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零九章 軍銜

第三百零九章 軍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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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軍銜

第三百零九章 軍銜

“你們很能打……”戴著冷酷墨鏡的上官飛揚緊抿的嘴脣終於張開,“華夏第一軍事學院訓練出來的軍人,沒有上戰場殺敵,卻聚眾鬥毆,惹得全校轟動,不是一般的能打。”

“我就想不明白,國家花了那麼多錢養的竟然就是一群廢物”上官飛揚隱含著憤怒的話迸發而出。

『操』練場上鴉雀無聲,只有『操』練場中央的老爺兵們的臉微微漲紅,眼眸絲掙扎,他們感受到了強烈的羞辱感與憤怒,但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上官飛揚臉容像寒冬一樣冷酷,那雙如刀般鋒利的目光,透過墨鏡掃了側方李飛一眼,轉即斂去。

上官飛揚看著眾人,拿著黑『色』皮手套的雙手負在身後,低聲喝道:“陳子軒出列。”

此言一出,四周俱靜,眾人目光不約而用望向人群中的陳子軒。

陳子軒臉『色』霎時變得難看,握了握拳頭,從佇列裡往前踏了一步,啪地一聲立正,目視前方,敬了一個軍禮,動作乾淨利落至極。他家裡背景深厚,但是面對著這位冷漠威嚴的紀律處主任,也不得收斂、格外謹慎小心。

“不虧是陳家的人,光明正大在『操』練場聚眾鬥毆……”上官飛揚冷漠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落在眾人眼裡卻充斥著嘲諷的味道,“大手一揮,身後的死黨傾眾而上,何等威風”

陳子軒的表情難看之極,緊抿著嘴脣沒有說話。

“囂張跋扈,目無法紀,簡直學院之恥。”上官飛揚望著表情難看至極的陳子軒,冷漠說道。

“徐文武先動手,憑什麼只訓我們”英俊瀟灑卻脾氣火爆的凌超忍不住出言反駁道。

此言一出,四周俱靜,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危險感覺油然而生。軍營裡軍階秩序森嚴,在一位中校領導訓話時,哪裡允許下級隨便『插』嘴先前軍官學員們被訓的狗血淋頭,滿臉通紅,卻也只能將胸膛挺的更高,此時竟有人橫空出世,說了這麼一句話,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凌超憤怒的聲音剛剛響起之後,整個場間頓時陷入比先前更加絕對的死寂之中,站在佇列左側的這名副官,則是霍然轉身,向著聲音響處望了過去。

這名校官一直沉默不語,軍姿標準不二,站了這麼長的時間,竟是連眉『毛』都沒有顫一下,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冰雕的雕像般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但此時,這名軍官卻像是忽然醒過來地猛虎,如刀鋒般的目光,同時盯住了凌超的臉。

上官飛揚墨鏡邊如劍般的眉『毛』微微一挑,緩緩轉頭,也望了過去。上官飛揚的副官大步走到凌超的身前,一臉陰沉,似要滴下雨來,湊到他地面前幾公分距離,披頭蓋臉地大聲訓斥道:“你是哪個班級的什麼名字你的教官到底是誰難道你們的教官是吃糞的,沒有教你軍規條例,上級訓話,下級不能反駁嗎”

凌超的耳朵快要被震聾了,感受著噴到自己臉上的唾沫星子,有些不豫,卻又被對方凶猛咆哮裡挾著的憤怒壓了回去,他看著近在咫尺那張陰沉的臉,不由握緊了拳頭。

“他是13屆第4機動班兵學生,叫凌超,他的教官是我,他們的教官和你不一樣,沒有吃糞!”

便在凌超強忍著憤怒即要暴起的時候,他的身後微動,卻被某人拉到了身後,他愕然望去,才發現是李飛把自己護在了身前,就像是……一隻老母雞護著自己的孩子那般。

那副官看著李飛,臉『色』一片陰沉,“你是怎樣管教你的學生聚眾鬥毆”

“如何管與你無關!”李飛淡淡地說道。

副官面『色』陰沉,輕蔑說道:“果然什麼樣的教官,教出怎樣的學員,目無上級,不尊長官,什麼樣的教官,帶出什麼樣的孬兵。”

聽到這句話,李飛的眉頭微微一挑,兩把小飛刀似乎隱隱有了要飛起來的念頭,事前老院長曾讓軍警大隊遲遲不來,為的就是配合自己立威,如今自己立威了,為何卻派了一名冷麵軍官過來似乎是給那個戴墨鏡裝酷的傢伙立威吧

“的確,他們不是什麼好兵。”李飛淡淡說道,聽到李飛的話,身後的陳子軒等人臉『色』顯得更加難看。

但是李飛話忽然一轉,冷眼看著面前的副官,“但是我的兵好與壞,輪不到你評斷,不過今次他們鬥毆我覺得是正確的!”

此話一出,周圍如蜂窩一般炸了起來,議論紛紛。

“你是他們的教官”便在此時,傳來了上官飛揚冰冷而充滿壓迫力的問話。

聽到上官飛揚的話,這副官面『色』一肅,迅速收起那張憤臉,平靜地轉開身體,讓李飛的身體暴『露』在上官飛揚的眼前。

“是!”

上官飛揚繼續冷聲問道:“是你開的槍”

“是。”李飛臉容淡漠地回答道。

“很好!”上官飛揚揹負著手,話中說完兩個字,表情卻顯得更加的寒冷,下頜處地線條異常生硬,然後猛地轉身望著李飛冷聲訓斥道:“我們暫且不討論賦予你開槍的權利,請問你說他們鬥毆正確在哪裡”

上官飛揚此話一出,周圍的氣氛似乎瞬間寒冷了下來,四周的大學生們都情不自禁地挺直腰板,而距離上官飛揚不遠的老爺兵們更是緊抿著嘴脣,沒有一人敢說話,刷刷的目光全部聚在李飛的身上。

“我們暫且不討論到底誰賦予你在這所學校開槍的權利,我想知道他們聚眾鬥毆正確在哪裡”

上官飛揚冷漠開口,語速尋常,就連口氣也和別人慣常的印象一般,但卻自然而然一股軍營獨有的森嚴感便油然而生。

聽著上官飛揚話語透出的平靜自持,還有一種渾然天成般的威嚴感,李飛有些默然地想到,顯然上官飛揚大概習慣了自己說出來的話從來沒有人敢返抗,所以語鋒之間自然而然地便有了某種不容質,金屬般冰冷強悍的意味。

李飛不明白老部長為何安排一個如此人物來鎮壓這場面,上官飛揚此名李飛當年在萬歲軍時已經略聞其名,知道這是一個出了名的鐵血軍人,在軍人心目中有著不低的地位。老部長卻派了一名如此鐵腕軍官前來,自己如何立威

李飛看著上官飛揚,淡然說道:“一個軍人生活在這所大學,從未經歷過血腥和殘酷,根本就不配稱之為軍人。他們敢鬥毆,說明他們還有血『性』,並沒有被這所大學舒適的生活消磨去血『性』,我認為是值得慶幸的。”

把鬥毆扯到軍人血『性』之上,李飛說出這話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很無恥,但是臉皮厚的原因,還能夠保持沒有臉紅。

果然,上官飛揚冷漠地說道,“這不能說明他們能夠鬥毆,這是國防大學,不是市井街口,聚眾鬥毆只是混混痞子才會做的事。”

“我不認同,他們是有組織的戰鬥。”李飛看了陳子軒等人一眼,然後望向上官飛揚,“他們是得到我的命令。”

此言一出,陳子軒這班老爺兵猛地抬頭望向李飛,而上官飛揚的眉頭卻赫然皺了起來,“請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今天是我第一天上課,我深知近幾年主副兩院一直明爭暗鬥,所以我就給他們一次機會,只要他們主院的學生主動挑釁,便可以開打,很顯然,是我們的人贏了!”李飛嘴角上掀一個微小的弧度,有點小賴皮的感覺。

李飛那不知真假的賴皮話一出,情緒本有些低落的老爺兵們不自禁地挺直了胸膛,目視前方地眼眸裡多出了一絲感激之意。

很顯然,李飛一句看似輕鬆的話,卻主動把陳子軒等人鬥毆的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

看著安靜站在自己身前還能保持冷靜的李飛,上官飛揚墨鏡下地深深眼眸裡閃過一絲陰沉。這次學院聚眾鬥毆牽涉人員眾多,而且動用了槍械,這是國防大學前所未有的。但是情況還沒有嚴重到他一個堂堂國防大學紀律處主任,華京軍區第4軍團長上官飛揚中校親自前來處理。

但是當他聞說聚眾鬥毆的是主副兩院的老爺兵公子哥,他就主動親自率領軍警紀律部隊前來鎮壓,希望能夠在這班老爺兵心中建立自己的權威。因為這班老爺兵都是華夏未來的中流砥柱,是軍方的扛鼎之人,如果能夠在這班傢伙面前立下威信,自然對自己未來的仕途有著極大的好處。

雖然不明白老部長吳印年為什麼藉故強硬把自己留下,討論兩個月後無關緊要的軍事演練的事宜,生生拖延了自己紀律部隊前來鎮壓的時間。特別在他看到一個無名之輩搶在他面前用兩聲槍響鎮壓了這場聚眾鬥毆的時候,他心中不由對吳印年生出了怨念。

所以當他出場的時候,上官飛揚將這些老爺兵們罵了個狗血淋頭。並非他不知道這班老爺兵背後的後臺如何深厚,實際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些軍官學員們地潛力無窮,在將來地戰場上,華夏軍隊體系中將要發揮怎樣地作用。先前他嚴厲的訓話嘲弄並不是他的真正目地,收服這些驕傲地傢伙才是目地。

在他的設想中,一番疾風暴雨,將這些老爺兵的驕傲全部碾碎,然後話鋒一轉,在他們情緒最低沉的時候,給予他們信心,敲打他們的身心,就像風暴之後的春風陽光一般,抓住他們的身心,如此方能在華夏軍方將來的少壯派勢力心中留下他上官飛揚的大名。

將自己看作春風,看作陽光,上官飛揚的心境很尋常,他認為自己有資格成為華夏軍方日後不落的太陽。如今他身為華夏名將,中央軍委重點培養的少壯派將領,本來就是華夏軍官心目中敬畏崇拜的物件,再一番敲打搓『揉』,自然能很輕易地達到自己的目地。

在被李飛搶先把局勢鎮壓下來,輸了一籌的時候,他打算將最出名的老爺兵陳子軒這黨鎮壓下來,嚴厲訓話後再話鋒一轉,好生安撫一番之時,卻有人極不合時宜,極為放肆地搶奪了本應該由他完成的精心場面。這讓他心情如何不陰怒

上官飛揚臉容平靜,但是距離他最近的陳子軒卻清晰地看到他因為緊咬牙關而導致臉部肌肉繃緊,可知上官飛揚此刻胸內壓抑如何烈盛的怒火。清晰的腳步聲在安靜的場間響起,啪啪的,堅硬軍靴底部與地面接觸的聲音清脆,但並不怎麼響亮,可奇怪的是,訓練場內的人們看著緩緩向李飛走去的上官飛揚,卻總覺得他的腳步格外沉重有力。

上官飛揚走到李飛身前不到半米,隔著墨鏡盯著李飛,久久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