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章 又見牧師團

第五章 又見牧師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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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又見牧師團

“我來自人類聯盟,牧師團裡有我的戀人,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救她,你能幫幫我嗎?”最終我還是決定坦白告訴她,畢竟面前可是個連國家信仰都敢懷疑的人,告祕的可能性很小。

依瓦審視了我好一會,我則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視著她。我無法預測她的決定,但毫無疑問她是我目前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這種面對面的等待讓我的背上沒多大會就出了汗。t

“你想我怎麼幫你?”

聽了這句話我長長出了一口氣,道:“我想和那些牧師說幾句話,你能幫我創造機會嗎?”

“這恐怕很難,除了士兵、軍官以及療養院裡的醫護人員,外人不允許入內,就算你是我的親戚也不行。你可以寫信,我幫你帶進去。”

“我的手一兩天之內恐怕沒辦法寫字了,你能不能告訴我她們住哪,然後幫我帶個話,讓她們晚上開著窗子?”

依瓦又遲疑了一會,末了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道:“對不起,我無法完全相信你,晚上我會開啟四樓走廊的窗子,並在那裡等你,然後帶你去看那些牧師。記住,不要帶武器。”說完頭也不回地跑回療養院。

能這樣已經很不錯了,我興奮地跑回旅館,盤腿坐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等待天黑。我現在養成了一個習慣,沒事的時候就按照熊貓教我的方法自我催眠,一兩個小時不知不覺間就會過去,之後神清氣爽。和“帶翅膀的”連著趕路那幾天,儘管身體上疲憊不堪,但精神上一直很飽滿。到達沙漠邊緣的時候,我更是驚奇地發現,第二朦朧態有固化的徵兆,雖然只是一點點。和商旅做伴後,每天的活動量降低,催眠的時間更長了,但是朦朧態的固化卻毫無進展了,讓我很懷疑那一點點固化的第二朦朧態是怎麼來的。

晚上的埃沙斯坦寒冷如昔,可是我的心卻熾熱如火,因為今晚就能見到瑞蘭德了。兩個月的軟禁生活不知是否改變了她的心性,對人生、對世人的態度,還像原來那樣純潔嗎?我們已經一年多沒見,她的樣子是否有了改變,再看到我時,還和原來一樣親嗎?思維突然跳躍到見了她之後該怎麼辦,我這才發現即使見了她,我還是毫無辦法,見面可以解決我心中的疑問可以讓我放下心來,但是我還是沒辦法救她!因為以她的脾氣,她肯定不會捨棄牧師團獨自逃離的,而整個牧師團可是有幾十號人,到任何地方都會引起執政者的注意。

就像一道閃電在夜空中劃過,我突然想到:水晶劍!我可以憑水晶劍上的魔法陣把她們全部帶到魔泉去!到時候一人一匹飛馬,還不是想去哪去哪?

可是我腰上只有一把達魯親王的砍死一隻小甲蟲都很費力的普通劍,就算它造型再拉風,再怎麼純金打造,它沒我想要的傳送陣啊,靠!

想到這我自殺的心都有了,我當時只想著快點擺脫蘇菲大姐她們好一個人偷偷來找瑞蘭德,結果沒想到瑞蘭德的遭遇比想象中要糟很多,能把她們徹底從沙漠裡解救出來的水晶劍竟然被我扔給了一個我並不想要的姐夫,靠!

正在這時,頭頂一扇窗戶吱呀一聲開了個縫,接著一根麻繩拋了下來,直垂到地面。又等了幾秒鐘後,依瓦從視窗探出了頭,衝我招了招手。為了讓她有點成就感,我只得雙臂交替曲伸著把自己拉了上去……

整個人跪在視窗上,只聽依瓦壓低聲音道:“嘿,現在人差不多都睡了,跟我來吧。”說完就隱進了漆黑的走廊裡。

跳下窗臺,收了繩子,又關上窗戶,我的心登時懸了起來。現在四周一片漆黑,只能聽到從走廊裡傳來的依瓦的腳步聲,我心裡喊著大姐你慢著點,急急追了上去。在完全陌生的環境中,心裡既擔心又萬分期待,耳中只有我們兩個的腳步聲及自己的呼吸聲,像幽靈一樣在石質的走廊上左拐右拐。

在一道走廊的盡頭,依瓦停了下來,輕輕的扣門聲隨之響起。房門片刻後無聲開啟,微弱的燭光呈直線從門縫裡探了出來,一個柔和的女聲輕輕道:“進來吧。”說完將門拉大,自己隱在門後,給我們讓出了位置。

房內顯然比外面暖多了,儘管還是看不清,我緊繃的神經已經放鬆了點。轉身看向開門那人,身著藍袍,手裡拿著一支蠟燭,面容祥和,正是一名牧師,但是我不認識。實際上牧師團裡我就對去過瑞蘭德家的那兩個牧師有較深印象,畢竟就是她們倆把瑞蘭德從我們平靜的生活中帶走的,只怕這輩子想忘都忘不了了。

依瓦顯然已經通知了牧師們,我的出現並沒讓掌燈的牧師吃驚。關上門後,屋裡又相繼亮起幾盞燈,登時亮堂起來,我漸漸看清這間大房子的佈局,左右牆邊各有三張床,除了靠近我的那張**沒人外,每張床邊都站著一個牧師,以一種我無法理解的目光審視著我。

“牧師們,我叫黃超,你們應該聽說過吧?我是來找瑞蘭德的。”

直到聽見“瑞蘭德”三個字時,那些牧師們才有些反應,離門最近那位牧師道:“你怎麼知道瑞蘭德的?她的確是我們牧師團的一員,可是我們並沒聽她提起過你。”

什麼?!瑞蘭德沒跟她們提起過我?這怎麼可能?難道瑞蘭德從沒向她們講過家裡的事嗎?我一時間完全說不出話來。

“瑞蘭德在哪?我想見她。你們牧師團的其他人呢?”我急道。

“小夥子,你別急,我們怎麼才能相信你確實是瑞蘭德的朋友呢?只要你能做到,我們會告訴你她在哪。”一位牧師道。

“她有著一頭金黃的頭髮,天性善良,最大的特點就是她的眼睛,每個直視她雙眼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心情平靜下來。她的家在沃斯坦,她也是從沃斯坦才加入你們的。沃斯坦只是一個小鎮,中央廣場的雕塑是一條美人魚。還有,她曾經給我寫信,說她曾經救治過……”

等我終於讓她們相信我確實是瑞蘭德的朋友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她們,包括依瓦,對我的防備之心大減。然而牧師們此時卻不開口了,一個個面面相覷。沉默了半天之後,那位開門的牧師環視一眼大夥,朝其餘牧師點了一下頭,嘆了口氣,道:“還是我來告訴他吧。”

一股不祥的預感突然從腳下鑽進來,瞬間籠罩了整個身體,我只感覺全身冰涼冰涼的,只聽那牧師接著道:“孩子,你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