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三十三章 司徒家

第二百三十三章 司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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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司徒家

第二百三十三章 司徒家

葉鼎發現隱身術奏效了,微微鬆了一口氣,但是這裡給他的感覺非常不好,所以他也不敢太過得意和張狂,而是非常小心謹慎的來到小木屋的後面,透過一道小小的縫隙往裡面觀看。

葉鼎不看則已,一看頓時就湧起了無法剋制的殺機,一個黑衣人竟然在撫摸月狐雪的身體,而她此刻一絲不掛,那美好的軀體就這樣給人把玩,甚至她還發出婉轉嬌柔的聲音,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葉鼎當然不是想要殺了月狐雪,他只是痛恨這個黑衣人,無聲無息他就進入了木屋中,凌空一矛就刺向了黑衣人的頭顱。

就在這個時候,葉鼎突然間心中一鬆,因為他看出來這個黑衣人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女人,從她敞開的衣襟裡看到的那雪膩冰潤的丘巒起伏,已經說明了一切!

但是葉鼎已經出手,就斷斷沒有收手的可能,他也沒有想過收手,就算是一個女人對月狐雪作出這樣的事情,他也不能夠容忍,更何況,這個女人給他帶來的感覺非常的不舒服,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在他的一生中,能夠給他這樣感覺的人並不多,其中一個,讓他至今還有深仇大恨藏在心底,伺機報復。

葉鼎手中閃電刺出的長矛一擊而中,將這個女人的頭顱一下子就刺穿,但是葉鼎卻感覺怎麼都不對勁兒,因為這種感覺不像是刺穿一個人頭顱的感覺,而像是刺進了一堆爛肉裡面,無聲無息,也沒有鮮血流出。

女人伸出潔白如雪完美無瑕的芊芊玉手,輕輕的在額頭前露出來的矛尖輕輕的一彈,葉鼎頓時就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了自己的身上,估計給一列急速行駛的火車撞到,應該就是這樣的感覺,他在一剎那間就連人帶矛飛了出去。

葉鼎撞碎了木屋的一側牆壁,狠狠的撞在了不遠處的山壁上,人鑲嵌進了石頭裡面,噗噗的吐血,動彈不得,好像是全身的骨頭都已經碎了。

葉鼎一下狠心,猛然間咬了一下舌尖,心中暗暗默唸了一句繁複晦澀的咒語,頓時就有一股子火熱的力量從小腹中騰起,在一瞬間就充滿了整個身體,好像是有火焰在身體中燃燒一般,他發出了痛苦的嘶吼,然後身體就開始迅速的變大。

轟隆一聲巨響,山壁被葉鼎轟成渣,他火紅的身體外面蒸騰著熊熊的火焰,渾身肌肉虯結,變成了一個雄壯恐怖的巨人!

葉鼎飛臨木屋的上空,大手一抓,就把屋頂拿掉,房間裡面,那個神祕強大的黑衣女人還在把玩月狐雪的美好身軀,月狐雪好像已經要到了快樂的巔峰,神智不清,扭動如蛇,顫抖好似秋風中的嬌嫩樹葉。

月狐雪突然發出一聲好像快樂又好像痛苦更像是嘆息的長吟,葉鼎的拳頭就在這時落下,黑衣女人卻只是伸出了一根纖細如玉的手指,朝向天空,而另一隻手仍然放在月狐雪的身體裡,此時此刻的情景,無比的綺豔,無比的壯觀,也無比的詭異和離奇。

一根手指,就將葉鼎打敗,在身體飛速後拋的過程中,他突然間想起了誅仙,張小凡用一根鐵棒就面對了一個世界。

轟,砰。

葉鼎這次傷的很重,本來他剛才就是用祕法才讓自己重新振作起來,激發了潛力,現在就像是一個吹得很大的氣球被刺破,成了一片沒用的破爛橡膠。

葉鼎躺在碎石裡面,渾身都在流血,他睜大了眼睛,嘴裡不停的向外吐著血沫子,呼吸好像是破了的風箱,嗤啦嗤啦的響。

他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好像都已經破碎了,還不是那種碎成一塊塊的碎,而是乾脆就成了一灘肉泥,沒有一塊還是完整的。

葉鼎不明白自己的都這樣了為什麼還不死,至少也不應該還能保持清醒的理智,可是他就偏偏的還活著,還清醒著,清醒的感受著自己的身體上無處不在的疼痛,那些疼痛都在侵蝕攻擊著他的神經,讓他痛不欲生,卻連自殺都沒有了能力。

或許,這才是最悲慘的人生吧,連自殺都無法做到,只能聽天由命,動也動不得,好像是一塊仰殼無法翻身的烏龜。還不如烏龜,最起碼烏龜還有爪子可以扒扒沙土!

一條雪膩光潤的美腿出現在了葉鼎的眼前,淡淡幽香,如麝如蘭,沿著那兩條美腿看上去,能看到更加誘人的風景,不過,他現在已經失去了這種興致,對於一個將他弄成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她長得再美,葉鼎也不會覺得她很可愛,只會覺得她非常的可恨。

如果現在葉鼎能夠活動的話,他要做的一件事兒就是把這個女人殺掉,然後再去把血神王也殺掉。

遺憾的是,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可以實現的如果,假設很多時候都只會是假設,而不會是別的什麼東西!

“你是誰,為什麼要來這裡?”蒙著面紗的黑衣女人十分淡然的問道,這種淡然,幾乎可以用淡漠來形容。

一般來說,淡漠的人不止是說話淡漠,通常對於別人的生命也都非常的淡漠,對於自己的生命也一樣的淡漠,沒有感情,或者也沒有什麼原則,這樣的人誰遇到誰倒黴,誰要是惹上的話,那就不是倒黴,而是要準備後事了——如果實力不濟的話。

葉鼎沒有打算回答這個女人的問題,他都這樣了現在還有什麼可怕的呢,再說他本來也不是個害怕什麼的人,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別的,葉鼎在乎的都是身邊的人,不是他自己。

黑衣女人完美無瑕的芊芊雪足踩在了葉鼎的臉上,冰涼柔嫩而滑膩的感覺很美妙,但是當她用力的踩著他本來以為破碎不堪實際上還沒有碎掉的臉時,頓時就有咔咔的聲音響了起來,那是骨頭髮出的慘叫聲,她正在用力的踩著他的臉!

葉鼎還是沒有說話,事實上他現在也說不出來話,因為他的嘴脣正好給那隻芊芊雪足的腳心覆蓋著,牙齒也在咔咔的響,而嘴脣早在她剛剛用力的時候,就已經徹底陷入了麻木。

葉鼎沒有說話,他現在已經做好了等死的準備,但是他沒有閉上眼睛,而是睜大了眼睛看著黑衣女人,不是欣賞她的美妙風光,而是看著她黑紗後面的那雙眼睛,狠狠的盯著,直到她淡漠的目光變得冰冷,然後冰冷又變成了不快,不快最後就演變成了憤怒,她突然放開了腳。

“姑姑。”

遠處,傳來了一個磁性低沉的聲音,聽那個聲音應該是年齡不大,最多也不過是十六七歲,聲音裡還有著明顯的稚氣。

“血兒,你來這裡做什麼?”

黑衣女人突然間又恢復到了原本淡漠時候的神情,用異常平和的聲音問道,葉鼎沒有看到那個人究竟什麼樣,他懷疑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血神王。

如果這個聲音的主人真的是血神王的話,那麼他的年紀可是有些出乎了葉鼎的意料,他以為血神王最起碼也應該是個二三十歲的人才對,甚至更大一些。

“姑姑,我聽到這邊有打鬥的聲音,就過來看看,姑姑,你是不是受傷了,怎麼聽著你的聲音有些不對呢?”

聲音的主人還沒有出現,不過葉鼎卻從那聲音中聽出了一些別的,那就是這個小子顯然跟黑衣女人的關係並不是很密切,而且應該是非常的糟糕,否則他不會說到黑衣女人受傷的時候,隱有幸災樂禍之意。

看來,這對姑侄之間的關係,很是耐人尋味啊。

黑衣女人的脣邊泛起一抹冷笑:“如果你真是這麼認為的話,也沒有問題,那你就過來吧。”

腳步聲從遠處漸漸及進,葉鼎的眼中出現了憤怒的神色,他冷聲道:“現在我還沒有死,如果有一個男人敢接近月狐雪一步,我就自爆,大家同歸於盡!”

“原來這裡還有個男人啊,姑姑,這個男人是誰啊,對我的雪兒如此的呵護?”腳步聲停了下來,顯然那個人有些擔心葉鼎真的會來個同歸於盡,或者是擔心黑衣女人他的姑姑根本就沒有受什麼傷。

“不要叫我雪兒,我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月狐雪慵懶中帶著冷淡的聲音突然間響起,接著葉鼎就看到了月狐雪,她走到了黑衣女人的身邊,依戀親密的拉住了黑衣女人的芊芊玉手,輕輕的搖晃了幾下,央求道:“算了,師父,你就不要和這個瘋子一般計較了,我們還是回洞府中休息吧,我困了。”說著,她就打了個哈欠,姿態撩人,不過她的睡衣卻穿的十分整齊,和剛才那個婉轉承歡的妖嬈決然不同。

葉鼎心中很是高興,看到了清醒的月狐雪,可是她卻從始至終都沒有看他一眼,就好像他根本就不存在似的,這樣的情形,讓他覺得很難受,但是隨即釋然,只要她好就行了,她既然很清醒,那麼他也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雪兒,你這話可就說得見外了啊,我可是你未來的夫君,岳父他老人家更是把未來掌管這座城池的重任交託給了我,我們的關係多麼密切啊,你不可以這麼說的,否則岳父大人他要是聽到的話,一定會非常的生氣的,呵呵。”

這個人終於出現了,葉鼎的頭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在腦袋下面拱了一下,正好側轉到可以看到血神王面目的角度,他心中有些詫異。

葉鼎之所以詫異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為腦袋底下那活動的東西是什麼,二是這個血神王長得太過英俊,讓他沒有辦法不詫異,而且這廝好像太過年輕了一些,看起來最多也超不過十五歲,根本就是個小屁孩啊,不是大人!

不過,從這個小屁孩那陰險的表情上可以看的出來,這個小子是從骨子裡頭就透著陰險,而不是假的陰險。

少年的個子也不是很高大,面板非常的好,雪白如玉,就連黑衣女人和月狐雪的如雪肌膚,都不如他的面板看起來好,而且這廝長得不應該算是完全的英俊,而是俊美,其中俊只佔百分之二十,美卻佔據了百分之八十。

葉鼎相信這個傢伙要是脫下了這身黑色的衣服,換上裙子的話,估計比月狐雪還要美上幾分,唐冰芷也不在話下,一個男人美到這種地步,就有些給人妖孽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