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51章 周鄂收徒

第351章 周鄂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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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周鄂收徒

第351章 周鄂收徒(1/3)

聽到周鄂終於是聊起了正事,邵員外的臉色不由一變。但好歹也算是個做生意的人,邵員外很快便斂容說道:“不知周兄弟說的是什麼事情呀?”

見著邵員外似乎沒有想要履約的意思,這周鄂也不著急。只是端起了桌上的醒酒茶微微飲了一口接著反問道:“邵員外都還知道我這破布衣的新周,想必這般好的記性應該是沒有忘掉當年的約定吧。”

“哎喲,你看看我這腦袋。這些年來光顧著做生意,著實是想不起當初還有什麼約定了。”邵員外死死咬牙就是打算著想要賴過去。

周鄂也懶得同邵員外玩誰先開口的遊戲了,直接開門見山道:“當初許你邵家一百金,約定待邵雍十歲後,在下來收他為徒。在下今日前來便是為了接邵雍上山的。”

看周鄂已經把話挑明,邵員外自然也就不再囉嗦。只見他向著屋內招了招手,下人們立刻會意轉身進了內房。

只不過下人出來的時候帶來的並不是邵雍,而是由四個人奮力抬著才能勉強搬動的碩大箱子。

周鄂看了一眼箱子,挑眉問道:“邵員外這是作何?”

邵員外一臉賠笑的說道:“當年承蒙周兄弟仗義相助,在邵家才有了今日的這番光景。”邵員外說著便開啟箱子,裡面乃是清一色的金錠。那金子在燈火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晃眼,直讓一旁的下人們都看得是挪不開眼睛。

邵員外見著下人那呆滯的目光,連忙咳嗽了幾聲。下人忙覺失態,趕緊逃也似的離開了大堂。

下人走後,邵員外才嬉笑的走到周鄂的身邊說道:“這裡有一千兩金子。都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不過無奈我家底略薄,只能給恩人勻出這些以還恩情了。”

若是換在生意場上,借人一百兩,六年還來千兩,這筆買賣做的倒也算值當。可週鄂這樣早就看破命理的半個神仙對於世俗的錢財根本就沒有一絲的興趣。若沒有當初的約定,即便這邵員外一文錢不給周鄂,這布衣也不會生出半點的怨念。他所求的終歸是邵員外家的那個娃娃,邵雍。

周鄂眉頭微微皺起轉臉看向邵員外說道:“若是邵員外能守當日的約定,鄂願意再出萬兩黃金。”

“什……什麼?”邵員外愣了片刻,好似沒有聽懂周鄂的意思。

周鄂又重複了一遍道:“只要鄂能手下邵雍為徒,便願意再多出萬兩黃金。”

這萬兩黃金可是什麼概念啊。要知道邵員外擺出這千兩黃金便已經是將自己半數家財奉上了。大唐此時一兩銀子便可以供一箇中等家庭富足開銷一年的時間。而一兩金子能換百兩白銀,這一萬兩黃金即便是讓大唐的皇帝來出,那皇帝也得要斟酌一番才肯下斷。

這破布衣隨手一說便能拿出萬兩黃金,著實是將這邵員外嚇得夠嗆。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邵員外能出千金換自己的兒子,同樣也在萬兩黃金的面前動了心。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用著顫抖的聲音向周鄂問道:“您可不是開玩笑吧?”

“如果成交,在下今晚便可將萬兩送至府上。”周鄂面色淡然的說道。好似在他看來這萬兩金子便如同廢鐵爛渣一般不值錢。

邵員外暗自吞了口唾沫,同周鄂道:“我再回去同媳婦商量商量。”說罷便轉身朝著內堂跑去。

不過半柱香的時間,邵員外便再次火急火燎的走了出來並對周鄂說道:“我得先見到金子。”

周鄂點頭,接著轉身朝邵府外走去。不消片刻便周鄂的身影便隱入了夜色之中。

本以為周鄂這一去便不會再回來的邵員外一家,剛準備洗漱就寢。可這前屁·股剛一躺上·床,後一刻便聽著門外的僕人急匆匆的敲門聲。

“怎麼了?”邵員外不悅的向門外喊道。

僕人一路長跑過來的,待喘了好幾口氣後才吁吁說道:“老爺……那布衣又……又回來了。”

這周鄂哪裡是又回來了,不但離

開邵府沒到半個時辰便回來了,而且身後還跟了十輛馬車。

邵員外急匆匆的穿上衣服來到府門前,卻見周鄂正站在門口衝他含額,並指了指那十輛馬車道:“都在這裡面了。”

話說那一晚,邵府上下是燈火通明。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府邸鬧了土匪呢。

府上的十幾個下人上上下下來來回回搬了近五六趟,才將這馬車上的箱子全部給搬入了府中。待下人們將箱子裡那惹人眼球的金錠子全部清點完畢,這原本漆黑的天空也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累了一夜的邵員外看著滿堂的黃金直直的癱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說話。他著實是想不懂,這一萬兩黃金就算是淮南總督也不說那就拿就能從庫房裡的出來的。更何況只是斷斷的半個時辰便湊足了整整一萬兩黃金。

“老爺,清點完畢了,這裡總共一萬兩金子。”管家如實的向邵員外稟報道,此時的他的神色也是激動萬分。即便是跟著邵員外在外走南闖北多年,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可管家真真切切的看到這麼多金子擺在自己的面前時,也跟邵員外一樣有些腿軟。

周鄂此時走了上來,雖然也同樣一夜未眠,可這布衣卻沒有顯露出絲毫的疲態。他衝著已經那看金子看得有些神情恍惚的邵員外笑了笑問道:“在下又一次履約了,不知能不能先見一見我的徒弟。”

邵員外連連點頭,隨即便親自去將孩子帶來。片刻後邵員外便牽著一個估摸有十歲左右的小男孩來到了周鄂的面前。

“這便是犬子邵雍了。”邵員外衝著周鄂笑著說道。

周鄂看了看那孩子的面相,臉上不禁露出了欣慰的表情。緊接著又看了看孩子的手相,臉上的笑意卻收了一半。待再一摸天靈感,笑意頓失,嘴角便只剩下了冷意。

周鄂緩緩站起了身,抬頭看向邵員外。邵員外則是有些心虛似的故意看向了別處,好似不想同周鄂有目光上的接觸。

“唉,”周鄂長嘆了一聲,感慨道:“這人心不足蛇吞象啊。”說著便渡步走向裝著黃金的箱子同邵員外繼續道:“既然邵員外不願意做這筆交易,那鄂自然也就不會勉強。”說罷便一把合上了一箱金子的蓋子。

那啪的一聲直直的驚得邵員外一跳。眼見著那一萬兩黃金到手,可週鄂卻在此時揚言要將其收回,邵員外趕忙上前賠笑道:“是我的錯,我的錯。我這就將雍兒帶來!”

原來這邵員外一開始便沒有打算真的要將兒子送給這布衣當徒弟。於是便做好了兩手準備。這第一手便是用錢收買,既然你贈我百金,那我還你千金這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吧。若是這布衣不領情,一定要人的話。

那便上第二手,邵員外早前便同自己的管家商量,將他那九歲的兒子拿來代替自己的兒子做周鄂的徒弟。而自己則會補償管家一筆錢財。窮人家賣兒賣女都是常態,更何況只是讓他兒子去拜師學藝呢。於是管家很高興的便同意了邵員外的請求。

本想著周鄂見到邵雍是,那孩子才不過四歲。小孩基本上是一年一個樣,六年過去料想周鄂定然不會記得邵雍的模樣。可這周鄂觀人看的不是外表這種膚淺的外相,而是其本質的內相。因此莫說是過了六年的孩童,便是這邵雍被毀了容,周鄂都能用摸骨的手段將他給認出來。

千算萬算,邵員外萬萬沒有算到,這周鄂竟然正的就將那一萬金擺在了自己的面前。常言道,不怕見不著,就怕見著摸不著。想來將這麼大的一筆錢放在了邵員外的面前,此時又要將其收走,換個常人也都是捨不得的。

邵家夫妻一合計,也就心一橫乾脆就讓自家的兒子去當個布衣吧。你想想跟著一個隨手便能拿出萬金的師父,想必邵雍的未來也不用二人操心。

可壞就壞在邵家的媳婦心中一貪,想著若是能用管家的兒子充個數,說不定自己既能得

個錢財,又不用賠上兒子。於是才有了剛剛的那一齣戲。

邵員外離開後沒多久,便又將一個孩子帶了出來。周鄂再次上前摸了摸那還在的天靈蓋,這下終於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周鄂看著那不到自己腰過的娃子,眼中有著難掩的喜歡。他柔聲的向這個剛從被窩裡爬起來還睡眼惺惺的孩子問道:“你可願拜我為師?”

哪個孩子從小不喜歡聽著橋頭的先生說幾段江湖俠客的故事,一聽那拜師的橋段今日竟然發生在了自己的頭上。孩子眼睛瞬見一亮,那睡意也頓時消散。

邵雍仰著頭看著周鄂問道:“這拜師能跟你學些什麼呀?”

周鄂如實的同那頑童回答道:“讀天數,算天運,化天劫,逆天命。”若是有祈天門的其他人在場,如果聽到周鄂說出的這話,恐怕會當場驚掉下巴。周鄂上述的四招,乃是祈天門能夠在江湖術士中獨佔鰲頭的四部絕學,通俗些便是壓箱底的功夫。

這些東西便是祈天門的內門弟子沒有在門內修煉個十年,也絕對不能從師父口中聽到隻言片語的傳授。可這周鄂一上來便打算將這壓箱底的四項交託給邵雍,此可見其對應這個徒弟看得有多重。

奈何言者有心,聽著卻是興致盎然。那些命理玄學的東西,邵雍哪裡會喜歡,於是眼中原本還爍著的光亮霎時間消散,頑童擺了擺手道:“這些東西不學不學。”

一聽邵雍不願拜師,向來淡定的周鄂卻頓時急了。他連忙蹲下向頑童問道:“那你怎麼樣才肯拜我為師?”

頑童細細的想了想,突然說道:“我想吃草魚。”頑童這一說,邵員外頓時急了。如今這臘月天,淮河早就凍上了一層厚冰,想要捉來草魚定要費上天大的氣力,而且還不一定能夠抓到。

結果周鄂卻是哈哈一笑,轉身打開了自己那形影不離的竹婁,從中拿出了一條穿著麻繩的草魚放到了頑童的面前。那草魚此時嘴巴還在一張一合,顯然還是活的。

頑童頓時大驚忙拉著周鄂的衣袖問道:“先生,先生你這草魚是從何而來的。”

收徒心切的周鄂也耍上了一個小聰明,故作神祕的衝著邵雍笑了笑說道:“這魚是為師變的。為師的戲法還有很多,你若是要學便同為師回去,到時候一一變給你看。”

還真別說,周鄂的這一個小伎倆卻是引得了邵雍的興趣。

“這山有多遠啊?”邵雍急切切的問道,好似是等不及想要一眨眼便隨著師父去山中變戲法了。

周鄂笑道:“很遠呢。遠到你要挺久不能再見父母。”

那虎頭虎腦的頑童先是看了看自己的父母,有轉頭看了看遠處面色冷靜的另一個孩子。似乎是在糾結這到底要不要和師父上山。

隨即那頑童下定了決定道:“那我就同師父上山吧。”

頑童此話一出,邵家父母頓時送了一口氣,畢竟這孩子的去留也決定了自己能否拿到那萬兩黃金。周鄂自然也是心中一喜,畢竟這孩子他是打心底的想要將其傾注心血培養。

“但是。”還未待這兩幫子人開心起來,頑童的一個轉折便又讓邵家父母的心給提到了嗓子眼。

邵雍朝著周鄂嘻嘻一笑,接著用手指了指邊上的管家的兒子說道:“能不能讓小石頭也跟我們一起上山。”

周鄂轉頭看了一眼遠處那管家的孩子,繼而轉頭向邵雍問道:“你為什麼想要讓小石頭一起上山?”

邵雍有些不好意思的扭捏道:“他這臭小子怕生的很,膽子又小還不會打架。我怕我走了之後他又被外邊的那群傢伙給欺負了。”

周鄂點了點頭,便也就打算將這孩子一併收走。也好讓邵雍在祈天門裡多一個伴。

周鄂走到那孩子面前,溫柔的問道:“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那孩子確實如邵雍說的一般膽子賊小。見人發問,先是下意識的朝後退了一步,之後才結結巴巴的回答道:“張,張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