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章 療養院

第四章 療養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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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療養院

跑向療養院的途中,我不僅僅在生那些該死的阿努瑞克當權者的氣,還在為自己的無能怒火萬丈,所有的怒意找不到宣洩口,最後我感覺自己整個人幾乎要炸開了。將一個蒙著面紗的女人撞倒的同時,我悚然而驚,第二朦朧態第一次在毫無危險的情況下打開了。

倒地的那人只不過是個普通人,我帶著歉意去扶她,卻把她嚇得又一聲尖叫,只好道聲“對不起”後轉身離開。再次上路,我把速度放慢下來,帶著驚疑回想我剛才的狀態。這是我第一次在這個世界裡暴怒,不受控制的情緒像是實物一樣在身體裡橫衝直撞,快要達到憤怒的頂點的時候,身體越來越熱,尤其是頭部,最後整個人幾乎要不知不覺地裂開。整個過程像是幻覺,但我卻能清晰地回憶起來。也許我對自己的身體還不夠了解,想來想去想不通,我只能這麼說。t

憤怒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對牧師團當前的狀況,我仍然一籌莫展。然而再次自責自己的無能時,心裡已經坦然很多。我的實力不足以明目張膽地將瑞蘭德搶回來,就算找到她她也一定不肯跟我走,因為她的同伴們將會因為她的離開而遭殃;我也沒有勢力來對阿努瑞克形成威壓,透過政治或者軍事手段讓他們乖乖把瑞蘭德一行人放回來;我更沒有那種一句話就可以將她們從軟禁中解救出來的權力……

我有的是什麼?我有的是什麼?我有的是什麼?

這個因自己無法及時解救瑞蘭德而在腦中升起的問句因到達療養院而結束。站在大門口我愣了一愣,療養院就像一個四四方方的大盒子,根本就沒有院牆,要想進去只能走門或者跳窗戶。五米寬的大門兩旁各站著一人守衛,一絲不苟地在那守著,敬業到讓人恨得牙癢癢。沙漠裡夜晚冷得可以,每一扇窗戶都閉得緊緊地。

我不動聲色地圍著療養院轉了一圈,還沒找到合適的突破口,一隊隊士兵開始出現在大街上,宵禁開始了。療養院的兩個守衛同時行動,從裡面把門給鎖死了。一時間無法可想,我只得在無人處直接跳上樓頂,一屁股坐在那等著下面的巡邏隊遠離。

四周漸漸歸於空寂,我隱約聽到有人在低語。來到樓頂邊沿,把頭探出去,仔細一聽,聲音就來自頂層的一扇窗戶後,而且是女聲。我急於知道是不是瑞蘭德或者牧師團的一員,第二朦朧態瞬間開啟。

“我越來越佩服那些來自遙遠國度的牧師了。”

“嗯,她們的治療術甚至比咱們的**師都強。”

“可是**師只為貴族和軍隊的高階將領治療,而那些牧師救治所有人。”

“正因為如此你才佩服她們吧。”

“嗯。如果阿努瑞克之神允許,我願意向她們學藝。”

“你在胡說什麼?!阿努瑞克是這世間唯一的真神,而她們治療的力量全部來自邪神。”

“如果真的有太陽神、治療之神、道路之神,你認為他們會是邪神嗎?從這些神祗的名字看,他們會做什麼邪惡的事呢?”

“這我不知道,但總不會像阿努瑞克神一樣保佑我們吧?我們可是在阿努瑞克神的庇佑下在這片土地上生活了幾千年的。”

“但是阿努瑞克神沒有把那些傷兵治好,那些牧師卻做到了。”

“閉嘴,依瓦!時間不早了,快睡吧。”

剛聽到這,右手一陣鑽心劇痛,我倏地把手收回來,舉到眼前一看,右手外側掌緣已經腫了起來,麻癢難當。再看向剛才右手按住的位置,一隻大拇指指節大小的蟲子沿著牆壁飛快地向下爬去,我二話不說抽劍貼著牆跳了下去,下落兩米的時候已經追上那蟲子,一劍削過去,沒想到蟲子就像棒球一樣被擊飛出去,掉到遠處再也看不見了。靠,是達魯親王的劍太次還是那蟲子的殼太硬?

落向地下的過程中,我又在牆上看到了幾隻同樣的蟲子,站住腳後,在牆根下找到一隻,又是一劍砍去,這次我容易發力蟲子也容易受力,劍尖直接嵌進了蟲子身體,一股腥臭味隨之而來。看來剛才那下沒能把那甲蟲削成兩半劍的原因和蟲的原因都有。好不容易把劍弄乾淨,我再也停不住了,右手上的麻癢越來越厲害,而且有擴充套件趨勢,我必須找個有光的地方看看怎麼回事。

翻牆進了旅館,又悄悄地開了自己的房門,我感覺自己就跟賊似的……

燈光下,我的右手外側全腫了起來,傷口附近隆起一個小丘,青黑一片,左手在青黑的地方輕輕一按,疼得我直吸氣。這是什麼鬼地方!普普通通的小蟲子也有這麼大的威力,看這情況不去買點藥或者求醫是不會自行痊癒的。

折騰到快天亮我才睡著,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了,右手腫得更厲害了,就算只是迅速晃一下也會疼。不顧肚子正餓,我直奔療養院。

不斷有傷兵從門口進出,我舉著右手直奔守衛而去。之所以不打算混進去是因為我的衣著、長相、氣質和沙漠民族有太大差別。

“你好,我想找依瓦,能幫我叫一下嗎?”

那人看了看我的臉,又看了看我的右手:“你是她什麼人?”

“普通朋友。”

“好,你等會。”

片刻後那守衛領著一個戴著白頭巾白麵紗的女子走出門來,這時我已經遠遠站在療養院的對面,守衛向我指了指,那女子滿眼疑惑地看向我,我連忙朝她招手,就像很熟一樣。

她身上披著好幾層灰白色的紗布,勉強可以稱做袍子,遲疑地穿過大街向我走來。她的眼窩較常人要深,眉毛很長,鼻子也很挺,走得近了先皺起眉看著我的右手,什麼話也沒說就拉過我的右手,取出一個小藥瓶給我上藥。白色的藥膏觸手冰涼,很快就融進面板裡,黑色的血絲開始從傷口向外滲出,她又取出一塊手帕遞給我,讓我按在傷口處。

五分鐘裡我們沒說一句話,她幫我處理完傷口轉身就要走,我忙道:“等一等,我不是來騙不花錢的藥的……”我猜測她和那守衛一定都把我當成偶然聽過“依瓦”這個名字的騙子了,所以才這麼說。

她滿眼疑惑地看著我,也不說話,等著我的下文。

“你是不是依瓦?”

這下我更像個騙子了……

“嗯。”雖然只是簡簡單單一個“嗯”,我還是聽出了她就是昨晚讚揚牧師團的那個人。接下來輪到我疑惑了,她值得信任嗎?是不是應該把實情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