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章 狠人

第六十章 狠人


我的美女房東 變身DA 嫡女棄後 皇上凶勐 半粒心 求索仙道 貪睡小公主:強闖皇帝的被窩 神武 笑二之天外獵人 罪,夜

第六十章 狠人

第六十章 狠人

葉公主鬆了一口氣,說道:“就在學府路和明珠大街交匯的那個地方,緊挨著江邊的舊書舊物市場,那裡有個布衣衚衕,他家就在最裡面。小羊羊,你不怕那條大狼三尺咬你啊,你這種白白嫩嫩的小夥子,有嚼頭還不咯牙,它一定非常喜歡吃。咯咯咯。”嘴上笑得好看,她心裡頭酸著呢,便宜都給那個小子佔完了,卻連個名分都沒有。想什麼呢,這是!

誰稀罕他一個窮小子了,想得倒美!葉公主心裡頭對葉鼎腹誹的很,把什麼罪過都推在了她的身上,她則是那個最無辜最可憐的受害者。

這樣子一想,葉公主心中的怨念就少了很多,恨意就多了幾分。她在心裡頭咬牙切齒,用紛飛的思緒化作無數枚飛刀,絞殺了葉鼎那個臭流氓死不要飛死的混蛋。

江飛和陳笑揚走出了餐廳,兩個人突然都一改剛才的嚴肅神情,詭祕的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超級八卦。

“小羊羊,你感覺到沒有,公主有些奇奇怪怪的呢。”小胖子神祕兮兮的悄聲說。

“嗯,我剛才一問她那個小子的家在什麼地方,她的臉立刻就紅得那個啥似的。她雖然掩飾得不錯,可是我敢保證,她不是因為憤怒而臉紅,而是因為。”

“因為害羞。買噶的!她好像從上午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之後,就奇奇怪怪的。小羊羊,你覺不覺得公主那時候回來就神色和臉色都有些奇怪?”

“屁奇怪,她那分明就是和。就是女人和男人那樣之後才會有的表現!天啦,她可是和那個小子前後腳回到賭場的啊。”

陳笑揚和江飛又對視了一眼,都震驚得七零八落,這簡直就是個超級的大八卦啊,男人剋星的公主姐姐,竟然給那個窮小子給。孃的,這世界還有沒有天理了,他憑什麼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走桃花運,讓他們都搞不定的省花,超級大美女,都對他青眼有加啊?

慢著,好像還不止是青眼有加呢,他們大姐和公主十有**都給那個葉鼎吃幹抹淨了,肯定,肯定是這麼回事兒!

太不像話了,這分明是欺人太甚啊,把他們眼饞卻不敢動的好白菜全給拱了不說,他自己還在家裡頭養著一個背景牛叉的美麗女友。

“我真想掐死他,他這是在搶我們的生意!”陳笑揚鬱悶的說道。

小胖子嘆了口氣,“我不想殺了他,只想閹了他。少了他這個禍害,幸福千萬階級弟兄。”

兩個人說話間已經走到了停車場,陳笑揚開車狂奔而去,小胖子站在那裡一會兒,搖了搖頭,嘆息著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走回了會所。

保時捷卡宴,行走在車水馬龍的繁華街道上,明珠大街的中午時分,車輛少了許多許多,那些少了的車流,都停泊在了各個酒店飯店餐廳的門口,整個一條街走下來,感覺就像是大型的車展。

雖然,這個車展肯定沒有那日裡錦繡明珠酒店外面的車展更令人震撼,但勝在規模之大,品種之全。

陳笑揚沒有開空調,他不喜歡那種氣悶的感覺,大開的車窗裡,空氣從這邊流淌到那邊,再從那邊流淌回這邊,最後也無法搞的清楚,究竟是從哪邊流淌到了哪一邊。

長髮在腦後隨風飛舞,陳笑揚的臉上帶著懶散的笑容,俊秀的面孔,考究的衣著,外加上開著一輛價值不菲的豪車,這樣的年輕男人,隨便的走到哪裡,都能讓那些外表冷漠的女人們心旌搖盪,考慮要不要發展一段露水姻緣,或者是套些錢花花。

在別人的眼中,陳笑揚是個地地道道的花花公子,是個葷腥不忌重口味的傢伙,實際上那都是世人對他的誤解,人總是習慣性誤解別人的,有時候也甚至誤解自己,欺騙自己。

陳笑揚不是那種自欺欺人的男人,他有著自己的人生準則,對於女人,陳笑揚也有著自己的原則,他從來不去玩弄女人的感情,尤其是那種純純女孩兒的感情,當然,如果有那些願意用青春賭明天用純真換鈔票的女孩子,他來者不拒。

他把感情和遊戲分得很開,現在他一直都在玩遊戲,從來沒有動感情,以前動過感情,可是傷得比較深,所以現在的他不想再輕易的談感情。

動什麼別動感情,這話說得太有道理了,遺憾的是,人們總是在動了也傷了之後,才會知道這話潛藏的真理的正確性,就像女人只有丟了一次之後,才知道那玩意真的是一次性的,以後再補一個回去,也於事無補,傷了就是傷了,補得再好也補不上記憶,補不好那割裂的曾經純真的心靈。

陳笑揚嘆了一口氣,打開了車載音樂,唐冰芷甜美輕飄的聲音響了起來,其實,他可以不用開啟這個的,滿街飄的都是她的歌兒,或許不一定是他喜歡的那一首,但一定是她那令人聽過就忘不掉的聲音。

“何日君再來,君來我已老,不復當年倚門時,桃花笑,人面嬌。華髮生,不提寂寥,一懷相思賭今朝,我淚滿靨君長嘆,依稀不見紅袖招。”

陳笑揚的笑容越發燦爛,眼神卻漸漸寂寥,想起當初的自己,就像是這個歌裡面的傻女人吧,痴痴盼望著她的回顧,卻等來了滿腹的感傷,那時候他還青春年少,心裡頭還有著純真無邪,滿懷著對愛情的美麗憧憬,最終弄得遍體鱗傷,幾乎就失去了再去愛人的能力。

學府路就在眼前,陳笑揚已經看到了那個停著一輛邁巴赫和兩輛路虎的衚衕口。一箇中年人和一個少年坐在衚衕口陰涼中的石碾子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那個少年陳笑揚認得,是那個取了個女人名字的鄉下小子,李春花,小名花子。

陳笑揚的卡宴停在了路虎的旁邊,李春花已經看到了他,迎了上來。沒有說話,只是接過了他手裡遞過去的手提袋,拎了兩個,就往衚衕裡走去。

剛走了幾步,李春花突然停住,轉頭問中年保鏢:“你們中午飯上哪去吃啊?”他沒有讓他們跟他一起進去吃,嫂子是個千金大小姐,這些人都是她的保鏢,他說了不算,就不能亂說。

進城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李春花顯然已經開始變得多思了,這對於他的未來定然是一種有益的進步,但也未嘗不是讓他那顆赤子之心遭受了世俗的汙染,已經變得現實起來。

中年保鏢笑著說,“你進去吧,我們自己會解決這個問題的,下午有空過來找我,我教你下棋。”他看著李春花的眼神裡,總是有著一些不同尋常的情感在裡頭。

李春花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快步往家裡走去,陳笑揚提著剩下的兩個方便袋,緊跟在李春花的身後,路過中年保鏢的身旁時,中年人玩味的看著他笑,這笑容十分的古怪,一直到了葉鼎家的院子裡,他還在犯嘀咕,覺得心裡頭有些不踏實。

院子裡的樹蔭下,已經放好了一張桌子,桌子旁邊不遠處的躺椅上,躺著嬌弱靈秀的美麗女孩兒,她穿著小拖鞋的小腳丫旁,趴著那隻鐵背大灰狼,一看到陳笑揚進來,就猛然間跳了起來,弓腰豎毛,發出威脅的低吼,一雙狼眼陰森森的盯著剛走進院子的陳大少爺,獠牙外露,擇人而噬。

雖然天氣很熱,陳笑揚又剛剛被美麗少女的纖纖雪足引得分了神,但這狼吼一起,他的腿肚子就有些轉筋,全身發冷,炎炎夏日之中,他愣是打起了哆嗦,這裡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月狐雪慵懶的睜開了一雙美麗的眸子,美眸之中有些迷濛的霧氣,映著明媚的陽光,波光瀲灩,飄渺而夢幻,讓陳笑揚看得又是一呆,李春花卻仿若沒有看到一般,將手提袋放在了桌子上,對大狼喊了一嗓子:“三尺,別亂叫,咬人的狗都不叫,你這三口就能咬死熊瞎子的大狼,怎麼能瞎哼哼呢,真沒有深度!”

深度這個詞兒,顯然不是李春花慣用的詞彙,而是從葉鼎那裡偷藝來的說法。他跟狼說完話,朝陳笑揚笑著說:“沒事兒,它一般是不咬人的,咬的。都不是好人。”

陳笑揚也不傻,自然聽出了這個小子的話裡有話,他趕緊收回了看著月狐雪的目光,訕訕一笑,點了點頭。

再一次出乎了陳笑揚的意料之外,他想不到月狐雪會這麼美,葉公主說過,他和小胖子都以為那位公主在說笑,結果一見之下,便知道那位公主其實已經是說得比較謙虛了,這個女孩兒,比葉公主蕭玉凝她們,還要美上幾分,勝上幾籌。

好白菜都給豬拱了!陳笑揚對葉鼎的腹誹,更加的充滿了酸酸的味道。

陳笑揚雖然是不忿,但卻並沒有興起什麼歪念頭,他很少覬覦別人的東西,對於那種根本和他無緣的東西,他更不會去動那個念想,除非,他已經失去了理智!

這個女孩兒,陳笑揚只是覺得很美,也很純,葉鼎那個傢伙走狗屎運,這是一個毫無爭議的事實,但這樣的女孩兒不適合他陳大少,或者說,她是他喜歡的那一個型別,但不是他要找的那個人,欣賞驚豔,但無法動心。

陳笑揚很慶幸自己並沒有動心,要不然和葉鼎這樣的變態搶女人,那種危險的程度幾乎就是可以預見的,絕對不會比跟一個比他更高層次的衙內搶女人更安全,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人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物,而是那些不懂得規則更不怕死的瘋狂小人物,亂拳打死老師傅,葉鼎就是這類人,能不招惹的話,他絕對不想和這種人成為對手。

不是陳笑揚害怕葉鼎,而是他覺得著這樣不值得,一個窮光蛋,一個大紈絝,一命換一命,他賠的不是一星半點兒,真要是非鬥上一鬥的話,他會選擇直接將葉鼎人間蒸發掉。

陳笑揚把手提袋也放在桌子上,幫著李春花把菜往桌上擺,李春花卻對他說:“謝謝了,陳少,你還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忙,我就不麻煩你了。”他笑著作出一副感激的樣子,把陳笑揚整得挺鬱悶,這分明就是不歡迎,在下逐客令啊。

要是哪個裝叉的敢跟陳笑揚這樣,他早就大巴掌糊上去了,可是對著李春花這樣的鄉下小子,他不能動這個手,動手就是他沒氣度沒風度的表現,況且,他想想衚衕口的那三輛車,他就算是有動手的心思,也得壓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