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一十章 廬山真面目

第三百一十章 廬山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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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廬山真面目

第三百一十章 廬山真面目

李飛臉容平靜,沉默不語,眯著眼看著對方。這種死一般的寂靜與近乎對峙的感覺,讓場間所有的軍官們都感覺了強大的壓力

上官飛揚揹負著雙手,那雙黑衣皮夾手套緊握著拳頭,手套摩擦產生嗞嗞聲音,聲音卻如寒意的西風颳向周圍的老爺兵,那些散漫而強悍的老爺兵,在這一瞬間,竟也有些被上官飛揚身上流『露』出來的冷酷感覺所震懾住。

“學院教官軍銜大都是中尉,而我身邊的副官是主院的總教官,軍銜上尉。”沉默很久之後,上官飛揚終於開口說話,薄薄的雙脣裡吐出的字語冷漠而又鋒利,“如果我猜的不錯,你也是中尉,按照軍銜上,我比你高三個級別,所以我是你的長官。和長官說話之前要行軍禮致敬,這道理你不懂,憑什麼去教那些士兵”

“學院的教官軍銜大都是中尉,而我身邊的副官是主院的總教官,軍銜上尉。”沉默很久之後,上官飛揚終於開口說話,薄薄的雙脣裡吐出的字語冷漠而又鋒利,“如果我猜的不錯,你也是中尉,按照軍銜上,我比你高三個級別,所以我是你的長官。和長官說話之前要行軍禮致敬,這道理你不懂,憑什麼去教那些士兵”

人的名,樹的影,國防大學冷酷的紀律處主任,深受國防大學學員敬畏的上官飛揚中校,僅僅只是冷漠的一句,便能散發出無窮壓迫感。

“一箇中尉教官竟然命令學生鬥毆,甚至還用槍擊傷學院學生,到底是誰給你這個膽子、這個權力”

軍人都是簡單直接的,即便上官飛揚是國防大學的上級領導,管轄著整個學院三萬人的紀律舉止的大人物,但是一旦發起飆來,依然走的是簡單直接的路子,並沒有那麼多的彎彎拐拐,話鋒並不如刀,就如一桶冰水,直接潑到了李飛的腦袋上,讓他大感寒意。

李飛默默地看著面前這位紀律處主任,周圍的目光都投在他堅毅平靜的臉上,李飛並沒有出言反駁,但是不代表他屈服,他靜靜地和上官飛揚對視,雖然在上官飛揚的強壓下保持沉默,卻又沒有給人一種屈服認輸的感覺。

李飛沉默是在判斷這上官飛揚中校到底在這場戲扮演著怎樣的角『色』,他不清楚這個冷酷的軍人到底是老部長安『插』的角『色』,還是意外。李飛在猶豫著這個上官飛揚是否知情,是否也是老部長事先安排的角『色』,但是從上官飛揚此刻的神態來看,如此忿怒和陰霾實在很難讓人相信他在演戲。

看著李飛臉容平靜,更是膽敢和自己對視,大抵正是這種態度,上官飛揚的心情愈發陰沉,他冷漠地看著李飛,“我不知道為什麼國防大學為什麼會吸收一名如此沒有軍事素養的軍人為教官,難道國防大學真**到只要有一定權力後臺就可以隨意進入的地步”

此言一出,李飛並沒有什麼觸動,但是他身後那班老爺兵的臉『色』卻是憤怒到了極點,因為他們都是上官飛揚所說的倚靠家裡的背景才能進入國防大學的人。

上官飛揚看了眼李飛背後的老爺兵,似乎也清楚自己在暴怒之下說錯了話,所以他很快把目光『射』在李飛身上,盯著李飛寒聲訓斥道:“藉著教官名義,慫恿學生鬥毆,更是開槍打傷學生,莫非你就如此無視法規,不把紀律處放在眼裡,不把我上官飛揚放在眼裡”

上官飛揚說話的聲音並不洪亮,但每一個字都像是炮聲般挾著峭煙轟進李飛的耳朵裡。

李飛本來在沒有判定上官飛揚角『色』『性』質的情況下,不打算輕易和這位有著鐵血氣質的軍人強硬對碰,但是聽著上官飛揚越來越犀利的話語,他只覺得頭頂的假髮讓他的頭很瘙癢,架在鼻樑上老土的黑框眼鏡很無趣。

自從內戰結束之後,因為深受失去戰友的壓抑,李飛已經再度收斂自己身上的鋒芒,隱姓埋名地過些安靜的日子,然後在這安靜的日子裡去悄悄完成一些很有意義而必須完成的事情。比如去西雍把雪月姐接回來,比如去找老k失蹤的妹妹易妙媚,比如在一個月後即將召開的功勳討論會上為那些在巫漢失去『性』命的兄弟追授自己答應他們的功勳獎勵;比如在軍事法庭宣判之前救出一些人;比如找那些隱藏在背後的黑手讓他們付出代價……

但是有時候,人算不如天算,自己打算低調,不打算亮出名號,卻偏偏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讓自己難以自禁。而此刻李飛所見的上官飛揚,對方流『露』出來的冷酷味道讓他十分不爽。無論如何收斂低調,被人壓著的滋味的確不好受。

上官飛揚是深受華夏中央軍委重點關照的少壯派將領,訓斥一名中尉,換作任何一種情況,任何一個人,都只能默然承受。

所以當週圍的人看到上官飛揚利用軍銜上強壓李飛,在這個等級森嚴的軍事學院裡,他們知道無論李飛有著如何的不忿和悶屈都只能忍受,俗話說,被將軍打落牙齒,士兵也只能和著血吞入肚子。

看著上官飛揚那雷天般的目光,且無論當事人李飛的壓力,就算是處於事外人的學生們都被上官飛揚身上流『露』出來的冷酷壓迫感鎮得全場安靜,鴉雀無聲。

而偏偏這個時候,李飛默默地抬起頭,以一個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身前的上官中校,特別是看到上官飛揚身上穿著筆直嚴峻的軍服的時候,李飛的雙眼微微眯了起來,但是眼眸裡的光芒卻異常明亮,然後在周圍萬人目光注視的壓力之下,那薄薄顯得無情的嘴脣張了開來,“上官中校,我想澄清一點,雖然我是教官,但是我的軍銜並不是中尉。”

“噢竟然是上尉”上官飛揚陰沉的臉容『露』出冷冷的嘲諷,“你澄清一點,但是我卻想宣告一點,無論是上尉還是少校,你在我面前說軍銜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上官飛揚冷眼看著李飛,其實他還想說一句,“在我面前說軍銜是可笑的,因為我是中校。”但是隻因為不想給周圍的人覺得自己太過直接用軍銜去欺壓一名下屬軍官,他很有必有保持自己的威嚴,他認為自己可以憑著個人的魅力讓在場的人感到自己的威信和震懾力,而並非靠這由軍委『主席』胡肖靖同志親自頒發的中校銜徽。

“對,和你說軍銜的確沒有任何意義。”李飛笑眯眯的眼睛越來越亮,就像野獸在漆黑的夜晚裡閃爍的寒冰光芒,緊接著李飛舉起手拿下頭上的假髮,解下眼睛上的老土眼鏡,『露』出那短而精悍的帥氣短髮和那副堅毅俊氣的臉容,很平靜地說道,“因為我是少將,和已經低三個級別的下屬軍官談軍銜的確很沒意義!”

李飛平靜巨集亮的聲音回『蕩』在場間,眾人看到『露』出真面目的李飛,臉『色』都非常愕然,上官飛揚和身邊的下屬副官臉『色』同時微微一僵。只有陳子軒那班傢伙還能保持起碼的鎮靜,但是看著李飛的雙眸卻閃爍出一種別異的光芒,有震撼,有佩服,有掙扎……

而在不遠的人群中,同時有兩個女孩情不自禁地捂住嘴巴,睜圓了眼睛,震驚地注視著場中『露』出真面目的李飛少將。

“怎麼會……”兩人同時喃喃自語。

華夏內戰,讓李飛的形象越發清晰;特別是『政府』大樓俘虜王南天一役,李飛已經深入華夏民心。

雖然內戰已經平復,李飛的臉容出現在電視網路報紙上面的次數已經不再如一個月前那般頻繁,但是李飛卻成功地取代了犀利哥在群眾心目中的形象地位,更重要的是,李飛比犀利哥帥氣如此之多。

所以當李飛摘下頭上那『亂』蓬蓬的假髮和那副老土黑不溜秋的眼鏡時,一下子如變了另外一個人似的,原本被那長頭髮遮掩隱約的臉容此刻卻猶如神來之筆的粗劣線條將他的面部輪廓表現的及盡完美,英俊而不顯陰柔,陽剛而不顯粗鄙,恰到好處的肌肉更不顯突兀又不讓人覺得消瘦。特別除去了老土的黑框眼鏡,那雙劍眉星目越發清晰。

顯然,面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前段時間風光無限,被稱為華夏民族英雄的李飛少將!

看著全場女生不由眼睛一亮,李婉君身邊的劉佳嘴巴長得大大的,猛扯著李婉君的衣襬,一副驚為天人的模樣,“天啊,老孃竟然看漏眼了”

李婉君緊抿著薄薄的嘴脣,本來粉紅『色』的薄脣卻因為緊閉的緣故顯得有點蒼白,默默地注視著場中的李飛,腦海突然冒出那句歌詞,“青絲愁白髮,細數落花,將故事紙上畫……”

“他……”站在人群之中的邱曼飛震驚地看著場中的李飛,喃喃得明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是李飛……”

上官飛揚和腳邊的徐文武滿臉陰沉,目光閃爍著震驚的寒光,沒想到這小小的教官竟然是李飛。

“堂堂中校竟然以官壓人,卻以身犯例當面頂撞上級,像你這種毫無紀律懶散的人物,怎麼有資格當華夏軍人,怎樣能作為國防大學的紀律處主任”李飛淡漠看著身前臉『色』難看到極點的上官飛揚,用著剛才上官飛揚訓斥自己的語氣,冷漠地說道。

先前還能保持了陰森高傲的上官中校此刻臉如死灰,少將與中校之間看似只差兩級,然而將軍與校官之間卻有一道近乎深不可越的溝壑,多少野心雄心並存的職業軍人,最終就是倒在了這一道深淵之前。

周圍那些還沒有及時清醒過來的看眾們看到此刻兩人的角『色』赫然調轉過來,李飛冷漠斥喝,上官飛揚卻臉容陰沉得承受著,心中的滋味如打翻的五味瓶,不知什麼滋味。當然此刻的上官飛揚的心情要比這些人更要複雜。

“徐文武挑釁在先,動手在先,我的兵還手有什麼不對憑什麼只責難我的兵”李飛明顯沒有和氣化解這局面的打算,臉上的冷漠更加陰冷,揹負著手繞著上官飛揚走了半圈,繼續訓斥道,“你問我誰賦予了我開槍的權力徐文武頂撞長官,威脅上級,還慫恿其它士兵以下『亂』上,別說開槍,我立即把他槍斃了又有何妨你說我開槍有何不對”

李飛身軀繞到上官飛揚正面,看著上官飛揚連殺灰姑娘那副墨鏡,面部表情越發冷峻,直接探手摘了下來,然後吹了吹,戴上自己的臉上,一下子那堅毅俊俏的臉容平添了一份冷酷之意。

“難道你不知道聽長官訓話的時候要正視前方嗎”李飛隔著墨鏡看著臉容陰沉難看的上官飛揚,脣角掛上了一絲嘲諷,繼續訓斥道,“身為紀律處主任,學生髮聚眾鬥毆事件,卻姍姍來遲,卻要由我一個小小的教官出手鎮壓,我反而想問你,你這個主任到底是怎樣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