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豔陽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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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豔陽當空
小六嚇得趕緊後退了幾步。
那人看看小六惶恐的表情,甚覺有趣:“你至於這樣排斥我嗎?我感覺自己長得還不賴呀!”
“你長得的確很不賴。不過我長得可不怎麼樣啊!你為什麼非找我不可呢!”小六說。
“我已經說過了。因為我看到你是一個孤獨的人,而我也是一個孤獨的人。兩個孤獨的人在一起,不就不孤獨了嗎?”那人指指樹林深處,“那裡有一所小茅屋,以後我們倆就在這裡住下了。”
“你一個人住在這裡?”一陣風吹過,小六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真奇怪,明明是豔陽當空,花紅柳綠的時節,為何空氣卻是寒冷如冰,絲絲沁入骨髓。
“是啊!以後你也住這裡了。走,看看我們的窩去!”不等小六細想明白,那人就不由分說,拉起小六,往園林深處走去。穿過層層密林,果然看見前方有一所清新雅緻的屋舍。
小六走過去,只見門前有一小片竹林,旁邊還有一個鮮花纏繞的鞦韆。
真是美景怡人。書裡所謂的世外桃源,也不過如此吧?
那人拉著小六走到鞦韆旁邊,笑嘻嘻地說:“我就知道你喜歡這個。來,坐著玩會。”說著就把小六按到那個鞦韆上,“你也口渴了吧,我泡杯茶來!”那人說著就快步走回屋裡去了。
四周頓時變得空曠而寂靜。“我這是在哪裡呢?”小六突然想起這麼個問題,“為什麼這裡除了我和他,一個人都沒有?”一絲寒意沁入心懷,小六的頭莫名其妙地疼了一下。
沒幾分鐘,那個人端著茶走了過來。“來來來,上好的龍井,沒喝過吧?”那人說著,將茶杯遞了過來。
小六正覺口渴地厲害,何況那茶水冒著絲絲白氣,淡香撲鼻,看著都充滿了**。
小六將茶杯舉到脣邊,正要喝下,卻覺一股腥氣直衝口鼻,一陣噁心反胃。
“且慢!這斷魂茶可萬萬喝不得!難道你不想再回學校上學了嗎?”耳邊突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半空中一道白影掠過。
“斷魂茶?上學?”小六心中一閃念:是啊,我還要上學呢!今天還不是週末,是不是已經開始上課了呢?可是,我該怎麼回學校呢!她頓時急出一身冷汗。
“喝茶呀!趕緊喝下去呀!”那男人走上前來,一手搶過茶杯,一手按住了小六的頭,就要強行灌下。
“不可!”一柄摺扇擋住了茶杯,一道白色的人影憑空出現,夾到了兩人中間。
“喝了這斷魂茶,她可就徹底完了。生魂,就會變成鬼魂。”白色人影不緊不慢,淡淡說道。表面上是說給那個男人聽,其實更像是在特意提醒小六。
“白玄?快帶我回學校,我還要上學!”熟悉的聲音,讓小六喜極而泣。
“急什麼,讓我先解決了這個色鬼再說!”白玄哼了一聲,手中一團白氣升起,幻化出繩索之狀。
“你胡說什麼,我看你才是色鬼!我們倆是朋友,她剛才也答應留下來跟我做朋友的!”那男人頓時惱羞成怒。
“哈哈!”白玄仰天狂笑。“你說得倒也不錯,我的確已經寂寞了幾千年。”
“你想搶走她?不行,她是我的菜!”那男人急了:“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她引到這裡來的。再說,你好幾千年的人,和她不會有什麼共同語言的。只有我和她才最適合,我們倆是同一時代的人,年紀也差不多大!你應該成人之美!”
“到底是成人之美?還是成人鬼之美?我呸!”白玄怒了。
“就算你不講江湖義氣,凡事也要講個先來後到吧,談朋友也應該如此。”那男人理直氣壯。
“先來後到?哈哈哈……”白玄一陣狂笑:“誰先來?誰後到?”
“難道你們認識?”那男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急忙反問道。
“你這不廢話嗎?”白玄收起笑容,冷冷道。
“你究竟是誰?”那男人上下仔細打量了一遍白玄,那眼神分明在說:我看你也不像是人!
“我麼,當然是——送你去該去之處的人!”白玄冷笑著,一手微抬,一條白色繩索飛出,剎那間就套住了那男人的脖子。只見繩起繩落間,那男人身體倏地縮小,周圍那花香鳥語、麗日晴空頓作雲煙散。一時黑雲滾滾,遮天蔽日。小六不由地看呆了,只見腳下墳頭林立,松柏成林。這哪是什麼果園,分明就是一片墓地!冷風陣陣吹來,小六不自禁地打了幾個寒顫。
“勾魂使!”那男人頓時大驚失色,雙手成揖,低聲祈求道:“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使者大人大量!”
“你既已身死,為何不肯早赴冥府,卻違背常倫,滯留人間,以致為禍眾生?”白玄喝問道。
“因為,我……捨不得這美麗人間,不想孤零零奔赴黃泉!我貪戀這無盡春色,不甘心自己留有遺憾!我還未談戀愛,還未娶媳婦!”那男人淚流滿面。
“你年紀輕輕,就罹患心臟病而死,全因你前世殺人劫財,作惡多端!前世債,今世還,這是每個人都逃不掉的因果定律!”白玄道,“你若覺得獨自在陰間太過孤單,也可託夢給你家人,懇求他們為你找尋適齡女鬼,結一門陰親。何故糾纏這陽世之人?你可知她若因你而死,告到閻羅殿,你將會被下到無間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我找這女子,是因為她前世欠我一段情!”那男人振振有詞。
“欠你一段情?”白玄輕抬手腕,一道白光向著小六心口拂去,小六頓覺心中一輕。
轉眼間,又是春光明媚,燕子呢喃。古色古香的街道上,茶樓酒肆,你來我往,人聲鼎沸。一位素衣女子,正在一家“蘇記”鋪子前,精心挑選著胭脂水粉。
“小姐,時辰不早了,大太太還等著你回去用膳呢。”女子身旁一個挽著羊角髻的小丫頭忽然催促道。
“那,咱先回去吧。改天再出來看。”女子挽起小丫頭的手,轉身離去。
“好清麗的女子!不知是哪家小姐?”身後,一位青年書生一邊讚歎著,一邊向“蘇記”的小廝打聽女子的身份。
“那不就是城中白家五姨太所出的白雲小姐嗎?她可是我們這裡的老主顧了。”小廝有點得意地答道。
“原來是城中白家!傳聞白老爺去世後,五姨太不久也身患重病西去。看這白雲小姐,正值青春妙齡,不知可曾許配人家?”書生追問道。
“聽說前幾日剛剛被大太太做主,許配給了城西曾家少爺做續絃!”小廝露出惋惜的表情,“這白雲小姐本也容顏清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只可惜是偏房所生。如今父母雙亡,她的性子又極為冷淡孤僻,與執掌白家的大太太素不親近,唉!聽說只有一個經營小茶鋪的舅舅,卻也如陌生人相差無幾,走動甚少。那曾家倒也有萬貫家財,只是那曾少宇自原配去世,留洋國外已有數年,這白雲小姐嫁過去,尚不知是福是禍?”
“既見佳人,清揚婉兮。恰相逢,兩不知。原期相逢即若舊,然情莫若緣,心莫若率,奈何君心若冰?何處緣情,何處率心。天南地北雙飛客,只不過是相遇又相別。既見佳人,不應有求。既見佳人,雲胡不喜?鬱陶相思,寄於浮雲。”那書生一邊吟詩,一邊搖頭,不多時便去得遠了。
原來,那書生本姓劉,只可惜家境貧寒,生活無以為繼。到了該娶親的年紀,卻依舊孑然一身。那日偶遇白雲小姐之後,朝思暮想,茶飯不思。於是全憑一眼印象,畫了幅白小姐的畫像,掛在家中,每日朝夕相對,相思成疾。
他在“蘇記”門口等待數次,然而自那日一面之後,卻從此無緣。他裝作路過,幾次來到白家門口,卻不曾見那白雲出來過一次。只有一次碰見了那白家大太太,他忍不住懇求她允許自己見白雲一面,卻遭到大太太的挖苦和嘲諷:“別說白雲已經許配曾家,就算她待字閨中,你一個落魄書生,能拿出什麼東西,來做白雲的聘禮?”
蒙受羞辱的劉公子氣急敗壞,回家之後苦思無計,便決定去當剪徑強盜,透過殺人劫財暴富起來。然而,當他積累了一些財富之後,卻聽到了那白雲跳墳自盡的訊息。深受打擊的劉公子從此臥病在床,兩年後也抑鬱而終。
“原來如此!”白玄又是一揮手,那些古色古香的畫面轉眼間就不見了蹤影。一枚黑符飛出,落入小六胸前。
“現在你塵緣已了,我也該送你去該去的地方了。”白玄對那男人說道,“塵歸塵,土歸土,早入輪迴吧!”
只見他一抖手中繩索,那男人就不見了蹤影。
“現在,你也該回學校上課了。”白玄對小六說。
“謝謝你再三相救!”小六感激涕零。
“哼,你別忘了,你還欠我10年壽命!”白玄冷哼道。
“我記得的。我會好好活下去的!”小六笑著說,“但是,你能告訴我,回學校的路該怎麼走嗎?”
“怎麼走?哈哈哈……”白玄又是一陣大笑,“你現在離學校一千多公里,你說怎麼走?”
“啊?”小六急得快哭了,“這……”
突然一聲尖利的唿哨劃破夜空,轉眼間兩人身旁就站了一匹白馬。
“騎馬?我不會啊!”小六一看那光溜溜的馬背,連個馬鞍都沒有,頓時一陣擔心:這讓人怎麼騎?
“此馬不是凡間物,你騎了自然就知道!”白玄說著,一把提起了小六,放在馬上。接著伸手一拍馬屁股,“去吧!”
只聽耳旁風聲呼呼,如同穿行在雲裡。小六閉住雙眼,兩手死命抱住馬脖子,直嚇得花容失色。
“到了。”那白馬忽吐人言。耳邊風聲停止,小六睜開眼睛。
“呀!你終於醒了!”眼前出現了好幾張臉。“我們五個挨個喊了你十多遍了!”舍友嘰嘰喳喳地說,“可是你剛才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會吧!現在幾點了?”小六揉揉眼睛。
“快8點了啊!知道你這兩天生病不舒服,本來不想打擾你的。可是我們跑完早操,吃完早飯,你居然還在**躺著!現在馬上就要上課了,用不用我幫你再向老師請個假?”舍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