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劫後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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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劫後餘生
大家都長長出了一口氣。紛紛跑到山谷邊沿往下看,只見冰山把整個山谷塞得滿滿的。沿著冰層,反而是下山的一條捷道。喬老頭已經恢復成人形,蹲在一塊石頭上抽吧唧吧唧抽著菸袋,乾枯瘦小,兩隻手像是鳥爪子似的。
接下來就一路暢通無阻了,大家一口氣奔到山腳。回頭望望,靈烏派連個鬼影兒都沒有。這事兒大違常理,就是再大的火,也該撲滅了,十大軍團雖然被張大瓢與喬老頭吞吃了不少,靈烏派也不至於就此覆滅了,重整軍備,再次出擊,對付朱雀派餘人,還是綽綽有餘。但一直到朱雀派眾人下了山,奔出了三四百里,也不見有半個追兵。
每人心裡都暗暗納罕,但都比較滿意這種局面,誰會在鞍馬勞頓、一身傷痕的時候還有閒工夫思考呢。所以大家都樂呵呵的在平原上驅馳,把滿是疑團的金湯山遠遠的拋在了腦後。
這天,路過一座鎮甸,朱雀派眾人都是匿跡草澤的山野精怪,不喜歡到人多的地方消遣。於是便駐紮在一條溪水旁,由張大瓢帶著幾個熟悉人間煙火的小兵,去鎮甸上買了酒肉回來。沈小七又用些松茗山醪做了一批精緻的點心,給那些不吃酒葷的精靈們吃。諸人從清晨歡鬧到黃昏,又升起一堆堆篝火,又是唱又是跳的。玩到半夜,有的撐不住先睡了,有的不知疲倦,仍然興致勃勃。當夜空由黑暗轉到魚肚白時,溪水旁終於安靜了下來。
第二天早晨,龍丘明率先醒了過來。揉了揉痠疼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去小溪邊洗了一把臉。昨晚玩骰子玩到很晚,又喝了一點酒,洗完了臉還覺得頭腦昏沉。一邊蛇行一邊搖著腦袋,想再睡個回籠覺。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勁兒,這麼一驚,頓時醒困了,睜大眼睛一看。昨晚還躺滿了人的草地上空蕩蕩的,只有攝魄、觀白骨二人因為身子沒完全恢復,躺在乾草堆上還未醒來。其餘的人像是蒸發了似的,統統不見了。
龍丘明忙滑行到一處高地,手搭涼棚,四處眺望,遠處晨霧環繞,朝陽初升,一個人影也不見。
龍丘明有些慌亂,心想,難道靈烏派的人悄悄追來,把大傢伙都擄走了?但仔細看看草地上,完全沒有打鬥的痕跡,篝火正漸漸熄滅,吃喝剩下的垃圾也都被帶走了,這幫人顯然是從容不迫離開的。但是,為何要這樣悄無聲息的一走了之呢。
忽然背後腳步窸窣,一個柔柔的聲音道:“龍丘大哥,醒得好早。”
龍丘明轉身笑道:“攝魄,怎麼不多睡會兒,你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呢。”
攝魄莞爾一笑:“早就醒了的,把大家都送走了,閒著沒事,就躺著玩,沒想到又睡了一會兒。”
龍丘明茫然道:“兄弟們怎麼不說一聲就走啦?”
攝魄微笑道:“昨晚大家玩到很晚,後來見你睡了,幾個人就出來說,有個大道理,為人有不可忘之事,有不可不忘之事。受人的恩惠不可忘,施與人的小恩不可不忘。咱們救龍丘掌門出來,原本是份內的事,根本說不上是小恩,但龍丘掌門心裡肯定會過意不去,又是謝恩又是感激的,不免見外了。眼看也沒什麼事了,大傢伙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於是,他們就悄悄走了。龍丘大哥,要說,這一番話,我也不該告訴你的,這麼一來,你豈不更感激他們了。”
龍丘明哈哈一笑,道:“還是攝魄最善解人意。”接著兩人又說了一些閒話。他面上雖然是平常的表情,心裡卻十分溫暖,這些兄弟三年來沒少受罪,不等他說句感激的話,就悄悄走了。想想,讓人心裡著實過意不去。
兩人往回走,商量好等觀白骨醒轉過來,不能告訴他諸多兄弟消失在洞裡的事。否則,依他的性子,不知道要懊惱到什麼樣子呢。
攝魄去溪邊又揀了一些乾柴回來,把篝火點燃,從乾草堆裡把沒吃完的點心拿出來。兩人分著吃了。又用鐵鍋燒了水,盛在從小溪裡揀回來的大貝殼裡,各自喝了一些,留下一些,等觀白骨醒來吃。
吃飽喝足,攝魄扶著龍丘明在乾草堆上坐下來,接著拿起匕首就要去水裡捉魚。龍丘明見她傷勢雖然已經好了,但身子尚未完全康復,就勸她一起坐下來,看看風景聊聊天什麼的,豈不是更好。
攝魄笑了笑,坐下來,把匕首插進靴筒裡道:“不捉魚,等會兒胖瘦二道、三叔,你那三個兄弟回來,可就沒吃的了。”
龍丘明忽的站起來,驚喜道:“他們還沒走?”
攝魄抿嘴笑道:“他們不拿你當外人,說要等你醒來親自致謝,否則白辛苦了一遭,多不划算。”
龍丘明笑著瞥了攝魄一會兒,突然把她推倒在草堆上,兩手在她咯吱窩下呵癢,一邊笑道:“好你個攝魄小丫頭,竟然也會說謊騙人了,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攝魄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連求饒,說再也不敢了。龍丘明哪裡肯饒她,伸手又在她細腰上抓撓。攝魄翻來滾去的笑,簡直喘不過氣來了。忽然感覺龍丘明停了下來,就翻過身去看,只見他臉龐潮紅,呼吸急促,兩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攝魄忙站起來,低頭匆匆整理好衣衫,扭頭便走。手一緊,已經被龍丘明緊緊握住了。跟著被他用力一拉,她整個人便跌倒在他的懷裡。
攝魄緊閉雙眼,心裡如小鹿亂跳,低聲嚶嚀,自己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突然嘴脣一熱,已經被他深深含住。緊跟著貝齒被粗暴的分開,嘴裡邊突然多出了陌生的味道,溫軟粗暴的纏住她的香舌,用力吸吮。
攝魄身子嬌軟,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僅存的一點清醒的意識想把他推開,扭動了幾下,反而引得他更加狂暴,自脖頸至胸口突然一涼,已經暴露在空氣裡。他的手雖然細膩但不乏有力,由下而上,燥熱而慌亂,雖然有欠經驗,懵懵懂懂,但是依靠著本能的指引,又是直奔主題。玉兔雖然嬌軟,卻得不到一絲憐惜,櫻桃兩點,尚是稚果,又如何經得起頑童的捏搓。
攝魄又疼又羞,心裡面一涼,不知道從哪生出來一股力氣,一把推開發狂的龍丘明,身子貼著地面直直的飛出去,左腳在一棵樹幹上輕輕一踏,站在地上,受驚的小鹿一般的盯著雙眼赤紅的龍丘明,突然感覺胸口冰涼,低頭一看,衣衫被扯得亂七八糟。她一邊迅速整理著衣襟,一邊不由自主的珠淚滾滾,哭了起來。
龍丘明怔怔的看著攝魄,像是丟了魂一樣。突然伸出雙手,把胸前的衣服撕扯得粉碎,仰天狂吼,猛的撲倒在地上,雙手痛苦的抱著頭,在草地上連連翻滾。
攝魄驚呼一聲,忙跑過去,想抱住龍丘明,次次都被他粗暴的推開。只見他口吐白沫,舌尖露出脣外,兩眼翻白,表情已經痴呆,唯有身子還在劇烈的扭動翻滾著。攝魄束手無策,急得又哭了起來,一轉頭看見旁邊有根木棍,便咬牙抓起來,朝龍丘明頭上狠狠的砸了一棍。
龍丘明又**了一兩下,就此暈了過去。
攝魄連忙爬過去,把龍丘明抱起來,喊道:“龍丘大哥,龍丘大哥。”
“小丫頭,做的好。”一個聲音冷不丁的在頭頂響起,差點把攝魄這個驚弓之鳥嚇得跳起來,慌忙抬頭,就看見胖道士那張笑意盈盈的大臉。
胖道士蹲下身,揭開龍丘明的眼皮看了看,道:“你若不把他打暈,後果有兩種,一,你被掐死,二,他咬斷自己的舌頭,也沒命。”
“道長,他,他怎麼了?”攝魄臉色蒼白,淚痕斑斑,低聲向胖道士問道。
胖道士閉目凝思,過了一會兒,睜開眼睛,笑道:“姑娘,不必擔心,龍丘兄弟並無大礙,不過是靈蛇噬心線的餘毒未淨,待貧道給他拔拔心毒,想來就沒事了。”
攝魄低頭半響,突然抬頭,還沒說話,臉蛋就紅了起來,低聲道:“道長,餘毒未淨,是不是就會狂性大發,像變了個人一樣?”
胖道士撫須點頭道:“正是,若是稍微被外界刺激,還會*爆發,但凡雌性的動物,在他眼裡都會魔力非凡。”說到這裡,似是覺得在攝魄這個年輕姑娘面前說這些不雅,便乾咳幾聲,轉身看向東方,自言自語的道:“這幾個傢伙也該回來了,難道貧道走路的速度有這麼快了?”
隱約聽見背後攝魄在說話,胖道士忙回過身,笑問道:“姑娘說什麼?”
攝魄有些不好意思,低頭輕聲道:“我剛剛說,道長準備幾時跟龍丘大哥拔毒。”
胖道士道:“喔,這個不忙,等大家都聚齊了,去城裡找個旅舍住下,少則半天,多則兩天,就可把餘毒驅淨。這會兒先讓他自己躺著,不可搬動。”