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三十四章 嫁禍

第二百三十四章 嫁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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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嫁禍

第二百三十四章 嫁禍

這廝,還真就是越看越像個妖孽,不是個人。

血神王也和月狐雪一樣,根本就沒有去看葉鼎一眼,他揹著手看著月狐雪,眼睛裡充滿了毫不掩飾的侵略意圖,笑著說:“雪兒,我一次發現你穿睡衣的時候真的很美,不過為什麼你不在你的美足上穿一雙好看的鞋子呢,我都覺得心疼了,看把你嬌嫩芬芳的小腳丫弄成什麼樣了,真是太不應該了!”

“我願意,你管的著嗎?師父,我們走。”月狐雪拉著黑衣女人就要走,可是黑衣女人卻沒動,而是冷冷的對血神王說:“你以後如果再敢給雪兒下蠱,我就會讓你嚐嚐反噬的滋味。哼!”

黑衣女人冷哼了一聲,和月狐雪飄然而去,她們離開了好一會兒,一直盯著她們的背影神色複雜的血神王突然噴出了一口鮮血,原本正常的臉色頓時大變。

葉鼎這個時候臉色也是大變,也在噗噗的吐血,但是他吐出來的血卻不是紅色,而是完全的黑綠色,看起來就像是某種噁心生物的體液,看著就令人作嘔,心生煩悶。

葉鼎的身體不知道有什麼東西鑽了進去,那個東西就在他的身體裡到處亂竄,他吐出這些東西也是因為這個東西在身體裡作亂,不知道為什麼,他就知道這些看起來非常噁心的**就是自己的血液,而不是別的什麼東西!

葉鼎翻起了白眼,身體像條蟲子一樣不停的蠕動,整個身體都在瘋狂的扭曲變形,好像一個給蟲子在裡面亂拱的橡皮人,疼痛那就自不必說,單單是那種無法言說的詭異感覺,就讓葉鼎面臨崩潰。不過,像他這樣不正常的人,總是走在懸崖邊上,卻從來都不會真的掉進無底深淵。

當我醒著的時候,我像看到藍藍天幕璀璨夜空,當我睡著的時候,我希望安恬有夢而你在我的夢中。流離夢《流離夢記》。

葉鼎看著璀璨的夜空,突然間想起了《天問遊記》中一位神祕的遊吟詩人流離夢在《流離夢記》中寫下的一段話。

深藍的夜空,璀璨的星辰,扭曲的身體,劇烈的疼痛,一切的現實糾結在一起,就變成了一種如夢如幻的情境,他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虛幻,他只知道自己應該還苟延殘喘在這個給予他痛苦和快樂一樣多的世界上。

在這一刻,法善堂天也好,那個世界也好,那個世界的以前也好,都變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希望如果這是做夢,會有一個人出現在他的夢中。

這個人不是玉姨,不是月狐雪,不是蕭玉凝,不是柳月兒,不是葉公主,不是碧玉顏,不是宋雨晴,不是納蘭寶貝,不是凌玄機,不是唐冰芷,不是葉雪歌,女媧月神,大狐明媚。公孫芳菲,筱輕盈,葉晴雪,夏夢語,燕驚心,慕香幽,流波,江吹雪,女媧紫宸,澹臺無極,澹臺明滅,陳梁嬌顏,青陽魅羽,元小妮,燕桐,尹相思,白妙香,軍屠龍,將君秀,司馬玲瓏,楚夢,或者是葉玉樓梵雲舒橙橙以及和他同名的葉鼎,還有那些他永遠都不會記起她們名字卻給他禍害過的女孩子。

這是一個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女子,無論以前,還是前生,或者是現在,這個美麗婉約的女子都未曾出現過在他的生命裡,可是現在卻突然間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如此的清晰,還伴隨著如此深刻的想念,讓他有些枉然,不明白她究竟是誰,遺憾的是,她背對著他,能夠清晰看到的,只是一個美麗動人的背影,還有她恬然婉約的聲音,她在唸著一首詩。

醉也未曾醉。

醒還不覺醒。

流離風飄絮。

悽清燈搖影。

迷眼眺青冥。

顰眉望黃隴。

但問負心人。

此情幾時懂?

說實話,這首詩寫得很一般,可是從這個女子的口中輕輕吐出,就有了生命,充滿了能夠打動人心的神奇力量,令葉鼎覺得心中十分的酸澀,禁不住想要哭,卻又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哭,為誰而哭!

“她是誰?”葉鼎在心中忍住這樣想道,又想:“她為什麼會這樣的傷悲?”

葉鼎並不是想要一個答案,他只是下意識的這樣想,卻不想那個女子突然停下了不停的清吟,幽幽的問道:“你是真的忘了,還是故意不願意想起?”

葉鼎愣了一下,他想不到記憶中偶然出現的身影,也會說話,難道說她是一直都藏在自己心裡的嗎?

“我是一直都藏在你的心裡,但是你卻直到現在才願意讓我出現,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無情啊?”

女子的聲音裡藏著深深的幽怨,對於這樣的幽怨,通常都表明說話的女人和聽話的男人有著十分密切的關係,絕非尋常的那種關係。

說得直白些,若是沒有一起做過男女之事,且在一起做過很多次,生活過很多年,女人是不會用這樣的語氣和一個男人說話的,除非她有病。

葉鼎不覺得這個女子有病,她說話的語氣雖然幽怨,但並不衝動,十分的清醒,而且從她的聲音來判斷,她是個優雅高貴的女子,雖然幽怨,卻還有自矜之意,這樣的女子,一般很少會失去理智,因為她們從小生活的環境和受過的教育和薰陶都註定了她們對待事情要比尋常人冷靜。

“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你,再說就算是我認識你,現在你出現的好像也是有些晚了,我估計沒準下一秒鐘就死翹翹了,你就算是和我以前海誓山盟過,待會兒也只能註定當個寡婦。呵呵,能有那麼多的美女陪你一起當寡婦,你不會寂寞的,這樣不是很好嗎?哈哈。”

葉鼎突然間又非常的想笑,於是心中和嘴上一起大笑了起來,笑得就像一隻**又發瘋的野狼。

“你還是那樣,一點都沒有變過,還是喜歡嘴硬,喜歡氣我,喜歡把我氣哭,然後就在一邊看著我哭,當我哭得不行的時候,你又會哄我,把我逗笑,笑得肚子疼。你從來都是這樣的壞,可是,我就是迷上了你的壞,因此放棄了那麼多把我視作仙子帝王般供養的男人。可是你,最後卻拋棄了我,忘記了我。我恨你!”

女子的聲音突然間猙獰起來:“我恨你,你讓我深藏在這個黑暗溼冷的地方,一呆就是十萬年,你在外面風流快活,卻把我放在這裡一個人受盡了折磨,受了這麼多歲月的寂寞。葉鼎,你真該死!可是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就死掉,哈哈哈。”

“都快要死了,你還能笑得出來,而且還笑得這麼噁心,閉嘴吧。”血神王嘴角帶著一縷鮮紅的血液,一腳踩在葉鼎的臉上,今天似乎就是這張臉的受難日,黑衣女人喜歡踩這張臉,血神王也喜歡踩這張臉,只有葉鼎不喜歡被人踩,卻失去了反對和反抗的權力。

葉鼎的笑聲仍在繼續,冒著血沫子的嘴裡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血神王臉上現出猙獰之色,腳上狠狠的用力,葉鼎那本來就在變形的腦袋形狀越發變得詭異恐怖,可偏偏就是不碎。

葉鼎心中,那個女子肩頭聳動,不停的狂笑,笑著笑著她突然憤怒的說:“小小妖孽,竟然也敢欺負我,該死!”

看來在女子的心目中,很多人都該死,葉鼎該死,血神王也該死,葉鼎突然覺得,自己是有些猜錯了這個女子的脾氣秉性,她應該是個很**很情緒化的人,所以這種人通常都會有些神經質,只要一不小心誰觸動了她的雷區,誰就會被她突然爆發出來的怒火燒到。

比她厲害的,估計會沒事兒,但是沒有她厲害的,估計就會有些慘。

事實證明,這個女子非常的厲害,因為血神王連她一招都經受不住,就給她一手指頭撞的老遠,狠狠的砸進了山壁裡面,連影子都看不見了,只有一個幽深的山洞給月光照耀著,隱隱有血光閃爍。

葉鼎的變形終於停止了,他並沒有變成什麼怪物,而是變回了最開始的形態,變成了和那個世界幾乎一模一樣的葉鼎,不同的是,這個比那個還要帥些,當然,也可以說是更加妖孽些。

葉鼎站起身來,看著自己的如雪如玉的肌膚,用迷離的眼神痴迷的聲音喃喃道:“面板好像不如以前好了呢,哎,畢竟是個男人的身體,再好的面板也沒用。葉鼎,你記住了,以後要是再敢讓我生氣,我就把你變成不男不女的人妖!”

這聲音聽著就像人妖,不男不女,十分的詭異,葉鼎的聲音響了起來,他輕嘆一口氣說:“我又什麼時候觸怒你了,我現在都一點也不知道你是誰,或許我和你有過往事,但是我現在一點都不記得,你能怪我嗎,這又不是我想要這樣的啊?”

“哼,你的藉口和理由總是那麼多,每次都必須要我讓著你才行,難道你就不會讓著我一次嗎?我是個女孩子。不,早就給你這個禽獸變成了女人,我一個跟了你那麼多年一直都沒名沒份,難道讓你對我好些也不行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父王如此,你也是如此。”

這次女子的聲音沒有透過葉鼎的嘴巴,只是在他的心中響起,他聽得出來,她其實對他,或者說不知道哪個他有著很深厚的感情,她的語氣就是一個小女人對她的男人,一個小妻子對著她丈夫的語氣,幽怨又不失撒嬌的意味。

不過,先前她發飆時候表現出來的神經狀態讓他記憶猶新,不敢有稍許的淡忘,面對這樣神經質的女子,不管是女孩子也好,女人也罷,都要小心翼翼,不能馬虎大意,以免又不小心點燃了引線,給她那顆深埋在心底的炸彈炸得遍體鱗傷,甚至死無全屍。

“你別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好不好,我現在可是個模範好男人,你隨便問問我那些女人,哪一個不過得很幸福,我是那種可以讓女人身心愉快都能感覺到幸福和甜蜜的男人。你不會就一直這麼呆在我的身體裡吧,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啊。”

葉鼎現在感覺身上非常的舒服,所以也就有了扯淡的閒情逸致,可惜就是沒有衣服穿,光溜溜的雖然沒有人圍觀,他還是不習慣這樣將自己暴露在空氣中。

隨便從一旁的樹上扯了幾片葉子,拿藤條一穿,一件樹葉裙子就係在了他的腰間,擋住了那下面偉岸雄壯的巨集大氣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