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崔晉南的墳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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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崔晉南的墳冢
第322章 崔晉南的墳冢(1/3)
話說張溫同崔佑二人在隋山山中急行了近一天一夜的功夫,終於是來到崔晉南的墳冢。
“這便是我隋山鼻祖的安眠之地?”崔佑看著眼前的這幕景象不由生出了些許的疑惑。因為早年間他的師父崔劍三也曾帶崔佑去祭拜過一次先祖。但是那一次所去的地方卻是隋山劍宗的劍冢。那劍冢有著近六百年的歷史,據傳埋葬了隋山這六百年裡十八位德高望重的前輩。
這十八人解釋武德雙馨,並且對隋山劍道的發展做出過極大的貢獻。因此才能夠有機會在隋山劍冢之中安眠,常年受後輩祭拜緬懷。而作為隋山開山鼻祖,傳聞開啟八門天象的崔晉南便是第一個長眠於隋山劍冢的先輩。
然而張溫這一次的目的地卻是離著隋山劍冢差了“十萬八千里”,此地藏於隋山深處,並且看著極其荒涼。同隋山劍道那氣派肅穆的劍冢相比更是顯得寒酸。那張溫口中的崔晉南墳冢便只是一處細流的泉水,泉水四周出了鬱鬱蔥蔥的草木根本便見不到任何人為的痕跡。當然就連所謂的墓碑自然也是沒有見著。
張溫自然看出了崔佑心中所想,於是微笑著解釋道:“想必這隋山弟子皆是人物崔晉南的墳冢是安放在隋山的劍冢之中,然後那裡的墓碑卻只是一個衣冠冢而已。而崔晉南前輩遺骸安放的真正位置卻是在這邊。”
崔佑自然是會選擇相信張溫的話,然而還是不由的蹦出了疑問道:“可崔晉南前輩這麼做到底是為何呢?”
張溫接著笑道:“這個問題恕溫也並不清楚,不過崔先生倒是可以自己去問問崔晉南前輩本人。”
這話一出,更是惹得崔佑一愣。雖然張溫並未表露出任何的殺氣,而崔佑自然也不會覺得張溫會朝自己下手。可是在這幽靜的深山老林之中,說出這般駭人的話來。不免也是讓崔佑心頭一悚。
那獨臂的布衣頓時明白自己好像說錯了話,於是趕忙一臉歉意的解釋道:“抱歉,抱歉,恕溫沒有同崔先生解釋清楚。”於是張溫朝前踏了一步,五指伸向那泉水對崔佑說道:“崔晉南前輩乃是八門天象的開啟者,雖然其真身已然隕化,但是神識卻可以靠著本身強大的修為在人間彌留。所以崔先生只要手中握有喚醒先輩的鑰匙,便能同他的神識對話了。”
“那張先生所說的鑰匙是何物?”崔佑問道。
張溫不語指了指崔佑腰間所配的那把長劍。崔佑順著張溫所指的方向看去,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那所謂的鑰匙便是張溫當日在長安給予他的那把“廢鐵”若愚。
崔佑拿出若愚,將包裹在上邊的白布起開。這柄當日已經被流愚開過光的鈍劍如今卻好似活過來了一般,通體泛著一股烏紫色的華光,且那光澤似乎在指引著崔佑朝泉水的方向靠近。
“這是……”崔佑舉著手中的若愚一臉驚訝的看著張溫。
“請崔先生將此物借溫一用。”張溫微微一笑,從崔佑手中接過了若愚,接著同崔佑解釋道:“在下的師父曾經將三道祕義賦予此劍。第一便是設下了一張保命符,為的便是讓崔先生可以安全的度過天妒命的一劫。第二則是方便同此處建立一種吸引,即便溫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麼這根線也會在冥冥之中將崔先生牽引至此。這柄若愚乃是崔晉南前輩生前所配之物,說是神器也並不算是高誇,因此若這般待在身上很容易便會被宵小之徒所覬覦。所以這這道祕義的第三道祕義便是將此劍的華光掩去,將其變成了一塊“廢鐵”。”
“現如今崔先生已經安全的度過了及冠之年的天劫,且來到了此地,那麼我師父的這三道祕義便已然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張溫說著便將若愚豎插在了地上,用手在若愚上輕輕一點,那若愚赫然間在張溫的身前展出了一道流轉著八卦密文的陣法。而這道陣法便是其師父周鄂所設下的三道祕義。
張溫將食指咬破從中揮出一滴精血注入陣法之中,隨即單手快速解印。只見他手上也同樣泛起了紫色華光,那華光隨著手指的快速翻飛轉變為了一個巨大的輪盤。張溫將手中的輪盤朝前輕輕一推,將其送向了祕義的陣法。兩道華光相觸之時,張溫輕聲一喝道:“破!”
剎那間這兩道極美的祕義化為了碎片,那碎片眨眼間變成了泛著紫光的螢火漸漸消散在了空中,直至變成了無形的氣機歸回了天地。
事畢,張溫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臉色也著實是蒼白了不少。好似是經歷了一場大戰一般。他將那已經被抹去了祕義的若愚重新從地上拔了出來,接著遞迴了崔佑道:“崔先生請看。”
見著張溫說中那煥然一新的若愚,崔佑那因為驚訝而張大的嘴巴甚至可以塞進十個饅頭。
“這……這是若愚?”大傻子磕磕巴
巴的看著眼前的這柄長劍。若將當年的若愚比作街上窮酸的流浪漢,那麼如今這柄劍的華麗程度則堪比是住在皇宮的帝王了。
崔佑欣喜若狂將若愚接過,開始放在手中細細的端詳起來。這柄長劍如今依舊通體烏黑,當相比此前卻顯得質感更為厚實。雖然劍刃依舊其鈍無比,可一旦將此劍握在手中便能體會出這把神品所蘊含著的那無堅不摧似的威力。那厚實的劍身裡遍佈著一道道用手便可以摸著的痕紋,這些痕紋不像是人為打造的,而更像是自然天成的一道道雕飾,錯綜複雜就好像是人身上交錯複雜的血管一般。
在張溫幫忙抹去了那三道祕義之後,若愚早前的那抹奇異的紫光已然消退。而如今卻有著藏青色的熒光在劍身的痕紋之中流淌著。就好似守在劍中那躍動的劍魂一般。
崔佑輕撫著若愚的劍身,眼中滿是透露著對這柄長劍的喜愛。然後待崔佑欣賞完了這柄堪稱神品的長劍之後,那大傻子卻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做出了一個讓張溫一臉詫異的舉動。
這傢伙竟然將若愚朝著張溫一推,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張溫愣了一愣道:“崔先生這是什麼幹什麼?”
崔佑臉上雖然泛著一股子的不捨,可雙手還是將若愚朝著張溫的面前送了一送說道:“這柄劍對在下來說太過貴重,在下覺得還是還給張先生為好。”
張溫聽完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衝崔佑說道:“溫當日已經將若愚送給了崔先生,也就是說這把劍已經是崔先生的東西了。”
“可是……”崔佑心中當然是對若愚有著千萬個不捨,可是這柄劍的價值已然高到超乎了崔佑的想象。在大傻子這種善良人的心底裡,其所考慮更多的便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見著大傻子一臉的不捨得,可是身體卻又這般的堅持。張溫心中既是感動又覺得好笑。他一臉苦笑的接著解釋道:“這柄長劍當日雖然在溫的手中,不過卻並不是溫的物品。若崔先生真的想要將其物歸原主,那麼待會見到崔先輩的時候,將此劍歸還給崔先輩便可。”
“那如何可以找到先祖?”崔佑不禁問道。
張溫指了指那眼泉水,接著又指了指崔佑手中的若愚,接著對崔佑說道:“具體的做法溫也不知,不過崔先生可以試著去泉眼附近同先祖說說話,或許崔先生的先祖便會有所迴應。”
崔佑欣然的朝著泉水之中走去,待走到了泉眼附近之時便跪在了泉中,舉著手中的若愚同那湧著泉水的泉眼恭敬說道:“晚輩崔佑特來拜見先祖,蒙先祖厚愛將佩劍借於晚輩,助晚輩逃過天妒之劫。晚輩此行特來還劍。”
崔佑的話在整個幽靜的森林之中傳盪開來。然而待兩人等了許久之後這眼泉水也並未出現任何的異動。好似這泉依舊是泉,樹也還是這樹,所謂的崔晉南也根本不可能會去迴應崔佑。
待崔佑在泉水之中跪了近一個時辰後,饒是張溫都有些焦灼了起來。於是那獨臂布衣臉上略帶著些許失落的衝崔佑說道:“或許是你我還未找到喚醒先輩的正確方式,要不崔先生先上來吧。”
聽著張溫的建議,崔佑此時卻執拗的搖了搖頭道:“在下隱隱覺得只要心誠便無論是何種方法都能將先祖喚醒。”
看著那已經在泉水中跪了一個時辰的大傻子,張溫只得繼續保持沉默,靜靜的等待著奇蹟的發生。畢竟當年自己的師父也是用著一顆赤誠之心才打動了崔晉南,由此才換來了這柄若愚。現如今這跪在泉水中的正主也不曾抱怨,張溫自然也是無話可說。
時間一轉而逝,從最開始算起,那大傻子已經在泉水中跪拜了近三個時辰。早前還是日中正午,現如今卻是朗月星稀。
陪著崔佑已經站了三個時辰的張溫再次面露失落的看了一眼崔佑。如今這寒冬天,單單是被風颳著便覺得有些生疼,更何況是在那刺骨的泉水之中跪拜了近三個時辰呢。
如今的大傻子其下半生已經被凍得毫無知覺。便只有意識還稍稍清新這。
此時又一陣西風吹來,黃葉在泉水之中也惹得崔佑不由的顫抖。
張溫緩緩涉下泉水之中,來到了崔佑的面前勸慰道:“崔先生,我看今日便到這裡吧。待明日再做打算如何?”
然而執拗的崔佑依舊搖了搖頭道:“謝謝張先生關心了,不過在下並無大礙。張先生先去歇息吧。”
張溫心中可謂是五味雜陳。一方面他欽佩著崔佑這般的毅力,但是卻也陷入了一種深深的無力之中。當年周鄂雖然成功的喚起了崔晉南,並得到了那把若愚。可是周鄂在臨死之際卻並未告訴過張溫那喚醒對方的方法。
現如今的二人便像是兩個瞎子在迷宮之中四處打轉。若是機遇得當說不定輕
輕鬆松即可打成目標,可若是氣運不佳,那或許這一輩都只能飲恨了。
想起自己師父用著一條性命才換來的一卦,如今卻得到了這般的結果。但是即便張溫心中有著千萬的不甘,當他依舊還是不能放任崔佑繼續泡在泉水之中了。畢竟在這般陰冷的泉水待久了,對崔佑的身體和精神都是一種折磨。即便張溫再如何想著要去完成自己師父的夙願,卻也並不願見著崔佑替自己受這般重的苦。
不過饒是張溫再三對崔佑進行勸阻,大傻子也依舊不願意回到岸上。
“可是,若崔先生找不出正確的方法,便是在這裡跪上一輩子那也難讓先輩的神識甦醒呀。”見著崔佑這般倔強,張溫算是既暖心又痛心。
崔佑抬起腦袋看了看張溫接著憨憨笑道:“張先生多慮了,若是喚不醒先祖那也只能是在下的誠意不夠。但既然張先生說先祖的墓便在此處,想必這麼多年來沒人祭拜定然很寂寞。在下只是想多花些時間陪陪他。”
話音剛落,卻不知在何時一枚黃葉悄然墜入了泉中。那黃葉漂浮在泉水之上緩緩遊蕩著……
驀然間崔佑只覺得眼睛一晃,待雙目復明之時卻發現自己已然處在了一個洞天之中。崔佑便只覺得這洞天似曾相識。在他稍稍思索之後頓時大驚,這便是當日初見流愚的地方啊!
崔佑順著早前的記憶朝著洞內走去。那熟悉的大理石板路,狹長到只能供一個人勉強行走,不過這一次洞中卻並未亮起光亮,於是大傻子便只能用手扶著牆壁一點點的朝前小心的挪動著,
待走到了這小道的盡頭之處,那空間一下子變得寬敞了起來,又是那熟悉且巨集大的洞天。眼前的景象依舊曆歷在目,當也同樣少了很多的東西。比如當日自己的面前坐落著七隻巨鼎,巨鼎之中燃著熊熊烈火,那火的焰色也不盡相同甚是惹眼,且巨鼎之上還懸著七柄宛若神品的寶劍,按照七星北斗的整列排布,若愚便懸在紫武星的位置上熠熠生輝。
藉著手中若愚所發出微微熒光,崔佑看到了當時的那七隻巨鼎,不過如今的七隻巨鼎卻顯得老舊不堪。不見鼎中火,更無火上劍。整個洞天就好似與世隔絕了近千年,其中的一切早已經不能同往日的那般輝煌而語。
崔佑仔細的觀察著洞中的情景,好似這一切都如同夢境一般。大傻子手中用力的捏了捏自己的臉,一股劇痛告訴他這並不是夢,此處恐怕就是初見流愚時,流愚前輩幻境中的現世了。
崔佑一步步的朝前走著,待走到了紫微星所在的位置時,那手中的若愚卻突然光芒大方。不待崔佑握緊便一刺溜的從崔佑的手中脫出隨即歸至了原位。
待若愚歸到了紫薇之位上,赫然間七隻巨鼎的爐火重新復燃。原本那漆黑的洞穴霎時間被這七種焰色各異的爐火所照亮。崔佑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這一幕神蹟,全然不知已然有一道身影站在了他的身後。
“我徒弟去哪了!”就在崔佑消失的一瞬間,那泉眼外的一棵大樹上飛出了一道人影。那人影速度極快,不等張溫做出反應便是一把被其扼住了咽喉。
而這個一隻躲在暗處觀察的人影便是愛徒心切,於是偷偷跟出來的崔劍三了。
見著崔劍三的突然出現,張溫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詫異。彷彿早就知道這老頭子定然不會安心讓他徒弟隨著自己離開。
雖然脖子被崔劍三給掐住,可張溫如今卻還浸溺在師父夙願即將完成的欣喜之中。只見他大大咧咧的推開了崔劍三的手說道:“你徒弟已經去見隋山的開山鼻祖去了。”
然後張溫這一開口卻頓時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剛想著要同崔劍三解釋,可後者已然是炸了毛。
“什麼!”崔劍三頓時暴怒,朝著張溫的腹部便是一記老拳。
這酒鬼拳頭的威力可不是蓋得。只見張溫的身體宛若離弦之箭般朝外飛去,連著撞斷了五棵大樹後才停了下來。張溫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還未待他緩上一口氣,那崔劍三的身影便緊隨而至。
那氣瘋了的老頭雙目含淚,手中提著一根不知在何時折來的樹枝,瘋了似的朝張溫衝去。
為了活命,張溫全然不顧身上斷了肋骨的劇痛,大聲的朝著崔劍三喊道:“你徒弟沒死!”
話音剛落,那崔劍三的枯木枝便在張溫眉心不過一指處堪堪停下。看著自己同閻王擦了個肩,張溫重重的吐了一口氣,接著又因為那渾身的劇痛而齜牙咧嘴起來。
“你這瘋子喝酒喝傻了是吧?”張溫不由的朝崔劍三抱怨道。
而此時的崔劍三卻已然沒有閒工夫去和眼前這個可能殺了自己徒弟的混蛋聊天。只見他雙目泛著寒芒將枯木枝朝前抵在了張溫的眉心處說道:“給你十個字來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