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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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我喝了一口冰紅茶,點點頭說:“會展中心的引數確定了是吧?好訊息啊。”

我知道採韻的擔心,這個專案如果進展順利,怕劉良他們會真的會卸磨殺驢。

採韻點了點頭,說:“是的,會展中心的引數已經做完,80%是用我們的引數。”

頓了頓,她凝視著我,說“小猜,謝謝你。”

我看著採韻星光如漆的眼睛,讀出了她眼裡的內容,摸了摸下巴笑著說:“何謝之有,我們都做自己該做的事。”

採韻嫣然一笑,看著車窗斜照的陽光說:“小猜,這幾年我見過很多很有成就的男人。你不算是最優秀的,但你是對朋友最真,是最有情有義的,雖然在生意場上,你這種性格很容易吃虧。就比如這次的事,一般的人一定會想方設法讓我出面用非常手法來幫他,但你沒有,而且我知道最重要的原因,是你不想我白辛苦一場,哪怕你會因此遭受多大的損失。”

我淡然一笑說:“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聽過這首詩嗎?金庸小說裡,我最喜歡的是令狐沖,因為我也是個很隨遇而安的人,也是個很簡單的人,我只做讓我自己覺得快樂的事。”

“一入江湖歲月催。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採韻重複著這段電影《笑傲江湖》裡的詩,點點頭說:“痛快,可惜沒酒,不然真想和你喝一杯。”

我突然想起來在車廂裡還放著半瓶博若萊,就下車去取了來,採韻見狀像小孩子一樣很是開心。

但是沒有酒杯怎麼辦,我眼睛轉了轉,有主意了,我到車廂裡拿了兩瓶礦泉水,把水倒了,各倒了一點紅酒進去。

採韻笑靨盈盈地用礦泉水瓶和我幹了一干,美美地喝了一口,說:“葡萄美酒礦泉水瓶,好久沒有喝到這麼好的美酒了。”

我也小喝了一口,看著陽光下明豔動人的她,笑著說:“斜陽,流水,佳人,美酒,夫復何求啊。”

採韻含笑地回道:“斜陽,流水,美酒,聰明而浪漫的男人,夫復何求。”

採韻又喝了一口酒問我:“你也喜歡《笑傲江湖》的令狐沖,我還以為現代的男人都喜歡韋小寶的左擁右抱呢?”

我呵呵地笑道:“我也想啊,不過我爸媽生我的時候,模版沒設計好,所以我老媽老是擔心我的人生大計,我成年後每每為終生大事發愁的時候,我老媽總是這麼安慰我,‘兒啊,誰說你娶不上媳婦的,我這就給你介紹咱村的村花,遠房親威,五服外,不算**’。”

採韻樂得咯咯直笑,說:“你媽媽這麼幽默啊,真是有其子,原有其母。”

夕陽漸漸沉入都市的樓宇間,把歸人的身影拉長在回家的路上,湖面上斜陽的餘光像散步的女人,懶慵地慢慢地離開湖面。

採韻出神地看著湖面的景色,說:“我在法國的時候,也經常和他去湖邊看夕陽,他去世後,我還經常去湖邊看夕陽,那時候我常在想,如果我要離開這個世界,我會穿上那件他幫我設計的白色裙子,在湖的中央像朵盛開的蓮花一樣,美麗地離開。”

我看著採韻美麗而有點憂傷的臉,有點心疼這個知性的美麗女子,更是羨慕那個叫餘子謙的男孩。

這麼多年了,他還牢牢地佔據著採韻的心,哪怕將來,採韻開始了一段新的戀情,在內心最深處,還是會固執地留著他的位置,哪一天不小心開啟塵封的記憶,依然會淚流滿面。

很多年來,我一直認為再燦爛的愛情也終將敗給時間;我一直認為所有的愛情總是在我們念念不忘的時候,漸漸地被遺忘。

但採韻改變了我的看法,原來世界上真有一種愛情可以穿越時空,可以穿越陰陽界線,把兩個人的手永遠地牽在一起。

採韻和我又碰了一下礦泉水瓶,看著瓶裡的紅酒,兩人相視一笑,只聽過葡萄美酒夜光杯,葡萄美酒礦泉水瓶還真是頭一遭。

這時候華燈已初上,廣州若隱若現在燈火的海洋裡,別樣的美麗,廣州是屬於夜晚的。

我和採韻在二沙島的“塞納河”吃了一頓法國菜,然後送她回家,到她樓下,我很順手就抱著上了樓,她也很自然地緊緊摟往了我。

我們的臉離得很近,她的脣離我的脣不到十釐米的距離,只是我一低頭的距離,我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聽著她輕輕的鼻息,心裡有點心猿意馬。

我抱著採韻走了一百多米回到了她家,卻始終沒能走過這十釐米,雖然我的直覺告訴我,採韻應該不會拒絕。

也許是因為月兒,也許是內心深處我不願成為餘子謙的替代品。

我回到家,剛洗了一個澡,老莫打了個電話進來,我接了起來。

“喂,老拆借我點錢。”老莫在電話說。

“沒問題,要多少錢?”我很奇怪,老莫平時收入高過我。

“二萬吧,我的信用卡今天丟了,正在補辦呢。”老莫說。

“行,你把招商銀行的卡號給我,我馬上給你打。”我回答道。

“國慶我要和聽聽回四川老家,我想買個金伯利(Kimberley)鑽戒給她向她求婚,不過我現在的財政大權全部上交了,我又不想向她拿,想給她個驚喜,所以先向你借了。”老莫解釋道。

“恭喜啊,你們快功德圓滿了啊,你和凌聽現在是如膠如漆吧。”我笑著說。

沒想到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聲嘆氣,“唉,從那件事後,她變得比FBI還**,女的電話,我在網上和女的聊天,哪怕她在十米之外,轉眼她就能出現在我面前。”

我哈哈大笑:“老莫你這叫自做孽不可活。”

老莫接著說:“我們現在老是為一些小事吵架,昨天我在網上和一個女Q友聊天,就是打了幾個吻和玫瑰的圖示,被她看見了,又吵了一架,到現在還沒有理我。”

我點了點頭,說:“所以想買鑽戒給她,表明你的心意,也增強一下你們的感情。”

老莫說:“是啊,現在的愛情多貴重啊,二萬大元買美人一笑。”

我笑著說:“值得的,鑽石恆久長,一顆永流傳嘛。”

老莫在電話那嘆了一聲接道:“鑽石恆久長,一顆就破產!”

掛了電話後,我上了網,我和月兒說好了在網上聊天。

月兒上線就關心地問我心情好點沒有。

我給她打了個笑臉:“沒事了。不過劉良再胡說八道,我一定打他個滿地打牙。”

月兒在網路那頭打了個笑臉過來:“咯咯,那到時我送他一副假牙!”

月兒開心地告訴我,她已經說服媽媽和舅舅,遲兩年再去新加坡。

她調皮地說:“這兩年好好地守住我哦,說不定哪天你傷了我的心,我就從會你手裡溜走到新加坡去的。”

我笑著說:“太沒安全感了,我要加點保險才行!”

她好奇地問:“什麼保險啊?”

我說:“比如這兩年,閒著沒事幹的時候,我勤勞點澆澆花,播播種,讓你生個小小拆出來,萬一你走路了,我也有找兒子的由頭去新加坡找人。”

月兒發了一個莫身冒煙生氣的圖示過來,說:“咯咯,想死啊,老拆!”

我也告訴了她老莫的事。

月兒告訴我,凌聽也和她聊過這件事,凌聽現在自己也覺得有點神精質,過得很累。

月兒說:“我可以感覺凌聽的那種心情,不放手千般心累,放手又萬般不捨。可能戀愛如同喝酒一樣,七分的時候最是幸福,過尤不及。”

我停下了打字的手,看著螢幕,回味著這句話,良久,我回道:“那你現在愛我多少分了啊?”

月兒回答道:“不告訴你,那你愛我有多少分了呢?”

我發了個撕牙咧嘴的笑臉過去:“我愛你有14分。”

月兒笑著說:“百分制的嗎?”

我笑著說:“兩個七分,最幸福的兩倍,幸福得昏死過去了,等待你這個公主來吻醒我!”

月兒大笑說:“放心,我從不吻一隻豬的。”

我微笑地說回答:“如果這隻豬恰恰叫老拆,又是恰恰是你愛的那頭豬呢。”

停了一會,月兒發來資訊:“老拆,可是愛一個人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因為你帶給我太多的快樂,我很怕一覺醒來,這些快樂就不屬於我了。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愛情就像兩個拉著橡皮筋的人,受傷的總是不願意放手的那一個!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寧願選擇先放手,因為我不知道,當你先放手的時候,我會有怎麼樣一種的痛。”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月兒的文字,心裡不覺地瀰漫著幸福和感動,平時的流利的腦袋這時候突然變得很遲鈍,良久才在螢幕上寫下:“我是個浪子,能會給你帶來快樂,但也可能給你更大的痛苦,沒有想過放棄嗎?”

月兒很快就發回了資訊:“想過,只是最後我發現,愛你很痛苦,但是不去愛你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