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章 歷史演說

第五章 歷史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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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歷史演說

這三人的討論,很快便引來其他人的注意,遠遠有個紅面大漢,突然站起向四面大聲說:“如果真的最高階要一拼,我要為曼旱加油。”

“我比較看好戴池,你太沒眼光了。”

長髮中年人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

“你胡說什麼?”紅面大漢手中的雕刻刀一扔,大聲說:“曼旱比戴池還早三年成為最高階,當年戴池還是他的手下敗將。”

“雖然是這麼說。”

長髮中年人立即說:“但三年後那一場整體實力高出許多,戴池成為最高階的同時,功力必定勝過曼旱。”

“你們都錯了。”

另一面有個人大聲吼:“我還是最看好菲絲。”

“你是因為她長得美吧?”另外有人曖昧地笑了起來。

眼見這些人不知為什麼吵個不停,更不知道在吵些什麼,趙寬連忙回頭向眾人施了個眼色,大夥兒偷偷返到通道口,迅速地鑽了下去。

這一下去,眾人發現從剛剛的四十五一直降到二十六,整整二十層,全都是各種藝術類別,除了最上面的木雕之外,還有繪畫、玉石、音樂、金屬雕塑、戲劇、漆藝、彈唱、歌劇等等,一時也看不完。

各種各類有的佔了兩、三個樓層,有的一個樓層就有三、四個類別,看起來琳琅滿目,種類繁多,眾人對這些都沒有研究,見沒有熱鬧可言,連進都沒進去。

直到第二十五層,卻見洞口被一片厚重的黑布封住,裡面隱隱傳來熱鬧的聲音,趙寬正遲疑之際,吳耀久已經迫不及待地掀開黑布的一角,還沒往內探頭,裡面的喧鬧聲已經傳了出來。

吳耀久輕呼一聲,似乎又驚又喜地跨了進去。

路易與幕斯安自然馬上跟上,趙寬與李鴻兩人好奇心起,也帶著班繡蓉,往裡面走了進去。

一進去,裡面卻是個黑暗的空間,遠遠的一角,一個寬約二十公尺的舞臺,上面正有一群服裝少之又少的少女們隨著音樂扭動,正中央一個多穿了一些些的年輕女子,一面撫媚地舞動身軀,口中一面傳出美妙的歌聲,下面黑壓壓滿滿的人,搖頭晃腦地陶醉在歌聲之中,似乎十分愉快。

舞臺上集中了不同顏色的光柱,上面的人看起來自然十分亮眼,這與趙寬在耳母城觀賞的“姚家樂團”表演,或是李鴻在阿爾巴城外西區露天廣場看到的都有所不同。

那女子在臺上盡展柔媚,一舉手一投足,都讓人心跳不止。

最特殊的是,她的頭髮、面板、服裝的顏色完全不同,卻又在燈光轉換下不斷改變,不知道其中的玄妙到底在哪兒。

這時,臺上的歌者似乎剛唱到**,歌聲一轉,音調陡然拔高,兩手往上一張,嘹?鵲納?舸┩溉?5鄙?艟倉溝耐?保?杼ǖ乒饌蝗灰簧粒?煌牌卟使飠?遊杼ㄖ猩臉觶??脛雍蠊飠?簧ⅲ?ㄉ顯?械娜艘丫??肯?В?詞淺魷至肆礁鮃倫耪?肭崴傻哪行浴R衾忠幌歟?餃訟蜃盤ㄏ亂瘓瞎??ㄏ鋁⒓闖魷至朔榪竦惱粕??“各位觀眾……大……大家晚安!”其中一個男性怪聲怪氣地叫了一聲,下面的人立即哈哈大笑起來,似乎覺得十分好笑。

這算啥?剛剛才進來的六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時,另一個男子哈哈一笑,推了先一個男子一把說:“你的口吃還沒好啊?”下方又是一陣瘋狂的笑聲。

這時大夥兒都皺起了眉頭,吳耀久伸了伸舌頭,向外一比,眾人像逃命一樣的離開這個空間,躲到那塊黑市之外。

“那是什麼東西啊?”吳耀久鬆了一口氣,跟著說:“裡面的人可真多。”

“這兒原來有這麼多人。”

趙寬點頭說:“可是有點奇怪。”

“何止奇怪而已?”吳耀久瞪眼說:“一群瘋子一樣,皇都那兒也有歌舞,但沒見過這麼奇怪的人上臺。”

“我不是說這個。”

趙寬呵呵笑了起來,搖搖頭接著說:“這些人好象都沒有練過功夫。”

這話一說,大家都楞了楞,回頭一想,這才發覺趙寬似乎說的沒錯,剛剛舞臺上的歌者、表演者,聲音的傳播都是靠一些擴音器材,而不久前在四十五層與那幾個木雕藝術家聊天,他們無論言語與行動,看起來也都像沒有功天的人,否則提高聲量的時候,也不會覺得頗有幾分費力。

這兒不是高手甚多嗎?怎麼會如此?這可搞不清楚了。

吳耀久想到這兒,頭大起來,懶得繼續思索,呵呵一笑說:“我們還要不要往下看?”“走啊。”

趙寬率先飛落,眾人就這麼繼續往下方看過去。

接下來的九個樓層,則與二十五層一樣的形式,裡面的人潮有多有少,每個舞臺上的人物、裝飾自然各不相同,有談話性的節目、有歌唱性的節目,當然也有戲劇性的演出,而且似乎是一個一個節目輪替著,觀眾的人數也不一定,有的如同二十五層一般熱鬧,也有冷冷清清,臺上表演的人十分沒勁的狀況。

這些東西不管值不值得觀賞,這個時候都不大適合,眾人幾乎沒有停留,接著往下繼續推進。

十五層到十一層,是各種奇奇怪怪的儀器,許多人廢寢忘食的盯著螢幕,敲擊著桌上的鍵盤,有時手指在一個小面板上移動,有的人突然破口罵個兩聲,有的人會突然高興的跳起來;總之,每個人似乎都在自己的世界中,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除了這種之外,也有人帶著一個頭盔,罩住眼睛與耳朵,兩手抓著上面有幾個按鈕、面板的扶手,腳下踏著的地面似乎會隨著他移動而移動,使得那人無論怎麼走,都不會離開原地。

另外,這幾個樓層四面的房間數量更多,也不知道里面是房間還是其他的怪東西。

吳耀久也沒見過這些東西,他只猜測哪些東西可能與合成人提供的電腦有關,有些單論外型,看起來頗像,但很多東西他也完全不能理解,所以即使看到沒人使用的東西,他們也不敢貿然去碰觸。

第十層、第九層、第八層又不一樣了,居然是滿滿三層樓的書籍,這下眾人可懂了,雖然大家看的書都不多,但至少知道這是幹什麼,不過這麼龐大的空間,卻只有寥寥一、二十人在其中流連,每個人各自翻動著自己喜歡的東西,互不相聞問,有種沉重的壓迫感。

吳耀久受不了,沒多久就當先拉著眾人逃了出去。

到了第七層、第六層,熱騰騰的食物香味立即湧了過來,裡面的各式料理琳琅滿目,每個地方几乎部坐滿了八成的人,而且不斷有人出入,四個門口的人員流動,人數之多可以算是各樓層之冠。

而這兒兩層通道也特別多,兩層之間的區隔幾乎分不出,要到另一層,也不一定要到四角通道,上上下下十分方便;而不同的地方似乎有不同的主題,有的地方專供飲料冰品,有的地方則是肉食為主,當然也有米麵之類的各式小點,真可謂應有盡有。

看到了一堆看不出名目的美食,趙寬眼睛立即亮了起來,連忙往前跑,跑到一個最接近的櫃位,眼看一個衣著白淨的年輕人正在料理一堆熱騰騰的肉,趙寬笑嘻嘻地跑過去說:“你好啊。”

年輕人一楞,有些意外的轉過頭說:“你是……”“我姓趙。”

趙寬望著食物說:“吃東西怎麼算?”“算?”那人臉上狐疑地說:“什麼叫怎麼算?”趙寬呆了呆,搔搔頭說:“呃……沒事,你忙、你忙。”

一面退了開去。

“怎麼了?”吳耀久看趙寬退了回來,連忙拉著趙寬問。

“等等。”

趙寬搖搖手,眼睛開始梭巡四面進食的人群。

他這才發現,似乎除了廚師或料理的人在忙碌之外,其他的人,幾乎都是自顧自地進食,吃飽了就拍拍肚子離開,當然其中偶爾也會與廚師聊上幾句,但也不像與付費有關。

看了半天,趙寬終於看出苗頭,似乎只要自己去取,根本沒人管你。

趙寬把想法與眾人分享之後,李鴻首先大皺眉頭地說:“怎麼有這種事情?”“不信?我去試試。”

趙寬大步走向掛著一串串燒烤的食物區,取過旁邊的刀叉,割下了一大片還滴著肉汁的肉塊插到潔白的餐盤上,隨意找個座位便大搖大擺地吃了起來。

還真的是這樣?吳耀久樂開了,看到另一個位置有著一盤盤擺設漂亮的餐點,他跑過去正要拿,手卻抓了個空,吳耀久這才發現那是立體顯像,正楞的時候,正在忙碌的廚師轉過頭說:“要來一份玫瑰玉紅飯?”管他叫什麼名稱。

吳耀久連連點頭,只見廚師也點了點頭,回頭弄了沒多久,一盤熱氣騰騰的餐盤就來了,吳耀久端著跑到趙寬對面坐下,嘻嘻哈哈地吃了起來。

李鴻與班繡蓉不敢跑去端食物,就這麼坐到趙寬兩邊,路易與幕斯安也差不多,只安分地跑到吳耀久兩邊,六個人就這麼圍著一桌。

趙寬眼看不對,他楞了楞說:“你們怎麼自己不拿?”“對啊?”吳耀久跟著說。

眾人面面相覷沒人回答,趙寬索性放下刀叉,跳了起來說:“我幫你們去拿。”

話一說完,趙寬跳了起來往外奔,沒過多久,首先端了兩個大盤子回來,跟著又跑出去繞了一圈,右手一個大盤,左手一堆餐具,稀哩嘩啦灑在桌上。

既然食物擺在面前,還有什麼好客氣的,大夥兒開始吃了起來,沒過多久便吃得乾乾淨淨。

趙寬眼看食物消失,正想再度跳起來,卻被李鴻一把拉住說:“別吃了,沒時間了,還逛不逛啊?”“啊對。”

吳耀久抹抹嘴巴說:“下面還有幾層呢,去看看?”趙寬也不在意,點點頭正要起身,突然有兩個年輕女子手上各持一杯飲料,巧笑著走來,正好與趙寬目光相對。

兩女臉上微微一笑,向著趙寬微微點頭說:“沒見過啊。”

趙寬心中一驚,莫非收錢的來了?自己身上不是沒錢,但卻不是這兒的錢,不知道吳耀久身上有沒有有價值的東西?正尷尬的時候,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兩女見趙寬沒說話,目光一轉,轉到了李鴻臉上,兩人目光一亮,其中一個微笑說:“我是駱香,怎麼稱呼?”李鴻一楞,對方是在問自己絕對沒錯,問題是他看到女人就傻眼,李鴻呆了片刻,好不容易張口:“我……我……不重要。”

果然是變態。

趙寬暗罵兩句,呵呵一笑說:“我是趙寬,他是李鴻,兩位可愛的小姐有何貴幹?”這兩個女孩雖然不難看,其實也沒什麼特色,要說可愛,還不如說是青春的魅力。

她們見趙寬笑嘻嘻地說話,兩人相對一笑,目光又瞥了李鴻一眼,隨即搖搖頭笑說:“這一年又沒舉辦競賽,我們看到陌生人覺得很奇怪……嗯,難道你們是逃出來的?”逃出來?這話可去了,吳耀久當即心虛地說:“哪裡逃出來?”吳耀久這麼沒頭沒腦問上一句,兩女反而皺了眉,她們索性在一旁坐下說:“這是什麼意思?”好象有些牛頭不對馬嘴了,趙寬正想插口,突然有五、六個二、三十歲的女孩笑嘻嘻地走來,哈哈一笑說:“駱香、蔓施,你們手腳真快,介紹一下吧?”另一個女孩想必叫作蔓施,她回過頭一笑說:“我們還弄不清楚呢。”

這些女性也不等邀請,嘻嘻哈哈地生了下來,也看不出誰是領導人物,一個個搶著說話,一下子十幾個問題衝了出來,除了詢問身份姓名之外,還有一堆聽不懂的話,不過總而言之,大半都是對陌生的臉孔感到好奇。

聽了半天,趙寬慢慢搞懂幾件事情。

第一,這時候有陌生人出現,是件很奇怪的事;第二,若是出現陌生人,可能是從什麼地方逃出來的,但她們又不大相信會發生這種事情,何況趙寬等人還大搖大擺地跑來吃飯?這麼一來,產生了個很奇怪的結論--這兒會定期釋出陌生人?果然是怪地方。

趙寬正想不透的時候,長得頗清俊的李鴻,卻已經被三、四個女子糾纏得受不了了,他猛一個站起身,對著趙寬等人說:“夠了,你們不走我先走了。”

他這麼一翻臉,身旁幾個女子不禁楞在當場,說不出話來。

變態個性發作了?趙寬哈哈一笑起身說:“好吧,我們要走了,很高興與諸位認識。”

說完,趙寬忍不住好笑的心想……還好馮孟升不在,否則他絕對捨不得走。

五個男性中,最受歡迎的自然是李鴻,第二個就是吳耀久了,他雖然稱不上丰神俊朗,但身形健壯,猿背蜂腰,氣度頗異於常人,又十分和氣,自然也受注目。

還好他對這方面似乎頗遲鈍,也不覺得可惜,跟著跳了起來,一面對身旁的人說:“再見、再見。”

吳耀久一動,路易與幕斯安自然立即站了起來,而班繡蓉在趙寬起身的同時,早已經站了起來,大人向那些女子打了打招呼,轉身就往通道走去,只把身後七、八個年輕女子弄得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

※※※離開了吃飯的地方,接下來的第五層,卻是一整排的走道,兩旁一間間的房間,而沒多遠就是一個十字路口,一路往前延伸出去,看起來,這兒全部被隔成一個個房間。

這不知道是幹什麼的,說不定是上面那千萬人住的地方,大夥兒不好亂闖,接著往下,卻見第四、第三、第二層都是一樣的格局,連剛剛的第五層,總共有四層都是整整齊齊的房間,也不知道里面藏著什麼東西。

最後終於到了所謂的第一層,裡面有許多人正忙著把物件送往地下層,大大小小的箱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每個人幾乎部操控著大型的金屬機器,搬運著這些大小物件,而那些機械居然能在他們的控制下隨意轉換方向,上下移動,又讓眾人開了一次眼界。

相對的,大夥兒更確定這些人沒練功夫,否則有些東西看樣子一扔就可以送到另一處,一群人卻在那兒忙上半天,十分浪費時間。

看樣子下面還有幾層倉庫,大概也沒什麼可逛的,算算時間,也該回去等候戴池了。

趙寬正要與大夥兒商量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眼熟的中年漢子從大廳門外緩緩走過,似乎正輕鬆寫意地散步,趙寬一楞說:“那個人……”李鴻轉過頭,有些迷惘地說:“誰?”吳耀久卻想了起來,大聲說:“那就是戴池的朋友,去救孟升的那個……”“資……資達!”趙寬好不容易想起了那人的怪名,先一步飛騰起來,向著數十公尺外的門口衝了過去。

趙寬這麼一叫,身形一個飛騰,迅疾穿出大廳,吳耀久等人才要跟著施展身法,突然四面傳來大聲的喝采聲,卻見四面的人放下手上的工作,對著趙寬鼓掌。

這是怎麼回事?連一向隨意的吳耀久都楞住了。

這下眾人突然不好意思起來,不約而同地緩步往外走,反正趙寬已經先飛了出去,應該不會給那個叫資達的人溜掉。

資達也沒打算溜,他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剛轉過頭來,便看到趙寬飛掠過來,資達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說:“趙寬先生。”

“請教。”

趙寬也沒時間寒暄,立即說:“後來追上了南極洲那個女人嗎?孟升如何了?”趙寬會問這個,資達自然不感意外,他點頭說:“其實她當時已經被科乙攔住了,並沒能離開‘阿佛陸塊’。”

“然後呢?”趙寬接著問。

“南極洲一群幾十個人,那時正被‘阿佛陸塊’的怪物圍攻。”

資達搖頭說:“我聽科乙說,她把馮先生帶入他們的臨時營區之後,馬上出來加入防守抵禦怪物,後來我趕到,眼看暫時沒辦法涉入,科乙先一步回來,後來又有人去接替我,其實一時之間,他們還不至於會離開。”

趙寬百思不得其解,就算地上怪物多,飛起來不就好了嗎?怎麼會造成幾十個人無法脫身?趙寬忍不住問:“他們為什麼不躲開怪物就好了?”“我猜有兩個原因。”

資達的聲調中帶著淡淡的一絲幸災樂禍,微笑說:“他們帶來的人,有一大半功夫不怎麼樣,逃不過天上的怪物。”

還帶著普通衛士來這兒?果然是一群嬌生慣養的女人,趙寬鬆了一口氣,接著問:“第二點呢?”資達接著說:“我猜測新後沒料想到怪物厲害至此,所以沒留下指示,他們不敢擅自放棄好不容易建起的據點。”

“怪了。”

趙寬疑惑地說:“那兒發生戰鬥,新後豈會不知?”“她一時分不開身。”

資達目光往天上望,微微一笑說:“她與茲克多到外太空打了起來,沒這麼快回來,也無法感知地面的狀態。”

“什麼?”這可把趙寬嚇了一大跳。

“王崇獻、羅方也都上去觀戰了,大概只距離他們數十公里遠吧。”

資達回頭望了趙寬一眼,笑說:“聽說你與茲克多有淵源?西牙若是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呃……”這件事可能是合成人說的,趙寬掠過此事,繼續追問說:“他們什麼時候上去打的?會打多久?”“上去有幾天了,至於打到什麼時候,就難說了。”

資達搖頭說:“這幾人功力悉敵,若是打上了火,打個十天半個月也有可能,但若是中間稍有喘息,新後想到這邊的官兵,她應該會先一步罷手。”

難怪昨日與柳玉哲一戰,什麼人都沒引來。

趙寬深吸了一口氣,這些人居然能飛到外太空打架,到底功夫到了什麼層次啊?這時,吳耀久等人終於奔到,他們見趙寬與資達相對無言,吳耀久忍不住當先開口說:“怎麼?怎麼了?”“他們兩個為什麼打起來?”趙寬沒有理會吳耀久,接著問:“他們前陣子不是合作嗎?”“我也不清楚。”

資達頓了頓說:“趙先生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我還有點事情。”

“啊……”趙寬連忙搖頭說:“不,沒事了。”

“那麼,我先離開了。”

資達向著奔來的幾人笑了笑,打了個招呼,緩緩起身,往上方飛了出去。

等趙寬與眾人討論完,又過了不少時間,眾人看看應該回房等候,於是再度進入圓型的“樂環大樓”,順著通道往上,回到了五十五層。

上去一看,戴池居然已經在門前相候,眾人自然都吃了一驚,吳耀久首先訝異地說:“時間到了嗎?”“還沒。”

戴池微笑說:“因為發現諸位到下面遊覽,我又恰好沒什麼事,就過來看看諸位要不要先去‘南風大樓’,由我帶諸位去逛逛。”

反正也無所謂,眾人沒什麼意見,隨著戴池,從另一個通道往下,卻見那條通道每隔十層,側面就有個通道通向“南風大樓”,看來是剛剛眾人選擇了外側的一面,所以才沒看到這個通道。

一路上,趙寬覷了個機會,對戴池說:“剛剛我們遇見了資達,他說孟升已經被抓到他們的營區了,我們怎麼救回他?”這時剛好進入“南風大樓”,戴池頓了頓,臉上露出三分為難,隔了片刻才說:“估計他們這時還沒有時間處理,馮先生一時之間當可無恙。”

“總不能把他這麼放著吧?”趙寬苦笑說:“否則我們也不敢待在這兒了,必須趕去援救。”

戴池連忙說:“他們六位高手這時都在那兒,諸位實在不適合去,嗯……若是我們最高決策同意將最高階的八人一起派出,趁著新後還沒趕回來,應該可以索回馮先生。”

如果兩邊第二流的高手功力差不多,八個比六個;自然希望不小。

說也奇怪,這兒就算人口眾多,怎麼樣也不比南極洲多,更別提新大陸了,為什麼他們的頂尖高手群,反而此那些地方還多?而一般的人們,又像是完全沒練武一般。

趙寬正思索的時候,吳耀久已經聽出不對,他訝異地說:“你們八個人,不就是管理層嗎?難道還有別人?”戴池呵呵一笑說:“我們的管理人員,與功夫高低沒有關係。”

這話可就怪了,莫非他們也有領導團之類的制度?這件事事涉**,吳耀久想了想,還是沒問出口。

“南風大樓”可看的東西沒有“樂環大樓”多,裡面有數個樓層都是一排排的儀器裝置,據說這東西掌握了大多數人的生活,眾人也搞不清楚怎麼個掌握法,反正是走馬看花,所以也沒多問。

不過,這麼大的大樓,裡面的管理人員卻出奇的少,但隔間房間之類不少,也許人都躲在裡面也難說。

說起來,每層的隔局與造型其實也頗有不同,但眾人既然搞不清楚,也就不大注意。

很快的,在戴池帶領下,到了中間的樓層,戴池回頭一笑說:“到了,不過我們稍候一下。”

前方有個門戶,看來所謂的高層領導人正在裡面討論事情,卻不知道等會兒會見到怎麼樣的高手,會不會是西牙、茲克多那個等級的高手?隔了一陣子,戴池不知道從哪兒得知是進去的時候了,他向眾人點點頭說:“諸位請進,無須太過緊張,老實說就好了。”

問題就是不能老實說,眾人目光自然而然的望向趙寬,連路易與幕斯安都不例外,論到說謊,趙寬畢竟還是眾望所歸。

眾人隨著戴池緩步走入一個門戶,裡面是個半環狀的大廳,大廳一面坐著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五十多人,有的人低著頭睡覺,有的人目光炯炯地打量著眾人,有些人三三兩兩嘻嘻哈哈的閒聊,看起來對這兒的事情沒什麼興趣。

這算什麼啊?大夥兒都傻住了。

戴池帶著大家,到圓弧的中心,向著眾人說:“這幾位就是經合成人介紹,萬里迢迢來到大雲湖的幾位,趙寬先生、李鴻先生、班繡蓉小姐、吳耀久先生、路易先生、幕斯安先生。”

還好來的是六個,若來了二十個人,她是不是也會念上一次?趙寬忍不住好笑。

他正偷笑間,卻見戴池回過頭來說:“諸位來此的目的、要求,可以向大家說上一說。”

要說啦?趙寬咳了咳,清了清喉嚨說:“大家好。”

趙寬說完後隔了片刻,見沒人理會,他只好接著說:“我們來自新大陸,一些觀念,與世界上現有的政權大多不同,但我們試圖著去改變……”跟著,趙寬把當初對戴池胡謅的一段說了出來,當然,其中多多少少更吹捧了馮孟升一下,以加強馮孟升的重要性。

可是與對戴池敘述時不同,這群人中,對這事情有興趣的似乎不多,聊天的依然低聲說話,還好望著趙寬等人的雖然不多,總也還有幾個。

等趙寬說完,戴池踏出一步說:“諸位還有什麼問題要提出的嗎?”某個中年人桌前的紅燈亮了,他皺眉開口說:“說了半天,你們的計劃到底是什麼?”聽有人這麼問,趙寬臉色不變,點頭說:“這話說來話長,簡單地說,目的就是為了徹底改革這個世界大權掌握在高手手中的現況,要知道,功夫高的人未必懂得如何治理社會。”

“這有什麼了不起?”那人露出一絲不耐說:“我們就是如此。”

是嗎?趙寬心中暗暗駭異,這下莫非說錯話了?趙寬吸了一口氣,點頭說:“縱然如此,諸位可有把握能和平地影響全世界?要知道無論是舊大陸、新大陸、南極洲,若是任一方失去了理智,地球隨時會毀掉。”

這話可有些危言聳聽,但確實十分有效地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連聊天的兩、三個年輕人也停下口,目光轉向趙寬。

原來得這麼說話才有效?趙寬心裡一樂,又咳了一聲才說:“諸位可知道,最近一兩個月,這些足以毀滅天下的高手,起了多少次衝突?”眾人臉上露出了意外的神色,趙寬更是安心,這些人不知道外面的事情,自然隨自己編造。

他臉色一沉說:“一次?兩次?錯了,至少四、五次以上!而現在,天下頂尖高手,楞品.茲克多、南極洲新後,兩人正在外空中展開搏鬥,若他們下次選擇地球為戰場,天下除了那幾個怪物之外,還有什麼人能活下來?”下方的人臉色可都變了,馬上有人說:“你們能解決這個問題?”“正是。”

趙寬為了救馮孟升,什麼謊都敢編,“也許不是立即能解決,但只有我們能在十年、二十年中,緩緩降低這樣的風險,最後……終於會有一天,讓我們的後代子孫能遠離這種風險。”

“你既然這麼清楚。”

一個年輕人桌面的紅燈亮起,說話的同時,猛地站了起來,露出激賞的神情說:“怎麼樣能辦到?”我知道就好了。

趙寬望著四面,想著馮孟升與吳耀久過去的對話,再想到這兒的狀況,趙寬自己在心裡修修補補,一面笑說:“基本原則,就是讓天下人學習的功夫,只限於延年益壽,增長一般的力氣,但卻沒有影響地球、動搖社會的能力,這條路不是很好嗎?大家想想,無窮無盡的功夫競賽,或是完全停止修練,不正是過與不及,各有壞處?還是我們這種想法,能保持武技的優點,又能避免掉衍生的壞處。”

說到這裡,趙寬的概念逐漸成形,越說越來勁,反正是胡謅,又不用負責任。

趙寬呵呵一笑,張口又說:“這時候,一般人的武技逐漸恢復一般水準,用什麼方式管理都是其次,最重要的,就是能夠選擇最有能力的人來管理,而不是交託給武功最高的人來負責,至於管理廣泛區域所需要的必備武力,因為這時功夫的層次普遍降低,大可選擇忠誠度夠的人修練稍高一層的功夫,就不用等人家功夫練好了,才期待他們對這個社會、對你們忠心!”這時下方漸漸熱烈起來,突然不知道什麼人鼓掌起來,很快的,掌聲感染了每個人,五十幾個人一起用力鼓掌,人人點頭,還有人大聲叫好。

趙寬臉上本來就滿是笑容,這時更是笑容可掬,他點點頭,迴應眾人的掌聲,接著又說:“所以這是明顯、正確的選擇,但……我們卻遇到了問題。”

這一下,下方的人們立即安靜了下來,趙寬臉色微沉,嘆了一口氣說:“我們原先已經掌握了南極洲的重要人物,也說服了新大陸的皇室成員,但我們沒有忘記諸位。

於是在合成人的協助下,我們遠度重洋來此,正想與諸位交換意見之時,沒想到這個計畫的重要創始人、南極洲的醒悟者、我們的朋友--馮孟升,他被南極洲反對的人馬所擒捉,而那群人正打算攻入舊大陸,現在正與‘阿佛陸塊’的怪物們廝殺。”

臺下立即產生了議論聲,對於這個訊息似乎十分驚訝,不過整體的秩序總算還維持著。

趙寬似乎天生是吃這行飯的,他忽然間一揮手,內息隨聲音吐出,大聲說:“大雲湖的朋友們,我需要你們的幫助:”四面的人立即靜了下來,趙寬目光一轉說:“只有大雲湖八大高手同出,才有希望救回馮孟升,可以幫我、幫後代子孫、幫全世界這個忙嗎?”五十多人面面相覷片刻,這才有個老者按下發言鈕,回答說:“我們不能決定,我們只是見證人,但我們一定會研擬出適當的議題,讓全部的人民來決定。”

什麼?趙寬只差沒瞪眼了,那自己剛剛說的不全是廢話?這時戴池臉上帶著苦笑,搖頭接近趙寬說:“看來是夠了,我們出去吧。”

眾人迷迷糊糊地跟戴池往外走,只聽後方這時已經熱烈的討論起來,但這麼短短的時間,實在聽不出他們討論什麼,似乎在爭議要不要刪切什麼東西,眾人對這兒政治制度一點概念都沒有,自然搞不清楚真正的意義。

離開那間會議室,門一關,裡面的聲音馬上傳不出來,戴池似乎滿懷心事,搖頭對趙寬說:“沒想到趙寬先生這麼會說話。”

趙寬尷尬一笑說:“還要請您幫忙。”

“這倒不是大問題。”

戴池頓了頓說:“但老實說,有兩個難處。”

“願聞其詳。”

趙寬並不意外,點頭說。

“首先,最高階的八人,從來沒有同時離開過,這麼一來,大雲湖的安危堪憂。”

戴池接著說:“另外,八人同出,固然有把握必勝,但未必能救出活著的馮先生。”

這話不是沒道理,但趙寬這時能怎麼辦?他也只能苦笑兩聲,說不出什麼話來。

戴池似乎也是心事重重,說完這兩句話後也沒再說話,送眾人回房之後,隨即離開。

等戴池離開,忍了好久的吳耀久,猛一個跳了起來,一把抱住趙寬說:“好胖子,其實你都想好了嘛,孟升說的時候你又不提?”“想好什麼?”趙寬一楞說。

“剛剛說的那堆啊。”

吳耀久臉上露出笑容說:“豈不正是我與孟升共同的希望?孟升還沒有你說的清楚,總起來好象很可行啊。”

“可行?”趙寬呵呵一笑,壓低聲音說:“你沒注意到問題而已,其實若真要這樣搞,問題可多了。”

自己怎麼都聽不出來?吳耀久惑然說:“怎麼說?”“別想這麼多。”

趙寬輕鬆一笑說:“反正先想辦法救回孟升,然後再想辦法偷溜,別管我說過什麼……”說到這兒,趙寬斂起笑容,突然嘆了一口氣說:“只不過利用了他們,難免歉疚。”

這話一說,吳耀久也說不出話來,一向樂觀的趙寬也頗有幾分笑不出來,氣氛突然沉凝下來。

本來都不怎麼關心這類話題的李鴻,見狀忍不住說:“你們兩個也奇怪,既然這樣,就別利用人家,我們直接離開去救孟升不就好了?”趙寬與吳耀久可都楞了。

路易見吳耀久受窘,忍不住走出一步皺眉說:“李鴻先生,您說話也太好笑了,別說人了,那裡還有很多怪物啊。”

“等等。”

趙寬突然一徵,思索著說:“那兒正被怪物圍攻,雖然危險,但換個角度來說……確實是個好機會啊……”啥?這下眾人心中的問號更大了,每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趙寬身上,只有李鴻的目光算不上驚駭加愕然,反而從眼神中閃耀著期待中揉合讚許的目光。

而這時世上還沒有人知道,趙寬剛剛胡謅的那段言論會影響後世如此深遠,雖然後來這段歷史因某些原因而湮沒,但這個其實稱不上健全的思想觀念種子,卻確實已經在不久前,開始在這個幾乎被世人遺忘的陸塊,緩緩萌芽、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