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六章 極品小處女

第二十六章 極品小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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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極品小處女

四面牆,三面都是鏡子的一間堪比普通人家客廳的衛生間裡,許展強正在沐浴。

這位曾經的泥鰍哥,現在早已經成為圈子裡的笑柄。不為別的,那天他在地鐵出口調戲良家婦女不成,反被人家給整的渾身上下就剩下一條卡通內褲的事情,搞得京城人盡皆知。由於是在熱鬧繁華的地鐵出口處街道,早有好事者用手機以及dv給拍攝了下來,放到網上。好聽的,說他這是在搞行為藝術;不好聽的,說他這是道德敗壞,想要在美女們面前秀身材來著;還有更加不堪的,直接來一句“丫就是一神經病!”然後還不忘說上一句:“我認識他,他就是許展強,鐵道部一個官員的兒子。”

好嘛,這下子都不用人肉了,就連六環以外的螞蟻都曉得了他許展強的這件糗事。

許展強丟人丟大了,氣急敗壞,剛想給那始作俑者高漸飛找點不痛快,卻發現人家高漸飛竟然比他這個正宗的泥鰍哥還要滑溜,早就跑回中原老家去了。這才叫“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留下了裡外不是人的受害者許展強先生。他很想去找許元會的麻煩,可是面對他的大伯,他又沒有那個膽子。

就這樣落魄了好些日子,等到他的朋友們再也提不起興趣談論這件事,網友們的熱度也開始下降,他的那個婦孺皆知的影片,點選率也下降到了網站前三名以外的時候,許展強又出來了。

蟄伏了這麼久,早就把他憋壞了。這人一憋屈呀,就想發洩。常言道,不在沉默中變壞,就在沉默中變態,他許展強所謂的發洩,那一定不是扶老奶奶過馬路,或者是去撒哈拉大沙漠種樹。他乾的,鐵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他要找女人。

男人的成功表現在哪裡?表現在女人的肚皮上!當然,這還要看這個肚皮的主人如何,有多少個肚皮可以由得你折騰。天天在自家婆娘那肚皮上折騰,在許展強看來,那不算是成功男人,那隻能算是個盡職的丈夫。古時候把妓女叫做是“人盡可夫”、“一條玉臂千人枕,半點朱脣萬客嘗”,他許展強就是要做男人中的妓女,要做到“人儘可妻”的輝煌境界。是的,許展強牌男妓,男妓中的戰鬥妓!

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剛好有個手下說,認識一個媽媽桑,能搞到極品的小處女。媽媽桑是上海話,就是指的老鴇。許展強一聽,就興奮起來了

。聽聽,你聽聽!這小詞兒用的!極品、小、處女!

強!

於是我們偉大的泥鰍哥只見了人家一次,就被迷住了。那優雅的談吐,撩人的氣質,欲拒還迎的嬌羞姿態,一笑就有兩朵紅暈的俏臉兒…泥鰍哥把持不住了,他花了大價錢,包了這個極品小處女一個月,帶來了這處別墅。

許展強頭上有泡沫,身上有沐浴露,嘴裡噙著牙刷,**還不忘有一條暗黃色的尿線嘩啦啦的流淌。泥鰍哥感慨,男人打扮,畢其功於一役,這要比女人一樣樣的來幹,縮短了多少時間啊!

披著浴袍走了出來,**的極品小處女看到他出來,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可是也許是牽引到了痛處,臉上的表情很是不自然。

許展強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小美女身邊,溫柔地扶住她那光滑的肩膀:“小佳佳,你可千萬不要起身了,昨晚剛破了身,下邊兒,還疼著呢吧?都是我不好,折騰了你好幾次,下一次呀,我就少吃……”

他剛想說,下一次我就少吃兩片兒偉哥,忽然想到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這小處女認為自己已經“英年早洩”怎麼辦?不能說,千萬不能說!

這個極品小處女呢,如果高漸飛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叫出聲來的:“啊,孟佳,你怎麼就成了小處女了?”

沒錯,這位極品小處女,可不就是當初在火車上和高漸飛有著一面之緣的孟佳嗎?她們這種職業,註定了要滿世界的跑,這樣才能不斷找到新鮮的下手物件。說到底,還不知道是妓女玩兒嫖客,還是嫖客玩兒妓女呢!你要問我為啥忙?我一定會深情地回答你:“為**民服務!”

孟佳心裡好笑,虧得你還是個豪門大家族出來的公子哥兒,竟然連這等鴿子血都不知道,還以為是真的見紅了呢。其實很多的處女反倒不見紅,見紅的未必就是處女。或者可以這樣說:“倫家今天還是處女的嘛!”那就是說,今天的第一次可就便宜你了,你就偷著樂吧。

孟佳苦著臉兒說道:“你知道嗎?女孩子都是念舊情的,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這輩子也就只認準你了,就算是我以後嫁了人,可我心底裡還是在做你的妻子,你說好嗎?”

誰說女人不會騙人?怎麼可能?要不然“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句話是哪裡出來的?許展強看著這張我見猶憐的面孔,被她深情的話語深深打動了:“哎呀,你這樣對我,讓我情何以堪?我必定……”

孟佳伸出柔柔的小手,堵住了許展強的嘴:“我不許你說了,我只求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能夠好好憐惜我

。這樣,在我生命中的未來幾十年裡,有個值得懷念的回憶,也就是了。”

許展強感動得眼淚嘩嘩的,大聲說道:“我…我許展強上輩子一定是被**了,要不然哪兒能得到這樣的女孩子?”

孟佳聞言差點裝不下去了,你丫這說的是人話嗎?哦,你上輩子被**了,這輩子才遇上的我?你在說我上輩子是條狗嗎?

孟佳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就這個二愣子加二百五,沒準兒一會兒又要說出什麼瘋話來。從床頭櫃裡拿出來一個布偶,上面還貼著一張照片,只是那張照片兒上扎滿了針眼兒。

孟佳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許展強一看,從孟佳手裡拿了過來,說道:“這傢伙啊,他是個混蛋,專門騙女孩子的。你要是碰上他了,可千萬記得要繞路走。像你這樣的美貌女子,他一定不會放過的。”

想起那天見到的跟在他身邊的極品美女,許展強就是一陣唉聲嘆氣。他nn的,那女娃兒太他嗎強悍了!

孟佳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哦?他是誰呀?”

“他叫高漸飛,是中原人。你不要看他一臉忠厚老實樣,其實心裡蔫兒壞,是一頭專吃小紅帽的大灰狼!正是有鑑於此,我才請高人只做了這個驅邪布偶,每日裡紮上一紮,一來呢,是解除廣大女同胞們的危機;二來呢,也是驅除他身上的邪氣,好度他成佛。你不要說了,我知道我很偉大,但是我不喜歡張揚,這事兒就別再提了。”

孟佳的手在被窩裡一動,許展強問道:“怎麼了?”

孟佳搖搖頭:“只是不舒服,換了個姿勢罷了。你接著說,我很想知道,你口中所說的這個色中餓鬼,是個什麼樣的人?”

許展強絲毫沒注意到孟佳在被窩下面的動作,依舊在誇誇其談:“他麼?說穿了也沒什麼,他不過就是我大伯許元會的一個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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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波家裡的堂屋,鄭樸正襟危坐:“說吧,找我來是有什麼事?事先說好了啊,我可是除了治病,什麼都不會的

。”

高洪波說道:“鄭先生,就是治病,還是要除根兒的那種。”

“哦?是什麼病?”

“賭!”

“賭?”

高洪波往前欠一欠身:“是啊!我家那口子,也就是小飛他媽,迷上了賭博,被人整天抽老千,還是執迷不悟。再這樣下去,我這家可就被她給坑死了呀。”

鄭樸猶豫道:“可是我……”

自從鄭樸和辛娟產生了真實的感情之後,他已經決定摒棄以前的一切,只是專心治病救人。他這個人,以前尋花問柳的時候,他認為沒有錯,就算全天下人都說他罪大惡極,那又如何?雖千萬人,吾往矣!

現在也是一樣,既然他要完全拋棄以前的生活,從新做人,那就一次性做個了斷,好好過剩下來的日子。因此,高洪波的要求,在他看來,是不會去做的。

徐潔說道:“鄭大哥,你醫身是行醫,醫心也是在行醫啊。”

鄭樸眉毛一挑:“嗯?”

徐潔接著說道:“鄭大哥,比如一個酒徒,因為喝酒而壞了身子。你縱然將他身上所有的病都給醫好,只要他還沒有戒酒,他就依然會犯病。那樣的話,你解的就只是病本身,你並沒有救了這個人。”

鄭樸思考著:“哦?你的意思是……”

徐潔說道:“魯迅先生棄醫從文,何嘗不是這個心思?那個時候的天朝,病在人心。鄭大哥,劉阿姨被人迷惑了心智,被賭博矇蔽了頭腦。這個,比什麼病都要嚴重啊!”

鄭樸站起來說道:“好了,你不用說了。高鄉長,你去把那些賭徒都給放回來吧,就由我給他們,好好地上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