便在道上見著了一個人影正迎面走來。如今的兩人本就處在風聲鶴唳的狀態下,一看見這大半夜的有個人影出現在了遠處,二人不由的警覺了起來。
張溫停住了腳步開始悄然運氣,身後的脈門已經開始若隱若現。而膽小的邵雍則是快步的躲到了自己師弟的身後,雙腿也已經開始止不住的打起了擺子。
那人好似也發現了張溫同邵雍,見著那兩個陌生人停住了腳步,那個人影也隨即停在了原地。只是人影不知為何,好似有些站不穩般的開始搖晃了起來,形態就如同喝醉了酒一般。
那人衝著邵雍和張溫嗷了一嗓子,開始嬉笑的說道:“你們兩個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巖山寺當賊呢?這巖山寺的佛像雖然都是純金鑄的,個個都精貴無比。不過要是被抓到了那可得殺頭的哦。”
這人一說話,張溫便同那醉態的語氣和聲音中聽出了此人的身份。不由的鬆了一口氣道:“崔前輩,你這般大晚上的也來這巖山寺,怕不是這酒錢沒了,也要去偷個佛像買酒?”原來這一副醉態上山的人影便是崔佑的師父,崔劍三啊。
崔劍三此時已經處於半醉半醒的狀態,只見他踉踉蹌蹌的走到了張溫的身邊,一把搭住了他的肩膀說道:“沒酒錢,哪裡需要偷佛像啊。這巖山寺明面上看著破破爛爛,裡面的寶貝可就多了去了,哪一個禿驢用的念珠啊,木魚啊,袈裟來著不是寶貝?隨便搞一樣出去,都能頂上半年的酒錢。”
看著崔劍三那說話的樣子,張溫便知道前輩已經是醉的不行了,於是便開口問道:“前輩這山上去是做什麼?”
崔劍三白了一眼張溫道:“你傻啊,我剛剛跟你說的話沒有聽清楚嗎?去拿袈裟那些東西換酒喝呀。”
關於崔劍三同何山虎的關係,張溫自然是不知道的。因此當他聽見崔劍三說出此話時心中不由一驚。這得虧是他在路上遇到了崔劍三,不然若是這老酒鬼真的入了巖山寺,恐怕以他的實力在加上今天這癲酒的樣子,說不定還真的會同巖山寺大鬧起來。到時候還真的難以收拾。
張溫看了看醉得幾乎都快走不動道的崔劍三,於是便開口勸說道:“前輩,你看著天色也不早了,今日我們便喝到這,來日再去山裡找和尚拿袈裟如何?”
喝酒喝到興頭上的崔劍三哪裡會聽張溫的勸告。頓時便不樂意的大聲嚷嚷道:“這人生得意須盡歡。老子今日剛剛喝得開心,你就讓老子停下。是不是太絕情了,絕情,絕情!”說著還用手不斷的去拍打張溫的後背,悚然成了一副頑童似的模樣。
那崔劍三的樣子頓時是讓張溫有些哭笑不得。如果真的攔著這已經這幅醉態的崔劍三上山,那這酒瘋子指不定會做出些什麼過激的舉動。而張溫自己也清楚,若是同崔劍三打起來,自己的實力都不知道能不能撐過對方的一劍。
於是硬的自然不行,便只能用軟的智取。張溫轉頭看了看身邊的師兄,忽然心中便有了計策。於是向趴在自己身上的老酒鬼問道:“崔前輩,那要不要來我師兄家喝酒呢?”
一聽說有酒喝,崔劍三原本還醉醺醺的眼睛猛然一睜,兩眼放光的看著張溫道:“酒在哪裡?就再哪裡?”
張溫指了指自己的師兄然後同崔劍三道:“這是我師兄邵雍,”說著便輕輕附在崔劍三的耳邊故作神祕的說道:“他家是開酒館的,到了我師兄家想喝多少都管夠。”
喝酒,管夠。
迷迷糊糊只見崔劍三便只聽到了這兩個關鍵詞。隨即誰還理會什麼破巖山寺啊,於是調轉槍口便拉著張溫和邵雍兩
人興沖沖的開始往山下走。
待張溫攙扶著崔劍三這個酒鬼,同著邵雍一起回到客棧的時候。街邊的公雞也已經開始打鳴了。崔劍三跌跌撞撞的走入了客棧,首當其衝的便看見了擺在貨架子上的一罈罈美酒。隨即大呼道:“天上人間啊!”說著不等邵雍上前阻止便朝著酒罈衝去。
只是還未行上兩三步的路,便已經醉倒在了地上,也不顧大冬天這石板地的陰冷便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邵雍斜眼看了看地上那個鼾聲震天響的崔劍三,一臉疑惑的向師弟問道:“這老傢伙是誰啊?”
張溫嘆了口氣,臉上也盡是無奈之色的回答道:“這位前輩叫崔劍三,師出隋山劍宗。”
早就脫離了江湖幾十年,邵雍自然不知道什麼隋山,便山的。如今他所擔心的一個是張溫帶來的人會不會壞了之後的事情,另一個就是自己客棧那幾十壇酒。
於是張口便對繼續向師弟問道:“你好說歹說把這個酒鬼帶到我的客棧來是什麼意思?我兩雖然是同門師兄弟的關係,可你小子也別太不拿自己當外人。再說了這種不清不楚的人帶來,你就不怕誤事。剛剛你還說要帶他來我客棧喝酒,酒錢你給呢?”
張溫只得繼續解釋道:“這位隋山的前輩乃是崔佑的師父,而崔佑被咱們師父寄予厚望的一個孩子。也是我們復仇大業的關鍵。因此這位崔劍三前輩跟我們一樣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朋友。”
邵雍一臉鄙夷的看著地上那衣著邋遢的醉鬼,繼續說道:“就他?一個喝酒喝成這樣的瘋子能有什麼本事?”
“師兄可曾聽過紫武山?”張溫同邵雍問道。
邵雍點了點頭道:“有聽說過,不過你好端端的說起紫武山幹嘛?”雖然邵雍卻是少有了解江湖之事,不過既然開著間客棧,也總歸是聽說過一些來往客人在酒桌上所討論的江湖趣事的。更何況這紫武山乃是當下江湖的朝聖之地,這般如雷貫耳的大名,邵雍怎麼會不知道。
張溫指了指地上的那個醉鬼老頭,同邵雍介紹道:“這位前輩曾經同紫武山的一個內院長老交過手,你猜結果如何?”張溫這裡所指的那個內院長老便是當日在隋山一戰中,將他打成重傷,險些要了他命的三長老周賢治了。
邵雍揚了揚眉猜到:“難不成這傢伙的功夫還可以跟紫武山出來的長老打得難解難分?”
張溫笑著舉起了三根手指道:“只用了三招,崔前輩只用了三招便將那位紫武山的長老擊敗。迫使對方狼狽而逃。”
“這麼強!”邵雍聽罷,兩眼都瞪得便如燈籠一般大。再轉頭看向崔劍三的時候,目光裡也早沒了當初的那一抹不耐煩。在邵雍的眼界裡,這紫武山可謂是武林的天下第一了。而從紫武山出來的長老實力自然也是這江湖中的佼佼者,這些人可都是如同神仙一般的存在。在那些江湖遊俠的客人在自家店中所描述的那般,這群人只要願意抬手便可以移山挪海。一聽說這崔劍三竟然能三招將紫武山的長老打敗,邵雍怎麼能夠不震驚。
看著自己師兄那驚訝的神情,張溫則是繼續說道:“現如今有了這樣一尊大佛護著我們,自然也就不用再懼怕仇家會找上門來。至於說今後這前輩會喝酒,咱們就權當是用酒當報酬請他做保鏢好了。”
用著幾十壇酒換來實力這般強大的保鏢,這種買賣定然是穩賺不賠的。但此時邵雍那市儈的奸商本質卻暴·露無遺,他賤兮兮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師弟說道:“此人是你請來的,那酬勞自然也得由師弟你來付。這酒嘛我這客棧裡確實有現成的,不過他所喝的酒錢到時候我就按原價來找師弟你收。”
看著自己師兄這一副無賴的樣子,張溫也只能是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