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話 終期
我和班花三兩事 村長的妖孽人生 少年啊少年 我是天王老子 重生之超級富豪 異界奇兵 神空永恆 水晶玻璃舞鞋 邊境線上的沙棗樹 黑暗復仇:女王大人請留步
第526話 終期
孫尚香的面色已經沒有了血色，面板也流露出紫青的凍傷。無法再考慮了，軒轅天宇抬起頭，向著博士點了點頭——
“我……和你回去。現在，快變把強心劑給我！”
勝利的笑容在金博士的臉上浮現，不過，他並沒有立刻扔出強心劑，而是取出另外一隻試管，扔到軒轅天宇面前。
“別急。你先把這東西打在手臂上。這是份c病毒控制劑，對c原始體也同樣有效。可惜沒有c陰病毒，我始終無法將其開發完成。但如果你是主動接受的話，應該也能夠起作用。等到你完全喪失意識，成為不會再反抗我的的好孩子之後，我自然會救這個女孩。說到做到。”
雪地上，試管微微陷落。軒轅天宇撿起，雙眼再次變得無神而空洞。他知道，只要自己將這東西注射進體內，那麼迄今為止所有的一切都將成為泡影。但雪地上那個生命垂危的女孩，卻讓他無法選擇，再次踏入那地獄深淵的大門……
按下開關，試管前段彈出一支針頭。軒轅天宇握住試管，閉上眼，用力的……向手臂插去……
“咯啦——！”
忽然！試管破碎的聲音從耳畔響起！軒轅天宇立刻睜眼，只見一把軍刀準確無比的劃破試管，將其中的**盡情灑落在冰天雪地之中！而扔出軍刀的那個女孩在刀子脫手的同一時刻，人已經如鬼魅般撲向金博士身邊的暴君歐瑪！
歐瑪察覺到攻擊行為，立刻舉臂轟向葉小夜的腹部！葉小夜似乎是由於衝得太快而來不及剎車，被它重重的轟中，人如同炮彈一般向金博士所在的方向飛去！金博士察覺不妙，立刻向旁邊躲閃。可葉小夜飛來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幾乎是一道電光般從他身旁閃過！下一瞬間，金博士手裡握著的那隻強心劑，就已經出現在葉小夜的手中！
“快！”
葉小夜向軒轅天宇扔出強心劑，顧不得去抹嘴角流出的血跡，轉身衝向落在雪地上的軍刀。軒轅天宇心領神會，接過強心劑後立刻開啟，對準孫尚香的頸動脈刺了進去。整管**進入不到三秒，原本奄奄一息的孫尚香立刻發出一陣咳嗽，雪白的嘴脣上也添上了一點點的血色。
“可惡！葉小夜！你不肯回來，為什麼連讓c回來也不肯！！！”手中空空如也的金博士怒了。他如此苦心勸阻兩人回來，而這兩人卻始終對自己不理不睬，這份失落帶給他無窮的打擊。說話的聲音也不如剛才般慈祥，反而充滿了憤怒。
葉小夜抄起軍刀，二話不說撲向金博士。揮出第一刀之後，她冰冷的語言再次鑽進金博士那已經傷透了的心中——
“我不是你的實驗品。安布狼拉，殺！”
“殺？葉小夜，別以為我不明白你。你是我一手創造出來的，對於你的心靈我早就已經摸透了！”
金博士的躲閃顯然沒有葉小夜的速度快。退讓不及，他的胸口衣物已經被劃開，露出其中乾癟的身體。一旁的暴君歐瑪察覺到主人有危險，立刻挺身上前迎戰！
“歐瑪，束縛系統解除！”
隨著金博士一聲令下，歐瑪身上那件龐大的風衣忽然片片裂開，露出下面健碩的幾乎不成*人形的肌肉！他的雙臂開始延長，五指末端化為幾乎觸地的利爪！但和以往任何一種暴君相比，它的肌膚上幾乎沒有任何腐爛的地方，整張臉也是完好無損。胸膛上沒有絲毫**的心臟，膚色也如同常人一樣！
解除束縛的暴君抬起雙手，瞄準葉小夜狠狠抓去。它的速度很快，但葉小夜顯然更快！趁著他揮動右爪抓來之時向左邊挪動一步，品嚐著巨爪劃過鼻尖所揚起的空氣流後，她舉起軍刀順著暴君的手臂前撲，意圖一刀刺進這頭怪物的腦袋！
“噗——————！”
肌肉被銳物刺穿的聲音響起，紅色的雪花在空中飛舞。但……葉小夜手中的軍刀，卻沒有沾上絲毫的鮮血……
“你以為這些暴君還是你當年剛剛重生時練習用的東西嗎？”金博士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慢慢脫去身上的大衣。
一根銳利的尖刀狀物體從暴君的手肘處陡然刺出，瞬間貫穿了意圖前進的葉小夜的腹部。仔細一看，這根尖刺和它右手的巨爪竟然分外的想象。而巨爪上原本的五根手指，卻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四根。原本是中指的部位，則深深的陷了進去……
葉小夜嗚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她的身體狀況本來就已經消耗很多，此刻再受這一重創，精神也開始顯得混亂起來。
歐瑪抬起手臂，將葉小夜高高舉起。在重力的作用下，葉小夜的身體沿著那根尖刀緩緩下滑，刀刃與肌肉摩擦而發出的吱吱聲每時每刻都在折磨著她的神經。終於，軍刀再也握不住了，重新落回地面。而從她嘴裡流淌而出的鮮血，也一滴滴的……在雪上盛開妖豔的血花……
“葉小夜，早在很久以前我就說過，你在憎恨，在毀滅。有一段時間裡面你也正是如此做的。在對我的不斷詛咒之中，你的殺意已經掩蓋了你原本的溫柔本性。甚至有段時間裡連我都認為，你已經失去了作為‘葉小夜’這個人格的尊嚴。成為一個完全喪失理智，冷血無情的怪物，兵器。你知不知道，當我對你下了這個結論之後，我是多麼的傷心？因為這意味著你的靈魂已經死了。再也沒有拯救的必要了。當我將有關於你的所有檔案全都置入‘生物武器’欄中時，我傷心的整整一個月沒有進食。躺在醫院裡，鼻中靠著插著鼻管的我整天都是在自責，後悔我將你變成那副模樣……”
他解開上衣的衣襟，摸著胸口上那道刀痕。輕微滲出的血絲，反而讓金博士的嘴角露出一抹懷念的微笑……
“但……恐怕連你自己都沒有察覺吧？你身為葉小夜的人格並沒有死。或者說，你從開始到現在，就一直是我認識，我拯救的那個葉小夜。你用殺滅安布狼拉為藉口，卻在世界各地做著各種各樣的‘救人行動’。當我知道你三年前在阿富汗，面對逃跑的安布狼拉研究員而不去追殺，反而抱著一個手臂被炸彈炸斷的小女孩徒步三天三夜，最終保證她安全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還是不能就此放棄你。”
“啊……我可愛的女兒。憎恨充斥著你的眼睛，但我缺看到你心裡的那一點憂傷。你的人生目的到底是什麼？我相信，絕對不會是無謂的殺戮。你在救人啊……就如同當年我所認識的那個身受重傷，躺在大雨中的小女孩一樣。你依舊是如此的堅強，如此的勇敢，如此的溫柔。在你那冰冷的面具之下，隱藏著的是一張哭泣的小臉。那殘酷的目的，也只是你強迫自己要硬起心腸，不要對他人表現出溫柔的防護牆……”
葉小夜再次咳嗽了一聲，大口的鮮血噴出。金鑫博士走到歐瑪身旁，愛憐的抬起手臂，撫摸著葉小夜那蒼白的面容，露出溫柔的一笑。
“累了吧？你可以不用再這樣勉強下去了。你要保護的人已經安全了，從今往後，你就放下那些重擔吧。我會好好的照顧你，替你承擔所有的十字架。你只需要享受安靜、快樂。和我在一起，到一個沒有仇恨，沒有憤怒的地方去吧……”
葉小夜痛苦的表情漸漸的減淡，那雙已經衰弱的眼睛裡，露出一點從未有過的示弱感。她累了……真的累了。六年來的痛苦已經讓她的心靈陷入疲倦，如果可以休息，可以放鬆，可以忘記所有的痛苦與仇恨，去原諒那些自己原本強迫自己去恨的人……
那麼，跟著眼前的這位老人走，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我……金……博士……”
“哎。”聽到葉小夜那不再充滿仇恨的聲音，金博士露出慈祥的父親才會有的應答聲。
“我……跟你……zo……”
葉小夜最後的那個“走”字還沒說完，冷不丁的，遠處一個身影攻進！那黑色的觸手宛如燃燒的火焰，刺向歐瑪！
可以穿透世間萬物的觸手完全貫穿了歐瑪的身體。措不及防間，歐瑪甩開葉小夜，吼叫著退到一旁！而被甩開的葉小夜在雪地上打了兩個滾之後，冰冷的雪花浸透著傷口，讓她剎那間恢復清醒！再次抬起頭的她眼中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嬌弱與依戀，反而和軒轅天宇一樣，投射出無比的堅強！
“你們……你們兩個——————！！！”
三番四次勸說受阻，金博士已經再也無法忍耐了！他憤怒的指著並肩站立，終於步入同一條戰線的.、葉兩人，氣急敗壞的咆哮——！
“你們是在找死！我只不過想救你們，想愛護你們，你們兩個就用這種反應來對待我嗎？！就這樣對待你們的父親——！！！不回來，是嗎？好！原本我不想使用這招的，但你們的行為已經讓我忍無可忍了！葉小夜，還記得上次我們見面時碰到的祖瑪嗎？”
葉小夜一驚，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內心深處升起！
“難道你一點都沒想過，為什麼它現在不在這裡？呵呵呵，如果你有時間的話為什麼不給你在南極點的朋友打個電話？看看他們現在的情況究竟怎麼樣了？”
“你想對他們怎麼樣！”葉小夜握緊剛剛拾起的軍刀，顧不得還在流血的嘴，大聲說道。
“哼，怎麼樣？我已經不再期望能夠和平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了。就算用強，我也要將你們帶回去！！！”
金博士猛地扔去上衣，露出其中乾癟瘦小的身體。而下一刻，這個乾瘦的身子卻開始發出激烈的骨骼作響聲。一些東西開始在他的面板下蠕動！這些蠕動從開始的緩慢，到最後的激烈！只聽“噗”的一聲，無數的白色粘稠物質物體從他渾身的毛細血管中湧出！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之內，這些物質已經覆蓋住了金博士的全身，將他如同一隻繭般包裹了起來！
而一旁的歐瑪看到金博士的白繭，彷彿得到什麼指令一般撲了上去。下一刻，那些白色物質也將它完全包裹，再一次變得巨大起來！
巨繭在蠕動，層層的波浪般波紋在它的表面不斷散開。葉小夜與軒轅天宇似乎察覺到什麼，同時衝上前，意圖在這個繭完全成型之前將它摧毀！但當他們的軍刀與觸手剛一碰觸這個巨繭時，就被上面的白色物質黏住。之後，一股強大的吸力立刻開始拉扯著他們。如果再不脫離，恐怕兩人就會和那頭暴君一樣，被這個巨繭完全吞沒。
撤！
.、葉兩人的腦海中同時響起這個字。奮力一掙，成左右散開。其中葉小夜看著這幾乎完美的防禦網時，腦海中忽然想起了一個東西……
一個，曾經帶給她無窮恐懼，絕望的東西。
“important……angel……”
軒轅天宇向她看了一眼，對於這個單詞他有印象，但具體代表著什麼他卻不清楚。葉小夜沒有詳細解釋，而是拿起腰中的對講機，撥通了遠在南極點的通話。
“………………喂，我是夜。”
“夜？葉小夜！！！你沒事嗎？太好了！”並沒有出乎意料，對講機中傳來的喬烈聲音激動而慌亂，四周更有著無數的槍響和人們此起彼伏的哭喊。
“我沒事，你那裡情況怎麼樣。”葉小夜一手握刀，一手握對講機，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面前的巨繭。
“暴君！一頭不知從哪裡鑽出來的暴君猛地衝了過來！它擋在搖籃面前，不管誰想靠近就立刻攻擊！我們的彈藥已經快用完了，它卻沒有一點事！……啊！夢音！別衝動！！！……啊——！可惡，葉小夜！你那裡的情況好了沒有？！南極太冷，人不能呆太久！而且傍晚的時候就會颳起暴風雪！快點，快點過……咯吱吱吱吱……”
話音戛然而止，隨之響起的，就是無數煩躁的噪音。葉小夜默默的放下對講機面對巨繭，握著軍刀的手，露出一絲青筋。
“你的肚子沒事吧。”
不知什麼時候，軒轅天宇已經緩緩靠了過來。
“……………………”
“葉小夜，我不知道你以前到底是怎樣的想法。但對於現在你想趕回去救人的這份心情，我卻看的很清楚。我只想告訴你，也許這個人說的是真的。你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麼冷血無情。我們之間的事，如果你還是執著的話等解決一切之後我們再來解決。現在，我只希望我們兩個能夠毫無猜疑的配合，將人類的希望之種，延續下去。”
空曠的雪原寂靜無聲。那遠在南極點的哭喊已經被這片世界吸收乾淨。葉小夜沒有回答，也沒有點頭或是搖頭示意。只是她的眼神，變得比剛才更為堅韌了。
巨繭，緩緩裂開。如同花瓣一般向四周倒下。當這個繭剛剛裂開一條縫時，兩隻大的幾乎等同於剛才那隻暴君身長的鋼刀利爪從中忽地刺出。接著，另外一些與這惡魔之物完全相反的東西，也隨著那巨繭的完全裂開，從中舒展開來……
翅膀。
薄如蟬翼，柔若無骨，幾乎透明的六對翅膀。
它們就彷彿活著一般，在這頭形象異常巨大的暴君身後展開，在空中如同布片一般隨風飄舞。配合著這一片銀白色的世界，帶給人一種詭異的美感……
軒轅天宇呼了口氣，已經精疲力竭的他顯然不可能再次延續他最強的神話。那些從手臂中鑽出的觸手活動中顯得疲憊。葉小夜肚子上的傷口已經被寒冷凍結，但沒有及時癒合的情況也代表她的身體不容樂觀。就在這種局面之下，那頭渾身**，已經完全巨大化了的暴君從巨繭中緩緩走出。那雙巨爪指向軒轅天宇與葉小夜兩人，似乎隨時都能貫穿他們的心臟。
“再次看到大天使的感覺怎麼樣？”
忽然！眼前這頭長著翅膀的暴君開口說話了！但它的表情依舊是如此的平板，沒有絲毫變化。而那個聲音，卻赫然是從它的背後傳來的！
暴君緩緩轉過身，剎那間，金博士的乾癟身子浮現在兩人眼前！他的頭部和暴君的背部成分離狀態，雙手也能夠行動自如。可身體的大部分卻完全鑲嵌在暴君的背部肌肉裡，下半身更是完全的不見了！那六條翅膀，正是從他的身體內鑽出來的！
“你……不惜讓自己變成怪物？”軒轅天宇舉起手臂，黑色的觸手停止蠕動，形成一根根的尖刺指向前方。
“呵……怪物？”金博士滿不在乎的搖搖頭，“只要能夠得到你們兩個，變成怪物又有什麼？別說了。來吧，就讓我來帶你們離開這個地方，和我一起回家吧！”
話音一落，暴君轉過身，健壯的雙腿如閃電般向軒轅天宇衝來！左手的巨爪沿著地面滑動，在雪面上留下五條駭人的溝痕！
疲倦與傷痕交錯的軒轅天宇自知沒可能是這頭暴君的對手，急忙向後躍去。可就在他以為自己已經避過了暴君這一爪之時，暴君的右爪五指忽然縮進了它的手腕之內！與此同時，左手的五隻巨爪陡然伸長，在軒轅天宇的胸口重重的留下五條噴灑著黑血的傷痕。
沒有痛覺，並不意味著沒有感覺。軒轅天宇腦內的c原始體再次發出面臨臨界點的警報，他那些擔當攻擊用途的觸手開始不自覺的縮回體內，增進修復觸手的能力。但在眼前這種時刻，所謂的修復，就意味著徹底毀滅。
“啊啊啊啊啊啊————————————！！！”
軒轅天宇大吼一聲，六根觸手在他的大吼之下再次從手臂內強行彈出！他向前衝去，希望能夠找到機會將這些觸手完全的打入暴君的身體！但眼前這頭暴君的速度太快，巨大的雙爪略微一掃就阻擋了軒轅天宇所有的進攻路線。甚至有幾次略一不慎，身上又添了幾道抓痕。
軒轅天宇陷入苦戰，葉小夜又豈能獨善其身？她舉起軍刀從背後撲向暴君，面對她的金博士微微一笑，那六條翅膀開始在天空中飛舞，形成包圍網一般向葉小夜刺來！
第一根，葉小夜朝右邊一閃，躲開了。
第二根，她那還未完全站穩的右腳在雪地上重重一蹬，人向左邊彈去，也躲開了。
第三根，翅膀從半腰中右向掃來，葉小夜憑著向左的衝力一跳，在空中一個翻身，翅膀沿著她的肩膀，腰，腿，劃過。
而第四根……
這潔白的神聖之物沒有絲毫的憐憫，穩穩的割向她在半空無法轉身的脖子。不管她的生命力再怎麼強悍，頭掉了，那也就什麼都玩了。
“碰——————！”
一聲巨響，葉小夜並沒有感到脖子被東西割斷的感覺。相反，腰部反而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拍了一下，整個人撞進雪地，陷了下去。
金博士的嘴角散發出嘲笑，他沒有下殺手。在拍落葉小夜之後，那六條翅膀一改鋒利與無情，插進雪地將葉小夜的身軀輕輕扶起。其中一條翅膀緩緩纏繞住她的腰，捧在空中。
忽然！金博士感覺到了不對！藉著暴君的雙眼，他發現暴君的五隻巨爪赫然已經死死的刺進他的身體！而讓他感覺到不對的真正原因，則是插進去之後完全拔不出來！
軒轅天宇大口的吐出一口黑血，他緊緊抓住腹部的一根利爪，手中觸手化為刀刃一切！這根爪子立即折斷！與此同時暴君奮力一掙，巨爪終於從軒轅天宇的身體內拔出。可好景不長，軒轅天宇也隨之拔出插進胸口的利爪衝上前，對準它那條粗壯的手臂狠狠刺下！
利爪前入後出，飛濺的鮮血噴灑在空中，噴灑在軒轅天宇的臉上、身上。他喝了一聲，抓住利爪向下一拉，暴君的右臂被硬生生的割成兩半！
吃驚之下，抓住葉小夜的翅膀不自覺的鬆開。重新獲得自由的葉小夜不等落地，伸出手掌抓住翅膀那鋒利的刃口，舉起軍刀對準它透明的表面就是一刀。只聽刺啦一聲，翅膀被割開一道口子，她再用力一扯！冒著掌骨被割斷的危險，她成功撕下暴君的一條翅膀！
正面，切開暴君手臂的軒轅天宇扔掉利爪，抬起手中的觸手刺向暴君的頭顱！只聽得咯啦一聲，他的手掌擊中暴君的下巴，六條觸手瘋狂的攻擊，將暴君的頭刺了個底朝天！那從後腦破殼而出的觸手上沾滿白色的腦漿與血液，眼看，這頭暴君是絕對不活了。
金鑫博士，在冷笑……
“噗嗤——！”
清脆的利刃透體聲響起。原本不應該再有活動的暴君忽然抬起雙爪，不由分說分左右刺進軒轅天宇的身體。這一次，不僅僅是他的腋下，胸部，腹部，大腿。就連他的雙耳處也被這些利刃貫穿！和它那被刺穿的頭部一樣，這些利爪，也貫穿了他的頭部，帶出其中的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