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張溫之死,流愚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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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張溫之死,流愚之死
第316章 張溫之死,流愚之死(1/3)
從一開始對上週登臣,張溫所想的便是速戰速決。力求出其不意,一招制敵。為的就是能夠節省體力和氣機,以便迎接待會三長老的攻勢。
然後讓張溫出乎意料的是,那個被周賢治派上場的紫武山外院長老竟然有著七門的實力。因此張溫的游龍八卦掌僅僅是能對其造成一些內傷,卻並不能讓對方失去行動力。
本著快速解決這場戰鬥的理念,張溫待周登臣還未穩住身體內的氣息亂流之時便再次朝其發動了攻勢。
張溫的進攻手段,同早前幾乎一樣。先是開始南柯玄境,來到對手的身後給予對方威懾。而周登臣這一次也同樣如上次一般的對身後的張溫進行了反擊。
其結果自然如同眾人所預料的一般,這次的反擊還是撲了個空。張溫再次接著周登臣出手的空檔開啟玄境行至了對方的弱點出,衝著周登臣的弱點便是再次使出了游龍八卦掌。
只聞砰的一聲悶響,周登臣再一次被擊飛。不過此次對方顯然是做好的準備,已經在自己弱點處附著了大量的氣機形成御罡。因此雖然周登臣飛出去的樣子同上次一般的慘烈,可這一次所受的內傷卻只有上次的一半左右。
而這一切張溫卻早就已經預料到了。若是一個七門高手,會在同一個地方連著跌倒兩次,那張溫才會覺得奇怪。但是南柯玄境的強大之處便在於其能讓人擁有無解般的快速身法。並且這種身法即便你擁有再強大的神識感應,也不能找到其行動的軌跡。
有了這樣一張保命的神符在手中,張溫自然是一臉的淡然。張溫在心中默默算了一下,周登臣還得受上兩掌才會倒下。而張溫感受完自己氣海的疲乏程度後,估摸至少還能夠發動二十次以上的南柯玄境。若是這樣,每次對周登臣進行打擊便會損耗三次南柯玄境來算。之後自己便還剩餘至少十四次發動南柯玄境的機會。
算完了這筆賬後,張溫的心中也是有了些底。接著便毫無顧忌的再次施展玄境朝著周登臣殺來。
周登臣冷冷的看著張溫,在對手還未開始施展玄境之前輕聲喝到“蹦!”,隨即心念一動催動了一股氣機。
霎時間張溫只覺周身經脈霎時間開始膨脹起來,接著便是全身穴道發出了宛若被針扎似的刺痛感。張溫頓時感覺事情不妙,當即便強行催動氣海逆著已經開始翻湧的血氣想要快速制敵。結果還未待他催動祕法開啟玄境,卻只覺得胸口一悶,舌尖一甜,隨即一口鮮血便噴湧而出。
張溫頓時撲到在了地上,只覺得身體好似被人撕扯成了千百塊碎末一般,全身沉溺在了千萬股劇痛之中,那痛苦惹得大腦發麻,身體也自然是使不出一點力氣。
面對場面上的突變。崔佑頓時一驚,便趕忙上前將張溫給服了起來。結果剛一扶起張溫卻是再吐一口鮮血。
“我勸你還是趕緊將他平放著地上,不然血氣逆流他只會死的更快。”連受了張溫兩掌的周登臣此時也是踉踉蹌蹌才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他一臉狠像的看著張溫,那表情恨不得好似要一口將對方給吞了。而他之所以告訴崔佑讓張溫活命方法,無非只是想多折磨一番眼前這個必死之人。
崔佑趕忙將張溫重新平躺的方向,隨即一臉怒容的看著周登臣質問道:“你對張先生做了什麼!”
周登臣冷冷一笑說道:“老夫憑什麼要回答你這種賤命的問題!”周登臣自然是不會將自己壓箱底的招式隨便的告知與人。今日若不是被張溫逼入絕境,他也萬般不可能會用出這樣的招式。
“登臣長老,說實話老夫其實也挺想知道的。不知登臣長老是否能滿足一下老夫的好奇心?”周賢治的聲音此時也在周登臣的身後響起。
這便是周登臣最不想遇到的結果了。畢竟此招乃是周登臣的絕技,甚至說是底牌。而若是周賢治想要知道,那麼周登臣自己定然得乖乖的將招式對三長老全盤托出。想著自己今日不但受了這般重傷,還得要將自己的獨門祕籍同他人分享,周登臣對張溫的恨意不由的又重了幾分。
雖然心中那是百萬個不情願,但面對周賢治的發問,周登臣只能是轉身一臉笑意的回答道:“啟稟三長老,這只是屬下瞎貓碰上了死耗子,沒有什麼大不了。”老奸巨猾的周登臣自然不可能這般乖乖的將其中的祕密告知與人,於是便試圖做著最後的掙扎。
然而周登臣老奸巨猾,可三長老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只見周賢治呵呵一笑迴應道:“登臣長老同對手的對決老夫可是從始至終都看在眼裡,登臣長老絕非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以運氣獲勝。定然是靠著一些看家的本領不是?登臣長老就不要再謙虛了。”
你這貪得無厭的老狐狸!周登臣在心中暗自罵道。無奈之下便只得對周賢治說出了詳情:“三長老果然是慧眼,屬下此招名為‘化水’,只是些不入流的把戲,難入三長老的法眼
。獻醜了,獻醜了。”
雖然周登臣嘴上一直在貶低自己那“化水”,然而三長老的心中卻是亮的宛若明鏡一般。如果真如周登臣所說“化水”只是不入流的小把戲,恐怕今日死在這裡的就不是張溫,而是周登臣本人了。
周賢治衝著周登臣點了點頭繼續追問道:“那勞煩登臣長老說說使用這小把戲打敗對手的詳細經過吧,也算是讓老夫長長見識。”
周登臣自然是不可能當著眾人的面將“化水”的招式一股腦告訴他人。於是便一臉為難的看了一眼周賢治,接著又轉頭冷冷的望了望正恭敬的站在周賢治身後的祝巨集盛。
周賢治霎時便知道了周登臣是暗示不願當著外人的面公開此招式。於是便改口說道:“罷了,罷了,還是公事要緊,今日便先不提此事了。待來日老夫再親自去登臣長老的院中拜訪,希望到時候能得到老夫想要的結果。”
周登臣一臉笑意的衝著周賢治點頭道:“自然,自然,到時一定恭候三長老大駕。”用拖字訣,便已經是周登臣如今唯一可以使用的辦法了。如今的他也只能在心裡暗自祈禱,眼前這個老不死的因為年紀大而將此事給忘掉。不然依照三長老對武學祕籍這般貪婪的性格,周登臣恐怕到時候便不得不將“化水”的使用方法教給周賢治了。
而說到周登臣是如何使用“化水”打敗張溫的。這“化水”乃是當年北平神醫伯漢書誤打誤撞所創出來的殺招。由於當年伯漢書覺得此招過於血腥,受此招侵害的人定然是非死即殘,因此便將“化水”祕籍的部分放入火中燒掉,剩餘的藏在了醫館的某處。
結果卻被自己的義子周天賜,也就是如今的周登臣給搶救下了一些殘卷。周天賜依靠自己過人的武學天賦耗時多年將殘卷復原,並習得了“化水”。然而殘卷終歸是殘卷,因此也讓周登臣所施展的“化水”產生了一個極大的副作用使用後便會催生毒素。
這種氣機殘出的毒素一開始對人體並不會造成影響,但是隨著“化水”的使用,毒素會累積的越來越多,最終在身體中爆發毒性。只要毒性爆發,當場便會使人暴斃,饒是神仙下凡也難救命回春。
因此周登臣雖然掌握了這般恐怖的殺招,當卻對使用它慎之又慎。如今的周登臣深知自己的“化水”毒素已然接近爆發,便不知哪一次使用之後便會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化水的厲害之處便在於可以利用自己的氣機,在對方並不察覺的情況下潛入對手的血脈之中。接著催動心念,便可以讓潛伏在對手血脈中的氣機引爆。輕者會讓人經脈盡斷,氣海受損,重則則會使得對手當場斃命。
當時對上張溫,周登臣自知若是靠平常的方法只會被張溫一掌一掌的給耗死。因此便只能使用化水進行反擊。而周登臣的氣機正是在第二次張溫擊中周登臣的弱點時潛入其身體之中的。也便是說周登臣的第二次受傷便是周登臣自己故意而為之的。
因為他深知張溫在能夠開啟南柯玄境的情況下,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同他接觸,進而埋下殺機的種子。因此與其自己尋找機會,便不會讓對手將機會送上門來。
急於想要快速將周登臣解決的張溫,卻不知自己已然是上了周登臣的套。便這是這般被對手一招制住。
既然唯一的阻撓已經被清除,那麼剩下的工作就相對簡單了不少。周登臣調息好了自己的氣血,便閒庭信步的朝著張溫的方向走去。
崔佑見狀,趕忙朝前攔住了周登臣。崔佑用若愚指著周登臣的鼻子,顯然是一副想要過去便從我身上跨過的態度。
周登臣見狀冷冷一笑說道:“你這可是蚍蜉撼樹,螳臂當車啊。”
崔佑冷冷一笑說道:“在下見識淺薄,沒聽說過多少典故,但是在下只知道閣下所說的那顆樹,以及那輛車,在前不久剛被蚍蜉撼動,剛被螳臂阻攔!”大傻子所說的自然是當日周登臣被流愚出馬的崔佑將眼前這人嚇跑的故事。
而面對崔佑的嘲諷,周登臣頓時咯噔一下。雖然他此時並不相信眼前這個貌似連一門實力都沒有的狂妄小子可以翻起風浪。但是一想起當日那一頭白髮,一雙妖眼,一斬出劍氣的莫名之人,周登臣的心中卻還是不免有些發毛。
當心中雖然有些發憷,可是三長老如今還在身後看著自己。若是此時在面對這宛若螻蟻似的小雜碎而選擇退縮,恐怕只會被周賢治低看一等。
無奈之下週登臣只能朝著崔佑大手一揮,隨即便是試探性的一掌。七門修為者的一掌其威力可想而知。雖說只是試探,可是崔佑卻選擇了靠著手中的若愚硬接。
其原因無他。若是崔佑選擇必然,則自己的身後便就是張溫了。無奈之下便只能一往無前。
接著周登臣的隨意一掌,崔佑只覺得自己面前好似有一川洶湧的江水朝自己奔來。崔佑死抵之下便只覺得胸口被
萬噸的巨石所壓,那重量霎時間讓他連呼吸都變得極為困難。接著崔佑便只覺得身體一輕,人便如同斷線的風箏似的朝後飛去。
只是一眨眼,那大傻子的身體便已然飛出了大殿,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
“這般輕鬆?”周登臣稍稍一愣,隨即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已然是受了內傷的他,若是再遇到上次那樣的傢伙,周登臣恐怕是連哭都來不及了。
被周登臣一巴掌拍飛的崔佑,霎時間潛入了自己的神識海中。
結果身形還沒落穩屁股便已經被小短腿的流愚給狠狠的踹了一腳。
“傻小子,你過來幹什麼?”流愚毫不客氣的罵道。那態度哪裡像是客人在同主人說話,反倒更像是主人在同自己的跟班說話。
崔佑一臉著急的拉住了流愚的手請求道:“求前輩趕緊出馬吧,求求張先生,不然他……”
“要死了是吧?”流愚揚了揚眉,好似一臉的不在意。接著一把脫掉了崔佑的手繼續道:“你外面發生的事情,老子自然是瞭若指掌。那傢伙就算你不救也根本活不了。”
崔佑一聽流愚的話,頓時是如遭雷擊,他趕忙朝流愚問道:“為何?”
流愚冷笑道:“你以為每個人都同你這般好命嗎?經脈盡斷之下可以喝到活佛的血,蠢蛋!與其想著如何救人,還不如趕緊乘著被人踹飛的空檔趕緊跑路。自己都是泥菩薩了還指望過河救人?蠢,蠢,蠢。”
流愚說著便跳了起來在崔佑的腦袋上狠狠的點了好幾下。
面對流愚的提議,崔佑自然是堅定的否決道:“在下絕不會棄張先生不顧,而獨自一人逃命的!”
流愚一臉事不關己的說道:“想想也是,你這樣一根筋的蠢蛋自然是義氣為重啦。不會忍辱負重,也不會顧及自己是幾斤幾兩,一天天的就會求著老子幫你擦屁股!”
聽著流愚的話,崔佑不由慚愧的底下了腦袋,臉上乃是萬念俱灰般的表情。
流愚看著崔佑緊接著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唉,算了算了,你說出馬便出馬唄。就當是老子住在你神識海里付的利息好了。”
現世……
崔佑被周登臣拍飛的身體還未落地,大傻子原本緊閉的眸子卻突然睜了開來。那眸子的氣勢驟然以便,早前還是憨傻親人的眼神在此刻便宛若天神下凡,俾睨眾生。
只見流愚身形一動,那原本墜地的身子竟然反常的開始朝前飛去。不過一個眨眼的時間就已然回到了最初被周登臣擊飛的位置上。
見著那熟悉的發白,以及那雙泛著青冥妖火的眸子,周登臣臉上那表情便如同吃了屎一般的難看。心想著今日是不是觸了太歲,先是被人打成內傷,再是又暴露“化水”被周賢治覬覦,最後遇上這小子竟然還真的喚出了眼前這個恐怖的怪物。
陷入兩難的周登臣,開始一步步的朝後退去,心中則在瘋狂的思考該如何化解此時自己的困境。
好在周賢治及時的衝著周登臣喊道:“登臣長老,你如今受了內傷便不要逞強了。接下來的事情便由老夫來解決吧。”
聽聞周賢治的話,周登臣頓時送了一口氣。差點沒有跪下來感恩戴德的朝三長老磕頭。於是周登臣急忙朝後退去,來到了大堂之上。而與此同時周賢治則是腳尖輕輕一點,飛至了堂下於流愚對峙。
周賢治雙手附在身後,神態顯得極其輕鬆愜意。
“有意思。”周賢治眯著那雙老辣的眼睛朝著流愚打量了許久,彷彿那目光已然將眼前這白髮之人給洞悉了個透徹。
流愚自然也察覺出了對方是個棘手的貨色,因此選擇了先發制人。只見他雙眼一睜,便朝著周賢治的眸子中射出一道青光。而對方卻渾然不覺似的依舊同流愚對視,好似已然中了流愚的下懷。
神威!
那神威發作的一瞬間,便讓周賢治好似遇上了一座頭能頂天似的巨神兵。那巨神兵抬起遮天蔽日的巴掌便朝著周賢治轟然拍下,那威能就宛若滅世的混沌一般恐怖。
然而三長老卻還是一臉淡然的雙手附在身後。他抬著頭看著迎面而來的巨大手掌,冷冷一笑說道:“雕蟲小技。”
隨即只見一道黑紫色的精光劃過蒼穹,剎那間巨神兵好似被試了定身法般的停滯在了原地,巨神兵化作一點點的塵沙隨風飄散,又一瞬間那幻境開始碎裂,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幻境已然崩塌殆盡,接著三長老便已回到現世之中。
回到現世的一瞬間,不待流愚做出任何反應,三長老便已經大手一揮朝著流愚的脖子抓去。
“遊魂野鬼也敢冒充天神?”三長老朝著被制住了脖子的流愚冷冷一笑,隨即眸子之中便射出一道黑紫色的金光鑽入了流愚的雙瞳。
只聽聞那氣勢宛若天神一般的流愚慘叫一聲,崔佑的意識便被重新喚回了現世。
“前輩,前輩!”崔佑趕忙朝著神識海中呼喚,然後一聲聲的呼喚卻好似投入大海之中的石子一般難尋回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